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肌肉兄弟的末日,2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5820 ℃

我的舌尖扫过他的菊门,他低吼一声,嗓音粗哑亢奋,双腿猛地夹住我的头,壮躯扭动,配合我的动作。

见他没摔下来的危险,我一边舔弄菊门,一边双手捏住他的乳头。他的臀缝湿透,汗水混着前液一股股涌出,被我舔入口中,咸腥的味道勾得我喉咙发紧。

我时而用舌头探进菊门,时而轻吻周围的肌肉,时而含住阴囊吮吸,他的下体被我玩得酣畅淋漓,粗野的低吼充斥整个房间。

“艹……受不了了……”我从他浓密的阴毛中抬头看去,他头摇得像拨浪鼓,短寸头发甩出汗珠,脸庞扭曲,肌肉绷得像要炸开。

不知他受不了是爽过头,还是体力不支,反正他手一松,整个人砸了下来。咕咚一声,我屁股下的椅子一歪,两人摔倒在地。

好在我早有准备,后颈一挺,后背先着地,没磕到脑袋,不然搞出个脑震荡就热闹了。

他脚先落地,站立不稳,一屁股墩在地上,喘着粗气,傻愣愣地瞪着我。

我龇牙咧嘴,揉着后背爬起来,伸手拉他。他回过神,握住我的手,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

“上床吧。”他在我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拉着我爬上床。

我在床上躺下,正想搂他,他却大步跑到衣柜前,打开后抱出一堆东西,噼里啪啦扔到床上。我一看,黑色皮质手铐、按摩棒、跳蛋、假阳具,还有几根黑麻绳。

“这是我和赵铁常玩的家伙。”他咧嘴笑道,抓起一根黑麻绳塞进我手里:“待会儿我就用这吊上去,咋样?”

我摸着黑麻绳,粗糙而结实,咋看都不像能要了这硬汉命的凶器。我叹口气,问:“你就不再想想?”

他坚定地摇头:“不用,我累了,让我彻底歇了吧。”

我点点头,跪坐起来,他也跪坐在我对面。我捧起他的脸,他的眼睛在眼镜后透着硬朗的光芒,我问道:“你叫啥名?”

他想了想,嗓音带着股粗野的慵懒:“我累了,就叫我累吧。”

啥破名字?我摊手耸肩,一脸无奈又不可思议。

“来吧,再陪我玩一把,然后送我上路。”他扑进我怀里,头靠着我肩膀,粗糙的手指在我乳头上打转,低声说。

我猛地捧起他的头,对准他微颤的薄唇,粗暴地吻下去。

镜子里,我和王钢呈69式,互相口交着,他不时抬起头,盯着我在侵犯赵铁尸体的画面,目光炽热。

“我死后,你会这么搞我吗?”他突然问。

我的鼻子和嘴被他的下体堵住,阳具硬得顶在他喉咙,只能闷哼两声。

“我和赵铁常抱一块,脑补死后被人干的场面,这能让我俩爽得不行。”他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吼,稍稍抬起臀部,肌肉颤着说:“手指伸进去,捅我几下。”

我掰开他的大腿,让他的菊门敞得更开,先用食指探进去,里面热得像火炉。我抽动几下,觉得还宽松,便中指也塞了进去,拇指按在他阴囊上,轻轻揉弄。

他一手撑床,一手紧握我的肉棒,眼睛死盯着屏幕,忘情地低吼,嗓音粗哑。

见他完全亢奋,我爬起身,让他跪趴着,扶住他紧实的臀部,将我的阳具插进他温热紧实的菊门,开始从后面猛干。

他任由我抽插,目光仍锁在屏幕上。屏幕里,赵铁的尸体在我的冲刺下,肌肉无意识地抖动,胸肌随着动作晃出硬朗的波纹。

“艹……铁子……兄弟要来了……兄弟要爆了……”他低吼着,声音嘶哑不清,我想他是在喊赵铁的名字。

我操着你,你他妈喊别人?我自尊心有点受伤,瞥见他敞开的菊门,拔出湿漉漉的肉棒,抵在上面,猛地一顶。

他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叫,吓得我一跳。他的菊道太紧,我的龟头只挤进去一点,就被卡住。

