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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 归家的女儿

小说:《家暴》重制版 2025-09-08 08:55 5hhhhh 8950 ℃

  Part.2 归家的女儿

  

  周六清晨的神乐坂町目街上,行人三三两两,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女不疾不徐地行走在上行道,手里领着学生包。

  

  时任和纱,17岁,青山高校二年生。

  

  与少女擦肩而过的路人,总是禁不住回头看向梳着整齐马尾,随步频而起伏的后脑,对刚刚所看见的美少女恋恋不舍。

  

  和纱的五官端正小巧,虽然算不上出众,但那双深邃的眼睛无疑使直视过她正脸的人印象深刻,京都白瓷般的肌肤,少女特有的、未完全展开的折扇般的纤细身材,胸部仅略微隆起,腰肢在藏青色百褶裙的包裹下更显弧度。

  

  无疑,和纱的美是一种介乎成人与少女之间的,易碎而坚韧的美。这种内敛又含蓄的气质注定让她不会受某些自大的家伙待见。

  

  其中就有她的父亲。

  

  秋水般的深邃瞳孔,和温柔的母亲一脉相承,饱含着司空见惯的丑恶。记忆里,那个男人主导着家里的一切,谩骂与殴打……

  

  乐福鞋在水泥板上踏出穀毂鞋音,黑色过膝袜覆盖的双腿徐徐迈动着。走在久违的神乐坂街头,和纱并未觉得特别怀念。此刻的她,更关心母亲在周中的电话里说的:

  

  “那个人缩小了,回来看看吧”

  

  没想到缩小病会不偏不倚落在那个人头上,和纱心中五味杂陈,究竟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回到这个已不再有暴力的家,她一时间有些拿不准。

  

  “我回来了……”

  

  和纱开门走进了玄关。

  

  翔太正在餐桌下发呆,妻子早餐出门办事前给自己留了早饭,但她把早饭摆在了桌子上,似乎忘记了翔太再度缩小后的身高:

  

  3厘米,只剩下区区三厘米。即便是一米六出头的女儿,对此刻的翔太也有近八十米高。作为对比,危险流浪者大概八十一米高。

  

  妻子和女儿,在现在的翔太面前,俨然是怪兽般的存在了。

  

  听见玄关的动静,翔太以为是妻子回来了,忙站起身来,向玄关的方向看去

  

  一双完全陌生的双足向自己快速移动着,并非妻子那见惯的裸足,而是穿着黑色的棉质过膝袜,那个遥远而有些模糊的身影身材纤细,和丰满的妻子并不相同。

  

  翔太正呆站在原地,黑色袜足已经猛的落在了翔太身边,翔太周身的地板猛的一颤,巨大的沉闷足音与气浪,渺小的翔太被掀翻在地。

  

  看着那没有发现自己,向居室深处走去的背影,翔太总算认出了久已未见的女儿和纱,自己虫豸的身形并未引起女儿的注意,险些便化作了女儿足底的污垢……

  

  女儿模糊的话音从房间深处传来,似乎在呼唤着什么。翔太心有余悸,担心和纱会再度走过这边,那时自己的好运气可就不一定奏效了,于是他拔腿向玄关跑去,打算在那里等妻子回来。

  

  费了老命跑到玄关,和纱的乐福鞋在门阶下整齐地摆放着,鞋口正好和门阶上的木地板持平

  

  鬼使神差地,翔太向女儿刚换下的鞋子走去,站在鞋口上,浓郁的足味传来,鞣制的皮革气味,混杂着体味,和此前两个成熟女人的体味截然不同,鞋口宽阔如池,下面的鞋垫依稀可以分辨出和纱的深色足印。

  

  翔太回头,不见女儿巨大的身影,反正妻子回来还有一阵,不如先受用一番,被小头牵引着的翔太毫无顾虑地纵身跳进了鞋口。

  

  在柔软的鞋垫上翻滚几圈,翔太好容易双手撑地爬起,眼睛适应着鞋内的昏暗光线,四周皆是皮鞋暗黄色的衬里,脚下黑色的鞋垫和颜色更深的足印,饱浸足汗的鞋垫散发着翔太难以抗拒的浓厚费洛蒙气息,青春期少女旺盛的新陈代谢让鞋内的味道十分刺激

