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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祕聞:墮落的偶像牧師,1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1080 ℃

邂逅

蒙德的西風大教堂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肅穆,月光透過彩色玻璃窗,灑下斑駁的光影,照亮了古老的石牆和木質長椅。空氣中瀰漫著焚香的甜美氣息,混雜著木頭的陳舊味道,卻掩蓋不住芭芭拉心中那股揮之不去的不安。

芭芭拉,蒙德城的偶像,牧師見習生,以她甜美的嗓音和治癒的水元素魔法聞名。她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裙擺輕輕貼合她的臀部,勾勒出柔美的曲線,純白的褲襪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絲滑的布料在月光下泛著微光,腳上的藍色平底鞋隨著她的步伐輕輕叩響。此刻,她站在教堂的祈禱室內,手指撫過聖歌集的皮質封面,藍眸中閃過一絲疲憊。最近幾週,她總能感受到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暗中窺視,彷彿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被人貪婪地注視著。

「又是這種感覺……」芭芭拉低聲呢喃,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回想起在廣場演出時,那個總站在人群最後的男人——艾伯特。他的眼神像火,燒灼著她的皮膚,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羞恥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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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一個不起眼的蒙德市民,卻對芭芭拉有著病態的迷戀。他身形瘦削,棕色外套有些破舊,亂糟糟的頭髮遮住半邊臉,但那雙眼睛卻閃著狂熱的光芒。他是芭芭拉的忠實粉絲,幾乎從未缺席她的演出,總在人群中默默凝視,記錄她的一顰一笑。他知道她的住所,甚至在某個深夜潛入她位於教堂旁的宿舍,偷走了一雙她換下的白色褲襪。

那雙褲襪柔軟得像她的第二層皮膚,帶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和她獨有的體味。艾伯特將它珍藏在自己的小屋裡,每晚取出,癡迷地撫摸著絲滑的布料,幻想著芭芭拉的雙腿包裹在這層薄紗中的模樣。他的手指滑過褲襪的腳尖部分,腦海中浮現她白皙的腳踝和圓潤的腳趾,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某個夜晚,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慾望,將褲襪緊緊裹在自己的性器上,瘋狂地摩擦,感受著布料的柔滑與微涼。他的手掌上下滑動,褲襪的細膩紋理刺激著他每一寸敏感的皮膚,直到一陣劇烈的快感襲來,黏稠的白色液體噴灑在褲襪上,染濕了那片純白。他喘著粗氣,滿足與罪惡感交織,卻無法停止這禁忌的行為,一次又一次沉溺其中。

然而,芭芭拉早已察覺不對。那天,她在宿舍的衣櫃中翻找衣物時,發現一雙白色褲襪被隨意丟在角落,上面沾滿了乾涸的黏稠液體,散發著一股腥甜的氣味。她的心猛地一沉,胃裡翻湧著噁心與恐懼。她立刻聯想到艾伯特,那個總在暗處窺視她的男人。她握緊拳頭,決定不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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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芭芭拉穿上乾淨的白色褲襪,裙擺下的雙腿在月光下顯得更加誘人。她離開宿舍,沿著教堂後的小徑巡視,果不其然,在遠處的樹影下看到了艾伯特。他躲在一棵老橡樹後,雙眼如餓狼般鎖定在她身上,嘴角掛著一抹病態的笑。芭芭拉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向他。

「艾伯特!」她的聲音清脆,卻帶著一絲怒氣,「我知道是你!別再跟著我,也別再碰我的東西!」

艾伯特從樹後走出,笑容更加扭曲,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芭芭拉小姐……我只是太喜歡你了。」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顫抖,目光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從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滑到裙擺下包裹在褲襪中的雙腿。「你發現那雙褲襪了?哈哈……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快找到。」

芭芭拉的臉頰因羞恥和憤怒而燒得通紅。「你這個變態!那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怎麼敢……」她咬緊牙關,試圖掩蓋內心的恐慌。

「我怎麼敢?」艾伯特向前邁了一步,逼近她,聲音低得像耳語,「因為我每天都在想你,芭芭拉。你的腿、你的腳……我夢裡全是它們。」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將她拉向教堂後方一處偏僻的牆角。那裡被高大的石牆和茂密的灌木遮擋,月光勉強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照亮了他眼中瘋狂的慾望。

