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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10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1430 ℃

等着他们的却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个学长,那是个年轻的男孩,年纪大概就和馒头他们相当,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打着赤膊只穿一条小小的红色短裤和一双擦得白亮的蛙鞋,一身标准的海龙蛙兵装扮。

“就是你们两个?跟我走吧。”那个小蛙兵一脸漠然,说完立刻转身往前走。

“是,学长!”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哪敢多嘴,赶紧跟上前去。

但是他们忍不住好奇,那个蛙兵的前臂丶手肘还有膝盖上全是破皮和擦伤,有的结了痂,有的却还带点血丝,一副刚爬完天堂路的模样。他们跟在小蛙兵的身后,更是满肚子疑惑,那个蛙人大男孩黝黑坚实的背上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连日的折磨下来,他们也长了见识,只有皮鞭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新旧交错密密麻麻,青的丶紫的丶黄的还有渗血的。

阿智突然想起,这该不会是浩子的班兵吧?难道在这所南岛军校之中,连海龙蛙兵也是任人玩弄的性奴隶吗?

离开了新生寝的房舍,那个蛙兵居然领着他们上了一台悍马车,在夜晚的校园中奔驰。其实军校的范围颇广,有自己专属的靶场丶各式训练场所,游泳池丶停机坪,战车与炮击用靶场也全都算在校区之中。但五天的新生训练他们也都只在主校区内活动,最常去就是在操场上进行各种训练。

悍马车一路急行很快地就穿过操场,进入了阿智他们从来没建过的校园地带,驾驶与领路的两个蛙兵窃窃私语,但是引擎声震耳,他们也听不清。接着一阵清凉的风吹过,还带着海水的咸味,车子开进沙滩,来到了海边。军校虽然就盖在海边,但几天来他们都还没见过这一片大海,夜里的海黑蒙蒙的,只有浪涛拍打声。而一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悍马车停下,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馒头与阿智这两个小鬼从没想到学校中居然会有这样的豪宅,白色的围墙与蓝色的屋顶,一派悠闲的地中海风情。但是几个荷枪实弹的海龙蛙兵就在门口站岗。

那个小蛙兵领着他们走进到门口,小蛙兵对门口的卫兵低声地说:“学长,少爷还好吧?”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害怕与担心,却又极力掩饰。

背着冲锋枪的蛙人十分的强壮,赤裸的胸肌像是厚实的像是两座小山,看起来确实年纪也比较大一些。他叹口气说:“他心情好像还不错,那个新来的奴隶耐操的惊人,看来可以让少爷玩上好一阵子,希望弟兄们可以多喘两口气。不过,浩班被整得很惨,我刚刚还听见他的惨叫。”

小蛙兵一脸不忍地皱着眉头。“谢谢学长,那我进去了。”

“等一下,这两个小鬼是?”那个蛙人学长问。

小蛙兵看了一下阿智他们说:“今年的新生,大概也是被少爷给看上了吧。不过瞧他们的模样,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不知道能撑多久。”

阿智他们听了也不敢多问,半夜被学长叫去凌辱侵犯其实在新生寝时常发生的,甚至也有学长就直接在新生寝室上演活春宫,强迫所有人聆听可怜新生被他蹂躏的哀鸣与啜泣。阿智非常担心浩子,而馒头则是直觉地想那个新奴隶该不会又是卫子龙吧?