  

  翔太顺着和纱下凹的足印向鞋尖走去,这里是整个脚的受力点,垫上五根足趾印记清晰可见,也许是刚刚走了段路的缘故,鞋尖处汗气蒸腾,脚下尚存女儿的温熙

  

  翔太正打算趴下细品,周遭世界一阵剧烈抖动,随即是剧烈的超重感,颠簸中翔太滚到了鞋跟处,扶着衬里站起,头顶的天空被女儿巨大又熟悉的面孔占据,是翔太这几天以来见惯了的,看虫子的恶心表情。

  

  和纱右手托起鞋子,看着站在自己的皮鞋内手足无措的小人父亲,明明和印象里那个凶残的男人容貌相同,却因为此刻过于悬殊的体型差,而难以和过去的自己共情,“真是个不错的久别重逢呢”,和纱这样想着

  

  “果然在这里呢,学校那些恶心的男生缩小了之后躲在女生宿舍里,就喜欢藏在内衣和鞋子之类的地方,所以想着父亲是不是也会这样的说,看来是正中靶心嘛”

  

  翔太听见不远处的女儿以漫不经心的口吻说着,眺望这幅熟悉又陌生的面容,白皙姣好的皮肤和那双紧盯着自己的墨色瞳孔,全然不见自己的粗野,更有几分像她母亲。

  

  害怕,翔太在巨大的女儿凝视下竟感到了害怕,压迫感侵袭着内心,翔太乍着胆子呼喊:

  

  “和纱!快放我出来,我可是你父亲啊”

  

  和纱轻蔑地一笑:

  

  “父亲?哪有父亲喜欢钻到女儿鞋子里去的,跟其他小人一样龌龊……真不愧是人渣呢”

  

  说着,和纱弯腰,手一松,鞋子急速坠回地面,地震山摇般的失重险些让翔太飞出鞋口,所幸最后有惊无险地落回鞋垫。

  

  和纱转头,拿起餐桌上的面包,扭下一块向鞋子里随意扔去

  

  “早饭,吃吧”

  

  刚站稳的翔太差点被比自己还大的面包块砸中,不禁原形毕露,对着远处模糊的巨大身形破口大骂

  

  和纱只能听见蚊虫般细弱的语声,不禁发笑,一股强烈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什么?嫌不够吃吗,那给你加点料哦”

  

  这样说着,和纱抬起了右足,翔太眼看着遮天蔽日的黑色袜足向自己压来,吓得连滚带爬地向鞋尖躲去,身后,巨大的足尖重重地压在刚刚扔下的面包块上,比翔太还高的面包块瞬间被挤压成足趾下薄薄的一层,和鞋垫紧密贴合

  

  和纱微笑着碾动足尖,又把面包撕裂成了一堆碎屑,这才提起沾满颗粒的足底,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翔太,满意地转身离去。

  

  被碾成一摊的面包散落在翔太面前,沾染了女儿和纱浓烈的足味,翔太仿佛看见了被碾碎的自己,肢体零落,血肉融于女儿的趾尖。

  

  被女儿的玉足踩死,这样的未来真切地摆在了翔太面前。

  

  一整个白天,翔太蜷缩在和纱的鞋子深处不敢动弹,生怕离开鞋子就会遇上和纱,这个嚣张的男人怕了,原始的,面对绝对的力量优胜者时的惧怕。

  

  就连和纱偶尔路过玄关时,双足踩出的木地板嘎吱声都会让他捂住脑袋、裹紧身体。

  

  又饿又困的翔太很快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傍晚,他发觉周遭的鞋内环境又宽敞了不少,显然是自己缩小了

  

  似乎只要处于低能量的状态,疲惫困饿,都会加速缩小病情的恶化

  

  和鞋跟处的标签比较,翔太发觉自己的大小只剩一厘米左右,原本八九十米,百十米的正常人体型,在现在的自己面前足足近三百米有余

  

  漫步东京都的繁荣街头,中央CBD的中城大厦都离自己眼中的妻女差了五十米的高度

  

  简直是行走的晴空塔……

  

