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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8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4490 ℃

“好啦,先别急着聊,我带你们去洗个热水澡,顺便帮你们擦点药,找点衣服和吃的。”

虽然身体还是疼痛不堪,可是毕竟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洗个热水澡,三个人又打闹了起来,也重新笑了出来。

浩子个子中等,但是身材比例和线条却是漂亮极了,他只套着一件黑色的小背心和红色的小短裤,而长期日晒和锻炼出来的黝黑肌肉,让他显得剽悍英挺。可是一张脸庞除了帅气之外,还带点可爱与稚气,丝毫不像是比馒头他们还要大上两岁。

浩子一边拿出碘酒和棉花棒,一边把带来的面包和饮料分给这几个饿坏了的小鬼。

“浩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阿智喝了一大口饮料之后问。“你不是抽到海军陆战队?半年多没有你的消息呢…学校里也有海陆的营区吗?”

浩子的脸色有点古怪,但还是笑着回答:“没有啦,我们有二十几个弟兄在这里负责额外的勤务,算是特别的外驻地。”

“浩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啊?”猴仔满嘴塞着面包问。

“今天早上新生报到的时候,我就有看见小智,才想要去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已经被带走了。”浩子一脸遗憾。“要是我先前知道,我拼死也不会让你来这所学校的。”

三个男孩沉默着,他们已经亲身体验了这所军校的黑暗的一面了。

“现在你们也走不了了,只能设法保护自己。我先告诉你们这所学校的情况好了。学校分成军籍生和一般生,军籍生就是有父兄亲属是军人或是特别关说过的学生,一般生就是像你们这些体保生或是为了经济问题而报名的学生。”

“这些军籍生依靠着家里的权势作威作福,很多将官子弟连学校都不敢管,于是欺压一般生或学弟的情况就越来越严重,后来很多军官也跑来学校一逞私欲,让整个学校变成现在这样。”

馒头忍不住问:“没有人检举他们吗?难道没有学生可以逃走或自愿退学啊?”

“现在军方在政治上的影响力那么大,就算有检举大概也被压下来了吧。至于学生逃走视同逃兵,要判军法的。至于退学,我听说他们会拖延办理,然后学生就会失踪接着被公告为逃兵,至于人去了哪里,根本没人知道。”

三个人被这可怕的答案吓出一身冷汗。

浩子接着说:“大部分条件没有你们那么好的人,也只是被欺压羞辱三年,等毕业出去也是个军官丶士官,大可以凌虐自己的下属小兵报复出气,我新训就被整得超惨……”

“妈的,怪不得张排他们几个变态成那样,原来是这种人。”猴仔想起基训的遭遇也忍不住大骂。

“只是你们现在被阿猛挑上了,事情就很麻烦。你们先尽量忍耐,不要反抗他,这个家伙的老爸是个海军中将,权势很大。我再想办法让你们脱身,最起码不要沦落成性奴隶。”“时间不早,你们先回去休息,我在抽空和你们联络,凡事忍耐吧。”

8.龙困浅滩Edit 8.龙困浅滩 sectionEdit

浩子领着三个男孩往寝室走回去,他们走得极慢,稍微迈大步一些就足以刺激塞在男孩肛门深处的残酷玩具。尽管阿智有着自幼从游泳校队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也经不起三颗跳蛋和粗大按摩棒在他饱经蹂躏的后庭继续肆虐,差不多每走两步,他就得停下来好好喘口气。

馒头和猴仔更惨,塞在这两个原住民男孩肛门中的性趣品,几乎比起拷问用的刑具还要更折磨人。布着一层纤毛的巨大珠串随着步伐一次又一次地刮着馒头敏感而伤痕累累的肛门内壁,痛苦的汗水从他惨白的脸上滴落到他宽广厚实的胸肌上,那些汗珠又从馒头肌理分明得强壮背肌上泌出,尽管快要痛得走不下去,馒头还是咬紧牙关。

猴仔最可怜,血丝从男孩被撕裂的肛门边上一点一点望他结实的大腿上流淌,那个大得惊人的假阳具彻彻底底地塞满了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后庭密穴,启明几乎挑了一个最巨大的刑具来折磨猴仔,比起猴仔自己的拳头还大!