我试着再往里塞,但没用,他连连低吼,往前一窜,逃离了我的进攻。

“不行,艹,太疼了……”他揉着臀部,额头渗出汗珠,喉结滚动。

靠,你连死都不怕,还怕疼?但看他咬牙硬撑的样子,我只能咧嘴一笑:“好吧,我不碰那儿了。”

“等我死了,你爱咋玩咋玩。”他摘下眼镜,扔到一边,抱住我,嘴唇啃着我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刮得我耳朵发痒:“兄弟,到时候我整个身子都给你。”

“现在除了你那地方,哪儿都能玩?”我低笑道。

他瞥我一眼,目光如炬,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好。”我一把推倒他,翻身跳下床,把他仰面拖到床沿,自己蹲在地上,埋首在他腋间。

“艹,别……”他闷笑出声,壮躯扭动,想躲。

我按住他的胸肌,笑道:“你自己答应的,别赖。”他瞪我一眼,无奈地停下挣扎。我抓起一只假阳具,按下开关,嗡嗡声响起。我把阳具塞进他手里:“塞进去,待会儿我来接力。”

他低哼一声,嘴角一扯,照我说的做,塞进去后,主动伸直手臂,肌肉绷得像铁板。

我在他浓密的腋毛间舔弄,粗硬的毛混着汗味,散发出股雄性的野性,勾得我喉咙发紧。我不知为何这部位这么吸引我,这是我从没试过的。我的阳具硬得难受,便跪起身,抓住他的大手,让他帮我撸。

一开始,他还有点躲闪,很快就适应了,不但不躲,还伸出舌头,和我一起舔弄他的腋毛。

这样来回舔吻他的腋间和胸肌,加上假阳具在他体内搅动,他的壮躯没一会儿就抽搐一次,每次抽搐都伴着粗野的低吼,握着我肉棒的大手也飞速撸动。

我脑子发麻,又要到喷发的边缘。我掰开他的手,抬起上身,自己撸了几下,大股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洒满他的腋下,浓密的腋毛被黏成一团,黑白分明。

他用手指沾着我的精液,抹在另一边的腋毛上,咧嘴笑道:“射了?”

我伏在他身上,咬了口他的乳头,喘着粗气没吭声。

“要弄死我了?”他粗糙的手掌摩挲我的胸膛,问道。

“你想死?”我大口喘气,反问。

“这是我最后一晚,我还想多干几炮。”他豪爽地笑道:“不过你现在想让我死,我也没意见。”

“那再等等,我也舍不得就这么浪费你。”我含着他的乳头说。

他嗯嗯低吼,舌头粗野地卷住我的乳头,露在外面的假阳具还在嗡嗡颤动。

越玩越爽,越干越猛。我在王钢的挑逗下,刚射过的阳具又硬得像铁,他粗糙的舌头舔得我龟头发麻。我们自然而然从胸膛滑到下体,互相舔弄性器,汗味混着雄性荷尔蒙熏得脑子发晕。

他下体的假阳具我没拔出来,手指掰开紧实的臀缝,舌头舔着他的菊门,伏在他浓密的阴毛间,能清晰感到假阳具在体内嗡嗡旋转。我把假阳具往深处按了按,他壮躯猛地一颤,低吼声粗得像野兽。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把他翻身压在身下,拔出假阳具,将我的阳具插进他温热紧实的菊门。

里面热得像火炉,湿滑得几乎没着力点,每一次抽插都噗呲噗呲,响得像擂拳击沙袋。

“你他妈出这么多水。”我一边猛干一边说。

“啥?你说啥?”他睁开紧闭的眼睛,目光迷雾一片。

我又重复一遍,他低哼几声,喘道:“对,死亡的未知和渴望,还有那点怕,全都让我亢奋……尤其一想到死后变具任人摆弄的尸体……我和赵铁一脑补这画面,就爽得不行。”

这我还真不懂,但回想我干赵铁尸体时,那股不知疲倦的亢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确实天差地别。

再一想,这在我身下低吼的硬汉,很快也会变成一具冷硬的尸体,薄唇不再吐出粗野的喘息,起伏的胸肌不再抖出硬朗的波纹,只能温顺地任我摆弄各种姿势,没反抗,没挣扎,没拒绝,没怨言。这画面在我脑子里一闪,我的阳具顿时又粗壮了几分,顶得他肌肉一紧。

