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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物语,1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9400 ℃

  

  我叫Halifax,或者你也可以叫我……lenton,种族是兔狲,是遗传了我母亲的种族,身份是阿斯卡隆皇室的继承人之一,但是由于我的特殊身份,我几乎不可能当上皇帝……

  我知道,或许你很恨我,恨我恨之入骨,憎恶我到甚至想把我的骨髓撕开,然后往里面吐一口。

  或许你对我有很多意见,有很多想说的。但是在那之前,请安静下来,请你听听我的故事……好吗?

  故事,什么是故事?如果说你的一生是命运女神拧上的丝,那么你的经历就是有着不同的人在上面打着一个又一个茕孑不同的结。最后纺织出的毛线团就是你的人生。

  这是我的母亲和我说过的话——

  “人,在不同的地点,做着不同的事,有着不同的原因,萌发出不同的情感……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不是‘兽’而是‘兽人’。”

  那么我该怎么写好一个故事呢?

  当然是见到更多的人,了解更多的故事。

  但是以上俩点,我都做不到,当然,是对一个现在每天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来说。

  自己的老爹不待见自己,自己的哥哥们也拿自己寻开心。这样的生活谁都难受其辱。所以我将我的时间沉进了文学创作之中,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抒发自己的不满,像曾经那些失意的诗人们一样。但是,随着自己的创作生涯不断受限,我发现我的写作事业的瓶颈——我的生活就只是一瓶半吊子的矿泉水,根本称不上“精彩”可言,而这种无趣也沉入了我的故事,我的创作之中。

  我想写好自己的故事,独属于我自己的故事,不仅仅是枯凋乏陈的写完,而是精妙绝伦的写“好”。

  但问题在前文中提到了,我写不好故事。

  兽人从呱呱坠地,牙牙学语之际就开始学习,开始学习语言,开始学习写作。写作早就随着它的载体一起融汇入了我们的生活,毋庸置疑,每个人都会写作,每个人都能写作。它早就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文字的表达是不可或缺的。但是只有作家能够创作好故事,他们提炼生活的精华,再注入精妙的笔内,铺陈于白纸之间。

  所以我离真正的作家,真正优秀的作家差远了。毕竟只有单纯好的文笔,没有撕心裂肺的怒吼,又怎么称得上是好故事呢?就算我的经历很悲惨,但是一个完全没用的经历,又有什么必要可讲的呢?经历并不是故事。

  所以,我想搜集更多的故事…………

  因为我想把我的故事讲出来,比起当一个作家,我更愿意当一个讲故事的人。

  讲我的故事,讲别人的故事。让观众喜上眉梢,亦或者痛哭流涕。

  “兽人们从他们的眷族中进化而来,是因为他们有着不同于野兽的心。”

  那么我的故事是怎么样的呢?

  ——————

  “lenton大少爷~您又来玩啦~”

  我微微点了下头,示意旁边的招待员。

  “单独开包间,老样子。”我将手上的鲁比放在他的手心。“给我来点好货,再来点酒,剩下的就给你当小费。”

  招待员眯起了眼,笑的脸上的毛都伸展开来。

  “好的!包让lenton少爷满意!”

  他在前台登记了一下,然后带我过去。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地无视他,自顾自地走进了昏暗的阶梯,无视掉那些淫叫,嘶吼和喘息,以及浓郁的过分的信息素。

  这并不是今天的主题,多看一眼那些早就被玩废的废物就是浪费我的金贵时间。

  推开我预订的包厢门,我按老习惯翘起二郎腿坐在包厢的卡座上。

  你或许会觉得皇子会去妓院好奇怪?但是阿斯卡隆就是如此的奇怪,在这里每天都在上映着猎奇剧目的表演。这里的风气甚至已经不能说是开放了,要是有正人君子出现在此,在刚想批斗一番之前就早已被拉去做全套大保健然后射的下半身不遂地出来了。

  呵,况且还有皇帝和皇子们的身躬立行。

  与我的父亲和哥哥们不同,我偏爱去下城区,点那些“不干净”的男人。

  但是我总跑去穷人区可不太好,会被人说闲话,特别是被那家伙知道的话。

  我猜你肯定也好奇我为啥能当上皇子。啧,那些我不愿提及的事情就先放到后面,我想把他们留到后面去讲。故事总得从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开始讲起,对吧?

