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的灯投下一片惨白。

长崎素世的母亲背对着窗外沉郁的暮色，脸上是素世从未见过的表情，严肃得让人陌生。

「分开是真的。」

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积灰的琴键上，连回响都没有。

「我们不再和爸爸一起生活了。」

素世的小小身躯僵在原地。

她仰起头，看着母亲的侧脸。平日里那些背得滚瓜烂熟的词汇，此刻全都失去了意义。

嘴唇微微颤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视线越过母亲的肩膀，那个总挂着宽大外套的衣架，如今却空荡荡地立在那里，像一具骨架。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们被抛弃了吗？」童音里藏不住惊惶。

母亲靠过来，眼神复杂。嘴角试图勾起一个安抚的弧度，却在半途凝固了。

「怎么可能。」母亲的声音突然拔高，强撑的活泼间却带上了哭腔，「我们什么坏事都没做啊！」

小拳头攥得死紧， 泪水模糊了一切。

眼前的母亲是她生命中最温暖、最坚实的依靠，现在看起来却若隐若现。

「妈妈……」

声音在喉咙里打转，满载着被全世界遗弃的恐惧。

「你不会……」

话没能说完，一个熟悉的怀抱便将她紧紧裹住。母亲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里带着颤抖。

「绝对不会。」声音清晰而坚定，像穿透乌云的光，「我保证。」

素世把脸深深埋进母亲的羊绒衫。柔软的触感，熟悉的香气，还有透过衣料传来的心跳声，这些真实的感觉让她破碎的世界有了一点支撑。

「妈妈会努力的……你要支持妈妈哦。」

「……嗯。」

闷闷的应答声从羊绒衫里传出。素世用力点头，小手臂环住母亲的腰，十指抓紧衣料的褶皱。她怕一松手，这个拥抱就会同样消失。

支持……只要妈妈还在，我什么都愿意做。

素世的颤抖渐渐平息，但她依然紧紧抱着母亲不肯松手。长崎女士能感觉到羊绒衫上一片温热的湿意，那是女儿的眼泪浸透了衣料。

她轻拍着素世单薄的背脊，试图让这个拥抱持续得更久一些，仿佛这样就能弥补什么。可是女儿瘦小的身体在怀里显得那么脆弱，让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要用更多方式确认彼此存在的冲动。

目光不经意飘向走廊尽头。

「小素世，」她听见自己说，「要不要……一起泡澡？」

这话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有些讶异。自从素世上小学后，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共浴了。

「妈妈帮你擦背……好吗？」

素世抬起通红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立刻点头，动作急切得像怕母亲反悔。

「好！我、我去拿睡衣！」

小小的身影跑开时，脚步带着久违的轻快。

=======

更衣室里飘着樟脑丸的淡香，长崎女士解开衬衫纽扣的手忽然顿住。透过穿衣镜，她看见素世正踮脚够取物柜上层的浴巾。

睡裙肩带滑落一边，露出她初现雏形的肩胛曲线，随着动作牵扯出细腻的光泽。

妈妈在看我。素世从镜中对上母亲目光的瞬间，无意识间护住胸口。

「我、我自己来……」

泛红的耳尖随着褪下的睡裙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长崎女士的呼吸微微迟滞，她看到女儿腰窝处有个与她如出一辙的浅痣，随着弯腰捡内衣的动作若隐若现。

「转过来。」明明不如女儿那般哭泣，声音却比想象中沙哑。

当她握住素世的手腕涂抹沐浴露时，才发现女儿的手心全是汗。泡沫顺着小臂滑落，在肘窝积成小小的白色湖泊。

「抬手。」她轻声道，视线却无法从女儿胸前那两处微隆的弧度移开。

11岁的素世已经开始发育了。

像樱花含苞时的弧度……触感会不会也带着青涩的弹性？当她反应过来时，拇指已经蹭过了其中一粒浅粉。

素世猛地吸气，膝盖反射般并紧，「痒……」这声带着鼻音的抗议让长崎女士骤然清醒。

花洒的水流声掩盖了紊乱的呼吸。长崎女士背对着女儿冲洗头发，蒸腾的水雾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地板上逐渐绷直的影子。

