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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兄弟的末日,1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9440 ℃

我打开邮箱,除了一堆水电费通知单,上面还躺着一个深蓝色的信封。我拿起信封瞅了一眼,封面啥也没写,手指按了按,里面鼓出个圆形,估计是张光碟。“这啥玩意儿?莫非是基佬片推销?”我嘀咕着,关上邮箱,拎着一堆东西上楼。

到家后,我撕开信封,果然是两张光碟,上面没任何标记,旁边还有个小小的深蓝色信封,估计是购买地址。我懒得拆,直接扔一边,打开电脑,随手塞了张光碟进去。屏幕跳出个视频。“我艹,还真是色情片?”我把音响调低,按下播放键。

屏幕闪了几下,画面出来了,两具汗津津的壮实身躯在床上纠缠。拍摄角度恰到好处,正好把整张床框进画面。“居然是偷拍……”这种实录还真勾人,我拉过椅子,坐得舒舒服服准备欣赏。

看了几秒,我眉头一皱,总觉得不对劲。虽然看不清两人的脸,但那个壮汉的身形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房间的摆设也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时候,屏幕里的男人退出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把对方翻过来。那壮汉一动不动,任由男人摆弄成跪趴姿势,肌肉紧绷的身躯却软得像没了知觉。男人扶着对方的臀部,从后面开始侵犯。

我脸刷地白了,跌跌撞撞扑到电脑前,手抖着拉动进度条,眼睛死盯着屏幕。果然,没过片刻,床上的两人换了个角度,正对镜头。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竟然是我。

“艹……”我点下暂停键,屏幕里的我正掰开壮汉的双腿,粗黑的阴茎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已没入对方紧实的光洁臀缝。壮汉闭着眼,安静得像没了意识,活脱脱像岛国片的宣传照。

我又点播放,屏幕里的我抓住壮汉的脚踝,疯狂抽插。那壮汉安静地任我肆意妄为,眉目间一丝表情也没有。我知道他不会有表情,因为他就是一具死尸。

我是个杀手。三天前,我接了一单生意,去干掉一个叫赵铁的健身教练。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上级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那房子的钥匙,这可是头一回。我用钥匙开门时,赵铁正赤条条背对我,坐在沙发上撸管,肌肉虬结的后背汗光发亮。我悄无声息地摸过去,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怪的是,他在被勒时没挣扎,反而更猛地撸动下身,粗重的喘息夹杂着低吼。不到三分钟,他就断气了。

赵铁断气后,我绕到前面。他的短寸硬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刚毅的额头上,薄唇紧抿,眼睛闭得死紧。要不是舌尖微微顶出嘴角,带着一抹涎液,活像睡着了。他的胸肌饱满,汗水顺着胸毛流到腹肌的沟壑,小腹下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粗壮的大腿敞开,露出沉甸甸的阴囊和半硬的阴茎,上面还挂着几滴前列腺液。我知道,他临死前射了。

看着这具雄壮的尸体,我血脉贲张,欲火烧得脑子发懵。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把他抱进浴室冲洗干净,肌肉在水流下反光,硬朗的线条勾得我喉咙发干。洗完后,我把他扛到卧室,扔在床上,就是屏幕里这间,汗味和雄性荷尔蒙弥漫的房间。然后,我把他的尸体给上了。

我换了另一张光碟,果不???。不出所料,里面是我勒死赵铁的全程。这壮汉似乎沉迷于窒息的快感,从头到尾都没挣扎,粗大的手一直握着自己的阴茎,掌心满是汗水和前列腺液。

为什么我的任务会被人录下来,还寄给我?我背上冷汗直冒,像困兽般在房间里踱步,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我瞥到那个深蓝色的信封。

我扑过去,猛地撕开信封,用力过猛,直接把信封扯成两半。叮咚一声,一把钥匙掉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又寄了把钥匙给我,这是搞什么鬼?我捡起钥匙,翻来覆去地看,普普通通,没啥特别。我把钥匙扔桌上,颓然坐回椅子,脑子一片浆糊。

正昏头胀脑时,我突然发现,深蓝色信封里露出一点白色。仔细一看,里面还有张白纸,已被我撕成两半。

我抽出白纸,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像是喷过香料。我把两半纸拼起来,上面是一行刚劲有力的字迹,一看就是男人写的:来XX路XX号XX房间,你就会知道真相。下面还有个电话号码,旁边画了个咧嘴笑的简笔画。