虽然才刚刚洗过澡,但这一小段路又让三个人疼得冷汗直冒。

“呃喔……呃……”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那个低沉沙哑而又努力想要压抑的声音,居然有点耳熟,阿智他们忍不住好奇往前走去。新生寝室前的走廊灯光明亮,就在寝室的门边多了一样突兀的东西。

“这个声音有点熟耶?”猴仔小声地问。“该不会是…”

果然就如同猴仔的猜想,就是白天众人瞩目的新兵卫子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阿智他们根本不敢相信,像阿龙这样一个超过一八五的彪形大汉,居然能被塞进那么小的一个狗笼里。阿龙跪立在窄小的狗笼里,红黑色的壮硕肌肉深深地卡在网状铁丝和铁杆之间。

阿龙的粗壮的手臂被一上一下地反铐在背后,那是警察常用来折腾犯人用的办法,让阿龙的臂肌和背肌都绷紧到一种非常难受的程度。阿龙的小腿屈起,脚踝和大腿被锁在一块,让这个高壮的年轻人只能用膝盖支撑全身的重量。他粗犷深隽的脸庞整个顶在狗笼的铁杆边上,嘴上套着口钳,混着血丝的唾液无法控制地挂在嘴边。

但真正让三个男孩吓傻了的是,插在阿龙肛门里的金属柱,几乎粗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这三个男孩根本无法想像有人能承受如此巨大的怪物,光是插在阿龙体内的部分就直径超过十公分!更别说底下更加粗大,这样真的不会把整个肛门都给撕裂开来吗?

这也说明了为什么阿龙一直奋力挣扎地想把自己的身体抬高,可是狗笼窄小成这样,根本是徒劳无功,只是在阿龙完美的肌肉线条上流下奋力挣扎的汗水和痕迹。

而且那个金属阳具造型更是骇人,一圈是菱状锯齿般突起,一圈是浓密的鬃毛刷,还有一圈是暗红发亮的圆形突起,一圈圈交错上叠,忽快忽慢地左右旋转震动。殷红的血丝混着白浊的浓液从阿龙的肛门里流躺到金属柱上,更让三个男孩看了心里一阵发毛,后庭的玩具也似乎更加敏感。不敢想像阿龙究竟是处在什么样的苦难当中。

阿龙胀红粗大的阴茎和硕大饱满的睾丸则是被锁在狗笼外边,二十几公分的粗红大剑不停地上下摆动,甩着那个穿在龟头上的大锁,说不出的淫秽,而他穿在大屌茎部的四个小环也挂上了铃铛,一晃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而龟头锁也依旧穿着粗重的铁炼连到阿龙的乳头锁,每一次大屌摆动就会扯着阿龙的黝黑挺立的大乳头,让他厚实强壮的胸肌不得不紧紧贴在狗笼铁网上。

狗笼上挂着一个牌子写着:“我是最低贱淫荡的奴犬,请求各位主人尽量的责罚我丶折磨我。”

狗笼前还摆着许多个小小的控制器,一根根的电线全连进阿龙染血的后庭。阿智立刻就明白那是跳蛋的控制器,他数了数,居然整整有十颗之多。阿智忍不想,光是三颗跳蛋就足以让他麻痒痛苦得站不住脚,更何况是十颗?)