经过围墙,进入大门后,那个小蛙兵立刻脱下鞋子,系在自己的腰后,双臂直档在胸前,然后整个人直直地扑倒在地上,接着就在白色的石砾庭院中开始匍匐前进。他们见状也只能依样画葫芦,跟着在院子里爬行。

17.凤家四少Edit 17.凤家四少 sectionEdit

就在这深夜的庭院中,正上演着一出可怕的性虐表演。就在院子的中央两具汗水淋漓的强壮肉体正在激烈地运动着,男性厚重的喘息声带着非常淫靡的气氛。果然正如他们所想,其中一具黝黑结实的男体正是浩子,他的腰部与大腿上全绑着皮带把他整个人固定在阿龙魁梧的身体上,阿龙二十几公分的巨蟒深深地贯穿了浩子,浩子坐在阿龙的腰部,两个人形成一种诡异的Y字形。浩子可爱帅气的脸庞满是羞辱与痛苦,但是他的剧烈喘息却如此的淫荡。

强壮的阿龙则是身处在另一种情境中,他壮硕的腿部曲着,脚踝和大腿被绑在一起,形成一种跪姿,但是他整个人是悬空着,曾经把猴仔整去半条命的的高速抽插器如今接在阿龙的后服从之上,那个巨大有如海葵般的后服从以每分钟八十五下的高速肆虐着阿龙的后庭,混着鲜血的汗水与精液洒了满地。铁炼接着阿龙粗壮的手臂,他肌肉紧绷地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躯,浑身的肌肉都在呻吟着想要挣扎往上,但是他壮硕身躯的体重还要加上浩子整个人的重量,根本不是两条手臂所能负荷。然后在空中旋舞的皮鞭精准地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带出一道赤裸裸的血痕与惨叫,他们就像是坐在某种野马机上,激烈地摇晃着。

“唷,两个小客人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欢畅地说。

馒头与阿智这才留意到观赏这场性虐秀的主人。是个高瘦的年轻人,绝对不超过二十岁,他一身浅蓝上衣和深蓝军裤,但是他们从没见过这种质料和剪裁如此精致的空军军服。他非常闲适地观赏着这场表演,一脸愉悦。他的皮鞋就踩在蛙兵跪卧挺腹的结实腹肌上,十几个蛙兵紧密地跪排成一个台子,而年轻人的躺椅则是由好几个人极度违反人体的姿势所组成,筋肉纠结的模样让阿智看了胆战心惊,放着酒杯的矮桌也是另一个年轻蛙兵的平坦胸肌。

“报告少爷,人带到。”小蛙兵立刻跳起来,立正敬礼回报。

“我让你带客人来,你却让他们爬进来?什么时候轮到你可以欺压新生了?”那个少爷看也不看地问。

小蛙兵脸色瞬间吓得惨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报告少爷,我没有欺负他们,让他们爬进来是我思虑不周。”

少爷冷哼一声:“你去找浩班领50鞭,然后说今晚由你要被十五只狼狗干完才准休息,狗精液最好不要给我漏,我明天再检查。哎,浩子现在看来没空,你找吴班领鞭吧。”

小蛙兵半是害怕半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敬礼退下,又匍匐前进地爬走。

“过来坐下,我们可以聊聊。”少爷很开心地朝他们挥挥手。

立刻又有四个蛙兵,在那个人肉台子上跪卧挺腹地组成椅子的模样。馒头与阿智非常地害怕,但也只能乖乖走过去,踩在蛙兵排成的肉台子上居然异常的稳实,坐上椅子更有种结实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还透着一种很阳光的肥皂香气,十分特别。其实每个蛙兵都是相貌英挺丶体格健实,看来这位少爷的排场又比阿猛学长大不知道多少。

“谢谢学长。”阿智和馒头也不敢殆慢,但坐在人的身上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浩子,这就是你趁我不在国内,偷偷去关照的小鬼啊?素质不错嘛,怪不得会被阿猛给看上。”

浩子强忍身体的痛楚与欢愉,一边随着阿龙的肉体晃动一边挣扎地开口:“报告嗣少爷,这和他们无关,是我一个人的犯行,请您高抬贵手。”

“我又没说要责怪他们,只是想看看他们,顺便请他们帮个忙。”嗣少爷顺手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电流从阿龙的前服从瞬间奔发,阿龙咬着牙忍耐着电流肆虐。但电击直接从浩子的肛门丶直肠窜入,痛得他大声惨叫,他被铁丝层层捆绑的肉棒居然也随之勃起,上下摆动。