「放開我!」芭芭拉掙扎著,試圖甩開他的手,但艾伯特將她猛地壓在牆上,冰冷的石頭貼著她的背,讓她全身一顫。他的手滑向她的腰,緩緩向下,撫過她裙擺下的臀部,指尖在她柔軟的臀肉上輕輕一捏,引來她一聲低呼。

「別動,芭芭拉小姐……」艾伯特的聲音沙啞,帶著癡迷的顫抖。他的手指隔著白色褲襪摩挲她的大腿,絲滑的布料與她溫熱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他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吟。「你的腿……比我幻想的還要柔軟,簡直像絲綢。」他的指尖緩緩滑向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按壓,感受到她肌肉的微顫。

芭芭拉咬緊嘴唇,試圖保持冷靜,但他的觸碰讓她感到一陣羞恥的熱浪湧遍全身。「艾伯特,停下!這是錯的!」她試圖推開他,卻被他更快地按住,膝蓋被他的身體擋住,無法動彈。

「錯?」艾伯特冷笑,低下頭,鼻子貼近她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她的氣味吞噬。「你的味道,芭芭拉……像薰衣草,又像蜜糖,讓我發瘋。」他的嘴唇輕輕擦過她的耳垂,濕熱的氣息讓她耳廓一陣酥麻。

芭芭拉的心跳如鼓,她試圖扭動身體,但他的力氣讓她無處可逃。艾伯特突然蹲下身,雙手捧起她的一隻腳,緩慢脫下她的藍色平底鞋。鞋子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他癡迷地盯著她的腳,白色褲襪緊貼著她纖細的腳踝,勾勒出圓潤的腳趾輪廓,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他將她的腳抬到唇邊,舌頭緩緩舔過腳背,濕熱的觸感滲透薄薄的布料,黏膩地貼在她敏感的皮膚上。

「住手……」芭芭拉的聲音顫抖,羞恥讓她的臉頰燒得滾燙。她試圖抽回腳,但他緊緊抓住她的腳踝,舌頭滑過她的腳趾,隔著褲襪輕輕吸吮。她能感受到他的唾液滲透布料,溫熱而黏稠,刺激著她腳底的神經,讓她不由自主地蜷縮腳趾。

「你的腳趾……這麼小,這麼軟……」艾伯特喃喃自語,嘴唇包裹住她的大腳趾,舌頭在褲襪上打轉,發出輕微的吮吸聲。他的手順著她的小腿向上,撫摸著她的膝蓋,然後大膽地探向裙底,指尖觸到她內褲的邊緣,感受到一絲溫熱的濕意。

芭芭拉的心跳幾乎要炸裂,她咬緊嘴唇,試圖集中精神。「艾伯特,你還有機會停下……別讓這件事毀了你。」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懇求,但艾伯特的眼中只有慾望。

「毀了我?」他抬起頭,嘴角掛著一抹病態的笑。「芭芭拉,我早就被你毀了。」他站起身,將她更緊地壓在牆上,嘴唇湊近她的耳朵,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我要嚐嚐你……每一吋。」

他的手滑進她的裙底,指尖撫過她內褲的邊緣,感受到布料下的柔軟與溫熱。他輕輕揉搓,隔著薄薄的布料按壓她私處的輪廓,感受到一絲不自覺的濕潤。芭芭拉猛地一顫,羞恥與恐懼交織,她試圖夾緊雙腿,卻被他的膝蓋強行頂開。

「別……」她的聲音幾乎破碎,但艾伯特充耳不聞。他的手指靈巧地勾住內褲的邊緣,將布料緩緩拉下,露出她光滑的私處,月光下泛著一絲濕潤的光澤。他低下頭,鼻子貼近她的下體,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品嚐某種禁忌的芬芳。

「你這裡……」艾伯特的聲音低得像野獸的低吼,「比我夢想的還要甜美。」他的舌頭試探性地舔過她的外唇,溫熱而濕滑的觸感讓芭芭拉全身一僵。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卻無法否認身體傳來的微妙顫慄。他的舌尖靈活地探索,滑過她敏感的頂端,輕輕吸吮,發出低沉的濕潤聲響。芭芭拉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內心的抗拒與身體的本能反應激烈碰撞。