他双腿盘在我腰间,眼睛又闭上,粗糙的大手抚摸我的双臂,慢慢滑到我的手掌。我的手正按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指尖捏着硬实的乳头,我以为捏得太重,弄疼了他,正想松手。没想到他抓住我的手,顺着他汗湿的胸膛,滑到他粗壮的脖颈上。

“掐我,窒息能让我更爽……”他眯着眼,喘着粗气瞪我,大手揉着自己的胸肌,乞求的语气带着股狠劲:“来,掐我……”

我犹豫地卡住他的脖子,这玩法我还真没试过,怕一不小心真把他掐死,患得患失间,我忘了抽插。

“下面……别停……干我……”他双腿夹得更紧,脚掌啪啪拍着我的屁股,催促我。

既然这样,我也豁出去了,双手一点点加力。他“呃”了一声,睁开眼,惊恐一闪而过,随即咧嘴一笑,点了点头,像在夸我干得对。

得了他的鼓励,我越发来劲,发现只要我手一用力,他的菊门就猛地收紧,里面的肌肉颤得像无数只手在按摩我的阳具。我手劲越大,他缠住我的力气也越猛,热流不断冲刷我的龟头,我想他是在用命换这场性爱的极致快感。

他的脸涨得通红,鼻翼抽动,喉咙里挤出咯咯的低吼,汗珠从额头迸出,像珍珠般在硬朗的脸庞上滚动,划出一道道水痕,眼角渗出泪珠,晶莹剔透。我伸舌头舔去他的泪和汗,咸腥的味道混在一起,分不出差别。

我有点不管不顾了,双手死卡他喉咙当支点,肉棒像暴风般抽插他的菊门,每一次进出都和肌肉粗暴摩擦,带出的热流把床单打湿一大片。

他的舌头一点点探出嘴角,不知是故意吐出还是被我掐出来的,目光涣散。看他失神的模样,我越发亢奋,整个人压在他汗津津的壮躯上,含住他的舌头,暴雨般猛干。

从没玩过窒息性爱的我爽得要炸,但亢奋过头就撑不久,在他的菊门里冲撞片刻,我痛快淋漓地喷射,精液一股股涌出。喷射时,我的双手仍死死卡着他的脖子。

射完后,我才回神,他脸憋得紫红,头歪到一边。我吓得赶紧松手,他粗壮的脖颈上已有一圈青红的指痕。我摸了摸他的胸膛,还好心脏还在跳。

我连忙轻拍他的脸,半天他才缓过来,目光迷离地盯着我,像隔了辈子。

“你没事吧?”我扶他坐起,让他靠在我怀里。

他还是愣愣地看着我,像不认识我似的,突然剧烈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好不容易才停下,喘着粗气瞪我:“我都快死了,你他妈为啥松手?”

“我……我……”我像个犯错的小子,哑口无言。

他突然咧嘴一笑,硬朗的脸庞挤出几分戏谑:“逗你的,你干得我爽爆了,谢了,这窒息性爱牛逼。”

我更说不出话,这汉子的脑回路太野,只能讷讷道:“你……你爽就行……”

他按着我的肩膀站起身,浑身汗水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雄性气息扑鼻。

我目送他大步晃出房间,叼着根烟,拎着两瓶黑啤走回来,把一瓶塞给我。我机械地接过。

他坐到我身边,举起啤酒瓶碰了下我的瓶口,吐出一口烟雾。

“让我歇口气,然后我就死给你看。”

烟雾中,他的笑容粗野而深邃,带着股意味不明的狠劲……

王钢仰面躺在床上,粗壮的双臂交叉枕在脑后,双腿大开,浑身私密部位暴露无遗,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啥。汗湿的壮躯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胸毛浓密,肌肉线条硬朗得刺眼。

我不想打扰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他能回心转意。虽说他一心求死,但眼睁睁看他走向死亡,总不是啥舒坦的事。

“我死后能见着赵铁吗?”他突然问。

“不知道。”我不想哄他说能,也不能断言不能。

他低哼两声,又发起呆来。

“要不……你……”我忐忑地想劝他,话到嘴边却不知咋开口。

他可能误会我在催他去死,还没等我斟酌好措辞,他抓起一团黑麻绳缠在手臂上,猛地爬起来,咧嘴笑道:“好,我走了。”