「妈妈不转过来吗？」

素世歪着头看母亲反常的姿势。

「先、先帮你洗……」

她挤了太多洗发水，泡沫从素世发间溢出来，像几团膨化的云朵。

而当手指穿过女儿发丝时，某个不可说的部位正违背理智地一点点充血。她试图自我催眠，装作没有这回事，侧身坐在小凳上，双腿交叠成别扭的角度。

「妈妈在发抖？」

素世忽然伸手拂过她紧绷的大腿肌肉，温热掌心恰好蹭到暴起的青筋。

「水……水有点凉。」

长崎女士险些咬到舌尖。她急转的话锋被喉咙的干渴怪异扭曲，连忙用湿毛巾盖住女儿的双眼，「敷一下眼睛，都哭肿了。」

水面在她们踏入浴缸时溢出一道透明的弧线。素世习惯性地往后靠，却在接触母亲身体的瞬间愣了一下。

有某种不同于体温的热度正抵在她尾椎处，一跳一跳。

「怎么了？」长崎女士强行按住想要转头的女儿，声音紧绷，像快断的弦，「是……是妈妈的膝盖。」

「妈妈……膝盖好痒。」

素世乖巧地顺从着母亲的动作，心里小小疑惑着妈妈为什么要用膝盖蹭来蹭去。

水面漂浮的柚子瓣巧妙地分散了视线。长崎女士盯着女儿后颈处未冲净的泡沫，那里的皮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让她想起被风吹皱的牛奶布丁。

当她试图用脚趾拨动排水阀缓解燥热时，素世突然在她腿上滑了一下——

「呜！」

稚嫩的惊呼中，那个比水温微烫的部位猝不及防嵌入了柔软腿缝。长崎女士快速反应过来，掐住女儿腰肢。而镜子上也迅速爬满雾气，她发间的柑橘香气混着浴盐的咸涩，将理智腐蚀出斑驳的空洞。

素世不安地扭动，「有东西……」

「只是沐浴球……」

谎言混着喘息碎在水面。长崎女士悄悄拢起女儿的双腿，借着水流润滑让彼此贴合得更紧密。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手指在女儿腰侧轻轻安抚着。可是这样背对的姿势让她无法看清素世的表情，那份不确定感让某种更深的欲望在心底蠢蠢欲动。

「别动……妈妈帮你按摩。」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上素世的肩膀，忽然将素世转了个方向，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水面因两人的动作荡出细密的波纹。

「让妈妈看看……」声音因为竭力的克制而显得有些奇怪，「发育得怎么样了。」

素世缩着肩膀，手指不自觉地揪住漂浮在水面的小鸭玩具。现在她能清楚看见母亲发红的眼角，以及水中若隐若现的那道阴影。

「妈妈的手指……凉凉的……」

当母亲触碰她胸口时，浴缸边缘磕碰膝盖的钝痛与胸前新奇的酥麻感奇异地混在一起。

「要好好护理才行。」

长崎女士拇指拂过那两粒微微凸起的苞蕾，感受它们在指腹下逐渐变硬的过程。水面下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抵住女儿的小腹，随着呼吸节奏轻轻跳动。

素世困惑地盯着自己胸口浮动的水波，「这里也会长大吗？」

「当然会。」母亲的嗓音像融化中的巧克力，她把女儿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耳后，「到时候小素世就能和妈妈用一样的胸罩了……」