  外面,未晴早已回来了,母女二人亲密地嘘寒问暖了一阵,到了饭点,和纱落座时才想起还困在鞋子里的翔太,于是跑去把他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一家三口久违地齐聚一桌,未晴与和纱亲切地交谈着,不时劝和纱添饭,而独自站在另一头的一只漆盘里,费力地对付着比自己还大的半块寿司的翔太,仿佛被某种透明的障壁隔离在这温馨的气氛外。

  

  翔太手捧半个身子长度的米粒啃食着,远处的妻子和女儿自顾自享用着晚餐,只见未晴一筷子夹起潜艇般大小的天妇罗,张开双唇,贝齿一切便把半个天妇罗纳入口中,随即脸颊鼓动,混杂着唾液的巨大咀嚼声响彻翔太的耳膜

  

  另一边的和纱,左手撩着侧脸的散发,右手持筷,把小型建筑般颤巍巍垒起的千叶豆腐一口一个送进嘴中,翔太只见集装箱似的雪白豆腐转瞬间便消失在血红的深渊中,几下咀嚼,喉头肌移动,一声清切的吞咽声传来。很快便把一盘豆腐消灭一空

  

  妻女的每一口都吞咽着几倍于自己大小的食物,以小人的视角看去,平日难以注目的一切——声音、肌肉运作……种种细节捕捉着翔太的感官,这巨人的餐桌实在是一刻不停地轰击小人神经的饕餮场!

  

  不知有意无意,两人的谈话只字不提一旁的翔太。翔太如同变成了家里的局外人——事实上,他渺小的身高的确没什么存在感——但他却不能因此有任何的表示,曾经仗着一膀子力气吆五喝六,而今却连跳下桌子都可能摔断腿,一时间,翔太大有英雄气短之慨。

  

  和纱一边吃饭,应付着妈妈的东问西问,眼角余光一直关注着小人父亲,她注意到,翔太每次看见她俩张开那能装下上百个小人的口腔,都会不由自主地打个寒战,将目光移开。心中不由得暗笑,顽劣之心顿起。

  

  翔太正专注地坐在寿司上对付宽大的海苔,突然周遭一阵摇晃,超重感陡升,自己转瞬间便被两根粗如横梁的筷子夹起,连同寿司一块带到了和纱面前。

  

  “喂,父亲大人,浪费粮食可是不好的哦,剩下的就让我来帮你解决吧”

  

  一边嗤笑一边说着,不等翔太有什么反应,和纱小嘴一张,一口便把筷子尖的寿司,和挣扎的翔太含入口腔。

  

  对此,一旁的未晴先是惊诧,随即无奈地微笑:

  

  “诶呀……小纱,明明那么脏还放进嘴里……”

  

  口腔里的翔太可就没那么轻松了,一脱离筷子,翔太立刻栽倒在柔嫩的舌尖上,不等翔太爬起,脚下的粉红巨兽便不安分地搅动起来,翔太一下子就被压在了舌下,涌出的唾液从本欲大声呼喊的口鼻中灌入

  

  一瞬间,胃、两边的肺,乃至嘴里,满是和纱粘稠的唾液,和纱口腔里的食物残渣也粘连在翔太的身上,猛烈的咳嗽几乎要把心肝都吐出来,而那股刺鼻的腥臭挥之不去,暴力地袭击着感官。

  

  和纱的舌头左移右动,总算在舌下感知到了翔太的存在,随即舌尖一顶,把翔太抵在了齿下

  

  “唔……等等噢”

  

  和纱含糊不清地说着,这声音在嘴里的翔太听起来不过是低沉的强风吹过。

  

  努力鼓起两腮的和纱,表情颇可爱,深陷其中的翔太当然不会赞同这个看法。好不容易不再随着唾液滚动,只见和纱把已然散开的寿司鼓到两侧龋齿,随即满不在乎地嚼动起来,这在嘴内以第一视角观摩的翔太看来俨然地狱绘卷

  

  每一颗都有自己一般大小的牙齿上下起落着,不幸处于上下两齿之间的饭粒被瞬间压碎,挤出的残渣飞溅到惊恐万分的翔太脸上,整个口腔宛若一排井然有序地运行着的断头台!

