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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帝选入宫色色的小短篇,1

小说:僧名恒乐永坠极乐 2025-09-08 08:55 5hhhhh 1810 ℃

一道明黄的诏书,在日头升起时,被内宫的太监亲手送到了南京少林寺。老方丈双手接过,面上波澜不惊,心下却已掀起惊涛骇浪。皇上要从寺中选派年轻僧侣入宫讲授佛法,为期一月,每日轮换。

当这份旨意传达到日常事务堂时,正忙着清点功德箱的恒乐和小寒都愣住了。

“皇上要召我们入宫讲法?”小寒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将手中的账簿放下,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大腿内侧那份沉重的存在。他感到一丝紧张,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荣幸。

恒乐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垂下眼睑,遮住了眼中闪烁的复杂光芒。入宫讲法?他当然明白,天家所求,绝非表面那般简单。这对他来说,或许是另一场“磨砺心性”的绝佳舞台,更是雷虎那双掌控之手伸向更远处的契机。他内心深处涌起一丝兴奋,一种被选中、被玩弄的预感让他身体微微发热。

“是啊,你们二人,法相庄严,佛理精通,是上选。”知客僧满脸堆笑,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巴结。他看了一眼恒乐,又看了一眼小寒,眼中似乎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小寒心头一凛,他赶紧将那只无意识摩挲着大腿的手收回,生怕被知客僧察觉到什么。他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腰后的辅助带扣,希望能让锁具的轮廓不那么明显。

“师兄,我们……要如何准备?”小寒转向恒乐,声音带着一丝敬畏。

恒乐收敛了所有情绪,面上恢复了平日里正直无欲的模样。“佛法自在心中,随遇而安便好。我们只管尽心尽力,不辱佛门威名。”他的声音平静而醇厚,听不出丝毫异样。

当夜,雷虎回到寝室,看到恒乐正在整理行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坐在床边,看着恒乐将几件洗得发白的僧袍叠好,又从床底拿出一本佛经。

“入宫讲法?”雷虎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散,却又带着一丝只有恒乐能听懂的戏谑。

恒乐的脊背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恢复如常。他转过身,对雷虎露出一个谦逊的笑容:“是,师兄,明日便要启程了。”

雷虎没有接话,只是用一种深邃而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恒乐。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恒乐的僧袍,直抵他大腿内侧那枚冰冷的锁具,以及锁具下被包裹的火热。恒乐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脸颊也有些发热,那是一种被雷虎看透、被雷虎把玩所激起的奇异兴奋。他知道雷虎明白一切,甚至可能对皇上的真正意图心知肚明。

“宫中规矩森严,恒乐师弟可要谨言慎行。”雷虎的语调陡然变得低沉,带着一丝暧昧的警告,“别让那些凡俗的欲望,污了你一身佛光。”

恒乐的心脏猛地一跳,他低下头,指尖微微颤抖。那话语并非简单的规劝,而是雷虎对他的又一次掌控。他感到一股电流从头顶流向脚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知道雷虎在暗示什么,甚至在期待什么。那份压抑下的情欲,将在皇宫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找到新的出口,或是遭遇更严酷的磨砺。

“是,师兄教诲,恒乐谨记。”他恭敬地应道,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知道,这趟宫廷之行,绝不会简单。

次日清晨,小寒和恒乐在知客僧的带领下,离开了寺庙。上了马车,小寒的内心充满了新奇与憧憬,但长时间的颠簸,让锁具的磨擦感变得格外强烈,那份沉重感也一路伴随,让他无法完全放松。

恒乐则闭目养神,他能感觉到小寒时不时地调整姿势,那份稚嫩的羞涩和不适,让他感到一丝玩味。他自己下身的锁具也在马车的晃动中带来细微的摩擦,但对他而言,这早已不是单纯的不适,而是一种日渐沉溺的,属于他与雷虎之间的“情趣”的提醒。

马车缓缓驶入金陵城,再穿过朱红的宫门,进入皇宫内苑。眼前的景象让小寒彻底呆住了。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处处透着威严与奢华。宫廷的侍卫和太监们衣着光鲜,举止间带着一股与寺庙截然不同的精明与审视。

“两位法师请随我来。”一个领路的内侍总管,面容白净,眼神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他打量着恒乐和小寒,尤其是他们清秀的眉眼和年轻的身体,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小寒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注意到这位总管的目光,总是不经意地在他和恒乐的下半身停留,仿佛要透过那层厚实的僧袍,看清什么似的。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感,身体本能地绷紧,试图遮掩住那份隐秘的重担。

他们被带到一处偏殿,环境清幽雅致,布置得如同贵族寝殿。殿内已有数位年轻僧人等候,年纪都不大,大多与他们相仿,甚至更小些。小寒一眼扫过,发现他们都穿着与自己类似的僧袍,心中猜测他们或许也和自己一样,佩戴着那份无法摆脱的禁锢。

“各位法师舟车劳顿,先行歇息。晚些时候,自有宫女前来服侍。”内侍总管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却让小寒感到一丝不寒而栗。服侍?寺庙僧人何时需要宫女服侍?