「艾伯特……停下……求你……」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但他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他的舌頭深入,舔舐著她的內壁,感受著她溫熱的收縮。他的手托住她的臀部,指尖陷入柔軟的臀肉,將她更緊地壓向自己的臉。他的鼻尖輕輕摩擦她的敏感點,呼吸急促而沉重,彷彿要將她的每一絲氣味和味道都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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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低語。艾伯特的動作猛地停住,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芭芭拉抓住了這個機會,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踉蹌地跑向教堂的主殿方向。她的內褲還掛在腿間,裙子凌亂不堪,赤著一隻腳,白色褲襪上沾著泥土和濕痕,但她顧不上這些,只想逃離這場噩夢。

「芭芭拉!」艾伯特低聲喊道,想追上去,但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只能咒罵一聲,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芭芭拉跑進教堂,靠在一個石柱旁,大口喘氣。她的心跳仍然劇烈,身上殘留著艾伯特觸碰的感覺,黏膩而灼熱。她低頭看著自己凌亂的裙子和赤裸的腳,內褲滑到腳踝,私處還殘留著他舌頭的濕熱。她咬緊嘴唇,眼淚滑落,羞恥與憤怒交織。她知道,這件事遠未結束,但至少今晚,她逃過了一劫。

教堂的鐘聲響起,低沉而悠長,彷彿在訴說這片神聖之地隱藏的禁忌秘密。

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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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靠在西風大教堂的石柱旁,喘息未定,裙子凌亂,白色褲襪上沾著泥土和艾伯特留下的濕痕。她低頭看著滑到腳踝的內褲,羞恥與恐懼像潮水般湧上心頭。教堂的鐘聲低鳴,彷彿在嘲笑她的無助。她咬緊嘴唇,淚水滑落,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艾伯特的行為已經越過了底線,她無法再獨自面對這個瘋狂的跟蹤狂。

次日清晨,芭芭拉找到旅行者熒——那位在蒙德聲名遠揚的冒險者,以她的勇氣和武力聞名。熒一頭金髮,穿著輕便的冒險裝,腰間的劍閃著寒光,眼中帶著一貫的堅定。芭芭拉在教堂外的廣場找到她,聲音顫抖地訴說了昨晚的遭遇,省略了最羞恥的細節,但提到艾伯特的跟蹤、騷擾,以及偷竊褲襪。

「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太危險了!」芭芭拉的藍眸泛著淚光,雙手緊握,白色連衣裙在晨風中輕輕搖曳。

熒皺起眉頭,拍了拍芭芭拉的肩膀,聲音沉穩:「別擔心,芭芭拉,我會處理這件事。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芭芭拉點點頭,指了指廣場遠處的一個身影。艾伯特正站在一棵樹下,目光依舊癡迷地鎖定在芭芭拉身上,卻沒注意到熒的靠近。熒大步走向他,劍柄輕輕敲擊著她的腰帶,發出清脆的聲響。

「艾伯特,對吧?」熒的聲音冷得像冰,眼中閃著警告的光芒。「我聽說了你對芭芭拉做的事。立刻停止你的行為,否則你會後悔的。」

艾伯特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雙手舉起,假裝無辜。「旅行者小姐,我……我只是太喜歡芭芭拉了!我保證,我不會再靠近她!」

熒冷哼一聲,拔出劍,劍尖在地面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這是警告,艾伯特。下次我不會這麼客氣。」她轉身離開,留下面色蒼白的艾伯特,目光卻在她的背影後閃過一絲陰狠。

芭芭拉看著這一幕,鬆了一口氣,感激地對熒說:「謝謝你,熒……我終於可以安心了。」

熒點點頭,溫和地笑了笑。「如果他再騷擾你,隨時告訴我。」

然而,芭芭拉不知道的是,艾伯特的承諾只是表面。他的內心燃燒著屈辱與報復的火焰。熒的威脅非但沒有讓他退縮,反而激起了更深的執念。他要讓芭芭拉付出代價,讓她明白,沒有人能阻止他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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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西風大教堂陷入一片寂靜。月光透過彩色玻璃窗,灑下斑駁的光影,教堂內的空氣帶著焚香的甜膩氣息。芭芭拉獨自留在祈禱室,整理著聖歌集,試圖用工作驅散內心的不安。她換上了一條新的白色褲襪,裙擺下的雙腿在燭光下顯得柔美而誘人。她的金髮披散在肩頭,藍眸映著燭火,卻帶著一絲疲憊。

突然,祈禱室的門被輕輕推開,發出一聲低沉的吱呀聲。芭芭拉猛地轉身,看到了艾伯特。他站在門口,棕色外套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破舊,眼中閃著瘋狂的光芒,嘴角掛著一抹陰冷的笑。