这地址我熟得很,就是三天前我干掉赵铁的地方,只是房号不同,在他楼下。

我掏出手机想拨号,又觉得不妥,忙把纸条塞进兜里,匆匆下楼,直奔我常去的一家手机店。

半小时后,我从手机店出来,手里多了个老人机,装的是不记名卡,这是我打电话的老规矩。求知欲让我等不及回家,在手机店拐角找了条没人的巷子,按下早已背熟的号码。

一首硬核摇滚响到一半,电话通了,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嗓音:“喂。”

我突然哑口无言,不知该说啥。

“喂喂?”那边连喊几声,语气有点不耐烦,再这样下去估计他要挂了。

“你好……”我鼓起勇气,“我……我收到你的光碟了……”我有点语无伦次。

“哦,收到了?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不查邮箱呢。”男人在那边低笑了一声。

“你想干嘛?”我问。

那边沉默了片刻:“今晚九点,你到纸上写的地址,就知道了。钥匙看到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钥匙看到了,但……但你……能告诉我咋回事吗?”

“来了你就知道。”男人说完,电话就断了。

我苦笑不得。一个莫名的电话,一封莫名的信,把我推进一片迷雾。我看了眼手机,才下午五点多。算了,死就死吧,我决定不去多想,先去吃顿饭,然后到时间去赴约。

晚上,我提前出门。这城市灯火辉煌,散发着让人迷失的奢靡光泽,我无心欣赏,八点就到了指定地点楼下。

我绕着楼转了一圈,没察觉任何异常,掏出手机,又拨了那个号码。

“我到楼下了。”电话一接通,我说道。

“这么早?现在才八点。”男人声音粗哑,透着惊讶。

提前到是我计划好的,我不想按他的节奏走,就算他想对我不利,也能打乱他的部署。

“要不……我先转一圈,等会儿再上去。”我试探着说。

“不用,你上来吧。”男人顿了顿,沉声答道。

我说好,挂断电话,避开电梯,直接从楼梯爬上去。

到了房门口,我掏出钥匙塞进锁孔一拧,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壮汉背对我,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短寸黑发贴着后脑,黑色紧身运动背心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虬结的背肌,耐磨工装裤裹着粗壮的大腿,脚蹬一双黑色运动鞋,汗味隐隐弥漫,透着股雄性荷尔蒙。

听到门响,壮汉转过头。大概三十多岁,面容刚毅,眉骨高耸,鼻梁挺直,架着一副无框钢框眼镜,透着股硬朗的书卷气。他冲我咧嘴一笑,脸上挤出两道浅浅的法令纹,指着吧台上一个透明酒杯说:“刚调了杯酒,尝尝?”

“不了,谢谢。”杯子里装着琥珀色的液体,像是威士忌,没任何装饰,简单粗暴。眼前这场景,我哪敢乱喝,忙摆手谢绝。

“这叫烈焰之喉。”壮汉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浓眉微皱,随即低笑道:“有点呛,但我喜欢。”

我手伸进裤兜,握住枪柄,拇指悄无声息地打开保险,沉声问:“你到底是谁?”

“谁?”壮汉放声大笑,嗓音低沉如鼓,震得空气嗡嗡作响。他盯着我,目光如炬:“你管我是谁干嘛?知道你来干啥不就够了?”

我被他这话噎得火起。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面对我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口气居然这么狂?我压住火气,冷冷道:“那你叫我来有啥事?”

壮汉站起身,端着酒杯朝我走来。紧身背心下的胸肌鼓胀,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汗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淌下,工装裤裆部被撑出一道粗壮的弧线。我下意识后退两步,手指扣住扳机,枪口在兜里对准他。

“别紧张,我没恶意。”壮汉举起双手,粗壮的手臂肌肉隆起,腋下露出一丛浓密的腋毛。他大咧咧转了个圈,肩膀耸动:“看,没带家伙。”

他的背心和工装裤紧贴身躯,肌肉线条一览无余。确实,除了手里的酒杯,他身上藏不下任何东西。

我仍不敢松懈,手指紧贴扳机,沉声道:“那你说说,叫我来的目的吧。”

壮汉咧嘴一笑,点点头:“我叫你来,是要你杀个人。”