而站在狗笼前面玩弄阿龙的,不是别人,就是启明学长和伯彦学长,三个男孩咬着牙,赶紧退到更后面的阴影处。

启明揪着阿龙的头,猛操他的嘴,那个让猴仔痛苦万分的巨屌正在阿龙的喉咙深处猛力抽插,阿龙也几乎是痛苦得喘不过气来。

“阿猛学长交代我们要好好伺候你,让你给新生做点榜样,我想龙哥一定很乐意配合的。”伯彦帅气的脸上透着邪恶的笑容。

伯彦手上拿着一个珠串型的按摩棒,尺寸不大,但是震动力却很惊人。一旁偷看的三人有点疑惑,阿龙的喉咙塞着启明学长的巨屌,肛门里则是巨大无比的金属阳具和整整十颗的跳蛋,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容纳这个按摩棒呢?

然而这些学长的残酷早就超过那三个男孩的想像范围,伯彦抓着按摩棒就往阿龙的马眼里塞,伯彦紧紧抓着阿龙的大屌,然后一点点地把按摩棒往里塞。他欣赏着阿龙痛苦的模样,这个十七岁的原住民强壮少年在剧痛中痉挛着,套着口钳的嘴正被人猛力操着,根本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只有浑身的肌肉不停地颤抖,大屌跟着猛力摆动,青筋暴起。

然而阿龙的马眼却不停地泌出淫液,让按摩棒可以更加顺畅地抽动。伯彦忍不住大笑:“龙哥果然很享受,淫液这么多,连KY也用不着呢…哈哈哈~~”

阿龙痛苦万份地闭上眼睛,两道浓眉紧紧地皱在一块儿,脸上的表情却是痛苦混合着一丝愉悦。

伯彦一口气把按摩棒插到最底,深入阿龙的尿道,然后把按摩棒和龟头锁绑在一起,接着把电源调到最大,阿龙又重新瞪大了眼睛,彷佛一种剧烈的冲击席卷了他。伯彦还没停手,他检起地上的控制器,把十颗跳蛋也一口气全部开到最大。

狗笼中的强壮少年整个人像是发病般地不停抽搐,赤红色的大屌更是机器跳针般地上下狂甩,阿龙像是无法控制般地疯狂挣扎,就算铁丝已经深深地卡进肌肉里,磨出血来,还是想把狗笼冲破似的。

启明整了整衣物说:“玩够了,走吧。”

伯彦拍了拍痛苦不已的阿龙:“那我们先走了,龙哥慢慢享受,祝好梦啦~”

9.晨操艰难Edit 9.晨操艰难 sectionEdit

三个男孩看着这一幅令人害怕的受难图,低沉的哀鸣不停地从口钳中传出来,阿龙的疯狂挣扎撞得拘束他的铁笼铿锵作响,他的每一块肌肉都膨胀鼓起彷佛在哀嚎着,青筋血管爬满了他巨蟒般的大屌,猛力甩动着那个穿在他龟头上的金属锁头。

这可怕的景象刺激着男孩心中的痛苦记忆,可是却没有人能把视线移开,这强壮少年的苦难似乎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浩子拉了拉三个男孩,把他们带回寝室,而阿智却留意到浩子窄小的红色短裤,不但紧紧包裹出浩子完美的屌型,居然还有一小块溽湿的痕迹。

三个男孩缩在寝室的角落,单薄的床单隔住了地板的冰凉却挡不住他们心中的恐惧,馒头与猴仔只是单纯的乡下孩子,阿智更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哪有经历过这样可怕的凌虐与折磨呢?

新生寝室中一片漆黑,翻滚丶呻吟与啜泣,似乎没一个新生能安稳地度过这一夜。学长对阿龙的辱骂嘲笑与玩弄只隔着一片单薄的水泥墙,那些可怕的声音像噩梦般地纠缠着三个男孩,还有阿龙那种极力压抑的痛苦喘息,更让他们难过得阖不上眼。

夜晚就在三个男孩的旁徨与痛苦中过去,身体上的疼痛与心中的屈辱,对未来的恐惧,三个男孩几乎没什么睡,只有在疲惫到极点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昏了一下。