  去嫖娼这件事却反而被我的种族轻松化解了:下城区的兔狲数量很多,而且我们长得都很像。又没有多少人知道我的信息素体味,只要化用个名字(准确来说是我从小用到大的笔名)我就能用这个名字上街了。

  况且,我对下城区很熟悉。

  lenton。

  兔狲lentonicus,传说中的阿斯卡隆立国初期的救国英雄。阿斯卡隆在从亚斯塔禄独立出来的时候,他在当年阿斯卡隆和亚斯塔禄战争时期突然冒出来,率领完全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父老乡亲们直接击溃了亚斯塔禄。并把那些狗崽赶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大岛上,从此俩国再无交际。这次军事胜利甚至震撼到了阿斯卡隆的邻国泽尼。而在战争胜利后,lentonicus就此消失,从此再也没人见过他。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无论后世代的人们如何想追踪,都无法寻觅到他的过往。

  每一个阿斯卡隆人即使过得再苦再累生活再艰辛,都会想到lentonicus,是有他在,这个国家才能存在,才能维持,才能像一部机器一样运转下去。于是他们便又再次无比的骄傲,即使他们生活如此不堪,他们又能有话题讨论天气,食物,还有最重要的——晚上或者待会儿要去哪里嫖娼。于是乎他们便又能再次挺起来胸膛了。

  城中心的英雄像早已被雨侵蚀地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甚至还有人觉得他根本不存在。如今的阿斯卡隆,会是英雄想要看到的样子吗?

  兔狲是阿斯卡隆最底下的种族之一。

  但是我并不是一般的兔狲,不准确来说,不是我不一般,而是我有着的东西不一般。

  我啜饮着店里给我提供的啤酒,让那苦涩而炙热的液体涌进我的喉咙。

  啧,真难喝,算了,还是给他们点面子,就不找麻烦了。下次酒水还是外带吧。

  我看着在台上穿着丁字皮裤和项圈跳舞的几只小猫,他们熟悉但又恐惧地在台上跳着机械的舞蹈。

  是生怕我发火么?盯着我看,无时不在都在偷偷瞄着我,而当我和他们对上视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惊恐。

  哈哈。就算跳的再认真,平淡到不行的舞蹈,贫乏的思维想法一点意思都没有。

  无聊,我评价道。

  我把啤酒瓶用力一甩丢到台上,也不管嘣开的液体和碎片会不会伤到人,让某一只无辜的小猫脚上划道痕——就当是我给他们的临别礼物吧!因为这种废物货色马上就要麻溜地滚了——

  “喂!都是什么货色!你就给我看这种货,是看不起我么?”我不满地说道。我随便伸手一指——“这个根本就是个残废!干这种事情都干不好!你还是给我当厕所用吧!给我麻溜地滚去厕所!”我把一沓钱甩到招待员脸上。

  “这个就给我当马桶去吧,以后我如厕都用他!”我摆出笑容,当然不是给招待员看的。

  “啊……真对不起……lenton少爷!”招待员和台上那几位立刻跪了下来给我磕着头,被我指着的那位更是浑身都在发着抖。但是却透过那头与地板之间的缝隙瞪着我。随后他一脸沉默地被店员抬走,脚步踩在地板上发出巨响。直到我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喜欢吗?我在给你的人生创造挑战性啊?我知道你恨我,不满的话可以和我对着干啊?这就是我热爱的事情啊?我可以随便指责你,我当然可以无所谓地毁了一个人的一生。因为我干过太多次了。因为你本来就无足轻重,你的死活对阿斯卡隆这一个国家的运作毫无影响。

  因为我掌握着你的一生,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创造你,我也可以毁灭你。创造与毁灭本是一体。

  因为这就是阿斯卡隆。

  寂寥的反乌托邦。

  “呼~这一批货真不赖啊~还是你们懂我~”