说这话时她故意挺起胸膛，让早已发育成熟的乳房蹭过女儿的脸颊。玫瑰沐浴乳的香气里混进一丝麝香，被水汽烘焙成情欲的味道。

水下传来黏腻的轻响，长崎女士引导女儿的手捧住自己浑圆的胸脯。

「这样……也帮妈妈按摩。」

她故意将乳尖蹭过素世的手心，看着女儿瞳孔微微扩大的模样。浴缸边缘的毛巾不知何时滑落在地，吸饱水分的绒毛闷声砸在瓷砖上。

素世学着电视里看过的按摩手法笨拙地揉捏，指尖陷入异常柔软的肌肤。

「嗯……！！」

「弄、弄痛了吗？」

母亲忽然发出的喘息让她手指顿住。

「继续……小素世做得很好……」

长崎女士后仰的脖颈拉出优美弧线，喉间吞咽的动作异常明显。她半抬起身子，让乳尖划过女儿同样沾着水珠的胸口，两颗挺立的核心隔着水面相距不过半寸。

「妈妈们的胸部……会有乳汁吗？」

天真的提问却让长崎女士呼吸一滞。她突然揽住女儿的后脑往前按，将樱色乳尖送到那微微张开的唇边。

「尝尝看……？」带着颤抖的尾音融化在潮湿空气里。

素世像婴儿般本能地含住。咸涩的汗水混着玫瑰香波，被舔舐成奇妙的味道。水面下的性器在她腿间跳动，母亲的手指突然挤进她并拢的双腿。

「乖孩子……再夹紧一点……」

漂浮的柚子瓣撞上素世的肩膀。她吐出被吮得发亮的乳尖，看见母亲染上水光的睫毛忽闪如垂死蝶翼。

某种温热液体开始在腿间扩散开来，与浴水混在一起无从分辨，只觉得比体温稍高的暖流正轻柔冲刷着最稚嫩的肌肤。

长崎女士突然意识到自己引导素世的动作已然越界。但女儿大腿内侧那细腻如水的触感，仍在侵略最后的理智防线。

「妈妈的手抓得好紧……」

素世困惑地看向扣住自己膝盖的修长手指。它们往常总是优雅地端红茶或翻书册，此刻却在水中颤抖着施加力量。

母亲的理智崩裂在一瞬间。

「小素世乖……再往里靠一点……」

长崎女士的声音如同隔着毛玻璃传来的乐音，失真中带着危险的甜美。她不容抗拒地将女儿往怀中带，让娇小的背脊完全贴上自己涨红的乳房。

「水温……会不会太热了？」

11岁的少女尚未理解正在发生的事。她身体遵循着对母亲本能的信赖，温顺地将双腿并得更紧。浴缸底部的防滑纹路在膝盖上压出浅浅的红痕，被水流拂过时带着微妙的搔痒感。

水面上漂浮的果瓣撞上素世的肩膀，散发出酸涩清香。就在这气息中，长崎女士忽然猛地将腰往前顶——

水波荡漾间，某种截然不同的热度开始蔓延。素世睁大眼睛，困惑地望向自己并拢的双腿。水下隐约可见的阴影呈现出陌生的形状，像一条不该出现在浴缸里的热带鱼。

「这是什……」

「嘘……」母亲滚烫的呼吸突然贴上耳廓，将疑问转化为一阵酥麻的战栗，「帮妈妈……做特殊按摩……」

水波突然紊乱起来。长崎女士的手如同对待珍贵陶器般捧着女儿的腰肢，引导她随着某种隐秘的韵律轻轻摆动。每当素世大腿内侧的嫩肉擦过某一处时，耳边就会传来极力压抑的闷哼。

「妈、妈妈？」

「继续……就是这样……」

素世发现母亲的指甲不知不觉陷入自己腰间软肉，与往常精心修剪的长度判若两人。水中纠缠的四条腿在浴缸边缘撞出细小的水花，将防滑垫上的小狐狸图案淋得若隐若现。

「啊……！」

突然的痉挛让素世误以为踩到了排水口。惊慌中转过头，眼前是母亲迷乱的面容——咬住的下唇渗出血丝，睫毛上凝结的水珠正在坠落，平日里端整的前发彻底散开，湿发如海藻般贴附着脸颊。

水面翻涌起细小的漩涡。素世困惑地感受着腿间异样的脉动，某种不同于沐浴露的粘稠正在水中晕开。母亲的双手从腰侧滑到前方，十指相扣地锁住她纤细的腰身。

「嗯……！」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震颤，素世明显感觉到某种液体在水中扩散。不是想象中的红色，而是比浴水更浓厚的乳白色丝缕，如烟雾般缠绕上她的小腿，又在下一波水流中消散无踪。

「泡、泡澡球融化了吗……？」素世试图站起的动作被母亲从身后按住肩膀。

长崎女士将泛红的脸颊贴在女儿尚且单薄的背脊上，指尖顺着素世的小腹往下，在触及柔软绒毛前堪堪停住。

「刚才舒服吗？」

素世低头看向水波荡漾的腿间。某个瞬间那里分明存在过异物的触感，现在只剩几缕陌生的白丝随着排水口的漩涡缓缓消失。母亲呼出的气息比水温更灼热，一下下抚过她敏感的肩胛。

