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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修复美人苏晚歌与她的伪娘弟弟 (下),4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2290 ℃

换好衣服后,阿音妹妹有些羞涩地低头打量着自己。她没有镜子,便跑到院子里,在井边打了一小盆清水。水面虽然有些晃动,倒映出的影像也有些模糊,但她还是能大致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水中的少女,穿着一身明媚的鹅黄色襦裙,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娇嫩。乌黑的头发简单的用发带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显得有几分俏皮。那双原本总是带着怯懦和不安的眼眸,此刻因为喜悦而闪闪发光,如同落入了星辰。

阿音妹妹看着水中的倒影,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羞涩而甜美的笑容。她轻轻地转了一个圈,裙摆随之飞扬,像一只快乐的黄鹂鸟。

‘真好看!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她心中美滋滋地想着。她决定等姐姐回来,一定要让姐姐好好看看。

就在阿音妹妹沉浸在拥有新衣的喜悦中时,苏晚歌已经来到了清溪镇的集市。

清溪镇的集市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有卖新鲜蔬菜瓜果的,有卖鸡鸭鱼肉的,还有卖针头线脑、锅碗瓢盆等日用杂货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苏晚歌按照自己事先计划好的清单,先去米铺买了一袋米和一些杂粮,又去油盐铺买了油、盐、酱、醋等调味品。接着,她又去杂货铺挑选了一些日常需要用到的东西,比如新的碗筷、毛巾、皂角,还特意买了一小包糖和几样阿音妹妹可能会喜欢的糕点。她甚至还买了一些菜籽,打算在院子里的空地上种些青菜。

苏晚歌采买东西的时候,动作麻利,眼光也准,从不与小贩过多纠缠,只问清价格,觉得合适便直接付款取货。她清冷的气质和利落的行事风格,在热闹的集市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也因此少了不少麻烦。

很快,苏晚歌便买齐了所需物品,她将东西分装在几个布袋里,提在手中,脚步匆匆地往镇西的新家赶去。她有些惦记独自在家的阿音妹妹,不知道她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苏晚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快步回到了镇西的小院。她轻轻叩了叩院门,并低声唤道:"阿音妹妹,姐姐回来了。"

院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了阿音妹妹那张因为兴奋和期待而红扑扑的小脸。当苏晚歌看到换上了一身崭新鹅黄色襦裙的阿音妹妹时,不由得眼前一亮,脚步也微微一顿。

眼前的阿音妹妹,如同清晨初绽的迎春花一般娇嫩明媚。那身鹅黄色的襦裙完美地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和纤细的身形,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勃勃的生机与活力。原本眉宇间的那一丝怯懦和不安,此刻也被喜悦和自信所取代。乌黑的秀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几缕调皮的发丝垂在额前,更添了几分少女的娇憨。

‘真好看……阿音妹妹穿这身衣服,果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苏晚歌在心中由衷地赞叹。她能感受到阿音妹妹发自内心的快乐,这让她也觉得无比欣慰。

"姐姐!你回来啦!" 阿音妹妹看到苏晚歌,立刻欢快地迎了上来,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她有些羞涩地在苏晚歌面前转了一个小圈,裙摆轻轻扬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问道:"姐姐,我……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

苏晚歌放下手中的东西,伸出手,温柔地替阿音妹妹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襟,嘴角带着真诚的笑意,柔声说道:"好看!阿音妹妹穿这身衣服,是姐姐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这句话,苏晚歌说得真心实意。

得到姐姐肯定的称赞,阿音妹妹的脸颊更红了,但眼中的喜悦却像是要溢出来一般。她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两排洁白整齐的小牙齿。

"我们快把东西拿进去吧,姐姐买了好多好吃的呢!" 苏晚歌笑着说道,然后弯腰提起地上的布袋。

阿音妹妹也连忙上前帮忙,虽然她力气小,但还是努力地抱起一个装着糕点的小布袋。姐妹俩一起将采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搬进屋里,放到了厨房的桌子上。

苏晚歌将米和杂粮分别装进米缸,又把油盐酱醋等调味品归置好。她还特意将那包糖和糕点拿出来,递给阿音妹妹:"阿音妹妹,这是姐姐给你买的糖和桂花糕,你先尝尝看喜不喜欢。"

阿音妹妹接过油纸包好的桂花糕,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放进嘴里,香甜软糯的滋味立刻在口中弥漫开来。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连连点头道:"嗯!好吃!谢谢姐姐!"