“新生注意!!!30秒后全体第四集合场集合!!贱骨头!杂碎!快给我起来!!”尖利的哨音惊醒了许多犹在梦中的新生,学长那种恶狠狠的声音就像是鞭子抽在男孩们的身体上,三个男孩慌张地爬起身,却发现自己除了锁在龟头上的铁丝环和肛门中的异物之外,一丝不挂,只有结实的身体上一道道青肿破皮的伤痕。

阿智他们却发现不少新生也和他们一样满身是伤,赤条条地慌张跑出去,男孩们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跑出寝室。

才迈开步伐,阿智就几乎要痛得叫出声来,猴仔更是忍不住哀鸣,馒头则是干声连连,从后庭扩散的强烈痛楚和酸麻提醒着他们体内还有着可怕的刑具,他们只能一跛一跛连滚带爬地往集合场冲刺。

天才微亮,四处昏沉沉的,一大群新生就愣头愣脑地集合在操场上,总算新生也是通过了严格的基训,自动自发地排成队伍,所有人站得笔直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来学长的目光。四个学长穿着笔挺的浅绿色军便服,一条条的烫线和军裤都像是浆过似的挺立分明。

“迟到46秒,不错嘛…你们这群人渣也配当南岛军校的学生吗!污辱校誉的垃圾!看看你们的德行,干脆去死一死算啦,比蛆还烂!”学长严厉的眼神扫视,嘴上恶毒的言语像是机关枪一样把所有人的自尊心全部打烂。

一半的新生只穿着草绿色的内衣,还有不少人因为燠热的夏夜而根本打着赤膊,三分之一的人穿着迷彩色的小短裤,另外的人根本只剩一条绿色内裤。但也有的新生和阿智丶馒头他们一样全身赤裸,或者正确地来说,带着满身的淤伤和骇人的刑具。但是也有六丶七名新兵穿着同样笔挺的军便服,踏着擦得发亮的黑皮鞋,一脸傲然似乎不把其他新生放在眼里。

学长冷哼一声:“按照我们学校的传统,新生通过鉴定测验之前,你们根本不配被当成人看待,现在的你们比人类还低贱!只是学校里面养的狗,浪费国家公帑丶人民粮食的杂种犬,连军犬都称不上!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

“报告学长!听到了!!”新生齐声大喝,声音响亮,可是却带着悔恨与不甘心。

一个新生不怕死地踏前一步:“不要太过份!就算是学长也不能这样污辱…”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就被一脚踢飞,那个学长一个箭步追上去,扯住他的肩膀,人还没落地,就听见喀啦的一声,肩膀已经被拉得脱臼,接着一脚直接踹在那名新生的腹部,踢得那人不停狂呕哀嚎。

另外一个学长开口:“服装整齐而且准时的新生,集合场五圈,两千公尺!至于那些拖拖拉拉丶服仪不整的狗东西,集合场十圈!还有那些一丝不挂,想表演裸体秀的不要脸的变态,你们给我用爬的!匍匐前进预备!”

“跑啊!你猪啊!不会动啊!”

阿智他们只好咬着牙丶忍着泪操场粗糙的柏油路面上匍匐前进,和他们一样全身赤裸的新生大概有二十个上下,不是身材特别结实丶健壮就是相貌特别俊美丶英挺,或是兼而有之,而且很多人的身上都有着前一天留下的各式伤痕,都是些被有权力的学长所选上的奴犬。

“可不可耻啊!老头子都比你们快!叫你们是狗还太抬举你们了耶!比蛆还低贱的杂碎!”

“你们是没屌还是没洨!跑两步就敢给我装累!他妈的狗东西!欠肏就对啦!”

“动作这么烂,你他妈的是帮主考官含老二才考上的吧!还是你是让他肏啊!就是你,第三排左边那个只穿内裤的!跑步不会跑是吧,你也给我用爬的!”