「你……你怎麼進來的?」芭芭拉的聲音顫抖,後退一步,手中的聖歌集掉落在地。

「芭芭拉小姐,教堂的後門鎖並不難開。」艾伯特緩緩走近,聲音低沉而危險。「你以為那個旅行者能嚇住我?她錯了,你也錯了。」

芭芭拉轉身想跑,但艾伯特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猛地壓在祈禱室的木桌上。桌上的燭台被撞倒,蠟燭滾落在地,火光搖曳,照亮了他眼中病態的慾望。

「放開我!艾伯特,你會後悔的!」芭芭拉掙扎著,試圖推開他,但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一條事先準備好的繩子綁住。繩子勒進她的手腕,帶來一陣刺痛,讓她發出一聲低呼。

「後悔?」艾伯特冷笑,嘴唇貼近她的耳邊,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芭芭拉,你會後悔惹怒我。」他的手滑向她的腰,撫過她裙擺下的臀部,指尖在她柔軟的臀肉上用力一捏,引來她一聲驚喘。

芭芭拉的心跳如鼓,羞恥與恐懼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求你……停下……」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但艾伯特充耳不聞。他的手探進她的裙底,隔著白色褲襪摩挲她的大腿內側,絲滑的布料與她溫熱的皮膚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他的手指緩緩向上,觸到她內褲的邊緣,感受到一絲不自覺的濕潤。

「你看,你的身體比你誠實。」艾伯特低聲笑道,聲音沙啞而猥褻。他的手指勾住內褲的邊緣,粗暴地將其扯下,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教堂內顯得格外刺耳。芭芭拉的雙腿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白色褲襪被他推到膝蓋處,露出她光滑的私處,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不……不要……」芭芭拉咬緊嘴唇,淚水滑落,但她的抗議只讓艾伯特更加興奮。他蹲下身,鼻子貼近她的下體,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品嚐某種禁忌的芬芳。他的舌頭試探性地舔過她的外唇,溫熱而濕滑的觸感讓她全身一僵。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卻無法否認身體傳來的微妙顫慄。

「你的味道……比我夢想的還要甜。」艾伯特喃喃自語,舌尖靈活地探索,滑過她敏感的頂端,輕輕吸吮,發出低沉的濕潤聲響。他的手托住她的臀部,指尖陷入柔軟的臀肉,將她更緊地壓向自己的臉。他的鼻尖輕輕摩擦她的敏感點,呼吸急促而沉重,彷彿要將她的每一絲氣味吞噬殆盡。

芭芭拉的雙腿顫抖,內心的抗拒與身體的本能反應激烈碰撞。她試圖扭動身體,但繩子勒得更緊,讓她無法動彈。艾伯特的舌頭更加肆無忌憚,深入她的內壁,舔舐著她溫熱的收縮,濕熱的唾液與她的體液交融,發出黏膩的聲響。

「停下……求你……」芭芭拉的聲音幾乎破碎,但艾伯特抬起頭,眼中閃著瘋狂的光芒。「停下?」他冷笑,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已硬挺的性器,表面泛著一絲濕潤,在月光下顯得猙獰而可怖。「芭芭拉,我等這一刻太久了。」

他抓住她的雙腿,將她強行拉到桌邊,分開她的膝蓋。芭芭拉試圖掙扎,但她的手被綁在身後,雙腿被他的身體壓住,無處可逃。艾伯特的手指在她私處來回摩挲,感受著她的濕潤,然後將自己的性器抵在她入口,緩緩推入。

芭芭拉發出一聲尖叫,疼痛與羞恥讓她的身體緊繃。他的入侵毫不溫柔,每一次推進都讓她感到撕裂般的痛楚,卻又混雜著一種她無法承認的異樣快感。艾伯特的呼吸急促,低聲呻吟,感受著她溫熱的包裹。他的手緊握她的臀部,指甲幾乎陷入她的皮膚,留下紅色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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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緊……芭芭拉……」他的聲音沙啞,充滿了病態的滿足。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次撞擊都讓木桌發出吱吱的聲響。芭芭拉咬緊牙關,淚水模糊了視線,她試圖將意識抽離這屈辱的現實,但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感受著他的侵入。

「你……你這個畜生……」她哽咽著,聲音微弱,但艾伯特只是冷笑,低下頭,嘴唇貼上她的脖頸,牙齒輕輕咬住她的皮膚,留下一個紅痕。他的舌頭滑過她的鎖骨,舔舐著她汗濕的皮膚,咸澀的味道讓他更加興奮。

