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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胯下,2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7680 ℃

  然而回家时,他的屌依然是翘着的,他把它卡在裤腰上将腰带系好,龟头贴着腹肌,穿着宽大的球服就不会那么明显。兵叔说每次训练后其他人都是精疲力尽,只想躺下休息,他却总感到欲求不满,若不射个一两次鸡巴就会硬的像铁。事实证明他的话的确没有半分掺假,毕竟每次他拿那根大屌抽我脸的时候,确实疼的像被烙铁打疼了骨头。

  入学后不久就是秋季运动会。兵叔他们体育队的基本上把项目都报满了,另外还有市上的比赛,所以时间也变得紧凑了起来。兵叔也没时间去健身房了,干脆又在家添置了几个基础的深蹲架、杠铃床和引体杆什么的,每天在家健身。这些东西都放在了我的卧室里,反正我也不睡自己的房间,他干脆就把我的床拆了,扛到楼下直接扔给了回收车,我那间卧室便专门放置这些器械。

  在家健身意味着我的口交服务又增添了些许难度。

  说起来,男人鸡巴大多时候都是放在裤裆里,杨兵却不,他的鸡巴多半时候要不是插在子宫里,就是捅在我的口腔里,就像抽烟上瘾一样,他需要持续的性快感来满足这一具强壮的身躯。

  之前回家他只是坐在电脑椅上打游戏的时候,我只需要安静呆在他的胯下,用口腔和舌头给他的长枪大炮做日常护理,运气好一个主人小时就射了。我还可以拿出作业本,趴在他粗壮的大腿上写作业,除了有很多腿毛,伏在上边也真像是一个坚固牢靠的桌子。

  然后就等他喝完酒想尿了就张口接住,将那泄洪般的尿柱都咽下去,不敢漏在地板上,不然我是得趴下去舔干净的。最后就是打水给兵叔洗脚,用他的洗脚水把嘴巴涮干净,再用舌头将那双巨人般的大脚舔干,去鞋架上叼来人字拖给主人换上。

  听起来很枯燥,我们都乐在其中。兵叔偶尔也会带我做些别的,比如教我健身、手工、格斗什么的,或者干脆骑摩托带我出去游泳、爬山,他也喜欢这样的互动,就像逗玩一只狗,一个只属于他的存在,这样他就不需要像跟其他任何人在一起时都或多或少有所顾忌,只需要专注于所做的事,纯粹地享受它的乐趣,我的陪伴就如同他会毫不犹豫将尿撒在我嘴里一样,自然而默契。

  在家健身后,兵叔基本上啥也不会穿,任由暴汗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在不妨碍他的同时,服务他的鸡巴,有时候用嘴有时候用后穴。正如同他所说,兵叔健身的时候性欲会格外旺盛,尤其是练腿的时候。

  兵叔深蹲基本上用完了家里所有的杠铃片,加起来200公斤。你会发现他性感的翘臀硬的像铁,血脉喷张的肌肉,胯下的一根大黑屌直直戳着自己的腹肌,甚至还会喷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跟汗水混在一起。他需要我再他最紧绷的时候一直口交他的鸡巴,虽然我不能吞入太多,但我会尽自己所能安抚这个大家伙。等他将杠铃放回去的时候,我就得挨操了。

  就算是深喉也算是柔和缓慢的性交方式,只有猛烈地干逼才能满足他高涨时的性欲。

  我被他压在杠杆上,被强暴一般的侵入,屁眼摩擦地火辣辣的疼。那是他干女人的时候都不敢用的力道,经过他的专门调适,我已经成为了他能肆无忌惮冲撞的泄欲工具。

  “干爆你的屁眼!想被爸爸操死吗?”

  他这样说的时候,阳光英俊的少年脸庞已变得红涨暴戾,仿佛化身煞神,真的要把我干死在他的胯下一样。

  承受这样的交配必然是格外疼痛的,被肏完后肿逼久久合不拢也是常事,但也与之相配的更是极致的高潮。被他粗暴锁着喉咙往肚子里射精的时候,我几乎感觉到他射穿了我的灵魂,在我的人格上订入了征服的耻辱印记。

  那样的爆操会持续几轮,都是在他组间休息的时候断断续续完成,直到他做完了所有的动作,才会射给我。他喘着粗气,汹涌的汗水几乎连我都一并给浇透了,我早已被操射了许多次,瘫软在男人的脚边,看着他弓着身子,拔出来的鸡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又喷射浓浓的几股,粘在八块黝黑的腹肌上,浑身散发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雄性气息,宛若天神。