"喜欢就好。" 苏晚歌看着阿音妹妹满足的小模样,心中也是一片柔软。

接下来,苏晚歌便开始准备午饭。新家的第一个午饭,她打算做得简单却不失温馨。她从买回来的新鲜蔬菜里挑拣了一些,又取了些米,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阿音妹妹则乖巧地待在一旁,一会儿帮姐姐递个碗,一会儿帮姐姐添把柴火。虽然她能做的事情不多,但她很享受这种参与其中的感觉。厨房里,姐妹俩一个忙碌,一个陪伴,偶尔说上几句话,充满了家的温馨气息。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厨房,将升腾的袅袅炊烟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厨房里很快弥漫起饭菜的香气。苏晚歌的手脚很麻利,没过多久,一顿简单却可口的午饭便准备好了。一碗清粥,一碟炒青菜,还有一小盘早上买包子时店家送的咸菜。虽然简单,但对于刚刚安定下来的姐妹俩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美味。

苏晚歌将饭菜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桌面上,斑驳陆离。

"阿音妹妹,来吃饭了。" 苏晚歌招呼道。

阿音妹妹欢快地应了一声,搬了个小凳子在石桌旁坐下。她看着桌上的饭菜,虽然远不及春风阁的精致,但她却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饭”,充满了家的味道。

"姐姐,好香啊!" 阿音妹妹深吸了一口气,由衷地赞叹道。

"快吃吧,看看合不合胃口。" 苏晚歌给阿音妹妹盛了一碗粥,又夹了些青菜到她碗里。

姐妹俩安静地吃着饭。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阿音妹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吃着青菜,脸上一直带着满足的笑容。这是她逃离春风阁后,吃得最安心、最踏实的一顿饭。

苏晚歌看着阿音妹妹吃得香甜,心中也感到一阵温暖。她自己也慢慢地吃着,思绪却已经飘远了。

‘眼下总算是安顿下来了,但接下来,生计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带来的银钱虽然还有一些,但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我得尽快找到营生才行。清溪镇虽然不大,但应该也有需要古董修复的地方,或者我可以先从一些简单的物件修复做起,慢慢积累名声。

苏晚歌默默地在心中盘算着。她并不担心自己的手艺,只是初来乍到,如何打开局面,还需要仔细斟酌。

午饭后,苏晚歌收拾了碗筷。阿音妹妹因为早上起得早,又兴奋了半天,此时已经有些困倦了。

"阿音妹妹,你先去床上睡一会儿吧,养足精神,脚上的伤也能好得快一些。" 苏晚歌柔声说道。

阿音妹妹乖巧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嗯,姐姐,那我先去睡了。" 她确实有些累了。

苏晚歌看着阿音妹妹走进正房,轻轻拉上布帘,这才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午后的阳光有些慵懒,院子里静悄悄的。苏晚歌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纸笔——这是她一直带在身上的习惯。她打算将自己对于未来生计的一些想法和计划简单地记录下来。

她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老本行——古董修复。这是她从小耳濡目染,也是她最擅长的技艺。只是,清溪镇这样的小地方,是否有足够的市场,她还需要进一步了解。

‘或许可以先去镇上的当铺或者一些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店铺问问看,有没有需要修复的旧物。或者,也可以接一些瓷器修补、字画装裱之类的零活。

除了古董修复,苏晚歌也想到了自己的另一项爱好——书法。她的字写得很好,如果能替人写写书信、对联之类的,或许也能赚取一些微薄的收入。

‘虽然收入不多,但至少能贴补一些家用。等阿音妹妹的脚伤好了,也可以教她认认字,学点东西。

苏晚歌一边思索,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列出了一些可能的方向和需要去打探的信息。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神情专注而宁静。对她而言,安稳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需要一步一步去走。

苏晚歌正沉浸在对未来的规划中,院门外忽然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苏姑娘,在家吗?" 是林婆婆的声音。

苏晚歌连忙放下手中的纸笔,起身前去开门。

"林婆婆,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苏晚歌打开院门,微笑着将林婆婆迎了进来。

林婆婆手中挎着一个小竹篮,篮子里装着一些水灵灵的青菜,还有两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物。她笑呵呵地说道:"老婆子我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们姐妹俩还缺些什么。这是自家菜园里刚摘的青菜,新鲜着呢,给你们尝尝鲜。"