嗣少爷转过头来,对着阿智与馒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凤嗣,子嗣的嗣,是凤家的老四,所以也有人叫我凤四少或四(嗣)少爷。”

阿智和馒头虽然原本只是普通的体院学生,但也知道这凤家的一家之主就是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凤天,也是这个国家的实质支配者。

阿智赶紧站起来,然后踢了傻呼呼的馒头一脚,两个人站起来回礼:“嗣少爷好。”

“把他们两个放下来,让客人检阅一下学习的成果。”

浩子和阿龙两人虚弱地喘息着,但阿龙还是扛着浩子走上蛙兵肉台,浩子自己把大腿上的皮带解开,但是当阿龙的大屌拔离浩子的肉体时,浩子痛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原来阿龙又粗又大的巨蟒还缠上了一圈圈的细铁炼,一般人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但浩子还是忍着痛,俐落地跪在嗣少爷和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翘起屁股用手紧紧地掰着臀肉,露出他的菊花以供检阅,被阿龙缠着铁炼的大屌狂操,藕色的嫩肉全都外翻出来,还带着好几处被铁炼刮伤的血痕,浩子一用力一颗鸡蛋般大小的跳蛋混着血丝从肛门中给挤了出来。

嗣少爷套上胶膜手套,在那血淋淋的直肠嫩肉中翻搅,突然他拿出穿好细钢丝的钩针,就往那嫩肉中一扎,浩子凄厉地哀嚎着,但是他痛得颤抖却还是不敢妄动。嗣少爷开始把浩子外翻的嫩肉和肛门边的肌肉缝在一起,缝了两针,他就把钩针递给阿智,嗣少爷对阿智露出一种坏坏的笑容说:“小帅哥,接下来就交给你啦。”

阿智看着从小照顾他的浩哥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接到钩针整个人都傻了,慌忙地大喊:“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不会。”

“哈哈,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肯做的事。”嗣少爷冷笑。

浩子转过头来,手还是紧紧地扩张着自己的肛门,他的脸上全是痛苦的冷汗,他颤抖地对阿智说:“阿智没关系,你慢慢来,求你不要忤逆少爷的意思。海龙蛙兵不怕苦丶不怕痛,没关系的。”

阿智的俊脸呛着泪,缓缓地把手伸向浩子的嫩肉。

“动作快点比较好,我怕你太慢,肉都缩回去了,我们还得重新扩张一次呢,哈哈。”

嗣少爷转向阿龙,那个壮硕的原住民少年跪在那边像是一座魁梧的小山,后服从半挂在他的肛门口,混着血的精液不停地从大腿上流下来。嗣少爷把后服从一拔,染血的粉红色精液一涌而出,肛门内壁也是整个外翻出来,伤痕累累丶血肉模糊。嗣少爷把另一根钩针交给馒头,但是钩针上的钢线却粗了好几倍。

“我刚刚示范过了,你应该会吧,黑小弟?”嗣少爷拍拍馒头的肩膀,走回他的躺椅,兴味昂然地看着他们四人。

阿龙低沉嘶哑的声音传进馒头的耳中:“我自己缝不了,所以务必请你帮忙。”馒头很想把针丢掉大声咆哮,自己被折磨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得成为帮凶,凌虐自己的恩人!可是他也很清楚,逞一时之快,只是会把所有人一起拖下水,他咬着牙一针穿过阿龙的血红嫩肉。

“每一针的接缝处间距不可以超过一公分唷,不然就得拆掉重来。”

浩子结实光滑的背上布满了鞭痕,汗如雨下,阿智从他不停地冒汗和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猜想浩子撕心裂肺的痛楚,而且是多么缓慢的折磨。但浩子还是不停以他颤抖的声音安慰着阿智,好几次浩子几乎都要痛晕过去,但他还是咬着牙不哀求。

