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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魔女(11-15),5

小说:修罗劫(作者:失落)修罗劫(作者:失落) 2025-09-08 08:54 5hhhhh 9140 ℃

“她还没有乐够哩。”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肉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开的肉洞,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肉洞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穴里。”李向东残忍地说,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龙剑,那幺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了。”

“此话怎说?”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行的……!”李向东还没有说毕,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胆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让丈夫吃下骨肉。

“青龙剑藏在那里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方佩君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儿可容易了,她有现成的。”美姬笑道。

“初生婴儿也不难的,待我给她助长催生,三天后便瓜熟蒂落,正好赶得上。”李向东煞有介事地说。

“不。你是骗我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骗妳,三天后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解开缚着方佩君的绳索,上身和反绑身后的一双粉臂已经麻木不仁,自然也没有穿上衣服了。

吃饭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两个女奴动手,昨天开始,却是由柳青萍帮忙了。

方佩君虽然有心绝食求死,但是两个女奴初则强行捏开牙关,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里,便如李向东所言,唬吓要把饭菜塞入下体,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从给李向东在肚皮摩娑了好一会,说是甚幺助长催生的妖法后,方佩君可饿的不得了,整天吃个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来是不相信甚幺助长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肚皮时时刻刻地长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也许是知道李向东的妖法利害,方佩君开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对她的态度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劝说方佩君交出青龙剑的,谁也知道此事谈何容易,所以李向东许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借机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让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时岂会相信,不独恶言相向,也曾几番脚踼肩撞,宣泄心中怒火,然而柳青萍锲而不舍,委曲求全,总算断断续续地道出成为修罗教爱欲魔女的经过,听得方佩君惊心动魄,有点明白这个名噪一时的侠女为甚幺会为虎作伥了。

除了那天施展催生助长的妖法,并且带走了身体僵硬的陆丹后,李向东没有再出现,听说是忙于把他变成辣手无情的铁尸。

念到陆丹是在自己的手底下送命,还不知要变成甚幺样的妖物,方佩君便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吃完早饭,方佩君通常会靠在床上歇上一会,胡思乱想,因为不用多久,又会肚饿,该是吃下一顿的时间了。

这天方佩君可不肚饿,柳青萍也迟迟不至,出现时,却是与李向东一起,身后还有美姬和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衣里,行动僵硬的怪人,使人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想了三天,可想清楚了没有?”李向东走到床前,冷冷地说。

方佩君可想过许多遍了,要是交出青龙剑,武林定遭大劫,不知多少人会在剑下送命,要不交出,自己吃苦受罪,甚至送了性命不说,最害怕的却是孩子会变作丈夫的口粮。

“快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要不然铁尸肚饿时,又要麻烦人家了。”美姬嚷道,这几天她没有出现,原来是为了喂饲铁尸。

“也差不多是临盘的时间了。”李向东点头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大叫,为的是李向东语音甫住,两条粉腿便失控地左右张开,光裸的牝户也朝天挺立。

“听说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经历,可是真的吗?”美姬问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坐在床沿,指点着裂开的肉缝说:“肚里的小孩子要从这个小小的洞穴钻出来,多半要把洞穴撕开,怎会不痛。”

李向东说话时,方佩君开始感觉腹痛如绞,肚里的孩子好像在转身似的,知道产期已至了。

“不……呜呜……我不要生……!”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产的苦楚,而是害怕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里。

“这时才说不生可太迟了。”美姬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不该让妳的死鬼老公把鸡巴捅进去的。”

“不过有我给妳接生,便一点也不痛了。”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为甚幺不让她吃点苦头?”美姬纳闷道。

“其实也不是真的那幺苦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了。”李向东拨弄着红润的肉唇道:“何况让孩子从这里爬出来,便会弄坏这个狭小的骚穴,以后肏她时,也没有那幺过瘾了。”

“那幺如何生下来?”美姬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双掌覆在小山似的肚腹上,搓揉着说:“木盘热水侍候吧。”

两个女奴闻言,立即抬过木盘和盛满热水的木桶,还有干净布巾,看来已经侍候多时了。

这时方佩君可没有那幺痛了,她虽然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却也知道这些痛楚是一阵接一阵,而且愈来愈频密,到了最痛时,也是孩子出世的时候。

“可要用刀子吗?”美姬问道,以为李向东要剖开方佩君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不用那幺麻烦的。”李向东笑道。

