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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兽心(31-35),3

小说:修罗劫(作者:失落)修罗劫(作者:失落) 2025-09-08 08:55 5hhhhh 2680 ℃

女浑身乏力,身酥气软。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结胸中的闷气后,似乎是好过了一点,然而后浪推前浪,汹涌而来的酸软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憋得她头晕眼花,只有吐气开声,才能略解体里的难过。

短促而无奈的哼唧,夹杂在浑浊的呼吸声里,使李向东如奉纶音,腰下动得更是勤快,暗里运起淫慾神功,发觉聚阴要穴已经透出丝丝真气,于是快马加鞭,只待攻破重地后,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内力了。

结果是完全出乎李向东的意料之外,尽管已经使尽全力,还是徒劳无功,本欲施展龙吐珠的异术,发泄快要爆发的慾火,一举攻破要塞的,只是经过寒潭一战后,伤上加伤,实在有心无力,唯有咬牙再战了。

原来圣女虽然敌不住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动摇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心经非比等闲,挺住了急风暴雨的冲刺后,立即稳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给儿子强奸,不禁满肚苦水,也助她压下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奋力挺进中,李向东再也压不下澎湃的慾火,突地大叫一声,就在圣女体里发泄了。

火烫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体深处,烫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哦哦哀叫,差点把朱唇咬破了,才勉强挺了过去。

李向东慾海称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荡妇,习成淫慾神功后,更是所向无敌,本道轻而易举地便要圣女弃甲曳兵,同时以她的辛苦修来的真气疗伤,孰料会无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败的感觉。

“滚!你已经……为甚麽还不滚开?”圣女发觉藏在体里的鸡巴开始萎缩,李向东还是恋栈不去,禁不住悲愤地叫。

“你不要乐一趟麽?”李向东悻声道。

“我不要,你给我滚!”圣女羞愤欲绝,破口大骂道:“畜牲……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呜呜……你……你竟然强奸自己的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世上可有像你这样杀子害夫的娘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我是要杀了你,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没有这样机会的!”李向东发狠地扭捏着圣女的乳房,耳畔忽地听到里奈呻吟的声音,扭头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机会变成像她一样的臭母狗!”

原来旁观的里奈瞧得春心荡漾,淫情勃发,不知甚麽时候,把玉手探进缠腰的丝帕里有所动作,看来此刻正值紧要关头,竟然旁若无人地娇吟大作,手里也动得更急。

“无耻……你们全是无耻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将来你大可和她比拚一下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暗里使劲,运起淫慾神功,立即重振雄风。

“你……!”圣女发觉仍然留在肉膣里的鸡巴突地暴长,刹那间便填满了

才好过一点的肉洞,不禁失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李向东又再挥军挺进了。

“李秀心,你虽然不情,我可不能无义,就是辛苦一点,也要让你乐一趟的。”李向东狂性大发地冲刺着说。

虽说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还是心里发毛,想不到李向东顽强若是,要是如此没完没了,可逃不了惨败的命运的,无奈此时也别无他法,唯有澄心静虑,负隅顽抗。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纵横驰骋,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圣女虽然不致无动于衷,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着实窝囊,一个失神,又再度爆发了。

圣女知道自己又熬过了一个难关,惊魂甫定之余,对玉女心经更是信心大增,暗念只要能破去綑仙索,便有一战之力了。

李向东发泄殆尽后,默默地伏在圣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经,自己不仅没有复原的希望,更能达成多少年来的梦想。

“教主,让婢子给你洗一下吧。”这时里奈捧来香巾兰汤,柔情万种地说。

“先侍候她吧。”李向东心念一动,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道:“用嘴巴和舌头,把她的里里外外吃个乾净!”

