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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羊节:第二章,1

小说:母羊节 2025-09-08 08:55 5hhhhh 5600 ℃

奥莉维亚被命令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乳胶头套将她的脸紧紧包裹,仅露出的嘴唇颤抖着微微开合,背部僵硬而笔直。

调教师冷漠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土下座行礼,母狗。臀部高抬,双脚并拢,脚趾抠紧,做好你的本分。”

奥莉维亚咬紧牙关,拳头暗自攥紧。她的头套下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调教师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带着漫不经心的压迫感。“看来你还没学会服从。”他的声音带着冷酷的嘲讽,手中的遥控器轻轻一按。

瞬间,电流穿过她乳腺上的针和脚底的电极带,一阵麻痒与刺痛夹杂的强烈刺激袭遍全身。她的身体猛然抽搐,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羽毛在她的脚底游走,柔软的触感激起了本能的痉挛,却又无法逃脱。她歇斯底里地喊叫,声音从无助的笑声变成了破碎的哭喊。然而,没有人回应她的请求。取而代之的,是折磨者冷漠的声音。

“继续。”一个面容模糊的看守指挥道,“让她明白,她再也不是阿克维亚的女皇了。”

几个月后,当羽毛和各种痒具在她赤裸的大脚上肆虐时,奥莉维亚会想起,乔尼上校在五点零一分最后一次向她汇报工作的那一天。

那天前夜夜色深沉,阿克维亚首都的街道上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寒意。乔尼站在小巷尽头,周围的阴影仿佛有生命般将他吞噬。他点燃了一支香烟,微弱的火光映亮了他布满汗珠的额头。香烟在他的指间轻微颤抖,他深吸了一口,试图压制内心那股即将失控的惶恐。

一辆无标记的黑色轿车悄然停在路边,仿佛是城市的暗流中浮现的一艘幽灵船。车窗缓缓摇下,一个男人的脸露了出来,神情冷漠,眼中带着审视的光芒。他是维尔瑞拉的秘密联络官,一双犀利的眼睛透过黑夜刺穿了乔尼的防线。

“时间宝贵,乔尼上校,”联络官开口,声音如冰冷的铁器碰撞,“你带来了什么?”

乔尼掏出一枚小巧的U盘,紧紧握在手中,他感觉这不像是冷金属,倒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他的手指轻轻擦过U盘的金属表面,迟疑了一瞬间,仿佛那上面附着的不仅是文件,更是他对奥莉维亚最后的一点忠诚。然而,记忆深处奥莉维亚冷酷的声音和万千实验品哀嚎的的画面,却让他打了个寒战。

乔尼曾经坚定地站在奥莉维亚身后,宣誓效忠,执行她的每一项命令。可自从“深渊”计划启动后,他心中的疑虑便如野草般疯长。他无法忘记实验室中的惨叫声,那些实验品在毒气中溃烂的面孔。他也无法忽视奥莉维亚冷漠下达命令的表情,仿佛那些牺牲不过是数字,而非活生生的生命。

“深渊早晚会被曝光,”乔尼曾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反复告诉自己,“到时候,奥莉维亚倒下了,而我——我也绝不会有容身之地。”他不止一次想象过国际社会的制裁和国内的清算,他们会把他视为帮凶,他的下场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既然如此,与其被命运的车轮碾碎,不如主动掌握方向盘,去选择一条可能的生路。

“这是‘深渊’计划的核心资料。”乔尼的声音干涩,仿佛喉咙被沙砾堵塞,“我需要你们保证我的安全,和——财产。”

联络官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接过U盘,像是从死囚手中取下遗书。随后,他抬起眼睛,嘴角掀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你今天做了一个聪明的决定,乔尼。”

说完,他摇上车窗,随即准备打火离开。

“等等!”乔尼急忙用手扒住了车窗。

“你们不带我走吗?奥莉维亚不会放过我的,我需要人身保护。”