"林婆婆,您太客气了,快请坐。" 苏晚歌接过林婆婆手中的竹篮,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这位老人实在是太热情了。

林婆婆在石凳上坐下,将竹篮里的另外两样东西拿了出来,一样是一个边缘有些许裂痕的青花瓷碗,另一样则是一本纸张泛黄、封面有些破损的旧书册。

"苏姑娘,老婆子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林婆婆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这两样东西都是些不值钱的旧物,但这瓷碗是我过世的老头子留下来的,一直舍不得扔。这本旧书册,是我孙儿小时候常看的,如今也破旧了。我瞧着苏姑娘是个有文化、手也巧的人,不知能不能帮忙看看,这碗上的裂痕能不能想法子补一补?这书册能不能浆糊一下,让它别散架了?若是麻烦,就算了,老婆子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苏晚歌的目光落在那只青花瓷碗和旧书册上。她的心头微微一动。

‘这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我正愁着如何打开局面,林婆婆就送来了机会。

她仔细拿起那只青花瓷碗,碗身上的裂痕虽然明显,但并不算太严重,以她的手艺,修复起来并不困难。至于那本旧书册,主要是封面破损和部分书页松散,进行简单的浆补和加固即可。

苏晚歌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她看向林婆婆,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自信:"林婆婆,您太客气了。这两件物品我倒是可以尝试修复一下。这瓷碗的裂痕,我可以设法用传统的锔瓷工艺进行修补,尽量让它恢复原样,并且不影响日常使用。这本旧书册,我可以帮您重新浆补加固,让它能保存得更久一些。"

林婆婆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哎呀!苏姑娘,你……你真的会修这些?那可太好了!老婆子我还以为这些东西都没用了呢!" 她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苏晚歌竟然真的有办法。

"略懂一些皮毛罢了。" 苏晚歌谦虚地说道,"只是修复需要一些特定的材料和工具,我初来乍到,手边尚未备齐。可能需要一些时日。至于修复的费用……"

不等苏晚歌说完,林婆婆便连忙摆手道:"苏姑娘,您能帮忙修复,老婆子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说什么费用不费用的,太见外了!您尽管放手去修,需要什么材料,只管跟我说,老婆子我去镇上给您买回来!" 林婆婆显得非常激动和感激。

苏晚歌见林婆婆如此坚持,便也不再推辞,心中对这位热心的老人更多了几分好感。她想了想说道:"林婆婆,材料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就好。您若信得过我,便将这两件物品先留在我这里。待我修复好了,再通知您来取,如何?"

"信得过!当然信得过!" 林婆婆连连点头,"那就拜托苏姑娘了!老婆子我也不打扰你歇息了,这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林婆婆将瓷碗和书册小心地放在石桌上,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苏晚歌送走林婆婆,重新拿起那只青花瓷碗和旧书册,仔细端详着。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这不仅仅是两件需要修复的旧物,更是她在这个小镇立足的第一个契机。

送走林婆婆后,苏晚歌将院门轻轻掩上,转身回到石桌旁。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桌上那只青花瓷碗和那本破旧的书册上,原本因思考生计而略显沉静的眼眸中,此刻已然充满了专注与跃跃欲试的神采。

这不仅仅是两件普通的旧物,它们承载着林婆婆的情感寄托,更是她苏晚歌在这清溪镇立足生根的第一个机会。她必须将它们修复得尽善尽美,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手艺,也为将来招揽更多的生意打下基础。

苏晚歌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关于未来生计的宏大规划暂时抛诸脑后,眼下,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两件“作品”。

她先拿起那只青花瓷碗,凑到眼前仔细观察。碗身上的釉色是典型的清代中期风格,青花发色沉稳, рисунок流畅。裂痕从碗口内侧一直延伸到碗底,约有三寸长,边缘有些细小的崩口。这种裂痕,采用传统的“锔钉”工艺最为合适。锔钉不仅能牢固地将裂痕固定,防止其继续扩大,而且好的锔匠还能将锔钉本身做成一种装饰,为瓷器平添几分古朴的韵味。