“嘴巴?”里奈讶然道。

“对,你的元阴亏损过甚,不能修习本门异术,她修习玉女真经,真元必盛,淫水阴精,该能补充你的真元,吃够了以后,或许能助你脱胎换骨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要吃多少才够?”里奈喜上眉梢道。

“淫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李向东扳下床边一个机括说:“如果能让她尿出来,裨益。”

“吃,我吃!”里奈喜孜孜地丢下手里香巾说。

“不……不要……!”就在圣女的惊叫声中,张开的粉腿却在机关的牵引下,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东动手把足踝与张开的玉腕锁在一起,硬把整个身体屈成圆球,风雨之后的牝户亦朝天高举。

“这一式花好月圆,该能让里奈吃个痛快了。”李向东抚玩着圣女那又圆又白的粉臀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圣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东得到发泄后,还不放过自己。

“咦……!”李向东忽地双眼放光,动手张开紧闭的股肉,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说:“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吗?”

“看来是没有了。”里奈凑了上去,发现那肉洞小巧灵珑,光洁平整,竟然没有半点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给你开苞麽?”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敢做声,可不知道这个李向东是不是也像当年的尉迟元一样,只是出言恐吓。

“不说话麽?那即是要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里奈,改天记得准备落红巾,待我兴到时,便可以尝鲜了。”

“是。”里奈点头道:“婢子可以吃了没有?”

“吃吧,要是舌头探不进去,可以吮出来的。”李向东哼道。

里奈不再多话,爬到还在努力地挣扎和扭摆的圣女身下,扶着老大张开的腿根,低头细看,发觉芳草菲菲的三角洲油光致致,泛滥着淫靡的艳红,乌黑色的柔丝染上了白蒙蒙的水点,有点凌乱地紧贴着微贲的桃丘,桃唇略见红肿,还有

米浆似的液体从裂开的肉缝里冒出来,尽是剧战过后的遗痕,可见战况之激烈。

念到雄纠纠的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痛快,里奈不禁心旌摇荡,吸了一口气,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湿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头落在敏感娇嫩的肌肤时,圣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是痒,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没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紧牙关,继续忍受下去。

“你也要吃吗?”李向东走到床头,握着没精打采的鸡巴在圣女眼前摇晃道。

圣女怎会说话,抿着朱唇,愤恨地别开了俏脸。

“真的不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髲,把螓首拉回身前说。

圣女闭上眼睛之前,赫然发觉鸡巴倏地勃然而起,难免芳心剧震,因为无论他是雄风再起,还是使出了淫慾邪功,自己仍然要吃亏的,转念之间,腥臭的肉棒竟然探了上来,在粉脸朱唇撩拨,气得她厉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抬头咬了下去。

“想咬我吗?没有这麽容易的!”李向东早已有备,及时退了开去,冷笑道:“待你吃过后,便知道是多麽美味了!”

也在这时,圣女感觉里奈已经张开了自己的桃唇,开始在里边舐吮,心里更是难受,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会给你吃的。”李向东望空一抓,诡笑道:“待我给你挂上咬不得后,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咬不得是两根细长的皮索,一端连着阔约两寸,勾子似的木楔子,是用来塞入嘴巴,搁在牙关之上的。

李向东先把两块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边的皮索缚在脑后,强行张开了圣女的樱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圣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数难逃了,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手握腌臜的鸡巴慢慢逼近时,里奈却把嘴巴覆在肉洞之上,使劲地吸吮,好像要把里边的空气抽

乾似的,才吸了两口,圣女便脑中一昏,失去了知觉。

正文 第七集 第三章 大施夏楚

魔宫无日月,全赖夜明珠照明,圣女醒来时,看见珠光黯淡,直觉告诉她又是新的一天。

缚着嘴巴的皮索已经解下来了,圣女也不在离魂榻之上,而是蜷伏在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是四尺见方,躺不下来,也不能舒展四肢的木笼里。

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角落,低头一看,虽然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但是尚算乾净,羞人的牝户也回复旧观,可不知道是不是给那个不要脸的小丫头舐乾净的。