  兵叔会朝我咧开嘴一笑,帅气的脸庞上满是汗水,粗大的喉结起起伏伏。我总是觉得他少年老成,这个时候看向他却像孩子一样单纯,总是纯粹地热爱着自己爱做的事,执着专注,义无反顾

5、体育生主人运动会偷情,干得少妇乳汁喷溅

  当时租下这间公寓的时候,杨战就有先见之明,换了张最大号的双人床。果然发育期的杨兵跟他一样在中学期间个子突飞猛长,肩宽体长的体育生这才不至于睡觉的时候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我起初睡在他床边的地上,只不过兵叔觉得我还在生长期,总是睡地板也不好,但又撵不走我,只得准许了我睡在床上。

  我习惯趴在兵叔的脚边,脸贴着他的大脚睡觉,像是整张脸都被他踩在脚底下,他享受了足底按摩,而我则暗爽难耐。有时也会听他的安排睡上去些,含着大鸡吧睡觉,然后他用一双毛腿夹住我的身体,粗糙地摩挲着我的后背,对于这个姿势十分惬意。

  醒来的时候我常常感到嘴酸,因为每日清晨大屌照例勃起时才会从我嘴边滑出,直指着天花板。我含了一夜臭鸡巴的嘴终于放松下来,鼻子全没在男人粗野的阴毛里,感受着他小腹青筋血管里流动的活力,还有男人炙热的体温下蒸发的雄性气息。

  我常常醒来时咳嗽,因为嘴里呛了精液,甚至整张脸都布满了粘稠,那是兵叔梦遗的浓精。他的卵蛋也不知道蕴藏了多少的能量,常常操逼射精还要常常梦遗,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生命力加工厂。

  作为一个合格的狗奴,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得为了主人随时发泄性欲而准备着。就如睡觉的时候,兵叔偶尔也会翻身趴在床上,这样他整个胯就压在了我的脸上,柔软的粗蟒也不安分地压着我的鼻梁动来动去,他这时在日我的脸,两颗鹅卵石坠在我的锁骨上,让人感到压力极大。兵叔说我没来的时候,他晚上睡不着也喜欢这样操枕头。

  大鸡吧蹭着蹭着就变得粗硬起来,长度超过了我的脸,屌臭、油汗以及巨物的压迫感让人十分窒息。我能清晰地感触到贴着我脸的那根海绵体,硬的像钢筋,就在我的正前方上上下下,我沉溺在兵叔猛男的荷尔蒙里,任由他无休止地发情自慰,直到射在了我的头顶,黏住我的头发和他的腹肌,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大滩,一股浓浓的麝香味代替了体育生燥热的屌臭味,陪我安眠。

  ……

  在学校的时候我很少遇见兵叔,直到运动会了,我才逮着机会偷跑到他的身边呆着。

  兵叔只穿着一件背心,后背用别针卡着印有名字的号码条,一条大码田径短裤早早褪在了膝盖上摇摇欲坠,他坐在长凳上,胯间骑着一个裸着上身的女人。外边阴沉沉的,微风浮动着教室后边的窗帘,敷衍地遮掩了几分窗外如火如荼的体育赛事,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人,我负责放哨。

  那女人穿着西裤,已然少妇模样的年纪。不用多想杨兵肯定已经解开了她的裤链儿,鸡巴穿过了她内裤的侧沿,顺着那条缝日了进去,要不然她也不会咬着体育生吗脏兮兮的篮球护腕骚得不行,整张桌子都在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抖动。

  窗外青涩少年们的呐喊声犹如浪潮,操场与教学楼相隔,仿佛是两个世界。杨兵的侧影在昏暗的暮光下结实而修长,分开的两条大长腿几乎霸占了整张双人桌,就像九头身的阿波罗,阳刚而英俊。

  他把女人干得尖叫,他也握着那双沉甸甸的大奶子发出了性感的低吼,狼狗般的眸子蒙上了情色的红翳,认真帅气的模样让女人羞赧而情动。

  不久她就仰着背绷直小腿痉挛了起来,潮液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她掀起杨兵的背心,双手抚摸着那刚强燥热的胸肌,自己一对酥胸也在杨兵的大手把握下喷出了白色的乳汁。

  看来还是个新手妈妈。

  白色的汁水零零散散,挂在杨兵黝黑的胸膛上,显得格外乍眼。

  “逼还是那么紧,做了阴道修复手术的?也是,要不然你老公那小鸡巴插你都没感觉了吧……”

  “只可惜被爷捅一次逼又得松了,回去怎么交差?”