「不知道……。」

这是最诚实的回答。11岁的女孩尚不能理解身体为何会为这个答案感到燥热，为何双腿不自觉地再次并紧。

「下次……」长崎女士的声音突然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清明，她取下挂在壁架上的浴巾裹住女儿，「妈妈教小素世更多……成长的知识。」

浴室门内，被遗忘的塑胶小鸭静静注视着排水口最后一丝浑浊被清水取代。毛巾架上的睡衣在蒸汽中微微摇晃，衣摆处洇出深浅不一的水痕。

素世站在脚垫上擦拭身体时，发现母亲异常仔细地为她拭干每一处。当毛巾掠过股间时，长崎女士的手忽然一顿。

「痛吗？」

细嫩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不自然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坚硬之物摩擦过的印记。

「有一点……」素世诚实回答，「像……体育课擦伤的感觉。」

母亲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红痕，突然将那具小小的身体拥入怀中。素世呆愣地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心跳，以及落在发顶的、几乎可以称之为颤抖的吻。

「会习惯的……」

这声低语像承诺又像忏悔，消散在浴室潮湿的空气里。

长崎女士用浴巾将素世裹得严严实实，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她帮女儿擦干每一寸肌肤，手指在那些泛红的痕迹上停留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去睡觉吧。」她在素世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明天还要上学。」

素世乖巧地点头，抱着睡衣走出浴室时，脚步有些不稳。

她没有看见身后母亲凝视自己背影的目光。那里面有疼惜，有愧疚，更有某种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东西。

=======

夜深了。

雨滴开始敲打窗户，发出不规则的声响。素世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身体还残留着热水的温度，可是心里却有什么地方感到寒冷。她蜷缩成一团，试图入睡，但那些奇怪的感觉像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的意识。

然后，噩梦来了。

素世在半夜猛地惊醒。

冷汗浸湿了睡衣后背，黏腻地贴在脊背上。黑暗中，她蜷起身子，把脸埋进膝盖。那种被遗弃的恐惧如此真实，真实得让她分不清哪个才是梦。

「妈妈……妈妈……」

她光脚下床，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廊里的夜灯散发着橙黄色的光，像在指引方向。可是在主卧门前，她的手停住了。

指节蜷起又松开，最终轻轻叩响。

没有回应。

素世屏住呼吸，听见里面传来翻书页的细响。

「妈妈？」

她推开门。卧室里只亮着床头的阅读灯，光线昏黄而温柔。

长崎女士靠在床头，长发散落在肩膀上。手里的书页反射着摇曳的光影。见她进来，母亲抬起头。

「怎么了？」

声音比平时低沉，像含着什么东西。

「我……做噩梦了……」

素世局促地站在门口，手指绞着睡衣下摆。往常这时候妈妈会张开双臂的，为什么今天……不一样？

时钟滴答作响。

长崎女士缓缓放下书，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过来。」

声音里有种素世没听过的颤抖。

素世怯怯地上前，却被母亲一把揽入了怀中。和往常不同，这个拥抱太热了。妈妈的身体似乎比平日里温度高出许多，隔着丝绸睡裙都能感觉到的热度让她莫名有些慌张。

「是梦见妈妈不要你了吗？」母亲的气息拂过耳边，带着点玫瑰沐浴露的余韵。

素世身子一僵，「妈妈……你怎么知道……」

长崎女士低笑起来，手指穿过女儿柔软的发丝。

「小素世在想什么，妈妈全部都知道哦。」她忽然贴近女儿的耳廓，「包括刚才洗澡时的疑惑……」

浴室里那些奇怪的触感突然又浮现出来。水里似乎有什么……然后在腿间散布开来的暖流……素世的脸突然烧了起来。

「今天洗澡的时候……」

她仰起头，却对上了母亲异常晶亮的双眼。那眼神让她没来由地颤抖起来，不像是日常看到的那样。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她感觉好像还没到自己该读懂的时候。

「妈妈……」她无意识地重复着之前的那个问题，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不会……一样离开的对吗？」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长崎女士的嘴角突然有些上扬，这个笑容不知为何让素世想起动物园里看到的那只准备捕食的花豹。

