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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胎换骨(16-20),4

小说:修罗劫(作者:失落)修罗劫(作者:失落) 2025-09-08 08:54 5hhhhh 4240 ℃

目睹方佩君发狂似的在铁尸身上嘶叫挣扎,柳青萍和姚凤珠两女更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这样的苦难甚麽时候,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铁尸剧战了半晚,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把方佩君抱在身上,走动不便,跳跃明显地没有来时那麽快,众人可没有走得那麽急,然而对方佩君来说,却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吃苦之路。

李向东发觉铁尸愈走愈慢,看看周遭一片漆黑,知道是黎明前的黑暗,止住脚步,扭头问道:“现在你可知道利害了麽?”

“知……知道了……呜呜……饶了我吧……婢子知错了!”方佩佩号哭着叫。

“尿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尿……尿了!”方佩君泣叫道。

“尿了多少趟?”李向东冷笑道。

“一……两趟!”方佩君流着泪说。

“够了麽?”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够……够了……我不敢了!”方佩君哀叫道。

“告诉你,下一趟可没有这麽便宜的。”李向东冷哼一声,铁尸便把方佩君放下来。

“没有……一定没有下一趟了。”方佩君站也站不稳地倒在地上喘着气叫。

“看看你的骚穴!”李向东寒声道。

方佩君赶忙挣扎着坐起,张开粉腿,还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似的,主动擘开红扑扑的肉唇,任由白雪雪的液体掉在地上。

“尿得不多嘛!”李向东蹲下来,举起火把照射道。

“让铁尸走路回宫,便会多一点了。”美姬讪笑道。

“算了,你背着铁尸上路吧。”李向东站起身子道。

“为甚麽不让铁尸走下去?差不多要到了。”美姬不解道。

“快天亮了,太阳一出,铁尸可走不动的。”李向东解释道。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总算明白铁尸虽然利害,也不是没有缺憾的。

*    *    *    *

少林方丈大觉禅师召开的诛魔大会终于举行了,丁菱来得最迟,年纪也最轻,只能叼陪末席。

会议中可说是恶耗频传!

“圣女受伤未愈,不能领导我们对抗妖人之事,静虚师太已经告诉大家会面的经过了,九帮十三派或许只剩下我们与修罗教决一死战。”大觉长叹一声,也不待众人追问,脸有忧色道:“江都派阖派为毒龙真人残杀的惨事,相信亦早有所闻。

“南方的三帮六派,根据柔骨门丁菱的消息,随同铁剑门祝义赴毒龙观问罪的高手,尽数伏尸黑雾山下,无一生还。

“祝义死后,铁剑门固然是乱糟糟的,三帮六派也群龙无首,人心惶惶,老衲已经去信命本寺驻锡南方的弟子,尽快回报各派近况,再决定是否邀请他们共抗妖邪。

“其中的三水帮,最近帮主焦孟暴毙,帮里四分五裂,各自为政,看来是完了。

“巴山派最近与新月盟再为设立关卡之事发生纠纷,几番争斗后,新月盟一败涂地,盟主陆丹夫妇失纵,巴山派新任掌门亦为陆丹所杀,师叔刘广接任掌门,此人行止不端,难分敌我,所以老衲仍没有发信相邀……。”

“老叫化这几天接到敝帮南方弟子的几起快马急报,传言各派已经归顺修罗教,有人还献出了镇派之宝哩。”丐帮帮主桑树打断大觉的话说。

“还有是雪山派来信,表明不参加结盟,相信是冷面阎罗对老衲当年大力反对选举武林盟主一事还有芥蒂,才拒绝参加的,迟些时老衲会再去信相邀,希望他能谅解吧。”大觉待众人为桑树的话而引起的议论开始静下来后,才继续说。

“冷面阎罗心胸狭隘,行事偏执,大师不要放心心上。”鹰爪派高手谭端道:“我与他有旧,待这里议事完毕后,我立即赶去雪山,希望能劝他回心转意吧。”