  杨兵的荤话戳中了女人的不甘,被她愤愤地锤了一拳。

  “坐稳了,起飞!”猛地,杨兵牙齿叼起衣边儿,抱紧了女人,惩罚似的直接来了一拨高速抽插。

  “啊啊啊啊!”

  坐着的板凳都被他结实的臀部击得砰砰响,女人的内裤也在暴涨鸡巴的抽插中给绷断了,她尖叫不断,硬生生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体育生结实的手臂环着她的背脊,女人两块柔软的馒头被挤压在那石头般坚硬的胸肌上,几乎变了形,持续不断的奶水也在这样的碰撞下喷涌了出来,顺着那具粗犷的男体流进了交合处,顺着体育生火焰似的小腹处毛发,流进了杨兵鸡巴日的女人逼里。

  正这时,忽然,

  楼道上一个浑厚的男声喊起了女人的名字,声音由小及大。

  原来是体育老师,我先一步拦下了他。

  他问我有没有瞧见那个人。他说她是田赛项目的裁判,现在比赛马上开始了,广播了也不见人来,找了一通听说有人看见她往这个方向来过,他便过来寻一寻。

  我们对话的这个功夫,女人便已经从走廊另一边绕了出来。再看她已收拾的整整齐齐,头发重新扎了个马尾,小西服也熨帖地穿在了身上,只有脸颊处还挂着可以的汗迹。

  只有我发现了她驼色的西裤下沿还挂着几根粗长卷曲的黑毛,不用想也知道是从谁身上落下的。

  “刚刚有同学有些低血糖,我上仓库来找找有没有葡萄糖,正准备下去。”女人笑得十分冷静。

  粗神经的体育老师自然就立即信了她,寒暄了句辛苦了,连忙催促她赶紧下去。

  待女人走后,他的余光瞥见了教室里的杨兵。主席台上的广播又响起了三千米赛的运动员报号,杨兵的名字赫然在列。

  不顾我的劝阻,老师走进去便看见了杨兵穿着整齐的黑背心在打飞机,那鸡巴黑的发红,红的像炭,青筋交错,尺寸几乎是正常成年男性的两倍。

  二人像是习以为常、心照不宣,杨兵旁若无人地继续撸着管儿,体育老师则走过去拍了下这个年轻体育种马的寸头,爆了粗口道:“妈的,外边都叫名儿,你还搁这儿撸你这驴鸡巴,真他妈一天不配种压不住枪是吧!”

  言语里多少有些男人的羡慕。好在他还没发现后边垃圾筐里已然扔了个断了边儿的粉色内裤,不然又得嫉妒自己亲学生每日桃花不停的艳遇了。

  杨兵脸色阴鹜,我知道他心理一定在骂那个女人自己潮喷了就不管这边鸡巴死活了,只瞧他额头爆着筋,小臂肌绷得绑紧,双手一上一下握着大屌像是直直往下在砸。

  作为一个身体练得十分强壮的男性,体育老师瞧着眼前这个各方面男性特征都更强的后辈,心里一阵不烦躁与不服,坐在桌上,抬起球鞋就对着杨兵饱满的阴囊踹了一脚,“妈的,跟踢钢蛋儿似的,这玩意儿祸害了多少姑娘!”

  球鞋上的尘土沾染到杨兵汗唧唧的子孙袋上,留下半个鞋印,杨兵也不在意,只顾着撸到顶点后就毫无顾忌地射了出来。

  雄精在大鸡吧的加持下犹如高压水枪迸射,无与伦比的力量感唬了老师一跳。

  眼疾手快的体育老师赶紧偏头一躲,躲过了一波浓精,它们洒在了前边的课桌上。

  然而接下来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毫无预兆的喷精轨迹猝不及防,直接砸在了老师的脸上,浇了他一脸的黏液,甚至打出了个红印子,像是被扇了一巴掌。