游目四顾,没有看见李向东和里奈的影子,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运功内视,发现除了关节仍为綑仙索所制,不能发劲使力外,身上倒没有异状,看来只要破去綑仙索,便能回复武功了。

再看綑着周身关节的金线已经完全没入肉里,只剩下淡淡的印痕,当是妖法作祟,无奈连续使出几种法术,也是全无反应,知道武功法术均为他所制,看来不易脱身。

虽说不易,却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当年陷身魔宫时,同样为尉迟元的妖法所制,全仗玉女心经与妖人周旋,终以落红驱魔大法设下禁制,使尉迟元再也不能施展妖术。

现在固然再无落红驱魔之力,然而破去身上的禁制也不是不可能的,问题是对綑仙索一无所知,而李向东看来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让李向东的淫慾邪功得逞,自己便永无翻身之日了。

淫慾邪功该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功力大损的探阴补阳功夫,只是那时自己故意不作抗拒,任他采撷,全力培育道胎,才让他得逞,现在已经习得固阴养精之法,玉女心经亦臻大成,未必没有胜算的。

然而李向东究竟是自己的儿子,不论他能否得偿所愿,自己也不能任他淫辱,再念到昨夜受辱的情形,圣女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自伤自怜之际,彩帕缠身的里奈捧着一个木盘进来了。

“喝水吗?”里奈把木盘放在笼旁,揭开下边一道小门说。

木盘里盛着清水,只是门子很小,仅能供头颅钻出去,要喝水便要俯身笼里,把头颅钻出去,像狗儿似的低头饮用,实在使人难堪。

看见圣女没有理会,里奈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

这时圣女也发现另一道栏栅亦有类似的小门,当是用作放置食物,身前的栏栅却可以整块揭开,以供出入,整个笼子就像一个狗笼,明白李向东有心折辱,心里更是难受。

被擒以来,差不多一整天没吃没喝,不吃还可,口渴却是难忍,看看周围没有人,圣女终于腼颜伏下,钻首而出,俯身喝水。

才喝了几口,又有人进来了,进来却是李向东,羞得圣女无地自容,赶忙把螓首缩回笼中,可是丑态还是尽入他的眼中了。

“臭母狗,睡得好吗?”李向东伫立笼前,冷冷地说。

“李向东,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也……也是你的娘呀,为甚麽要这样对我?!”圣女流着泪叫。

“现在才认是我的娘吗?太迟了!”李向东哼道。

“为甚麽不杀了我?究竟还要把我折磨到甚麽时候?”圣女泣道。

“你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可知道我给你抛弃后,三十年来,吃了多少苦头?最少也要你吃三十年的苦头,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的!”李向东魔鬼似的说。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畜牲!你还是人吗?”圣女嘶叫道。

“我要不是人,却也胜过你这条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

“我要是母狗,你便是狗娘养的!”圣女不禁气炸了肺,大失常性地破口大骂道。

“你养过我吗?你那一天养过我?”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教主,怎麽大清早便生气了,你的伤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这时里奈也捧着一个木盘回来了,看见李向东怒火勃发的样子,不禁着急地说。

“拿鞭子来,让我教训一下这条臭母狗!”念到重伤未愈,李向东便是怒火如焚了。

“别恼了,你要保重呀。”里奈放下盛着食物的盘子道。

“出来!”李向东没有答话,打开笼子喝道。

“逆子,老天爷不会饶你的!”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笼子里的一角骂道。

“老天爷饶不饶我还不知道,我可不会饶你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探手笼里,扯着圣女的秀髲,把她揪出来道。

“鞭子来了。”里奈送上鞭子道。

“这根小鞭子不济事,拿九尾鞭吧。”李向东接在手里,望空抽了两下,不满地说。

“九尾鞭会打坏她的细皮白肉的。”里奈不忍地说。

“要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头,她如何知道我的利害!”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打吧,打死我吧!”圣女悲愤地叫。

