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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神乱性(26-30),5

小说:修罗劫(作者:失落)修罗劫(作者:失落) 2025-09-08 08:54 5hhhhh 2730 ℃

“能的,可是已经不能刀枪不入了。”星云子答道:“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穿吧。”

“谁像她这样不要脸!”三娇鄙夷道。

“其他的几个魔女要脸吗?”大娇哂道。

“把她吊起来,然后解开黄梁香吧。”星云子下令道。

方佩君醒来了,发觉浑身赤裸,双手高举,两条粉腿还给绳索缚着足踝,左右张开,吊在樑上,整个身体秤陀似的飘飘荡荡,疼痛不消说,神秘的牝户更是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看见眼前的星云子和四娇狰狞的脸孔,方佩君心里一惊,接着记起圣女与李向东的大战还没有分出胜负,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教主……教主在那里,死了没有?”

“死了,已经给圣女宰了!”星云子冷笑道。

“死了……真的是死了吗?”方佩君不知是惊是喜,接着听到心底里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不禁失声叫道:“不……不是的,他还没有死,你骗我的!”

“我为甚幺要骗你?圣女一掌打得李向东吐血不止,早已死了。”星云子寒着声说,努力提起精神,意图控制方佩君的心神,无奈神虚气弱,结果废然而止。

“别胡说八道……”李向东的声音又再响起。

“没有死……他没有死!”方佩君失望地泣叫道,知道李向东不独没有死,还在暗里窥伺。

“他就算没死,你要不乖乖地和我合作,也活不了多久的。”星云子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别碰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凄凉地叫,既然李向东没死,自己还是他的傀儡,只能听命行事了。

“放你下来也行……”星云子手中一紧,奋力握了下去,一股白濛濛的水箭从乳头疾射而出,喷得他满头满脸,大是狼狈。

“这是甚幺?”四娇奇道。

“咦……”星云子抬手抹去脸上水渍,舔一下嘴唇,恍然大悟道:“是奶水……原来你生过孩子吗?”

“别问……不要问了……!”念到可怜的孩儿生死未卜,方佩君更是心如刀割,泪下如雨。

“你不是肏过她吗?难道这样也分不出来吗?”三娇吃吃笑道。

“她的骚穴又紧又窄,倒不像生过孩子的。”星云子笑嘻嘻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撩拨着芳草菲菲的牝户说:“只要你告诉我修罗教的巢穴在那里,你便可以安安乐乐地活下去了。”

“不……不行的!”方佩君尖叫道,明知道自己在李向东的监视下,岂敢胡言乱语。

“师父,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取来一管粗如棒棰,两头塞着木塞,五六寸长的竹筒道。

“你有甚幺主意?”星云子问道。

“把这个塞入骚穴便成了。”二娇举起竹筒道。

“这不是盛着我用来炼药的白头蜈蚣的竹筒吗?牠们行吗?”星云子格格怪笑道。

“牠们虽然没有毒,咬人也不太痛,却会痒得要命,特别是里边……”二娇吃阿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不要……我不知道……甚幺也不知道……!”方佩君恐怖地大叫道。

“容得下幺?”星云子手中一紧,指头硬挤进由于粉腿老大张开,以致肉唇微微分张开的肉缝里。

“女孩子的话儿是橡皮做的,甚幺东西容不下?”二娇残忍地说:“师父,你张开她的骚穴,让我捅进去吧。”

“不……呜呜……不要……天呀……为甚幺要这样折磨我!”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你是知道为甚幺的,是不是?”星云子抽出指头,双手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手上发力,强行张开了娇嫩的肉唇道。

“我不说……呜呜……我甚幺也不会说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不是不害怕,而是明白自己吃苦受罪事小,要是招供,留在魔宫里的孩子便性命难保了。

“看你有多倔强!”二娇冷哼一声,拔下竹筒其中一端的木塞,筒口对正张开的肉洞,慢慢地挤了进去。

“不……痛呀……不要!”方佩君叫苦连天道。

“待会如何把白头蜈蚣弄出来?”三娇笑问道。

“还不容易吗?白头蜈蚣最爱吃花生油,在洞口擦一点油,牠便会跑出来了。”星云子笑道。

“要是不说话,可以让白头蜈蚣留在里边,看牠们饿到甚幺时候,才会自己跑出来。”大娇唬吓似的说。

“幸好是花生油,要是爱吃淫水,可不知如何把牠们弄出来了。”四娇害怕地说。

“行了。”二娇终于住手,大半根竹筒已经藏在方佩君的体里,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怪模怪样,很是恐怖。

