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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模之后,1

小说:萌冬酱の奇思妙想小短篇 2025-09-08 08:55 5hhhhh 6790 ℃

“啊~”

  江成从恶梦中惊醒,手中的钢笔不觉松落在地上,摸摸额头,指尖沾满了冷汗。

  

此时房内并无别人,江成感觉全身一阵寒意。回想着梦中可怕的景象依旧心有余悸,自己梦见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最好的朋友和同学的李雨萌,尤其是自己梦里拿着匕首沾满鲜血的特写让自己直接惊醒。

  

  李雨萌是江成的同班同学。

  初中一年级入学的第一天,两人比肩相邻,座号也只差一号。

  江成还记得,第一次考数学的时候,他们的分数相同,连写错的答案都一模一样,结果老师以为他们作弊,还将他们叫出去罚站。

  

  那时候,江成与李雨萌在走廊上互相怪罪,说对方偷看自己的答案,吵到老师跑出来骂,还罚了他们午休时间要劳动服务,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吧,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少女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在阳光的映衬下,染了些许金黄色,身上的暗紫色连衣裙的胸口处别了一朵桃花样式的胸针,红彤彤的脸颊上洋溢着开心得意又有些妩媚的笑容。

  

  没想到就这样,他们竟然变成了好朋友。后来,他们的成绩一直很接近,因此也经常一同讨论功课。

  

  两人的成长环境差不多,都是家里的独生子女,而且,李雨萌的父母为了做生意常出国,所以她也会打电话给江成,找到家里来一起念书。

  

  对江成的父母来说,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江成小学的功课很好,总是拿全校第一,同时也经常代表学校参加许多比赛,因此,假日得上才艺班,所以,也因为很少跟同学去玩,并没有交到什么好朋友。再加上进了初中,读的又是资优班,竞争更加激烈……

  

  不过,江成总算交到李雨萌这个好朋友了。江成也很高兴,李雨萌是他第一个可以无话不谈的对象。

  可是,自从他们升上初三以后,一切好像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两人的成绩,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地远远超越其他同学。

  不论是考哪一科,他们的分数总是鹤立鸡群,彼此也不会相差五分以上。

  于是,老师常常拿他们当成全班同学的榜样,还叫他们要更用功一点,才可以考得比对方更好。这个时候,江成才突然发觉,自己以前并不是很用功的学生。

  老师总是对他说,他的天资不错,但是不够努力。的确,江成自己也承认,以前他认为读这些书不需要花很多时间,就可以考得很好了。

  渐渐地,江成决定要花更多的时间来读书,连唯一喜欢的小说都很少去阅读了。

  但是,没想到李雨萌那么厉害,不论江成多么认真,就是没办法拉开两人的差距。

  她到底是怎么读书的?江成很想知道,李雨萌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可是到后来,他们的竞争愈来愈激烈,两人已很少互通电话,也不去对方家里拜访了,所以,江成无从得知李雨萌的读书方法。

  对于念书,江成开始变得不太有自信。他真的没有把握每次都考到第一名。江成很少感受过什么压力。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的父母除了给予严格的要求以外,其余全是赞许。不过,如果真的遇到压力,他会让自己暂时脱离眼前的现实,让心思遁入幻想的世界中。那是一个自由无拘的想象空间。江成会在心里编造一些好玩的故事,并且得到满足。

  然而,最近他的心底却常常在想——如果李雨萌不存在,拿第一名就容易多了,用不着这么拼死拼活地用功。难道是自己的期望化作了这残忍的梦境吧。

  

  “成儿!你在发什么呆?”

  江成心中一惊,回头一看,自己的母亲正站在门边,端在手上的热牛奶冒着腾腾的热气。

  “没什么……这道题有点难。我在想要用什么公式……”

  “少骗我!我站在门口已经一分多钟了,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且刚刚是不是睡着了!”