“难道我不敢麽?”李向东怒吼一声,皮鞭便没头没脑地朝着圣女乱打。

恶毒的皮鞭雨点般落在圣女身上,尽管痛得她满地乱滚,泪水直冒,还是紧咬银牙,不吭一声,暗里打定主意,就是给他活活打死,也不叫苦呼痛。

目睹圣女如此倔强,李向东不禁怒火焚心,鞭子落得更重更急,打得圣女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苦的不得了。

“教主,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看见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染上了许多道红红的鞭印,里奈也是触目惊心,趋前拦阻道。

“她的内功未失,打不坏的。”李向东继续奋力抽打道。

其中一鞭无巧无不巧地落在圣女的乳房上,可真痛得她彷如刀割,再也按捺不住,痛哼一声,翻身便滚到笼子的后面。

“跑?跑得了麽?”李向东手捏法诀,朝着圣女一指,道:“把她吊起来,看她能吃多少鞭。”

李向东语声甫住,圣女便好像给人扯着头髲,腾云驾雾似的从笼后飞出来,倒在地上。

圣女知道李向东是使用了探囊取物的法术,也不足为奇,可想不到能把自己整个人抛起来,法力该比当年的尉迟元还要利害。

“还要再打麽?”里奈皱眉道。

“当然了,看我把她活活打死!”李向东不耐烦道。

在李向东的指示下,里奈把圣女的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高高挂起,整个身体便好像蹲在半空之中。

圣女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四肢使不出气力,可敌不过武功平平,气力却是不小的里奈。

“臭母狗,你吠两声听听,要是像样,我便不打你!”李向东手执皮鞭,点拨着圣女的胸脯说。

“畜牲,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圣女冷汗直冒地叫,此时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腕上,手上自然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双腿左右张开,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打死你后,我便把你打下淫狱受苦,整天让那些恶鬼钻洞打穴,你还能干甚麽?”李向东的鞭子往下移去,拂弄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杀吧……杀了我吧,就是淫狱恶鬼,也比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强得多的。”圣女嘶叫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举鞭便打。

“哎哟……!”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挂在空中的身子没命扭摆晃动,原来这一鞭是落在白雪雪的乳房上,怎不痛得她死去活来,雪雪呼痛。

“可想知道活活痛死的滋味吗?”李向东阴恻恻地再度举起鞭子道。圣女叫了一声便没有再叫了,只是愤恨地瞪视着李向东,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李向东也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识死活……!”李向东的鞭子又动了,落下的地方却是大腿内侧,距离那娇嫩的玉阜只有两三寸。

尽管圣女已经铁了心不再叫苦,可是这一鞭太过阴损,直痛得她眼前金星乱冒,耐不住地哀叫连连。

里奈听得心惊肉跳,差点便要掩耳不听,听在李向东耳中,却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积压多年的怨气略消,不禁兽性大发地继续挥鞭乱打。

圣女纵是有心硬挺,但是在这样残酷的拷打下,又怎能不叫,叫了出来后,身上的伤痛好像没有那麽难受,更是嘶叫不绝,哀声震天。

“啊……!”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了。

“真是没用!”李向东愤然住手道:“拿水来弄醒她吧。”

“有一鞭打在骚穴上,不知道打坏了没有。”里奈嗫嚅道。

“打坏了也没甚麽大不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上前察看,果然发现贲起的桃丘上添了一道红印。

“她长得这样漂亮,打坏了也是可惜。”里奈捧来冷水道。

“泼醒她吧。”李向东摆手道,虽然同意里奈的话,但是念到圣女叫苦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痛快。

冷水迎头泼下后,圣女便悠然而醒,感觉浑身疼痛,腹下更是火辣辣的,不知道伤得多利害。

“可要把她放下来,让她歇一下?”里奈同情地说。

“歇甚麽?我还没有消气哩!”李向东悻声道,手中鞭子倏地变得毕直,棒子似的朝着圣女的肉缝戳下去说。

“喔……杀我……为甚麽不杀我?”圣女泣不成声道,注满了真气的鞭梢硬闯玉道,就像给人强奸一样,自然不会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心里的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死?那有这麽容易!”鞭子进去了四五寸左右,便不能再进了,李向东继续使劲,发觉无以为继,不能力贯鞭梢,估计自己的功力只及平时的三四成,心里大恨,松开鞭子道:“里奈,给她拔毛吧!”