‘需要金刚钻在裂痕两侧钻孔,然后用铜制或银制的锔钉将裂片固定。手头没有金刚钻,也没有合适的铜料或银料来制作锔钉。这些都得到镇上的铁匠铺或者专门的工具铺子去寻。’ 苏晚歌在心中默默盘算。

接着,她又拿起那本旧书册。书册的封面是硬纸板做的,因为年代久远和翻阅次数过多,边角已经磨损严重,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断裂开来。内页的纸张也大多泛黄发脆,有几页已经从装订线处脱落。

‘修复这种旧书册,首先需要将松散的书页重新归拢整齐,然后用特制的浆糊进行粘合加固。封面破损的地方,需要用颜色相近的旧纸张进行贴补,尽量做到“修旧如旧”。浆糊可以用面粉自己熬制,但修复书画所用的宣纸、以及一些用于补强的棉纸,这里恐怕没有。

苏晚歌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巧的工具包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她常用的修复工具:几把大小不一的刻刀、镊子、小锤子、毛刷等等。这些都是她吃饭的家伙,一直精心保养着。

她仔细清点了一下,发现除了基本的工具外,修复瓷器所需的金刚钻、锔钉材料,以及修复书册所需的特殊纸张和一些黏合剂辅料,都亟待补充。

‘看来,还得再去一趟镇上。正好可以带着阿音一起去,让她也熟悉一下镇上的环境。等她睡醒了,我们就出发。’ 苏晚歌打定了主意。

她将瓷碗和书册小心地收好,放到了正房内一个干净的柜子里,避免落灰或被不小心碰到。然后,她又将林婆婆送来的青菜择洗干净,用井水泡着,准备晚上做菜用。

做完这些,苏晚歌看了一眼正房紧闭的布帘,阿音妹妹应该还在熟睡。她便又回到院中的石桌旁,拿起之前未写完的纸笔,开始将修复这两件物品所需的材料一一列了出来,并标注了可能需要去采买的店铺类型。她的字迹清秀而有力,每一笔都透着沉稳和干练。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院子里一片宁静,只听得见笔尖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苏晚歌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为即将开始的修复做着最充分的准备。

正房内,阿音妹妹躺在硬板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单。她本该安然午睡,但此刻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身崭新的鹅黄色襦裙带来的喜悦尚未完全消退,一种陌生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从身体深处悄然蔓延开来。

她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被单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那个让她又羞又怕的地方,此刻正不听话地肿胀、发烫,硬挺挺地顶着柔软的布料。

‘呜……肉棒硬起来了。要瞒着姐姐偷偷自慰才行,’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阿音妹妹的心底冒了出来,让她羞得想把头埋进被子里。她知道姐姐就在外面的院子里,或许正在为她们的将来筹划着什么。她不能让姐姐知道自己有这样羞人的想法和行为。

可是,那股不断升腾的欲望像一把小火苗,在她身体里越烧越旺,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她咬着下唇,侧耳倾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只听见姐姐翻动纸张的沙沙声,以及偶尔笔尖划过纸面的轻微声响。姐姐似乎很专注,应该不会注意到房里的动静。

阿音妹妹的心怦怦直跳,既紧张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拗不过身体里那股强烈的冲动。她悄悄地掀开被单的一角,微弱的光线从窗户的缝隙透进来,让她能模糊地看见自己的身体。

她穿着那件鹅黄色的襦裙,下身的裙摆因为她的躺卧而微微散开。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裙底,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轻轻触碰到了自己那根已经完全苏醒、硬得有些发疼的鸡巴。

那滚烫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指尖窜遍全身。她的呼吸更急促了,脸颊也烫得厉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她的掌心下微微跳动着,仿佛在催促着她做些什么。

阿音妹妹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回想起在春风阁时,偶然听到的那些姑娘们私下里说的荤话,以及她们脸上那种既羞涩又满足的表情。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听不太懂,只觉得那些话很脏,很下流。但此刻,那些模糊的片段却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让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将亵裤的边缘稍稍往下拉了一些,让那根硬挺的鸡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她用另一只手,有些生涩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那肉棒不算粗大,但此刻却充满了力量,青筋在粉嫩的皮肉下微微贲张。顶端的嫩肉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一丝晶莹的液体。阿音妹妹的手有些颤抖,她学着想象中的样子,开始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院子里,苏晚歌依旧专注于她的计划,对卧房内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摊开的纸张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显得那么宁静而寻常。