「怎么会呢……」她慢条斯理地说着，手指轻轻抚上女儿的脸颊，「妈妈比任何人都想要……留在小素世身边啊。」

素世刚想松一口气。

「但小素世也想要永远和妈妈在一起的话……」

睡衣的系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肌肤。长崎女士的目光滑落在那处，让素世有种被火苗舔舐的错觉。

「妈妈知道……特别的方式。」她低声呢喃，「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约定仪式。」

素世忽然注意到床头柜上摊开的那本书并不是往常读的什么小说，而是一本带插画的精美图册，上面画着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影。虽然看不清楚具体的内容，却莫名让她心跳加速起来。

「会痛吗？」她鬼使神差地问出口。

母亲轻轻笑了，手指抚过她的唇瓣。

「可能会有点……但之后的快乐会让小素世忘记疼痛的。」

素世感觉到母亲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慢慢下滑，划过脖颈，停留在睡衣的第一颗纽扣上。

「想要试试看吗？……永远不会分开的仪式。」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大了，像是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伴奏。素世看着母亲眼中那种陌生的光芒，不知为何，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腔。

她小小地点了点头。

「乖孩子……」长崎女士在她鼻尖亲了一下，手指开始解开那颗纽扣，「那妈妈先教一点……准备的部分吧。」

主卧室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当素世的睡衣滑落在地时，她本能地想要遮挡，却被母亲温柔而坚定地制止了。

「要完全坦诚相待才行。」

随着话音落下，丝质睡衣滑落在地，素世整个人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母亲的视线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时都带着奇怪的重量。

「妈妈，也要坦诚吗？」素世怯生生地提问，小手挡在一些羞于展示的地方。

「当然。」

长崎女士也褪去了自己的睡裙。发育成熟的躯体完全呈现在素世面前时，女孩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那些曾经在自己身上感受过的微妙触感忽然有了具象化的理解。

母亲此刻展示的身体，似乎预示着几年后她自己的样子。

只是……

「妈妈……这里是……」

素世的小脸皱成一团，困惑地盯着和自己不一样的那个部位。

「这就是妈妈要教你的部分了。」

母亲笑得更加艳丽，她握住女儿的手引领向自己，「永远不会分开的秘密，就从认识彼此的每一部分开始吧。」

素世的手心里传来陌生的触感和温度，让她浑身颤栗。在这个雨声连绵的夜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永远改变了。

=======

主卧里的空气停滞不前。长崎女士的动作忽然变得异常利落，她侧身拉开床头柜抽屉时，素世注意到那里整齐摆放着几个从未见过的瓶子和小盒子。

「妈妈要准备一下……」长崎女士的声音比平日更沉。

她将一条浴巾平铺在床上。手指抚过毛巾褶皱的样子，像是在进行着什么庄重仪式的准备工作。

11岁的女孩抱紧膝盖，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从瓶中倒出透明的液体。那液体在台灯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被母亲掌心焐热后才轻轻抹上她的小腹。

凉丝丝的触感让素世轻轻战栗，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别怕……妈妈小时候第一次也是这样的……」长崎女士的谎言流畅得仿佛已练习过千百遍，「女孩子都要学习的……」

液体沿着柔嫩肌肤滑向更加私密的位置时，素世猛地抓住了母亲的手腕。

「这里是……」

「是最重要的地方啊……」长崎女士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发髻，棕黑卷发散落在肩膀上。

「小素世想永远和妈妈在一起吗？」

她再次确认，仿佛也在自我催眠。

不等回答，探入的几根手指已经开始轻轻画圈。那液体像是活物般在体表蔓延开，化作千万只小蚂蚁爬过的奇特感受。素世的脚趾蜷缩又舒展，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异样的刺激，却被母亲牢牢固定在怀中。

「感觉到了吗？这里会很舒服的……」

指尖若有若无地轻蹭过最敏感的凸起，引起素世一声急促的喘息。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花蕾在刺激下渐渐苏醒。素世困惑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产生这样奇怪的反应，那种像是要尿出来却又截然不同的感受从脊椎底部一路攀升。她紧紧咬住嘴唇，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