联络官冷笑了一声。“明天她发现你失踪了岂不是打草惊蛇?你明天还是要照常去找她汇报工作,在我们行动前不能让她发现异常。“

车灯亮起,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夜色,消失在城市的暗影中。

那天乔尼辗转反侧,一夜未眠。他决定干脆不睡了,直到凌晨四点,他早早来到国家宫,按惯例在奥莉维亚的办公室恭候总统——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工作一直汇报到六点,晨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洒在阿克维亚的街道上。一直寂静的办公室终于可以听到一点淅淅簌簌的声响:习惯早起的人们开始工作了。

远处,国家宫外围是几条大街,中间有大面积的草坪和树丛隔离,有粗大的尖铁栅栏包围着这个禁区,街道上偶尔有汽车鸣笛驶过;近处,国家宫里,可以听到清洁工人洒水,扫地,打蜡,摩擦的声音。

城市尚未完全苏醒,乔尼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而当所有人从睡梦中醒来,城市开始运转,《环球纪事报》的头版标题以震撼的红色加粗字体占据了整个页面:“阿克维亚的‘深渊’:奥莉维亚总统的毁灭计划?”旁边配以清晰可辨的实验室照片,几具扭曲的尸体静静躺在散落的试剂瓶中,背景是一片死寂的实验场景。这份报纸随着维尔瑞拉政府的声明通过国际新闻媒体如同飓风一般扩散:“阿克维亚正在研发一种对全球和平构成严重威胁的大规模杀伤性化学武器。”

奥莉维亚总统是第一个拿到这份报纸的阿克维亚人。

站在一旁的乔尼,目光小心翼翼地停留在总统的侧脸上。他的双手在身后紧握,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乔尼,“

奥莉维亚锐利的双眼像是要把他活剥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乔尼知道这是她爆发前一贯的征兆。

“你刚刚不是说“深渊“计划是绝对保密的,不会有任何不该知道的人知道吗?”

“陛下……我……”

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打断了乔尼的解释。奥莉维亚按下接听键,另一端是国防部长焦急的声音:“陛下,《环球纪事报》的报道已经在国际上引起轩然大波。维尔瑞拉政府正在呼吁对我们进行全面制裁——”

“先不要管维尔瑞拉,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稳住国内局势。”奥莉维亚在电话里对国防部长回应道。

在她控制下的国内媒体一片沉寂。广播与报纸依然报道着她的“丰功伟绩”。尽管国外声势滔天,国内媒体如同一个精心构建的屏障,将外界的舆情牢牢阻挡在外,没有使之在民间掀起一点波澜。而平静的水面下却暗流涌动。

维尔瑞拉安插在阿克维亚的间谍和秘密扶持的反动势力迅速行动,街头巷尾的谈话,地下酒馆的耳语,市场摊贩间的低声絮语,逐渐织成了一张不可见的网。

他们将精心准备的传单装在简陋的信封中,用电动车、面包车,甚至步行的方式,将它们分发到城市的各个角落。市场的摊位旁、学校的操场边、街头的公告栏上——传单迅速扩散,仿佛毒草的种子,落地生根。

有人将它塞进工厂工人的储物柜,有人偷偷塞到出租车后座,有些甚至被大胆地贴在政府办公楼的门外。不到中午,整座城市像是被某种瘟疫感染,传单的内容和上面的图像在每个人的口中传播。

传单上的标题鲜红刺目:“深渊计划——你的命运!”配以几张模糊的实验室照片,那些扭曲的躯体,溃烂的皮肤,以及在化学气体笼罩下的残酷场景,令人不寒而栗。文字简单直白,极具煽动性:“总统正在研发杀戮武器。你们的税金,正在买你们的死亡。”

军营里,一张传单出现在士兵的床铺下。有人试图撕毁它,但更多的人悄悄将它藏了起来,互相递给战友。平日里昂扬的士气,被不安与疑虑取代。

市场上的摊贩不再高声吆喝,而是低头擦拭着货物,耳边不时传来邻摊的低语。

“听说了吗?‘深渊计划’根本不是为了对付敌人,而是为了镇压我们自己。”一个卖水果的摊贩压低声音说道。

到中午时分,奥莉维亚的安全顾问收到了紧急报告:“传单已经在各地出现,涉及‘深渊计划’的内容正在迅速传播,城市里出现了异样的气氛。”