不光只是言语上的污辱,军靴和短棍就直接往这些新生身上招呼。一般的新生尚且如此,阿智这些奴犬等级的新生就更不用说了,要是匍匐前进时身体抬得稍微高一些,立刻就是一脚踹下去。

猴仔稍微落后一点,学长包铁的军靴就狠狠地踢在男孩柔软脆弱的肛门上。“啊啊啊啊啊~~”原本就已经强塞在猴仔后庭的巨大橡胶男根,被这剧烈的冲力更往深处顶进去,猴仔凄厉的惨叫释放不了他所承受的痛楚。

阿智看着猴仔扭曲的表情,但是他不敢讲话,只能默默地流着泪,咬紧牙关往前爬。

“喂!黑鬼,谁准你帮他的!又一个不长眼,欠肏就对啦!”

阿智回头一看,果然是馒头忍不住拉着猴仔往前爬。学长一脚就把馒头结实的身体整个踢得腾空起来,翻了两圈滚到一边,馒头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阿智再也忍不了,爬起来冲到馒头身边,察看他的情况。

学长叉着手,冷笑着说:“于训练中违抗上级命令,屡犯不改。看来惩戒房才新生训练就要开张了呢。”

10.阿龙的故事Edit 10.阿龙的故事 sectionEdit

此时的阿龙也在水深火热之中。除了身体的痛苦之外,阿龙的心中其实充满了对未知的不安与恐惧。六个月之前,老主人把他送来参加军校的基础训练考试,并且告诉他,他已经被转手给一个新主人。他这一身壮实的肌肉,刺青还有身上的穿环与刑具,让他基训的六个月过得艰辛万分,蹂躏与羞辱彷佛没有一刻停止。

然而整整六个月,他的新主人都还没有现身。羞辱他可以忍耐,折磨与蹂躏更是他早已习惯的事情,但是这四年来,他第一次没有主人,无依无靠地一个人。除了对自己未来的恐惧外,他更害怕弟妹的生活无依。

阿龙出生在偏远的山区,环境艰苦得无法让人想像,父亲早逝丶母亲离家,除了年迈的祖母之外,阿龙一个人扛起家中生计。这样没有背景,没有学历,连字也认识不了几个的情况,让他吃了多少苦,阿龙自己清楚。于是当老主人出现,阿龙对他的提议是一口答应。

阿龙用自己的人生去换取弟妹的未来,阿龙成为老主人的奴隶,而弟妹被送去美国留学。一个月两次的电话联络是阿龙的精神支柱,让他可以熬过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虽然说老主人再三保证会继续照顾他的弟妹,也说新主人会一手承担这个责任。但是离上一次联络,也过了两个月了。阿龙内心的焦急比起身上的痛苦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天才刚亮没多久,这个高大壮硕的十七岁男孩依旧被囚禁在那个窄小的狗笼之中,身体上的每块肌肉都疼得像是要撕裂开来一样。一整夜的凌虐下来,支撑着他八十几公斤的膝盖早就已经痛得快要没有感觉了,粗壮饱满的手臂一上一下地紧紧反铐在背后,手臂的肌肉抗议似地抽搐痉挛,但除了替阿龙多添上一道痛苦的冷汗之外,大男孩还是只能忍耐再忍耐。

阿龙黝黑发亮的壮硕身躯上的龙纹也彷佛随着那些持续的痛苦而颤抖着,汗水丶干涸结块的精液丶伤口的血丝最后还有学长们为了羞辱他所留下的尿液,布满了他的全身。除了原本充作乳环的沉重大锁之外,学长们又替阿龙绑上了铅块加强他的痛楚。所幸原本插在马眼中的电动按摩棒早就因为电力耗尽而拔了出来,但阿龙深红色的大屌依旧拗直地充血勃起着。没了按摩棒,取而代之的是学长临走前把嘴边的香烟给塞了进去,隔了一小段时间,现在已经快要烧到男孩的龟头了。