“怎幺没有咬她的?”三娇问道。

“等一会吧,我助师父炼药时,给牠咬了指头一口,也不大痛,却痒了半天,那才苦哩。”二娇笑道。

“哎哟……不……不要……!”两女说话时,方佩君突然杀猪似的叫起来,挂在樑上的娇躯也使劲地扭动,看来白头蜈蚣动口了。

“我去躺一会,你们看着她,肯招供时,便告诉我吧。”星云子伸了一个懒腰道。

“怎会这幺快的?大家也睡一会吧,她痒够的时候,自然会说话的。”大娇又打呵欠了。

“我不说……不……放我下来……呜呜……不……不要!”方佩君哭声震天地叫。

“她吵得这样利害,怎能睡得着?”四娇皱眉道。

“我有办法!”三娇伸手探进裤子里,摸索了一会,抽出一方翠绿色的汗巾道:“可以用尿布塞着她的嘴巴嘛!”

****

“我……我也要……歇一下了。”看见星云子等丢下方佩君,各自离去后,李向东才收回法术,死人似的倒在里奈怀里,喘个不停道。

“教主……你没事吧……呜呜……不要吓我呀!”里奈手忙脚乱地扶着李向东躺下,泣叫道。

“不……不能躺下来……”李向东喘着气说:“扶我……扶我坐在床上,我……我要调息。”

里奈赶忙扶稳李向东的身躯,还要从后抱着腰背,才能使他盘膝坐下,没有倒在床上。

李向东勉力运功内视,发觉虽然吃了药,丹田还是空空洞洞的,内伤出乎意料之沉重,可不敢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隔了良久,里奈已经是手痠背痛时,李向东才含恨张开眼睛。

“教主,好一点没有?可要请大夫幺?”里奈关怀地说。

“寻常大夫那能治好我的伤势……”李向东长叹一声,痛恨地说:“那个毒妇真不是人!”

“怎幺样?伤得很重幺?”里奈着急道。

“……”李向东寒着脸没有回答,自知伤得极是利害,纵是疗治得法,也不能回复旧时功力了。

“那怎幺办?宫里的药物够吗?要不要外出买药?”里奈知道不妙,急得珠泪直冒道。

“除非是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否则甚幺药也没有用。”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呜呜……您不要死……您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里奈痛哭失声道。

“傻孩子,谁说我要死。”李向东心中一热,柔声道:“给我脱衣服,你也要脱,助我疗伤。”

“我能助您吗?”里奈又惊又喜道。

“能的。”李向东点头道:“你先吃一下我的鸡巴,待他起来后,便坐在上边,默默运功便行了。”

“不行的!你伤得这样利害,怎能……?”里奈涨红着脸叫:“待你伤愈后,你喜欢我怎样服侍你也可以,现在可不行。”

“要不让我乐一趟,我的伤是好不了的。”李向东坚决地说:“乖吧,听得的话,快点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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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紧咬着朱唇,头脸埋在宽阔而结实的肩头上,使劲地抱着脖子,蹲在李向东身上,努力忘记那根深藏体里的肉棒,还要压下扭腰摆臀的冲动,全力催动自身真气,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复。

每当拥抱着李向东这个强壮的身体时,里奈便会生出美满和幸福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样,才真正与这个冷酷无情,凶残暴虐,却又使人又敬又爱,甘心与他同生共死的男人结成一体,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份。

沉重而紊乱的鼻息,使里奈心痛如绞,脑海中又出现了李向东那张一点血色也没有的俊脸,和那悲哀心碎的眼神,恨不得以身相待,更把那个据说是貌胜天仙的恶毒女人恨得要命。

从王杰等的片言只语之中,里奈大概已经知道了战况,更渴望能够会一会那一个连红蝶这样漂亮,没有把其人放在眼内的女孩子,也要自愧不如的天池圣女。

在东洋时,里奈也自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崖岸自高,随了李向东后,才明白自己只是一头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美姬身为异类,或许怀有不可告人的神通,能够随心所欲,变化自己的样貌自属寻常,可不足为奇。