她转身对身旁的助手说道:“立刻召集所有核心官员到战略会议室,十五分钟内必须到齐。”

“不必多费力气了,奥莉维亚总统。”

一伙身穿军装的武装士兵鱼贯而入,步伐整齐,手持自动武器。他们的领头人是一个中年男子,削瘦的脸庞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胸前挂着一张小巧的金属徽章,上面刻着一个奥莉维亚熟悉的标志,那是维尔瑞拉维和部队的鹰纹标记。

“奥莉维亚总统,”中年男子站定,声音低沉而冰冷,“我很遗憾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但我相信你明白,局势已经不允许你继续执政了。”

他的话不急不缓,却如同刀刃划过空气,带着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奥莉维亚并未表现出任何惊慌,她缓缓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如刀:“维尔瑞拉的部队有什么权力闯入阿克维亚的国家宫?这是对我们的主权公然的挑衅!”

中年男子不为所动,耸了耸肩:“主权?奥莉维亚,你早已失去了合法性。国际社会已经对你的罪行做出了定论。虽然我是维尔瑞拉人,但今天我是代表国际联盟来的。”

“说的好听。”奥莉维亚冷笑了一声。“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下台吗?”

“可不是我们想让你下台,”

男子指了指奥莉维亚身后的落地窗。“这是民心所向。”

窗外,平日宁静的国家宫广场此刻已经被一片混乱的景象填满。密密麻麻的人群正在聚集,他们挥舞着写有“深渊计划”的标语。愤怒的喊声汇聚成一股低沉的浪潮,穿透会议室的厚重玻璃,传入耳中。

男子从风衣内侧取出一张文件,随手丢在会议桌上。文件的封面赫然是阿克维亚总统府的标志,底部却盖着维尔瑞拉政府的鲜红印章。

“这是我们提供的最后通牒,奥莉维亚总统。”他顿了一顿,故意加重了“总统”两个字的语气,“签字辞职,交出权力,你还能保住一部分尊严。否则,等着你的,将是彻底的毁灭。”

奥莉维亚盯着那份文件,她知道,文件里列满了针对“深渊计划”的指控,甚至可能包括她下达的密令和机密情报。

“呵,不过是想用枪口逼迫我屈服,还冠冕堂皇地拿出什么文件。“

“作为文明国家,我们可不会用武力逼迫别人,我们需要你自己出去,向民众宣布辞职。”

“如果我拒绝呢?”

“面对国内外的一致谴责,您没有选择。也许您还想着调动军队镇压暴乱,发起战争。但是请允许我提醒您,您的深渊计划还没有完成。您应该知道,现在的阿克维亚绝不是维尔瑞拉和国际联盟维和部队的对手。要是开战的话,“

男人透过厚重的玻璃俯瞰广场上的人群,

“生灵涂炭啊。“

“够了,”奥莉维亚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冰冷的疲惫。“我不会发动战争,也不会让我的国家陷入深渊。”

“明智的选择,总统阁下。”

奥莉维亚的目光转向桌上的通牒,她拿起笔,笔尖在签字处停顿了一瞬间,随后划过纸面,留下一行坚定的字迹。

几个小时后,在国家宫广场的一片人声鼎沸中,奥莉维亚宣读了辞职声明。反对她的人拍手欢呼,她的支持者则大喊着请求她不要下台。

多年来无声着运转的国家机器,终于在崩塌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那都是人的声音。

雨幕开始洒落,将沸腾的广场笼罩在一层湿润的薄纱中。

“我的人民,”

奥莉维亚在暴雨中呐喊。“我失败了,但是斗争不会结束!”

“永远不要忘记斗争!”

她走下讲台,最后一次抬头看了看国家宫的屋顶。守在旁边的联盟部队立刻将她团团围住。

为首的军官掏出一份文件:“奥莉维亚·特雷沙·洛曼斯,前阿克维亚总统,根据国际联盟特别法庭的指控,你因‘深渊计划’所犯下的战争罪、反人类罪,以及对国家人民造成的严重侵害,被正式逮捕。即刻押送至国际联盟拘押所,接受军事法庭审判。”

“哼,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奥莉维亚嘲讽地向他伸出双手,“上手铐吧。”

“不必了,奥莉维亚女士。”

“不过我们倒是为您准备了脚铐。”

军官故意加重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毕竟,您的行动自由需要特别限制,以免给国际社会带来更多‘麻烦’。”

奥莉维亚低头看了一眼那些脚铐,嘴角的冷笑越发明显。她抬起头,用毫不掩饰的轻蔑目光看向军官:“你们还真是胆小啊,一个没有权力的女人,还值得你们这般谨慎?”