「畜生?」他低聲道,加快了動作,撞擊的聲音在教堂內迴響,與他的喘息聲交織。「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芭芭拉。」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前,隔著連衣裙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捏住她敏感的乳頭,感受到她不自覺的顫抖。

芭芭拉的意識一片混亂,羞恥、憤怒與身體的本能反應交織,讓她無法思考。她閉上眼睛,試圖逃避這一切,但艾伯特的每一次推進都將她拉回殘酷的現實。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終於在一陣低吼中達到了高潮,溫熱的液體在她體內噴灑,讓她感到一陣噁心的灼熱。

他喘著粗氣,緩緩退出,留下她癱軟在桌上,裙子凌亂,白色褲襪被扯到腳踝,私處沾滿了黏稠的液體。艾伯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帶著冷酷的威脅:「芭芭拉,你最好聰明一點。蒙德的偶像被強姦的消息傳出去,你的粉絲會怎麼想?你的名聲、你的未來……全完了。」

芭芭拉的淚水無聲地滑落,她咬緊嘴唇,沒有回應。艾伯特冷笑一聲,轉身離開,留下她獨自在祈禱室內,月光灑在她破碎的身體上,教堂的鐘聲再次響起,低沉而悠長,彷彿在為這場禁忌的罪行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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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蜷縮在桌上,雙手依然被綁,內心的屈辱與恐懼讓她無法動彈。她知道,艾伯特的威脅不是空話,她必須保護自己的名譽,保護她在蒙德城的形象。但這一刻,她只想逃離這片曾經神聖的教堂,逃離那個讓她墮入深淵的男人。

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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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個噩夢般的夜晚後,芭芭拉變得不再是蒙德城那個光芒四射的偶像。她整日躲在位於西風大教堂旁的宿舍裡,房門緊鎖,窗簾低垂,拒絕見任何人,甚至連教堂的日常祈禱也推辭不去。她的金髮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藍眸中蒙著一層陰霾,笑容早已從她的臉上消失。艾伯特的威脅像一柄利刃懸在她的心頭——“蒙德的偶像被強姦的消息傳出去,你的粉絲會怎麼想?”這句話反覆在她腦海中迴響,讓她不敢向任何人求助,甚至連旅行者熒也不敢再聯繫。

每當她閉上眼睛,那晚教堂祈禱室內的場景便如潮水般湧來:艾伯特的粗暴入侵、黏稠的液體在她體內的灼熱、冰冷的木桌貼著她的背……她的身體仍殘留著被侵犯的感覺,私處隱隱作痛,彷彿在提醒她那場屈辱的現實。她試圖用祈禱驅散恐懼,但西風之神的回應似乎從未到來。

與此同時,艾伯特並未停止他的癡迷。他每天徘徊在西風大教堂附近,躲在樹蔭或牆角,期待能再次瞥見芭芭拉的身影。然而,幾天過去,芭芭拉再未出現在教堂或廣場。他開始焦躁,內心的慾望像野火般蔓延,報復與佔有的衝動讓他無法再等待。他知道芭芭拉的宿舍在教堂旁的小樓裡,他曾潛入過那裡,偷走她的白色褲襪。這一次,他決定再次闖入,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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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個晴朗的白天,陽光透過教堂的彩色玻璃窗,灑下斑斕的光影。芭芭拉蜷縮在宿舍的床上,穿著一條簡單的白色睡裙,裙擺勉強蓋住大腿,赤裸的雙腳露在外面,腳趾微微蜷縮。她抱著膝蓋,目光空洞地盯著牆角,腦海中一片混亂。房門緊鎖,窗戶被厚重的窗簾遮擋,她以為這樣就能隔絕外界的威脅。

突然,門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金屬刮擦的聲音。芭芭拉猛地抬起頭,心跳加速。她聽到門鎖被撬開的聲音,隨即門被緩緩推開,艾伯特站在門口,棕色外套沾著些許灰塵,眼中閃著熟悉的狂熱光芒,嘴角掛著一抹陰冷的笑。

「你……你怎麼進來的?」芭芭拉的聲音顫抖,猛地從床上站起,退到牆角,雙手緊抓睡裙的邊緣。「出去!這裡是我的房間!」

艾伯特關上門,反鎖,緩緩走近她,聲音低沉而危險。「芭芭拉小姐,鎖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刀尖在陽光下閃著寒光。「我找了你好幾天,你為什麼躲著我?」