他不安地看向恒乐,恒乐的脸色依然平静,但小寒却注意到他放在身侧的指尖,不自觉地微微蜷缩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让小寒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更深的不安。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殿内沉香袅袅,精致的糕点和清茶摆满了桌案。小寒不安地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手中的茶盏温热,却暖不进他心底那份莫名的寒意。他悄悄打量着其他几位年轻僧人,他们有的面露忐忑,有的则好奇地四处张望,但眼神中都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纯真。没有人像恒乐师兄那样,闭目养神,仿佛已经超脱于世俗之外。

不多时,一群身着绸缎的宫女鱼贯而入,她们巧笑倩兮,举止间带着一股与寺庙女子截然不同的娇媚与随意。为首的宫女笑容满面,声音软糯:“各位法师一路辛苦,夜间侍奉皇上,还请先沐浴更衣,以示恭敬。”

“沐浴?”小寒的脸颊瞬间涨红,身体本能地绷紧。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大腿内侧,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在宫女们的目光下显得格外灼热。他感到无比羞耻,寺庙里的规矩,佩戴锁具是磨砺心性的一部分,虽非人人皆知,却也并非不可言说,但在这里,在这些宫女面前,他如何能将那份隐秘暴露?

恒乐师兄依然平静,他甚至没有睁眼,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仿佛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他的镇定让小寒更加感到无措,他不知道恒乐师兄为何能如此坦然。

“法师不必拘谨,这是宫里的规矩。”那为首的宫女走到小寒身旁,带着一丝笑意,“皇上最喜洁净,法师们若能沐浴后呈祥,更能得皇上垂青。”她的目光在小寒稚气未脱的脸上流连,带着一丝令人不解的审视。

小寒感到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僧袍,直抵他最隐秘的羞耻之处。他颤抖着放下茶盏,手心已满是汗水。其他几位僧人也都显得有些拘谨,但终究不敢违抗。

被宫女们领入宽敞的沐浴间,小寒的身体僵硬得如同木头。热水腾腾而上,氤氲了整个房间。宫女们手脚麻利地为他们解开僧袍。当小寒那件宽大的校服被脱下,露出里面单薄的内衫时,他感到心脏猛地一跳。他死死地拉着内衫,试图遮掩住下半身,可那份沉重感和冰冷的金属触感,却无法被丝毫掩盖。

“哎哟,这是什么?”一个宫女惊呼一声,她的手触碰到小寒大腿内侧的锁具时,带着明显的惊讶。

小寒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却被宫女们围在中间,无处可逃。

“莫不是……”另一位宫女伸手,好奇地拨弄了一下那枚锁环,她能清楚地看到锁环紧紧箍在阴囊根部,锁体包裹着阴茎,在热气中显得格外醒目。“这是,寺庙里磨砺心性的法器吗?”

小寒窘迫得无以复加,他想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摇头,脸涨成了猪肝色。那份被看透、被触碰的羞耻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哟,瞧这小法师,羞得都说不出话了。”宫女们窃窃私语,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却没有丝毫嘲讽,反而像是在发现什么新奇有趣的玩具。她们的目光在锁具上停留,似乎在揣摩这件奇特的“法器”有何深意。

“这东西,晚上睡觉也要戴着吗?”一个宫女伸手,试探性地去解那腰后的辅助带扣。小寒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但宫女的动作更快,已经将带扣解开。没了辅助带扣的支撑,锁具的重量猛地向下沉坠,将小寒的阴囊和包裹在内的阴茎扯得生疼,那种沉甸甸的坠胀感,让他呼吸都为之一滞。

“哎,这小法师可真受罪。”一个看似经验更丰富的宫女走上前,她伸出手,轻轻托住了小寒下坠的锁具。她的指尖温热,触碰到金属时,小寒感到一股电流从那点传遍全身,让他瞬间绷紧。

