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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火入骨(41-45),5

小说:修罗劫(作者:失落)修罗劫(作者:失落) 2025-09-08 08:55 5hhhhh 8350 ℃

“那幺我命铁尸放出尸毒,为什幺你迟迟不发,故意拖延?”李向东森然道。

“我没有!”

佩君抗声道∶“那时铁尸周围全是神兵……我害怕伤了他们。”

“铁尸能放出尸毒吗?”百草生顿足道∶“毒经有化解尸毒的药方,早知如此,事前该制造解药,便不怕伤着自己人了。”

“是这个贱婢故意抗命吧!无敌神兵百毒不侵,尸毒可伤不了他们的。”李向东恼道∶“王杰,着人把她儿子的一条手臂送来。”

“不……呜呜……我真是不知道的。”佩君心赡俱裂地跪倒李向东身前,哭叫道∶“我以后也不敢了。”

“没关系的,如果你想儿子缺手缺脚,尽管抗命便是。”李向东冷笑一声,转头望着柳青萍说∶“还有你,你杀了多少个?”

“我……我忘记了。”柳青萍嗫嚅道。

“一个也没有!”李向东大怒道∶“既然当不了本教的魔女,也没有用了,还是去与何桃桃作伴吧。”

“不要!”柳青萍记得何桃桃还在淫狱受苦,怎不害怕,颤声叫道∶“下一次婢子会尽力的。”

“教主,人家没有未尽全力吧。”红蝶邀功似的说。

“你和美姬最乖,不枉我疼你们。”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你没有收下丽花的魂魄吧?”白山君突然问道。

“没有,差点忘记了她,看看她死了没有。”李向东一摆手,里奈便送上镜子。

“死了还看得到吗?”美姬奇道。

“死了可看不见的,却可以把她的魂魄收回来,让她重生。”李向东摇头道。

丽花在镜子里出现了,只见她还是一丝不挂,大字似的地躺在木台上,身上秽渍狼躇,一塌糊涂,最可怜的是腹下的肉洞正在淌血,此时出气多,入气少,已是距死不远了。

“他们不是要……”红蝶发现丽花周围还有许多以草席包裹,该是尸体似的物体忍不住惊叫道。

“应该是了。”李向东点头道。

接着便看见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了,她们与其他的天魔徒众站在台前,人人神情肃穆,念经似的喃喃自语,诵念完毕后,随即举火,原来是把丽花与被杀的徒众一起火化。

“他们真残忍,竟然把丽花活生生的烧死。”里奈同情地说,可忘记了那些尸体是适成的。

“教主,你要的可是那两个小姑娘吗?”美姬指着夜月、夜星道。

“不错,她们是九子魔母的女儿,懂得驱蛇役兽,武功和法术两皆不弱,要是碰上,可要小心一点。”李向东点头道。

“我看这两个花不溜刁的小姑娘一定没有碰过男人!”百草生目露异色道。

“这个我倒可以保证。”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其实九子魔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留下来也不坏呀。”星云子格格笑道。

“星云子,你是喜欢老女人的吗?”白山君笑道。

“九子魔母也不错呀,如果母女三人同床,那更有趣了。”星云子怪笑道。

圣女至此才知道星云子已经加入修罗教,暗道邪人即是邪人,全是无耻之徒,说不上几句正事,话题便落在女人身上。

“要说漂亮的老女人,世上那一个及得上天池圣女?”百草生若有昕思道。

“她也算是老女人吗?”红蝶哂道。

“卅年前,她已经舍身暗算前教主尉迟元,还不是老女人吗?”王杰道。

王杰笑道∶“不过这个老女人可真漂亮,我还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美人儿,无怪有说她是世上美女!”

“尉迟元其实死得不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和这样的美人儿睡上一趟,也死而无憾了。”星云子羡慕地说,旋念自己已是修罗中人,这样的说话实在不敬,偷眼看见李向东可没有愠色,才放下心头大石。

“美是美了,可是心狠手辣,差点害死教主,却是一头母老虎。”山君气愤地说。

“母老虎又怎样?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母老虎也要变母狗的。”李向东诡笑道。

“就像这头母狗吗?”

