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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南亚做性奴那几年,1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4800 ℃

一章

张雄军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恐怕就是接了那个女人的生意。

张雄军是个仪仗队出身的仪仗兵,大家也知道,能进仪仗队的人,外形等各方面条件都不会差。退役之后,凭借自身不错的条件,他做了一家航空公司的空少。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结果,世事往往难预料。

家人突如其来的疾病需要一大笔钱,对于出生农村家境的他这无疑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同事找上了他。

这个同事说,其实空少里有很多人都偷偷摸摸的“下海”,这样来钱快。

于是,张雄军就这样在同事的怂恿下半推半就的“下海”了。

等张雄军拿着第一笔“下海”得来的报酬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以前竟然不知道有这么来钱快的“捷径”。

于是,张雄军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接单,殊不知这就是个泥潭,只会让人越陷越深最后无法自拔。

终于,在张雄军接了本市首富的情妇的生意以后,他的噩梦来了。

知道情妇给他戴了绿帽子以后,首富并没有直接找张雄军的麻烦。而是设了个局让一个富婆包了他一星期,说带他去Y国玩。到了那里以后,又怂恿他在赌场赌钱,结果可想而知,张雄军一夜之间债台高筑。等他想起来求助富婆的时候,发现富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之大吉了。

张雄军被关进了一间小黑屋,屋子里有好几个人都跟他一样在这里欠下了高额赌债,赌场的人让他们给家里人打电话拿钱来赎人,可张雄军知道,他家里人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的。

果然,几天以后,赌场的人见这几个都没人送钱来,知道是不会有人来赎他们了,于是立刻停止对他们供饭,还随时打一顿。

张雄军虽然当过兵,可现在已经饿得浑身无力,又加上双拳难敌四手,所以也只有挨打的份。

当然,赌场的人是不会养着这些闲人的,所以,赌场的人商量着要把张雄军他们卖到渔船上或者种植园做奴工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

这个男人叫巴颂,是T国一个男技师会所的老板,他今天来赌场玩两把,顺便挑几个合适的“货”回去做“技师”,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巴颂过去和赌场的主人交流了几句,然后又看向被几个壮汉押着的张雄军,他眼前一亮,凑近了仔细打量了一下张雄军的脸,顿时喜笑颜开。

张雄军此刻虽然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但是仍然看得出来长相很不错,毕竟他自身条件如果不好的话,当初那个首富的情妇也不会在那么多“少爷”里挑上他。

巴颂和赌场的人谈好价钱以后,就把奄奄一息的张雄军装车带回了T国。

到了T国以后,巴颂告诉张雄军,来这里做“技师”就是接客,不仅要接女客,还要接男客,张雄军立刻老实的点点头。

于是,巴颂见张雄军还算听话,也没怎么为难他,就吩咐张雄军好好休息,等身上的伤休养好了,再开始接客。

就这样,张雄军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老实实的待在屋里养伤,不闹不作,巴颂也就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有一天,张雄军正在房间里睡觉,巴颂进来了,他一脸笑意的对张雄军说:“你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始接待客人了,来来来,出来见见客人。”

张雄军乖乖的跟着巴颂出了房间,看见屋子里站着一个矮胖的男人正色眯眯的看着他,他就猜这应该就是今天的客人。

张雄军是一个直男,现在看着这肥胖的中年男人,他就觉得恶心,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四周,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张雄军趁着站在他旁边的巴颂不注意,一脚将他踹翻,然后立刻蹿出门就开始狂奔。

只可惜,这红灯区,到处都是巴颂这样老鸨的“自己人”,他们不帮着老鸨子抓人就不错了,帮你逃跑更是想都不要想。更何况张雄军初来乍到,哪有这些人熟悉地形,所以,毫无疑问,他跑出去没多远就被抓了回来。

几个壮汉打手像死狗一样把张雄军拖了回来,巴颂正气急败坏的叫嚷着要给张雄军点颜色瞧瞧。

张雄军被扒光衣服,然后捆住双手吊了起来,接下来,巴颂拿着一根皮鞭出现了。

啪的一声,皮鞭落在了张雄军的背上,顿时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紫红肿胀的伤痕。张雄军疼得不停挣扎,怎奈他现在吊在半空,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徒劳的扭动着身体,活像被钓离水面的鱼。