“杀谁?”我心里的石头落下一半。杀人是我的老本行,如果这家伙用视频威胁我干这活,我倒能痛快答应,虽然明摆着是亏本买卖。

壮汉一仰头,咕嘟一口干了杯里的酒,盯着我看了片刻,突然抬起粗糙的大手,指向自己的鼻子。“杀我。”他平静地说。

“啥?”我惊得差点咬到舌头。杀了这么多人,还没听说过有人雇杀手干自己的。

“严格来说,不用你动手。”壮汉把杯子搁在茶几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吐了口烟雾,缓缓道:“我只想死后,你帮我清理干净。我不想脏兮兮地去见他。”

“见谁?”我脑子一片乱麻,傻乎乎地问。

壮汉没答,起身走到播放器前摆弄了几下。72寸的电视屏幕亮起,赫然是我侵犯赵铁尸体的画面。他指着屏幕说:“就是他,你三天前干掉的那个健身教练。”

“为啥?”我快抓狂了。

壮汉坐回沙发,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吐着烟雾低笑道:“想知道?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我像只听话的狗,乖乖坐到他身边。他的身躯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汗味,夹杂着烟草和古龙水的味道,熏得我脑子发晕。我努力不去看他背心下凸起的胸肌和汗湿的腹毛,硬着头皮说:“那你说吧。”

“我和赵铁都是双性恋,也都他妈是冰恋狂热分子。”王钢从桌上抓起一罐黑啤,倒了两杯,一杯推到我面前,自己端起一杯,边喝边说。

“啥叫冰恋?”这词我头一回听说。虽然我已经放下一半戒心,但还是不敢随便喝他的东西,万一啤酒里下了药呢。

“专业术语,外行人不懂。简单说,就是迷恋死亡和尸体。”王钢见我不喝,也不强求,咕嘟又灌了一口。

“就是……恋尸癖?”我有点明白了。

王钢点点头,咧嘴一笑:“差不多。”

我恍然大悟,可这跟我有啥关系?

王钢不管我,自顾自说下去:“我和赵铁老幻想自己被干掉的场面,还有死后啥样。这些画面总在我俩脑子里转悠,挥之不去。我们经常一块脑补咋还原这些场景,过这种日子好多年,最近我俩都腻了。”

“然后呢?”

“然后我俩约好一块儿死。”

“这何必呢?你们这么壮实硬朗?”我不由有点惋惜。眼前的王钢膀大腰圆,肌肉虬结,活像头猛虎。上礼拜被我干掉的赵铁比他年轻几岁,也是条硬汉。这俩壮男一心求死,彻底出乎我意料。

“你不觉得这时候死才最带劲?我们可不想等到七老八十,皮肉松垮,没人瞅一眼的时候再咽气。”王钢又给自己倒了杯黑啤,看样子酒量不赖。“这样,人家才会记住你的雄姿,才会觉得惋惜。”

我哑口无言。这啥逻辑?看来这帮人的脑回路不是我能搞懂的。

“你是想看我现在死,还是想看我满脸褶子,肌肉瘪了,骨头嘎吱响的时候死?”王钢抬起头,目光如炬,挑衅地盯着我。

他这话我倒有点感触。我之所以干掉赵铁后还上了他的尸体,也是因为那具壮尸太他妈诱人。我叹了口气:“当然……是现在。”

王钢低笑一声,露出两道硬朗的法令纹:“三天前是赵铁的生日,我雇了你去干掉他,算是送他的生日大礼。”

我脑子里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啥?还有这种奇葩生日礼物?

“他知道我要去干他?”

“当然知道。所以他让我在监控里看他咽气的最后一刻,算是给我的回礼。”王钢盯着屏幕。屏幕上,我正在浴室里给赵铁的尸体冲洗,忙得满头大汗。看来他给我的光碟只是片段,剩下的全被他剪到一块了。

“怪不得我干他的时候,他一点没挣扎,还……还在那儿猛撸……”我吶吶地说。

王钢嗯了两声:“他用命给我演了最后一场戏,我他妈爱死这个了。”

我又问:“他家咋那么多监控?”

