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祥素】冬月花期,2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5400 ℃

  这次的mujica乐队聚餐只有丰川祥子独自一人前往,因为长崎素世拒绝了一起参加的邀约。在丰川祥子走后,长崎素世去了那片很喜欢的花园里赏花。只是今天去的时候想起那片玫瑰花的花期好像快要到了,于是就顺着向佣人提出了种下海棠花的想法。

  庆功宴的聚餐时间被定到了中午,也许是因为刚好庆功宴结束后,可以再等上一段时间。这样就能刚好赶上去接排练结束的长崎素世回家吧。

  但是丰川祥子没说这些,只是说太晚了回家不安全,自己要为在坐的各位队友的人生负责。她说各位连同生命的瑕疵一起都早已一同交付于她,而她不会再允许任何所谓命运的意外打乱自己所有的计划。

  用祐天寺若麦的话来说就是简直是独裁者的一言堂宣言。尽管确实如此,但是没有人来附和。

  对于佑天寺若麦提议的酒精含量较低的气泡水饮品,丰川祥子复杂的心思让她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

  这个月的生活就像梦一样,一个人时总在自我诘问:丰川祥子,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个请求呢?你明明有无数个理由无数个话术去拒绝的,明明该断个干净的,而不是如今又添上新笔的藕断丝连。

  可是看着那道滑下眼角的泪滴,她却还是会本能的想为她拭去,丰川祥子见到长崎素世落泪的模样还是会触动。

  或许是问心有愧,所以那场live丰川祥子站在人群最后面,看了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那是她们的未来,自己那张曾经的门票应该也早就失效了吧。

  但只是一眼,她也还是看到了长崎素世闪耀着的模样。那是泛着星光的花束,是划过湖面的风景。一瞬间,丰川祥子开始后悔自己进来看这场live的决定。

  一直到结束长崎素世也不曾在台下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孔,坚持整场展示着自己的完美模样像要将心血费尽也无用。

  但等打开车门看着对方的模样时她也还是会觉得心情好似一扫阴霾一般。

  从对方怀里递来的是一捧满天星,似乎主人有捧着许久,以至于将体温一同染上捧角。

  “花园里新种好了海棠花,有去看过了吗?”丰川祥子提了一个并非现有氛围的问题。

  长崎素世没有再问为什么不愿意再去看那场live,丰川祥子也没有告诉她自己有去看那场live。

  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如避嫌一般,两个人都没有再提关于乐队与live的话题,但隔开这个,两人却又陷入了沉默。

  “明天,要是有空的话一起去赏赏海棠花吧。再有一段时间,又该入冬了吧?”

  “也是呢。”

  等到习惯性的钻进同一个被窝里,互相贴紧着时。长崎素世说:“小祥,我想在冬天第一场雪来临前织一条围巾送给你。”

  丰川祥子手贴着对方单薄的脊背:“会很辛苦吗?但无论如何只要是你送的所有我都会好好珍惜的。”说着将对方拥的更紧了些。

  “能有幸在那次校园祭时听到你的低音提琴,能听到你答应我的邀约时。那是你第一份送予我的,最好的礼物。”

  “小祥…谢谢你……”在漆黑的房间里,长崎素世偷偷将左眼严重溢出的情绪拭去,而右眼却早有指节替她轻轻抹去。

  有浅吻落在额头,最后倾入嘴角,唯留那捧满天星在漆黑的屋子里沉吟。

  第二天醒来时,拉开窗帘看到的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它不似春雨那般,而是会在开窗后吹来丝丝料峭的寒意。

  坐在足以将秋雨携同海棠花一起收入眼帘的一屏落地窗旁,她斟酌良久还是开口道:“隅田川那有一场几日后秋日祭。”

  “学校那边,没问题吗?”长崎素世问了一个无关于氛围的问题,好似只是单纯的担心。

  “学校那边请假的事宜已经安排好了。”不过丰川祥子只是回答了问题,并未询问长崎素世具体的情况。

  长崎素世有时会在这样悄无声息的默契里怀疑,是否对方早已知晓所有,而她所表现和展示的一切仅仅只是对自己的纵容与怜悯。可我并非想要你的同情与施舍,我要的从来都清晰明了,任谁都能一眼看破。她在心里这样说着,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