  

  没嚼几下,和纱便分泌出唾液,把残碎的食糜汇拢在舌上,被抵着无法动弹的翔太自然又是呛得几乎无法呼吸,拼命抹去眼前的粘稠液体,手撑住粗糙的舌尖,翔太眼看着那一大摊食糜滑向口腔深处不停变换着形状的深渊,随着巨大的一声“咕嘟”,整个舌头为之一震,食糜转瞬消失在少女稚嫩粉红的咽喉,随食道咕咕的蠕动向胃袋落去,翔太不由得一阵寒战。

  

  自己此刻,身处于巨大少女的身体之中,渺小如粟,是要刻意感知才能与食物分别开的存在

  

  这样的无力感,令人心碎

  

  原始的,面对大型捕食者的生存恐惧攫住翔太疯狂跳动的心脏,他拼命敲打着身前粗糙的舌面,哭喊着让和纱放他出去,下身竟在唾液的浸泡中失禁了

  

  感受到抵着翔太的舌尖咸咸的,和纱不禁一皱眉头,两唇再度张开,手指探入,把奄奄一息、湿漉漉的翔太粘在食指尖上

  

  “咦……恶心的虫子,吃在嘴里脏死了”

  

  只是对着可怜巴巴的翔太看垃圾般瞥了一眼,和纱随即把指头伸向桌子对面的未晴:

  

  “妈妈要尝尝吗,虫子的味道”

  

  未晴低眉看着粘在女儿纤细手指尖的小人,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斯德哥尔摩式的同情,她其实无意找翔太算账,不过是想和女儿安分地过今后的日子罢了

  

  “啊……妈妈就算了吧,翔君也够辛苦的呢……”

  

  翔太躺在指腹上,听见熟悉的话音,撑开沉重的双眼,未晴巨大的嘴巴在自己面前如洞窟般开合着,吹出阵阵混杂着食物酸腐气味的风

  

  “不……不要啊”

  

  混乱的大脑误以为自己又要被妻子吃掉,翔太一顿挣扎,一下子失去平衡,从和纱的指尖掉落下去

  

  “啊……”

  

  和纱与未晴两人看着渺小的翔太滚落,短暂的失重,随即坠在了穿着低领t桖的未晴深邃的乳沟里

  

  未晴丰满的G罩杯对翔太而言大如山丘,渺小的身体落在双峰之间,一下子便陷在柔软的乳肉里动弹不得。

  

  见此,母女二人抬头对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人互相打趣着,并未在意于胸谷间拼命挣扎、越陷越深的翔太……

  

  只有翔太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晚上睡觉,和纱没有睡在自己那个先前已被翔太当成储藏室的房间,而是和母亲一起睡在主卧的双人床上,被未晴随便冲洗的翔太则被关在房门外,那意思很明显:爱睡哪睡哪

  

  迈着因为没洗干净而黏糊糊的步子,口鼻间仍残留有唾液的腥臭,浑身上下因为乳肉的揉搓而酸痛不已,翔太心中憋屈的愤懑简直到了顶点

  

  “混蛋……一群不知好歹的混蛋!”

  

  自己在这个家里呼风唤雨的日子仍历历在目,可就因为体型的缩小,随之而来的是妻子的无视,女儿的霸凌,这样的落差刺激着翔太狂妄的自尊心。

  

  他所不知的是,房间内床上,母女二人相视而卧,未晴不胜怜惜地轻抚着女儿光滑柔顺的头发,倾听向往自由的少女发泄对混蛋父亲一直以来的恨意,对此,未晴只是好言相劝,她是大和抚子式的传统女性,无视与沉默是她的最大武器。

  

  和纱理解母亲的温柔,依顺地贴在母亲柔软的胸怀里,虽听从母亲的劝告,答应不会把翔太怎样,但今后肯定不会让他好过就是了

  

  而此刻的门外,翔太陶醉于自己的愤怒中。他的目光盯上了刚刚送到的抑制药。

  

  这一板一板的小小药丸是药企为了应对激增的需求,仓促投产的成果,正常尺寸的胶囊需要小人自己打开,服用其中的药粉。

  

  由于缩小病作为基因突变式病症的特殊性,治愈几乎不可能,而饮鸩止渴的抑制药本身是通过逆向工程,把与患者配对的小人基因逆转录后制成的激素药物,具有靶向引导性,会刺激基因逆突变来抵抗缩小趋势

  

  也就是说,小人吃了能抑制缩小,正常人吃了却会因此患上缩小病

  

  “来吧……全都给我缩小……来呀!”