“我和赵铁不算严格的情侣。有时候,我俩各有不想让对方掺和的局。比如他看上个硬汉,或者我瞅中个猛男,对方不接受一块玩,我们就在各自家里看直播。”王钢点起一根烟,吐了口烟雾。

我像兔子似的蹦起来。王钢被我吓了一跳,皱眉瞅着我。

“这屋里也有监控?”我从裤兜里掏出枪。

王钢举起粗糙的大手,做了个冷静的手势,腋下一丛浓密的腋毛又冒出来:“放宽心,赵铁死后,你的兄弟已经把他家收拾干净,连监控的电脑都搬走了。现在他家就是个空壳。”

我松了口气。这是我们组织的惯例,把房子清空,不留一点痕迹,造成事主搬家的假象。至于那些物件和尸体,早就不存在了。

“我家里的监控全连到我的电脑上。你待会儿可以把主机搬走。”他伸手拉我,拳茧刮得我手背生疼。“光碟也只剩一张,你完事后一块带走。”

我握住他的手,掌心粗硬滚烫,凭我的经验,他不像撒谎。我慢慢把枪塞回裤兜,坐回沙发。

“你咋知道我的地址?”我抛出这个关键问题。

王钢又笑了,眼神里透着狡黠:“我在监控里看你要走了,就提前在楼下等着,跟着你的车一路到你家。”

我艹,我暗骂一声。那天我在赵铁的壮尸上折腾了好几回,弄到天亮才走,整个人累得跟狗似的,车开得慢悠悠,直接回了家,根本没注意后面有没有尾巴。

“到你家后,我等了一会儿,就去找你楼下的管理员,忽悠他说你有东西落我这儿,要送上去。房号一问就到手。第二天,我就把信封塞你邮箱了。”

像他这么个肌肉猛男,唬住我楼下那色眯眯的老头子还不简单?我盘算着,回去要不要揍那老头一顿。

“那你叫我来,就是要我干了你?”

王钢咧嘴笑道:“没辙,我本想雇你,可你们收费太他妈贵。为了干赵铁,我俩已经倾家荡产了。”

“那你可以自己了断啊。这又不要钱……”我放松下来,开始调侃他。

“赵铁死后,我本该自杀随他去。可因为你的动作,我改主意了。”王钢喝光杯里的黑啤,把杯子握在手里把玩。

“因为我?”我一脸懵。

王钢放下杯子,直勾勾盯着我,眼镜后的眼睛深邃锐利,浓眉挑了挑:“第一,赵铁临死前射了,你帮他清理干净,我和赵铁都感激你。我突然想到,我也不想死后躺在自己的……自己的精液里。”说到这儿,他喉结滚了滚,语气透着股粗野的坦荡。“第二,我要是自杀,没人知道,尸体在这屋里烂得臭烘烘,我可不想这样。”

这帮人的心思真他妈千奇百怪……我暗骂一句,死就死,还这么多讲究……

“第三,看到你干掉赵铁后,还上了他的尸体,我看得鸡儿都硬了……”他的表情严肃起来:“……真他妈的,我硬得不行……”

他这么直白大胆地说出来,吓得我小心肝砰砰直跳。这世界变得太快了?我尴尬地移开视线,不自觉端起黑啤抿了一口。

“我凭啥帮你?”我平复心情,故意问道。

王钢瞥我一眼,没吭声,弯腰解开黑色运动鞋的鞋带,一边脱一边说:“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我还想再灌杯黑啤,洗个澡等你。”说完站起身,背对我:“兄弟,帮我把背心扯下来。”

我一点点掀起他的黑色紧身背心,汗湿的背肌一寸寸露出来,肌肉线条硬朗,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光。我扯到肩膀尽头,说:“好了。”王钢低哼两声,粗壮的手臂一抬,背心被他一把拽下,工装裤往下一拉,臀部肌肉猛地一抖,整套衣服像脱壳般滑到地上。果不其然,除了外头的行头,他里面啥也没穿,只剩一条灰色棉质平角裤,紧绷着鼓囊囊的裆部。

王钢转过身,咧嘴一笑。他的脖颈粗壮,肩膀宽阔,锁骨像钢梁般凸显,胸肌饱满,汗湿的胸毛贴在皮肤上,乳头呈深褐色,硬实得像两颗铁钉。腹部肌肉沟壑分明,腹毛从肚脐往下,浓密地铺满阴阜,把下身遮得严严实实。粗壮的大腿肌肉隆起,脚踝厚实,十个脚趾粗硬,透着常年训练的痕迹。看得出他常年撸铁,体魄匀称结实,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他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对我肆无忌惮的目光毫不介意,任由我盯着他汗津津的壮躯。

“值不值得帮我?”王钢挑衅地盯着我,目光如炬:“我死后,这身子就是你的了。”

我咽了口唾沫。虽然我已经应下,但多捞点好处总没错。我嘿嘿一笑:“只能等你死后?”