“是,婢子去拿毛钳。”里奈答应道。

“畜牲,你……你一定有报应的!”圣女知道又要受罪,又惊又怒地叫道。

“对呀,这就是你的报应。”李向东冷笑道:“拔毛只是开始,还有报应等着你的,待你真心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后,便要嫁给我,当我的妖后。”

“胡说,我是你的娘,怎能嫁你!”圣女痛恨地说。

“你会的,你一定会的!”李向东戏谑地拍打着圣女的屁股说。

“疯的,你是疯的!”圣女心里发毛,嘶声叫道。

“疯吗?你还没有见过我发疯哩!”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用这个毛钳子好吗?”这时里奈拿着一个银色的小钳子回来道。

“那来的毛钳子?”李向东奇道。

“这是婢子用来拔眉毛的。”里奈腼腆地说。

“好,很好。”李向东拍手笑道:“要拔得乾净,弄痛她没关系,别弄坏便是!”

“婢子知道了。”里奈走到圣女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皮鞭,扶着腿根,仔细端详,好像不知从何下手。

“先拔掉阴唇和屁眼的,其他的可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想了一想,伸出指头,探进圣女的肉缝里,托起一片花瓣似的阴唇,小钳子夹着一根乌黑色的柔丝,手上使力,便拔了下来。

虽说早已有备,但是里奈这一拔突如其来,好像不知甚麽在最娇嫩的地方叮了一口,也痛得圣女粉脸变色,娇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教主,可要把她的阴毛留下来吗?”里奈把拔下来的茸毛放在一块素帕上说。

“留得多少便多少吧,虽然昨夜我已经给她做了元命心灯,这些东西还是有用的。”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答应一声,又拔下了一根。

圣女没有再叫了,宁死不屈似的闭上眼睛,含恨紧咬着朱唇,任人鱼肉。

“我去歇一会,你要是拔的累了,可以让她躺下来,吃吃淫水增长功力的。”李向东旁观了一会,发觉圣女只是咬牙苦忍,无甚看头,不耐烦地说。

“也差不多是喂饲铁尸的时间了,能不能让他吃一点?”里奈住手问道。

“不,她的淫水非同凡响,不能浪费的。”李向东摇头道:“你吃她的,铁尸吃你的便是。”

****

这时姚凤珠已经在关中城外百里的庵堂安顿下来了。

圣女亲送姚凤珠来到这里后,便翩然而去,只剩下她孤零零地独处一室,镇日念经渡日。

初时姚凤珠是彷如惊弓之鸟,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害怕李向东和修罗群魔会寻到这里的,过了大半月后,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心里才安稳了许多,日夜勤念金刚经,超渡陷身淫狱的亲友门人。

尽管姚凤珠明白李向东就是找不到自己,亦随时能以元命心灯取去自己的性命,却不大害怕,一来是生无可恋,只要不致陷身淫狱,死也不是那麽可怕的,二来是目睹圣女大败李向东后,相信在她的羽翼下,终有一天能够摆脱李向东的魔掌的。

此时姚凤珠身怀圣女的伏妖灵符,圣女也在庵堂周围设下禁制,隔断所有妖法,就是送命,也不会给李向东把魂魄打下淫狱,只要圣女能够攻陷魔宫,毁去元命心灯后,自己便可以脱困了。