艹……我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结巴着摆手:“我……我不是……不是这意思。”

他低吼着闷笑,舒展了几下壮躯,肌肉绷得像铁板,说:“没事,我也该结束了。”说完跳下床。我只好起身,走到他身边。

他环顾房间一圈,目光一闪,冲我咧嘴道:“兄弟,帮我把床推开。”

说完他俯下身,大手撑在床沿,臀部高翘,胸肌紧实,双腿前后分开,汗水顺着腹肌沟壑淌下,勾勒出一幅硬朗的画面。

我傻愣愣地照他说的做,帮他把床推到衣柜边。他又指挥我把絞架搬到落地镜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低笑道:“我想看看我吊上去啥样。”

“非得这么干吗?要不……要不别这样了……”我站在他身后,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做最后努力。

他转身抱住我,汗湿的壮躯凉飕飕:“不了,我真累了。”

“谢了,送我一程。”他踮脚,粗糙的嘴唇啃上我的嘴。

这是最后的死亡之吻,我俩心知肚明,嘴唇贪婪地互相吞噬,舌头粗野地绞缠,双手在对方汗津津的肌肉上乱摸。

直到脑子缺氧发晕,我们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场天昏地暗的舌吻,喘着粗气对望。

“下辈子见。”他轻轻推开我,像头猛兽般从我怀里挣脱,大步踏上我准备好的凳子。熟练地把黑麻绳抛过横杆,粗糙的大手灵巧舞动,很快打出一个结实的绳圈。

他回头冲我咧嘴一笑:“麻烦了,我死了帮我收拾下。”他脸一红,喉结滚动:“然后……你想咋玩就咋玩。”

我看着他把头伸进绳圈,一手拉着脖子,一手调整长度,直到绳圈紧贴粗壮的脖颈。他的脚一寸寸往前探,慢慢挪到凳子边沿,脚尖悬空,只要一蹬,就能踢翻凳子。

“等等!”我突然大吼。

“咋了?”他被我吓得一抖,回头不解地瞪我。

“你真铁了心要死?”我想最后再确认一次。

他盯着我,坚定地点点头,脖子被绳子勒着,仍点得毫不含糊。

“好吧。”我叹口气,说:“那咱再玩个游戏。”

“啥?”他学我口吻,粗声粗气地问。

“既然要死,就玩得尽兴点。”我在床上抓起振动棒、黑色皮质手銬、黑麻绳一堆东西,走到他面前,仰头道。

他瞪着我,硬朗的脸庞从疑惑渐渐咧开笑意:“你是想把跳蛋塞我那儿,让我死前再爽一把?”他目光如炬,主动叉开双腿,肌肉绷得像要炸开。

“不止这样,你听我的就行。”我打开振动棒,从他臀缝间塞进去,他壮躯猛地一颤,差点把凳子踩翻,我赶紧抱住他,把他双脚移到凳子中间。

我跨上凳子,紧贴他汗湿的背,缩短了黑麻绳的长度,说:“来,把手举起来,抓着横杆。”

他狐疑地瞥我,还是照做。我拿起两副黑色皮质手銬,把他双手和横杆铐住。

我跳下凳子,用手銬铐住他的左脚踝,拉到支撑杆旁锁住,再用黑麻绳穿过手銬,绕着支撑杆打个死结,固定得死死的。

“你他妈想干啥?”他终于忍不住吼道。

我食指竖在嘴边,嘘一声:“手抓紧上面,用力,别松。”

他皱眉,迟疑片刻,转动手腕,紧紧握住横杆。

我又铐住他右脚,往旁边一拉,他身子猛地悬空,往前一倾,噗一声,跳蛋从他体内滑出,在凳子上嗡嗡乱响。

他双手紧握横杆,绳圈没收紧,挂在上头还能说话:“艹,你搞啥名堂?”

我不理他,迅速用手銬和黑麻绳把右脚也固定在支撑杆上,拍拍手,绕到他身后,站上凳子,再次缩短黑麻绳,让它绷得笔直,勒紧他粗壮的脖子,他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这样,你能更久地享受窒息的快感,直到你体力耗尽,手松开。”我从后面伸到他胸前,捏着饱满的胸肌,在他耳边吹气:“既然你铁了心要死,死亡就一次,慢慢来。”

他手臂一用力,肌肉鼓起,把身子抬高几寸:“你他妈太损了,这么折腾我?”