“有劳谭施主了。”大觉点头道:“此外,金轮帮,当阳帮和排教也没有回音,老衲可不知道他们有甚麽打算。”

“金轮帮与当阳帮为了争夺地盘闹得不可开交,最近还剑拔弩张,他们该没空参加的。”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自从排教的老帮主去世后,现任帮主吴华生排斥正人,倒行逆施,还与妖人过从甚密,不用指望了。”七星帮帮主孙不二冷笑道。

“何止过从甚密,老朽收到的消息,星云子现在是排教的军师了。”叶能气愤地说。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精擅迷魂乱性的妖术,吴华生不是着了他的道儿吧?”祝融门门主程康搔着头说。

“我与星云子碰过一次头了,他的迷魂妖术只是旁门左道的功夫,寻常人或许会为他所算,要是遇上心志坚毅之士,或是内功深厚的高手,也没甚麽了不起的。”崆峒派掌门无心道长轻视地说:“排教也有一些祖传异术,吴华生既然与他交往,当然早有防备,岂会为他所算。”

“据贫尼所知,星云子的迷魂妖术要是辅以药物,威力是不能小覤的。”静虚补充道。

“星云子事小,修罗教和李向东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桑树沉声道:“慈云庵遇袭,南方诸派先后生出乱子,一众高手被歼,看来亦与他脱不了关系,正是大变的先兆,要不早为之计,恐怕会养虎为患的。”

“老叫化,这话会不会是危言耸听呀?”无心道长冷笑道:“慈云庵只有静悟师太一个高手,孤掌难鸣,南方各派,除了祝义有点斤两,其他的大多是徒负虚名之辈,没有人亲眼看见,谁知道发生了甚麽事,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吗?”

“甚麽危言耸听?牛鼻子,当今五妖已经够头痛了,李向东就算不及尉迟元,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的。”桑树恼道。

“两位不要吵了。”大觉止住两人争执下去道:“大方师弟为了威武堡,曾经与李向东交手,听听他怎麽说吧。”

“李向东比五妖利害得多了……。”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含恨道出惨败的经过,最后说:“老衲自问就是武功共非其敌,妖法更不用说了,如果没有圣女的降魔宝帕,恐怕今天见不到诸位了。”

“经此一役,我看百草生该会投靠修罗教的。”智慧老人陈通沉吟道。

“老衲还怀疑老虎和那个妖艳的女郎,可能是五妖里的恶虎伥妻,加上天狐,这些妖人亦不易对付的。”大方长叹道。

“一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后生小子,不会这麽利害吧?”程康半信半疑道:“武功也还罢了,最可虑的还是那些妖法。”

“大多妖法不外是障眼法,加上毒药暗器,除非是尉迟元复生,像五妖那样的妖人可没甚麽了不起的。”无心道长没有心放心上地说。

“妖法要是容易应付,也不用圣女的降魔宝帕了。”桑树自言自语道。

“现在要紧的是团结一致,共谋对策,最逼切的还是要及早找到慈云庵群尼的下落,是生是死,也要早作了断。”大觉恐防无心和桑树又吵下去,赶忙乱以他语道。

“丁菱,有她们的消息吗?”静虚早想问这个问题了。

“晚辈上慈云山走了一趟,也曾在山下探问当地的居民,没有人发现有大批女尼下山,看来她们应该还在山里的,只是扫墓期近,没空仔细寻找,遂在清远调来官兵搜山……。”丁菱答。

“搜到了没有?”静虚急不及待地问。

“老衲也曾派人在山里走了一遍,除了烧毁了的慈云庵,该没有地方容得下这许多人的。”大觉怀疑道。

“晚辈重九扫墓时,竟然为李向东截击,也与天狐交手……。”