王钢眼神一闪,带着点戏谑和挑逗,嘴角一扯:“那你还想咋样?”

“我收钱可贵。”我站起身,手探向他的胸膛,放肆地捏住他的胸肌。肌肉硬实,汗水让手感滑腻,沉甸甸的分量勾得我喉咙发紧。

他低哼一声,装模作样地叹气:“你干嘛为难我这求死的汉子?”

“行规,不能让我做亏本买卖。”我的手指滑到他的乳头,轻轻捻弄,硬实的凸点在指尖微微颤动。

王钢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像是怕痒般往后退了半步:“别……我这地方敏感……”

“快点决定,不然我可走了。”我才不管他敏不敏感,伸手搂住他的腰,嘴唇凑上去,含住他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转。

王钢“艹”地低吼一声,粗糙的大手按住我的头,喘着粗气说:“你个混蛋,那我把身子给你,行了吧?”

“成交。”我抬起头,咧嘴一笑,打了个响指。

王钢在我胸口一推,把我按回沙发,低笑道:“你先坐着,我去冲个澡。”说完大步流星朝浴室走去。

我盯着他紧实的臀部和粗壮的大腿,肌肉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直到身影消失在门后,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打量起客厅。

这客厅不大,一个书柜和一个酒吧台占了大半空间,书柜前摆了张书桌,加上沙发和视听设备,塞得满满当当。虽然局促,但收拾得井井有条。书柜旁边还有扇门,估计是他的卧室。

我踱到书桌前,桌上有个相框,里面是王钢和赵铁的合影,两条壮汉咧嘴笑着,肩膀挤在一起,肌肉线条在阳光下反光。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写着一行刚劲的字迹:我想化作烟火,在最猛的瞬间炸裂。

我摇摇头,合上笔记本。对他们的选择,我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惋惜。

我转到书柜,里面全是书,整齐排列,有些还是外文的大部头。书缝里夹着几个相框,全是王钢和赵铁的合影,背景从拳击馆到酒吧,透着股硬汉的豪迈。

书我没兴趣,又晃到酒吧台,上面摆着些调酒工具和一篮苹果,后面壁柜里排满酒瓶,威士忌、伏特加,标签我都不认识,但看着挺高级。我琢磨着完事后要不要顺几瓶回去。

我突然发现,房间角落散落着几个深灰色拳击手套,挂在墙上或扔在沙发边。看来王钢这硬汉,骨子里还藏着点对拳击的执念。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打断我的思绪。我瞥了一眼,浴室门半掩,没关严。

我咧嘴一笑,抓起黑啤一饮而尽,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得精光,朝浴室走去。

王钢背对门口,站在浴池里,一手握着花洒,一手在汗湿的短寸头发上搓着,水流顺着他肌肉虬结的背脊滑下,淌过紧实的臀缝,流到粗壮的大腿。我静静站在他身后,盯着那硬朗的线条,胯下阳具猛地硬起,顶得生疼。

他洗完头发,弯腰冲掉泡沫,紧实的臀部完全展开,露出深褐色的菊门,汗水混着水流,在灯光下闪着光。我再也憋不住,快步上前,手朝他臀部抓去。

王钢低吼一声,像头被惊扰的雄狮,回头一看是我,咧嘴笑道:“你他妈咋进来了?”

我指了指门:“你门没关。”

他转过身,把花洒对准胸膛,水流冲刷着饱满的胸肌,故意挑衅地瞥我一眼:“门没关你就敢闯?”

我耸耸肩:“要不我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我高昂的阳具上,我故意挺了挺腰,那家伙在他面前跳了两下。他大手拍胸,低笑道:“算了,一块洗。”

我如获大赦,跨进浴池。他把花洒对准我,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舒服得让我眯起眼。

他的粗糙大手顺着水流在我胸前擦拭,我也不客气,揉捏他的胸肌,硬实的肌肉在掌心微微颤动,汗湿的胸毛刮得我手心发痒。

片刻后,他靠进我怀里,胸肌紧贴着我,汗味混着水汽扑鼻而来。我搂住他的腰,硬邦邦的阳具顶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他伸手到我背后,帮我搓洗,掌心的拳茧刮得我背脊发麻,像个粗犷的兄弟。