镜子里的他咧嘴笑了:“我没啥体力了,撑不了多久。”

“能撑多久算多久。”我在他脸颊上啃了一口,跳下凳子,瞥了眼地上的跳蛋,拿起之前的假阳具,冲他咧嘴一笑:“这尺寸刚好。”

不等他反应,我打开开关,猛地捅进他下体,果然如我所料,假阳具晃晃悠悠,稳稳当当,没掉下来……

王钢挂在絞架上,双臂微屈,粗壮的大手紧握横杆,用力之下,上臂肌肉鼓得像要炸开。汗湿的短寸头发微微颤动,额前几缕贴在皮肤上,双眼瞪着镜中的自己。脸庞憋得紫红,鼻翼猛烈抽动,粗喘着气,薄唇紧抿,牙关咬得咯吱作响,对抗地心引力。黑麻绳缠绕在他粗壮的脖颈上,已被汗水浸透,隐隐泛出湿痕。锁骨硬朗突出,腋下一丛浓密腋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饱满的胸肌随着急促呼吸起伏,乳头因充血硬如铁钉,乳晕上的细小凸点清晰可见。

宽厚的腰背不停扭动,肋骨在汗湿的皮肤下若隐若现,肚脐深陷如拳坑,透着股粗野的力感。浓密的阴毛被汗水和前列腺液浸透,服帖地伏在胯间,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菊门紧实,周围肌肉因紧张而微微鼓起,假阳具整根没入,只剩底部露在外,嗡嗡旋转。双腿肌肉绷紧,抖得像筛糠,脚底时不时蹭着两边的支撑杆借力,粗糙的脚掌因汗水打滑。

他的姿态让我血脉贲张,欣赏片刻后,我感觉下身又硬得发烫,再也按捺不住,抓起两个跳蛋,抵住他硬挺的乳头。

跳蛋一触到乳头,正全神贯注对抗地心引力的他猛地一震,壮躯晃了晃,差点脱手,幸好脚底在支撑杆上一踩,借力稳住身子。

他喘着粗气,狠狠瞪我一眼,若不是发不出声,我猜他肯定要破口大骂。

跳蛋在他汗津津的壮躯上缓缓游走,亲吻每一寸肌肉,他的喘息越发粗重,眼神渐渐迷雾一片。

跳蛋停在他腋下时,他身子猛地一抖,一只手滑了下来,绳圈骤然收紧。他喉咙挤出呃呃的低吼,手指在空中乱抓,硬朗的脸庞满是慌乱。

我于心不忍,扔掉跳蛋,抱住他宽厚的腰背往上一托,他的手才重新抓住横杆,死死握住,像攥住救命稻草。

“我……快没……没劲了……”他借着我一举之力,肌肉鼓起,勉强开口,嗓音嘶哑。

“别折腾……折腾我了……让我结束吧……”他低吼着乞求。

我点点头,正要退开,他突然又吼:“帮……帮我……我要……要爆了……”

“咋帮你?”我故意问。

“摸我……我的……乳头……那儿……快点……”他断续地低吼。

我缓缓松手,让他的身子慢慢下坠,左手捏住他硬邦邦的乳头,右手托住假阳具不让它滑出,拇指按住他菊门旁的肌肉。我感觉他的乳头比之前更硬,鼓得像块小石头,窒息带来的痛苦也激发出狂野的快感。

汗水从他皮肤上迸出,豆大的汗珠聚成小溪,在他壮硕的躯体上肆意流淌,胸毛被冲得贴紧皮肤,闪着湿亮的光。

他没撒谎,力气真快耗尽了,指关节发白,抖得像筛子,脚底因汗水在支撑杆上滑来滑去,一碰就打滑。

我加快手指的动作,尽力帮他在坠落前达到最后一次高潮。

他的眼神再次迷离,汗水从眉毛滴落,糊住眼角。

他的手指再也抓不住,一根……两根……三根……左手缓缓从横杆剥离……

求生本能,哪怕他多想求死,在生死关头还是不自觉爆发。他眼睛猛地瞪大,疯狂挣扎,试图重新抓住横杆。

“结束了,这就是你要的结局,别挣扎了。”我飞快揉捏他的乳头和下体肌肉,低声说。

不知是力气耗尽,还是听进了我的话,他身子一僵,静止几秒,右手五指同时松开,沉重地往下坠,坠落一瞬,却被绳圈无情拦截。

绳圈卡断他的呼吸,他惊恐地瞪着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壮躯剧烈扭动,双手在空中徒劳抓挠。