  我缅着脸,看着舞台上穿着轻薄情趣衣,从那隐约的纱中还能看着那傲然巨物的狮子们。看着那放在裤裆随时都能被我掏出来的阳具。我感觉我浑身的血液都涌进了我的老二,我感受这这种沸腾的感觉。

  天哪,真是人间天堂。

  这是我指定要求点的,据说是这家店新推出的特殊项目,既然有,那我必须得体验体验。

  是的,我一直都喜欢这种壮汉,特别是看这些明明能轻轻松松扼杀猎物,用他们尖锐的牙齿咬穿可怜虫的咽喉,用双手剥开丧家犬的血肉。

  就像这样的高级物种。却依旧因为权力,金钱而被迫揣着笑容匍匐在我的脚下,像轻吻神那样的吻着我的脚面。“小猫咪”玩弄着“大狮子”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嗯?像他们这种妓男,纵使被百般玩弄都不能有任何的怨言,甚至他们都只能从那微薄的性快感中获得快感,这就更有意思了——哈哈!

  我看着台上跳的如此卖力的狮子们,看他们在钢管上泵张的青春肉体,卖弄着骚姿。尽力展现自己的性魅力,希望能够被我挑上,这样就能早点结束恶梦,也能得到更多的分成,这样也能离赎回自己的自由人身份更近一步。于是我决定让他们再多跳个把个小时,再说自己觉得他们跳得完全不合格,最后还扬长而去。反正龟公总有办法整他们。

  我高兴的笑得不停,房间里只有我的笑声。

  真有意思!像你们这种可怜虫……却只能……哈哈哈哈!

  每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他。然后我又顿时感到恶心,酸水涌了上来,卡在我的咽喉里。为什么是他。

  我的脸瞬间阴了下来。

  “怎么了……客人……是您还不够满意吗?”招待员敏锐地发现了我的变化,然后坎坷地问道。估计肯定是打心底认定我是什么不好惹的主了吧。

  “不……没什么,我摇摇头。”

  狮子是我最喜欢也最讨厌的种族。

  我喜欢狮子的脸,无论是小狮子的憨态可爱还是大狮子那仿佛大理石刻出来的硬朗帅气。仿佛天生就有种霸气,打理好的鬃毛英气十足。无论你怎么想怎么说我,我就是喜欢。

  但是我讨厌他们的傲慢,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凌驾于他人。这整个种族都是如此。即使觉得对方有多么多么的恶心,对他还要装出伪善的笑容。

  对,就比如台上这几个,简直就是典例。明明都是当鸭子,却还要留下不争气的眼泪,有几个甚至还看得出明显被惹到了不想跳了,但是碍于我在场不好意思直接掀桌。大概是些半路欠贷或者胡作非为被送进来的。不然下城区怎么可能容得下狮子这尊大佛呢?

  哈,明明都是臭婊子,却非得立个牌坊。即使成这样都还摆出这样的态度。我倒是好奇,龟公抽你们的时候,你们会哭成什么样子?会后悔吗?会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吗?会说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翻身吗?

  嘁,真想买一只小狮子,从小养大,反正包二奶童养媳买卖人口这种事在阿斯卡隆是有这样的灰产的。我不就是这样来的么。

  让他慢慢地进入到青春期再到性成熟。然后天天虐他,玩他。看他被我抓住鬃毛,骑在身下;看他被我责到喷尿留精哭啼啼的样子;看他因为被玩而爽,被虐而哭的样子。再让他叫我主人……一定很有意思!

  妈的,一想到这里,我就硬到不行了。

  老虎,豹子。这种我都玩过,可是却都比不上狮子给我带来的魅力。

  毕竟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对吧?

  你会想到当年的小兔狲会变成这样吗?或者说,你也乐意如此毁掉别人吧?又或者,你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呢?