肛门里的跳蛋也都因为没电而安静下来,只剩下巨大的金属阳具因为连着插座依旧残酷地运作着,阳具上菱状的锯齿突起还有鬃毛刷依旧迅速旋转着,暗红发亮的圆形突起则是不时发出热度与电流来刺激阿龙。若是一般人早就痛得昏迷不醒了吧,或也许麻木地感觉不到。

但是阿龙却不是普通人,他的老主人买下这个强壮的原住民少年并不只是为了一逞私欲。阿龙知道老主人是军事研究所中的资深研究士,而他正是强化士兵的实验体。强壮丶坚毅,身体恢复的速度是一般人的好几倍,而且对疼痛的忍耐力也远远超过常人。不过,这是理想中的情况,实际上阿龙虽然有着惊人的恢复力,然而他脑中因为过度疼痛而昏厥的安全机制也被实验所破坏,于是再大的疼痛也不会让他昏迷过去,而原本要增强士兵搜索反应能力的感官强化,同时强化了对痛觉的敏感度。许多的实验体都因为这样而痛苦地发疯自杀,只剩阿龙撑了下来。因为这样的失败而实验计划被冻结,老主人才把阿龙带走当作私人的奴隶宠物。

其实这些肉体的痛苦阿龙都吃得消丶忍得住,但只有一项,每次都令阿龙痛苦万分,而且消磨着他仅存的一点点自尊。

那就是阿龙是个无法自己排尿的男孩。

老主人根据阿龙的膀胱大小,透过外科手术把一块海绵给塞了进去。于是阿龙无时无刻都会感到膀胱的鼓涨,却没有尿液可以排出,当有尿液的时候,尿液被海绵吸收就会更加膨胀,那种肿胀的痛苦最难以忍受的。而他却无法自己排出那些被海绵吸收的尿液,只能靠导尿管把尿给吸出来。或者是靠着老主人安置在阿龙体内的微型发射器,以强烈的电流刺激膀胱,造成一种类似尿失禁的情况,才能顺利排尿。

原本这种恐怖的凌虐手法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但是阿龙却有着强化士兵的体魄,才不会因为膀胱发炎或尿毒症而死去。

于是过去六个月的基训中,他多少次得低声下气地恳求那些凌虐他的长官或学长,主动捅他的尿道,替他导尿。导尿管消毒丶润滑根本不在那些人的考虑范围之中,他们只对这个强壮少年卑躬屈膝地在他们面前恳求他们折磨他,而眼神中却又充满了羞辱丶不甘和不屈,对这种情景感到无比的兴奋。拿什么盐巴消毒,或拿辣油润滑对阿龙来说也都是家常便饭,他时常得经历无数的羞辱折磨才能换了一次痛苦的解放。

有时候他也会突如其来地在强烈的电流中痛苦地痉挛着,在同袍与长官的面前尿得一裤子都是。这却让阿龙安心一些,因为那个电流发射器的遥控器只有老主人或新主人才会有,一定是他们在某处偷偷看着他。

阿龙的心情总是很复杂,他很清楚自己身为一个奴隶的地位,于是主人的指示他一概遵从。但他也曾经向他的弟妹约定过无论环境或情况有多辛苦都不能放弃,不放弃希望,不放弃自己。他也知道老主人喜欢自己不屈的模样,为了自己的弟妹,也为了老主人,阿龙要自己不能认输。

男孩被囚困的狗笼就在安全士官桌的旁边,马眼中的香烟终于烧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落在阿龙紫红色龟头的“奴”字上,疼得阿龙上下甩动着他的大屌,带动着扯着乳头的铁炼,茎部屌环上的铃铛也随之作响。新上哨的学长转过头来,浓黑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便走过来。

阿龙沉默地瞪着他,深隽的脸庞刻着坚毅,他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学长会拿什么花招折磨他,但是他都不会屈服的。