  

  江成没有吭声,自己知道她又来了。母亲是典型的中国式家长。

  自从父亲远赴美国出差之后,母亲的眉头皱得比以往更深,也更容易生气,江成彦知道,母亲肩膀的担子变得很重,因为她平常也要上班,而且,联考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了。

  父亲得等到年底才能回来。母亲已经答应了江成彦,一考上高中,就带他去美国去找父亲。自己很想早点见到父亲,但是自己也知道,一定要考上第一志愿,否则他根本没有脸去见爸爸。对江成彦而言,达成父母亲的期许,他们就不会操心了。他们为了自己,工作非常努力,所以绝对不能让他们失望。可是有李雨萌在。。。自己的压力真的很大。

  

  “你到底想不想把书念好?前两天老师打电话到家里来,说你最近精神恍惚,几次考试也不够理想,我观察了一下,果然是这样!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联考了!现在只剩下四十六天了,你居然还我行我素!”

  

  母亲的话中断了江成的思绪。

  他知道母亲很关心他,还常常偷看他读书的情形。只要一有停顿,她会立刻冲进来。

  “你知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花那么多苦心栽培你进资优班?爸爸每天在美国拼命赚钱还不是拿来给你念书?这都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啊!”

  江成继续聆听。他将头低下来,伸手够到地面上找钢笔,同时,也是不想让母亲看见他的表情。

  “你给我好好听着!再过五天又要模拟考了,你这回一定要给我考第一名,上次的分数那么糟糕,难道你不觉得丢脸吗?老师都说你的成绩很危险,你也应该知道羞耻!现在马上用功!当心别再被我抓到!”

  

  母亲搁下杯子,气呼呼地走了出去。江成注视着那杯牛奶。热气不断往上扩散、变形,好像鬼魅一般,在眼前飘忽摇曳。

  他并不喜欢在炎热的夏夜喝热牛奶。但是,母亲说热牛奶可以稳定应考的情绪。

  

  星期天,智远中学,最靠近行政大楼那栋,二楼左起的第一间教室里,五十几个学生正挤在狭窄的空间里读书。

  下一节课要考理化,所有的人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天花板上几支电扇颓丧地转呀转,无力驱走这群学生发散的体热,反而像是将热气一股劲儿往他们头顶上灌。

  由于二模的缘故,使得智远中学初三学生不得不参加周末的额外辅导班。

  

  “闫鹏,你放下笔,到走廊来!”说这句话的是教室里唯一站着的人。他是三年级资优班的导师,年纪约莫四十来岁,戴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原本锐利,闫鹏怯懦地起身,跟着出去。

  和他座位相邻的江成,此时不安地向走廊望了望,只见罗老师神情严肃,似在责骂垂着头的闫鹏。

  他是江成的邻居,不仅是小时候的玩伴,也是同一所小学毕业的,两人很早就认识了。不过,也因为住得太近,导致从小学起就开始竞争。而现在两人也因为成绩而越发疏远,闫鹏觉得江成太耀眼了,自己压根跟不上他的脚步,渐渐原本就怯懦内向的闫鹏就越觉得自己呆在江成身边是拖累他,便保持了距离。

  

  当闫鹏回来时眼眶红红的,他叫江成去老师那边。

  “江成,老师发现你表现愈来愈差了。”

老师扶一扶眼镜,“前几天的模拟考成绩上节课刚出来,你知不知道,光是数学一科你就低了李雨萌十二分?其他科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这个班长到底还你最近的成绩这个样子……”

  

  “老师……拜托……这个比赛我已经盼望很久了……”江成的语气带着哀求。

  

  “你的母亲常常跟我通电话,要我多注意你一点。准备演讲比赛很不容易,这样会占据你读书的时间,万一又拖垮成绩,我跟你母亲怎么交代?”

  “我这次模拟考一定会考第一名。”

  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老师站起身,好吧!那我就再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不过你记住,联考已经迫在眉睫,想想你妈妈对你的苦心,老师我对你的期望,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尤其是要赶过李雨萌,就像你前一阵子那样。”

  “谢谢老师。”

  “那你回座继续准备理化考试吧,记住,你是为你自己读书,一定要振作起来。”

  母亲的苦心,老师的期望……过去的种种浮现在江成的脑海之中。尤其是母亲,在他坐在书桌前埋头苦读时,她默默地,已为他付出了许多……是该振作起来!