  两个人就简单背着包就坐着电车去往了未来,各种意义上的。

  她推掉了所有事情,仅仅为了这个约定。长崎素世看着身边人习惯性的闭目养神时也习惯性的盯着那张熟悉的侧脸。

  其实她更熟悉的是她的背影,决绝的背影。明明早已经过去,却还是牢牢刻在了回忆的雨夜,或许是自己太过于斤斤计较,才会铭记这些可有可无的过去。

  窗外吹进来的风掀起车内的帘子一角,阳光打到脸上的第一个想法是,会吵到小祥吗?随后又苦笑着移开目光,转而低头玩弄着手指,长崎素世自觉不是一个合格的诚实的孩子。

  所以阳光为何还不惊醒沉睡的少女?好让她能转过头来看着我。但是自己妄图用这种手段留恋困住一个人这件事,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

  等到地方已经是下午了,两个人在拉面馆对付了肚子。最后找到了预定好的民宿,得知是最里面的一个套房。

  无论多晚多麻烦睡前都要泡个澡已成习惯,但两个人一起却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但已经很晚了,所以也没办法了吧?

  原因是在房间里放完东西后又出去了一趟在附近逛了一圈,好奇心导致了两个人一起洗的妥协。

  “我们是恋人不是吗?”一句遮羞布掩盖了两个人各异的心思。

  两件和服早已被挂展在房间,而两个人穿着睡衣抵足而眠。但长崎素世做了一个梦,梦见丰川祥子就捧着花束站在悬崖边。像是在守望着什么般抬头望着远方,长崎素世喊着她的名字呼唤着她,可无论怎么呐喊捧着花的人都没有回头,最后她低头将花留在了崖边自己孤身跳入那道深渊巨壑。

  “不要!”长崎素世最后被自己的梦惊醒。

  “是做噩梦了吗?”身侧传来声音,紧接着背后感到少女怀抱的温热,丰川祥子之后什么都没说就这样一直安抚着自己。

  良久,她才惊魂未定般的开口

  “吵醒你了吗?”

  “没有哦,我也刚醒。”

  丰川祥子揽着双手将长崎素世将她紧拥在怀中,“放心,我哪也不会去的,我现在就在你的身边,所以请不要担心。”

  长崎素世逐字逐句的听着,这份诺言没有永远这种期限也没有以后与未来,倒不如说:丰川祥子预定的未来里没有长崎素世这个人。该难过吗?这明明是注定的事实,可还是会不甘心吧?

  凭什么呢?偏偏可以是任何人,偏偏除了自己没有资格。

  “今日尚且继续休息吧,烟火要明天晚上才开始。所以,不妨再补会觉睡一会吧。再做噩梦的话,就抓着我的手吧。”

  她的手如哄孩子般轻轻拍在背后嘴里哼着旋律,那是一首悠长的歌。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直到失去的所有不可拨回。

  长崎素世其实对所谓烟火大会和秋日祭并没有什么特别期待的感触,精气神也像是被命运的妖怪一口又一口的蚕食。

  “把手抬起来一下,素世。在期待晚上的烟火吗?回过神来了,我们马上就弄完可以出发了。”

  和服穿的要麻烦些,得另一个人帮忙才能穿好所以要耽误些时间,但长崎素世很讨厌自己时不时发呆的模样。真是的,为什么连最后的一点时间连好印象都要留不住呢?

  但穿戴妥帖后被拉着走向河边路摊时,长崎素世觉得,好像这个决定又并非只有预想的乏味。

  可惜财阀千金好似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对很多事物都要好奇惊讶一下,长崎素世被这模样逗的直发笑。收获的却是突然转过头来的嗔怪,像什么呢?像一只圆着脸撒娇的蓝色金眸的小猫。

  “嗯,其实一直想和父亲母亲一起来逛的。”丰川祥子说这时向远方眺望了一个落寞的眼神,随后又回过头坚定的看着小摊子旁的暖黄色的灯光说:“但这次有素世和我一起来,就算最后没能看到烟火,我也觉得不虚此行。所以,请继续牵着我的手,走到这条路得尽头好吗?”