“这样可不方便沐浴。莫不是要带着这法器沐浴?”宫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故意的调侃。

小寒羞愤欲死,却也无可奈何。他想告诉她们不能取下,可那份隐秘的规矩,他如何能向这些宫女启齿?他只能支吾着,身体随着宫女的动作而颤抖。

“这可真是……新鲜。”为首的宫女走上前,她伸手轻轻捏了捏小寒下坠的锁具,感受着里面包裹的沉甸甸的重量和热度。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了然,又有一丝令人心悸的探究。“这样,反倒别有一番滋味呢。”

小寒听不懂她话里的深意,只知道自己全身都在发抖。他感觉到宫女的指尖在他的锁具上停留,似乎在感受着什么。他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的打量和触碰。他想,他大概是这辈子最羞耻的时候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恒乐师兄,恒乐师兄的周身也已经被宫女们围住。他的僧袍已经被完全褪下,露出同样佩戴的锁具。然而,与小寒的羞窘不同,恒乐师兄的脸上,虽然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顺从的平静,甚至,在宫女们的轻柔触碰下,他的身体,似乎还微微放松了一些。

这种差异,让小寒的羞耻中又多了一丝疑惑。恒乐师兄,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如此坦然的?

热水漫过小寒的身体,却没有带来一丝放松。宫女们好奇的目光和偶尔触碰锁具的指尖,让他感到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她们用软布沾着香皂,轻柔地擦拭着他的身体,却总是避不开那枚沉重的金属。

“这法器真沉。”一个宫女轻声嘀咕,她捏了捏锁具包裹的阴囊,感受着里面的涨硬。小寒身体猛地一颤,那份敏感被宫女无意的触碰刺激得异常强烈,一股热流瞬间涌向腹部。他咬紧牙关,试图将那份冲动压下,但身体却不争气地绷紧,汗水顺着脊背滑落。

“瞧这小法师,身子绷得像块石头。”另一个宫女打趣道,她的手轻轻滑过小寒的腰侧,又沿着大腿内侧抚摸而下,最终停留在锁具上。她的指尖带着一股奇异的温度,让小寒的身体更加僵硬。她细细打量着那枚锁环和锁体,似乎在研究其构造。

小寒感到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锁具,看到里面被禁锢的器官。他羞耻得想逃,可身体却动弹不得。宫女的指尖在他的锁具上轻柔地揉搓,那份细微的摩擦和摇晃,让锁具内部的敏感度再次被激发。他感觉到锁内原本就未完全消退的硬胀,此刻在宫女的无意“把玩”下,又开始蠢蠢欲动,甚至分泌出一些黏腻的液体。他呼吸急促,双颊滚烫。

“这东西,是不是晚上睡觉也戴着?”宫女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探究,她的手依然没有离开锁具,而是轻轻地捏了捏它的底部,感受着囊袋的重量。

小寒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他只是不住地摇头,羞耻地想,为什么这规矩要让他被外人如此打量和触碰?他甚至感觉到了宫女指尖传来的,他自己锁内分泌物的湿润感。

他偷偷瞥向恒乐师兄那边,恒乐师兄同样被宫女们围着。他的身体没有像小寒那样紧绷,反而在宫女的侍弄下,似乎有些放松。他能看到宫女的手也在恒乐师兄的锁具上停留,甚至比对待小寒更直接。一个宫女轻柔地拂过恒乐师兄锁体包裹的部位,恒乐师兄的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不易察觉的低叹。那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隐忍的愉悦。

小寒的疑惑更深了。恒乐师兄为何能如此泰然?那份被触碰的羞耻感,对他来说,难道不是一种痛苦吗?

沐浴完毕,宫女们并未给他们递上僧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件轻薄的,带有半透明质感的丝绸衣物。小寒看到时,瞬间又羞又惊。

“皇上喜素雅,各位法师今晚便穿这件。”为首的宫女巧笑嫣然,她手里拿着一件月白色的丝绸薄衫,材质轻盈,几乎是半透明的。

小寒犹豫着接过,这衣衫轻薄得几乎无法遮体,穿上之后,他能感觉到锁具的轮廓会更加明显,甚至在灯光下,里面的细节都可能被看清。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法师穿上这身,更显脱俗。”宫女们笑着,帮他们穿戴。小寒感到丝绸在肌肤上摩挲,那份滑腻的触感,加上锁具带来的沉重和存在感,让他如坐针毡。当丝绸轻柔地滑过大腿内侧,紧贴着锁具时,他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别扭和压迫感。