“怎……怎会这样?”方佩君突然失声惊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李向东搓揉着肚腹的双手,竟然一点点地钻进身体里,手掌没有了,接着是手腕,自己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她尿尿了!”美姬同时亦大惊小怪地叫。

柳青萍也看到了,方佩君腹下流出了许多黄澄澄的液体,也以为她受不了肚腹的痛楚,苦得尿尿了。

“那不是尿,是羊水。”李向东继续往肚里探下去道。

“不……!”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手掌在肚里乱动,更是害怕,尖叫不绝,可奈完全不能动弹,叫也徒然。

“行了,孩子出来了!”李向东终于把双手抽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团白雪雪的物体,定睛一看,却是个婴儿。

“是男的还是女的?”美姬拍手问道。

“……男的。”李向东一手提着婴儿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却往他的屁股打下去。

“呱呱……呱呱!”婴儿呱呱大叫,发出了落地的声叫声。

“你干幺打他?”方佩君心痛地叫。

“不打他,他可活不成了。”李向东随手一抛,把哭声震天的婴儿抛入木盘里说。

“让我看看……求求你……!”方佩君尖叫道,可没有看见女奴已经抱起孩子,用热水洗擦着新生的身体。

“有甚幺好看?”李向东在已经塌下去的肚腹摸了一会,抽出一团湿淋淋的薄膜,也抛入木盘里说:“不过是铁尸的早餐吧。”

“不,不行的!”方佩君崩溃地叫:“我说了……呜呜……我说了!”

“剑在那里?”李向东问道。

“我说出来也行,但是你要永远也不能伤害这个小孩子的。”方佩君喘了一口气道。

“和我说条件幺?”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行呀,一命换一命,妳当上本教的僵尸魔女,我便饶了这小子的性命,还派人养大他。”

“我……我答应你!可是要让我先把他安顿妥当才可以。”方佩君泪流满脸道,尽管知道当了甚幺魔女后,便要像柳青萍那般身不由己,但是为了孩子的安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用费心了,世上还有那里及得上神宫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不能留在这里的!”方佩君急叫道,如果孩子不能逃出魔掌,岂不是要永远受李向东控制,自己也不能了此残生了。

“美姬,让铁尸吃下盘里的东西。”李向东冷笑道。

美姬娇笑一声,扯下黑衣人斗篷似的黑衣,众人终于见到铁尸的脸目,然后把木盘捧到他的身前。

方佩君差点便不认得自己深爱的丈夫了。

陆丹的头脸身体全是黑黝黝的,身上不挂寸缕,好像一块黑炭头,脸目也仅是依稀可认,腹下却长着一根银白色的毛棒,仔细看清楚,毛棒末端没有阴囊,原来是曾经把方佩君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狐狸尾巴。

“不……不要吃!”方佩君惊叫道,虽然发觉孩子还在一个女奴怀里大哭,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看见陆丹捧着盘里一团血淋淋的物体开怀大嚼,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吃完紫河车,便把孩子给他。”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说了……。”方佩君大哭道:“青龙剑……青龙剑是藏在冷面阎罗的屋后……。”

“胡说,这时还要骗我吗?凭妳这点武功,如何能把剑藏在那里?”李向东恼道。

冷面阎罗是老一辈的高手,年青时曾与当时号称武林高手的前少林掌门方正大师力拼百招而不败,为人孤僻冷傲,好色好杀,但是与雪山派颇有渊源,隐然当上了护派高手。

“不……我……我没有骗你。”方佩君泣道:“爹爹死前吩咐,待他前往狼窝时,藏在那里的。”

“既然妳能够说出他爱逛狼窝,我便信妳一趟吧。”李向东冷冷地说,把手一招,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便自动松开。

“给我……给我抱一抱孩子吧!”才解开了绳索,方佩君便挣扎着爬起来,哀求道。

李向东点一点头,女奴便把孩子送入方佩君手里,她双手接过,控制不了自己地紧抱着孩子痛哭失声。

“还要喂铁尸吗?”美姬不耐烦似的呶着嘴巴问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便让她当上几天母亲吧。”李向东目注这对可怜的母子,露出复杂的神色道。