芭芭拉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她張嘴想尖叫,但艾伯特的威脅在她腦海中響起:“你的名聲、你的未來……全完了。”她的喉嚨像被堵住,聲音卡在嘴邊,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求你……別這樣……」

「別這樣?」艾伯特冷笑,走到她面前,伸手撫過她的臉頰,指尖滑過她顫抖的嘴唇。「你知道反抗沒用,芭芭拉。乖一點,我會讓你舒服的。」他的目光滑到她的雙腿,睡裙下赤裸的皮膚在陽光下泛著柔光,讓他喉嚨一陣發緊。

芭芭拉咬緊嘴唇,淚水在眼眶打轉。她知道自己無處可逃,艾伯特的刀和威脅讓她只能選擇服從。「你想要什麼……」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無奈與屈辱。

艾伯特咧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病態的滿足。「我要你用你的方式滿足我。」他從床邊拿起一雙她換下的白色褲襪,絲滑的布料在他手中微微晃動,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他坐到床邊,解開褲子,露出早已硬挺的性器,表面泛著一絲濕潤,在陽光下顯得猙獰。「用你的腳,芭芭拉。像上次一樣,讓我感覺你的美。」

芭芭拉的臉燒得通紅,羞恥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緩緩坐下,赤裸的雙腳被他拉到腿上。艾伯特將白色褲襪遞給她,示意她穿上。她咬緊牙關,緩緩套上褲襪,絲滑的布料貼著她的腳踝和腳趾,勾勒出她纖細的輪廓。她的腳趾蜷縮了一下,試圖掩蓋內心的抗拒,但艾伯特的目光讓她無處可躲。

「快點。」他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吻,手握著刀,刀尖輕輕點在床單上。芭芭拉深吸一口氣,抬起一隻腳,腳底隔著褲襪輕輕觸碰他的性器。絲滑的布料與他敏感的皮膚摩擦,帶來一陣微涼的刺激。艾伯特發出一聲低吟,頭微微後仰,眼中閃著滿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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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他低聲道,抓住她的腳踝,引導她的腳上下滑動。芭芭拉的腳底緩緩摩挲,褲襪的細膩紋理刺激著他性器的每一寸皮膚。她能感受到他的硬度與熱度,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脈動,讓她感到一陣噁心的顫慄。她的腳趾不自覺地蜷縮,試圖減輕這屈辱的觸感,但艾伯特的手強硬地按住她的腳,迫使她加快動作。

「用力點,芭芭拉……你的腳這麼美,應該知道怎麼用。」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急切。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撫過睡裙下的皮膚,指尖在她大腿內側輕輕一捏,引來她一聲低呼。芭芭拉咬緊嘴唇,淚水滑落,卻只能繼續用腳底摩擦,褲襪的絲滑感與他的熱度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他呼吸越來越急促。

然而,幾分鐘過去,艾伯特的快感似乎未達頂峰。他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不夠……」他低聲咒罵,突然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腳推開。「用你的嘴,芭芭拉。我要你好好伺候我。」

芭芭拉的臉色瞬間蒼白,她搖頭,聲音顫抖:「不……求你,別這樣……」但艾伯特猛地抓住她的金髮,將她的頭拉向自己的胯部。小刀的刀尖在她頸邊輕輕一劃,冰冷的金屬讓她全身一僵。「別逼我動粗,芭芭拉。」他的聲音冷酷,帶著不容反抗的威脅。

芭芭拉的淚水無聲滑落,她閉上眼睛,嘴唇顫抖著靠近他的性器。腥甜的氣味撲鼻而來,讓她胃裡一陣翻湧。她勉強張開嘴,舌尖試探性地觸碰他的頂端,溫熱而黏稠的觸感讓她幾乎作嘔。艾伯特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手指插進她的金髮,輕輕按住她的後腦。「對……就是這樣……舔它,芭芭拉。」