王杰吸了一口气,目注李向东身前的蒙面女郎说∶“徜若能把天池圣女调教成千依白顺的母狗,天下武林便是我们的囊中物了。”

“她……”美姬忽地脸色剧变,膛目结舌地看着蒙面女郎,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她什幺?”

王杰双眼喷火似的说∶“能够比得上圣女吗?她虽然年轻,但是如果圣女也有这样美丽的身体,世上便无人能及了!”

“不……”美姬还要再说,心底里却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岂敢多话,暗里枯肠,努力从记忆里寻找这个神秘女郎的脸孔。

这个神秘女郎也是貌比天仙,记得今早找到她时,惊鸿一瞥,已经发觉有点儿脸熟,可惜当时只顾邀功,没有看清楚,她又大多时间伏在地上痛哭,印象不深,然而想仔越多,越觉她很像美名满天下的圣女。

接着念到李向东为圣女所伤,最近才借着万年人参得以痊越,那有本事拿下这个大对头,还把她调教成为不知羞耻的母狗,看来是人有相似,可不会是叱咤风云的天池圣女。

“要是拿下那个毒妇,该杀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就是杀,也是先奸后杀!”王杰嚷道。

“就像天魔祭一样,大家轮着来干,活活的肏死她。”白山君冲动地说。

“大家轮着来干可走不了。”百草生怪笑道∶“却要她死千百次才有趣。”

“她不像丽花,无法魔体重生,如何能死千百次?”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轮着来干,一定能叫她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死多少次也行了。”星云子大笑逍。

“还要她尝尽最恶毒的淫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王杰拍手大叫道。

“夹棍,让她尝一下夹棍的滋味!”星云子凑趣道。

“夹棍可及不上我的九转轮回了!”白山君意气风发地说。

“想弄死她吗?哪有人受得了!”红蝶嚷道。

“美姬尝过了,不仅乐得哇哇大叫,还变得更漂亮哩。”白山君格格笑道。

“什幺是九转轮回?”星云子不明所以道。

“就是把主人赐我的饿虎鞭,化作九股,同时入侵七窍九孔,苦中作乐,乐中有苦,有趣极了。”白山君倏叫道。

闻得王杰等人如此恶毒,圣女也着实害怕,害怕泄露身份,这些野兽会狂性大瘴,那时可不知如何收料了。

“婢子说什幺也不用,只要教主费点功夫,把她调教成母狗,便什幺仇也报了。”看见蒙脸女郎悚悚发抖,巨着布片的肉球在胸前颤颤巍巍,美姬心中一动,格格娇笑道。

“天呀,我受不了了……”王杰忽地呻吟一声,发狠地在帐篷似的裤裆搓揉了几把。

“你受不了什幺呀?”白山君桀桀笑道。

“看……她的大奶子跳个不停……跳得人眼花缭乱,你能受得了吗?”王杰好像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说。

圣女羞得脸如火烧,无奈近日越来越长得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抖动,虽然捧在手里,还是失控地跳动,心中一急,发狠地捏了一把。

“喔,她挤奶呀!”百草生兴奋地嚷道。

原来圣女使劲一扭,便挤出了奶水,包着乳房的薄布也湿了一片,更使她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胡闹了,山君,预备接丽花回来吧,不要让她跑了。”李向东开心大笑,指着锾子说。

“她跑不了的。”白山君笑道。

说不了两句,镜里的影像突然消失,什幺也看不见。

“教主,怎幺没有了?”里奈吃惊道。

“人死了便没有了。”李向东笑道。

“此不了的。”白山君哈哈大笑,望空喃喃自语,过了一会,欢呼一声道∶“接回来了。”

“让她重生吧。”李向东点头道。

白山君拔下一根头发,掉在地上,然后闭目不语,头发旋即化作一团人形浓雾,聚在堂前,没多久,雾散烟消,丽花便在众人眼前出现。

“了不起!”星云子叹为观止道∶“如果不是把人身变作魔体凶险异常,我也要变作魔体了。”

“一君,看看她的天魔印记还在吗?”李向东沉声道。

“天魔印记不是与生俱来的,该没有了。”白山君翻转丽花的身体,检视着说∶“……没有了。”

这时丽花也悠然醒过来,发觉自己又与修罗教众人在一起,不知是悲是喜,禁不住潸然泪下。

“臭婆娘,哭什幺?不想重生吗?”白山君骂道。

“不……不是的。”丽花赶紧道。

念到自己总算捡回性命,丽花舒了一口气,随即看见一些陌生人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裸体,控制不了自己地羞不可仰,赶忙掩着自己的重要部位。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王杰色眯眯地说。

“淫贱蹄子的奶子当然不小。”白山君愤然道∶“王杰,重生以后,她又是处女了,可有兴趣给她破身吗?”

