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侯志，对吧！”林浩想起了这个外号叫“猴子”的学生。这个混混生在上他的第一堂体育课时就不听指挥，还起哄搞怪，扰乱体训，被林浩罚做二十个俯卧撑后，站在操场上晒了一节课的太阳。

　　“林老师，松开手，放我走吧！”猴子一脸可怜相地央求道。

　　“放你走？大半夜你们偷进学校，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偷东西？”林浩厉声质问道。

　　“不是…不是偷东西，是…是暑假作业落学校了，回来取……”猴子辩解道。

　　这样的问题生能写作业？而且即使取落下的东西也不可能大半夜不宣而入。这种话鬼才信。林浩哼了一声，继续追问道：“那两个是谁？跑哪去了？”

　　“没没…就我一个……”猴子掩饰道，可是看着林浩那张写满了不信的脸，他低下头，嘟囔道：“……他们都跑了，我最后一个，被你…逮到了……”

　　林浩朝着窗外张望了一下，教学楼与围墙的夹道两端都不见人迹，估计是都跑掉了。不过，抓住了一个，还怕问不出来那两条漏网之鱼吗！

　　林浩推着猴子把他拽到了教室前面，他两手用力半拎起猴子的身体，让他跪在讲台桌上。

　　“跪直了…腿并上…腰挺起来…双手背到身后……”林浩规范着猴子的姿势。随后走到教室门边，拨开了墙上的开关。

　　教室内灯光大亮，照亮了跪在讲台桌上的初一混混侯志，也照亮了除了脚上的一双拖鞋外浑身一丝不挂的退伍军人体育老师林浩。看到侯志那双好奇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体上下游移，左描右扫，让林浩突然恍悟到自己的身上还什么都没穿，可是诺大的教室里因为放假东西都被学生拿走了，竟没有一片遮身的布条。林浩脸上一红，朝着侯志厉声喝道：“看什么看，跪好了！”然后就赶紧坐到了讲台桌对面的一张课桌的后面。看到讲台桌上的侯志还在居高临下地朝着自己的胯下张望，他赶紧并紧了双腿，并把左手搭在胯前，遮住了私处。

　　林浩瞪着双眼死死盯看着对面的侯志，有意让对方感到紧张。让受审者跪着接受审问是审讯的基本手段，能瓦解受审者的意志，剥夺他的自尊，放弃抵抗心理。两年前，自己所在的边防部队缉毒小分队越境抓捕毒贩却被设套伏击，自己和幸存的战友被贩毒分子俘虏后，被绳捆索绑的身体压着摞扔在皮卡上押回到毒枭老巢，一拉进了刑房首先就跪成了一排接受审问。只不过当时自己和战友们都被扒光了衣服裸体受审，而此时，被审问的侯志穿着齐整，而作为审问者的自己却是一丝不挂，倒是让林浩的心里暗感哭笑不得。可是此时又不能马上回到自己的寝室去取衣服，只要一出教室门这个坏小子就得跳窗而逃，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先审一审了。

　　“侯志，你和同伙晚上偷进学校，是不是想偷东西？”林浩严肃地问道。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侯志大声辩驳着。

　　“每次回答要说报告！”林浩大声喝道，继续在给对方施加压迫感。

　　“啊…报告林老师…真不是来偷东西…就是…就是来取东西……”侯志狡辩道。

　　“胡说，取东西不能明天白天光明正大地来吗，为什么要大半夜偷摸进来！老实回答！”林浩斩钉截铁地反斥道。

　　“报告…不是来取东西…是…是闲得没事过来…过来……”侯志支支吾吾语焉不详。

　　“过来干什么？快说！”林浩故作凶恶状。

　　“过来…过来…看你洗澡！”侯志的嘴里突然冲出了这么一句。

　　“啊？”学生混混的话让林浩一惊，突然想起刚才发现这个三个入侵者时正在在水房里，自己刚冲了一盆水，然后，然后，林浩不敢再想下去了，当时他看见自己在镜中的窘态，这三个不速之客所是不是也……

　　“胡说，什么…看我洗澡，这不是事实！”林浩脸上有些发热，语气也有些变软。

　　“真的，林老师，还看见你…嘻嘻…打飞机呢！”刚刚还紧张不已的侯志居然嬉皮笑脸起来。

　　林浩一下怔住了，这个坏小子的话完全证实了自己刚刚那可怕的猜测。“你…你胡说什么……”林浩此时看不到自己的脸，如果能看到一定会惊讶怎么会如此之红。

　　“哎哟，林老师，你当老师的可不能骗学生啊！”人小鬼大的侯志也已看出了林浩的心虚不安，嘴上已经开始反攻了。“哈哈，你当时握着自己的…嘿嘿…大鸡巴，撸得那么起劲，另一只手还…还攥着自己的…两个大蛋，最后，哈哈哈哈，喷出了一溜溜的白浆……”

　　“住口！”林浩一下站起身，失态地举起双臂喝止着侯志的描述，可是不经意却又把自己的下体完全坦露在学生混混的眼前。看到侯志的视线又落在自己的胯下私处，林浩一低头，慌不迭地赶紧一手捂住了下身。他走到讲台桌前，另一只手抓着侯志的衣领把他拽下了讲台桌。

　　“你老实点，先跟我先回去取衣服，再审你！”林浩警告着侯志，一边推着他出了教室门，进到了走廊，继续押着侯志向楼梯口走去。在漆黑的走廊里没走多远，路过了一个交叉的过廊，林浩突然被身后的袭来的一脚狠狠踹在他腿后的膝窝上。刚才在追赶的时候滑倒撞伤的膝盖哪里扛得住这一脚，而扭伤的脚踝也立马吃不住劲，林浩“啊呀”一声，一条腿一下半跪在地上。还没等他起身，又是几脚踢踹在他的后腰和侧肋上。林浩不得不放开了抓着侯志衣服的手去防护自己，可刚摆脱了控制的侯志立即转身照着半跪下身的林浩的脑袋就抡了几记重拳，有两拳正打他的太阳穴上和眼眶上，林浩立时眼前一片金花。林浩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虽已目不能视且半跪在地上处于弱势，却也立刻挥动双手抵挡着前后同施的多方进攻。