  那些浊物又顺着满脸胡渣落到前胸,将老师常含在嘴里的红色哨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什么臭屌液,你小子肉吃多了!?他妈的腥臭!”老师破口大骂,却不料一开口正被那精液流进了嘴里,沾着牙齿,像吃了一嘴浆糊。只见他赶紧“呸呸呸”扶着窗台干呕起来,样子颇有些滑稽,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想着一个钢铁直男被自己学生射进了嘴里,估计脸上心里都不好受。

  杨兵还在喘着气射精,黑色的背心上挂了一条又一条的白痕。

  老师的愤怒肉眼可见地直线上涨,两个性子火爆的男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谁也没捞着好处,杨兵鸡巴半硬着,暴露的龟头戳在哪儿都很敏感,而老师又碍于他身上那一堆精水,无处下手。

  很快就只得作罢。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三分钟。

  最终,杨兵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乖乖从他的运动包里赶紧取出一根毛巾递给老师。

  他则摸了摸自己刺手的头发,可能是想起来比赛即将开始,又大剌剌地冲出门,径直朝操场上跑去,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喷着许多东西,在黑色背心的映衬下像打翻了的炼乳,格外显眼。

  我跑不赢他,赶紧趴在窗台上往下望。

  此时杨兵已跟一群高个子的体育生搂在一起,可能体训队的汗臭味儿掩盖了那些可疑的气息,竟好似没人说什么。

  若说一般的同学,瞧见杨兵身上白色的浆糊也联想不到什么,只会以为沾了什么脏东西。而心思不单纯的同学,大抵都了解杨兵这匹种马,甚至是被他操过了的,对于这个特殊的男人更夸张的场面都见过,自然也不约而同噤了声。

  一群人因为杨兵的荷尔蒙乱了心神,而这个始作俑者却心无旁骛地奔跑在红色的橡胶跑道上,挥汗如雨,一骑绝尘。

  硕大的鸡巴照旧在短裤内甩出粗壮的轮廓。若不是五分裤,我都害怕那紫红的龟头会从侧边戳出来,毕竟他跑步的时候总是不爱穿内裤的。

  场外的人在激烈的气氛下喊破了嗓子加油。

  而懂的人早已满脸通红地夹紧了大腿,待男人经过时,满身臭汗的荷尔蒙扑过,那些无数次幻想过这具成熟男性躯体的稚嫩性器们,纷纷滴出水来。

  校园里蓝色的校服犹如一片青春的海洋。它把一切无法言语的欲望都掩埋在平静海面之下。

  在这个青涩与情动共存,好奇与探索欲并蒂的年纪,杨兵就如一把钥匙,早早地给清纯少年少女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给为数不多的槛外人留下了悸动的种子,只待它们慢慢开花结果,一点一点骚动着不谙世事的心魂,他们最终拜服在那根凶残大屌高昂的头颅下,成为它的信徒。

  他就是这样,如传奇一般,在短短三年的高中时光里,几乎日穿了校园

6、被打完球的主人夹在腋下,狗儿子好喜欢爸爸的臭汗

    运动会总是学校整个学期里秩序最忙乱的时候,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干,四处奔袭的运动员,大声叫唤的班委,焦头烂额的裁判,青春在热辣辣的秋日余热中躁动不安。

  我的任务则是给兵叔拍照,用他的单反,拍他打球赛的时候,还有跑田径的时候,散发着荷尔蒙的照片。我知道他是要拿这些照片去网上约炮的,帅气的男神生活照,加上他再自拍两张大屌的特写,若隐若现的藏在黑色的耻毛里,只露出半截血管炸裂的膨胀根部,约熟女少妇百试百灵。

  用兵叔单反的时候,不小心点进了私密文件夹,发现了不少春宫记录。虽然我发现杨兵只有偶尔突发兴致的时候才会一边做爱一边录像,但这个文件夹里俨然已经存了上百个视频了,点开看时忘了调低音量,叫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幸好周围没人。

  我的脸有些发热,找了个角落的台阶坐下,悄悄地翻看那些视频,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内容,有女人奶子的特写,怼着交合处拍的,内射的,口爆打脸的,乳交被他大鸡巴干喷奶的,还有放在桌子上定点拍全身的,根本比AV男优还要专业。

