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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破黄巾汝颖动荡,迎圣驾洛阳惊变,2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2230 ℃

  吕凤先握紧手中缰绳,牙关咯咯作响,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浸湿衣袍。她痛得蜷起了身子,就连夹着马腹的双腿也在微微发颤。左手暂且松开缰绳,轻按着如石头一般硬的孕腹,指尖颤抖地抚过肚皮,低声道:“乖...别闹,娘要赶路呢...”

  可那五个巨胎似不甘寂寞,急着要出来一般,胎动如浪潮翻滚,不断踢打束缚它们的胎宫肉壁,撑得吕凤先的肚皮起伏如浪,抗议颠簸之苦。

  终于,在几日的奔袭后,大军进入洛阳县境内。吕凤先强撑精神,凤眸血红,咬牙道:“到了...孩子们,随娘杀敌!”

  肚中虽抽痛躁动不已,吕凤先却化痛为力,娇喝一声,纵马加速,沉甸甸的孕肚悬坠在凤先的细柳蜂腰间,珠圆玉润的大肚在马鞍上晃动,汗水湿透了战袍,包裹在她身上,伴随她起伏的酥胸。

  胎宫内的五个小家伙似感受到决战将至,搅动得浑厚的羊水翻腾,又一齐向下挤去,顶的凤先私处呈诱人的弧度,而小腹的顶胀感也难受得凤先在马上扭转娇臀。

  六月末,吕凤先率数千精骑经昼夜奔袭,赶至洛阳郊外。

  晨曦初露,城外尘土飞扬,韩暹与杨奉的数万贼军围困洛阳,旌旗蔽日,喊杀声震天。贾逵率军死守城头,箭矢如雨,城墙下尸堆如山。

  吕凤先勒马立于坡上,鎏金锁子甲映着晨光,赤红战裙染血飘扬,圆硕孕肚悬于马鞍前,五胎躁动不息。凤眸血红,扫视敌阵,宫缩如潮涌,痛得娇躯微颤。

  她素手轻抚孕肚,低声道:“孩子们,随娘杀敌!”

  韩暹持枪立于阵前,见吕凤先挺着大肚率军杀至,冷笑一声:“贱婢,挺着个肚子还敢来送死!”

  吕凤先咬牙低吼,泪光闪烁,娇喝道:“逆贼受死,为彦云报仇!”她提戟纵马,率军冲下山坡。

  战鼓擂响,吕凤先五千精骑如黑云压地,马蹄轰鸣,铁蹄踏碎尘土,直冲贼军军阵。骑兵前列手持长矛,矛尖寒光闪烁,宛如雷霆劈地。她身先士卒,孕肚悬坠马前,随着马蹄颠簸剧烈晃荡,她一手提戟,一手轻按孕肚,凤眸如刀,娇喝:“随我冲阵!”

  贼军前阵列盾持矛,试图阻挡骑兵冲击。吕凤先率骑猛冲,戟尖刺入盾牌空隙,血肉横飞,盾兵被马蹄践踏,惨叫连连。骑兵如利刃切入敌阵,矛锋挑翻贼兵,鲜血喷溅,战马嘶鸣,铁蹄碾过尸骸,军阵前端瞬间崩塌。

  吕凤先挥戟横扫,戟锋划破长空,连斩数敌,血溅锁甲,坚硬的孕肚因用力而微微变形,五胎踢打不止。

  贼军后阵弓弩手放箭,箭矢如蝗袭来。吕凤先侧身避开,战马腾跃,孕肚晃荡,她低吼道:“盾兵上前!”骑兵中盾牌手迅速列阵,高举铁盾挡住箭雨,冲击势头不减。骑兵长矛刺入贼军中阵,矛尖穿透铠甲,贼兵被挑飞,血雾弥漫,军阵如浪裂开,喊杀声震耳欲聋。

  韩暹见军阵被猛烈冲击,怒吼一声,纵马杀出,长枪如毒蛇吐信,直刺吕凤先孕肚!