丁菱道出遇险始末,及窃听李向东与美姬对话道:“事后晚辈送出两头信鸰,一头通知本门掌老,设计擒拿红蝶,另一头飞往慈云山,令官兵立即退走,只是留下密探监视,果然发现李向东走进一个山洞,虽然洞里甚麽也没有,但是晚辈怀疑那里便是魔宫的出入口,慈云庵的姊妹或许是囚在里边。”

“为甚麽不进去救人?!”无心哼道。

“牛鼻子,你说得容易,谁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不明就里地攻进去,不是送死吗?”桑树骂道。

“晚辈自问武功打不过李向东,也对妖术束手无策,所以没有轻举妄动。”丁菱苦笑道。

“对,谋定而后动,才是智者所为。”大方若有所指道。

“当年我们也曾攻进魔宫,结果怎样?”谭端叹气道。

看来当年群雄一定伤亡惨重,许多人齐声附和,有人还脸露惧色。

“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吗?”无心抗声道。

“就算比不上,我们也不宜鲁莽的。”静虚点头道:“何况她们陷身魔掌已有数月,急也不急着一时。”

“丁菱,你有甚麽主意?”陈通问道。

“晚辈以为无论多困难,也要营救那些落难的姊妹的,但是其中有几个问题,实在难办。”丁菱叹气道。

“是那些问题?”静虚追问道。

“先师告诉我,魔宫共有廿四个门户,围杀尉迟元后,我们在圣女的指点下,以霹雳火毁掉其中六个,要是慈云山的魔宫便是当年的魔宫,就算以降魔宝帕破去拦门妖法,我们也是救不了人的。”丁菱沉声道。

“应该不是的,当年圣女也曾驻锡慈云庵,要是山上有出入魔宫的门户,岂能逃得过她老人家的法眼的。”静虚思索着说。

“这便对了,因为晚辈记得李向东唤那里做猪栏,应该不是魔宫。”丁菱如释重负道。

“为甚麽叫做猪栏?”叶能奇道。

“晚辈也不懂,该不是好地方。”丁菱叹道:“但是他能在山腹筑建居室,妖法当不弱于当年的尉迟元的。”

“这正是关键所在,此人高深莫测,手下还不知有多少能人,可不能硬拚的。”陈通点头道。

“已知的有天狐美姬,恶虎伥妻,还有百草生,单是这几个妖人,已经不易应付了。”大觉忧形于色道。

“也许还有一线希望的。”丁菱沉吟道。

“怎样才能救人?”静虚着急道。

“如果猪栏不是魔宫所在,李向东当不会以此为家,晚辈行前在慈云山周围设下暗哨,守株待兔,监视出入人等,另一方面,本门三老正努力劝说红蝶投诚,希望能知多一点魔教的虚实……。”丁菱说。

“知道又怎样,还是救不了人的。”无心哂道。

“听完再说吧。”桑树不满道。

“晚辈打算与清远守将借调五千兵马,再广邀高手在附近埋伏,有机会便乘虚而入。”丁菱继续说。

“不行,江湖事江湖了,我们岂能借助官府的力量。”无心恼道:“而且那些酒囊饭袋也不管用的。”

“虽说除暴安良是官府的责任,但是此事也该自行了断的。”孙不二也不以为然道。

“是晚辈孟浪了,但是李向东夜袭慈云庵一役,动员的人手可不少,事后也像众姊妹般不知所踪,极有可能是在猪栏匿藏,人少了可不行的。”丁菱沉着气说。

“不错,根据侥幸逃回来的弟子报告,那天少说也有近千魔徒围攻,不借助官家力量如何能敌?”静虚皱眉道,原来那两个弟子,以为李向东以淫狱锁魂旗招来的恶鬼也是魔徒,只见到他们利害无匹,想不到是厉鬼化身。

“修罗教有这麽多人吗?”叶能难以置信道。

“据晚辈的手下回报,黑雾山下的战场,也留下大混战的痕迹,该不是毒龙真人下手,倒像是给人围攻的。”丁菱耐心地说。

“我们动员各派力量,也能与他们一战的。”无心还是不服气地说:“当年尉迟元的修罗教也是人多势众呀。”