  

  然而,江成经过走廊,正准备进入教室,不经意地看见一番景象!李雨萌正看着江成彦的座位,嘴角居然泛起得意的微笑。江成不禁怔住。那绝对不是善意的笑容,而是一种轻蔑的嘲笑!她那狡黠的表情,在江成被老师责骂过后,看起来尤其刺眼。回避着她洋溢笑意的侧脸,江成想把嘴唇狠狠咬破。

  在智远中学不远处的小区中,住宅区里有栋小楼房,与周围的建筑物格局类似,但多了一份优雅的蓝白色调。

  江成坐在一楼的书房里,桌前的语文笔记歪歪斜斜地放置在一边,他看着窗外自由飞翔的麻雀,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自己失去了自由,更何况他还有演讲比赛需要准备。他必须挤出时间,否则实在没有时间再去完成困难的英文演讲稿。而现在家里还有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母亲刻意将电视声音转小,原本是不打扰自己读书。但是,让电视保持微弱的音量,似乎又隐含着另一层意义——母亲希望他会以为她专心地在看电视,而不是偷偷留意他在房内的动静。

  客厅突然传来一连串刺耳的电话声。

  江成的耳朵竖了起来,这种时间,电话里不可能传来什么好消息,一定是老师打来告知母亲自己成绩的事情。

  “喂……我是。哦!是。。。老师啊。”

  刚开始母亲的语调相当柔和,但慢慢转成干涩。

  “不,没关系,这么处罚学生是应该的……”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的时间。冷不防地房门“啪”的一声打开,江成吓得抬头。母亲站在门口,脸色一片铁青!

  

  “各位同学!有件事要宣布!”

  “最近这一个月呢,老师发现前一阵子表现不太好的李雨萌同学已经恢复正常,达到应有的水平,反倒是目前当班长的江成近来表现极差,尤其是二模的理化考试,已经完全看不出他的能力……”

  “所以老师决定,从今天开始,本班的班长再次由李雨萌来担任,至于江成,希望他能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江成内心苦笑着,好一个再接再厉。全班上下顿时一片窃窃私语。这对于自己这个失败者简直是一种刺耳的嘲讽啊。

  同学们的嘈杂听起来真像幸灾乐祸。

  “下节课考语文第三册,江成下课后到我的办公桌拿考试卷。”

  “嗯……”江成彦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

  “听到了吗?江成?”老师的声音变得不悦。

  此时,江成突然感觉有人正在看着自己。他颤抖的脖子慢慢往那熟悉的角度转动。

  是李雨萌!她的嘴角像上次那样,再度泛起得意的微笑。然而,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这回的视线未曾闪躲,而是直接凝望着江成!她毫不避讳,注视着他,缓缓朝他点点头,有如王位交接的致意。

  

  老师回到办公室,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老师?”坐在位置上的老师转过椅子看见那熟悉的人脸。

少女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染了些许金黄色,身上的暗紫色连衣裙的胸口处别了一朵桃花样式的胸针,红彤彤的脸颊上洋溢着开心得意又有些妩媚的笑容,娇小身躯显得她格外可爱。

  她十分关切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雨萌啊.....我可....等你很久了啊。”

  当老师只穿着一条内裤展现在李雨萌面前时她还是有些害羞。

  “别看了,雨萌同学,快脱吧。”

  “嗯~”

  李雨萌的话语也随着她衣服的褪去而结束,她露出洁白苗条的女体,纤瘦的细腰和小巧的肚脐恰到好处,交相辉映,精致而充满诱惑,解开包裹着束胸,胸前两座乳白色的可爱山峰微微颤抖地蹦跳了出来,嫩红的乳头微微挺起,显得十分诱人,如奶油蛋糕上的点缀樱桃一般,纤细的腰部乃至下体肌肤十分雪白红润,尤其是那翘起浑圆臀部尤为吸引眼球。