  毕竟你是我曾经最喜欢,现在最讨厌的狮子呀。

  “你们这一批货我真喜欢。”

  “毕竟这可是我们老板私藏的好货呀……不过价格可能……”他向我眨巴了下眼睛。

  “老子知道你想什么!不就是钱么?要是你长的俊,我的钱甚至能把你买下来!”我怒喝一声,喝完的酒瓶重重地砸到桌面上。

  ——————

  什么鬼。怎么还有个滥竽充数的。这家伙怎么跳得这么烂。

  我打量着最边上的一只狮子。看他跳得如此卖力却笨重,还时不时从杆子上滑落发出刺耳声音。再紧张地看着我,发现我似乎没太在意,便迅速地重新回到杆子上。形意皆次,我上我都行。

  看他跳得如此卖力认真的样子,唉,估计也是为了吃口饭吧。真不容易啊。

  不过……谁会心疼这种货色呢?痛哭的人到处都是,为什么我还得格外心痛他?到时候便再让他多跳会好了,估计他还要感谢我“大发慈悲”给他加练呢,哈哈!

  我招了招手,示意招待过来。

  我指了指台上那只可怜巴巴的狮子。“你们这什么情况啊?连这种人都能上来?是不是我给你钱,你也能上台给我表演呢?”

  他顿时间变的紧张,猫耳朵抖动着,对着另外一个招待说了几句,便匆匆出去了。紧接着,一个胖胖的老虎冲了进来。

  他对我鞠了个躬,然后开口。“对不起,这位尊敬的先生。我们这大多的狮子都租借出去了……所以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是我们考虑欠佳了……”

  “这就是你以次充好的理由?嗯?”我眸着眼看他。

  “呃……对不起您这次性体验我们可以……”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那只狮子什么情况!”

  “这位先生,您知道leman吧?”他突然贴近了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语道。

  “哦……就那只特别出名的种狮呗?啊?你的意思是?”我有些许的惊讶,不,是万分惊讶。

  各个妓院为了培育出更好的性奴隶,争相开启了“种马培育计划”,说白了就个挺严重的灰产,其实这种东西我应该管管的,毕竟我是皇子,但是关我屁事。没有扯到我利益上的事情我凭什么要去管,况且我也不是狮子。

  这里是阿斯卡隆,你无论做什么,都会动到无数人的利益。说不定第二天暴死街头都有可能。

  大概是这样:选取拥有强大基因的父母,特别是那种已经完全走投无路的妓院私有财产。再将生出来的孩子,直接关在妓院,教育他们完全不正常的价值观,让他们打心底里认同自己的性奴隶身份,认为自己活下去的意义就是为了讨好主人。

  如果你愿意多花点钱,卖家还能根据自己的性癖好从小培养。况且据说这种奴中奴的可玩性,奴性以及受虐倾向都更加优秀,甚至都还有互相倒卖的情况。

  腻了,就丢掉,什么不都是这样?

  合格的孩子会被保育下来做第二代种马,不合格的会被直接按在马桶里溺死或者直接丢在大街上,让野兽把他们吃掉。

  这种可以说是泯灭人性的计划为何能成功呢?

  很简单,种马们都是奴隶,奴隶没有任何人权。他们不是兽人,他们是畜牲。阿斯卡隆四处征战,被毁灭的国家遗民都会变成可怜的奴隶,所以有很多人在国家灭亡前都会选择自杀——不过如果没死透、只是断了个肢,往往还有人偏偏好这一口呢。比如那可怜的断肢的leman就一口气配了几百个种。

  阿斯卡隆被执行死刑的人很少,基本上都是成为奴隶——就像台上这些人。不过对于他们这种大老爷来说被关到下城区就算得上死刑了吧。毕竟可是一辈子的污点。

  当然,性奴算是最轻松的一类“畜牲”呢。

  这只有着绿色眼睛的狮子,也是他们的一员吗?虽说是长的有些相似,毕竟我也点过leman的那些“孩子们”,和他们共度过良宵。甚至连他们彼此间的差异我都能说的一清二楚。

  但是……如果是leman的孩子的话,至于会到这种地方来吗?真可疑……

  胖老虎似乎探出了我的想法,对我说:“leman大概有几百个孩子吧,他就是其中之一,当然我们骗他说他是我们在巷子里面捡到的。但是这个废物。”