这浓眉大眼的英挺学长穿着浅蓝色军服,配着笔挺的深蓝色长裤,肩上两道逆ㄑ,是个空军的二年级学长。他先伸手拔去阿龙马眼中的香烟,抹去龟头上的烟灰。脸上的表情带着思索与犹豫。接着他又把绑在乳环上的铅块拆去,还把之前学长夹着阿龙睾丸的铁夹也一并拔掉。最后拿出手帕把阿龙脸上的污渍全部抹去。

阿龙很想道谢,但绑着口撑的男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学长挥挥手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安全士官桌。

11.初入惩戒房Edit 11.初入惩戒房 sectionEdit

“家豪,你对这种牲畜好,有什么用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阿龙只觉得一阵凉意窜起,那不是别人正是残忍冷酷的伯彦。

坐在安全士官桌前的家豪并没有转过头。“我对谁好,需要你操心吗?”语气中却带着微愠。

伯彦沉默了一下。“这家伙是阿猛学长看上的玩物,你这样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我会很难做。”声音居然柔和许多。

家豪转过头来,浓黑剑眉一挑。“我们空少行事,就算是阿猛也不能过问。他要是有意见,叫他去找镇飞学长。”

伯彦搓了搓头发,像是想要发火却又忍了下来。“你讲话非得这样吗,任家豪?”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子。“……我在新生会场上就注意到这个学弟了。你看看他的模样,他一定是另有主人。伯彦,你自己多注意吧。你对付完他再叫我吧,我不想看……”家豪站起身离去。

伯彦看着家豪离开的背影,原本阴冷的脸庞竟显得有些落寞。

伯彦转过头看着一身狼籍的阿龙,“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对不对?”他一把扯住连着阿龙乳头与龟头的铁炼,另一手抄起一旁的细藤条,狠狠地抽打着阿龙无法消退的二十公分大屌。

藤条雨点般落在男性最脆弱的生殖器官上,阿龙痛苦地挣扎想闪躲,但整个阴茎都被锁在铁笼之外,哪有地方可躲。没两下,阿龙粗大的红黑色巨屌就被打得肿胀发紫,布满了鼓涨的伤痕和破皮的血迹。

伯彦打开铁笼的门栏,粗暴地把阿龙扯了出来,这遍体鳞伤的壮硕男孩狼狈地摔在地上。他的脚踝紧紧地和大腿锁在一起,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整个人连正常地跪着都办不到,更别说站起来了,

藤条继续抽打着阿龙满是刺青的强壮身躯上,而伯彦一脚踩着穿着阿龙乳环与屌环的铁炼,让阿龙连挣扎闪躲都痛苦万分,身体像是快要被扯裂似的。

好不容易打到伯彦像是消气了,阿龙几乎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满地都是阿龙混着血丝的痛苦汗水。

伯彦掏出钥匙打开了阿龙整整被反铐一夜的手臂,那种疼得几乎要麻木的痛楚突然获得解放,反而刺激得阿龙痛得快要流出眼泪来。伯彦接着解开了阿龙的脚镣,让这187公分的高壮男孩可以四肢伸展地瘫在地板上。

但是阿龙获得的喘息并没有太久,伯彦从他带来的箱子中拿出一大捆手指粗的铁炼,熟练地绑缚在阿龙的身体上,勒紧男孩的硕大胸肌,绷出他粗壮的臂肌,让那张牙舞爪的黑龙绝望地被捆绑起来。

重点是那个摧残着阿龙后庭一整夜的残酷刑具,并没有被拔出来,反而由铁炼穿过基座旁铁环,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臀部上。伯彦把阿龙体内跳蛋的电线从那些控制器上拔掉,一根根接在金属刑具的基座上,电线才一接上,那十颗跳蛋爆发般地重新开始肆虐,甚至比先前震动得更加剧烈。