  当老师看着面前李雨萌的粉嫩粉嫩鲍鱼,神秘的三角区域长着淡淡的阴毛,自己真的实属忍住不想去亲吻一口。

  老师的内裤此时撑起了一个高高帐篷。

  李雨萌帮他脱下内裤后那气势淩人的大肉棒这时在老师两腿间晃来晃去。

  李雨萌在他的鼓励下跪倒在地,用自己的樱桃小口内慢慢的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肉棒的马眼,十分爱怜地亲吻那根大阴茎,就好像那根阴茎是一根甜美的棒棒糖一样。

  她用舌尖沿着肉棒膨大部份的棱线开始舔,男人的这个部份最为敏感。

  李雨萌一边轻舔肉棒时,老师的臀部开始紧缩,腰也挺了上来,整个人就像是个张开的弓。

  然后李雨萌将整支的阴茎含入,轻轻的吸着,然后用手握着他的阴囊,一边抚摸那里一边旋转着的自己的头,并且在此同时以舌尖顶住肉棒的顶端,轻轻的用舌头拍打着。

  随着时间推移,肉棒深入李雨萌的喉咙,棒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嘴里涨得更大,还一下一下地脉动着。李雨萌的喉咙上下套弄,当大肉棒深入时,她用喉咙的根部压他的龟头,当他的肉棒退出时,她的口水还从他的龟头上牵了一条丝,接着李雨萌又用舌尖再次舔着他的马眼。

  “哦哦。。。哦。。”

  老师抚摸着李雨萌的秀发,在往下轻抚着她的肩头。

  李雨萌不但把舌尖插进老师的马眼里,还从他的龟头一直舔到他的阴囊,再由他的阴囊一路舔回龟头,她的双手还紧紧抱着他的屁股。接着我温柔地将阳具含在嘴里,上下摆动着头,同时一吸一放,本来已经勃起的阳具,现在显得更大,立得更高,口水使得它闪闪发光。她的嘴上下套动,不时从她吸紧的脸颊上看到龟头顶出的痕迹。

李雨萌除了吸紧嘴巴,舌头在嘴里仍然大肆地活动,不停在龟头的尖端活动着。有时把阳具完全吐出来,然后再像吃棒棒糖一样地轻咬,有时把试着阳具整根吃到底,为了让龟头的顶端碰到咽喉。

  用舌尖去舔他的龟头内侧,又把大肉棒从下舔到上,在龟头的伞缘伸长舌头仔细地舔,然后绕到马眼口,在这里渗出一些黏黏的液体,她轻轻地把它舔干净。

  接下来她轻吻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再用舌头勾引。在吸着龟头的同时也用手去玩那睪丸。

  “啊。。。。。太爽了。。。啊~”

  听到老师的赞叹,李雨萌开始加倍努力地吸吮着他的龟头。在一吸一放之间,他的的阳具越来越硬,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

  大肉棒在她嘴里毫不怜惜地冲撞,然后在跳动的龟头前端喷出腥味很浓的液体,灌满了李雨萌的口腔,她一时忍不住的翻胃想把它们吐出来,但是头被老师紧紧抓住,没有办法吐出来,老师的精液,非常多,多得让她还来不及吞下就满了出来,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从下巴流流到乳房上,沿路流到她的阴毛上。

  接着老师从李雨萌玉口中抽出他的阴茎,当他的龟头才一拔出来,立刻就有好几滴精液滴在李雨萌的漂亮脸蛋上,吞下老师的精液后,她又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老师仍在抖动的肉棒,老师喘息着,闭起眼睛享受着她的舌头。

  李雨萌舔完他的阴茎后,还在他的龟头上吻了一下,然后用顽皮的表情对他笑了笑。

“真不愧是雨萌同学,不仅成绩出色,口活也那么好。”老师发出感叹,而蹲着的李雨萌也嗲声嗲气地说道。

  