军官不为所动:“我们只是遵循规程,确保‘正义’的道路畅通无阻。请合作,奥莉维亚女士。”

“来吧。” 奥莉维亚高傲的抬起她的脚,微微抬起下巴,神情中透着冷傲,仿佛这不是她的耻辱,而是对方的卑微。

军官没有任何表情波动,蹲下身,动作利落地脱掉奥莉维亚的高跟鞋,露出她被雨水和湿气沾染的丝袜所包裹的的脚。

奥莉维亚微微向前伸了伸腿,抬起脚掌。此时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她食趾的金戒上,那透过黑丝的遮掩却依旧光彩夺目的戒指仿佛就是夕阳本身。

军官能闻到离他的脸不到几寸前奥莉维亚的脚底散发出的微弱气息,那是雨水混杂着汗意与皮革的味道。但他对这羞辱性的行为视若无睹,只是快速而机械地完成了将脚铐锁在她脚踝上的动作,金属“咔哒”一声合拢,显得格外冰冷。

“走吧,奥莉维亚女士。”

奥莉维亚没有立刻放下脚,而是微微翘起食趾,透过戒指,她最后一次欣赏了帝国落日的晚霞。

阿克维亚最高法院的大门外,挤满了围观的民众和媒体记者。阳光洒在大理石台阶上,刺眼得让人眯起眼睛,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关注今天即将到来的审判。作为曾经的总统,奥莉维亚像一直以来一样享受着全世界的瞩目。

审判大厅内,木质座椅整齐排列,每一张上都坐满了好奇的旁听者。法官在高台上端坐。空气中弥漫着期待和紧张的气息。

“带被告人上前。”法官的声音像一记锤击,响彻整个大厅。

奥莉维亚低垂着头,从门口缓步走向审判席。铁链拖曳在地面上发出清晰的金属摩擦声,她的脚踝被沉重的脚铐束缚,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每一步都印出湿润的汗痕。她的脚底柔软的肌理贴着地面,步履坚定却不失优雅,仿佛在试图以这种最后的姿态对抗羞辱。脚踝上擦红的印痕却显得尤为刺眼。

旁听席中的议员和记者们悄声议论着她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那双裸露的脚——失去了往昔华丽鞋履的遮掩,如今显得赤裸而脆弱,仿佛她的整个人也被剥去了最后的伪装,赤诚地暴露在历史的审视下。脚底每一次接触冰冷的地面,都如同为她的过去盖下一枚印章,诉说着她权力巅峰时的冷酷与如今的孤寂。

她的脚步没有迟疑,尽管链条的束缚让她无法迈出优雅的步幅,但那份昂首前行的气势依然令人不寒而栗。那是一个失败者,却仍拒绝低头的姿态。每一步都在冰冷的地面上回荡,像是命运对她最后的审判,也是她对命运最后的回答。

她站定后,脚上的丝袜已被从国家宫广场到最高法院之间那漫长的路程磨损的不成样子。像她过去的荣耀和尊严一样。

抬头环顾一圈。每一张面孔都带着某种期待,像是猎手等待着猎物被送上断头台。她挺直了脊背。

法官清了清嗓子,声音平稳而冷漠:“奥莉维亚,阿克维亚的前总统,你因违反国际法秘密研发化学武器,滥用职权,涉嫌反人类罪,现面临全球司法联盟的审判。“

头顶的灯光明亮得刺目,甚至让她感到有些眩晕。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镇定自若,挺直背脊,目光正视前方,仿佛在对抗那种笼罩在整个法庭中的敌意。然而,她的手指却在不自觉地轻微颤抖,镣铐与脚链的金属轻轻碰撞,发出清脆却刺耳的声响。