恒乐师兄在宫女的服侍下,也穿上了同样的衣衫。他没有像小寒那样抗拒,只是垂下眼帘,任由宫女们摆弄。丝绸的材质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而腰间那枚锁具,在月白色丝绸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反而增添了几分禁欲又诱惑的意味。小寒甚至看到,当宫女不经意地用指尖触碰到恒乐师兄锁具时,恒乐师兄的身体再次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说不出的,仿佛是身体被电流击中后的酥麻。

“好了,两位法师请随奴婢来。”总管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寒的腿有些发软,他僵硬地跟着恒乐师兄走出偏殿。眼前是长长的宫道,两旁灯火通明。晚风吹拂,薄衫紧贴在身上,那份来自下体的沉重感,此刻变得更加清晰,仿佛在提醒他,他正带着这份羞耻,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他们被领到一处更加宽敞的殿宇。殿内幔帐低垂,光线暧昧。香炉里燃着奇特的香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心浮气躁的甜腻。殿中央设有一张巨大的软榻,周围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并无讲经的蒲团或经案。

小寒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紧紧攥着拳头,这哪里像是讲经的场所?

总管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皇上在内殿等候。两位法师只需进去,尽心尽力,便能得皇上欢心。”

小寒的目光落在殿内几位同样衣着轻薄的年轻僧人身上。他们面色潮红,眼中带着一丝惊恐,一丝迷茫,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有几人甚至额头渗着汗水,身体微微颤抖。更让小寒感到心惊的是,他们下身的丝绸衣物,在某些不显眼的地方,似乎有着淡淡的湿痕。

那湿痕,他太熟悉了。是他自己刚刚在锁内宣泄后,残留在布料上的痕迹。

他瞬间明白了什么。皇上要的,根本不是佛法。这所谓的“讲法”,恐怕是一种更加隐秘,更加令人羞耻的仪式。而他们身上佩戴的锁具,在这诡异的“侍奉”中,又将扮演怎样的角色?

小寒感到全身冰冷,他转头看向恒乐师兄,恒乐师兄的脸上,此刻也褪去了方才的平静。他的眸光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有惊,有惧,但更深处,小寒却看到了某种,被期待已久的,甚至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栗。

那不是他能理解的情绪。

小寒感到喉咙发紧,每一下心跳都像擂鼓般在耳边轰鸣。他本能地想后退,却被身后那无形的墙壁和宫女们带着笑意的目光阻断。他眼睁睁看着恒乐师兄,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眸子此刻也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其中似乎带着一丝惊慌,一丝不解,但更深处,却又有着一丝奇异的,近乎期待的颤栗。那不是小寒能理解的情绪。

“两位法师,请吧。”总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催促。

小寒身体僵硬地迈步,跟着恒乐师兄走进了殿内。殿宇深处,一张巨大的龙榻上,皇帝半倚着,帷幔低垂,将他的面容笼罩在朦胧中,只露出一个威严而模糊的轮廓。他身旁,几位侍女和太监垂手而立, 眼神空洞,却又显得异常警惕。

殿内没有讲经的蒲团,没有经案,只有弥漫在空气中的奇特香气,和一种令人不安的静默。小寒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薄衫轻柔地贴在皮肤上,那份来自下体的沉重感,此刻变得格外清晰,仿佛在提醒他,他正带着这份羞耻,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两位法师,不必拘谨。”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朕听闻少林佛法精深,今日特召二位入宫,是想听听二位对‘心性磨砺’的独到见解。”

小寒身体一震,心性磨砺?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大腿内侧的锁具。这皇上,难道知道寺庙里这隐秘的规矩?

“回禀皇上,佛法无边,心性磨砺乃修行之本。小僧愚钝,不敢妄言。”恒乐师兄上前一步,他微微躬身,声音清朗,虽然带着一丝紧张,却依然保持着僧人的沉稳。

皇帝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带着一丝玩味。“好一个修行之本。朕听说,少林寺有特殊的磨砺心性之法,不知二位法师可否为朕演示一二?”

小寒的身体瞬间僵硬。演示?这怎么演示?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下意识地望向恒乐师兄,恒乐师兄的脸色也微微发白,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皇上谬赞了。我等所修,皆为内心体悟,并无外显之法。”恒乐师兄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明显的抵触。

“哦?”皇帝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不悦,“朕听说,少林僧人每日皆佩戴‘锁具’,以此禁锢情欲,磨砺七情六欲。不知二位,可否为朕开开眼界?”