“但是当年有圣女力敌尉迟元,今天那一个对付李向东?”孙不二心灰意冷似的说。

说到圣女,人人冷了一截,不禁大为沮丧,深感胜算大减。

“所以目下不宜硬拼,与修罗教斗智不斗力,待时守分,圣女伤愈后,便是妖人的末日了。”陈通努力振奋人心道。

“不错,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当能斩妖除魔的。”大觉正色道:“九帮十三派以外,还有许多正教高手,奇人异士,我们得道多助,妖孽一定不能横行无忌的。”

“除非我们甘心为妖人奴役,否则有没有圣女,还是要拼下去的。”无心激动地说。

“牛鼻子,你说了半天,只有此话深得我心,对,肯拼便有希望了,要是能救回慈云群尼,该可以压下李向东的气焰的。”桑树拍掌叫道。

“丁菱,刚才你说守株待兔,待候机会。”静虚问道:“究竟等甚麽机会?要等多久?”

“这个……这个晚辈也不知道。”丁菱粉脸一红道:“说实话,晚辈只惧李向东一人,只要他离去,我们便有机会了,相信不用等太久的。”

“胡闹!这简直是缘木求鱼,浪费时间。”无心愤然道。

“除了这样,晚辈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丁菱惭愧地说:“但是李向东与红蝶分手时,曾经说过要返回魔宫,至今仍然没有在慈云山出现,要是没有回去猪栏,便是我们的机会。”

“很好,贫尼带来了本门十二个高手,我们与你走一趟吧。”静虚毅然道:“如果找不到救人的机会,我也可以往三湘走一趟,希望能说服唐门老太太答应与我们一起斩妖除魔。”

“老夫与你们一道走吧。”陈通点头道。

“老叫化也去。”桑树附和道。

“大方师弟,你率领十八罗汉,代表本寺去吧。”大觉道。

“贫道可没有这麽多的闲功夫。”无心哼道。

“丁菱,你以本门的烟雾弹脱身,看来这些小东西还是有用的,我再赠你几枚,以作不时之需,可不与你们上慈云山了,因为我还有要事要办。”程康笑道。

“程康,你可真小气,几枚烟雾弹有甚麽用,没有霹雳火吗?”桑树不满道。

“没有了,霹雳火太是歹毒,诛除尉迟元后,便停止制造了,我回去正是要他们再次动工,用作招呼修罗教。”程康摇头道。

“老夫打算走一趟雪山,看看冷面阎罗。”谭端道,叶能和孙不二也各寻藉口,表示不参加救人。

“如果不是与李向东硬拼,这些人尽够了。”大觉点头道:“我们便以当年诛魔盟的通信之法,互通消息吧。”

众人继续议定其他事情,静虚也把早已准备的伏妖灵符分发各人,用作抗敌,陈通却没有再提出让丁菱主持大局,该是明白不是适当的时机。

正文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红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伤痛才平服下来,只是晶莹动人的胴体还残存着许多瘀黑色的指印,叫人忘不了那天在死牢里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几天红蝶倒没有再受酷刑,可是钱彬天天前来探视,以验伤为名,百般侮辱,甚至没有让她穿上衣服,仅以一块破布遮羞,使红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今天好一点了吧?肯说话了麽?”钱彬又来了。

“不知道……我甚麽也不知道!”红蝶色厉内荏地叫。“那麽可要你尝一点新玩意了!”钱彬冷笑道:“锺荣,进来!”