　　突然，对方的进攻停止了。林浩半跪在地上双手格在身前，一边仔细辨听着周围的动静，一边睁开了眼睛，努力地恢复着模糊的视线。他站起了身，朦胧中看见三个人影围在自己的周围。林浩高喝一声：“都住手，你们敢打老师！”果然，三个人影都没再动。林浩继续说道：“我放你们走，也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你们也不许提今天所看到的，行不行？”

　　三个人都没吭声。短暂的沉默后，侯志的声音在林浩的身后响起：“行，林老师，我们同意！咱们拉个勾！”说罢就把一只手从林浩的身后递了过来。

　　林浩觉得好笑，可是一想这也许就是孩子们的立誓的方式。他想赶紧把今晚这页翻去，毕竟这几个坏小子只是偷偷进了校园，并没有犯什么严重的过错，而自己在水房里手淫的丑行却是万万不希望传出去。所以尽管挨了几下打，但对于自己的体格来说如同搔痒之痛。林浩没有犹豫，把竖起了食指的右手向身后伸去，与对方的手指勾在一起。突然，他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身前的人影一个晃动，林浩暗叫不好，用力挣脱了被对方勾住的右手，可是还慢了半拍，他只觉得胯下一阵剧痛，自己的阴囊已经被死死地掐攥在身前那个人的手里。

　　“啊嗷……”一声痛苦地嘶叫刺穿了走廊中的静寂。

　　“孬蛋，薅住他蛋别松手！”瘦三高声提醒道。

　　“啊……”又是一声尖叫，孬蛋的手在林浩的命根子上又狠加了一把力。林浩身体如同触电似的一个绷挺，试图去解救自己命根子的双手也登时失去了所有气力。

　　“服不服？不服再给你来一下！”孬蛋咬着牙恶声说道。

　　“别…别…别掐了……啊呀……”林浩的连声央求却又换来了一阵让他心颤的剧痛。

　　“把手背到身后去！”抓着林浩命门的孬蛋命令道。

　　林浩无奈地把双手背到了身后，瘦三和猴子一起上前牢牢把按住他的双臂。

　　“猴子，把腰带解下来，给他捆上！”瘦三吩咐道。

　　“好嘞！”猴子痛快地答应着，一只手灵活地抽下了腰带，两人一起动手，相互配合，紧缠狠勒，毫不含糊。

　　“诶…你们…你们三个…干什么……”林浩的大声质问，丝毫没有阻止住身后两个学生混混的动作。很快，自己的双手就被皮带在手腕处牢牢地捆扎在一起，丝毫也挣脱不开。

　　捆绑完成后，瘦三和猴子转到了林浩的正面。林浩看着面前站在黑暗中的三个人影，刚刚些许恢复了视力的眼睛只能模糊地辨认出刚才被自己抓住的侯志是其中最瘦小的那个，而站在他身边稍高一些的削瘦人影和仍旧狠狠掐攥着自己命根子的矮壮敦实的人影却依然看不太清楚面容。他此时暗暗悔恨自己的大意，竟然相信了侯志所说的他的两个同伴已经在他之前逃出教学楼的谎言。其实这三个混混跑到了一楼后分头逃窜，在自己逮住了侯志时，另外两个就躲在别的教室里。而自己在教室里审问侯志时，这两个坏小子提前偷偷埋伏在走廊里，让毫无防备的自己遭到了偷袭。事已至此，所有懊悔都已无济，好在对方只是三个初一学生，虽然都是校里的问题少年，但毕竟还不是穷凶极恶的社会凶顽，所以林浩倒还不是特别担忧。

　　“侯志，还有你俩，别胡闹了，快把老师的手松开，把老师的…老师的…生殖器也松开！”幸亏走廊里的黑暗遮住了林浩已经臊红的脸。

　　“嘻嘻，林老师，我们可没胡闹……”猴子嬉皮笑脸地说道：“……你刚才刚审完了我，我们也得审一审你啊！”

　　“审我？审问什么？”林浩惊问道。

　　“审你…为什么要耍流氓啊？”站在猴子身边的瘦三悠悠说道。

　　“耍流氓？我…我耍什么流氓了？”林浩不解地高声问道。

　　“林老师，不会这么一会你就忘了吧，哼哼，刚在在三楼水房，你对着镜子在干什么？”瘦三质问道。

　　“啊！”林浩的惊愕脱口而出，仿佛全身的血一下都涌上了头顶。“你…你们……”一个身为教师的成年人竟然在自己三个未成年的学生面前结结巴巴，张口无言。

　　“对啊，就是我们，我们都看到了！嘿嘿嘿嘿，你脱光了衣服露着大腚，羞不羞啊！”猴子快言快语地抢白道。

　　“我…我在洗澡…当然要…要脱光了……”林浩极力地辩解着。

　　“洗澡还要撸鸡巴吗？嗯？你们两个洗澡都撸鸡巴吗？瘦三对着猴子和孬蛋明知故问道。

　　“没有，没有，多下流！”

　　“对着镜子撸鸡巴啊，那不就是耍流氓嘛！”

　　两个少年的回答自然不出意料，又把林浩羞臊得无地自容。“没有…我没有耍流氓…没有撸…撸……”林浩还在辩解，可是面对着三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那两个字又实在说不出口。

　　“没撸什么啊？你倒是说啊？”瘦三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他说没撸这个……”正用右手薅着林浩命根子的孬蛋接声道。说罢，他左手一伸，一把就狠攥住林浩的阴囊，腾出的右手套在他的阴茎上，快速地撸动了起来。“……可当时就是这么撸的。只不过，现在软塌塌的，他自己撸的时候可是硬邦邦的。”