  视频里的杨兵自信、强壮,随着文档日期的越来越靠前,视频里的少年显得越来越青涩,这还是我第一次认真端详更年轻时候的兵叔,还没有糙汉式的胡渣,甚至再早些连阴毛都还没长出来,依旧是英气逼人,鸡巴跟身体的比例也是从小就格外傲人,只是还没有用的那么黑罢了。

  再后面就是些照片,有一张是从龟头往上拍,更衣室里,焦距在马眼上,那个黑孔几乎要抵在镜头上,显得大屌格外粗肥,上身的肌肉快快分明,一看就是发给以前女朋友的。

  我又翻开下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时期,兵叔还留着刘海,汗涔涔的,显然是刚“大战过”,这张是个特写,帅脸的旁边是一个女人的淫逼,已经被弄得外翻了,格外鲜红。兵叔被喷了满脸透明的淫液,还笑着比了个耶,嘴唇上,整齐的牙齿间,手指上都是黏黏淫水,看的出来他刚刚是扣了一个大水逼,还用牙齿咬了,然后记录了下来。

  兵叔痞坏的模样看得我硬得不行,正难受着,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转头一看,正是他。

  “我说你小子跑哪去了,原来躲着看老子发骚呢。”他俯下身子凑在我耳边小声道。

  “我,我没。”我还想狡辩。

  兵叔一只汗湿的大手直接从我的裤腰伸进去捏住了我坚硬的鸡巴,我一个激灵哼了出来,接着他就把我的小屌给扶到向上别住,男生惯用的伎俩,不让人看出自己的小帐篷,他接着说道:“要放学了,老子球赛都打完了,跟我回寝室拿东西,回家慢慢骚去。”

  我赤着脸点点头。

  他的寝室在六楼左边,那一层几乎住的都是体育生,而左边就大多住的是学校里各种球队的。

  杨兵没住寝室,但会放些篮球,运动包,衣服什么的在那里,回家的时候再取。

  我们一路走到六楼楼道,他才发现忘带了钥匙,于是就在阶梯上坐了下来,杨兵说:“等放学吧,等兄弟们拿钥匙过来。”

  他把胳膊下夹着的篮球取下来,放在指尖转着玩儿。身后的玻璃透射下明亮的光辉,照着他满身油汗,像跳进水里打湿了衣服似的,黑色球衣紧紧贴在肌肉上,腹部的轮廓都块块分明。

  我双腿夹得邦紧,脚有些发软,小帐篷又重新搭了起来。

  兵叔看着我的骚样儿发笑 ,他大概是又觉得闷得慌,脱下一只球鞋,发黄的袜子塞进鞋里丢到一边,闷了一天的大脚青筋暴起,踩在台阶上,那运动完特有的浓郁气息让我几乎喷出水来。

  体育生的地盘儿出了名的脏乱差,五层以上领导几乎都不会愿意上来视察,不少体育生都在这楼道上操过逼,都是兄弟,互相见惯了,也不会说啥,于是杨兵就直接对着我喊道:“过来,想做啥做啥,瞧你那浪屌样儿。”

  得到了“爹”的允许,我直接毫不顾羞耻心地跪下来,抱着他的大臭脚舔了起来。

  杨兵对我的癖好早已习以为常,打开手机开始自己玩了起来。

  我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脚趾,尽管那味道呛的我有些难受,一直到脚掌,脚背,最后是小腿,我喜欢他粗糙的毛发刮在我舌头上的质感。

  我也贪婪地舔舐着他身上的汗水,咸咸的,挂在小臂上,胳膊上,胸肌中缝上……都是灼热而又潮湿的味道。杨兵干脆直接脱了球衣,让我跪好,仰着头。

  我抬起头,黑色的球衣上杨兵两个白色的大字正好印在眼帘,下一秒那两个字就被一双大手给拧得扭曲了,汗水如同瀑布般浇了我一脸,苦咸的味道充斥着我整个胃部,我不自觉地闭着嘴,被兵叔打了一巴掌,他的手指直接伸进我嘴里,把我的牙齿撬开,然后剩下的汗液都挤进了我的食道里。

  “喜欢就多喝点。”兵叔又啐了口在我嘴里,我一点也不怀疑,他现在要是有尿的话也一定会立马把鸡巴塞到我得喉咙,当做一个便携的尿桶一样尿出来。

  “爸爸。”生理的难以接受让我带着点了哭腔。

  “喜欢吗?”杨兵眉弓一挑。

  “好喜欢,狗儿子好喜欢爸爸的臭汗。”我瘫下去趴在杨兵身上。

  杨兵腋下黑压压的一片勾引着我,那里才是汗味最浓郁的地方。厚厚的腋毛早已被汗水湿透,我终于忍不住把脸埋了进去,粗黑的毛发钻进了我的鼻腔和嘴巴里,填的满满的,淹没了我整张脸,那特殊的雄臭味让我兴奋地颤抖,闭上眼都是杨兵高大威猛的样子。

  兵叔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有些稀奇,“你这小骚狗,这么喜欢闻爹的腋窝?”