有了第一下,就有第二下,皮鞭像雨点般落在张雄军的身上。因为周围还有几个一起新买来的人围观,所以巴颂故意没有堵上张雄军的嘴,让他不停的大声哀嚎。

巴颂打够了以后,恶狠狠对那几个新人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逃跑的下场,想试试的尽管跑!”那几个新人早就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说不敢。

巴颂让打手们把张雄军放下来关到小黑屋里,考虑到他以后还要接客,所以还是给他涂了些伤药张雄军被关在小黑屋整整三天,这三天巴颂都没给他饭吃。三天后,巴颂再次把他从小黑屋放出来出来的时候,张雄军饿得站都站不起来了,是被两个打手架着拖出来的。

巴颂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张雄军以前当过仪仗兵,所以弄了一套仪仗兵的衣服来准备让张雄军穿着接客的,但是现在嘛,他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巴颂给张雄军穿上仪仗兵的衣服,捏住张雄军的下巴,然后强行灌了些药。接下来,几个打手把他绑在一个架子上。这是一高一低像高低杠一样的架子,张雄军的上半身绑在了低的那根杠上,腿绑在了高的那根杠上,这样,张雄军就变成了一个趴跪在地上,向上翘着屁股的姿势。

巴颂恶狠狠的说:“你不是当过兵很厉害吗?那今天就让穿着这身衣服感受一下被人操是什么滋味!”

说完,他手一挥,就有好几个壮汉打手围了过来。其中一个过来就扒下张雄军的裤子,露出他那结实的臀部。

打手粗大的手指沾了点润滑剂就捅进了张雄军的肛门里。

啊的一声,张雄军痛苦的向上昂起头,浑身颤抖起来,毕竟这里二十几年来都是只出不进,现在异物入侵,怎么能不疼?

然而,打手根本不在意张雄军疼不疼,他很快又捅进去第二根手指,第三根,第四根,甚至还扩张了一下张雄军的肛门。

接下来,他退出了手指,然后把自己早已勃起的大阴茎捅了进去。

“啊!”张雄军疼得不停嘶吼和挣扎,可惜完全徒劳无功,只能任由打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身体。

事已至此,张雄军再羞辱也只能闭上眼睛,以期待会快点结束这种折磨。

可是,巴颂怎么会让他如愿呢?他招呼人抬了一面镜子放在张雄军的面前,然后还用胶带贴住张雄军的眼皮不让他闭眼,对张雄军说道:“你就好好看着你是怎么样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人操的吧!”

就这样,打手们一个操完换另一个,他们不停的轮奸着张雄军。而张雄军呢,在药物的刺激下,渐渐的不再感到疼痛,甚至欲火焚身,十分渴望被操。到最后还主动的摆动臀部配合打手们的节奏,而嘴里痛苦的嘶吼也渐渐的变成了愉悦的呻吟,他自己也一样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

当然,此时他也真的像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求着别人操他。

可惜,巴颂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他让人把张雄军拖到了训狗场。

训狗场的空地上有四个木桩子,张雄军被拖过来以后就四肢都绑在了木桩上,还是那个趴跪在地上,抬着臀部的姿势。

此刻,打手们灌进他身体里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巴颂叫人拿水随便给张雄军冲洗了一下身体,以免留下什么气味。

做完这些以后,巴颂拿了一瓶骚臭的像尿一样的东西淋在了张雄军的身上,接下来又拿一瓶粘稠的液体抹在张雄军的肛门周围,后来张雄军才知道,淋在身上的是母狗尿,涂在肛门上的是母狗的阴道分泌物。