进来的是中村荣,脚上还是锁着沉重的脚镣,肩头挂着一綑粗大的麻绳,看见他的出现,红蝶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大人,你喜欢那一个姿式?”中村荣谄笑道。

“你说有随心所欲十三式,让我一一看清楚吧!”钱彬点头道。

“不是急着要她招供吗?”中村荣奇道。

“看她这样倔强,急也急不来的。”钱彬诡笑道。

“遵命。”中村荣动手揭下红蝶盖在身上的破布道。

“你干甚麽?”红蝶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叫,虽说两个男人也曾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念到惨遭轮奸之苦,可真害怕历史重演。

“要把你缚起来。”中村荣把破布绞成布索,在中间结了两个结说:“识相的便不要挣扎,否则会弄坏你的。”

“不要……!”红蝶恐怖地叫。

“要是识相,她早已招供了。”钱森狞笑一声,粗鲁地拉开红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后说。

“痛呀!”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缠上了粉臂,然后纯熟地反缚身后。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钱彬赞叹道。

“小人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綑缚女人为业,才熟能生巧的。”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人麽?”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中村荣暗里后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麽的?为甚麽要缚女人?”钱彬奇道。

“东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人爱缚着女人来干,以便为作欲为。”木村荣綑扎着红蝶的胸脯说:“绳结师要精通綑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身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麽你不干下去?”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入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后,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足裸,强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后,使身体曲作一团,腰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欲式了。”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麽要塞着嘴巴?”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泄身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后,气血不通,浑身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麽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中村荣淫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淫贱,也算是良家妇女的。”钱彬笑嘻嘻地抚摸着白里透红,贲起好像个肉饱子的玉阜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日常练功,可没甚麽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禁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麽时候开罪了你,为甚麽要这样折腾人家?”红蝶骂道。

“我的姑奶奶,要不是这样,他如何相信。”中村荣委屈地说:“如果不是你,本该是要把绳结塞入骚穴里的,那才叫吃苦呀。”

“不,千万不要!”红蝶害怕地叫。

“放心吧,我会怜着你的。”中村荣笑道。

“教主有没有告诉你,甚麽时候前来救我们?”红蝶问道,她曾多番哀求李向东及早动身,总是让他以准备需时顶回来。

“没有,有也没有用,我可想不到他如何能救我们。”中村荣叹气道。

“那怎麽办?喔!”红蝶娇哼一声,原来钱彬揩抹着微微下陷的肉沟,使她怪是难受。

“等吧,除了等,还有甚麽办法。”中村荣苦笑道。

“锺荣,这一式可算得是随心所欲,其他十二式也是这样的吗?”钱彬笑问道,指头慢慢朝着菊花洞移去。

“是的,每一式也是突出了女孩子迷人的美态,让男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这两个迷人的洞穴。”中村荣点头道。

“那天你们也真狠,竟然玩遍了上下前后三个洞穴。”钱彬点拨着红彤彤的肉洞说:“看,这儿也爆裂了。”

“死牢里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别说像她这样漂亮,就是母夜叉也不会放过的。”中村洋惭愧似的说。

“她与总捕头并称柔骨双艳,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死囚。”钱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中村荣脸露异色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总捕头把你拿回来的,所以见过了。”钱彬若有所悟道:“是不是还恨着她?”

“小的岂敢,何况她是官,小的是贼,还犯了国法,自该领罪的。”中村荣违心道。

“这样想便对了。”钱彬点头道:“其实各花入各眼,她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淫贱无耻,便难及总捕头万一了!”

红蝶气得闷哼一声,恨不得能把钱彬碎尸万段。

“看来她不是很淫呀。”中村荣好像给红蝶说好话道。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两个男人,更出卖师门,不是淫妇才怪!”钱彬不以为然道。

“大人说是便是了。”中村荣无意争拗道。

“还要缚多久,她才开始受苦?”钱彬问道。

“我看……一个时辰吧。”中村荣犹疑道。

“也罢,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东洋还有甚麽法子整治女人。”钱彬吃吃笑道。

“谢大人!”中村荣喜道。

“不要告诉他!”红蝶惊叫道。

*      *      *      *

“中村荣,你在那里?快点回来解开绳索吧,人家的腰痛得好像要折断了!”红蝶以心声传语哀叫道,她给缚了半天,足踝压在颈下,整个人摺叠在一起,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腰肢痛的利害,浑身的骨头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难受极了。