阿音妹妹紧紧咬着自己的指节,极力压抑着喉咙里将要溢出的呻吟。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越来越快地撸动着,那根粉嫩的鸡巴在她生涩的抚弄下,颜色变得愈发深红,顶端的嫩肉也因为充血而肿胀得更加厉害,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微微颤抖着,不断泌出更多晶莹的淫水。

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冲击着她稚嫩的神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小腹一阵阵地抽紧。那股陌生的、强烈的欲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感到既兴奋又害怕。

‘姐姐……姐姐就在外面……不能……不能被发现……’ 阿音妹妹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不受控制。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在向着鸡巴的顶端汇聚,那是一种即将喷薄而出的强烈预感。

终于,在一阵急促而剧烈的套弄之后,阿音妹妹再也无法抑制。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弱如蚊蚋般的呜咽,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浓白精液便从她那根可怜的小鸡巴顶端喷射了出来,溅湿了她的手,也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和她那件心爱的鹅黄色襦裙的裙摆。

精液喷射出来的那一刻,阿音妹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浑身酥软,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依旧带着未褪尽的潮红。

短暂的极乐过后,强烈的羞耻感和后怕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天啊……我……我射出来了……还弄脏了床单和新衣服……姐姐要是知道了……’ 阿音妹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被姐姐发现自己做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姐姐会怎么看她。

她慌忙从床上坐起来,也顾不上身体的疲软,手忙脚乱地开始清理。她先是用自己的袖子胡乱擦拭着手上的精液和鸡巴上残留的痕迹,然后又 nervously 地看着床单上那片明显的湿痕,以及襦裙裙摆上沾染的白浊。

她屏住呼吸,再次侧耳倾听院子里的动静。姐姐似乎还在专心地写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房里的异样。阿音妹妹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慌乱却丝毫未减。

她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拿起早上换下来的旧亵裤,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床单上的精液。那粘稠的液体很难擦干净,反而留下了一片更加显眼的污渍。阿音妹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鹅黄色襦裙,裙摆上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精斑。这可是姐姐刚给她买的新衣服,她那么喜欢,现在却被自己弄脏了。

阿音妹妹咬了咬牙,决定先处理掉最明显的证据。她悄悄地溜下床,光着脚丫,从房间角落的水盆里舀了一点点水,用旧亵裤蘸湿,然后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床单上的污渍。她擦得很用力,希望能将那些痕迹完全抹去。

擦拭完床单,她又脱下那件鹅黄色的襦裙,仔细检查着上面的污渍。幸好只是沾到了一点点,而且颜色较浅,不仔细看的话,或许能蒙混过关。她将襦裙重新穿好,然后将那条沾了精液和水的旧亵裤团成一团,塞到了床板底下最隐蔽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阿音妹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心脏依旧怦怦直跳。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她走到窗边,悄悄地掀开一角布帘,朝院子里望去。

苏晚歌依旧坐在石桌旁,低着头,认真地写着什么。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阿音妹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但脸上依旧火辣辣的,仿佛刚才那场隐秘的欢愉还在灼烧着她。

阿音妹妹在窗边偷偷观察了好一会儿,确认姐姐苏晚歌确实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这才稍稍定了定神。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心跳和脸上的燥热,然后装作一副刚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样子,揉着眼睛,慢慢地拉开布帘,从正房里走了出来。

"姐姐……" 阿音妹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装出来的慵懒和沙哑,她走到院中的石桌旁,看着苏晚歌。

苏晚歌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见是阿音妹妹,便放下了手中的笔。她仔细打量了一下阿音妹妹,见她虽然揉着眼睛,但脸色似乎比之前红润了一些,眼神也有些飘忽,不似往常那般清澈。

‘是睡得太久,有些迷糊了吗?还是……’ 苏晚歌心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念头,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她不想胡乱猜测。

"阿音妹妹醒了?睡得可好?脚上的伤感觉怎么样了?" 苏晚歌温和地问道,语气一如既往地关切。她已经将修复林婆婆旧物所需的材料清单列好,正准备等阿音妹妹醒来,就带她一起去镇上采买。

"嗯……睡得还好……脚……脚好像不那么疼了。" 阿音妹妹低着头,小声回答道,不敢直视苏晚歌的眼睛。她生怕姐姐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什么端倪。