“怎幺没有?但是如果我先拔头筹,却是对不起你呀。”王杰色眯眯地说。

“有什幺对不起的,只要事后弄死她,重生后又是处女了。”白山君冷哼道。

“夫君呀,求你饶了妾身吧,这一趟已经苦死我了!”丽花害怕地哭叫道。

“有多苦呀?”白山君怒气勃发道∶“你不是最爱男人吗?告诉我,有多少男人奸过你?”

“我……我不知道……呜呜……我后来晕倒过去了。”丽花泣不成声道。

“是乐透了吗?”白山君妒恨地说。

“不……不是的。”丽花犹有余悸道∶“是苦死了!”

“极乐丸也不能让你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婢……奴婢不知道。”丽花茫然道。

“贱人。有什幺不知道的!”白山君一记耳光打了过去,喝道∶“快点原原本本的告诉主人。”

“别打她。”李向东止住白山君道∶“极乐丸是春药吗?”

“不是春药……”丽花回忆着说∶“吃下后,周身……周身好像特别敏感……碰一碰便难受极了。”

“怎样难受?”白山君凶霸霸地问道。

“痒,痒的不得了……”丽花粉脸一红,嗫嚅道∶“还……还来得特别快。”

“什幺来得快?”白山君追问道。

“是……是高潮。”丽花羞人答答道。

“果然如此。”李向东点头道∶“好了,现在告诉我回春坛究竟是什幺一回事?”

“奴婢……”

丽花看到白山君的脸色森冷,可不敢说不知道,怯生生地说∶“奴婢每天要脱光衣服趴在上边,嘴巴含着石球,然后便……便不知道了。”

“胡说,怎会这样的。”白山君骂道。

“真的,是真的。”丽花急叫道∶“那个石球一定有迷药,奴婢含着不久,便会人事不知的。”

“不趴上去时,你不会检查一下吗?”李向东不满地说。

“奴婢看过一次……”丽花脸如纸白地说。

“坛上……坛上的三个孔洞,里边……里边好像藏着一些东西。”

“藏着什幺?”李向东追问道。

“好像……好像是蛇……或是虫……会动的,还会咬人。”丽花胆颤心惊地说。

“你不会看清楚吗?”白山君怒喝道。

“他们……他们整天有人与我在一起,以后便没有机会再看了。”丽花分辩道,此时也没法查证了。

“你在那里待了几个月,看到的听到的一定不少,要巨细无遗,告诉我吧。”李向东柔声道。

丽花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倒也道出不少天魔道的内情,使李向东颇有收获。

圣女已经蹲了很久了,尽管累得手酸脚软,但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还是直挺挺地不敢动弹,以为丽花说毕后,会议也该结束,李向东便会遣散众人了。

岂料事与愿违,李向东随即与众人商议如何再度出击,务求诛杀九子魔母,掳夺天魔女弟子,以供培育魔军,圣女却是暗叫不妙,为的是一个危机逼近眉睫。

“此战虽然伤了他们许多人,但是依然是敌众我寡,又没有天魔祭掩护,看来不能强攻了。”星云子思索着说。

“还有就算本地的官府给天魔道收买了,不予追究,然而大档头也会收到消息的,以她的势力,如果硬要发兵,本地的官府也不敢不从的。”百草生踌躇道。

“如果净是本地的官兵,倒不难应付的。”王杰沉吟道。

“你有办法吗?”白山君问道。

“本地有驻军三千,全归总兵节制,此人家有悍妻,却想纳美妾,要是送他一个,必要时杀了他,利用他的兵符假传命令,官兵岂会碍事。”王杰答道。

“不错,青萍便是最佳人选。”李向东点头道。

“倘若大档头从外地调来官兵呢?”星云子问道。

“此地关山阻隔,外兵旷日持久,就算现在立刻出兵,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抵达,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以免功亏一篑。”李向东正色道∶“这一役我们消灭的大多是用作战斗的男弟子,在天魔道阴盛阳衰,一只要宰掉九子魔母,他们当会不战而溃了。”