相对的,阿龙的痛苦忍耐度比浩子高上不少,但是馒头对这种针线活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手指笨拙得要命,钢丝在肛门嫩肉中拉扯的痛楚也是让阿龙痛不欲生。

不知道搞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这个可怕的缝纫游戏,血淋淋的嫩肉被歪七扭八地扩张固定着,别说受刑的两个人,连阿智与馒头也都紧张的汗水淋漓。整盆的盐水突如其来地淋上饱经蹂躏的肛门,浩子和阿龙再也忍不住,深刻的哀嚎像是从灵魂中爆发开来一样。

18.勇气Edit 18.勇气 sectionEdit

电线粗的钢丝在阿龙的肛门嫩肉和臀股之间穿刺拉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连阿龙这种饱经蹂躏的性奴都难以承受。粗糙而锐利的钢丝在肉体中穿行的感觉彷佛一把生锈的锯刀来回挫刨着这强壮男孩的神经,阿龙除了竭力苦忍之外别无他法,嗣少爷比起老主人更难取悦,若非实在忍受不了,轻易的哀叫只会造成他的不悦。

阿龙跪伏在那些年轻蛙兵所排成的肉台之上,他努力抬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把血肉模糊的肛门尽量地暴露在那个叫做馒头的黝黑男孩面前,好让他方便执行酷刑。好几次阿龙实在痛得受不了,双手忍不住紧紧抓扒地面,在蛙兵紧实的胸腹上留下淤痕,那些可怜的蛙兵男孩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默默地忍受组成台子的体力考验,还有酷刑所带来的心理煎熬,阿龙肛门里的精液丶鲜血就直接洒在肉台之上,甚至是滴落在蛙兵男孩的脸上,但他们连头都不敢偏一下。

馒头这年仅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对缝纫本来就一窍不通,更别说是穿缝会流血会颤抖的人体。而且馒头很清楚跪在他面前的卫子龙牺牲了自己,替馒头丶阿智还有猴仔挡下了阿猛学长的暴虐。但现在他却得亲手将痛苦加诸在阿龙身上,让馒头分外难受。

而穿针缝线的酷刑结束,盐水就这样浇在阿龙与浩子血肉模糊的肛门上,他们的哀嚎让馒头难过几乎要掉下泪来。

嗣少爷对泣不成声的阿智说:“看来你和浩子感情真的挺好的,我有一点感动。旁边有一捆六支的蜡烛束,你拿去点了,用滴蜡把浩子那个淫荡的小穴给填满,我对他的处罚就算是结束了。”

阿智听了英俊的脸庞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气凤嗣的残酷冷血,又怕他最敬爱的浩哥禁不起一次次的折磨。但浩子却大声地对嗣少爷说:“谢少爷教训,谢少爷宽宏大量。”

这不幸的蛙人班长转过身来,紧紧握着阿智的手,小声说:“没事的,小智。浩哥挺得住,就当是我拜托你,照少爷的话做。”

一整捆的蜡烛点燃,火焰炽盛,融化的高温蜡油雨点般落下,但不管阿智如何努力,总有蜡油会滴在浩子渗血外翻的肛门上,痛得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臂丶大腿还有背肌上青筋暴露,用尽全身的力量来抵抗蜡油的灼烫。但更多的蜡油是滴进柔嫩的菊穴深处,彷佛一把火在体内灼烧着。

嗣少爷转头望向馒头与阿龙。馒头擦去眼眶边的泪水,深隽的面容露出坚毅的神情,硬是抢在嗣少爷之前开口:“我他妈的不管你是谁!又有多大的权力。你休想再逼我伤害我的朋友,我做不到!我也不干!”“你这心理变态有种就只搞我一个,把我整挂我也认了!你非要折磨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好人,我也没辄,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会伤害他们,我起码不会成为你的帮凶!”