做完了这些,巴颂让人牵来了一条狗,这是一只成年的德国黑背,体型相当的大,站起来有一个成年人高了。

这只黑背正是发情期,而且在来之前,巴颂还给它注射了春药,所以它现在有些暴躁。鲜红色的狗阴茎已经膨胀勃起了。

当训犬师放开牵狗绳的时候,黑背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直扑到张雄军身后,对着张雄军的身体和肛门闻了闻,就兴奋的站了起来,把两只前爪搭在张雄军的背上。

噗嗤的一声,黑背的狗阴茎一下就戳进了张雄军的肛门里,狗的阴茎带着倒刺,不射精的话是不会拔出来的。

“啊啊啊……”张雄军的哀嚎声伴随着黑背的耸动在训狗场传开来,有好几次,他觉得自己疼得快昏过去的时候,巴颂又让人用冰水把他泼醒。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背终于射了,它才在训犬师的引导下退出了张雄军的身体。而张雄军的后背已经被黑背挠得鲜血淋漓了,不过这点疼痛比起现在像火烧一样疼的肛门,已经不算什么了。此时张雄军的肛门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一小截肠子已经外翻出来了,浑浊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血液滴滴答答的往外淌。

这一次,张雄军终于昏了过去,而巴颂再次让人把他拖下去养伤。

养了几天以后,巴颂再次出现了。

“跟我走。”巴颂简简单单就说了三个字,然后张雄军不由分说的就被几个人推搡着出了房间。

张雄军就这样跟在巴颂的后面走着,穿过一个个走廊,经过一个个房间,终于到了一个最偏僻的地方。

巴颂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而张雄军也被推了进去。

屋子里很黑很暗,只有接近屋顶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窗口。

房间里阴暗潮湿,而且还有一股腐臭味,张雄军闻了顿时想吐,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巴颂从桌上拿起一张照片给张雄军,张雄军接过来一看,相片上是一个男人。大概20多岁,长得很帅,浓眉细眼,短头发,笑起来有点痞气。虽然左耳戴了个小耳钉,可巧克力的肤色让他看起来很阳刚,粗壮的手臂上还纹着一些纹身。

这时候巴颂开始说话了:“这是一个你们Z国的警察,做了卧底,后来被发现了,送来我这里的时候,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舌头也被割了。我本来还觉得他条件不错,医好以后调教调教去接客,也算救了他一条命。只可惜……”说到这里,巴颂住了嘴,眼神也变得阴狠起来,看得张雄军背脊发凉才继续说,“只可惜他不识抬举,整天要死要活的,有一次还咬伤客人的鸡巴,害老子赔了不知道多少钱!”

“所以,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巴颂咬牙切齿的说道,并且打开了灯。

张雄军这才看清了屋里的情况,吓得手里的照片掉在了地上。

地上的角落里躺着一个人,或许,根本已经不能叫做人了,而是一摊烂肉。

张雄军终于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做体无完肤,这个人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肤了,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反而是全身最完好的地方,也正因为如此,张雄军才能辨认出他就是照片上那个人。至于身体的其他地方,别说没一块好皮,有地方甚至都没一块好肉。

他的阴茎倒是还挺粗长,但是完全没有硬,耷拉着在一边,包皮也没有了,就像被人剥了一样。阴囊也像个烂口袋一样,两颗鲜红的睾丸直接裸露在外面。

如果不是他时不时的蠕动一下,痛苦的哼一哼,张雄军肯定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张雄军这一次终于忍不住了,他立刻冲出屋子,然后就开始狂吐。

正当张雄军吐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止住的时候,巴颂那冷冷的声音又在他身后响起:“我隔一段时间就来鞭打他一顿,每次打的地方不大,但是打完以后我就在他伤口上浇上强酸,让他即使是伤口愈合也长不出一块好皮来。而且,我不会让他死的,我会用各种好药吊着他的命。”

“现在,你也要学他一样不识抬举吗?”巴颂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张雄军本来想说我不接客,但他想起刚才在房间里那堆烂肉,就止不住的浑身发抖,于是他只有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你早点这么识趣,不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巴颂突然变得和蔼起来,“走吧,好好收拾收拾,准备开工了

二章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不断的接客接客,接女客,也接男客。有操客人的,也有被客人操的。