随着肺里残余的空气被挤出,他的脸庞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既诡异又充满雄性野性,眼睛缓缓闭上,粗硬的舌头从牙缝探出,斜挂嘴角,带出一丝涎液,顺着下巴滴到我仍在揉捏他胸肌的手上,挣扎渐渐缓下来。

他快死了,我心中叹息,既不舍又带着期待。

突然,他半闭的眼睛猛地睁开,手指蜷成拳,壮躯绷得像铁板,腰背猛烈摆动。

可能是临死前的痉挛,也可能是高潮来袭,我已分不清,只机械地揉捏他的乳头和下体。

“咕……咕……”我清楚听到他喉底挤出两声,随即紧绷的躯体缓缓松弛,摆动幅度渐缓,几秒,十秒,十几秒……抖动的间隔越拉越长,直至静止。

我摸了摸他的胸膛,心跳已停。看来他断气了。

我退后几步,才发现自己也汗流浃背,揉他下体的手指隐隐抽筋。

他的菊门已失去紧实,我手一松,假阳具啪地掉落在地,表面湿漉漉,闪着水光,不知他最后时刻涌出多少前列腺液,才把假阳具浸得这样。

假阳具落地,一股清流从他体内喷出,滔滔不绝,如黄河泛滥,势不可挡。

我急忙后跳几步,贴到镜子上。幸好反应快,才没被他的失禁浇成落汤鸡。

“艹,都叫你先尿尿,你不听,存心要失禁坑我?”我瞪着他的尸体笑骂。

他不可能再回应,硬朗的眼神黯然无光,空洞地盯着镜中的自己,舌头粗野地挂在嘴角,像在对我的调侃做出最后回应。

“就这么……结束了……”我全身乏力,拉过凳子坐下,看着他挂在半空的尸体,内心若有所失。

十一

我歇了片刻,才站起身,轻轻抚摸王钢的尸体,壮硕的躯体上满是汗,触手冰凉却仍带着滑腻的质感。

他的胸肌依旧硬实,线条分明,让我爱不释手,尽管它的主人再也不会对我的挑逗有丝毫反应。

“我要开始干你的尸体了。”我摸着他紫红的脸庞,低声自语。拉过凳子,站到他身后。

他悬吊的角度恰到好处,臀部正对我的阳具。我掰开他紧实的臀缝,股沟里汗水混着前列腺液,菊门湿漉漉地微微张开。

我抵住菊门,一寸寸顶入,汗水的润滑让后庭稍显顺畅,但依旧紧得像铁箍。好在他已断气,我无需顾忌,咬牙猛地往里捅。

直到我满身大汗,才将大半根阳具塞进去。若他还活着,恐怕早就吼得震天响。

他自杀时的场景,尤其是临死前的痉挛,让我的阳具胀得前所未有。若不是惦记着要干尸体,我早在他死亡的挣扎中自己撸射了。

一切就绪,我一手抓住他饱满的胸肌,一手揪住他汗湿的寸头,把他脑袋拉起。“看吧,看我干你的尸体。”我在他耳边低吼,看着他镜中涣散的眼神,开始在后庭里抽动。

他的尸体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空洞的瞳孔盯着镜子,任我在他冷硬的躯体上肆虐,毫无反抗的顺从让人沉迷。

镜子里,我与尸体交媾,旁边的电视还在播放我干赵铁尸体的画面,这种双重刺激对我来说前所未有,我完全沉溺在这邪恶又狂野的性爱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到了爆发的边缘,血红的双眼瞪着镜中他的遗容,狠狠抽插十多下,最后一秒用尽全力一顶,将整根阳具没入他菊门,狂吼着喷射,精液一股股涌出。

射完,我感觉全身力气像被抽空,双腿抖得站不稳,忙伏在他肩上,紧贴他汗湿的背,大口喘气。

既然干了他的尸体,我就得兑现诺言。稍稍恢复力气,我慢慢抽出阳具,浓稠的精液从他敞开的菊门涌出,断续滴落。

我跳下凳子,在床上找到钥匙,先解开他脚踝的束缚,粗壮的双腿在空中晃荡。我不急着放他下来,叉手欣赏他最后的摆动。直到双腿完全静止,我才拉过凳子站上去,扶住他脑袋,把他脖颈从黑麻绳里解出。