  真是狡猾又犯规啊丰川,长崎素世想。可是不管如何,哪怕被蒙骗被背弃,也还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走向你所构想的乌托邦。我知道,但我依旧向往依旧前行在那个路上。我清楚这只是幻梦,但有你在身边这条路就是意义而非只是简单的途径。

  所以,她不再失神思考,而是看着她的眼睛

  “好的,我不会再松开。”

  长崎素世用另一只手将发轻挽在耳后笑着应答。

  行人来来往往,又有人一步一停在小摊子前,小吃传来的阵阵香味弥漫。吃到喜欢的眼睛会亮亮的,像松鼠一样鼓着脸。吃到不合口的会皱眉,但又碍于大小姐礼貌会咽下去。长崎素世觉得很可爱,所以也会不动声色的接过不合口的小吃。

  反正吃什么也是无味,所以很平静的就全部塞进了肚子。没有什么饥饿感也没什么饱腹感,也只是些甜品罢了。

  两个人又去吃了一次鲤鱼烧,不同于那天几个人一起吃的那次的味道,这次的味道要更淡些。或许是回忆太深刻了,但时间会一点点抹消这些不同的差别。

  还是会想起crychic吗?长崎素世看着呆愣着接过鲤鱼烧后有些失神的丰川祥子。心中渗出丝丝快感,原来你也会觉得怀念和后悔吗?我们都无法完全舍弃这些回忆不是吗?

  过去的时间飘向记忆的远方,人群逐渐往河边汇拢,跟着人群就走到了草地上。

  “好像,快要开始了。”身边行人们热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烟火表演。

  她们没有再抬头看漆黑的夜空,而是转头看向对方,夜晚总能让一切情绪失控。

  随着身边一声又一声开始了开始了,烟火如箭矢般升向天空陡然炸响,天空的烟花就种在每个人的眼眸和心口。

  长崎素世突然好想哭,但她却只是说:

  “小祥,不要喜欢上我啊。”

  丰川祥子也张口了,嘴巴张张合合。

  长崎素世没有听清,是心跳太吵了还是烟花太盛大炸的她有些耳鸣了?

  但丰川祥子没有回应就转头继续看着夜空中闪闪的光芒,长崎素世没来的及转头,就看着她金色眼眸中的花火。

  “很漂亮,不是吗?”丰川祥子说这用手拨了一下被风吹到脸上的发丝。

  光一下又一下打在两人身上,打在一些在回忆中亮闪闪的片段上。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多愁善感?长崎素世一瞬间又很想落泪,垂着脑袋,额头靠在丰川祥子的右肩上。

  或许是感觉不够,又将双手一同搭了上去,随后将这具单薄的身体牢牢抓在手中,困在胸前。

  等到长崎素世再次抬起头时耳边的烟火炸开的声音早已淡去,手臂上传来安抚似的轻轻拍打的触感。

  “有好些了吗?素世?站不住的话,我可以背着你回去的。”丰川祥子扶住踉跄的长崎素世担忧着皱着眉询问道。

  “好。”是私心吗?她远没有到这种程度却还是应了

  丰川祥子没说什么,只是背上明显轻了许多的长崎素世一步一步走向那间留有两个夜晚回忆的民宿。

  “会觉得很重吗?要不还是放我下来吧?站了这么久应该很累吧?”长崎素世想起那些电视剧和电影里说的爱是相互体谅与心疼,是无私与奉献。或许是对的或许是错的,但还是将私心又一次掩埋后问道。

  丰川祥子摇了摇头说:“没有很重,马上快到了。所以请不要乱动,小心跌倒下去。”

  似惩罚般拍在长崎素世的屁股上,只一下,身上的人就安静的一动不动。

  直到能看见民宿前的灯光时,长崎素世这才如反应过来瓮声瓮气的说着:“我又不是小孩子……”双手环绕在身下人脖颈处捏着垂落的发丝搓磨。

  等用钥匙打开房门后丰川祥子回头看着长崎素世打趣着:“耳朵,都红了哦。”

  是报复吗?还是放出了心中一直抑制的感情?长崎素世向前走了一步,搭上那肩膀贴了上去。唇落在唇上,舌尖突破囚牢僭越界限将所有理智打破。

  丰川祥子承受着,却又一把将长崎素世抵在门上又热烈的回吻着。舌与舌的共舞,像一场精神上博弈的探戈。

  等到唇分时,银丝在灯光下闪烁。她说:“可以继续吗?”