  “老师也很棒呢,射了好多,希望老师也可以遵守约定,几天后的英语考试的试卷。”

  

  “没问题,只要老师可以搞到试卷,雨萌的下面也可以让老师使用哦。”

  

  谁都不知道在办公室里某种邪恶的交易已经达成了,这个交易所触发的恶果也随之诞生。

  

  另一边,回家以后,江成默不做声,一如往常地直接进入书房看书。

  

  母亲似乎很担心儿子今天在校的状况,但却又必须倔犟地不去安慰他,以让他独自品尝成绩不理想的苦果。

  

  “妈!后天我要英文演讲比赛,你不要随便进来吵我!”

  

  吃完晚饭,洗完澡后已是八点钟,也不等母亲回答,他话一说完立刻关紧房门。

  

  江成从书包里拿出录音带,放进录音机里。第一次着手实现心中幻想的故事,自己装置卡带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他确定装上电池后,马上按下录音键。“Now, we are engaged in a great civil war……”英文演讲稿已经拟好,他大声背诵,反复练习。

  

  同时,他仔细注意母亲的反应。通常晚上的时间,母亲会进厨房洗碗,或者上二楼洗衣服,就跟一般职业妇女下班后所做的事情那样。

  

  父亲长期不在家,这个时候的自己,最容易感受到屋内的空洞。

然而,母亲此时竟相当稀奇地在客厅里看连续剧,主题曲他听得句句清楚。

  无论如何,他知道母亲一定一直注意着他。一思及此,他背诵英文演讲稿的音量又增加了许多。

大约录了四十分钟,江成将录音带回带,并且稍事歇息。

  他心想,从家里到李雨萌家,小步跑只不过需要六到七分钟而已,这样的长度绰绰有余。来回一趟,最多需要十五分钟——这表示他有二十五分钟的时间可以动手。

只要能在四十分钟内完成计划,最后,他撑了伞,如同昨天的方式,到另一间商店去买了一把水果刀,以及一双薄手套。

  自己在浴室里洗澡时,独自在心中默默演练几遍计划内容。

到了晚饭时间,江成一直注意着窗外的天气,万一雨在八点仍然不停,那计划虽同样可以实行,却很可能露出破绽。然而,一待晚餐吃过,大雨竟然暂时停止了。

  “成儿!明天就要比赛了是不是?”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表情变得过于严肃,母亲不再像日前那样正色肃颜了。

  “对!和昨天一样,你别进书房吵我喔。”

  尽可能保持表情的平静,江成和母亲讲过几句话,随即进入书房,并且关上房门。

看看表,八点五分。

  

  为了避免意外,他又换上新的电池,并检查录音带是否回带,以及音量是否与昨天差不多。

从客厅里缓缓传来旋律熟悉的连续剧主题曲告终,剧中角色开始夸张、激昂地对话,声音清晰可闻。看来,母亲听见录音带声音的反应一如昨日,没有任何问题。

  

  在离开书房之前,江成开始作最后一次检查。他翻开写满计划细节的笔记本,一一对照。外出的便服、遮住面孔的帽子、避免留下指纹的薄手套、方便行动的运动鞋。水果刀……不,这样还不够。外面才刚下过雨。若是等一下潜入李雨萌的家,鞋底一定会沾湿地板。因此,江成在书房里找了一块干抹布。好,这样就行了。没有再遗漏什么了。

  他迅速换了装,并将其余的物品全部都放进外套的口袋里。江成在录音带声音的掩护下,轻轻地拉开窗子。他谨慎地确定了附近住家无人留意着窗口的动静,才小心翼翼地跨过窗口,经过庭院,最后翻过矮墙。再看看手表,现在是八点十二分,还有三十三分钟。大雨过后,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月亮射出雪样的白光,江成居然感到出奇的寒冷。