他脖子上一道深紫的勒痕,残忍又诡异。我往前挪了挪,让他紫红的脸靠在我肩上,壮躯紧贴着我,再伸手解上手銬。

左手手銬一开,他整个人往前一冲,胸肌撞在我胸膛,差点把我撞翻。我连忙稳住,搂住他沉重的腰背,定了定神,才腾出一手解右手手銬。

单手解手銬费劲,我折腾半天没弄开,只好悻悻跳下,用力把絞架推到床边。他的尸体仅靠右手悬挂,随着絞架移动晃荡不已。

最后的手銬解开,他沉重的身躯顺着我滑下,噗地一声,像麻袋般摔到床上。

我抱起他的尸体,比生前沉了许多,汗湿的寸头凌乱披散,半遮硬朗的脸庞,舌头粗硬地探出,乖顺地卧在我臂弯。

进了浴室,我把他的尸体平放在地板上,打开花洒,帮他清洗全身。重点是下体,刚失禁的地方虽无异味,但要插进沾尿的菊门,我还是有点心理阴影。

洗净后,我痛快冲了个澡,疲惫一扫而空,胡乱擦干我俩身上的水珠,把他扛到肩上回到卧室。

将他放在床上,我跑到客厅电脑前,找到他连线的监控文件夹,打开视频。果然,他没骗我,家里多处装了隐秘摄像头,全程记录了我从进门到他死亡的过程。

我调出他房间的视频,镜子上方也有摄像头,正对絞架位置。我快进到他准备上吊的时刻,匆匆跑回房间。

“开始吧。”我扶起他的头,跨坐在他胸膛,握着阳具在他探出的舌头上磨蹭,看着屏幕上他踏上凳子的画面。

看到他被我铐在横杆上,我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我撑开他的嘴,在里面抽动。

可惜,他冷硬的嘴不像生前灵活,牙齿不时刮到我的阳具,让我无法尽兴。我悻悻抽出,挪到他腹部坐下,把他饱满的胸肌挤拢,夹住我的阳具。

他的胸肌冷硬却仍紧实,像厚实的皮革,揉捏起来别有风味。

电视里,我用跳蛋玩他的乳头,现实中,我也用阳具在他胸肌上游走。电视里的他低吼挣扎,现实中的他却只能温顺任我亵玩。

我再也受不了,硬到极点的阳具急需宣泄。我掰开他双腿,狠狠贯入他尚有余温的菊门。

一边看着他走向生命终点,一边在他尸体上耕耘,这种场景是我平生未遇,刺激感无与伦比。任我如何想控制,仍忍不住咬住他粗硬的舌头,在他体内一泄如注。

射完,我仍舍不得就此结束,拿起两个枕头垫在他腹下,将他摆成跪趴姿势。我跪在他身后,从后面插入硬挺的阳具,一手搂着他宽厚的腰背,一手揪住他寸头,让他陪我一边交媾,一边看他在絞架上最后的挣扎。

十二

这一晚,我不知在王钢的尸体上发泄了多少次,一次次将他摆成各种姿势折腾,跪趴、侧卧、仰面,汗水混着精液沾满他冷硬的肌肉,直到我精疲力尽,才紧搂着他壮硕的裸尸沉沉睡去。

我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揉着惺忪的睡眼,阳具晨勃硬得发胀。我低头在他冰冷的薄唇上啃了一口,晃悠悠起身。

帮他死去不难,但如何处理他的尸体,才让我头疼。

这不是我的任务,组织不会帮我善后。看着他壮硕的尸体仰卧在床上,胸肌冷硬,腹毛凝着干涸的汗渍,我不忍心让他就这么腐烂。

“艹……”我在他房间里踱来踱去,苦苦思索。

不知不觉,我走到书桌旁,上面摆着两张照片,王钢和赵铁穿着拳击训练服,咧嘴笑着,硬朗的脸庞满是汗水,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

我下意识打开笔记本,久久盯着屏幕上的两行字:

“我向往成为烟火,在绚烂中幻灭……”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