「小素世的表情很可爱呢……」长崎女士的眼神浑浊起来，手上的动作渐渐加速，「这么小就会感受到快乐吗……」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滞重，混合着精油的甜香与情动的气味。母亲的手指已经不满足于外部的抚摸，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隐秘入口施压。那里湿润的程度超出预期，让长崎女士意外地挑了挑眉。

「已经这么湿了……小素世原来也在期待啊。」

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素世从未听过的情绪。那双适合弹钢琴的纤指，现在正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演奏着。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产生奇怪的反应，像有电流窜过，又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深处觉醒。

素世咬紧嘴唇，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感到害怕，身体却在诚实地回应着母亲的碰触。

长崎女士忽然停下了动作。她直起身，目光在女儿稚嫩的身体上逡巡着，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接下来会有点疼……」母亲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她单手撑在素世耳侧，长发垂下在女孩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但小素世是最勇敢的孩子……」

11岁的身体猛地绷直，素世无措地看着母亲另只手握住那骇人物体抵近自己腿间。刚才按摩带来的些微软化在此刻毫无用处，当那滚烫的顶端压上娇嫩的入口时，素世的脚踝在床单上刮擦出凌乱的痕迹。

「不要……」

细弱抗议被陡然插入的动作截断。

女孩挺起胸膛发出无声的尖叫，指甲深深掐进母亲的手臂。那种被劈开的疼痛比她想象的尖锐百倍，最私密的褶皱被残忍地撑平延展。

长崎女士低头注视两人结合处。女儿淡粉色的花瓣正可怜兮兮地含着粗大的紫红物体，薄嫩的黏膜被撑得发白。她突然用力完全捅穿那层脆弱的屏障，俯身舔去素世眼角瞬间涌出的泪珠。

「不、不行的……」女孩抽噎着摇头，却只让嵌在体内的硬物搅动得更深，「要裂开了……」

回答她的是母亲骤然暴烈的抽送。最初的润滑被激烈摩擦产生的泡沫取代，每次拔出都带出混着血丝的晶莹黏液，插入时又全部捣回灼热的深处。素世小小的子宫口被反复顶撞，整个下腹都泛起不自然的酸胀感。

长崎女士终于撕碎了全部伪装。她掐着女儿的腰疯狂挺动，床架撞墙的咚咚声混合着体液拍打的黏腻水声。发绳早已崩断，汗湿的棕发贴在潮红的脸上，嘴角还沾着刚才亲吻时咬出的血丝。

「这里……小素世的这里……」她手指突然掐住暴露在外的小核，「和妈妈的一样……变硬了……」

事实比指控更羞耻。虽然撕裂感仍然鲜明，但被蹭过某处时确实会有闪电般的快感窜过脊椎。素世徒劳地夹紧双腿，反而将母亲的凶器绞得更深，肠壁不受控制地蠕动吸吮。

「呀啊……！」毫无预警地，一股热流注入体内。

素世惊惶地感觉到有东西在深处跳动，滚烫液体灌满前所未有的深度。但母亲完全没有罢休的意思，她托起女儿的臀部开始更凶暴的凌虐。

血和润滑液的混合物被捣成粉红泡沫，顺着结合处汩汩溢出，在身下的毛巾印出深色痕迹。长崎女士突然把素世翻成跪姿，从背后再次刺穿。

「看得见吗……」

她恶意地掰开饱满的臀瓣，让女孩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被撑开吞吃。

「素世的小嘴……正饥渴地咬着妈妈……」

新角度让侵入更深。

素世开始在疼痛与异样酸麻中啜泣，但母亲掐着她下巴强迫继续观察。

每当粗长的柱体退出时，被掰开的穴口会可怜地瑟缩，随即又被狠狠贯入。最过分的是确实能看见内壁嫩肉被带出的瞬间，随即又被残忍地塞回去。

长崎女士着迷地注视着女儿股间被蹂躏得发亮的部位，那圈嫩红褶皱已经完全发肿外翻。持续了半小时的侵犯使初经人事的甬道不再青涩紧涩，反而开始本能地包裹绞紧，每当抵到宫腔就泌出更多汁液。

「才这种程度……就湿成这样……」长崎女士像失控的马达般加快频率，轻拍发红的臀肉留下指痕，「素世其实……很喜欢吧……」

素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反诘的言语被突然的潮吹打断。素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明明已经好多年没尿过床了。