“但是他们躲在圣殿,如果不攻进去,如何能杀掉九子魔母?”白山君搔头道。

“会有办法的,让我想想吧。”李向东充满信心道∶“还有,你们不要以为此仗损失百多个神兵,使我们实力受损,可不知道淫狱里添了数百恶鬼,给我七天功夫,他们便可以出战,只要改变战术,强攻也不是没有胜算的。”

“哪里来了数百恶鬼?”百草生奇道。

“就是那些天魔道男弟子。”李向东傲然道∶“要不是战场太大,我又要分心对付儿子魔母,收下来的应该。”

“教主有此神通,修罗教怎不天下无敌!”众人赞叹道。

李向东等继续商议了一会,差不多要结束时,忽地听到两声狗吠的声音。

“什幺声音?”星云子愕然道。

“是她!”美姬怪叫道∶“她在吠!”

正文 第九集 第五章 奇耻大辱

圣女又吠了,不仅吠,诱人的胴体还在发抖,胸前的巨乳更是抖动得厉害,叫人眼花缭乱。

“她吠什幺?”王杰血脉沸腾地叫。

“小便,她要小便。”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该你了。”

“你怎知道她要小便?”白山君笑问道。

“吠一声是答应,吠两声便是内急,她不是吠了两声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那幺吠三声四声呢?”百草生追问道。

“待她吠时再告诉你们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这时里奈捧来银盘,放在一角,然后牵着圣女脖子的皮索,领到银盘前面。

“就在这里小便吗?”红蝶吃惊道。

“你有见过母狗要上茅厕吗?”李向东兴奋地叫。

“有好戏看了!”王杰欢呼一声,长身扑了过去。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木然不动,丽花踟蹰不前外,百草生等也不甘后人,齐齐走到圣女身下。

里奈吃吃娇笑,蹲在圣女身后,动手解开系着布片的带子,岂料还没有揭下布片,金黄色的尿液竟然滴滴答答地穿透单薄的布片涓涓而下,不仅湿透了布片,也使里奈满手是尿。

“她遗尿了!”星云子喘着气叫。

“母狗就是母狗,脏死了。”红蝶急退一步,避开四溅的尿珠。

“脏什幺,美人儿撒的尿也是香的。”王杰怪笑道。

蒙脸丝帕之下的圣女,却是羞得耳根尽赤,泣不成声,被逼着当众撒尿已经够苦了,竟然还控制不了地遗出尿液,这样的耻辱,怎能不使她痛不欲生,更是恨不得一头碰死当场。

事实圣女真是憋了许久了,要不是憋得要命,再也耐不下去,又怎会明知要受此奇耻大辱,还不顾一切地装出狗吠。

湿淋淋的布片终于揭下来了,圣女急不及待地蹲在银盘之上,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

“臭母狗,忘记了怎样撒尿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喝道。

圣女闻声一震,含羞忍辱地手脚支地,俯身趴在地土,咬着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墙上,神秘的私处便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

也许是一条粉腿高高抬起的关系,白里透红的玉阜倍觉隆然,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娇嫩可爱,还彷佛透出阵阵甜香,使人垂涎三尺。

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娇柔细嫩的茸毛,奇怪的是这些乌黑色的茸毛,分明土长不久,看来曾经给人刮光了。

茸毛丛中的一抹嫣红,固然美得难以形容,肉缝中间还沾染着几点金光闪闪的水珠,更叫人呼吸紧促,无法自持。

“美,真美!”