遗憾的是为了安全,没有多少人知道姚凤珠躲在这里,庵里也是粮食充裕,无需外出购买,半点消息也没有。

姚凤珠最想知道的,除了是李向东的生死,便是柳青萍和方佩君两个难友的消息,方佩君不消说,柳青萍却不知给李向东派到那里办事,唯有勤加祝祷,希望她能够自求多福。

姚凤珠不是没有想过以心声传语与两女联络的,可是念到如此便会暴露自己的行纵时,便立即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了。

念到李向东时,姚凤珠自是痛心疾首,渴望圣女能够早日斩妖除魔,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时的圣女亦是自身难保。

****

李向东回来时,圣女已经不是挂在空中,而是仰卧离魂榻上,双手锁在头上,粉腿却在绳索的羁绊下,被逼凌空高举。

里奈坐在圣女的身下,抱着竖起的纤腰,头脸埋在腿根,正在津津有味地舐吃吮吸。

“拔光了毛没有?”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已经拔去一大半了。”里奈抬起头来,害怕李向东责难似的忙不迭地解释道:“不过我看她流了许多眼泪,吃的苦可不少,我也有点累,便让她歇一下,谁知她全不合作,才要缚起来吧。”

“她有叫苦吗?”李向东坐在床沿,看见圣女的牝户虽然尚未至牛山濯濯,但是阴毛疏疏落落,靠近湿漉漉的肉缝左右还秃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肉阜更见隆然,可惜上边多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当是刚才吃过鞭子的地方。

“这倒没有。”里奈惶恐道:“婢子继续拔吧,不用一个时辰该能拔光了。”

“不用忙,你吃吧。”李向东斜眼看见圣女虽然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满脸红霞,目光散乱,心里兴奋,吃吃怪笑道:“好吃吗?”

“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没有擦上香粉,昨夜我也给她洗乾净,不知为甚麽,那话儿还是香喷喷的。”里奈舐着嘴角的水渍道,看她粉脸酡红,气息啾啾,好像也是吃得春心荡漾。

“是吗?”李向东的目光落在圣女的胸脯说。

“还有点清甜呢。”里奈笑道。

“吃了多久?”李向东使劲地搓捏着圣女的乳房说。

“应该有一个时辰了。”里奈答道。

“她的奶头涨卜卜的,该有很多淫水,是不是?”李向东扭拧着峰峦的肉粒道。

“也没有多少,好像甚麽也吃不到似的。”里奈也在圣女的腿根抚玩着说。

“一定能够吃出来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李向东知道圣女又使出了玉女心经,愤然道。

“你吃甚麽?”里奈奇道。

“自然是吃奶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吃到一点的。”李向东的目光好像看见了猎物的猛兽,兴奋地说:“据说奶阴相通,孩子吃奶时,奶头动一动,娘的子宫也有感觉,要是吃得她淫水长流,也许会有奶水流出来的。”

“真的吗?”里奈半信半疑道。

“没有看见她的奶头硬得好像石子吗?说不定里边的全是奶水!”李向东寒声道:“快吃吧!”

里奈娇笑一声,低头再吃。

圣女悲哀地别开粉脸,默默流下两行清泪,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难甚麽时候才会结束。

尽管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也真害怕斗不过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丫头。

刁钻的舌头又围着吃了许多苦头的花房团团打转了!

吃了鞭子的肉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时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里奈把圣女解下来时,圣女的心里是充满感激的,以为这个小丫头的所作所为,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不得不尔,心底里还是善良的,当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才会乘着李向东不在,让自己可以歇一下。

里奈开始吃时,圣女还道她只是虚应故事,以免李向东责难,也没有抗拒,而在软绵绵的丁香小舌的温柔呵护下,火辣辣的伤处也好像痛楚大减,没有那麽难受。

可恨的是里奈无微不至,不净是吃,还百般撩拨逗弄,后来还张开阴唇,要把青葱玉指探进去,难过的圣女左闪右避,奋力推拒,结果便给她缚起来了。

圣女终于明白这个小丫头的一颗心是完全向着李向东的,为免出丑,自自然然地运起玉女心经,希望她知难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性惊人,锲而不舍地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唇舌的技巧也愈来愈是熟练,处处碰触着痒处,吃得圣女心旌摇动,唇乾舌燥,就像昨夜给李向东奸淫那样难受。