这十七岁男孩张大了嘴,唾液从口撑边无法克制地溢了出来,对前列腺的剧烈刺激让阿龙几乎站不住脚,小球般的龟头涨成饱满的紫红色,彷佛要撑开那个卡住他冠状沟的钢环,龟头上的奴字刺青沾满了淫水,显得更加明显,从马眼穿出来的巨大锁头猛力地上下摆动,一边扯着穿在阿龙乳头的大锁,一边摇晃着穿在阴茎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伯彦再用铁炼把阿龙的手铐与脚镣连在男孩的龟头锁上,让他只能趴在地上爬行,而且每一步爬行都会拉扯着阿龙硕大的龟头与乳头。

阿龙勉强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后庭深处传来的剧烈刺激冲击着这个男孩,他浑身壮硕的肌肉都在发抖,甚至无法往前爬一步。

“妈的,果然是只淫荡的贱狗,爽到连路都不会走啦?”伯彦冷笑着,然后按下手上的遥控器。

深插在男孩肛门中的刑具发出一阵嗡嗡的低鸣声,原本分层左右旋转的巨棒,现在居然开始快速地前后抽插。力道猛烈得让阿龙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每一次都挺进都让男孩有种身体快要被穿透的错觉。这种抽插让阿龙忍不住往前移动,彷佛这样可以躲开对肛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个金属刑具连着铁炼牢牢地固定在阿龙粗壮的大腿与浑圆的臀部,又怎么可能躲得掉?

“走啊,狗东西!阿猛学长还在等你呢。”伯彦恶狠狠地边讲边踩着阿龙的脸庞。

伯彦转回头。“家豪,我把这个狗东西带走了。你……”伯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拉着阿龙项圈上的铁炼快步离去。

在这样的捆绑还有刑具的箝制下,阿龙举步维艰,每一步都是无比的煎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栋独立的营舍来,男孩黝黑强壮的身体上早就布满了痛苦与疲倦交杂的汗水,以及伯彦催促时所留下的鞭痕。

营舍的门口还有着持枪的卫兵站哨,伯彦拉着阿龙大步走了进去,卫兵还齐声对伯彦敬礼,而一块藏青色的牌子写着“惩戒房”就挂在门口边上。

穿过走廊,伯彦领着阿龙来到营舍的内院来,就是两个篮球场大小的一个空间。而一阵凄厉的惨叫让阿龙忍不住抬起头。

两个男孩在尖锐的珊瑚岩路艰苦地爬行着,黑色的粗绳花样繁复地捆缚在男孩赤裸的小麦色身躯上,把他们的手臂一上一下地反折绑在背后,就像阿龙昨晚一样。他们只能用结实的胸膛丶肩膀和膝盖一点一点地向前爬,每一寸的前进都在他们的身体多添上几处伤痕。珊瑚岩带着暗沈的红褐色,阿龙可以想像过去有多少男孩在此留下痛苦的血泪。

这两个男孩不是别人,就是被关进惩戒房的阿智与馒头。但他们的苦境还不止于此,肿胀的阴茎被绳子紧紧地绑住连在一块重达15公斤的铅块上,他们正拖着这样的重担痛苦万分地爬行。

阿智与馒头后庭中昨日被残酷玩具,现在也重新启动。三颗跳蛋与带着粗大颗粒的假阳具在阿智稚嫩的肛门中无情地搅动着,这俊挺的少年满脸羞辱与痛苦,眼睛饱呛着泪水。馒头黝黑深隽的脸上满是汗水,他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地向前爬。肛门昨日灌进去的辣油依旧在直肠里鼓涨着,带着纤毛的巨大珠串也卖力地旋转着,更添馒头的痛楚。

但那令人心悸的哀嚎却不是他们所发出来的,另一个黝黑结实的精瘦男孩被吊在一旁,他两手连着铁炼锁在钢架上,身体悬在空中却只有一个恐怖的支撑点。一根足有手臂粗的巨大电动阳具直插在男孩的肛门里,以每分钟超过八十下的惊人速度猛烈地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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