“我现在关在你的隔壁,钱彬没有说话,我想解开你也不行呀。”中村荣答应道。

“他去了那里?”红蝶问道。

“不知道。”中村荣叹气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红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麽时候才解开人家?”红蝶呻吟道。

“再忍耐一阵子吧,相信最多不用一个时辰。”中村荣道:“因为我告诉他不能超过三个时辰的,否则便会弄伤你了。”

“真的会弄伤人家麽?”红蝶惊叫道。

“会的,但是寻常人也能熬上四五个时辰,你该能多熬一阵子的。”中村荣笑道。

“为甚麽不早点放开人家?”红蝶恼道,也许给中村荣分散心神,身上的痛楚好像没有那麽难受。

“要不是这样,他怎会相信。”中村荣道:“没有把我关回死牢,就是证实我没有诳他后,方便动手的。”

“方便甚麽?”红蝶不解道。

“方便见识我的随心所欲十三式嘛。”中村荣吃吃笑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红蝶嗔叫道:“除了这见鬼的十三式,便没有其他法子拖延时间吗?”

“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法子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中村荣怪笑道。

红蝶没有怀疑中村荣的说话,改口道:“你……你给我问一问教主甚麽时候来救我吧。”

“为甚麽你不问?”中村荣奇道。

“人家问了许多次了,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净是要人家多等几天,要是再问,恐怕会骂人的。”红蝶可怜兮兮地说。

“你也不敢问,我凭甚麽去问?”中村荣嚷道。

“不好,钱彬进来了。”红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装作吃苦不过的样子,他才会相信的。”中村荣急叫道。

“还用装甚麽?人家真的是苦死了……!”红蝶大叫道:“哎哟……不要!”

“甚麽事?”中村荣问道。

“他……呜呜……他挖人家……!”红蝶哭道。

“挖甚麽?”中村荣喘了一口气道,事实无需红蝶回答,也知道钱彬干甚麽了。

红蝶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却恐怖地叫:“那是甚麽?”

“甚麽甚麽?”木村荣着急地叫,暗叹心声传语固然神奇无比,可惜有声无影,徒呼荷荷。

“一根毛棒子……不要碰我……救我……天呀……!”红蝶大叫道。

中村荣明白了,钱彬该是知道东洋如何惩治淫妇后,不知从那里找来淫器一试身手了。

“中村荣……救命……救救我……他要捅死我了……!”红蝶又叫了,只是断断续续,没有说话时,却是寂静无声,该是只顾叫苦,无暇施展心声传语了。

“大声叫吧,放声大叫,便没有那麽苦了。”中村荣兴奋地叫。

中村荣相信红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为她没有再做声,心间的死寂使他心痒难熬,不难想像那叫唤的声音是多麽动人,更渴望能把她压在身下,发泄压抑了许久的兽性。

过了良久,钱彬打开了牢门,看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中村荣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过去解开她吧。”钱彬招手道:“缚着来干真是有趣!”

中村荣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捧起脚镣,三步变作两步,随钱彬走进隔壁的牢房。

红蝶浑身是汗,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朝天高耸的牝户秽渍斑斑,看来还没有清理,脚下放着一根湿淋淋,伪具似的毛棒,该是钱彬找来淫器了。

“她招供了没有?”中村荣动手解开红蝶的绳索,乘着钱彬没有看见,毛手毛脚地问道。

“没有,不过不用忙呀,我有的是时间!”钱彬怪笑道。

“明天可要让她歇一下了。”中村荣也不想太便宜他,笑道:“要是连续缚上两天,会弄坏她的。”

“行呀,我也要歇一下的。”看见中村荣放下红蝶的粉腿,双手却在大腿上搓捏,钱彬不悦道:“你干甚麽?”