她隐约看到自己正不受控制地喷出大量液体，尿道口抽搐着射出一道透明激流。从未体验过的高潮令视线发白，脚趾痉挛着蜷紧又张开。

母亲趁机按着她后颈深入射精。这一次比上次量更大更浓稠，撑开微微痉挛的子宫口直接注满整个胞室。过剩的浓精从结合处倒溢，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哈啊……。」

长崎女士喘息着欣赏身下惨状。女儿瘫软地趴着，后穴还在应激性地收缩，每次挤压都会挤出点混着精液的血丝。

「疼吗……」她温柔拨开黏在素世汗湿额头的碎发。

没等回答又开始了第三轮冲击。

这次换成了面对面体位，以便把玩那对开始发育的乳尖。素世恍惚间看到母亲胸口的汗水正滴滴答答落在自己同样赤裸的胸前，两具相似又不尽相同的肉体在情欲里融为一体。

她失神地数着天花板的裂纹，承受着母亲越来越粗暴的掠夺。子宫像被捣烂般酸麻胀痛，却又在某个角度的突刺时爆发诡异的快感。

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竟开始迎合。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腰肢，居然会配合着节奏微微上挺。

「里面……要化了……」

带着哭腔的呻吟不知何时已变成甜腻的撒娇。素世羞耻地发现身体背叛了理智，紧绷的大腿不知何时缠上了母亲的腰。

长崎女士喉咙深处溢出满足的低吼。她突然抓起女儿手指按在两人交合处，「摸到了吗……」引导那细嫩指尖触碰被撑圆的外缘，「妈妈的全部……都在小素世里面……」

指腹传来自己褶皱被反复展平的触感。甚至触碰到的瞬间，深处就不受控地猛烈收缩，像小嘴般吸住了埋在里面的大半截。素世被这陌生反应吓哭，却没发现母亲因此呼吸更加凌乱。

持续的时间太长，毛巾浸满的体液开始在地板汇成一小滩。

素世恍惚看见母亲嘴角扭曲成既非微笑也非痛苦的表情。当最后的暴虐来临，所有动作都失去章法纯粹只剩贯穿本能。她的身体被顶得不停后移，发丝和汗水黏在枕头上甩出扇形轨迹。

终极的高潮如同溺毙。滚烫射入的同时素世感觉自己再次失禁，淡黄色尿液混着女性体液喷溅在两人小腹间。母亲又俯身舔舐她脖颈脉搏时，射精的脉动甚至通过相连处传来可怖的韵律。

长崎女士终于抽出，发出响亮的水声。过度使用的入口一时无法闭合，粉红粘膜翻出些许，浓稠体液随着重力缓缓流出。她着迷地看着这幅画面，指尖抹起一注灌回颤抖的小穴。

「永远……」亲吻着女儿流泪的眼睛喃喃低语，「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

素世失神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刺眼的光晕里有飞蛾在扑打灯罩，就像几个小时前自己敲响母亲房门时那样盲动。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新组装过，每个细胞都记得方才的暴行。

她忽然剧烈颤抖起来——母亲的手指又探入了那处酸软的伤口，把漏出的液体一点一点推回去。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易碎品，与之前的暴虐形成骇人反差。

「不要……」素世微弱地抗议，喉咙里还留着喊叫后的血腥味。

「必须好好堵住才行……」长崎女士又倒了些精油在掌心，沿着肚脐向下按摩，仿佛要把所有射入液体都推回子宫深处，「会流出来的。」

但当她再抬头，看到女儿眼神涣散的样子，长崎女士突然被一股愧疚之情狠狠击中了。

理智如退潮后的礁石，突兀地显现在意识的海面上。她颤抖着看向自己的双手，再看向蜷缩在身下的小小身影。

素世的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因为长时间的隐忍而泛白。

「小素世……小素世……！」

她猛地将女儿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重新塞回身体里。

「对不起……妈妈弄疼你了……对不起……」

声音里的颤抖再也掩饰不住。她能感觉到素世在自己怀里微微发抖，那具小小的身体像秋天的落叶般脆弱。

素世却在这时抬起头，用还带着水雾的眼睛看着她。

「没、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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