  

  狂热的翔太心里所想的,无非是给自己的妻女灌入药丸,一家子都变成小人

  

  这样一来,翔太又能过上从前颐指气使的生活,也算是“回到正轨”

  

  至于一起变小后的三人如何在这个巨大社会中生存、妻女变小的速度未必快过自己等等关键问题,翔太那逼仄的脑子已经装不下了。

  

  好不容易拉扯着药板来到门前,低矮的门缝仅能容自己和最多一粒药挤进去,翔太毫不在意,大不了再跑一趟

  

  抱着药丸来到床边,面前高耸的床沿又成了新的考验,翔太绕床一周,所幸在床尾找到了妻子胡乱垂在此处的丝袜,借助粗糙的纤维,翔太艰难但总算爬上了床,钻进沉重的被衾

  

  一片昏暗中,依稀能看清面前两对模糊的存在,撑起下沉的被面,翔太依形状辨认出双足,那稚嫩而相对小巧的自然是和纱的,另一只更宽大而散发着浓郁费洛蒙气味的便是未晴的了。

  

  随便妻女的一只脚,便是小楼一般的巨大存在

  

  “很快就不再是了……”翔太阴暗地想着,向相对而眠的母女俩中间吃力地走去。

  

  两人虽没有紧贴在一起,不过也离得相当近,对于翔太这般尺度的小人自然不成问题,尽管如此,行走其间仍然十分艰难

  

  昏暗的光线下,两侧如同NHK拍摄的纪录片里的大峡谷般高耸的女体模糊一片,仅能凭借曲线来勉强判断部位,两股不同但一样浓烈的女性体香灌满了翔太的胸腔,途径腹部时,翔太细小的耳朵能听到两侧的巨大身体内部,消化系统隆隆的运作声。

  

  小心翼翼地绕过胸部,翔太爬上枕头,总算钻出了闷热的被子内部,两侧横躺着妻女的睡颜,如同卧佛般巨大而安详,鼓动的潮湿鼻息一左一右吹的翔太有些立不稳脚跟。

  

  到了做抉择的时候,翔太只略微犹豫,决定让和纱先吞下药丸。

  

  不是因为要留着未晴,支撑家里开支之类的长远打算,单纯是想报复和纱过分的霸凌罢了

  

  眦睚必报,小人心性,倒也是翔太干的出的事情。

  

  站在和纱毫无防备的巨大脸庞前,翔太心中没有泛起一丝血肉至亲的情谊,满脑子都是大仇得报的得意快感

  

  枕头在重压下凹陷,最底部正是和纱翕动的双唇,小心翼翼地下滑,晚饭时把自己吞将进去的巨大入口耸立于眼前,但翔太却意料之外地没有感到反感、后怕之类,他伸出手抚摸着少女稚嫩光洁的唇瓣,两侧的雪白肌肤衬托出粉红,柔嫩的触感让翔太着迷

  

  手臂试探性伸入看似严丝合缝的唇瓣,两侧的重压竟意外地提供了温暖的包裹感,于是,小头优先于大头的翔太把药丸放在一旁,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唇缝上

  

  随着渺小的体重压上来,翔太整个人都陷进了女儿柔软的双唇间,脸依稀可感受到口腔内潮湿的空气,和让翔太兴奋的唾液刺激性味道

  

  经历了晚饭那一场,翔太的奇怪xp似乎又拓展了

  

  “好色……牙齿和嘴唇都好色……”

  

  就在翔太止不住地抽动下体时,和纱理所当然地醒了,嘴唇间有个一厘米大小的东西在动还是很容易感知的。

  

  “咦……是你!你在干什么呢?”

  

  随着和纱在床上撑起上半身,一旁的未晴也醒了过来,两人仅上半身立起,便极具压迫感地使手足无措滚落到中间的翔太心生惧意,这场景仿佛神话中巨大的神明审判凡人,而渺小的囚犯只能在无奈中迎接自己的命运。

  

  和纱疑惑地虚捂着自己咸津津的嘴唇,看着身下翔太湿漉漉的下体恍然大悟

  

  “用我的嘴巴……做了吗……?”