　　“你做什么？住手！”林浩又惊又臊，高声喝止道。

　　“做什么，给你来个情景再现！”孬蛋毫不畏惧地反驳道。

　　“不用跟他废话，他耍没耍流氓，咱们审一审就知道了！”瘦三说完，随即一挥手，向孬蛋吩咐道：“走，牵着林老师回教室吧！对了，薅住他蛋别松手！”

　　（三）只能硬着不能软

　　灯光明亮的教室里，一场匪夷所思的审问正在进行。

　　黑板前方的讲台桌上，一个浑身赤裸的身体跪在上面，正是试图抓住入侵者却被反擒的体育老师林浩。他双腿叉开，两个脚踝在臀下交抵，相贴的两根大脚趾被猴子从球鞋上抽下的一根鞋带结结实实地缠绑在一起，绳头还拴在了反捆住双腕的皮带上，使得上身向后倾仰。

　　讲台桌的对面，三张并成一排的课桌后面端坐着三个小审讯官，中间的瘦三和左右两侧的猴子和孬蛋。三个坏小子抬脸看着讲台桌上羞处尽坦的成年体育老师，都挂着一脸的耻笑。

　　“林老师，这么一会咱俩就换位置了！哈哈，刚才可还是你审问我啊！”猴子得意地调戏道。

　　“侯志，我…我刚才就是…问问你情况…不是审问……”虎入樊笼的林浩急忙解释道，试图修补刚才的过失。

　　“胡说，你让我跪在上面，逼我问答你的问题，不是审问是什么？”猴子愤愤地尖声说道，似乎还没从刚才所受的屈辱中走出来。

　　“侯志，哦，侯同学，我做错了，我承认，请原谅我！”林浩继续放低着姿态，一个大男人如此这般浑身精光地跪在三个乳臭未干的浑小子面前，真是让他羞臊不堪。

　　“错了？说说错哪了？”瘦三严肃地问道，真是摆上了警察审问犯人的架子。

　　“我…我错在…没有尊重侯同学的人格和…和人身权利……”林浩犹犹豫豫地回答道。

　　“还有呢？”瘦三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还有…还有…问话的态度不好…不…是恶劣……”

　　“最主要的罪行为什么不说？”瘦三逼问道。

　　“最主要的？还有什么？”林浩不解地问道。

　　“你耍流氓的罪行啊！你他妈是不是装糊涂呢？”瘦三厉声斥责道。

　　“耍流氓？我怎么耍流氓了？”林浩更是不知其所云。

　　“你对着镜子撸鸡巴，不是耍流氓是什么？”猴子快人快语质问道。

　　林浩脸上一红，越是想回避隐瞒的事对方越是给亮出来，可是此时又不得不面对。“我洗澡时自己…自己打飞机…怎么叫耍流氓？”林浩也顾不上不好意思，急忙辩解道。

　　“你故意当着我们三个未成年人的面打飞机，不是耍流氓是什么！”一直没开口的孬蛋扯着嗓子骂道。

　　“当你们的面？我怎么知道你们三个大半夜偷进学校，还在门外偷看？”林浩大声反驳道。对方的话简直混账至极，混淆是非。

　　“你就是故意的，就是耍流氓！”猴子浑不讲理地说道。“而且，你还…还绑架了我，逼我跪着，

　　自己脱光了腚，对我耍流氓！”

　　“哼哼，我这都有证据……”瘦三冷笑一声，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手机，点开了屏，赫然展示出一段视频。

　　林浩瞪大了眼睛仔细一看，视频的场景正是在这间教室中，是两个人的侧身照，侯志直身跪在讲台桌上，而浑身光光、一丝不挂的自己端坐在对面的课桌后。正是自己刚才审问侯志时的场景。林浩一惊，立时恍悟一定是这两个漏网之鱼悄悄回到这看自己的伙伴，不期看到这个场面而偷偷拍下的。

　　“这……”林浩一时语塞。

　　“这什么？你他妈自己光着个屁股，还在体罚自己的学生，你这不光是耍流氓啊，应该是犯罪！”瘦三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我没有……”

　　“这证据都在，你还狡辩！”瘦三厉声喝道。

　　“你这个家伙，刚才我撸你鸡巴的时候，你还哼哼唧唧说舒服，你就是勾引未成年人的流氓犯！”一旁的孬蛋也开始无中生有、胡说八道。

　　这颠倒黑白的话更是让林浩哭笑不得，明明是被下流的手段偷袭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不得不受制于人，而且性器官还屈辱地被这个坏小子一顿撸玩，可在他嘴里反倒成了故意勾引他们。“不是，是你们偷袭抓住了我…我的生殖器……”

　　“生你妈殖器啊，还生殖器。你俩懂吗，啥是生殖器？”瘦三左右摇晃着脑袋明知故问地对猴子和孬蛋问道。

　　“不懂。”

　　“不知道。”

　　两个坏小子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自己说，啥是生殖器，我们偷袭你抓你啥了？”瘦三故作认真地向林浩问道。

　　林浩一时语塞，真是没料到这三个少年竟是如此顽劣，不可救药。可是如何让他回答这个低级下流的问题。

　　“说啊，林老师，你得教一教我们三个，生殖器是啥东西，我们可都是认真好学的学生！”猴子一脸戏谑追问道。

　　“生殖器就是…就是……”还是无法想出怎么去解释的林浩情急之下，用下巴朝着自己胯下坦露无遮的羞处一指，“……就是那儿……”

　　猴子站起身，几步就蹦到讲台桌前，伸出一根食指指着林浩的下体，斜扬着脑袋盯着林浩的脸调皮地问道：“是这儿吗？”

　　林浩不得不点了两下头回答道：“是，是！”