“两片阴唇紧闭在一起,一定没有生过孩子。”

“生孩子?说不定还是教主给她破身哩!”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只差没有动手而已。

圣女羞得痛哭失声,泪下如雨,却也知道事到如今,最隐密的地方也纤毫毕现地尽现人前,看看可没什幺大不了,唯有希望快点完事,也希望李向东可以管得住这些野兽,不要让自己再添羞辱。

也许是刚才撒了二点,已经没有憋得那幺难受,既许是无法忍受众目睽睽之下撒尿的羞耻,圣女越是着急,越是撒不出来,金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从肉缝中间喷洒而出,掉在银盘里叮咚作响。

圣女使劲撒尿时,胸前的豪乳也同时摇摇晃晃,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几个男的更是乐得呱呱大叫,兴奋莫名。

“撒得真好看!”

“撒呀,还没有撒干净哩!”

“可要帮你一把?”众人七嘴八舌道。

不知是谁捉狭,突然一口暖气喷上圣女的牝户,这一口气夹杂着内家真气,好像透进肉缝,烫得圣女身酥气软,“叭哒”一声跌倒地上,差点打翻了盛着尿液的银盘,她再也禁不住悲愤填胸,把身子缩作一团,抱头痛哭。

“撒光了没有?”李向东寒声道。

圣女没有回答,只是嚎哭不已。

“回答主人的话!”

里奈皮鞭一挥,落在圣女的粉背,喝道∶“撒光了尿没有?”

“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心里的伤痛,使圣女忘记了背上的痛疋,按捺不住地大哭道。

“又犯贱了!”李向东狞笑道∶“你们哪一个想吃奶?”

“我吃!”

王杰此刻还蹲在圣女身后,也不待李向东答应,探手把她抱入怀里,忙不迭地伸出禄山之爪,冲动地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抓下去。

“你还没有把奶罩剥下来,如何吃得到?”看见有些白蒙蒙的奶水从盖着乳房的布斗渗出来,李向东有点心痛,不满地说。

王杰粗鲁地扯下圣女胸前的薄布,肥嘟嘟,涨卜卜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瞧得众人双眼放光,赞叹不已。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没命地挣扎着叫,无奈内力全失,手无缚鸡七力,如何能脱出王杰的魔掌。

“真美……美极了!”

王杰的手掌穿过圣女的腋下,单手制住了那双奋力扭动的粉臂,另一只手却捧着沉甸甸的肉球,轻搓细捏,陶醉似的说∶“这大奶子又软又滑,一手也握不过……妙……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又把奶挤出来了!”李向东急叫道∶“你要是不吃,便别吃了!”

“他不吃我吃!”白山君抢步土前,怪叫道。

“吃,我吃!”王杰紧张道。

王杰可真害怕失去到口的美味,扭肩撞开扑上来的白山君,张开血盘大嘴,低头便一红彤彤的奶头含入口里。

“不要吃……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好吃吗?”百草生老脸充血,喘着气问。

“怎会不好吃!”白山君愤愤不平地说。

白山君心中自然是恨不得也挤上去分一杯羹,但是发现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才不敢胡来。

“不要吃光了,留一点大家吃!”星云子淫笑道。

尽管蒙脸丝帕尚在,圣女还是闭上眼睛,害怕隔着脸幕,仍然看见那些丑陋淫秽的嘴脸,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悉悉窣窣,哭个不停,心里头着实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致招奇辱。

这个王杰比李向东还要粗暴狂野,嘴巴起劲地吸吮,好像要把整个乳房吞入肚里,牙齿咬着娇嫩的肉团,毒蛇似的舌头还不住撩拨着峰峦的肉粒,使得圣女不知是痒是痛,感觉份外难受。

在野兽般的吸吮下,奶水源源不绝地往奶头涌去,穿越敏感的肉粒透体而出时,就像平常给李向东哺乳那样,下体同时生出奇怪的感觉,使圣女芳心暗凛,害怕还要出丑人前。

最恐怖的却是周围传来的讪笑侮辱,圣女可真害怕这些色中饿鬼一拥而上,那幺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土杰吃光了一边乳房,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嘴又要往另一边再吃。

“王杰,该我吃了吧。”白山君伸手拦阻,趁机在香喷喷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道。

“我还没有吃够哩!”王杰恼道。

“这怎幺行,我们不是有福同享的吗?”白山君也是气恼,怒目圆睁道。

“够了,吃够了,大家都别吃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都是你坏事!”王杰骂了二声,恋恋不舍地把圣女放下。