当然,对于女客,张雄军以前下海的时候接的就是女客,他觉得问题不大。但是一天要接好多个客人,就完全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所以,时间一长,他难免就会有些力不从心,自然就要被投诉。

再来说男客,来这里消费的男人大部分都是来操人的,而张雄军这方面经验欠缺,所以更是被客人投诉得很惨。

每一次被投诉,张雄军就要被巴颂体罚,比如这一次,有客人投诉张雄军时间不够长,巴颂便又对张雄军体罚了。

巴颂把张雄军绑在了一个倒着的T字架上,张雄军上半身不能动,只有两条腿可以沿着那根横杆左右移动。

问题是,竖着的那根杆的杆头部分是插在张雄军肛门里的,他两条腿打开得越大,这根杆就越往他身体里深入,所以张雄军只能并腿站着。

巴颂拿出牙膏涂在张雄军的龟头上,顿时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袭来。张雄军疼得直发抖,但是巴颂并没有停手,反而拿牙刷在他龟头上轻轻的刷起来:“既然客人说你时间不够,那就降低一下你的龟头敏感度,以后每天都这样做一次。”

“啊啊啊……”张雄军嚎叫着,牙刷刷着的感觉却是痒,牙膏却又让龟头像火烧一样疼,并且还有清凉的感觉。张雄军想挣扎,可是他一动,那根杠就在肛门里搅动,他只有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给巴颂刷龟头。

就这样,每天巴颂都想着方的折磨着他。其实,也不仅仅是他,会所里谁不听话,或者表现不好,都会被巴颂惩罚。

比如,当时一起和张雄军从赌场买来的人还有一个叫高元兵的人,也是一个帅小伙。这天,因为一个客人想玩点“不一样”的,交了钱结果高元兵没照做,所以被投诉了。

为了让高元兵长长记性,学会满足客人的所有要求,巴颂又开始惩罚高元兵了。

高元兵被几个大汉按住,背靠一根柱子跪着绑了起来,就连头也被固定在柱子上不得动弹。然后,巴颂叫了十几个人过来,指着高元兵说:“你们给我对着他的嘴撒尿。”

巴颂刚说完,就有一个男人走过来掏出家伙对着高元兵的脸就尿,温热而金黄的尿液淋了高元兵一头一脸。在此期间,无论巴颂怎么喊他张嘴,他都紧闭着眼睛和嘴巴。

巴颂抬手阻止第二个要上前撒尿的人,他让人找来了一个工具装在了高元兵头上。

这是一个接尿装置,一个像漏斗一样的东西下面连着一根长长的金属管,巴颂捏着高元兵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然后把管子塞进他的嘴里。为了防止他把管子吐出来,还用胶带把管子和高元兵的头固定在一起。

做完这些,巴颂让其他人轮流对着漏斗撒尿。

一股股金黄色的暖流顺着管子淌到高元兵的嘴里,他拼命想挣扎躲开。可是现在他的头被固定得死死的,连摇一摇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些骚咸的液体充满自己的口腔。他还不得不赶快咽下去,不然就会被呛死。

巴颂看见高元兵那勃起着的阴茎,忍不住一脚踩上去,骂道:“骚货,客人给钱让你喝你不喝,现在绑着你喝,你倒是来劲了?!怎么样?爽不爽?!”说完还碾了两下鞋底。

“唔唔唔唔……”高元兵疼得大叫起来,可是嘴里塞着东西,根本叫不出声。而且他这一叫,嘴里的尿液呛到了气管,他立刻猛烈的开始咳嗽。

这一下,尿液从漏斗里回出来,然后喷了众人一身,当然,也有一部分尿从高元兵的鼻子里喷出来。

巴颂一看这个情形,就让那些人暂停一下,等高元兵没有再咳嗽才继续尿。

等每个人都尿过一遍以后,巴颂才把高元兵放了下来,看着自己被溅上尿液的衣服,巴颂气不打一处来,又让人把高元兵吊起来打了一顿。接下来就像上次对待张雄军一样,把高元兵绑在高低杠上让几个人把他轮了一遍以后关进小黑屋才算勉强顺气。