　　“是啥啊？”猴子佯作不明白状。

　　“是…生殖器！”林浩硬着头皮回答道。

　　“哦，这就是生殖器啊……”猴子似乎刚刚知道一样。“……你说刚才偷袭你，抓住你的生殖器，可是你的生殖器好大啊，是抓的这儿还是抓的这儿呢？”猴子说罢竟动上了手，右手一把握在林浩的阴茎上，左手把林浩的阴囊抓在手里。

　　“啊呀…你…你……”林浩的惊叫脱口而出，尽管浑身光光地坦露在三个浑小子的目光中已然丢尽了脸，但性器官成了这个瘦弱少年的掌中之物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林老师，说啊，是抓的哪儿啊？”猴子哪管林浩能不能接不接受，继续追问道。

　　“是抓的…你左手抓的那儿……”林浩不得不回答。

　　“左手……”猴子把左手向上一抬，掐根攥在手里的阴囊也被扯长了一截。“……是这儿吗？”

　　林浩的嘴一咧，少年的动作不仅带来痛感，而且羞辱性更强，可又不得不回答侯志的讯问：“是，是，是这儿！”

　　“噢，那这儿叫啥啊？”猴子继续着自己的求知之问。

　　“阴囊……”林浩回答道，随即又补充道：“……也叫…睾丸。”

　　“还生殖器，阴囊，睾丸，林老师，你他妈讲文言呢！”坐在对面的瘦三骂咧道。“告诉你，记住了，外面这层应该叫卵皮，里面这两个叫蛋，不对，叫大蛋，因为你这两个蛋比一般号大！”瘦三的话引起猴子和孬蛋的一阵讥笑。

　　“记住了没有，这叫啥？”猴子五指用力，掐着胀满在五指之间的硕大物件质问道。

　　“啊…卵皮…大…大蛋…哦喔……”林浩忍着命根子上的疼痛屈辱地回答道。

　　“对喽！嘻嘻，那这个叫啥？”猴子把握在右手的阴茎朝着林浩抖晃了几下，问道。

　　“阴……”刚说出一个字，林浩就感觉不妥，对方明知故问，绝对不是为了听到这个答案，立即改口道：“……鸡…鸡巴！”

　　“不完全对，你这个应该叫大鸡巴，嘿嘿嘿嘿，大鸡巴才能跟大蛋配成一套！”瘦三耻笑着纠正道。

　　“来，林老师，玩个游戏！”猴子眼珠一转，来了鬼主意。“很简单，我拽哪个，你就大声说那个的名称，不准错，回答要迅速，声音要响亮，听明白了吧！来，开始！”

　　“大鸡巴…大蛋…大蛋…大蛋…大鸡巴…大鸡巴…大蛋…大蛋…大鸡巴…大蛋……”随着猴子左右手的抻动，林浩不得不开始了这个下流而可笑的游戏，一声接一声地报着自己两个男性器官的低俗诨名。随着猴子的动作逐渐加快，大鸡巴和大蛋也连在一起，又形成了大鸡巴大、蛋大、蛋大鸡巴大、鸡巴大蛋大等等有趣的组合，把三个坏小子逗得笑声不断。

　　游戏进行了一会，在猴子连扯带拽不停的刺激下，林浩的阴茎竟逐渐粗大起来，茎身也是越发硬挺起来。

　　“哈，林老师的鸡巴硬起来了！你们看！”猴子高声叫道，说罢，他用两根手指掐着勃起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七、八十的阴茎根部，把粗大的硬鸡巴朝着对面的瘦三和孬蛋一阵摇甩。

　　“你这个流氓犯，还在跟我们耍流氓！”孬蛋斥责道。

　　“林老师，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在审问你，你还这么不要脸！”瘦三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是…同学们…我不是耍流氓…可是侯同学…他…他总弄我的…我的……”林浩情急之下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刚才你说你在水房里打飞机是我们偷看到的，可现在，当着我们的面，你把鸡巴硬起来可就是故意的吧！”瘦三哪肯停他的解释，继续严肃地迫问道。

　　“不是我故意硬起来的…我真没有……”

　　“三哥甭跟他废话，鸡巴硬起来就是流氓犯……”孬蛋愤愤说道：“……猴子，让流氓犯的鸡巴再硬点，好好让他耍耍不要脸。”

　　猴子咯咯一笑，立马学着刚才在水房里看到林浩打飞机的动作，左手紧掐住被卵皮包着两个大蛋，右手在林浩的鸡巴上用力地套撸，不一会，一根坚挺粗壮、通体红胀、筋脉暴凸的巨炮朝天斜指。猴子也似乎被这根被自己亲手玩硬的大家伙吓了一跳，毕竟在水房的镜子中看到的那根大部分被攥在宽大的手掌中，而此刻狰狞尽露，如何不让三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看得目瞪口呆。“我去，这也太…太壮观了吧！”猴子瞪着一双乌豆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大家伙，挥手一撩，坚韧的巨炮有力地左右摆晃起来。瘦三和孬蛋也从座位上站起身，眼睛不离地走到讲台桌前，先是上下左右地详看，之后更是纷纷出手抚摸亵玩。

　　“住手…别碰…快停下…不要弄了……”自己的男性器官羞耻地勃起在三个未成年人的目光中，且成了他们肆意抚弄的玩物，真是让林浩出乎意料，也更让他羞臊不堪，可是他的声声抗议哪能抵得过几个男孩第一次看见成年男性勃起的阴茎时的好奇和诱惑。几只小手不仅对勃挺的硬鸡巴上下其手，连阴囊收紧而更显突出的两个睾丸也是连揉带捏，玩得不亦乐乎。

　　“林老师，你这根大鸡巴可就是耍流氓的犯罪工具啊！”瘦三无耻地摆弄着，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可不可不，流氓犯两次故意把鸡巴弄得硬邦邦的给咱们看，就是在勾引咱们三个未成年，这根硬鸡巴不仅是犯罪工具，还是犯罪证据！”猴子也是指黑道白地附和着。