  两个人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回答者却说了一句似乎不相干的话。

  “先去洗澡吧。”

  逃避吗还是不愿?又或者只是又一次默许?纠结到两个人穿着浴衣面对面时逐渐揭晓谜底。

  “泡完澡,身体有好些了吗?突然站不稳…我很担心你啊。”像话里有话,又像单纯的关心与担忧身体。

  “没事了哦。小祥,我很高兴你的关心。”说完后长崎素世便将丰川祥子就这样抱在怀中,让后者能轻易闻到的的香味。

  “可以…继续吗?”

  如山海作势般汹涌而来的亲吻,后颈也被按住无法动弹。

  软软的,仿佛两个独立的个体最本质的温度在交融,不那么明亮的小灯只照的亮眼前三指距离的脸庞。那是一抹淡粉色的白皙而熟悉的面容。身体在时间的酝酿下变得温热,单薄的睡衣如若无物般贴在肌肤上被手掌推进少女柔软的身躯。

  “小…祥?”唇分时长崎素世懵的下意识问了一句。回应她的是脖子处传来的啃咬的刺痛,痛觉先令左边的眉随之皱起,眯着眼睛却将怀中的人搂紧。

  这次的疼痛并非痛苦,而是被纵容的快感。右手悄悄扣上,小心思巧妙的变成十指紧扣。等丰川祥子再抬头时,长崎素世看到的是一双复杂的眼眸。只来得及看那匆匆一眼,扣子被无视,因为那只手从衣摆低处探入,就这样划在腰窝与胸前最低处的肋骨。只消轻轻抬手,白皙的肌肤就这样一览无余。

  是私心吗? 丰川祥子又向下摸,摸到的还是空无一物。这是一个笨蛋的炽热胸膛,能听见身体主人对爱的呐喊。爱我吧爱我吧,我将坦明我的所有。像自我奉献的信徒一般,长崎素世叼衔着丰川祥子递来的,自己的衣摆。如同一盘人体寿宴般,食物兼侍者将自我剥开。她嘴里咬着布料,侧着脸害羞却又大着胆子揣摩着身上人的目光与表情。  

  先是左乳处传来的是呼吸的凉意再是刺激性的软热,紧接着的便是被吸允与啃食。“真是的,小祥…再怎么吸也不会吸出母乳的吧……?”似嗔怪又似纵容。

  形容感觉的话,像甜品店里的小白兔布丁,适合用勺子一点点挖着吃。但这份大白兔布丁不会减少,只会一点点被红色抹上浅淡与深色。

  乳晕上的小点随乳头一起立着,离开口腔与舌头的温热后在空气中被动作的风吹的清凉与刺激。“嗯……哈啊…!”无法合拢的唇连着发声的声带却只能发出单调的单字与清晰的喘息声,在这个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回荡。

  玩弄者似乎转移的兴趣的目光,腹部似乎被盯到发热,以至于不安的不规律起伏。视线从对方的脸再到眼睛最后随着视线落在小腹。

  是害羞?还是胆小鬼的逃避?另一只手就这样掩盖在闭着的双眼上,遵从身体最直观最真实的感受,但这片眼前被自己造成的视觉缺失加剧了听感与身体全身不知所措的恐惧。

  接下来是小腹,那再继续呢?下一个地方又是哪呢?还是说……

  没有了,连同坐在大腿上的重量也一度失去。等等!?突然的睁眼却还是一片灰暗,再是模糊的台灯光晕。“小祥?!”不安在加剧,失去再一次响彻心扉。不要,不要再一次抛下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抛弃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我……

  打断长崎素世的是一杯温热的水抵在下唇:“嘛,突然想起来。好像会口渴的吧,要不要先喝一点?”顺从的喝了几口后,丰川祥子就笑着另一只手抬起,那是一条黑色的布条。“手压着眼睛该会不舒服吧?”说着便双手为长崎素世戴上。