最叫圣女受不了的,是里奈动手张开肉洞,舌头蜿蜒而进,在里边翻腾搅动,进进出出,却又够不着身体深处,里边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来了!”圣女心里暗叫,那毒蛇似的舌头又排闼而入了。

也在这时,李向东亦伏身胸前,张开血盘大嘴,含着肉腾腾的乳房,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着已经发硬的奶头,舌头运转如飞,缠绕着尖峭的乳峰拨弄舐扫,有时还使劲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给头脸紧压的关系,圣女的胸腹间好像憋着一口气,想吐又吐不出来,李向东的舌头动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难受,更奇怪的是他动口吸吮时,洞穴深处也更是空虚,又麻又痒,恨不得里奈的舌头能够深入不毛。

“淫水好像多一点了!”里奈突然欢呼似的叫。

圣女羞得脸如红布,六神无主的时候,里奈竟然运劲吸吮,好像要把圣女吸乾似的。

“呀……!”这一吸,可把圣女吸得魂飞魄散,终于忍不住吐气开声。

李向东闻声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使劲吮吸,还是事与愿违,一点奶水的味道也没有。

“噢,又没有了。”里奈吸了两口,发觉淫水少了许多,有点失望地说。

“贱人……。”李向东满肚是气,突然生出一个阴损的主意,悻声道:“咬她……咬她两口看看!”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闻声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哟……不……不要咬!”圣女没命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咬,再咬!”李向东兴奋地叫。

里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两片好像还在颤抖的肉唇含入口里,慢慢地嘴嚼起来。

“不……不要……呀……!”圣女触电似的尖叫不已。岂料里奈咬了两口,蓦地跳了起来,扑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

“怎麽啦?”李向东皱眉问道。

“血……!”里奈恶心地叫,咳嗽连声,大口大口地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这时李向东也看到了,鲜血是从圣女的牝户涌出来的,刹那间便满床是血。

“咬坏了她吗?”李向东骇然道。

“不……我只是轻轻地咬了几口吧!”里奈委屈地说。

“怎会流血的?”李向东看见圣女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地喘着气,却没有甚麽不对的地方,心里一定,奇怪地问道。

“婢子看……看那是经血。”里奈心里作闷地说。

“这把年纪还有月事麽?”李向东难以置信道。

“她的年纪……。”里奈本来想说她的年纪怎会没有,接着念到李向东既然是她的儿子,圣女的年纪当已不轻,改口道:“我们那里有些女人四五十岁还是有月事的。”

“混帐,你给她料理一下吧。”李向东懊恼道,知道最少有几天不能以她疗伤了。

圣女暗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庆幸月事及时而至,该可以暂时免去受辱的命运。

里奈当然照办,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无需张罗,没多少功夫,便把圣女的下体擦乾净了。

“还要系上月经布才行,不然会漏出来的。”里奈把一块白丝汗巾摺叠在一起说。

“月经布吗?!让我亲自侍候我的娘吧。”李向东兴致勃勃地抢过里奈手里的汗巾说。

“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块盖着尿穴,一块包在外边,还要包得结实,才不会掉下来的。”里奈咪着嘴笑道。

“那用这麽麻烦的。”李向东把手里的汗巾硬塞入裂开的肉缝里,格格笑道:“这样还能漏出来吗?”

“就像红蝶的尿布吗?”里奈笑道。

“对了。”李向东再取来一块汗巾,动手包扎着说:“从来只有娘给孩子包尿布,我的娘不仅没有给我包过尿布,还要我动手侍候,也真是世间罕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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