等我全身湿透,他离开我怀抱,关掉花洒,抓起瓶沐浴露,挤出一大坨,抹在自己胸前,一边涂一边挑衅地盯着我,目光如炬。

我想抱他,却被他大手轻轻推开,低笑道:“等会儿。”我只好站着,看他大开大合地伸展壮躯,把沐浴露抹遍全身。

他的手滑过粗壮的脖颈,宽阔的肩膀,腋下一丛浓密的腋毛,粗壮的双臂,胸膛,腹肌,胯间,厚实的大腿,小腿,脚掌,毫不遮掩地展示着最隐秘的部位。直到正面肌肉上布满细密的泡沫,他才把沐浴露递给我,转身说:“兄弟,帮我洗洗背。”

我把沐浴露抹上他的背肌,他像被热水烫到般抖了抖。我捏着他的肩膀,他低哼一声:“真他妈舒服。”

捏了几下,我让他抬起手臂,从腋下浓密的毛丛摸起,沿着肋部到腰间,再从腰间回到肩膀,一寸寸摩挲他汗湿的肌肉。

他发出低沉的喘息,显然对我的手法很满意。直到我掰开他的臀部,手指在他菊门周围打转,他才回头咧嘴笑道:“别他妈乱搞。”我停下动作,手顺着臀缝滑到阴囊,轻轻揉了几下,沉甸甸的分量让他呼吸一滞,肌肉猛地绷紧。

我没在阴囊多停留,顺着他大腿内侧一路往下,摸着他结实的小腿,笑道:“好了,洗完了。”

他转过身,没急着冲泡沫,又抓起沐浴露抹在我身上,简单地在我胸膛搓了几下,就一把抓住我的阳具,摩挲几下,泡沫裹住硬挺的肉棒。我的阳具被他粗糙的拳茧撸得发烫,他认真地擼开包皮,指腹摩擦着龟头,一阵阵酥麻从脊梁蹿到脑门。我闭上眼,喉咙里挤出低吼,享受着他硬朗的伺候。

直到我的阳具被洗得干干净净,硬得像根铁棍,他才扑进我怀里,汗湿的壮躯紧贴着我,泡沫让肌肉滑腻无比。他抬起头,闭着眼,薄唇微张,低吼道:“亲我。”

我大手扣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他的舌头猛地钻进我口中,粗野地搅动。我贪婪地吮吸着,汗味和雄性荷尔蒙熏得我脑子发晕。两具滑腻的躯体紧贴着,激烈地蠕动。

慢慢地,我感觉他的双腿在分开,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我的肉棒。我微蹲下身,让肉棒抵住他的臀缝。果然,泡沫的润滑下,他臀部一扭,肉棒挤开紧实的肌肉,顶进温热的菊门。

我的阳具一点点挺进,他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哼声,双腿微屈,配合着我的入侵。我猛地一耸,整根没入他体内,他浑身一颤,肌肉绷得像铁板,臀部死死夹住我的肉棒。

我试着抽动,但这姿势使不上力,只能半蹲着。他喘得更急,嘴里的舌头缠得更猛。我抓着他的臀部,让他自己磨蹭,硬实的肌肉在掌心颤动。

坚持了五分钟左右,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肌肉猛地收紧,菊门一阵收缩,热流淌出,估计是高潮了。

我缓缓离开他的嘴唇,他睁开眼,脸颊泛红,喘着粗气,粗糙的大手握住我的肉棒,慢慢抽离他的身体。

不知是高潮后腿软,还是泡沫打滑,他一个趔趄,往后倒去。我箭步上前,搂住他的腰,稳住他的壮躯。

“谢了。”他咧嘴一笑,喉结滚动:“我敏感得要命,容易就爆了。”说着,他打开花洒,试了水温,开始冲洗我们身上的泡沫。

泡沫冲净后,他突然蹲下,目光如炬,双手揉捏我的胸肌,逗弄我的乳头,脸凑近我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舔舐。舔了几下,他张嘴,整根吞了进去,猛地吞吐。

他的口技一流,舌头灵活得像条蛇,毫无齿感,不输给那些老手。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冲击我的大脑,尤其当他的舌尖钻进马眼,我几乎要炸开。

我的肉棒在他嘴里跳动,他似是察觉我要喷了,想吐出。我一把按住他的头F5,粗硬的短寸头,喉咙里低吼一声:“艹,憋不住了!”他嗔怪地瞪我一眼,只好硬着头皮接受我在他嘴里爆发的现实,手指捏着我的乳头,轻轻捻弄,腋下的浓毛微微颤动。