  或许是街道在大雨过后,与书房之间形成了温差;或许是空气中的雨水尚未降尽,黏附在他的脸颊上。而月亮的上弦形仿佛一只冷酷的右眼,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江成很少有机会能够在这种时间来到街道。他小心地避开了几辆路过的车子,并尽量绕过路上积水的部分,想来可能会浪费不少时间,但出乎意料,到达目的地时才八点十七分,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李家也在这座高级住宅区内,跟江家一样,楼房有三层,也有庭院围绕,二楼的阳台也有落地窗。不过,江家的庭院植栽兰花,何家则种了几棵矮树,而围墙所镶缀的琉璃浮饰,则轻轻暗示着李家的富裕程度。

  江成彦对何家的格局相当熟悉。以前他们是好朋友,李雨萌常常找江成来家里。

江成的父亲任职于美商公司,母亲是职业妇女,跟李雨萌的父母完全不同——他的父亲是贸易公司老板,母亲则跟在身旁,经常到国外做生意。李家白天有聘请的女佣会来打扫。

  晚上一到,身为独女的李雨萌都是一个人在家。所以,当时江成也喜欢去李雨萌家,没有大人在,他们不见得真的会自始至终乖乖念书,甚至,两人实力不分轩轾,读起书来反而更有效率。

  不想念书的时候,他们会在家里玩闹,就像一般的初中生。所以,江成知道怎样进入李家——不需要靠钥匙。最快的方式,是爬上庭院的矮树,再跳上二楼的阳台,只需要一分钟。

  

  李雨萌的书房也在一楼,书桌面向窗台,可以看得见庭院。跟江成的书房一样。因此,自己必须攀爬庭院最边缘的那棵矮树,才能完全避开李雨萌的视线。此时,他的心中忽然感叹良多。

但是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确定附近没有行人来往后,江成翻过宅外的矮墙,轻轻地踏进庭院里。他看见另一侧的窗台透出淡黄色的灯光,这表示李雨萌果然就在书房里念书。

  

  接着,他悄悄地攀上那棵最靠外侧的矮树。爬树时他竟然感觉有些费力,右脚滑了一下,手掌透过薄手套抓握着树皮表面,感觉粗糙异常,仿佛随时都可能突然磨破。还好,江成顺利让双腿夹牢树干上的分杈,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他施力让树干开始摇晃摆动起来,左臂抱着杈枝,右手够上二楼阳台栏杆,立刻紧握,左手接着跟进,一口气用力翻上了阳台。

  他压低身体推窗而入,立刻再关上,江成不能让偶然从路旁经过的路人在他的行动过程中目击到落地窗曾经打开过,这样会破坏原先构思好的计划。

  进了室内,江成坐在地板上,取出抹布,慢慢将鞋底、周围的地板擦干净。

  

  二楼并没有开灯,月亮此时正好背对着落地窗,不过一楼从楼梯口流泻出来的灯光,让江成清楚地看见刚才站过的地板,所以可以把雨水擦得毫无痕迹。

  屏气凝神,他发觉这房子同样是寂然无声。这时的李雨萌和往常的自己一样,正在一楼的书房中用功读书。

  江成从口袋里拔出准备好的水果刀,缓缓经过饭厅,一步一步下了楼梯。他一面走着,一面取下刀鞘,水果刀的刃锋微微闪着橙色的细芒。在踏上一楼客厅之际,自己的脑海里反复演练着计划的后续细节。

  然而,原本应该坐在书桌前的李雨萌,却出乎意料地不在房内。

  江成霎时感觉到全然地迷惑。因为,在亮着护眼台灯的书桌上,随意地搁置着几本参考书。这样的景象告诉江成,李雨萌并未离开书房太久。

  会不会是刚好去上厕所?这样的念头使自己心头一紧,他立刻转身回头凝视门口,生怕李雨萌已经站在他的背后。

  没有人,仔细聆听,房内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楼客厅,因为书房的灯一直亮着,江成看得还算清楚,但他却没有找到李雨萌。难道她在二楼的卧室?此时的李家,仍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经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听到李雨萌的动静,这表示她可能是因为读书读累了,所以放下课本,上二楼的卧室里睡着了。