  世界再一次陷入黑暗,下身清凉的感觉传到大脑,带出的是窘迫与无措。“小祥……啊?!”迷茫随着丰川祥子主动将左手与长崎素世的右手十指紧扣而停止转动。仿佛有一份力量随这只相连的手传递到内心。

  接下来的吻落在了腹部,在肋骨下,在那块平坦而柔软的地方。背后脊椎骨却连带着腰一起不自觉的颤抖,是惩罚吗?疼痛在肚脐眼上一厘米的地方响起。“唔…!”嘴被手背轻捂着,只发出一声闷哼。

  “素世?可以放开吗?想听听素世的声音。”第一声名字在空中响起,第二声便在耳边回响,热气扑在耳廓。身体下意识听从了声音放开手转而去抓住头下的枕头。

  丰川祥子离开长崎素世的头边,起身用手背摸过自己红热的脸。接着便落在了身下人腿弯处,顺着大腿内侧不断向下划,不时细捏几下。惹的长崎素世腰窝随着动作轻颤。

  身下人的紧张简直一目了然,侧着染红的脸和耳尖。抓着枕头泛白的手,用力握住的右手。以及……张张合合亮着水光的腿间盛开的花穴。

  似试探似好奇是爱,食指浅浅摸过软肉“啊……?”下意识想要夹腿却被阻拦,无力的被迫品味敏感处被肆意横行的感觉。向下滑轻而易举进了半指,转过手,指腹向上的滑过那早已挺立肉粒。分开外层的薄皮,轻而重的摁压。“啊!啊……不,那里……”身下人突然激烈的叫喊着,头向上昂首后侧向了另一面。

  水光粼粼流淌,最后落在被单上,形成一片水渍。松开了因十指相扣而红白混色的左手,转而握上了长崎素世的右腿腿弯,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搭在了肩膀上。

  丰川祥子俯身,温热的呼吸打在花心。另一只腿也搭在了肩膀上,无力的双腿也只是如围巾一般将蓝色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围拢。

  “小,哈…小祥……?小祥!嗯……唔…”听着长崎素世不住的呻吟声,丰川祥子亲吻了下身的流水红唇。继而伸出舌头舔舐着细滑温湿的软肉,贝齿轻含敏感的肉粒。不时碾磨,不时感受流水划过下巴。

  颤抖着的大腿软肉不时夹紧,微微抬头,就这样咬在不听话的大腿内侧。这是一个极其私密与暧昧交织的地方,这是为爱者所付出的代价。

  啃咬着留下痕迹,逐渐向上,右手替代舌头落在花穴上,湿透了的床单上粉嫩不住的引诱外来的旅人。进来吧,踏入吧,且随我去往极乐的天堂。一个指节随之而来的是下一个指节,走进后又摸索着转身。在摸上某个地方时长崎素世的惊叫声惊醒了探索的心思,无名指一同加入后俯下身子,亲吻在任垂涎无力滑落的嘴角,舌尖又一并进入,勾着无力的舌尖一同欢愉起舞。

  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也随风一般离去,“小祥好像很喜欢……?”早已说不出话来却在心中默念着。姑且算是这副身体与她还有些相性吧?猛的加速冲乱了浮想的心思。

  就垂首聆听着夜莺啼鸣,在这间方寸之地。且划过那雪白高山与平坦起伏,又能否最后落在那平平无奇唯有不断跳动的心口?

  在刺激的快感累计到巅峰点的一瞬间,如同释放所有一般,触电般的轻颤落在敏感至极的神经。“小祥。小祥是谁?小祥就是小祥啊。”左右脑在快感下打架。

  就擅自扯下带子,仰望着天蓝色长发与熟悉的笑脸。一点点的灯光夜刺的忍不住落泪,就伸出双手,摸向那张脸庞,而对方也配合的凑上来。泪蓄在眼眶,将人影打的分散,两个丰川祥子在眼中重影。不变的是同一张好似能将爱意溢出的双眸,就这样对视。