"那就好。" 苏晚歌点了点头,"姐姐刚才列了些需要买的东西,等下我们一起去镇上逛逛,顺便也让你熟悉一下环境。你先去洗把脸,清醒一下,我们稍作收拾就出门。"

"好……好的,姐姐。" 阿音妹妹如蒙大赦,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向院角的井边,开始打水洗脸。她用冰凉的井水反复冲洗着自己的脸颊,希望能借此驱散脸上的红晕和心中的慌乱。

苏晚歌看着阿音妹妹有些匆忙的背影,微微蹙了蹙眉。她总觉得今天的阿音妹妹有些不太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她站起身,打算进屋收拾一下,顺便看看阿音妹妹睡过的床铺是否需要整理。毕竟是新租的房子,虽然已经打扫过,但她还是习惯保持整洁。

苏晚歌走进正房,房间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有些陌生的气味,像是汗味,又夹杂着别的什么。她走到床边,床上的被单还算平整,只是有些褶皱。她伸手将被单拉平,准备将被子叠起来。

就在她弯腰将被角掖好时,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了床板底下似乎塞着什么东西。她心中一动,蹲下身子,伸手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条团成一团的旧亵裤——正是早上阿音妹妹换下来的那条。亵裤的颜色已经有些发黄,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在亵裤的内档位置,有一片明显的、已经半干的、颜色略深的污渍,散发着一丝极淡的腥膻气味。

苏晚歌的眉头瞬间紧紧地皱了起来。

‘这是……精斑?阿音……他……’ 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猛地窜入苏晚歌的脑海。她清楚地记得,早上阿音妹妹换下这条亵裤时,上面还是干净的。而现在,这条被特意藏在床板底下的亵裤上,却出现了这样的污渍。

联想到刚才阿音妹妹醒来时那不自然的红晕和飘忽的眼神,以及房间里那若有若无的异样气味……苏晚歌的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难道……阿音妹妹刚才在房里……偷偷地……’ 苏晚歌不敢再想下去。她虽然在春风阁那种地方待过,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但她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年幼的、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妹妹身上。

她拿着那条亵裤,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有震惊,有不解,有担忧,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发现,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院子里,阿音妹妹洗漱完毕,正有些不安地站在那里,等着苏晚歌出来。她并不知道,自己极力想要隐藏的秘密,已经被姐姐发现了。

苏晚歌站在原地,手中紧紧攥着那条带着可疑污渍的旧亵裤,脑子里乱作一团。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让她一时间难以平静。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阿音还小,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心性敏感脆弱。若是我此刻贸然质问,只怕会吓到她,甚至可能让她对我产生隔阂。’ 苏晚歌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她知道,处理这种事情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操之过急。

她将那条旧亵裤重新团好,没有再塞回床板底下,而是转身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旧木箱旁。这个木箱是她们搬进来时房东留下的,里面空空如也。苏晚歌打开箱盖,将亵裤放进了箱子最底层,然后盖上了箱盖。她决定暂时将这件事压在心底,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慢慢地、引导性地和阿音妹妹沟通。

做完这一切,苏晚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她走出正房,来到院子里。

阿音妹妹正有些局促地站在井边,看到苏晚歌出来,眼神有些闪躲地迎了上来。

"姐姐……收拾好了吗?" 阿音妹妹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总觉得姐姐从房间里出来后,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只是那种莫名的感觉,让她心里更加七上八下。

苏晚歌看着阿音妹妹那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她伸出手,轻轻理了理阿音妹妹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如常:"嗯,收拾好了。我们这就出门吧。镇上有些热闹,也有一些卖小玩意儿的铺子,若是有喜欢的,姐姐买给你。"

她刻意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房间里或者床铺的事情,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她不想给阿音妹妹任何压力。

然而,苏晚歌越是表现得如常,阿音妹妹心中就越是忐忑。她总觉得姐姐的平静之下,似乎隐藏着什么。

"姐姐……我……我没什么想要的……" 阿音妹妹小声说道,低下了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做的羞人事,哪里还有心情去想什么小玩意儿。

苏晚歌看出了阿音妹妹的局促,也没有勉强。她牵起阿音妹妹的手,触手一片冰凉。

"走吧,先去把正事办了。我们需要买些修复用的材料,还有一些家用的东西。" 苏晚歌拉着阿音妹妹的手,向院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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