张雄军以为只要自己乖乖的听话,巴颂就不会太为难自己,可惜,他还是太单纯了。

由于每天频繁的接客,差不多过了快半年,张雄军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很多时候不得不靠药物来维持。

有一天,巴颂突然和蔼可亲的对张雄军说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暂时就不接客了。

张雄军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巴颂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他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他回想了一下最近自己的表现,好像没有什么触怒巴颂的地方,也就没有再多想。

果然,巴颂嘴上说着让张雄军休息,但是却给他戴了一个阴茎锁,让他不能碰自己的阴茎。

除此之外,张雄军每天的饮食里都加入了大量的壮阳药,吃得张雄军欲火焚身,但是因为戴着锁,又无法发泄。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巴颂突然告诉张雄军,今天来了个大客户,指明要张雄军接客,让他赶快去。

张雄军跟着巴颂到了一房间里以后,突然被几个壮汉抓住,呈大字型拷在墙上。

张雄军惊慌失措的看着巴颂,巴颂却语气和蔼的安抚他道:“别慌,这个客人喜欢玩点特别的,乖乖听话就行了。”

张雄军想起高元兵那次被人轮奸灌尿的经历,便没有再挣扎了,只想着一会大不了客人怎么说就怎么做,好好配合应该会少受点皮肉之苦。

巴颂见张雄军乖乖配合不再挣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他让人给张雄军注射了一剂药以后就出去了,只留下张雄军一个人绑在墙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张雄军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阴茎也在锁里使劲的想直起身子,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巴颂给他注射的应该催情药。

可是,他的阴茎锁还没有解开啊,张雄军以为是巴颂忘记了,于是大声喊让巴颂来给他解锁,可是并没有人理他。

张雄军喊了一会,终于有人进来了,可是,来的人不是巴颂,而是一群陌生人。

这些人都身材魁梧,穿得西装革履带着墨镜,一看就是保镖的样子。等这些人站定以后,门外长又进来一个人,这人大概四十多岁,戴着白色的头巾,穿着长袍,高鼻深目,留着大胡子,一看就是中东地区的人。

张雄军有点懵,第一次见到有嫖妓带着保镖来围观的。

巴颂跟在那个中东人后面进来,对张雄军说道:“这是哈丹先生,你给我好好接待。”然后又转身对着这个什么哈丹谄媚的笑道,“哈丹先生,人和东西都事先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您慢慢享受。”说完递上去一个东西,正是张雄军阴茎锁的钥匙,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哈丹拿着钥匙走过去打开了张雄军的阴茎锁,而张雄军的阴茎立刻迫不及待的弹了一下,然后就直挺挺的勃起了。

哈丹抚摸着张雄军雄壮直立的阴茎,神色有些激动,然后他抓住张雄军的阴茎开始给他打飞机。由于张雄军憋了那么多天也早就憋坏了,没过多久就射了,浓稠的精液弄了哈丹一手。

哈丹就这么手捧着张雄军的精液坐下,说起来,哈丹坐的椅子并不是真正的椅子,而是一个赤裸的青年。青年是个欧美人,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剃了个光头。略有点肌肉,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他趴跪在地上,而哈丹坐下以后,把手伸到青年面前,他立刻伸出舌头舔哈丹手上的精液。

张雄军憋了那么多天,又加上药物的作用,怎么可能射一次就完事的。所以,当哈丹坐下的时候,他的那些保镖们又轮流上去给张雄军打飞机,而且每次他射的精液都让哈丹的“椅子”舔干净。

一次又一次的取精让张雄军爽得嗷嗷直叫,可是当最后已经射不出精液的时候,那就真的是又疼又爽了。

哈丹见张雄军射出来的只有透明的液体的时候,就让保镖们住手了。张雄军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想不到,哈丹又让人给张雄军注射了一些药物。

注射完以后,哈丹就带着几个保镖走了,但是张雄军还被拷着,以及哈丹的几个保镖还在,所以他知道事情还没有完。

张雄军实在是太累了,他就这么静静的被拷在墙上睡过去,期间有人来喂他吃了点东西保存体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阴茎又渐渐的抬头了。这时候守在这里的一个保镖出去报告,不一会,哈丹就回来了。