嗣少爷被馒头一轮狂吼抢白,所有的人全都吓傻了,浩子与阿龙一脸震惊,组成肉台的小蛙兵们吓得忍不住发抖,一旁的卫兵更是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嗣少爷英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接着嘴角浮现冰冷的浅笑。“阿龙,拿你的黑狗屌去喂饱那个小帅哥的屁眼,不过不准让他射精。”他转过头。 “浩子,你跟小帅哥很熟对吧,现在立刻去把小帅哥的女朋友带到别墅来,我让他们派直升机给你。”嗣少爷对着馒头冷笑,彷佛告诉他,我就是要整你关心的人让你伤心痛苦。

阿智脸色惨白,整捆的蜡烛从手上掉下来,落在蛙兵男孩所组成的人肉高台上,火焰与蜡油直接烧烫着小蛙兵结实平整的胸膛与腹肌,他们痛得发抖却不敢动也不敢叫。嗣少爷端起阿智俊挺的脸庞,“在你女朋友来之前,你就陪阿龙好好玩玩吧,到时候我再让你在你女友面前被阿龙干到射精,到时候射在她脸上如何?然后我一边找些玩具伺候你,一边让这二十几条蛙狗轮奸她;最后我再让她看你被这些饥渴的蛙狗干到射精脱肛怎么样?”

嗣少爷的话才刚讲完,两颗拳头就狠狠地往他脸上砸了下去,碰地一声他整个人摔在地上。阿智浑身发抖,死命着握紧了拳头,“你要是敢动小馨,我一定跟你拼命!我说到做到!”馒头甩了甩用力过猛还有点发疼的拳头,搂了一下阿智的肩膀,小声地说:“有我在,别怕。”

这些蛙兵被这一幕震撼了好几秒,原本组成少爷座椅的四个蛙兵立刻跳起,抓住馒头与阿智,但他们两个人也不抵抗。

嗣少爷抹了抹瘀青破皮的嘴角,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眼神之中居然带着一点雀跃。“不简单,你们两个家伙,一个叫馒头一个叫阿智对吧?除了我爸跟我哥之外,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外人打。有点痛呢。”他揉着下巴。“你想一个人扛是吧,馒头?”

馒头往前站了一步,原住民男孩的深隽面孔写满了坚定,壮烈赴死般地挺起厚实的胸肌。“冲着我来就好,你放过阿智。”

“游戏规则也很简单,我只抽你三十鞭,你要叫要哭我随便,只要你不求饶,就算你赢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就算了。”

馒头非常讶异,赶忙着说:“你自己说的,不准反悔!”

阿智拉了拉馒头,“他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我们,一定有问题。你不要……”馒头回头,黝黑的脸上带着苦笑。“我没得选……”

几个蛙兵用铁炼把馒头四肢张开地吊在刑架上,虽然脚碰不到地板,重量全都集中在两条手臂上,但馒头想这点疼痛他还撑得住,而且三十鞭也打不了多久。接着人在馒头的脖子上打了一针。“这是确保你会清醒地挨过三十鞭,不然昏过去多没意思。”

嗣少爷活动了一下肩膀,戴上手套,还有护目镜,挑了一根生牛皮的长鞭。他身旁放着一大缸的透明液体,嗣少爷把皮鞭往里头浸一浸之后,飞快地挥出第一鞭。皮鞭长蛇出洞,唰地落在馒头的背部,鞭梢落在他的胸膛上。

“啊啊啊呀~~~”馒头毫无准备地大声惨叫,从没想过如此的剧痛,火炙般的痛楚彷佛一整根的烙铁烫在他的背上,就这样一道背上的鞭伤就让他痛到骨头里,如果第一下如此痛苦,馒头开始担心自己挨不挨得过。

“这是火蚁的淬取液,应该还蛮刺激的。”嗣少爷指着那一大缸,轻松地说着。

第二鞭划破了空气,重重地抽在馒头的胸膛和腹肌上,破皮渗血就不用说了,立刻肿起一道蜈蚣般的肉痕,红通通地攀在馒头黝黑的肌肉上,火烧般的剧痛,他根本无法忍耐自己的叫喊。而且第一鞭伤痕也越来越痛,丝毫没有减缓的感觉。