法官坐在高台上,眼神冷峻,手中握着判决书。大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奥莉维亚身上。她扫了一眼那些曾经的同僚和支持者,看到乔纳森议员微微扬起的嘴角,看到瓦斯科议员低声对身边的人耳语,看到克鲁兹将军那双阴冷的眼睛。他们的神情仿佛在宣告:这一天,已经筹划许久。

“被告人奥莉维亚,”法官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经过全球司法联盟的审议,针对你所犯下的罪行,法庭作出如下判决——”

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砸在她的胸口,她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她感到手心开始渗出冷汗,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在一起,赤裸的脚底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无形压力。

“鉴于你的罪行严重,经法庭裁定,你将被剥夺一切政治权利,入狱终身,接受‘痒妓’培训,直到达到合格标准,并在此之后巡游各国,履行侍奉义务。”

“痒妓。”这个词从法官口中吐出,仿佛是一把尖刀,狠狠刺进了奥莉维亚的心脏。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个词语似乎带着嘲弄的回响,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回荡,甚至盖过了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她的呼吸变得短促而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仿佛在竭力压抑某种情绪。

“痒妓?”她低声重复了一遍,像是无法相信这个荒谬的字眼会和她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她的声音嘶哑,沙哑得仿佛一块破布。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词了,那是属于另一个时代的耻辱记忆。痒妓,这个名字在社会的灰色边缘徘徊,曾经是贫穷人家女孩的一种无奈的谋生职业。

痒妓的工作表面上被美化成一种“高尚的艺术”,甚至还有人用“痒感服务者”这样的词来掩饰它的丑陋本质。然而,这份职业的真相却是赤裸裸的羞辱。那些女孩被迫接受特殊的训练,教导她们如何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如何在羽毛、刷子以及其他刺激工具的折磨下露出最为无助和羞怯的表情。最终,她们向所谓的客人们献出自己的“痒痒肉”——那些最隐秘、最柔软的部位,成了供人取乐的工具。

奥莉维亚还是议员的时候,她曾亲眼目睹过痒妓行业的惨状。在一次巡访贫民窟时,她看到一群面容憔悴但依然美丽的女孩,她们的双脚和腋下被固定在装置上,任由手持羽毛和工具的施虐者折磨得涕泗横流。女孩们被迫发出难堪的笑声,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她们的眼神充满绝望,却又不得不迎合那些嗜虐的观众。

当奥莉维亚上任后立即出台了一系列法律,彻底禁止了痒妓行业在阿克维亚的存在。她从未想到这个被她亲手扼杀已久的名词竟会在多年后死而复生并和她本人产生联系。

“是的,”法官的目光冰冷,仿佛在看一个已经被放逐的灵魂,“在接受全面的调教培训之后,你将不再是阿克维亚的总统,而是国际联盟指定的‘痒妓’,以弥补你的罪行。

大厅内爆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仿佛这个词在他们口中带着某种莫名的快感。奥莉维亚用力咬住下唇,唇线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她竭尽全力保持站立,双手被镣铐束缚着,她无法掩饰自己的羞愤,只能用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让刺痛感让自己冷静下来。

法官敲下锤子的声音回荡在法庭上空,像一记沉重的钟鸣,为奥莉维亚过去的辉煌画下句点。大厅里逐渐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仿佛等待着看她如何低头,如何被迫承认自己的失败。

“被告人,”法官的声音依旧冰冷且傲慢,“在判决开始执行之前,你是否有任何请求?法庭将酌情考虑。”

奥莉维亚的喉咙仿佛被灌满了沙石,每一个呼吸都刺痛得令人难以忍受。她的嘴唇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下意识地抿紧,像是在竭力压抑情绪。法官的话让她明白,这不过是又一个环节,给她自以为的“选择权”,但实质上却是为了让她的每一个请求变成一种新的羞辱。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四周的议员席中,熟悉的面孔满是冷漠,有些甚至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她知道,他们只是在等她开口,等她露出任何软弱的迹象。

她多么想破口大骂,对这些虚伪的小人说我不需要你们的怜悯。但是她想起当初那些女孩被痒痒折磨得扭曲的丑陋而狼狈的面孔。她怕,怕自己也变成那样。

但她不能让他们看出她的恐惧,她抬起头,强装着镇定,以一贯的威严与强硬的眼光直刺法官,声音低沉却清晰地响起:“我要求,”

法官眉头微皱,低头望着她:“被告人,法庭允许你发表意见,但请注意用词。”

“用词?”奥莉维亚冷笑了一声,“你们可以对我肆意羞辱,我却连‘要求’都不能提吗?”