他看着张雄军再次挺胸昂头的阴茎,于是满心欢喜的过来再次给张雄军打飞机。

于是,张雄军再次经历了被哈丹和他的保镖们轮流打飞机取精。

很快,打了几次飞机以后,张雄军又不行了。这回,哈丹也有些打飞机打得烦了,他再次给张雄军注射了药物以后,就用自动真空泵吸住张雄军的阴茎,自动给张雄军打飞机。

当然,哈丹手也没闲着,他不停的抚摸把玩着张雄军那对大睾丸。

最后,当张雄军又被真空泵撸射了几次以后,哈丹认为时间差不多了。

哈丹拿来一针管酒精,注射到张雄军的阴囊里,然后不断的揉着阴囊以便让酒精充分的跑遍阴囊的每一处。

而张雄军呢?此时此刻感觉像有人在用无数的针扎他的睾丸一样,真空泵也没停下工作,仍然继续撸着他的阴茎,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终于,当张雄军高潮快要射精的时候,哈丹突然握紧他的阴囊。

“啊……!”张雄军只感觉这一辈子高潮都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他此刻又是剧痛又是巨爽,只感觉眼前一片白光,而脑子里也一片空白。他雄伟的阴茎射出了一道伴着血液的精液,这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次射精。

射完以后,张雄军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等张雄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以后了。

张雄军没想到的是,他刚醒来就听见一个噩耗——他的睾丸已经让哈丹捏碎了,他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

然而,还没等张雄军从这个噩耗中缓过神来,又知道了另一个坏消息——巴颂觉得他的鸡巴已经废了,要对他进行阉割手术。

张雄军立刻跪下来,痛哭流涕的求巴颂不要阉割他,他甚至当着巴颂的面不停的撸自己的阴茎,以此证明它还能用,只可惜那仍然粗长的阴茎像条死蛇一样软软的趴着一动不动。

巴颂冷冷瞥了张雄军一眼,硬邦邦的说道:“我会尽快给你安排手术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手术安排在两三天以后,当巴颂带着两个壮汉来拖着张雄军走的时候,他还在不停的恳求巴颂不要阉割他,到最后,张雄军求道:“我求求你,实在要割,你割掉我的睾丸就可以了,不要割掉我的阴茎,求求你了。”

可惜,巴颂丝毫不为所动,只吩咐让那两个壮汉拖着张雄军快走。

张雄军还不知道,他的阴茎和睾丸早就有一个T国本地的土豪预订了做料理,据说吃了可以壮阳,是大补的东西。

张雄军被拖到了会所的大厅,脱光了呈大字型绑在一个大桌子上,周围早就围上了一群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被阉割就算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此刻,张雄军死的心都有了。

张雄军嘴里被塞上了口塞防止他乱喊乱叫,然后开始给他下半身打麻药。

之所以要半麻而不是全麻,就是要让张雄军自己亲自看着自己被阉割,也要让他知道自己被那么多人围观阉割过程。

在等待麻药生效的时候,医生也没有闲着,先是给张雄军插上了导尿管,然后用脱毛膏给张雄军的阴部脱毛备皮。

做完这些,张雄军的麻药开始生效了,现在他的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了,动也动不了。

医生先是把张雄军的阴囊切开,把已经是一坨烂肉的睾丸挤出来,然后剪断并结扎了输精管。接下来把阴囊皮完整的取下来抻拉变薄放一边备用。

割完了阴囊和睾丸,就轮到割张雄军的阴茎了,这个时候,张雄军还在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医生,并且拼命的摇头希望医生能不割掉他的时候阴茎。

只可惜,医生根本不在意张雄军愿不愿意,他只知道他既然收了巴颂的钱,就要按照巴颂的意愿做好手术。

医生用手术刀毫不犹豫的切下了张雄军粗长的阴茎,而张雄军看着自己的阴茎离开自己身体的那一刹那,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从此,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然而,手术却还没有结束,医生把刚才抻薄的阴囊皮套在一个充满棉花的安全套上。再从张雄军的伤口塞进了他的腹腔里,然后和伤口四周的皮肤缝合起来。于是,张雄军就有了一条类似于盲道一样的假阴道了。