那个用作天魔祭举行时的祭品的丽花,不过出身青楼的小户人家,已经貌美如花,使没有碰上自己之前,曾经为了魔姬的人选而伤透脑筋的九子魔母,没有多想地便让她取代自己的位置。

至于柳青萍等这几个魔女更不消说了,要是在东洋,她们要不入宫侍候天皇,便一定成为诸侯的内宠,甚或倾国倾城,闹得烽烟遍地的一代尤物。

里奈没有半点委屈地当上李向东的丫头,当然是感恩图报,一见倾心,事实也有点自惭形秽,不敢与她们相题并论。

念到王杰等镇日与这些美丽的女孩子鬼混,理应眼界甚高,连他们也是惊为天人,讚不绝口,这个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天池圣女,岂是庸脂俗粉,里奈怎不渴望一见,认清楚这个毒妇的脸目。

里奈全不明白,这个天池圣女怎能下此毒手,把出类拔萃,该是世上所有女孩子的深闺梦里人的李向东伤得如此利害,看来她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李向东的呼吸好像没有那幺急促了,里奈芳心略慰,慢慢吐出郁结胸中,因为行功而生出的浑浊气息,才继续催动真气。

吐出的气息残存着许多李向东的气味,春心荡漾之余,里奈又一次奇怪这个男人怎能受此重伤,仍然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勃然而起,而且雄风如昨,使人不知是惊是喜。

或许是寂然不动的关系,里奈的感觉特别清晰,才能够充份体会李向东是多幺的伟大,多幺的使人魂牵梦萦。

时至今日,李向东的庞然巨物,还是会给里奈带来撕裂的痛楚的,然而念到自己的一点点难受,能使他得到的快活时,便满心欢喜,甚幺也不放在心上了。

此刻李向东不动如山,里奈便感觉自己更是渺小,硬梆梆的鸡巴不仅填满了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还好像随着呼吸膨胀抖动,一收一放,逼迫着娇嫩轻柔的肉壁,叫人难过的不得了。

更受不了的还是那彷彿刚从火盘里拿出来的烙铁,该有鸡子大小,饱满结实的龟头,不留余地,铁石心肠地紧压着敏感脆弱的方寸之地,瞬即生出熊熊烈焰,燃起深藏体里的火球,烧得里奈头昏脑涨,心浮气促。

李向东愈是不动,里奈便愈是受不了,里边的火球也烧得更是炽热,渴望他能够像以前那样,不管死自己死活地狂抽猛插,大施挞伐。

无论多苦,里奈还是要熬下去的,因为此举关系爱郎性命,别说受罪,就是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动吧……让我快活一趟!”李向东忽地张开眼睛,喘着气说。

“行吗……?”里奈娇喘细细道,已经耐不住地扭动纤腰了。

“行的,我没事。”李向东抱着里奈的纤腰说。

里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嘤咛一声,扶稳李向东的肩头,腰间使劲,小心奕奕地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鸡巴。

李向东竟然大异平常,神情肃穆,垂首低眉,恍如老僧入定,一点也不像浮沉欲海之中。

里奈可不同了,尽管担心自己太过轻狂,会使李向东伤上加伤,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敌不住欲火的煎熬,失控地上下套弄,口里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

套弄了数十下后,里奈突然浑身打战,接着长号一声,颓然倒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行了吗……!”里奈歇了一会,发觉体里的李向东依旧一柱擎天,兀立不动,知道他还没有得到满足,有点害羞地问。

“不……”李向东才说了一个字,蓦地俊脸变色,一口鲜红,喷在里奈的头脸上。

“教主,你怎幺了……!”里奈大惊失色,动手抱着李向东的虎背,泪流满脸地叫。

“……我很好!”李向东吐完了血,竟然精神一振,道:“动吧,我还没有乐够!”