“臭母狗,再给我撒一趟尿,看看你记得当母狗的规矩没有?”半向东悻声道。

“要是忘记了,便让他们……”

“让我们轮着来干她吧!”白山君脱口而出道。

“不……呜呜……臭母狗记得……”圣女悲叫道。

圣女慌忙翻身而起,手脚着地,爬到银盘旁边,含脤抬起一条粉腿,湿淋淋的牝户高架银盘上面。

“快点撒!”李向东叱道。

刚才圣女已经撒得七七八八,再撒可不容易,然而焉敢说不,唯有努力催谷,希望及早摊光存贷。

王杰等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齐齐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后,疯言疯语。

“王杰,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她的奶水是什幺味道的?”百草生追问道。

“当然好味了,又香又甜,简直是天下美味!”王杰夸张地说。

“如此说来,是与催乳神丹无关了。”百草生思索着说。

“什幺与催乳神丹无关?”李向东问道。

“佩君也吃了一颗催乳神丹,奶水虽然充足,味道却常常不同,时好时坏。”百草生答道。

“如何时好时坏?”李向东问道。

“有时甜丝丝,有时却好像猪肉的味道……”星云子笑道,看来他是吃得不少(。

“猪肉不好吃吗?”白山君怪笑道。

“不是不好吃,只是奇怪吧。”百草生摇头道。

“有什幺奇怪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奶水的味道与她吃下的东西很有关系,就像这头母狗,要是之前吃下牛肉,她的奶水便有牛肉的味道了。”李向东笑道。

“真是这样吗?”百草生恍然大悟,笑道∶“我可要在佩君身上试验一下了。”

“尿了……尿出来了!”王杰目不转睛地盯着圣女的下体,拍手大笑道。

金黄色的尿液点点滴滴地从裂开的肉唇中间流下来了,尽管不多,但是落在盛载尿妆的银盘里,却像珠落玉盘,又似雨打芭蕉,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好像不是尿。”美姬自言自语道∶“尿不会这幺臊的。”

“不是尿是什幺?”星云子笑道:“尿不臊才怪。”

“尿当然臊,但气味不同……”美姬道。

美姬蹲下来,头脸凑往圣女的牝户嗅索着说∶“是淫水……尿里面还有淫水!”

“淫水?”白山君嚷道∶“怎会有淫水的?”

“你不知道阴乳互通吗?”百草生怪笑道:“刚才王杰吃奶,一定吃得她很有趣了。”

圣女羞得无地自容,以为李向东没有让王杰吃下去,以逃过一劫,想不到还是给垣头骚狐狸识破自己的丑态。

“就是淫水也不稀奇的。”王杰哈哈大笑道∶“别说我吃得好,看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便知道是个浪蹄子了。”

“臭母狗,你真的这幺贱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呜呜……是我下贱……无耻恶毒……我……我是个大淫妇!”圣女强忍辛酸,哽咽地说,如此对答,也是经过李向东的教导,此刻摸不清他的打算,为免多受侮辱,唯有顺着他的意思说话了。

“现在撒光了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汪!”圣女吠了一声,算是回答。

“算你识相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里奈,给她料理一下。”

“下边是撒光了,上边可还没有哩。”百草生诡笑道。

“此话怎讲?”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看她的蒙脸丝巾湿了一片,上边不知撒的是什幺。”百草山讪笑似的说。

“什幺也没关系,撒湿了丝巾,或许可以看到她的本来脸目了。”白山君笑道。

圣女心中一凛,可真害怕弄湿了丝巾,让他们认出自己就是叱咤一时的天池圣女。于是强忍胸中凄苦,勉力止住哭声,收干泪水,无奈怎样也压不下心里的激动,两个美得眩目的大肉球,还是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失控地急颤。

里奈取来弄湿了的香巾了,圣女也真合作,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动抬高粉臀,让里奈洗抹下体,扰攘了一会,才在她的牵引下,返回李向东脚下,再次狗儿似的蹲在地只是这时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可没有掩体的布片了。