嗣少爷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又对痛苦挣扎的馒头挥出下一鞭,他每挥一鞭都会重新浸泡一次淬取液,好些蛙兵被溅到也是痛得在地上打滚。但嗣少爷的鞭法高超,完全不会溅到自己的感觉。第三鞭卷上了馒头粗壮的手臂,唰地猛力回抽,把一整圈的皮肤给扯裂开来,在男孩黝黑的手臂上留下一大条血痕,更让馒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整整过了半个小时,嗣少爷抽完了十鞭,那原本充满健康与野性美感的黝黑肉体,现在全是火烧红肿的伤痕,大剌剌地攀爬在胸肌丶腹肌丶手臂丶大腿之上,馒头痛得眼神涣散,彷佛全身都被炮烙似的。接着一大桶盐水倒在他身上,饱经折磨的男孩再次发出嘶哑的哀嚎,但是他还是一次也没有求饶。

阿智把头埋在浩子的胸口,他早就管不住眼泪,阿智本来就是个温柔善良的男孩,加诸在馒头身上的痛苦,简直令阿智痛苦万分。阿龙则是默默在一旁看着,他多羡慕馒头与阿智的友情,原来为了朋友也是可以像他为了弟妹做出这样的牺牲。阿龙甚至想不起来幼年时在山区一起玩耍同伴的面孔,他的人生似乎只剩下羞辱与痛苦,在馒头痛苦扭曲的表情之下,他想像着这个坚强的男孩有着带点腼腼的憨厚笑容。

嗣少爷做了一个手势,几个蛙兵立刻把刑架反转过来,让这原住民男孩头下脚上被逆吊着,锁着脚踝的铁炼收缩着,让馒头壮实的大腿左右拉开到极限,暴露出他粉嫩而毛发稀疏的后庭,但经过先前阿猛学长的摧残,还有着一点红肿。

一个年轻的小蛙兵吸了一大管的火蚁淬取液,直接灌入馒头的小穴里,他脸上带着不忍,可是却绝对服从命令。馒头撕心扯肺的悲鸣叫人鼻酸,那种极度的烧烫与灼热彷佛熔化的铁汁灌进自己的肛门,还不停地加热。但一管还不够,嗣少爷足足对馒头注射了三大管,才一鞭精准地抽在男孩的肛门嫩肉上。哀嚎像是交响乐般不绝于耳,接连着三鞭把馒头的菊花抽得血肉模糊,赤红地肿胀起来,馒头早已经叫哑了嗓子,眼泪丶鼻涕丶口水全混在脸上。抽到第十五下,肿起的肉痕又重新被皮鞭扯破露出底下的嫩肉,落在腹肌上的一鞭让馒头再也承受不了,居然用力一挤灌在肠道中的淬取液混着稀粪全都一口气喷洒出来。

嗣少爷挥挥手,让他们把刑架转回来。“怎么样,要考虑求饶了吗?”男孩缓慢但坚定地摇头。嗣少爷耸耸肩,搓响了手指。小蛙兵熟练地把馒头在痛苦中勃起的大肉棒用棉绳紧紧捆住,两颗浑圆的睾丸也被分别绑住。接着针管插进了男孩的马眼,馒头颤抖着惊慌地喊出:“不要!”