　　“三哥，把犯罪证据给他拍下来，看看他还怎么狡辩！”孬蛋提议道。

　　听到孬蛋的建议，瘦三眼睛一亮，赞同道：“不错，这主意好！”说罢，唯一拥有手机的瘦三掏出了裤兜里的手机，对着林浩凸挺在胯下的羞耻之物上下左右全方位地拍了起来。

　　看到这个坏小子的举动，林浩心中一惊，本来在教室里审侯志时被暗中偷拍的光身照已经让他有口难辩，可是毕竟那还只是个侧身远景，看不见私处，可现在如此近距离地拍摄自己的性器官，岂不成了落到对方手里的更严重的把柄。“不许拍…别照了…快停下……”林浩扭拧着身体试图让自己的重要部位躲避开手机上的镜头，可是被绑牢的身体却被猴子和孬蛋在两侧死死把按住。

　　“鸡巴开始软了，耷拉头了！”孬蛋说道。

　　果然，由于羞臊和紧张，林浩勃起了好一阵的阴茎已经开始疲软下来。

　　“哼，软了可不成，拍出来就没那效果了！”瘦三一声冷笑，另一只手攥在林浩的阴茎上，又撸又搓，刺激得林浩身体不住地抖动绷挺。很快，在持续的刺激下，巨炮又高高地挺起了炮头，甚至比刚才猴子弄起来的还要粗壮坚挺。

　　“哈哈，你们瞧这个大鸡巴头，快赶上鸡蛋大了！”孬蛋指着褪去了包皮完全暴露出来的油光铮亮的大龟头笑道。

　　“又圆又亮，呵呵，像不像个小灯泡！”猴子也咯咯笑道。

　　“猴子，把你另个脚上的也鞋带解下来！”瘦三吩咐道。

　　猴子麻利地解下了另一根鞋带，不明所以地递给了瘦三。只见瘦三把手机往裤兜里一塞，接过鞋带，两只手一抻，先绕在林浩整个生殖器的根部，连绕了几圈用力勒紧，后又在阴囊根上也缠了三圈勒紧，把剩下的绳头又在坚挺的阴茎根部又绑了两圈，最后系了一个绳疙瘩。

　　“嘿嘿，这不就成了，林老师，自己瞧瞧你的大鸡巴……”瘦三朝着林浩卑鄙地笑道：“……这不就只能硬着不能软了，是不是，嘿嘿嘿嘿……”

　　在林浩羞愤的目光中，瘦三掏出手机开始继续拍照，而且不仅只把镜头对准了胯下，而且蹲下身用从下向上的角度去拍摄，把乌黑浓密的阴毛、青筋暴凸的粗壮阴茎、浑圆硕大的睾丸连同林浩那张羞臊、屈辱、红胀的脸都清晰地一起拍进照片中。拍完一张，还朝林浩展示一下：

　　“林老师，瞧瞧你自己的大鸡巴，跟你的脸一样红！”

　　“呵呵，这个角度怎么样，像不像你的脸长在自己的两个大蛋上！”

　　“林老师，你的鸡巴毛这么多，又长又密的，都连进腚沟子里了！”

　　“林老师，你的腰上还有这么深的一道疤呢，是不是跟别人打架弄的！”

　　…　…

　　足足拍了几十张照片瘦三才停手，从全部的生殖器照到单独的阴茎照、阴囊照、阴毛照乃至与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的合脸照都拍了个遍，而林浩即忧惧焦虑，又屈辱不堪，却又只能无奈地苦捱着让他们拍完。

　　“呵呵，差不多了，林老师，你的所有秘密可都装在这里了！”瘦三得意地朝林浩一扬手中的手机。

　　“三哥，好像…还没拍全……”猴子一脸坏笑说道。

　　“还没全？”瘦三被猴子的话弄得有些困惑，他滑动手指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嘟囔道：“鸡巴…鸡巴头…卵子皮…大蛋…鸡巴毛…都有了，而且还有带脸的合影呢，猴子，还差啥没拍？”