  吕凤先凤眸一凛,肚中虽宫缩如刀绞,她依旧咬牙俯身,马蹄腾空,长戟横扫,与枪锋擦出火星。戟锋回劈,韩暹连忙举枪格挡,“铛”的一声荡开,震得他手臂酸麻。

  凤先纵马追击,孕肚悬坠,颠簸中颤晃,五胎躁动撑出连串鼓包。她右臂发力,戟尖刺向韩暹肩胛,后者侧身避开,枪锋反刺咽喉。吕凤先头颅后仰,鬓角散乱的青丝甩动,孕肚因用力挤压马鞍,原本硬绷的肚腹也不免被压得变了形。

  只见吕凤先低吼一声,带着无穷的愤怒挥动画戟上挑,戟刃划破韩暹腹甲,腰侧顿时血泉喷涌而出。韩暹惨叫勒马回退,捂住伤口,痛苦地催动身下的战马。

  杨奉见韩暹不敌,连忙令弓弩手对准吕凤先放箭,凤先操纵赤兔马,单手挥动方天画戟,将飞来的箭矢拨开,依旧追杀韩暹。

  吕凤先身后锦袍猎猎作响,乌发如瀑在狂风中飞扬,胯下赤兔马嘶吼震天,赤红的鬃毛似烈焰翻腾,铁蹄踏碎血泥,激起一片腥红的浪花。

  身前挺着延产许久的硕大肚腹,宛如一座巍峨的肉峰,沉重地悬在坚韧的腰间,甲胄在连日奔袭后早已扣不严实,仅剩几根系带勒住两侧,露出那隆起的孕肚。圆隆肚皮饱满如圆月,泛着汗水的莹光,筋脉如虬龙盘绕,透出内里五个胎儿的躁动不安。

  前方,韩暹策马狂奔,盔歪甲斜,腰间伤口不断渗出血液,满脸惊恐地频频回望,眼见吕凤先如死神般逼近,额上冷汗如雨,喉头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喊:“疯婆子!你不要命了!”

  韩暹身下的战马气喘如牛,四蹄打滑,却仍被主人驱使着向前狂冲。

  吕凤先紧咬牙关,唇瓣失去了往日的血色,柳眉高高拧起,素额上大滴的汗珠滚落,顺着她娇柔的脸庞淌下,滴在那鼓胀的肚腹上。她一手紧攥马缰,指骨因用力而发白,另一手挥舞方天画戟,戟刃寒芒闪烁,划破长空发出刺耳的呼啸。

  赤兔马每一次腾跃,巨大的孕肚便随之剧烈晃荡,像是盛满浆液的巨囊,沉甸甸地甩动,肚皮被拉得紧绷欲裂,几个巨大胎儿顶出的小包在皮下滚动,宛如暗潮涌动。

  “韩暹!受死!”

  吕凤先的嗓音嘶哑却如雷鸣般响亮,带着一股滔天的杀意。她猛地俯身,腹甲边缘嵌入腰侧的软肉,挤出一道红痕。强烈的宫缩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孕腹骤然收紧,孕肚硬如铁球,肚脐被挤成一条细线。她痛得低哼一声,鼻翼急促翕动,呼吸粗重,双目却如烈火燃烧,死死盯着前方那道仓皇逃窜的身影。

  赤兔马嘶鸣着加速,铁蹄践踏过一具贼兵的残躯,血肉飞溅,几滴猩红洒在吕凤先的脸上。她毫不在意,嘴角抽搐着挤出一抹冷笑,牙缝间泄出一声压抑的闷吟。

  硕大孕肚的重量让她重心不稳,每一阵宫缩都如利刃刺骨,子宫内的五个胎儿愤怒地猛烈冲撞,肚皮上凸起一块块拳大的鼓包,像是无数小拳在里面捶打。凤先低吼一声,双腿用力夹紧马腹,迫使自己在马背上坐直,可身前孕肚却因这动作更加下坠,沉沉地压在马鞍前缘,挤出一圈柔软的肉浪。

  韩暹回头一瞥,见吕凤先已近二十丈,惊得面如死灰,将手中碍事的长枪和马鞍两侧的弓与箭袋一并扔掉减轻负重,试图甩开身后那道闪动的杀影。

  吕凤先冷哼一声,眼神如鹰隼般凌厉,手中方天画戟猛地一扬,戟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冷月般的弧光,直指韩暹后颈。她手臂青筋鼓胀,肌肉紧绷,戟尖却因宫缩的剧痛微微一抖。她咬破唇角,鲜血溢出,硬生生稳住手腕,戟刃如流星划空,杀意森然。

  “啊——”又一阵宫缩如巨锤砸下,孕肚猛地一缩,像是被无形之力碾扁的肉团,肚皮上的筋脉暴突,五个延产巨胎的挣扎让吕凤先全身一震,险些失手。

  吕凤先急促喘息,汗水如瀑布般淌下,顺着颈侧滑进甲胄,浸透贴身的布衫。原本娇媚的脸蛋因阵痛的痛苦而扭曲,眉间刻出深深的褶痕,眼中却燃着不灭的怒焰,厉声吼道:“贼子!哪里逃!”