  “喜欢爸爸,喜欢爸爸打完球湿透了的腋窝,狗狗好喜欢,啊,鸡巴好硬。”我的声音都变得不连贯。

  杨兵直接夹紧了胳膊,粗壮的二三头肌和背阔肌之间,轻而易举地容纳了我整张脸,我感受到缓缓增重的压力,我几欲窒息,整个大脑充盈地几乎全是兵叔的体味,他的体温。这样温暖而潮湿的紧闭却给我带来了莫名的安全感。

  待他松开胳膊时,我已经射了出来,没用手,射在了兵叔的腹肌上。我的脸因为憋气而通红,刘海都已汗湿,小声道:“闻着爸爸的男人味射了。”

  兵叔把手插进我的碎发里揉了揉,“你这小狗,真容易喂养。

7、成了篮球队的公用性奴,轮奸,集体喂尿,脚踩食物羞辱吞咽

  运动会开了三天,我就在他们球队的寝室被兵叔操了三天,他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抱着我去阳台上干。

  他的队友们从开始的新奇调侃,也变得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兵叔也毫不吝啬,叫我挨个给他们舔脚,直男们渐渐发现了我的乖觉,耐用,便也开始食髓知味,于是在学校里我就成了篮球队的公用性奴,午休,双休,放学后,只要有时间,都免不了供他们泄欲。

  那天兵叔有事要去见一个朋友,放学后我照例在球场外等他训练结束,兵叔走后,我就被他的一众兄弟们说着笑着赶进了宿舍楼。

  门一打开,就看见了下铺还有一个人在撸管。八人间的宿舍有些拥挤,空气里混杂着球鞋的臭味。

  “虎子,我就说今天咋没去训练,原来是躲在寝室里打飞机”。

  被叫做虎子的男生看起来很年轻,长着张帅气的正太脸,小麦色皮肤,但是肌肉却十分发达,盘腿坐在下铺,白色的背心被捞起来绕过头挂在脖子上,咬着牙有些气喘吁吁,露出的胳膊粗壮漂亮,肱二头肌紧紧贴着胸肌。他下身什么也没穿,一根大鸡巴被握在手上,龟头正喷着精液。

  “没办法,鸡巴太硬了,总不能顶着帐篷去训练。”虎子挠挠头。

  他的精液喷了满身,连头发上都是,右腿上摊开放着一本色情杂志,连上面的画面都被他的子孙液给盖满了,床上大大小小堆了十来个揉皱的纸团。

  见到我也跟来了,虎子很自然地朝我招手。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脖子,后颈立马感到湿哒哒的,另一只手虎口上堆了一层厚厚的精浆,被他抹在了我的嘴上。然后按着我的头去闻他的腋窝,校队的男生们体毛都挺浓重,带着浓浓的男人味,但是虎子身上却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的少年感,干干净净的,只有淡淡的气息,和阳光的味道。

  “知道你喜欢这个。”虎子一边用肌肉夹着我的脑袋,一边扶住我的腰,摸到我没穿内裤,也懒得扒我裤子,鸡巴直接从我的短裤腿间插了进去,用龟头的精水润滑了一下,立即就顶进了我的直肠,“不愧是队长调教过的,这穴真他妈好用,夹得老子好爽。”

  “你那不够味儿,人家小俊元喜欢味儿大的,闻着直接能射呢,给你们表演一个。”

  说这话的正是野狼,我听得面红耳赤,他把我的脑袋从虎子身上拉出来,直接放进了他的怀里,他和另一个高个儿肩搭着肩,腋毛重叠在一起,湿透了,还滴着水。也没给我反应时间就捂住了我的口鼻,强烈的刺激让我的胃都翻腾了一下。