“喔?”嗣少爷挑起眉毛,“打算要求饶了吗?还有十五鞭唷。”他问了第二次。

挣扎丶犹豫丶痛苦,在馒头的脸上纠结着,最后闭上了眼睛:“你打死我吧,但一定要放过阿智他们。”

小蛙兵推下了针管,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男孩的尿道丶输尿管还有膀胱。

“啊~~~~~~~!啊!啊!”馒头猛烈嘶吼着,无可形容的痛苦与灼烫压倒了他,要是他双手不是被铁炼锁住,他一定立刻扯下自己的阴茎好结束这场折磨。

嗣少爷换上了一根五十公分长的藤条,走到了馒头的面前,用藤条沾了沾淬取液就狠狠地往男孩的大屌上抽,睾丸丶阴茎丶龟头没一处能幸免,才抽了五鞭,馒头的睾丸已经肿得像颗棒球,阴茎血痕累累涨得像是小孩的手臂丶红肿发紫的龟头更是比乒乓球还大。

嗣少爷带着手套,把手伸进了缸中沾满了液体,然后大力套弄起馒头肿胀的大屌。那饱经蹂躏的肉棒用力一握,就从红肿的伤口中渗出血来,每一下的套弄对馒头来说都像是凌迟般的痛苦,而他的惨叫卡在喉间,喊也喊不出来。但还在这样剧烈的疼痛丶火辣辣的折磨中,馒头还是屈辱地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嗣少爷扯着馒头的头发,拉起他的脸庞。“小淫狗,你怎么这么贱?是不是跟阿龙一样越折磨你越开心?”馒头沉默不语。嗣少爷放开他的头发,头就立刻垂了下去。“怎么办,还有十下,你撑得住吗?”嗣少爷冰冷地问。

男孩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撑…不住……还是…要…撑……放…过……”馒头哑着喉咙挣扎地说。

19.暴虐中的情感Edit 19.暴虐中的情感 sectionEdit

嗣少爷转过头,对着阿智说:“小帅哥,你过来。”

两名健硕的蛙兵不由分说地就把阿智往前拖。浩子不顾得自己才刚承受了铁线缝肛门的酷刑,拦住了他们砰地一声就跪了下来,大声喊着:“少爷,求您开恩。”

馒头也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凤嗣,吼着说:“你要干嘛!你…说只冲着我的!”

嗣少爷完全无视他们,只是看着阿智满脸泪痕的俊朗脸庞,“我让你帮他,你要不要?”? 阿智发着抖,但他看了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好友,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说:“要。”

嗣少爷点点头,残酷地搓揉着馒头肿胀呈紫色的睾丸,火蚁粹取液无情地从伤口渗入,让这强壮的黝黑少年痛得发抖。他凑近馒头的耳边,悄悄地说:“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这个小帅哥,我给你个机会干他,怎么样?”

那饱受酷刑的原住民男孩胀红了脸,“你…你…少胡说…”馒头话还没说完,就被绑上了口钳,只能发出一些语焉不详的呻吟。?

嗣少爷站起身,走到了阿智身边,他满手的粹取液和馒头的浓浊精液,就大剌剌地擦拭在阿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上,让这英挺男孩痛得皱紧了眉头。

“小帅哥,就用你的小菊花和公狗腰,把那个小黑狗的狗屌搞到射出来三次,我今天就算了。怎么样?”嗣少爷说完,重新坐回到那些结实蛙兵所排成的人肉躺椅上。

馒头胀红的脸用力摇晃着,浑身的铁炼也跟匡啷作响,但阻止不了阿智的决心。他毫不犹豫地掰开自己的后庭,一屁股就往馒头的血红大屌坐下去。两个人一起爆出痛苦万分的惨叫。

馒头原本就十分粗大的黑屌被藤条和火蚁粹取液的双重折磨之下,肿胀成一根足足有小孩手臂那么粗的肉棒,火辣辣地插入阿智柔嫩的肛门里,唯一的润滑就是那些可怕的粹取液。

“啊啊啊~啊~啊~~~”阿智的嘶吼与喘息,源自馒头那的粗红大屌撕开了他紧嫩的后庭,热辣的鲜血流满了馒头的硕大阴茎。阿智猛然坐下去的力道太大,馒头那凶器般的阳具就狠狠地冲进了阿智的后庭深处,巨大的冲击与疼痛让这个年轻的男孩忍不住爆出惨叫。而馒头屌上满满的火蚁粹取液也跟着渗入了阿智的肛门,阿智只觉得一根烧得白炽的铁棒掼进他的小穴,痛得他几乎要失去了意识。?