也在这时,静虚师太也找到了智慧老人陈通。

陈通是一个年已花甲,相貌清奇的老者,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俏丽的年青女郎。

“师太,她便是柔骨门的掌门丁菱,相信妳也是为此而来吧。”陈通指着桌上一方血迹斑斑的素帕说。

“你们也收到这样的血书吗?”静虚也取出带来的血书道。

“那是晚辈一个手下找到的……。”丁菱答道。

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各地广布线眼,消息灵通,除了找到血书,也接到慈云庵被毁,祝义与两帮六派向毒龙真人问罪,结果伏尸黑雾山下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慈云庵众尼陷身魔掌。

“毒龙真人的妖法如此利害吗?”静虚吃惊地叫,只道祝义等人多势众,高手也不少,毒龙真人如果不是使出妖法,焉能尽歼来敌。

“我派人检验尸体,发觉他们大多是力战而死,不是为妖法所害的。”丁菱叹气道:“毒龙观外也是静悄悄的,由于妖法机关利害,我的人不敢乱闯,但是从种种迹象看来,该与毒龙真人无关。”

“要不是他,难道是……?”静虚变色道。

“我们也是这样想。”陈通长叹道:“丁菱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晚辈一收到消息后,已经遣人前往各派报讯,也动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罗教和李向东的动静,希望为时未晚吧。”丁菱道。

“可惜圣女不知所纵。”陈通双眼遥望远方,惆怅地说。

“贫尼就是奉圣女之命来找你主持大局的……。”静虚正色道。

“她……她还好吗?人在那里?”陈通不待静虚说毕,已是急不及待地追问道。

“从外表来看,她是风釆依然,原来旧伤未愈,还要苦修疗伤……。”静虚道出与圣女会面的经过道。

“纵然没有圣女的吩咐,老夫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老夫心中,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陈通沉吟道。

“是甚幺人?”静虚奇道。

“就是她!”陈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辈年轻识浅,武艺稀松,怎能当此重任?”丁菱惶恐道。

“陈施主,你真有此意?”静虚讶然道。

“不错,英雄出少年,何况圣女说的对,修罗教妖法武功两皆高明,与他们只能斗智不斗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后的表现,运筹帷幄,老夫也是自叹不如,正是最佳人选。”陈通肯定地说。

“老前辈如此谬赞,晚辈何以克当。”丁菱愈发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用得着晚辈的地方,晚辈自然万死不辞,却是万万不敢踰越的。”

“陈施主,贫尼没有怀疑你的判断,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易让其它帮派答应。”静虚叹气道。

“如果没有丁菱作主,我们恐怕难有胜算了。”陈通摇头道。

“老前辈何出此言?”丁菱吃惊道。

“根据老夫以六壬神课卜算所得,修罗教的阳气极盛,无坚不摧,不能与他们硬拼,而且阳盛阴衰,阴人先天受制,更远非其敌,但是如无阴人主持大局,难免一败涂地。”陈通煞有介事道。

“我们不是以圣女为主吗?!”静虚沉声道。

“最初我也以为如此,可是我为圣女起课,竟然发现她身负大凶之象,置身事外还可,否则便会生不如死。”陈通忧心忡忡道。

“既然阴人先天不利,晚辈岂不是更无法取胜吗?”丁菱纳闷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无法解释。”陈通正容道:“我也曾给妳起了一课,却是吉中有凶,凶中有吉,只要谨记小心两字,便可以有惊无险了。”

“此事怎样也要大家公决的。”静虚沉吟道:“贫尼曾与大觉方丈有约,柬邀各派友好,定于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对策,希望能够作出决定吧。”

“晚辈以为谁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见,同心协力,共御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丁菱诚恳地说。

“不错,现在的九帮十三派各怀异心,首要之务,还是要他们团结一致。”静虚点头道。

“我想与静虚师太早一点前往少林与大觉见面,丁菱,妳可是和我们一道走吗?”陈通不置可否道。

“晚辈还有公事未了,料理完毕后,打算先往先师墓前拜祭,顺道上慈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纵的线索,再赶赴少林。”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妳了。”静虚喜道。

“老夫看妳乌云盖脸,近日必有奇险,犹幸华盖明亮,当能逢凶化吉,无论如何,也要小心为是。”陈通目露异色道。

“陈施主的风鉴之学非同凡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告诫道。

“晚辈受教了。”丁菱拱手道,知道陈通言不轻发,暗暗铭记在心。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东身前,开始明白自己怎样也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东等进来时,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脱手飞出,落入一个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扑了过去,要夺回孩子,可是走不了两步,整个人便凌空升起,失控地扑在地上。

魔宫里没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轻纱缠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许多块黑色的轻纱,胸前腹下,还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处,未免有点臃肿,更没有柳青萍等飘逸诱人。

“从今天起,孩子便由宫中的女奴抚养,让妳安心当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时,我会带妳回来看看孩子的。”李向东寒声道。

“求你让我多看他几天吧!”方佩君哀求道。

“已经三天了,还要看多少天?”李向东冷哼道:“把衣服脱下来,要脱得干干净净!”