他的嘴唇紧裹着我的肉棒,我按着他后脑,屁股飞快耸动。很快,我脑子一白,低吼着将精液喷进他嘴里。

喷完后,我的肉棒缓缓离开他的嘴。他瘫坐在地,仰头看我,目光似怨似野,薄唇微张,白浊的精液从嘴角一滴滴滑落。

我咧嘴一笑,抓起花洒冲了冲身子,递给他:“都是你,害我还得再刷牙。你先出去等我。”

“好,别忘了撒泡尿,不然待会儿可能憋不住。”我抓起毛巾擦着身子,哈哈大笑着跨出浴池。

屁股猛地一疼,他的大手狠狠拍在上面。

电视里还在播放我侵犯赵铁尸体的画面,我一边擦着身子,一边饶有兴致地看起来。同样画面,现在看和之前在家看,心情真是天差地别。

我在客厅没等多久,王钢就走了出来。汗湿的短寸头发在灯光下闪着光,钢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脸颊泛着红潮,深灰色毛巾裹着壮硕的身躯,只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粗壮的大腿。

他没朝我走来,而是大手一勾,冲我挑衅地咧嘴一笑,大步流星走向书柜旁的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内灯光闪了几下,亮如白昼。

我立刻跟过去。王钢把所有灯都打开,房间明亮得刺眼。房间很大,正中央摆着一张方形大床,四面墙壁一面装着巨大的落地玻璃镜子,一面是大衣柜,一面挂着电视,屏幕上还是我侵犯尸体的画面,显然跟电脑同步,另一面赫然立着一座两米半高的精钢絞架,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艹……一个硬汉卧室里居然搞这玩意儿?”我暗自嘀咕。

王钢坐在床沿,见我盯着絞架目瞪口呆,咧嘴笑道:“这是我和赵铁玩窒息游戏的家伙。”

我看着他,完全摸不透这汉子的脑回路,沉默片刻,问道:“你打算用这自杀?”

他盯着絞架,眼中燃起炽热的光芒,猛地站起,裹身的毛巾滑落地上,赤裸的壮躯肌肉虬结。他深吸几口气,快步走到絞架下,转身面对我,屈身一跃,粗壮的双臂抓住房顶横杠,接连做了十几个引体向上,才挂在上头低笑道:“我吊死在这上面,够不够带劲?”

我走过去,他的身体因发力绷得像块铁板,汗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淌下,胸毛湿湿地贴在皮肤上。我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手在他汗津津的肌肉上游走。

他腋下一丛浓密的腋毛在空气中展开,我伸手揉了揉,粗硬的毛刮得掌心发痒。我索性凑上去,舌头在上面舔了几下,他低吼着闷笑,壮躯晃了晃,喘道:“艹,别搞……痒得要命……”

我哪管他的抗议,舔得他一边腋毛湿漉漉,满是我的口水,才转到另一边。他见反抗没用,咬牙硬扛,双腿屈起,脚掌夹住我半硬的阳具,粗糙的脚底磨得我胯下一紧。

我的舌头顺着腋毛滑到他的胸膛,乳头硬得像两颗铁钉,汗湿的胸肌微微颤动,像在召唤我去品尝。我没急着碰它,而是沿着胸肌的弧线,一圈圈舔弄,慢慢逼近乳晕,舌尖感受到细密的凸点。我小心绕着乳晕打转,尽量不触碰那硬挺的凸起。

他开始低喘,壮躯扭动,试图把乳头塞进我嘴里。我暗笑,故意吊着他,直到觉得前戏够足,才猛地张嘴,将乳头含住。

硬邦邦的乳头在舌尖滚动,我先轻轻舔弄,他顿时肌肉一颤,低吼声越来越粗,脚掌死命摩擦我的阳具,磨出一片湿热。

舔了片刻,我开始吮吸,啧啧的声响混着他粗重的喘息,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他身上汗水越来越多,我的手掌黏腻腻,估计他这状态撑不了多久。我用牙齿轻咬他的乳头几下,顺着胸膛滑到另一边,依样画葫芦。

他抖得更厉害,我担心他随时会掉下来。旁边有张圆凳,我拉过来坐下,把他的双腿架在我肩上,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我手指掰开他的臀缝,菊门紧实,周围浓密的阴毛被汗水打湿,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阳具硬得像根铁棍,龟头渗出几丝前液,阴囊沉甸甸地垂着,散发着雄性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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