  俯下身,就这样依偎在身旁。长崎素世喜欢在快感后的温存,不会隔着距离隔着屏幕,甚至抛却衣物,唯有温热的肉体相依,唯有心口的心跳同频。

  温存后仿佛是对方坏心思作祟,长崎素世随对方的意思趴在床上,屁股撅起,仿佛一只求偶的雌兽般呜咽。而坏心思的始作俑者将轻响落在白弹的两股上。

  “啊…!小祥……?!”长崎素世不住的惊呼声透过枕头的遮掩。

  或许是不受力,所以白皙细腻的地方很快的泛红发热着。随着颤抖就这样再一次深入,就再一次顺着腰滑着摸向乳肉,揉捏着。俯身后的吻痕就留在白皙无痕的脊背,吻咬在脊椎骨上。

  落在蝴蝶骨上的轻吻仿佛在轻问一只落在枝头的蝴蝶:“为何不愿离去?我且今日愿将这牢笼打开,愿为你展翅高飞而送行。”蝴蝶只是摇头说不。她说我为爱停留,且为爱自囚。我心我愿早已被自我的枷锁束缚,但我也自得幸福与痛苦交织,我的命运就是这样纷杂的尘埃。

  在又一次潮吹后,翁声透过枕头:“小祥,就抱抱我吧。姑且再抱一抱我。拜托……”泪随着口水一并留在今夜无梦的枕头上。丰川祥子就这样从背后抱住哭泣的少女,没有安慰也没有说话询问。就默契的紧紧拥抱,就默默陪伴。最后的一吻落在最初开始的额头上,就连事后坐在浴缸中也不愿分离。

  两人就一夜荒唐,唯有床头一盏台灯见证。

  两人收拾离开,不过长崎素世并没有回家,而是继续住在丰川宅邸。住在那间两个人共同入睡的卧室。

  白天丰川祥子去学校,长崎素世就呆在卧室里亦或是书房阅读那些被主人曾翻阅过的书籍以及在花房赏着佣人们花费大量心血与主人的金钱造就的海棠花园等着蓝发少女回家。而待到下午,金色双眸的少女就在开门时听见那句:“欢迎回来。”她就笑着回以一句:“嗯,我回来了。”转头看到桌上没来得及收起的书籍。今天又有看过哪本书吗?

  在傍晚时丰川祥子会为长崎素世补习那些遗落的课时,也会细细浅聊那些被两人共同阅读过的书籍内容,一如密切且熟知彼此的心灵友人。

  织围巾的物样早已准备齐全,长崎素世随着教学而一点点琢磨着细织,不过好在她似乎很有天赋一般。虽然只听过一段时间的课程,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难点。只不过丰川祥子对此事避而不答,好似这样自欺欺人的行为就能抹去越来越低的温度与时间不停的脚步。

  但有时丰川祥子看着长崎素世认真的模样,也会把目光从书中移步到紧盯着半成品棕色围巾的天蓝色眼眸上。等到灵动的眸子与之四目相对时。长崎素世会笑着,拿过一旁那团红色的线球,抽出线仔细的系在丰川祥子左手的小拇指上,而另一端也连接着长崎素世自己小拇指同样的位置上。笑着纵容这似乎看起来无意义的行为,丰川祥子就伸过手去,如同情趣一般用小拇指勾住红线另一端。

  太快了,时间走的太快了。随着那条长围巾被织就完成,气温也降到了需要保温外套的地步。难得的,丰川祥子突然问了一句关于围巾的问题,而不再是漠不关心的样子“为什么是棕色呢?”明知故问的家伙。

  “因为是我的发色,是想问为什么不是蓝色吗?”长崎素世展开围巾反问道。

  “没有。”丰川祥子匆忙转过头去。

  “姑且也让我留下点记忆吧。”携带着记忆的物品被递到了丰川祥子手上。长崎素世笑着看着她说。

  丰川祥子就从容的接过了棕色的围巾,“还有多久?”她没头没脑的突然问了一句,不确定是在问时间又亦或是其他事物。

  “说是几天后就要下雪了?也不知道预报准不准。”长崎素世认真的回答了另一个话题。

  等到第一片雪花落在外出商业街闲逛的两个人身上时,初雪的预告应验来的突然。

  丰川祥子忽的侧头听见“下雪了啊,呼…是冬天的第一场初雪。”长崎素世说完往冻的发红的手指呼了口热气。“真是笨蛋。”丰川祥子说着解下了围巾就要为棕发少女围上,却被笑着提议:“两个人一起围吧?”未回过神来便被接过了围巾,就这样围在了两个人的肩膀上。

  “那为什么不如干脆织两条围巾呢?”