　　“呵呵，三哥，他的…呵呵…他的屁眼儿还没照呢！嘿嘿嘿嘿……”猴子大笑着说道。

　　猴子的笑声未落，林浩的心却已经提了起来。

　　（四）翘尾巴的光腚狗

　　“来吧，林老师，猴子都已经这么提议了，你也就别客气了！”瘦三斜歪着嘴角坏笑着向林浩说道。　　　“啊？”林浩一惊，侯志这个小混蛋的提议既出乎他的意料，又突破了他的底线。“同学们，好同学，别再胡…不是…别再玩了…好不好…我保证把今天的事都忘掉…以后上课也不再管教你们…行不行……”　　　“切，你想忘掉，我们还不想呢！你不管教我们，我们倒是想管教管教你，你这个流氓犯！”猴子反驳道。　　　“就是，流氓犯还怕臊吗！”孬蛋也是不依不饶道。　　　“林老师，还是晾一晾你的屁眼儿吧！”瘦三说道。　　　“三哥，现在都管那叫菊花儿，嘻嘻嘻嘻！”猴子羞笑着纠正道。　　　“菊花儿？呵呵，究竟是花儿是眼儿让林老师晾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瘦三无耻地笑道。　　　　瘦三转到讲台桌后面，把绑扎住林浩两个脚趾的鞋带从捆绑着双腕的皮带上解下来。然后抓住被捆绑住的双臂朝前推，随着双臂的高举，林浩的上身也不得不朝前伏去。孬蛋则一把抓住了林浩的头发，向下狠拉，进一步迫使林浩的上身再向下低俯，一直低垂到桌面上。瘦三转回到讲台桌前，看着已经侧贴在桌面上的脑袋，他哈腰也解下了自己球鞋上的一根鞋带，勒套在林浩的脖子上，系了一个结后，把剩下的绳头拉紧后与绑扎在林浩生殖器上的那根鞋带拴在一起。　　　“别…别…同学们…停手…快停下…住手……”在林浩连声的无助抗议下，他在讲台桌上被固定成了上身前伏、屁股后撅的羞耻姿态。　　　　　三个坏小子站到讲台桌后，围聚在林浩坦露的双臀前，一起盯看那个从未示人的秘穴。　　　　　“别说，还真像朵花，看，一缩一放，一缩一放，哈哈哈……”孬蛋笑道。　　　　　瘦三又举起手机各种角度和距离地连拍了好几张“菊花照”。　“我靠，这家伙的屁股上有不少疤啊，好像…是烟头烫的！，你看这，还有这，这也有……”猴子在撅起的硕圆屁股上指点着一个个已经淡化的圆形烫疤惊讶地说道。“……看这两个，都快烫到屁眼儿上了！”　　　　　“林老师，你是不是欠人钱不还被债主抓住了？被弄得挺狠啊！”瘦三的一个长辈因为欠赌债曾被债主暴打过。　　　　　“肯定是因为耍流氓被人整治修理了，活该！”孬蛋继续揪着流氓犯这个强加于人的罪名不放。　　　　“三哥，花儿咱们看到了，可眼儿在哪呢！”猴子总是一肚子坏水。　　　　没等瘦三回答，孬蛋已经把双手把按在林浩的双臀上，用力向两侧一扒，说道：“眼儿不就在这儿嘛！”可是尽管使足了劲，也只是抻开菊穴周边的褶皱，并没有让眼子洞开。　　　　　“住手，别再胡闹了……”一个大男人的肛门居然成了三个少年细观、拍摄和评论的对象，已然让林浩羞不自禁，而且还动上了手，不得不让林浩的大声喝止冲口而出，可是强壮的身体却被一条坚韧的皮带和三根结实的鞋带束缚得半点也动弹不得。　“扒不开就给他捅开！”　“对，看看找个棍子什么的。”　“哈哈，用那根苍蝇拍子！”　三个学生混混仿佛没听见林浩的抗议，只顾着商量怎么让林浩的“眼儿”也显露出来。猴子把立在窗台上的一根电蝇拍子取了过来，把椭圆形的拍子朝后，把两指粗的圆头柱形手柄顶在闭合的穴口。　　　　　林浩的身体一震，已经实在地感觉到了肛门外的硬物。他的心猛一搐，惊恐地得知那三个小混蛋不仅仅只是看看说说，而是要动真格的，竟对自己那最隐秘的后穴动手。“快住手，不要……”可是还没等自己大声的喝止落地，就切实地感受到那个异物已经冲破了关口，一小截已然探入到了身体内部。林浩血涌上头，这突破心理底线的侵入把他恍惚拉回到了那个至辱至暗的落难时刻：他赤裸的身体趴伏在毒枭老巢的一间黑牢中，撑地的四肢被水泥地面上的铁箍牢牢锁住，套在脖颈上的铁环也被拴在墙面的铁钩上，一个裤子半褪的毒贩士兵半蹲在他的身后，双手把扶着他的侧腰，挺在胯下的一根硬梆梆的鸡巴有力地在他后撅的屁股中进进出出。而自己的两侧，两个一同被俘的战友也在以同样的姿势在承受着另外两个看守的奋力冲击……　猴子推动着手中的侵入物继续向深处探入，十七、八公分长的手柄一截截消失在被撑开的肉穴中，一直推到变细的中杆前停了手。三个胆大包天的坏小子伸长了脖子，三双眼睛的焦点自然集中在成为俘虏的体育老师能最羞于示人、却已经被强行撑开的秘穴上。　“看，多大的一个眼儿，哈哈！”猴子兴奋地说道。　“靠，都他妈吞进去了，这么…这么长一大截呢！”孬蛋的眼睛瞪得溜圆，伸着两根手指比量着。　　“呵呵，看看咱们的林老师，像不像翘着一条大尾巴的光腚狗！”瘦三讥讽道。果然，浑身精光脸低贴着桌面后撅着屁股的林浩果然像长了一根奇怪的尾巴。　　“三哥，给光条狗多拍几张美人照…不…美狗照！”猴子串掇道。　　瘦三举着手机，围着讲台桌，给林浩前后左右拍了起来，甚至还站上凳子，从上往下拍了几张俯角照片。　林浩又羞又怒，可是数次试图抬起的脑袋都被其牵扯着的命根子断然阻止了，只能大声地做着无效的喝止：“你们几个快住手…不要胡闹了…快放开我…你们这是…这是犯罪……”　“犯罪？呵呵，林老师，你暴力地对待自己的学生，而且自己还光着个腚，你说到底谁在犯罪呢？我们这可是有证据的……”瘦三把手机伸到林浩的面前，展示的正是偷拍的那张在教室里审问侯志的照片，照片上坐在侯志对面的林浩一丝不挂的侧身照清晰明了，显得怪异而邪恶。“……呵呵，而且…还有这些呢……”瘦三滑动手指，把刚刚拍完的生殖器、肛门连带着林浩那张羞愤的面孔的特写照片一张张展示在林浩的眼前。“……林老师，这些够不够呢？”