  

  随后两人又发现了枕头上的药丸,无论是和纱还是未晴自然都对抑制药的作用心知肚明,一时间气氛如同凝固

  

  翔太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泛过无数句“要死了”,和纱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比先前更甚的轻蔑,而妻子泪汪汪的眼睛充斥的伤心和不解更让冷静下来的翔太后悔自己的莽撞行动。

  

  母女俩并未当即惩罚翔太畜生般的毒手,而是以复杂的表情再度把他关在了门外,门缝垫上了堵塞用的毛巾,能够阻止翔太继续变小的唯一希望——抑制药则被收走,翔太赔了夫人又折兵,心知今后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了。

  

  周日早晨,昨天在抑制药被收走之前吃了一点点的翔太勉强维持住了1cm的身量,但这微弱的药量恐怕撑不了太久。坐在地板上看着母女二人忙进忙出,似乎商量着出去逛街,这幸福的光景当然和翔太无关,他正打算去找些吃的,身子就被和纱猛的捏起

  

  甚至没有见到和纱的脸,自己一下子便落入了白色棉质的袋中,底下手感粗糙,刚洗过的新鲜洗衣液味道遮掩不住长期吸收少女足汗的气味。

  

  布料摩擦声传来,翔太应声抬头,女儿白皙稚嫩的玉足穿进了白棉袜口,很快便抵到了头,翔太被挤在足趾的趾缝间动弹不得

  

  对此,未晴未置一语,淡漠地看着女儿的行动,尽管女儿一用力也许就会把翔太变成一摊血肉。

  

  和纱满意地伸了伸脚趾,随即把双足套进运动鞋中,袜内的翔太只感到周遭环境陡然变暗,气温也上升了不少。

  

  母女俩开心地出了门,往饭田桥的东西线车站走去,和纱想要去都内秋叶原,未晴欣然应允。

  

  翔太和女儿的玉足亲密接触着,青春期少女独有的体香占人心魄,和成熟女人的费洛蒙截然不同,光滑稚嫩的肌肤,就连足趾缝也质地柔嫩,鱼白肌肤下隐约可见黯淡紫红色的纹样

  

  翔太紧贴着女儿趾间,随着步伐的剧烈起伏而颠簸着,但很快便耗尽了体力,不由自主地滑向起落的足底,白棉袜束缚着自己的行动,和纱足底的重压一下下冲击着渺小身躯,所幸缩小人的韧性比较强,翔太苦苦支撑总算没有被碾死在脚下。

  

  上了电车,和纱一边和母亲聊天,足底不安分地扭动,好不容易爬回趾间的翔太被两侧脚趾裹挟着,被迫在女儿的足部肌肤上摩擦,嘴里一时间尽是趾腹的皮屑和污物,恶心的味道撑得翔太连连作呕

  

  逃离足缝的摩擦,强撑着紧致的袜面爬到脚背,大口大口喘气的翔太一呼一吸间尽是行走中越来越浓的足汗味,生理上本能地抗拒这潮湿而沉闷的空气,可下体又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仅仅是巨大少女的一只玉足,便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把这个自认为硬气的男人折磨的几近崩溃

  

  直到回家时,和纱才把沾满足汗,浑身臭气冲天的翔太放出来,嫌弃地丢到了一旁的地上,像是不小心进了鞋的小石子一般

  

  翔太双目无神,涣散地摊倒在地板上,一天的颠簸使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任由高处女儿戏谑地对自己说着嘲讽的话语,模糊的话音拍打着翔太的耳膜

  

  他感到一种力量流失般的泄气感,心知是药效过了,身体再度开始缩小,但翔太对此束手无策。

  

  晚饭时,饿了一天的翔太强撑着来到桌下,希冀着巨大的母女俩能施舍给自己一些食物

  

  妻子巍然不动的巨足,女儿恶作剧般前后摆动着的双脚,这便是翔太此刻世界中的神明了

  