最后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小寒头上。他浑身巨震,几乎站立不稳。皇上,竟然知道锁具的存在!而且,竟然要他们当面“开开眼界”!那份被深埋的羞耻,此刻被毫不留情地撕裂开来,暴露在皇帝和宫女们的面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呼吸急促。下意识地,他并拢双腿,试图用薄衫遮掩那份无法逃避的重量和存在。那份冰冷的金属,此刻在热意中变得格外灼热,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这……这乃我寺门规,不便向外人展示。”恒乐师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对皇帝的直白感到措手不及。

“门规?”皇帝冷哼一声,那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朕是天子,何来外人一说?侍卫!”

一声令下,两名身形健硕的内侍从阴影中走出。他们表情冷漠,毫不犹豫地走向恒乐和小寒。小寒吓得脸色苍白,本能地想逃,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内侍们走到小寒身边,没有任何废话,直接伸手,一把扯开了他身上单薄的丝绸薄衫。小寒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抓住衣物遮蔽,但那薄衫根本不堪一击,随着内侍的动作,瞬间被撕裂。

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那枚在寺庙里极力隐蔽的锁具,此刻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众人眼前。锁环紧紧套在阴囊根部,锁体包裹着阴茎,在透明的丝绸残片和自己颤抖的身体衬托下,显得格外清晰。他感到一股冰冷的空气冲刷着他的下体,所有的羞耻感在一瞬间爆发。

他想要蜷缩,想要躲藏,可内侍却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整个身体提了起来,转了个方向,让他面对着皇帝,将他私密之处的锁具完全展示出来。

“好一个磨砺心性的法器。”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似乎向前倾了倾身,帷幔后的目光带着浓厚的兴趣。

小寒感到自己的阴茎在锁内因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它在狭小的空间里挣扎,顶着锁体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和麻痒。他浑身发抖,眼眶泛红,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他无法想象,他竟然要以这种方式,在皇帝面前,展示自己最隐秘的禁锢和羞耻。

他偷偷瞥了一眼恒乐师兄。恒乐师兄同样被扯破了衣衫,那枚锁具也完全暴露。然而,与小寒的惊恐万状不同,恒乐师兄的身体虽然也在微微颤抖,但他的脸色却带着一种奇怪的潮红。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目光紧紧地盯着皇帝的方向,那是一种被捕食者盯上的,又似乎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被玩弄的渴望。他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甚至在内侍拨弄他锁具的时候,他的身体似乎还配合地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这让小寒的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困惑和恐惧。恒乐师兄,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真的,从这极致的羞耻中,获得了某种……特殊的满足吗?

“过来。”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手指轻轻地指向了小寒,如同死亡的宣判。

小寒浑身一抖,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挪动分毫。他感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脊椎直冲而上,冻结了他的每一个细胞。他想拒绝,想逃跑,可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锁具在剧烈颤抖,内部的阴茎因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不断顶撞着金属内壁,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和麻痒。

两名内侍粗鲁地将他扯向龙榻。小寒的身体被无情地拖拽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撕裂的薄衫缠绕在他的身上,几乎无法遮蔽,他的锁具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那份沉重和存在感被无限放大,仿佛在嘲笑着他所有的挣扎。他的脸颊滚烫,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金黄。

他被拖到了龙榻边缘,近得几乎能闻到皇帝身上龙涎香的气息。内侍将他按跪在地,他的额头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砖上。他不敢抬头,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彻底消失。

然而,那份羞辱并未停止。

一只修长、指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只手轻轻地,却又带着一股审视的意味,触碰到了小寒下身的锁具。

小寒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感到一股电流瞬间流遍全身。那只手并没有用力,只是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锁具冰冷的表面,仿佛在鉴赏一件奇特的器物。那份细微的摩擦,却让锁具内部的阴茎再次剧烈地膨胀起来,顶得他生疼。他感到一阵阵酥麻从下腹传来,这种羞耻又刺激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崩溃。

“这便是尔等磨砺心性的法器么?”皇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欣赏。他的手指缓缓地,沿着锁体包裹的部位滑动,感受着锁具内部那份因羞耻和生理反应而变得异常坚硬的勃起。他甚至用指尖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了几下锁具的侧面,发出沉闷的金属声。

每一下敲击,都像敲在小寒的心上,让他浑身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锁内因被把玩而愈发充血,前端已然湿润,分泌物黏腻地附着在锁体内壁。他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死去,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对这份被玩弄做出回应。那种被极致羞辱却又被动唤起的生理反应,让他感到无助和恶心。