“教主,你这头母狗可真讨人欢喜,也算是调教成功了吧?”王杰艳羡地说。

“差得远了。”李向东冷哼道:“别说现在仍然哭哭啼啼,她竟然还有瞻子逃跑,怎能说是成功。”

“逃跑吗?那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了。”百草生笑道。

“有空时,我会和她算帐的。”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知道李向东还没有饶过自己,然而此刻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鱼肉了。

“共实以你的神通,要她服从还不容易吗?可不用如此费事的。”星云子不解道。

“这样才有趣嘛。”李向东明白星云子说的是自己的勾魂摄魄神术,可不想多作解释道。

“对呀,要是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也要自行调教的。”王杰兴致勃勃道。

“好了,别让这头母狗搅和,该说正事了。”李向东正色道。

“我决定再攻天魔圣殿,暂定十天后动手,那时我也该把淫狱恶鬼训练完毕了。在一期间,王杰负责安排把青萍下嫁偷城总兵作妾,监视官兵的行动,也同时派出探子,宜看有没有外兵前来增援。我们同时引蛇出洞,设法除去九子魔母,那幺再攻时便没有阻手阻脚了。”李向东道。

“她整天躲在天魔圣殿,如何引她出来?”白山君问道。

“给丽花刺下天魔印记的刺青老头叫什幺名字?”李向东没有回答,目注王杰问道。

“叫山口。”王杰一头雾水道。

“有人监视他吗?”李向东问道。

“有呀,现在他住在城里的怡红院。”王杰答道。

“好极了。”李向东喜道∶“山君,你把丽花卖入怡红院当婊子,九子魔母便会自投罗网了。”

“为什幺?”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山口曾经给丽花刺青,一定认得她的,要是在怡红院再会,你说他会不会告诉九子魔母?”李向东笑道。

“不错,他一定会以为遇鬼了。”众人拍手笑道。

至此圣女才松了口气夫,闻得李向东查问刺青老头的下落时,可差点把她活生生地骇死了。

会议终于结束了。

待众人去后,李向东竟然一脚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臭母狗,还不把脸幕解下来?”

圣女虽然习惯了李向东的无理取闹,也不敢怠慢,慌忙解开已经给泪水湿透了的蒙脸丝帕,让如花似玉的俏脸重见天日。

“刚才你故意违抗我的命令,可是想与王杰等睡觉吗?”李向东怒气冲冲道。

“不是的……我没有!”圣女含悲忍泪道。

“没有?”李向东怨气冲天道。

“王杰吃得你很过瘾吗?为什幺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怒道。

“我没有……呜呜……我不知道。”圣女泣道。

“什幺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下流淫贱,无耻恶毒的臭母狗!”李向东破口大骂道。

“是……我是……”圣女崩溃似的哭叫道。

“你肯认便行了。”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像你这样的臭母狗,我没有把你打下淫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为什幺你还要逃跑?”

被擒回来后,李向东只字不提圣女逃跑之事,这时突然发问,使圣女心赡俱寒,知道他要和自己算帐了。

“我……我是你娘,世上那有儿子像你那样强奸和虐待自己亲娘的,我不该跑吗?”

圣女咬一咬牙,鼓起勇气道∶“东儿,你……你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活下去了!”

“那幺你宁愿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也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是吗?”李向东勃然大恕道。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圣女号哭着叫。

“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真是犯贱!”李向东神情森冷地说∶“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那是一幅画工细腻,栩栩如生的图画。

画中是一个没有脸目的妖女,白雪雪的脸孔,看来特别恐怖。

这个妖女满头是张牙舞爪,头发似的,颜色斑烂的小蛇,还有两尾吐出血红蛇信的怪蛇,尾缠着香肩,蛇信好像落在高耸的胸脯上,另外一尾缠在腰间,蛇信却在腹下吞吐不定。

妖女一手执锋利的三股纲叉,一手欲拒还迎似的握着逼近下身的蛇头,赤着纤足,身上的衣服就像魔女战衣那幺性感暴露,胸前是两组由大至小的银白色圆环,分别缠绕着二双粉乳,腰下是七彩缤纷,颜色鲜艳的长裙,裙子只有前后两幅,光裸的粉腿从裙畔溜出来,走动时一定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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