  赤兔马咆哮着跃过一具残尸,吕凤先目光一扫,瞥见战场泥泞中斜插着一根长矛,矛尖沾血,矛杆犹在颤动。凤先俯身一探,身前硕肚猛然一晃,方天画戟被她夹在左侧腋下,右手闪电般探出,掌心紧握住矛杆,猛地拔起。

  长矛入手,冰冷的触感让吕凤先手心一紧,孕肚因这动作剧烈晃动,像是寺庙中悬垂的巨钟,纤薄的肚皮被拉扯得几近透明,几个胎儿的轮廓在肚腹表面若隐若现。

  赤兔马落地时吕凤先的身子一震,孕肚撞在鞍桥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响,羊水似有破裂的迹象,从腿间渗出一缕温热。

  韩暹已近十丈,吕凤先忍住肚中愈发猛烈的宫缩,冷笑一声,脸色因产痛而苍白如纸,双目却猩红如血。凤先猛地扬起手臂,长矛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轨迹,矛尖撕裂风声,直奔韩暹后心。

  吕凤先盯着那飞在半空的长矛,银牙咬紧,唇间鲜血滴落,孕肚因用力而剧烈收缩,像是被挤扁的蜜瓜,肚皮上的汗珠滚落,与血水混杂。

  “去死吧!”

  长矛如闪电飞出,韩暹只觉后背一凉,尚未反应,锋利的矛尖已贯穿他的后心,血花绽放,矛杆带着他的身体狠狠钉入泥地。韩暹惨叫一声,坐骑失控摔倒,他被长矛死死钉在地上,四肢抽搐,血流如注,瞬间气绝。

  吕凤先勒住赤兔马,战马扬蹄嘶鸣,她俯视那具尸体,孕肚因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定,宛如汹涌的波涛,像是随时可能胀裂的囊泡。

  见吕凤先如此狠烈,看着韩暹的尸体,以及在自己军阵中不断冲杀的骑兵,杨奉回望了一眼那高耸坚固的洛阳城墙,杨奉知道他已经错失了最后的机会,于是再次发挥本能,领着数百亲卫趁乱逃离了战场。

  韩暹身死,杨奉逃跑,没了指挥又腹背受敌的贼军顿时大乱,为了自保,他们毫无纪律地四处冲杀,试图在包围圈形成前逃离。

  就在这一片混乱的战场上,吕凤先翻身下马,铁靴踏进血泥,孕肚沉重地坠下,将她的腰肢压弯,凸出的肚尖几乎触及膝头,肚皮上的汗珠与泥水交融,泛着诡异的光泽。吕凤先一步步走近被劫持的天子车架,方天画戟拄地支撑着颤抖的身体,宫缩的剧痛让她额上青筋暴跳,双腿一阵发软,沉重的孕躯轰然倒下。

  吕凤先瘫坐于泥泞之中,甲胄半解,露出那临产的巨腹,肚腹隆起如一座巍峨肉山,饱满浑圆。肚皮莹润如瓷,汗水混着血水淌过,泛着湿光,青筋如虬龙盘旋在白皙的肚腹表面,五个巨胎在腹中躁动不休,硬邦邦的肚皮上凸出一个个鼓包。

  凤先双手撑地,指节苍白,指甲抠进泥土,宫缩如狂涛拍击,痛得她俏脸扭曲,凤眸半阖,冷汗如珠滚落。

  “这次的延产药效果竟这般得好,胎膜怎么还没破...”

  吕凤先咬紧牙关,唇角渗出血丝,巨腹猛然收紧,硬如磐石。胎儿的挣扎在她肚皮上掀起阵阵涟漪,凸起的轮廓此起彼伏,似无数生灵争相冲破牢笼。凤先喘息急促,汗水顺着颈侧淌下,将内里贴身的布衫浸得湿透,她捂着一阵阵紧缩的孕肚低吼道:“可恶,破水啊...快破水!”