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林浩的语气软了下来。　　　　　“林老师，你说，要是我们把这些让学校里的同学、老师、校长…呵呵，还有警察叔叔看了会怎么样呢？”瘦三不答林浩的询问继续迫问道。　“同学们…不要…不要这么做……”林浩继续压低了声音、放缓了语气劝阻道。　　　“你的行为可是要进监狱的，林老师，是不是？”瘦三却越发严肃地说道：“这可是流氓罪吧，听说，监狱里的犯人们对付流氓犯是最狠的，我校外的哥们宝刚的叔叔就进去过，跟他说过好多里面修理流氓犯的招术，哎哟，那真是凶狠加下流……”　　“同学们…老师今天错了…向你们…道歉…要不…老师…给你们补偿…你们看…行吗？”林浩诚恳地商量道。　　“补偿？咋补偿？”瘦三脱口而出道。本来三个坏小子偷进校园就是试图窃取点东西去卖钱买烟，却不期而遇地抓捕到了这么一个俘虏，而且还要补偿他们，自然正合心意。　“我…给你们…二百块钱…行不？”林浩试探道。　“行……”一听到有钱拿而且还是二百大票，孬蛋乐不可支脱口答应道，可是看见了瘦三瞪过来的目光，生生把下面的话又都憋进了肚子里。　“林老师，你的前途就值二百块钱吗？呵呵，看来你是真把我们哥仨当猴子耍呢！”瘦三冷哼道，脸上写满了不屑。　“三哥，怎么还耍上我了？”侯志一旁问道。　　　“没说你！就是打个比喻。”瘦三回应侯志道，随即对林浩说道：“我现在就给公安局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把你这个流氓犯带走。”　　　　“别，别，同学，我给你们一千，行不？”林浩急忙说道。　　　猴子和孬蛋的眼睛一下瞪得溜圆，并放出光来，两人连忙朝着瘦三点头示意。　　瘦三悠悠一笑，说道：“一千，行，只不过…以后每个月都得给我们一千。”　　　“行，行，我同意……”林浩连声答应，希望赶紧解除困境再做定夺。“……那现在…能放了我吧！”　　“现在放你？还不行！”瘦三斩钉截铁的回答打消了林浩的念头。“呵呵，我先把这些照片发到邮箱里，嘿嘿，存在那里就不怕你动鬼主意了！”瘦三快速地在手机上操作着，好一阵才把刚刚拍好的几十张光身照、特写照一股脑地都发到了自己的QQ邮箱里。一切完成后瘦三得意地朝着林浩扬了一下手机，说道：“林老师，你的犯罪证据可都保存在邮箱里了。我们好几个哥们有一个QQ群，嘿嘿，你要是有一次不听话，我可就在群里发一张你的光腚照，让你在群里亮亮蛋，晒晒眼儿！”　　　　　看着面前的坏小子一脸的得意，一连串的事让林浩真是后悔莫及。何必去追这三个闯入者，又何必抓住侯志，如果当时让他们都逃脱掉了，自己关紧门窗也就没这些事了。而且在抓住侯志后竟然连穿上衣服的时间都等不及就开始审问侯志，以至于被偷拍了那张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的照片。当然最为后悔的就是听信了侯志的谎言，在走廊里毫无防备之下被偷袭，还被掐住了命根子，最后竟被三个初一混混擒获控制。可是，事已至此，后悔无益且别无他策，只能暂且听任发落。　　　　　“明白了吗，林…不…光腚狗？”瘦三竟然连刚才一直称呼的林老师都不叫了，改成了光腚狗。　　　　林浩敷衍地“嗯”了一声。　　　　可是“嗯”声未落，“啪”的一声，瘦三在他的光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妈的，光腚狗，回答要说报告主人，从现在起，我们就都是你的主人，听懂了吗？”　　　　　“听懂了……”林浩无奈地回答道。　　　　“啪啪”，又是两巴掌狠狠抽打在屁股上。“妈的，光腚狗，还是没长记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吗？”猴子恶声骂道，出着刚才被审问的恶气。　“报告…主人……”林浩屈辱地低声说道。　　　　　“啪啪啪”，这次是三巴掌，把插在肛门里的电蝇拍都震得直抖。“要大声说，不许犹犹豫豫！”孬蛋也开了手瘾，纠正着林浩的不足。　“报告主人，听懂了！”林浩不得不大声回答道。　“我问你，我们是谁？”瘦三问道。　“报告主人，你们是主人！”　“错，我是你的大爸爸……”瘦三一指猴子，“……这是二爸爸，那个……”瘦三一招手，站在讲台桌另一侧的孬蛋两步跳到林浩面前，“……这是三爸爸。记住了吗？”　　　　　“报告大爸爸，记住了。”　　　　　“来，叫我们！”瘦三俨然开始下达着主人的命令。　　　　　林浩侧贴在桌面上的脸又红又胀，紧簇着眉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坏小子，憋了好一会才从口中挤出了三个称呼：“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　　　　　三个学生混混笑成一团。　　　　　“那你是谁呢？”瘦三继续问道。　　　　　“报告大爸爸，我是…林浩……”　　　　　“错……”瘦三一声断喝。“……你是我们的乖儿子光腚狗，而且后面要加上自己的名字，重说！”瘦三纠正道。　　　　　“报告大爸爸，我是…乖儿子…光腚狗…林浩！”林浩一脸愧臊，丢尽了脸的回答自然又引起一阵快意的笑声。　“来，把他解开！”瘦三向猴子和孬蛋吩咐道。　“三哥，解开他？他…不会……”猴子一脸疑虑地问道。　“会什么？咱手里有那些他的光腚流氓照，他敢吗？”瘦三的话不仅是在回答猴子，更是在警告林浩。　“可不，那些光腚照要是给他放出去，哈哈，咱们的乖儿子可就要露大脸喽！”猴子开心地说道。　