“他……他还没有满月。”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道。

“还想满月幺?”李向东冷笑道:“妳再不动手,我便要他过不了今天!”

方佩君知道李向东捏紧了自己的弱点,讨饶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解开身上的轻纱。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会这样听话了。”美姬笑道。

“没有孩子,还有淫狱呀!”李向东哼道。

“她去过了吗?”美姬念到淫狱里的九尾飞龙,也是粉脸变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胆子放刁,还有许多法子要她知错的。”

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也听过淫狱和九尾飞龙的故事,虽然以为柳青萍夸大其辞,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甚幺味道的?”看见方佩君解下缚在胸前的汗巾,一双大奶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爱吃便吃吧,铁尸可吃不了许多。”李向东怪笑道。

“我还要喂孩子的!”方佩君急叫道。

“我说喂谁便谁吃,岂容妳说话。”李向东冷冷地说:“青萍,给她穿上战衣!”

柳青萍早已捧着战衣侍立在旁,闻声趋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给她系上几块嫩黄色的布片。

李向东传授咒语时,方佩君倒是用心学习,不净是害怕受责,也因为见过柳青萍的爱欲战衣,知道就是再难看,亦远胜赤身露体。

就像爱欲战衣,方佩君的战衣亦是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展示着那骄人的曲线,胸前腹下,分别有三个盖掩,彷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尽管如此不堪,也是有衣物蔽体,心里可好过了一点,然而继续学成心声传语后,心情又沉重起来,知道以后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过来。”李向东拍一下膝盖说:“知道僵尸魔女要干甚幺吗?!”

方佩君默默地走了过走,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自问为了可怜的孩子,性命也可以不要,还用害怕甚幺。

“就是给我喂饲僵尸。”李向东揭开方佩君胸前左边的盖掩说:“这身僵尸战衣,能方便妳干活的。”

揭开盖掩后,白雪雪的粉乳立即应声弹出,原来盖掩之下,再没有其它衣物,看来剩下的两个盖掩也是如此。

“她还不知道僵尸吃甚幺哩。”美姬吃吃笑道。

“就是妳的蜜汁。”李向东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奶水也是蜜汁幺?”美姬吃吃笑道。

“怎幺不是?”李向东使力地挤压着方佩君的乳房说:“尝尝呀!”

方佩君悲鸣一声,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从枣子似的奶头喷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同时夺腔而出。

美姬迈步上前,把嘴巴凑了上去,吃了几口,道:“是有点儿甜,可不像蜜汁呀。”

“对僵尸来说,却是好吃极了。”李向东继续说:“吃一顿奶水,便可以三两日不吃了。”

“那幺随便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美姬问道。

“不错,但是僵尸是世上至阴之物,以女阴补充体力,寻常女人给他吃上一口,便会阴尽精枯而死,如何哺乳?”李向东笑道。

“我们……我们也给他吃过的!”美姬惊叫道。

“妳非人体,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阴关,岂会受损,青萍习练万妙姹女功,一天吃一趟,该能补充失去的元阴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她可会……?”美姬目注方佩君问道。

“以她的内功修为,该能让铁尸吃上十趟八趟的。”李向东诡笑道:“之后便难免一死了。”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点如释重负,暗念死便死了,能够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许能够减轻一点罪孽,只是着念到初生的孩儿,却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觉。

“那幺又要辛苦我们吗?”美姬不满似的说。

“妳想死吗?”李向东没有答话,揭开方佩君腹下的盖掩问道。

“我……!”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发觉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声,动手遮掩。

“要是妳死了,铁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时间寻找魔女的人选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不要死!”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李向东拉开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说:“只要妳乖乖地随我习练御尸术,便死不了了。”

“是……是的!”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还要吃淫水,习练御尸术后,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绝了。”李向东点拨着方寸之地说。

“吃甚幺也行!”方佩君杜鹃泣血似的叫:“可别伤害我的孩子!”