她的舌頭緩緩滑過他的表面,感受到他皮膚的脈動與濕潤。她的動作小心而僵硬,試圖讓這一切盡快結束。艾伯特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眼中閃著病態的興奮。「再深一點……」他突然用力按下她的頭,迫使他的性器深入她的喉嚨。芭芭拉發出一聲悶哼,喉嚨被強行撐開,帶來一陣窒息般的疼痛。她試圖掙扎,但他的手像鐵鉗般固定住她的頭,強迫她承受這粗暴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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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反抗……」艾伯特低吼,臀部開始前後移動,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喉嚨收縮,發出低沉的濕潤聲響。她的淚水混雜著唾液,從嘴角滑落,滴在她的白色睡裙上。艾伯特的動作越來越快,喉嚨的緊縮感讓他全身顫抖,終於在一陣低吼中達到了高潮。溫熱的液體在她口中噴灑,腥鹹的味道讓她幾乎窒息。她試圖吐出,但他的手依然按住她的頭,迫使她吞下部分液體。

「好女孩……」艾伯特喘著粗氣,緩緩退出,性器上殘留著她的唾液與他的液體,在陽光下泛著濕潤的光澤。他低頭看著她,眼中閃著滿足與殘虐。「現在,清理乾淨。」

芭芭拉咳嗽著,淚水模糊了視線,喉嚨的灼痛讓她幾乎說不出話。她想拒絕,但小刀的寒光讓她只能服從。她顫抖著伸出舌頭,輕輕舔過他的性器,清理殘留的黏稠液體。她的舌尖滑過他的表面,感受到殘溫與腥味,每一下都讓她感到無盡的屈辱。艾伯特低聲呻吟,享受著她的順從,手指輕撫她的金髮,彷彿在撫摸一件珍貴的戰利品。

「你學得很快,芭芭拉。」他冷笑,終於放開她的頭,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記住,別告訴任何人。否則,你知道後果。」他拿起小刀,轉身離開,留下芭芭拉癱坐在地上,白色褲襪凌亂地掛在腳踝,睡裙上沾滿了淚水與唾液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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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蜷縮在地板上,雙手抱住自己,淚水無聲地流淌。房間內的陽光依然明媚,但她的世界卻一片黑暗。艾伯特的威脅像枷鎖,將她困在這無盡的噩夢中。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少,但此刻,她只能沉默,祈禱這一切終有一天能結束。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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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的宿舍已成為她的牢籠,窗簾低垂,隔絕了蒙德城的陽光與喧囂。自從艾伯特上次闖入後,她的精神幾近崩潰,昔日甜美的笑容被無盡的恐懼取代。她不敢踏出房門,甚至連西風大教堂的祈禱都無法參加,害怕再次撞見那雙充滿病態慾望的眼睛。她的金髮凌亂地披在肩頭,藍眸蒙著陰霾,白色睡裙皺巴巴地裹著她顫抖的身體。艾伯特的威脅像毒蛇,纏繞在她心頭:“你的名聲、你的未來……全完了。”她只能沉默,獨自舔舐傷口。

與此同時,艾伯特並未滿足於對芭芭拉的單獨侵犯。他的病態執念愈發膨脹,渴望更進一步的征服。他知道,芭芭拉的偶像身份讓她無法公開求助,而這正是他可以利用的弱點。他開始策劃一場更大膽的陰謀,通過冒險家公會的漏洞,將他的慾望擴展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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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清晨,艾伯特潛入蒙德城的冒險家公會,偽裝成一名普通委託人。他利用公會任務系統的鬆散審核,提交了一份偽造的任務單,聲稱蒙德城將在今晚於城外森林的空地舉辦一場芭芭拉的秘密演唱會,委託旅行者熒與她的搭檔派蒙傳遞這一消息給芭芭拉,並附上高額的摩拉獎勵。他知道,熒和派蒙對摩拉的渴望會讓她們毫不猶豫地接受任務。

果不其然,派蒙在公會任務板前看到這份委託時,眼睛閃閃發光。「熒!看這個!50000摩拉!只是傳個話給芭芭拉,說今晚有她的演唱會!這也太划算了吧!」派蒙興奮地拍著小手,漂浮在熒身邊。

熒皺起眉頭,金髮在陽光下閃著微光,腰間的劍輕輕晃動。「演唱會?芭芭拉最近狀態不太好,會有這種活動嗎?」她回想起上次幫芭芭拉警告艾伯特時,她眼中的恐懼與不安。但派蒙的催促讓她暫時壓下疑惑。「好吧,先去告訴她,確認一下。」

兩人來到芭芭拉的宿舍,敲開了緊鎖的房門。芭芭拉聽到敲門聲,渾身一顫,勉強整理好睡裙,開門時臉色蒼白。「熒?派蒙?你們怎麼來了?」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藍眸中閃過一絲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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