猴子和孬蛋一起动手，把勒在林浩脖子上的鞋带从他命根子上解了下来，但捆扎在命根子上的鞋带却不解开。并且把林浩缠绑在身后的双腕上的皮带也松开了。　　　　　林浩被驱赶着从讲台桌上下到地上，在瘦三的命令下，叉开腿挺身站在三个小爸爸面前。　　　　　三个“小爸爸”喜不自胜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乖儿子”，浑身光光，被鞋带捆鸡扎蛋的鸡巴羞耻地高挺在胯前，而身后仍深插在肛门里“尾巴”在两腿间低垂。　　　　“乖儿子，你原来不是当过兵吗，来给你三个爸爸敬军礼！”瘦三继续命令道，对于已经被松开双手的林浩似乎毫无顾忌。　　　　林浩仅仅是一怔，随即就举起了右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妈的，你三个爸爸，怎么就敬一个，分别敬礼，而且还有用力并腿！”瘦三骂道。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喜色，他已经验证出了眼前这个魁梧健壮的林老师的驯服。　　　　　林浩转动身体无奈地朝三个坏小子挨个并腿敬礼，挺在胯下的硬鸡巴随着每一次有力的并腿而剧烈地摇摆起来，逗得三个坏小子耻笑不断。　　　　　“光腚狗，你站到讲台中央去…双腿叉开…把胳膊抱到脖子后面去…挺直了身…目视前方……”瘦三下达着命令，直至林浩在讲台上按照规定的姿势叉腿挺身抱颈站好。　　　　　“来，继续咱们的审问！你站在”瘦三说完，走到了第一排中间的课桌后面坐下。　　　　　“三哥，还审啊！嘻嘻，不如咱们好好耍一耍这个大乖儿子呢！”猴子一脸坏笑地撺掇道。　　　　　“急什么，审完了这一晚上还不你耍啊！”　　　　　“那…还审啥啊？”猴子不解地问道。　　　　　“你没看到他身上那些伤疤吗，光腚狗肯定是做坏事被人抓住了，咱们不得好好审问审问他。”瘦三故作认真地说道。　“噢，嗯，肯定是做坏事，这个流氓犯一定是惯犯，是得好好审审。”猴子和孬蛋也坐到了前排两侧的课桌后面。　　　　　“光腚狗，老实交代，身上的那些伤疤是怎么来的，做过什么坏事被逮住了？不许隐瞒！”瘦三先入为主地审问道。　　　　　“报告大爸爸…我身上的伤疤…是…被坏人…打的……”林浩回答道。　　　　　“被坏人打的？这么说你是好人…不…是条好狗喽！”　　　　　“报告大爸爸，我是…条…好狗……”林浩无奈的回答惹来了猴子和孬蛋的嘲笑。　　　　　“那就说说你这条好狗怎么会被坏人欺负了！”瘦三把胳膊抱在脑袋后面把身子朝椅背靠去。　　　　　“报告大爸爸，我是…因为救一个被…黑社会欺负的女孩…跟他们打起来了…他们人多势众…就被…那些坏人抓住了……”林浩回答道。因为没有说过假话，所以编起谎言来有些迟疑。他万万不能把那次越境追捕毒贩反被伏击，在激烈的交战后他与另外两个幸存的战友被俘的事说出来。对于军人，这无疑是巨大的耻辱，永生的秘密！　　　　“哈哈，看来咱们的乖儿子还真是个见义勇为的好狗呢！”瘦三讥讽道。儿子是狗，老子又是什么？幼稚的少年压根儿没想到其实把自己也骂了。随即继续问道：“那他们怎么修理你的？”　　　　　“报告大爸爸，就是…拳打脚踢…鞭子抽棍子打……”林浩含糊地说道。　　　　　“就这些？妈的，你糊弄谁呢！”孬蛋一旁骂道。“你屁股上的那些烟疤呢咋回事？腰上的伤疤咋回事？”　　　　　“报告三爸爸，是他们用…烟头烫的…还有…用刀划的……”林浩不得不坦白道。　　　　　“哈哈，有几处都快烫到屁眼儿了，是不是把你屁股扒开烫的？对喽，你肯定被那些人扒光了腚，就跟现在一样，对不对，老实回答！”猴子快人快语地抢着问道。　　　　　“报告二爸爸，是…是被扒光了衣服…也被扒开了…屁股…烫的……”尽管故作平静，但林浩的脸上还是现出一丝掩藏不住的痛苦，他的脑海里又重现出那个完全不愿再面对的痛苦瞬间：他赤条条的身体俯趴在一个横置的马凳上，下垂的四肢向两侧分劈拉紧后被马凳四脚上的铁环牢牢箍住，一个毒贩打手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把按着他的腰身，胯下的硬鸡巴在他已经被轮奸得合不上的肛门里奋力冲击，时不时把叼在嘴里的烟掐在手里在他的屁股上烧烫疼得他屁股直抖，而在射精后还扒开他被鸡巴撑开的肛门在两侧边缘各烧上了一个烟疤。　　　　　“我靠，是不是把你疼得屎都呲出来了，哈哈！”瘦三无耻地调侃道。　　　　　“报告大爸爸，屎没有呲出来！”尽管问题下流粗鄙，但也不得不正式回答，但不期间又掀开了他不愿面对的另一个至暗瞬间：他四马攒蹄四肢倒举悬吊在一根横木之上，身体被插在肛门里和刺在尿道里的两根通电的铜线电得剧烈地颤抖，时而失禁的尿水顺着铜线向下滴淌，时而黏稠的粪水从肛门中流落到地上。　　　　　“继续说，还怎么修理你了？不许隐瞒！”瘦三似乎很感兴趣地追问道。　　　　　“报告大爸爸，有跪玻璃渣子…腿上压杠子…飞鹅吊…灌水…还有…滴蜡油…抱冰块…还有…过电……”林浩一样一样说道，把一些更羞于启齿的下流淫刑隐去不报。　“呵呵，玩得够狠的！说说灌水往哪灌，光是往嘴里？屁眼儿里灌没灌？”　“滴蜡油，哈哈，这个带劲，往哪滴，是不是烫你的鸡巴和卵蛋了？”　“光着腚抱冰块，是不是把你冻的鸡巴乱抖啊？哈哈哈哈……”　三个坏小子你一句他一句的质问，让林浩仿佛又回到了那痛苦的黑暗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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