  混乱中,年仅十五岁的刘协从车架中探出脑袋,见救驾功臣吕凤先痛苦地坐在地上,结合她身前那颗鼓动的大肚子,他也多少猜出了缘由,于是命令随行的女医官去给吕凤先瞧瞧。

  女医官说明来意后跪地探视,纤手按上吕凤先的巨腹,指尖触及那饱满的肚肉,惊呼道:“温侯,您这胎膜坚韧如革,宫缩难破,需要用外力刺穿才行啊!”

  她环顾四周,一眼便瞧见了从车架上走下来的刘协,顿时心生一计。女医官急转头看向少年天子,低声道:“陛下,唯有您以龙根刺破胎膜,方可救温侯性命!”

  刘协闻瞬间俊脸骤红,羞涩难当,目光闪烁,犹豫不决。女医官再次附耳道:“陛下,眼下王司徒被杀,您能指望的,除了温侯,还有谁呢?”

  闻言,刘协看了眼正遭受产痛折磨的吕凤先,和她带来的那些精锐铁骑,立刻下定了决心,对女医官说道:“将温侯扶到车架内,不许任何人靠近。”

  女医官领命而去,好在吕凤先坐了一阵恢复了些力气,在搀扶下走进了天子车架中。

  当着吕凤先的面,刘协颤抖着解开衣袍,露出那青涩却已初具雄姿的龙根。

  吕凤先在女医官的帮助下脱去了碍事的甲胄衣物,一丝不挂地仰卧在地,两条丰腴的玉腿向两侧岔开,巨腹高耸如丘,宫缩如利刃剜肉,胎动在她肚皮上掀起波涛。凤先的喘息粗重而急促,凤眸眯成一线,咬牙嘶声道:“陛下...请速速将龙根插入!”

  刘协跪坐在吕凤先的双腿间,双手发颤地扶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吕凤先娇媚的身材哪怕是在身怀重孕即将分娩的当下,也散发着极佳的魅力,甚至在刘协眼中生出一股新奇的别样魅惑。

  青涩的龙根在刘协的欲火和女医官的撸动下充血昂起,肿胀的龟首抵在吕凤先那两瓣湿漉漉的花唇边,刘协扶着肉棒小心地探入产道,触及那温热湿滑的腔穴。

  产道因宫缩骤然收紧,湿热的穴壁如漩涡般缠裹肉棒,媚肉层层叠叠,紧得如无数小嘴吮吸,将半藏于皮下的红嫩肉冠彻底剥出,夹得刘协的龙根颤动不已,难以深入。

  刘协额角渗汗,喉间溢出低喘,俊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低声道:“温侯...朕...朕进不去...”

  “呃啊——”吕凤先痛吼一声,巨腹猛地紧缩,胎儿顶出一块块鼓包,肚皮泛白如绷紧的鼓面。她双手紧抓身下木板,指甲在上面划出几道浅痕,娇喘着催促道:“别管难...用力顶进去!”

  刘协咬牙,双手环抱住吕凤先的巨腹,指尖嵌入那饱满的肚肉,感受下面胎儿的挣扎踢撞,因宫缩而发硬的肚皮在他掌下微微凹陷,胎动如擂鼓。刘协深吸一口气,腰身生涩地前挺,龙根在产道内艰难推进,龟首被湿热的媚肉挤压得发麻,穴壁上的褶肉如舌般缠绕吮吸,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汁液,淌在腿间,散发出腥甜的气息。

  “温侯...朕尽力了...”刘协喘息着,动作笨拙却用力,强忍着那股从脊椎窜起的射精欲望,龙根在湿热的产道内进出,龟首被紧致的肉壁夹得几欲喷发。

  大滴的汗珠从刘协额角滴落,他的嘴角扭曲,双手紧抱身前那颗巨腹,指甲抠进肚肉,挤出一圈红痕。吕凤先痛喘交织,腰肢不住地扭动,巨腹在半空中挺起又落下,浮沉如浪,喉间滚动哀声呻吟道:“再深一些...就要碰到了...”