至此,手术才算完成了。

第二天,那个T国土豪上门了,在病床上修养的张雄军被带到土豪面前。张雄军亲眼看着自己的阴茎和睾丸和各种食材一起炖了汤,然后被土豪一口一口的吃干净。

修养了一段时间以后,巴颂开始让张雄军接客了

三章

这一次的接客和之前的接客意义不一样,这一次是给张雄军“破处”。

原来,医生不但给张雄军做了一个人工阴道,还给他做了一个“处女膜”。而今天的“破处”之夜,早在前段时间就被巴颂拿去拍卖,最后被一个泰籍华人富商高价拍走了。

“破处”的当晚,张雄军刚刚洗完澡,巴颂就进来了。

巴颂吩咐人在张雄军接客的房间燃起了熏香,然后他让张雄军和他面对面的坐着,说是想跟他聊聊今晚接客要注意的事情。

不知道怎么的,闻着那个熏香,张雄军有点迷糊,但又不是困了想睡觉的那种迷糊,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的感觉。

巴颂让张雄军盯着他的手,突然,他弹了一个响指,而张雄军的眼神则变得有些涣散了。

“你现在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处女,一会你的贞操就要献给那个来的男人。”巴颂突然一字一句的说道。

张雄军木讷的点点头,巴颂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熏香燃尽了,张雄军慢慢的有些清醒了,但是刚才巴颂跟他说了些什么,他什么也记不得了。

很快,富商就来了,一开门,就看见张雄军则早以穿好浴袍跪在门口等他。

这是富商了解过张雄军的情况以后特意吩咐要这样做的,毕竟张雄军一个一米九几的壮汉,如果站着的话,会给别人形成压迫感,这是很多客人不喜欢的感觉。

富商走到床前,勾了勾手指示意张雄军过来,张雄军膝行着到富商面前,然后很自觉的解开富商的浴袍,褪下富商的内裤为他口了起来。

富商大约四十多岁,保养的还算可以,略为有些发福,头发倒是没有秃。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但是阴茎却不小,看起来有十六七厘米长,大概三指粗细,勃起时青筋暴起,十分壮观。

富商很满意张雄军的服务,他一边享受一边扯下张雄军的浴袍,顿时,张雄军的裸体完全暴露无遗。

虽然张雄军已经被阉割了,但是会所都请了专业的健身教练每天来指导里面的技师们健身,而且他现在还使用了人工睾丸酮素,所以身材非常的可观的,甚至比他被阉割前还要好。

雄健的肌肉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看起来更加的轮廓分明了。富商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双手也开始不停的抚摸着张雄军健硕的肩膀和后背。

摸着摸着,富商一把把张雄军推到在地,然后脱掉自己的浴袍就扑了上去。

张雄军被按在地上,任由富商那双略微肥厚的手掌在他的大胸肌上揉捏。紧接着,富商趴在张雄军的身体上向前一挺身,他那根粗长的阴茎就一下进入到了张雄军的“阴道”里。

“啊……”张雄军疼得大叫一声,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垫。虽然事先有润滑,但是毕竟这是第一次有异物入侵,而且还加上那层“处女膜”也被捅破。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脑子再次混混沌沌起来,一会觉得自己是男人,一会觉得自己是女人。终于,他开始真的像个被破处的少女一样开始小声的抽噎,想不到,富商看到这样的情形,越发的兴奋,动作越发的猛烈起来。

张雄军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快感,除了疼。毕竟,这只是一个改造出来的阴道,并不是真正的性器官。

但富商就不一样了,他在T国玩过很多阉割过的男人,像张雄军这样的“处女”也不在少数。但是张雄军这样长得帅,肌肉发达,高大健硕的“处女”,他还是第一次玩。所以他这一次很兴奋,持续的时间也比平常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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