  “这样也不错,不是吗?”

  丰川祥子被问的哑口无声,两个人就这样纵容雪花落在彼此的头顶,姑且也是体会了一回白头的滋味。

  “素世。”

  “嗯…?唔。”

  太狡猾了,转头后迎接的却是雪花下的一次接吻。

  两人就顶着漫天纷飞的雪花回了家,也因为这次放纵导致感冒,假日就这样一直在家里呆着没有出门。

  时间总在回忆中走的飞快,约定到期的那天,和平常的某一天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不同。

  要收拾的东西其实也没有很繁琐,早已经被收进了行李箱。飞机票也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买好,不过这次的早饭时她们却都比往常更为沉默。

  长崎素世只是没头没尾的提了一句其实有为小祥留下礼物,也有找人为之保管。关于提示方面的东西却什么都没有,说是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一下子猜中吧?又时候还真是希望小祥是个笨蛋呢,但那样的话是否就变得不像丰川祥子了呢?

  最后的时间里,两个人在花房呆了一个上午。没有人问为什么是在这里,也没有人渴求继续缠绵暧昧,就仿佛一次极平常的分别,她们马上就会在第二天见面打招呼一般。

  又一次坐上了车后座,身边依旧是那个人,丰川祥子说要送她,所以买了机票一路跟着走到了检票口。

  “小祥,谢谢你。”陪我演完这场一个人的自私独角戏剧演。

  丰川祥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在最后时刻往长崎素世手中塞了一个被体温暖的温热的金属小物件。

  “该说谢谢的是我,感谢命运能将你送到我的面前让我们相遇,也谢谢你的陪伴。这点无论如何,也要传达到啊。谢谢。以及最后,长崎素世。希望你能获得自己想要的幸福。”她如初见时那般一字一句的念着长崎素世的全名认真道。

  丰川祥子说完后退一步,便不再看长崎素世,就转身径直离开。

  她没有看到棕色头发的少女划过眼角滑落脸颊的眼泪,她也没有在意她眼角微微泛红的痕迹。因为知道没有结果,所以总是选择性的忽略她们之间的可能性。为何我们的命运总得不到好的结局?

  

  “素世?你醒了吗?”睁开眼还是那双金色的双眸,不过房间却如此陌生。困意被额间的亲吻消解,亲昵一会后她就在开着地暖的房间里穿好衣服,丰川名下的房产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外面有名的埃菲尔铁塔。冬季时更是能看见无情的时间为塔描上一层淡淡的白边。拉开窗帘对着玻璃哈气便能覆上白雾,长崎素世看着从身后伸出的那只手在白雾上画了一个爱心。感受着右肩传来的温热和笑声,腰也被环住。长崎素世也笑着,握上那只手,却被冰冷刺醒。

  睁眼是一片白色的,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病房,手握住的冰冷的物件是床边的铁护栏。是梦吗?又梦到了些于今而言,简直如幻境迷梦般无法抗拒的故事。

  长崎素世躺在病床上是总在想,坏心思的神明与命运给予她的,究竟是恩赐还是惩罚?就望着四四方方的一如既往的窗外蓝色天空。而如今是非对错她早已无心分辨,幸福也在与痛苦叠加,甜与苦交织,由此成了难以丢弃,无法遗忘的回忆。

  身体的痛苦在与日俱增,只有在睡着浅眠的梦中方能感受不被痛苦附着的绝望。梦中不时会梦见从陌生的房间和熟悉的蓝发少女身边醒来,前车之鉴下也只敢用目光临摹那副越来越模糊的眉眼。

  医生那里已经出具了病危通知书,母亲扑在病床旁哭泣,柔弱的模样一度让长崎素世心疼不已。所以她替她抹去滑落眼角的眼泪。她说着些宽慰的话,但越是懂事就越令趴在被子上的母亲加倍难过。

  看着女儿的模样,不忍的转过头去,就看见病床的床头被放上了花瓶,里面插上了金白色的花,是护士们不忍年轻的生命就这般流逝所以送来的吗?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