  被他拉起来的那一下,我坐着的鸡巴也滑了出来。虎子正准备在我的逼里尿尿,于是水柱瞬间滋了他一脸,他骂了声草,抹了把脸,赶紧又站起身,扒了我的裤子,把龟头塞进我的菊花里。

  直肠被强力地冲击着,虎子还在我身后扭着腰,做着打桩的动作,像个脱衣舞男似的,帅气的腹肌在空气中格外性感。

  之后他们就轮流操了我,从门口到浴室,再到床上。我的肚子里不知装了多少精尿,小腹都鼓了起来。

  自从掌握了我的癖好之后,这群篮球体育生对我的“虐待”越来越上瘾,变着花样地欺辱我已经成为了他们日常的乐趣。

  七天假的时候,校队要为了市里的比赛进行七天集中的培训,大家都选择了留校。我则也跟着兵叔一起,暂住进了他们的寝室里。

  寝室里八张床,现如今有九个人,于是我每天早上醒来都不知道在谁的床上,但嘴里都装着鸡巴,有软的有硬的,有干净的也有喷了精液腥臭的。

  他们会玩一种恶劣的游戏,晚上打完球后,球场除了大家上空无一人。兵叔把自己的短裤脱下来,套在我头上,我便被他们踩倒在球场上,于是开始有人撒尿,隔着裤子,尿进我的嘴里,我必须猜出尿液的主人是谁,否则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就会接受他的惩罚,我当然猜不出,于是第二天总会面临着各种极其屈辱的惩罚。

  第一次实施惩罚的是虎子,他把精液射进了我的饭盆里,让我一起吃下去,他的量很大,几乎射了半盆,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吃进嘴里的到底是什么味道。

  第二次是野狼,他更过分地尿进了我的碗里,还让我一边吞一边给他口交

  后来还有把面包夹在腋下喂我的,或者踩在球鞋里喂我的,总之不会让我好受。

  有一天惩罚我的是兵叔,他拿大鸡巴抽了我的脸很多下,“鸡巴吃多了,爹都不认识了?”

  我不知道他是真气还是假气,低着头不敢看他,那根大屌还是软的,很有分量地垂在我的鼻尖。兵叔一脚踩进了我的饭盆里,接下来我自然得给他舔鞋。49码的大脚,球鞋更大,还沾着灰尘,让我的舌头工作的很累,他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跟炮友打着裸聊视频,待我舔干净后,兵叔又脱了鞋。那双大脚被硬黄的白袜包裹着,冒着汗气,踩在地板上都有水印,他又一脚踩在了我的主食上,像捻烟头一样捻了捻白米饭,然后抬起脚放在我面前,那味道让我十分地难受,但我的鸡巴却可耻地硬着,在我舔完之后射了出来,兵叔也射了出来。他关了视频,抱着我去阳台,点了个烟,操了一下午

8、翘着大鸡巴作引体向上,龟头顶在腹肌的沟壑里摩擦出淫水

  早上醒来的时候,兵叔的肥屌正流着水搭在我脸上,我的眼睛正好看见那个大马眼冒淫液的样子,一股一股,像涓涓的细流。我好奇的把食指伸进去,然后那鸡巴就勃起了。

  兵叔也醒了,他直接坐起身,坚挺的大屌顶着自己的腹肌,看起来几乎跟我小臂般粗长。他照例裸着身子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开始了晨练健身,翘着大鸡巴作引体向上,龟头在腹肌的摩擦下流出的淫水都顺着沟壑流进他的阴毛里,做了几组热身,他就直接我把抱起来,逼插进屌里,让我挂在他身上做负重引体,不一会儿就满身大汗。

  电话这时候响了,传来的声音比较熟悉,是兵叔的朋友,也是常约他出去的那个人。我见过一面,好像是个鸭王,反正兵叔是这么说的。

  “又来了个活儿,还是老顾客推荐的,接不接。”那边的声音也十分低沉雄厚,“就是要求有点儿奇葩。”

  杨兵打开扬声器,一边运动一边回他,“什么奇葩我没见过,说说看?”

  我也是跟了杨兵许久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钱,就是因为他一直在接着这位朋友推过来的活儿,不是做鸭,而是借种。

  那个“鸭王”其实本是跟杨战一起混过的好兄弟,退下来找不到事做,无意间接触到这个行业,一番摸爬滚打之后没想到竟然还闯出了一番天地。杨兵跟他关系也不错,从小见到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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