“小的只是给她推拿一下关节,希望可以快点复原吧。”中村荣砌辞掩饰道。

“让我来吧,我也懂的。”钱彬吃吃笑道。

*    *    *    *

会议完毕,丁菱等便立即动身赶赴清远,想不到的是才回到清远,便收到派驻慈云山密探的消息。

“各位前辈,我刚刚收到密报,一个看来像四恶里假瞎子王杰的汉子,领着七八百个壮汉下山,走了这许多人,猪栏的实力定必大减,也许是我们动手的机会了。”丁菱兴奋地说。

“修罗教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有甚麽图谋?此事不能大意呀!”陈通警告道。

“此事固然可虑,但是已经有密探暗里追纵,这许多人该逃不了晚辈的监视的。”丁菱信心十足道:“要是能够顺利攻破猪栏,我们还可以回师追赶,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李向东不会留在猪栏吧?”静虚皱眉问道。

“应该不会,晚辈猜这些人马有可能是前往魔宫与他会合,才有所行动,我们应该还有时间的。”丁菱笑道。

“我们甚麽时候出发?”桑树问道。

“事不宜迟,晚辈立即前往将军府借兵,连夜出发,希望能赶得及明早进攻。”丁菱磨拳擦掌地说。

丁菱料不到王杰领着魔军,竟然以神行妖术赶路,几个追纵的密探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会失去这许多人的纵影,以为他们跑得不远,只顾分头追赶,没有及早报告,结果误了戎机。

*    *    *    *

“你带来了多少无敌神兵?”当天夜里,李向东便在兖州城外与王杰碰头了。

“差不多有八百个。”王杰答道,色迷迷地看着素未谋脸的柳青萍和方佩君,暗道李向东真是了不起,随他出入的尽是难得的美女。

“没有甚麽事发生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官兵搜山没有找到甚麽,教主去后不久,他们便退走了,我曾派人外出侦察,一切亦回复正常。”王杰答道。

“还有母猪死亡吗?”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两头,还有一个种女,也是难产而死的。”王杰惭愧道:“现在只剩下一百另一头母猪和四个种女,如此下去,恐怕无法做成一支万人的无敌神兵了。”

“尽力而为吧,是我算错了,想不到有这许多母猪会死于难产的。”李向东叹气道:“可惜种女母猪必需有内功的基础,才能孕育魔种,一时间可不容易找到多一点合适的人选。”

“要是多几处像慈云庵的地方便容易了。”王杰笑道。

“大家留意一下吧,或许会有的。”李向东点头道:“明早我和美姬率先入城,安排妥当后,你便如此这般分批进城,入夜后动手,留下无敌神兵的主力在城外接应,阻截追兵,事后返回神宫会合吧。”

“我们只有这点人进城,人手够吗?”王杰愕然道。

“忘了我的淫狱锁魂旗麽?”李向东大笑道。

*    *    *    *

收到李向东传语,决定晚上破牢救人的消息后,红蝶本来是欢天喜地的,可是此刻却是泪流满脸,口里“荷荷”哀叫,原来吃过午饭后,中村荣又奉命把她缚起来了。

这是随心所欲十三式的第二式,红蝶口里横缚着布索,手脚压在身下,玉腕和足踝缚在一起,羊脂白玉似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三点尽露,难堪的不得了。

“还要尝一下离魂棒吗?”钱彬手握毛棒,拨弄着红蝶的乳房说。

“……。!”红蝶害怕地螓首乱摇,喉头的哀叫更是凄厉,那天钱彬便是用这根毛棒捅进尿穴里,苦得她死去活来后,才把她强奸的,此时犹有余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欢吗?那麽试一下这好东西吧。”钱彬拿来一瓶药酒道。

“大人,这是甚麽?”中村荣好奇地问道。

“这是青楼用来招呼婊子的药酒,无论外擦内服,用后便会发姣了。”钱彬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淫笑道:“你不是说最有趣的,是把淫妇的浪劲全搾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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