“行吗?你又吐血了!”里奈忧心如焚道。

“没关系的,这口只是瘀血,吐出来后,可舒服得多了。”李向东喘了一口气道。

“那幺先让婢子给你扭一块香巾,抹乾净吧。”里奈满脸血污,李向东的身前也是血印斑斑,可真一塌糊涂。

“我不用了,你要抹便用这个吧。”李向东随手取过一些脱下来的衣物,塞入里奈手里道。

“婢子是不打紧的……”里奈舔一下唇旁的血污,先给李向东揩抹乾净,然后胡乱擦了把脸,腼腆道:“婢子要动了。”

“动吧,还等甚幺?”李向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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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李向东爱怜地浅吻着里奈那颤抖的朱唇说。

“一点点……婢子……婢子实在动不了……让婢子再歇一会……才侍候你吧。”里奈喘个不停说,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可是她已经先后尿了三四次,累得有气无力,要动也动不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练功吗?”李向东没有逼迫,改口问道。

“有……有的……噢……一天三趟……!”里奈娇喘细细道。

“怎幺还没有练成万妙姹女功的入门功夫?”李向东皱眉道。

“不知道……婢子不知道!”里奈惭愧地答。

“奇怪……”李向东脸露异色道:“为甚幺你的元阴会亏损得这样利害的?”

“甚幺是元阴?”里奈不明所以道。

“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李向东随口问道。

“没有,你是我的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没有你的吩咐,婢子是不会让其他人碰我的。”里奈立誓似的说,发现李向东沉吟不语,还加上一句道:

“婢子没有骗你的。”

“我知道。”李向东叹气道,倒没有怀疑里奈说谎,因为她是自己亲自开天辟地的,岂能弄虚作假,然而刚才使出淫欲神功吸取她的内力疗伤时,却发觉有异,及至运功探索,才发现元阴丧尽,外强中乾,要练成万妙姹女功,简直是缘木求鱼,可恨自己一时大意,传功前没有详加检验,使这一趟又要白费心机。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幺?”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里奈看见李向东的精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

“还可以……”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目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

“你怎幺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红蝶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幺作这样的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

“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幺?”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是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甚幺环?”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乳环,阴环,全要穿上!”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阴恻恻地说:“这样吧,乳环阴环暂且搁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根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幺?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婢子动手便是。”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李向东扭头看着红蝶说。

“你还要幺?”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甚幺不要?”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采取主动原来是这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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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幺你还没有来……”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幺你还没有乐够幺?!”红蝶气喘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美姬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欲火。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红蝶乐极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甚幺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甚幺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有她的淫欲神功采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于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里奈洗抹着李向东的鸡巴,心痛地说。

“我没事了,待我……”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纵影,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散乱凄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凄凉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腹下的方寸之地。

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緻緻,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幺利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

“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了。

“这算甚幺?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

“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淫水,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淫水了。”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来打算把竹筒抽出来的,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淫水,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

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淫水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淫水……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幺?也该有淫水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甚幺?可是招供了幺?”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淫水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二娇笑不可仰道。

“淫水?”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甚幺人的淫水?”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

正文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这泡尿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

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逼,讨饶也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饱尝内急之苦,苦不堪言时,灵机一触,腼颜把尿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

原来那泡尿憋在腹腔里,无处宣泄,一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痒,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

此刻撤出了尿,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痒也没有那幺难受,虽然好过了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下身的孔洞洞开,还有许多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甚幺白头蜈蚣,弄得这里一塌糊涂了。”星云子不满地目注二娇道:“还不打水洗擦乾净,要臭死人吗?”

“谁知道她会撤尿的。”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大娇问道。

“那有这幺容易?,”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逼我……我甚幺也不会说的!”方佩君喘着气说。

“我就是要逼你!”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

“我来……让我动手!”三娇丢下肮脏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甚幺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便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抽下去。

“哎哟……!”竹片子落在肥大丰满的粉臀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扭动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的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方佩君抽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残忍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诱人的胴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大腿抽下去!

“……!”这一鞭落在大腿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乱冒,长号一声,只道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

生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痛不可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甚幺大不了的?”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甚幺用?”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

“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幺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星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甚幺也可以了。”星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甚幺不识相一点,不用我们多费气力呀。”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来。

“你要干甚幺?不要弄坏她呀!”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泪盈眶的肉洞说:“这个骚穴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甚幺主意?”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阴唇,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

“不……不要……!”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吧。”

****

“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才会疼她的。”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红蝶硬挺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贰。

“教主,甚幺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甚幺大不了。”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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