旁听席发出了窃窃私语,但随即被周围的肃杀气氛压了下去。

“我要求在调教期间佩戴乳胶头套。”她的语气平静中透着坚定,仿佛这是某种不容置疑的宣告。

一名议员立刻站起来,冷笑着打断她:“头套?奥莉维亚,你还真是够无耻的,居然想着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羞辱?”

奥莉维亚转头看向他,嘴角微微扬起:“无耻?你以为我戴上头套是为了逃避羞辱?不,我只是厌倦了看到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丑恶嘴脸。”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刺那名议员的心口。他涨红了脸,正欲开口,另一名将军接过话头:“法官,我反对!头套是为了遮掩脸部,这会让公众误以为她在逃避惩罚。她的脸,必须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每一个人都能看到她的堕落!”

奥莉维亚冷笑一声:“堕落?将军,我不过是与你们用同样的手段去赢得权力。你们指责我无道,那你们的枪炮、你们的侵略、你们的虚伪面具,难道就是‘正义’的化身?”

将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他还未开口,又有另一名议员插话:“我们可以给她戴头套,但必须在头套上开出窗口,露出她的五官!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奥莉维亚——那个曾经的总统,如今的囚犯!”

克鲁兹将军轻轻拍了拍桌面,冷笑一声:“既然她想要戴头套,那我们就给她戴。但不能让她用这个躲避身份的暴露。我建议给她佩戴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上挂着她就职时的照片。这样,就算头套遮住了脸,所有人依然可以认出她——这个堕落的‘前总统’。”

“这还不够!”瓦斯科议员拍案而起,他语调愈发激动,“她的脚趾上还戴着我们送给她的金戒趾。那个象征着她权威的金戒趾,应该被彻底换掉。锯齿状的不锈钢趾环就很合适,内壁磨损脚趾,外壁刻上她的新身份:‘SLAVE’和‘BITCH’。 让她永远记住自己的新身份!”

这一提议引起了更多的附和声,甚至有人在旁听席鼓掌。奥莉维亚听着这些羞辱性的言辞,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的下体也需要处理,”一个年轻议员插话,语气带着轻佻的恶意,“锁上贞操带,只露出肛门。这样她就不能通过任何方式获得快感。”

这些提议一个接一个落下,如同锋利的鞭子抽在奥莉维亚的灵魂上。她的眼神冷漠,但脚趾却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仿佛试图本能地保护自己。这些人的恶毒毫不掩饰,甚至比她在政坛上对付过的敌人还要露骨。

提议的喧嚣似乎没有尽头。大厅中,那些平日里冷静克制的议员们,那些曾经在她面前一声不吭的手下,此刻像是被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情绪,各种羞辱性的建议层出不穷,仿佛在这场公开羞辱中,他们每个人都能找到某种报复的快感。

“够了!“奥莉维亚终于受够了这些没完没了的无聊羞辱,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够了,”她重复道,语气平静得出奇,仿佛这是对一场无聊表演的终结宣言。

大厅陷入一片寂静,连空气都仿佛停滞。所有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等待着她的下文。奥莉维亚沉默片刻,仿佛在用这短暂的停顿昭示自己的决心,然后轻轻开口,语调中透着一种决然的悲怆。

“如果羞辱是你们的目的,那就让我来成全你们。”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颤抖,仿佛这并不是一场屈辱的交易,而是一场由她主导的博弈。她的目光缓缓移向法官,声音微微抬高:

“第一,我接受佩戴项圈。它可以挂上我的照片——一张属于我的标志,过去、现在、未来,不容否认的身份铭牌。”