“皇上……小僧……小僧……”小寒想要解释,想要哀求,但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呜咽。他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因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痉挛。

“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对小寒的窘迫感到愉悦。那只手并没有离开,反而更用力地捏了捏小寒的锁具,让锁体内部的压力陡增。那份强烈的刺激,让小寒的身体猛地绷紧,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在锁内被彻底压扁,又被皇帝的手指搓揉着,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

小寒的头深深地垂下,几乎要埋进地砖里。他能感觉到皇帝的目光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从内到外彻底看穿。那份被强行打开、被玩弄的隐秘,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余光中,他看到恒乐师兄仍站在不远处,同样赤裸着下身,锁具暴露。恒乐师兄的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双唇紧抿,但他的目光却并未像小寒那样绝望,而是带着一种异样的、专注的,甚至可以说,是沉迷的眼神,紧紧盯着皇帝和自己被玩弄的场景。那是一种复杂到小寒无法理解的神情,仿佛在替小寒承受着羞辱,又仿佛在其中寻求着某种共鸣,某种被期待已久的,极致的刺激。

皇帝的手指终于从小寒的锁具上移开。小寒感到身体一松,几乎要瘫软在地。

“把他们带下去,好好‘磨砺’一番。”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一声冷笑在大殿内回荡,“明日,朕要看看,这少林佛法的‘心性磨砺’,究竟能有多深。”

小寒被内侍架着拖了下去。他全身发软,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他知道,今夜不会有佛法,只有无尽的屈辱和折磨。而他身上的锁具,这曾经被视为磨砺心性的法器,此刻却成为了他无法逃脱的囚笼,在皇宫深处,等待着更加不可知的命运。

他被拖进一间幽暗的侧殿,殿内只有昏黄的宫灯,将一切笼罩在暧昧而压抑的光线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郁的香气,混合着一丝陌生的体味,令人作呕。殿中央设有一张低矮的木榻,上面铺着深色的绸缎。

“两位法师,在此好好‘磨砺’一番吧。”一名宦官,脸上带着一种冷漠而讥讽的笑意,指了指木榻,“皇上明日便会亲自查验,佛法精深,心性如何。”

小寒的心脏狂跳。他被毫不客气地推到木榻前,被迫跪下。这个姿势让他的锁具紧紧压在榻面上,内部的肿胀感立刻加剧。他浑身颤抖,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磨砺心性,便是要受得住凡俗的欲望。”另一名宦官的声音响起,语气冰冷得像冰锥。他走上前,蹲在小寒面前,那双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下身的锁具。他伸出一只手,指尖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温度,轻轻地,却又带着一股压迫感,摩挲着小寒锁体包裹的部位。

小寒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他的阴茎在锁内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膨胀,顶得锁壁生疼。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分泌物的涌动,那份湿热感迅速蔓延开来。他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对这份折磨做出反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烧得滚烫,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

宦官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更有技巧地,在锁具上揉按起来,带动着锁具内部的勃起物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挤压、摩擦。小寒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他试图屏住,却无法抑制。他感到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酥麻,伴随着难以忍受的胀痛。

“还不够。”宦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他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两只手同时在小寒的锁具上施加压力,并有节奏地按压着。小寒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要模糊了,只剩下那份被反复刺激、无法宣泄的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折磨。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器官在锁内被挤压得变形,似乎随时会从锁环和锁体的缝隙中挤出。他死死地咬着唇,唇瓣被咬破,一丝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他能感觉到,就在不远处,恒乐师兄也被同样对待着。虽然他不敢转头去看,但他能从恒乐师兄偶尔发出的细微、克制的闷哼中,感受到他也在承受着类似的“磨砺”。然而,那声音里,似乎又多了一丝小寒无法理解的、近乎沉溺的颤音。

“要忍住,小法师。”宦官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他感受着小寒锁具内部的剧烈搏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更快速地搓揉按压,迫使小寒的勃起在锁内不断地被刺激,被顶弄。

小寒的身体达到了极限,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溃。他全身痉挛,双腿发软,几乎无法跪稳。锁具内部的快感和疼痛已然融为一体,化作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朝着他袭来。他紧紧闭着眼,泪水混合着汗水,无声地滑落。他知道自己不能,不能在这些冷漠的宦官面前,在皇宫深处,以这种屈辱的方式,在锁内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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