  若是这样,自己就无须太过紧张了。

  他松了一口气,决定先执行计划的其他部分,将一楼的大门门锁打开。

  这是为了让警察误以为劫匪是从正门进出屋子的。如此一来,警察追查线索的方向,将会跟自己逃脱的方向完全相反。然后,江成悄然上了二楼。饭厅的另一头,即是李雨萌的卧室。

  江成没有打开任何灯,他摸黑进入卧室。想不到,在他眼前居然出现了一幅难以置信的图画!房间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月光射进窗口,正好映在李雨萌的脸上,她双目轻闭,嘴唇微张,平静地仰躺在自己的床上。

  然而,胸口竟是一片模糊的血块!其上的突出物是一把尖刀,在月光中闪烁!——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杀的?江成呆住了。

江成被逮捕的一个星期后,江家。

  

  闫鹏坐在椅子上正对着江成的母亲卧室的大床,看着面前此番场景皱了皱眉头。

  

  只见一张大床上缠绕着六男一女,江阿姨只穿着黑色蕾丝花边吊袜带和黑色透明丝袜,上身赤裸,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也没脱,她靠在一个精壮男人的胸膛 上,头向后仰着,正在跟那个男人热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江阿姨白皙的喉头一动一动地吞嚥着对方送过来的津液。

  

   两个男人跪在她的身边,丰满的乳房被他们一人一个分享着,他们用肥厚的舌头挑动那粉红色的乳头,两人的手在江阿姨的腹部和乳沟间来回抚摸着, 她白皙的皮肤和男人黝黑粗大的手形成非常强烈的对比。

  

   一位皮肤黝黑的男子跪在江阿姨的两腿之间,把他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几乎用整张脸在她的阴户上上下左右地摩擦,江阿姨的阴户通红通红的,不时地有白色的淫水流出 来,流到了男子的鼻尖、嘴唇和脑门上。

  

  黝黑男子的两手慢慢摸着江阿姨穿着黑色透明丝袜的美腿,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美腿的肉感,她的下身不自觉地扭动着配合着男子,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唔~。。。。唔~”

  

  江阿姨的嘴被男人紧紧地封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只见其中一个拍了拍黝黑男子的背说:“该轮到我们了吧,你都那么长时间了。”

  

  而另一个 男人什么都没说,一把从黝黑男子的肩头抢过江阿姨的一条玉腿就开始舔了起来。

  

   说话的男人看到同伴已经上了,而黝黑男子正在忙着吸吮江阿姨的阴唇没空回答他,于是他也抓过另一条腿开始舔了起来。

  

  两人从刚到大腿根的丝袜蕾丝边开始一直舔到脚踝处,接着不约而同地脱下江阿姨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舌头在他的脚心来回地亲吻,他们的口水沾在黑色丝袜上闪闪发亮。

  

  江阿姨的双腿被这两人拉开后,黝黑男子两手一空,就用右手食指慢慢地伸进了江阿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秘穴裡来回抽动着,左手的中指一路摸下去一直到江阿姨的菊门处,开始试探性地刺激着就连江阿姨本人都很少去碰的地方,而嘴唇则把她已经勃 起的阴蒂紧紧含着,用舌头在阴蒂的头上划着圈。

  

   这样一来,将阿姨的全身性感带同时被霸佔,四个个强壮的男人围在江阿姨身边,床上显得非常的拥挤。

  

   江阿姨好像被刺激得快要发疯,她剧烈地摇着头,嘴挣脱了他们的动作,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男人的口水从她的红唇边流下,她发出了闫鹏从未听到过的呻吟,近似于尖叫“啊。。。不要。。。你们。。。停下来啊!好痒,要死了。。快。。啊。。。”

  

  她的全身扭动不止,彷彿想摆脱这群野兽一般。

  

  可是她动得越厉害,男人们的舌头、牙齿、嘴唇、手指的动作就越激烈,在这前所未有的强烈刺下,江阿姨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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