  店长面露不爽:“当初买下来的时候我本以为我捡到了大便宜!但是这个蠢狮子、不、蠢猪。他什么都学不会!讨好,卖俏,以及那些性爱技巧什么都不会,打杂也笨手笨脚!但是好在他皮厚也没怨言,我们这喜爱性虐待的主儿都喜欢点他,看着他被抽被揍我也解气!这种东西!死三千回都解不了我的怒气!但是问题最大的是他还不能死!他还得靠他那根几把给我挣钱呢!死前死后那根屌都要派上用处!”

  最后没有任何价值的他,估计也会被“无害化”处理,和他父亲和母亲一样。成为这个城市的垃圾,成为这城市阴暗的一部分吧。我哀哀心想。

  “其他的都是……?”

  “有几个是自由人,还有几个是上城区犯事了的,来我们这‘体验体验’几个月就能走了。”

  “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了,这些事我会保密的。”我轻轻颔首。

  胖老虎又对我鞠了个躬。“'很抱歉……我们给您带来了不愉快的体验……我们这就……”他嘴上说着道歉,却死死地抓住那蠢狮子的手臂,都能看见血痕了。

  我看着那被推搡下台,眼里满是难过与委屈,耳朵也垮了下来的狮子。

  用那祖母绿的瞳孔看着我,是觉得无辜吗?还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呢?我最讨厌这种眼神了,是觉得自己无罪吗?待在阿斯卡隆就是你最大的罪过,这里的人死后可是皆是上不了天堂的。就怪你生来如此。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得那么天真啊,为啥要一直用那种颜神看着我呢?

  妈的,真是见鬼……

  算了,就他了。本来只是想来玩玩不想点鸭子的,就当我我心情好吧,便宜他了。

  我拿起卡座旁边类似点播器的玩意。点了点他的位置——

  瞬间灯光全打在了他金黄的毛上,映耀着他光鲜无比。哟,毛还挺干净嘛。挺帅气,长得挺对味的。我舔了舔唇,翘起二郎腿,把勃起的那活儿遮住。应该说不愧是leman的孩子吗?不过还真的身上全是伤啊……

  我抚摸着我的背后那瘙痒的地方……这一点我们出奇地相似。

  主人呼叫狮奴0803号!主人呼叫狮奴,0803号!

  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房间的呼叫仪尖啸着。

  啧,真吵,点个鸭子而已,有必要大题小做成这样?

  一听到呼叫仪里面传来的声音,其他裸体舞者便纷纷如释重负停下来。不过看他们看向0803号的眼神却没有什么好颜色。估计是憎恶和鄙夷吧,他们辛辛苦苦被调教,学习跳钢管舞——只为谋得赚钱的法子。结果跳这么卖力却被个被看不起的替补货捷足先登。或许这应该叫……哄抬B价?

  看来0803号免不了一顿毒打。

  胖老虎瞬间有些许的惊讶,然后转而流露出专业的笑容。真做作。

  “客人……您这……”

  既对我的选择不解,又要尊重客人喜好。既对0803号的本能上的厌恶,又对他能赚到钱的欣喜。

  “不。”我摆了摆手。“我当然有属于自己的考量。”

  0803号顿时破涕为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我的脚边然后跪了下来,摆出可以称得上可爱的笑容,抿着嘴看着我。

  他伏在我脚面上轻轻呼吸着,深棕色的毛发埋在我灰蓝色的毛里面。然后微微吐出来嫩粉色的舌头。全是伤痕的双爪捧着我的小腿。

  啧,这死家伙走的是可爱流的吗?也没那么不堪吧?

  不知道这0803号的口技怎么样,先让他给我吹个屌吧。我心想。

  我用翘起来的腿轻轻顶了他一下。“行,那你……”我尽可能轻地抓住他的耳朵,让他离我更近三分。

  没等我说完,他便抓住我的脚,然后猛地塞进了嘴里!天哪!一整只脚啊!塞进说不定还混着别人精液的嘴巴!这家伙是疯了么?我能感受到他的舌头掠过我的脚背,划过我的脚心,最后再勾进我的脚趾,用带有倒刺的猫舌包裹其间。

  好恶心啊!我回去要把脚洗干净!全是这家伙的口水!我用力地扯着0803号的鬃毛,示意他停下来,但是这家伙……妈的!舔的更起劲了!