大厅内一片安静,某些议员的表情从嘲弄转为凝重。

“第二,我同意在我的脚底纹上我的身体数据:我的身高,我的体重,我的三围,甚至——”她稍微停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双脚,“我的脚码。”

她抬起头,直视前方,眼中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冷静。

“将我的脚码以最大的字号标注,显眼到无法忽视。满足你们所有荒唐的想象和侮辱。”

“第三,我接受佩戴贞操锁,直到你们决定我表现‘优秀’的那一天。”

议员们听到奥莉维亚亲自提出的条件,原本兴致勃勃期待她在羞辱中崩溃的他们,此刻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个接一个的提议,在她主动冷静地陈述出最终方案时,仿佛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快感。

法官的木槌打破了片刻的冷场。

“请求记录在案,本庭采纳。”锤声落下,宣判正式完成。

工作人员立刻上前,取下领带,解开衬衫,抽出腰带。

最后他们撕裂,扒下她那布满破洞,让她的足肉斑驳露出的黑丝袜。

眨眼的功夫,衣冠楚楚的奥莉维亚便被脱了个精光。

随后他们像摆弄一个人偶一样摆弄起她的胴体,几个游标卡尺在她身上快速游走,旁若无人地,从乳房,到屁股,到脚掌,比划着。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物体。奥莉维亚感觉那些卡尺比刀子还要凌厉——刀子只能划碎衣服,而卡尺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划过,仿佛是在对她的身体解刨。

从身高,体重,到三围。再到她的脚码。 甚至于每一根脚趾的长度和周长,乳头的直径,这些细微到从来不会有人注意到数据,全部被掠夺然后广而告之。

当卡尺比上她汗湿的脚掌,奥莉维亚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自己比赤裸更赤裸。

测量结束后,调教师戴着冰冷的面具,手中拿着特制的纹身工具,在奥莉维亚赤裸的脚板上精确操作,将刚才记录下的数据纹在她的双脚。她的双脚被强行固定在特制的装置上,脚趾被金属夹牢,无法挣脱。她的大脚掌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寒意,而那纹针的刺痛则像是针尖直刺灵魂。

法庭内的气氛因这一幕达到前所未有的凝滞与诡异。

调教师一边操作,一边冷冷地说道:“身高——177厘米。体重——62公斤。三围——89、60、91。”

他每说出一个数字,便用纹针将它烙在奥莉维亚的脚底,字体工整而显眼。那敏感的肌肤在针刺下微微抽搐,红肿的纹身渐渐显现。

“接下来是重点。”调教师的声音带着讥讽,“脚码——44。”他刻意加重了语气,随后将这个数字以极大的字号烙在她的足弓中央,仿佛一块标志,昭示着她的“身份”。

奥莉维亚的身体随着针尖的刺痛剧烈颤抖,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舒张,喉咙里时而发出尖锐的惨叫,时而变成低沉的哀鸣,宛如一头被围捕的猛兽。她原本紧绷的表情在疼痛和羞辱的双重夹击下逐渐崩溃,眼角的泪水混合着汗水和鼻涕滑落,糊满了整张脸,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调教师却并未停手,他举起纹针,继续在她脚底刻下诸如“大脚骚货”“淫足荡妇”之类的文字。每一针都如同刻在奥莉维亚的灵魂深处,将她的最后一丝尊严撕裂殆尽。

“啊啊啊——”奥莉维亚终于无法控制地尖叫出声,高亢的声音刺破了寂静的大厅。那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不甘、甚至是一丝深沉的绝望。然而,她的喉咙很快因过度用力而沙哑,尖叫声转为低沉的哼哼,仿佛被驯服的野兽最后的低吼。

旁听席上,有人窃笑,有人沉默,有人露出复杂的神情。那曾经高高在上的阿克维亚总统,如今在众目睽睽下被折辱到极点,场面荒谬而悲怆。

最终,调教师冷冷收起工具,满意地打量着她满是红肿和刺青的脚板,仿佛欣赏一件精致的作品。 “大功告成。”

奥莉维亚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头部无助地垂下,汗水和泪水混合着口水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片暗色的水渍。她的眼白翻得几乎看不到瞳孔,仿佛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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