  忽地,未晴脚边落下一小坨米饭,几粒的样子,却和翔太大小无几,翔太忙不迭跑过去,妻子的巨足却忽然抬起,把饭粒压在了足底,粘着饭粒的脚随后在微微离开地面的地方停下了

  

  翔太也顾不上这么多,扒着未晴汗味浓郁的足底就开始啃食紧贴在足底粗糙掌纹上的米粒,什么都被抛在了脑后,他只想填饱肚子,不想再继续变小过更屈辱的生活了

  

  头顶,母女俩饶有兴趣地观看这一幕,开先是和纱提议让未晴试试这么做,未晴虽心有不安,但到如今真的让丈夫趴在自己脚下,醉心地舔舐着自己的脚时,从未有过的逆位满足感涌上了心头

  

  “真可爱呢……小小的翔君……”

  

  和纱表情神秘地欣赏着,母亲对于玩弄翔太的态度逐渐转变让她觉得十分过瘾

  

  翔太只管大口吞吃着浸满咸咸的汗液的饭粒,心中甚至生发出斯德哥尔摩式的感激。

  

  晚饭后,和纱出门去见了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家里一时间只有夫妻二人,未晴独自坐在床上,滑动着手机荧幕,渺小的翔太便在床尾的位置远远望着妻子的巨大身影

  

  在巨大的女体下被实际碾压过后,翔太更加眷念和庞大而沉默的妻子共处一室的时间

  

  只要呼吸着那熟悉的体味,翔太便自感到安心。真是奇怪,经历了这一切,最后却是此前一直无视的妻子成了自己的保护伞

  

  尽管未晴对自己的态度不管不顾,但对于连幼女都能捏在手心玩弄的、虫子般渺小的翔太来说,这样淡漠的妻子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依靠

  

  像翔太这样的人渣,被和纱用残忍的手段调教了一天,也开始懂得伤春悲秋了

  

  这时,身后传来妻子沉重的呼吸声,翔太循声回望,面色潮红的妻子正用右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双腿因快感而不安分地扭动着

  

  自从翔太缩小后,夫妻二人便未曾有过如往常那般激烈的性爱,趁着女儿不在家,未晴欲火难耐地自慰起来

  

  从翔太的视角看去,远处山岳般连绵的巨大身体在快感中不断起伏运动着,未晴手间的动作逐渐粗暴,双指探入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徐徐开始抽插起来,嘴角难抑的轻柔喘息也变成了淫声迭起的娇喘

  

  巨大女体的动作连带着翔太脚下的床板都开始震动起来,见此情景,翔太的喘息也逐渐粗重,瘫坐在广袤的被衾上,右手侍弄着肉棒,把激烈自慰着的妻子当做了配菜

  

  未晴当然对床尾的小小观众浑然不知,强烈的刺激使她昂起纤细的脖颈,雄浑的乳肉随绷直的腰肢而上下猛烈地波动着,呈m字开腿的中间,粘稠的爱液随手指的进出而汹涌澎湃,紧紧蜷缩的足趾彰显了其主人沉浸于快感之中

  

  这一切都被渺小的翔太尽收眼底,他不断想象着妻子那能毫不费力塞入上百个小人的肉穴此刻正怎样地泛滥、那对东京巨蛋般庞大的巨乳怎样积蓄着乳液,如同蓄势待发的肉山,宽阔平坦的小腹随呼吸剧烈起伏,小人若能处在那里,又将看到怎样的景象……

  

  更重要的是,妻子此刻那为快感所占据的,痴女般的迷离双眼中,是否还有自己那渺小丈夫的身影?

  

  难以控制对这绝望体型差的想象,甚至从这种被抛在一边,虫豸仰望女神似的卑微感里变得更加兴奋

  

  未晴很快迎来剧烈的潮吹,足以淹没一座小人城市的爱液汹涌而出,整个人沉浸在快乐的痉挛和疲惫中,翔太也随之而去,在被单上留下了细不可见的一小摊污渍。

  

  曾经的强权和压制,恍惚间宛若梦般模糊不清,仿佛一切本该如此,没有霸凌、欺诈、压迫与暴力,虫子不需要复杂的情感,只用遵循自己的欲望苟且偷生便好。

  

  一切本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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