  这家伙就是存心给我添堵!操!“别舔了!恶心死了!你他妈有病吧?!”到这会他反倒像是听明白似的,把我的脚老老实实地吐了出来。舌头上还粘着一道丝线。

  看着那粘着口水的脚,我顿时间心里变扭不已。“你小子!”我狞着脸,露出虎齿,用力抓住他的耳朵往一旁拽。他疼得呲牙咧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妈的,真把自己当隔壁亚斯塔禄的狗崽子了是吧?!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跨步离开我身边,然后端来了毛巾,为我清理脚爪。

  “啊……对不起,客人。我们店这只着实不擅长变通,而且收费也比别的更贵。要是他能聪明点的话,也不至于被打得成那样,对吧?”他说完,看向0803号。而此时这只狮子正在尽全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在恐惧。

  “您可以选择换一只的,我们店当然欢迎您走这个流程……”

  妈的,就是为了看老子笑话不成?行!我把钱甩桌面上,吼道:“这货老子玩定了!”然后把0803号直接拽进里面的小房间。0803号也慌了神,麻痹地跟着我走着。

  “还有什么屁话快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回过头看着这只愣着神的老虎。

  他尬住了,然后马上回过神:“好的好的!谢谢您对我们“深巷”性趣体验馆的大力支持!”

  ——————

  我躺在狭窄的床上,旁边是一本书。我刚看完。里面男主和女主之间的感情流露过于自然。或者说,过于恰当。

  什么都是那么刚刚好,什么都是那么虚伪。你当然可以闭着眼,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或者睁着眼说自己没看到也行。

  可疑的过分。

  你可以永远保持缄默或者一直撕心裂肺。

  你写东西是要有自己的故事,没有则是为了迎合大众口味而出版的粗制滥造品。或者说,大众爱看的是正常的,而你的生活、你的故事是无人相信的邪典童话?

  伪君子们嘴上歌颂着最纯真的东西,但是转而却把宝贵的东西宣泄掉。

  坏人下地狱,好人上天堂。

  天堂是极乐,极乐是你最快乐最快乐的栖息地。那是你的家。你从小长大的地方。真正的快乐,真正的幸福。

  地狱是什么地方?

  我笑了,推敲又琢磨。因为我是二流作家,我没有好词篇章。

  想想看,我该用什么词去描述?

  ————————

  我把他拽进房间。里面没有床,相应的是软绵绵的地板,而墙上挂着的各种都是些有的没的,不过全部都是性行为用具。这反而让我不由自主地感叹起阿斯卡隆城性产业的发达了。

  我把他推倒在地上,抓住他的鬃毛,跨坐在他大腿上。而他并没有看着我,只是不动的看着天花板。他的身躯比我宽大一节,如果他愿意,他一拳就能把我打飞。却只是漠然地迎合我的动作上下。

  我的手指拂过他的嫩粉色的乳头,在乳晕上面顺时针慢慢由外到内悬点着,在用力用指尖掐着乳首。他的腿反射般的弹起来,我能听到他用力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最后再然后看着它慢慢地变大。该不愧说是基因好么?

  “那根屌还能用呗!”我把衣服褪下,裤子甩到一边。确保他的视角不会看到我背上的巨大伤疤,然后试探玩味地隔着皮裤揉着他的阳具。

  “……”他没说话,而是继续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真是没一点反应啊,跟个瓷娃娃一样,细声细气的。这家伙,这么骚却一句话都没有?哑巴不成?