  刘协腰身猛挺,龟首硬生生挤进子宫颈,触及那坚韧如革的胎膜。宫口嫩肉裹住他的肉冠,湿滑如活物舔弄,刘协的气息渐乱,精关摇摇欲坠,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险些喷出,却被他咬牙强压回去。

  “陛下...再用力些!”吕凤先喘息急促,肚内宫缩加剧,胎儿踢撞愈烈,肚皮上的青筋暴突,宛如裂地之纹。

  刘协羞赧喘息,强撑少年身躯,双手死死抱住巨腹,他咬紧牙根,腰肢卖力挺动,龙根在产道内横冲直撞,龟首撞击胎膜的力度层层递增。

  第一次,肉冠顶得胎膜微陷,湿热的汁液淌出;第二次,胎膜颤动如琴弦,刘协低喘着强忍快感;第三次,刘协脸蛋涨红,整个人压在吕凤先的大肚子上抽插!

  终于,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顽固的胎膜撕裂,巨量羊水夹杂血水如洪流喷涌,溅湿刘协的衣袍,淋透腿间。浓精趁势失控喷出,灌入胎宫。

  胎膜既破,吕凤先仰首嘶吼,宫缩如山崩地裂,作为分娩多次的产妇,吕凤先的身体对此已经轻车熟路,不多时一个胎儿被挤入产道。

  吕凤先双手撑地,指骨咯吱作响,产道被撑至极限。很快,第一个巨胎的头皮湿漉漉探出,将产门撑得外凸,好似倒扣的碗底般鼓胀。凤先低吼着使劲,加之女医官在一旁推压孕腹,硕肚隆起如铁,胎儿肩部挤出,卡在宫口片刻,她咬牙一哼,血水喷溅,一个女婴滑出产门,脐带缠身,落地啼哭震天。

  第二个胎儿接踵而至,在产道内沿着姐姐开辟的道路向下挤压,将产穴肉唇被撑得外翻,刘协虽被女医官推开,但他在腿间看得真切,粉嫩的花唇被一寸寸挤出,宛如绽开的牡丹,竟让他有些痴迷。

  吕凤先痛得眼角渗泪,喘息着用力,腹部猛缩,第二个胎儿肥硕的身躯缓缓滑出,肩部挤压产道时,剧烈的憋胀感痛得她低吟,血浆淌下,又一个女婴坠地,看体型,应和第一个女婴是双孪姐妹,延产了九个月的双胎。

  当第三个挤出宫口时,产道已疲软不堪,吕凤先嘶声推送,汗水混泪水淌下,肚腹肌肉抽搐如浪。胎儿肩部挤出时血水如泉喷涌,凤先咬唇忍痛,又是一个女婴被娩出。

  第四个胎儿是个臀位,吕凤先俏脸痉挛,巨腹剧烈起伏,宫缩余波仍在。她深吸一气,腰肢享受拱起,腹部用力,产门被撑得几近撕裂,胎儿雪白的臀部一点点滑出。

  当腰臀整个挤过宫口时,吕凤先低吼一声,浑浊的羊水喷出,如此粗暴的分娩将接生的女医官都吓得不轻,但好歹是生了下来,看着怀中的第四个女婴,女医官肃然起敬,难怪人家能忍着宫缩上阵杀敌呢。

  足月的单胎儿最后降生,吕凤先气力将尽,产道挤压如绞,头部露出时,她喘息低吟,腰腹颤抖如弦断。胎儿肩部艰难滑出,她仰头长号,血水淌了满地,婴儿坠落后啼哭不止,声若洪钟,总算是生了个儿子出来。

  吕凤先瘫坐血泊,女医官手忙脚乱地帮着她娩出胎盘和剪断脐带,她凤眸微眯,气息如丝,看着身旁的五个小家伙,又瞧向有些塌瘪却仍圆润如球的肚腹,不免有些伤感。

  三个可怜的小家伙,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刘协不顾女医官劝阻,走上前来,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味,他的衣袍一角也沾上了羊水血迹。

  吕凤先抱起五子,喘息道:“陛下助产之恩,凤先铭记,无以为报,愿为陛下驱使。”

  看着吕凤先瘪了许多的肚子,刘协内心暗暗有些遗憾,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拉着凤先的手腕,语气坚定地说道:“既然无以为报...爱卿,朕欲纳你为妃,你可不许拒绝。”

  看着天子一脸的认真,但手握着自己的手却在发抖,吕凤先笑了,就像深秋绽放的晚菊般令人欢喜,“为陛下生儿育女,臣妾自然是愿意的~”

  但此时吕凤先并没有意识到,在刘协为她刺破胎膜的瞬间射进她莲宫深处的精浆,已然让她再度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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