而阿智紧实的肉壁紧紧地包夹馒头满是伤痕的大屌,比起凤嗣的套弄还要更令馒头痛苦,每一寸的阴茎都被紧紧包裹,被一处伤痕都被火蚁粹取液所灼伤,彷佛整根大屌都着了火似的,馒头几乎要被这样的痛楚逼出了眼泪,而阿智的哀嚎更像是刀尖一刀刀在他心头上割。

然而在痛苦之外,阿智稚嫩的处女地,紧紧地包裹着馒头的肉棒,那一种全面接触的刺激也同时混杂在灼烧之间。馒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孩,或者说阿智的后庭居然如此的紧绷而充满了弹性,完整而紧密地包裹,没有一点缝隙。在灼烫粹取液的润滑之中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狂风暴雨般地侵袭着馒头的心神。

在刚一插入的瞬间,那种猛力的撕裂丶冲击,以及随之而来馒头大屌上的火烫液体,阿智失控地哀嚎着,有一瞬间他几乎想整个人跳起来,头也不回地逃离这一切。可是他忍了,这一刻他更清楚他的好兄弟替他承担的苦有多深,有多重。他咬紧了牙关,生涩地提起肛门,夹紧馒头粗红的肉棒,他们两人一同发出那混杂着痛苦却又畅快的呻吟。?

阿智笨拙青涩地上下摆弄他的臀部,试图给予馒头更多的快感。但是馒头的内心却充满了挣扎,他不知道是不是该配合?那个残忍的变态凤嗣说得并没有错,他喜欢着阿智,但馒头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他知道阿智并不是同性恋,甚至有个要好的女友。所以他也从来不把事情往这种地方想,可是在这一次次苦难的折磨中,馒头每次闭上眼睛想得都是阿智或是猴仔,这两个令他无法割舍的兄弟。

馒头更害怕如果阿智知道了这件事情,馒头居然借由这样残酷的场合上了自己的好兄弟,一逞兽欲与征服,他不敢想像阿智会有多痛苦,那个纤细的男孩会不会一口气整个崩溃。

于是馒头僵硬地站着,任由阿智忍着痛楚费力挥汗地上下套弄,汗水流满了阿智小麦色的光滑肌肤,在他紧实的身躯上挥洒,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但馒头却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咬紧了自己的肩膀,不敢发泄出来。

嗣少爷看了一阵子,瞧出了馒头的心思,他淡淡地摇了摇头。“阿龙,你去帮帮他们,你把小黑狗干到射出来,我也算他过关了。”

被点了名的阿龙往前走了两步,这个十九岁的原住民壮奴很清楚,他如果把馒头肏到精关失守才是帮助他们,可是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折磨旁人。他隐隐可以感受到他们两个人在虐刑之间的情感。

然而不管想得再多,阿龙终归只是嗣少爷的一条奴犬,他不会也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他看了看自己青筋纠结的巨屌,上头还缠着一圈细铁炼,以及浩子留在他身上的血迹凝块。阿龙走过去抓紧了馒头的肩膀,就从后面一口气把他的铁炼巨蟒捅进馒头的嫩穴。

“哇啊啊啊啊~~~~”馒头彷佛灵魂也随之一同发出悲鸣。

先前才被皮鞭抽到血肉模糊的肛门与灌满了火蚁粹取液的后庭,馒头怎么经得起这个一八五壮汉的猛烈抽插,更别说阿龙那超过二十公分的巨屌,缠满了铁炼比起原本粗大不知道多少,每一次的抽插与冲击,馒头只觉得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铁锥伴着铁锤敲击,一次又一次从体内被贯穿。男孩黝黑结实的肉体彷佛只是砧板上的肉块,再也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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