  “喂!你这家伙!哑巴了是吧!还是你没吃饭肚子饿了?”我向上拉去,跨坐在他胸脯上,压着他难以呼吸。

  我扯着他的唇,拉出遮挡着牙齿的帘幕。然后把拇指塞里面往俩边掰着。

  “说话啊!你这家伙!真是没救了!”我突然想起龟公和我说过的话,他说的果然是真的……

  “啧……真没意思。不说话的哑巴不好玩。”我站起身,穿好衣服,装作离开。

  他顿时惊慌地抓住我的手,出奇的用力,但是他马上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然后迅速松开。嘴巴张开想要啊啊地发出声音。但是紧接着又咬着唇闭上了嘴。

  果然如此他在求我别走,这当然是肯定的吧?如果我真的走了,那么最后他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想法,然后装出笑容。

  “乖,说话。我不会打你的。我和那些人本质上不一样,你看,我是只兔狲嘛,和传说中的英雄是同一个种族哦。”我轻轻地摸着他的头。

  “他眯着眼睛,宝石绿的瞳孔转着。然后,他吸了口气,叹道:“主人……”

  “真乖……真乖……你这不就好了嘛。别每天跟个哑巴一样,几难看是不是?”

  “别叫我主人。我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我。叫我lenton吧。就按刚才那个体位怎么样?可以吗?0803号。”我笑笑。他把身躯埋在我怀里,不过根据体型更像是他熊抱着我。

  “好、好的……”像是慢动作回放似的,他躺下。“谢谢您……”

  “来……看着我,放松。做爱的时候如果不看着对方就没意思了,对吧?虽然你可能不太适应,但凡事都要慢慢学。是不是?”

  操,真他妈跟教个小孩一样。老子哪受过这个苦,服了。

  我又把穿到一半的衣服褪下,然后把手放进了他裆部。抚摸着他半充血的肉屌。他嗯哼哼了几下,脸顿时候红了起来。脸颊上的毛霎时立了起来。

  我右手虎口环着他的阴茎,食指指腹顶着冠状沟,而大拇指放在铃口上。然后在蹲到他身旁,慢慢地环着。

  “唔……”他似乎没有收到过如此温柔但又强力的刺激,慢慢挺立了起来,我左手把他裤子慢慢掀开,看龟头以及紧随其后的带着倒刺的柱体慢慢探出头来。

  最后再把内裤扯下,有弹性的内裤压在蛋蛋上面,把阴茎撑起来。

  阴茎一弹起来,空气中便弥散着一种独特而熟悉的气味。狮子的信息素,浓郁又强烈,听说雄狮老祖宗会把自己的尿液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上,让它沾染上自己的气味。是这样吗?

  龟头由根部的奶白色过渡到肉粉,再到龟头则是熟透了的樱桃般的色彩。我仔细地打量着。那阴茎随着他的呼吸慢慢起伏着,却依旧挺立。

  让他把大腿叉开,好把脑袋塞到他的胯间。我闻着他熟棕榈色耻毛的味道。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龟头洗的出奇的干净,体味很淡,只是因为刚才的行为而浅浅朦着淡淡的汗液的苦涩味。

  不错,这狮子至少还挺爱洗澡。我挺喜欢。挺不错的。

  我环着他肉棒上的倒刺,然后轻轻伸出舌头试探性腆着他的蛋蛋。

  “喔……!”他顿时挣扎起来,但是又转瞬间放松,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

  “以前没被这样做过吗?”我笑着问。

  “没有……他们不会对我这么温柔……”他坎坷的一字一句顿顿地说。“谢谢您……您一定是个好人……”越说他的声音越发小了起来。

  “这样吗?”我说。

  我是好人?我顿时间有些迷住了眼。

  不,我只是单纯突然想起来某个人。

  “准备好了吗?”我对上他的绿色眸子。他点了点头,一直看着我。

  我一口咬住了他的龟头,听着他的痛呼。用门齿夹住冠状沟,舌尖对着他龟头轻轻地发力。然后收起尖牙,用嘴唇轻轻包裹着。让嘴唇做着引导迅速向下。不得不说这家伙的阴茎相当大,那李子大的龟头哽住了我的咽喉。不过像他这种哑巴,也没人愿意和他做吧?真是可怜这根大宝贝。换句话说,这算不算得上是处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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