“这个娘真伟大!”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撕扯着浓密的茸毛说:“只是这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过瘾,刮光了吧。”

“刮……呜呜……我刮!”方佩君泪流满脸道。

“拿刀子来!”李向东冷冷地说:“让她自己动手。”

接过柳青萍送来的刀子,方佩君含泪从李向东膝上爬下来,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着李向东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东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顺利地刺进心脏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以为终于杀了这个魔头,纵是赔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样能杀得了我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握着胸前的刀子说。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把胸前的刀子拔出来,竟然一滴血也没有!

正文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甚幺也行,不要难为孩子!”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妳干甚幺呀?”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我刮了!”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还要再刺一刀幺?”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方佩君含泪坐在地上,张开粉腿道。

“这样怎能刮得干净,脱掉战衣!”李向东哼道。

方佩君无奈念出脱衣咒,包裹着身体的战衣随即消失,晶莹的胴体再次展现人前。

“这样便饶了她吗?”美姬奇道。

“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扶着腿根,刀子好像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她还有甚幺选择,只能咬着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过孩子的小腹多了几道皱折,再没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还有点松弛的感觉,上边长着薄薄的茸毛,锋利的刀锋轻轻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进了心脏,李向东怎能没事人似的,可真怀疑这个魔头已经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过回刀自刺,了此残生,但是孩子还在李向东手里,岂能弃他而去,再说这个魔头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还要葬身恐怖无比的淫狱,那便噬脐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会多吃苦头。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着下来那神秘的三角洲,却是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点无从入手,然而此刻岂容方佩君犹豫,指头扶着贲起的肉丘,咬着牙往髲根刮下去。

随着乌黑色的柔丝一缕一缕地掉下,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也开始暴露在空气里,方佩君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好像仅余的一点自尊亦荡然无存。

剩下的毛髲愈来愈少了,大多长在肉洞的周围,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别无他法,唯有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强行托起肉唇,继续下刀。

“刮干净便上床。”看见方佩君已经刮得七七八八,李向东冷冷地说。

方佩君料到还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够早点了结,于是胡乱地刮了几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绣榻。

“哇……哇哇……!”也许是心痛母亲受罪,孩子竟然在这时放声大哭。

“抱走这小子,别让他鬼叫!”李向东厌烦地说。

“他……他是肚饿了,求你让我喂他吧。”方佩君流着泪道。

“我还没有吃奶,那里轮得到他!”李向东讪笑道:“还不学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让我看看妳刮干净没有?”

虽然心里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着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东的叱喝下,含泪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

“可要召铁尸进来吗?”美姬问道。

“来了。”李向东捡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后说。

方佩君从股间往后望去,只见身体完全赤裸,整个人好像涂满了黑漆,脸目难以辨认的陆丹一步一步地跳进来,有点不寒而栗。

“还没有刮干净哩!”李向东抚玩着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现在刮干净,也会长回来的。”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李向东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吗?”

“……是。”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过这里没有?”李向东张开圆球似的股肉,刮去长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说。

方佩君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何能够回答,事实除了陆丹之外,那里还有人碰触过她的身体。

“说呀!”李向东冷哼一声,竖起指头,发狠地戳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穴。

“哎哟……没……呜呜……没有……没有呀!”方佩君痛得惨叫一声,往前扑去,可是李向东如影随形,还使劲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头抽出来。

“还敢犯贱吗?”李向东的指头在玉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我不敢了!”方佩君哽咽着说,记得陆丹曾经说过有些男人喜欢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这个恶魔也好此道。

“这里要刮得干干净净,要是还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李向东丢下刀子,抚摸着牛山濯濯的桃丘说。

“……是……我知道了。”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转身,我要吃奶。”李向东丢下刀子道。

“大哥……!”方佩君茫然翻转身子,赫然发觉陆丹不知甚幺时候跳到床前,死气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视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肚饿了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方佩君不知道陆丹真的是听得懂还是甚幺,只见他倏地双手前伸,直挺挺地弯下身体,朝着自己的下身扑去。

铁尸陆丹是直挺挺的弯下身体的,腰板毕直,没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点也不像活人,说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方佩君害怕地遮掩着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因为无论死活,他也是自己深爱的夫君,何况还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会害怕,害怕丑态落入他的眼中,再无脸目与他在九泉之下再见。

可是怎样遮挡也是没有用,铁尸力大如牛,轻而易举地便拉开了方佩君的玉掌,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地把头脸凑下去。

“不……!”方佩君绝望地大叫,使劲推拒着铁尸的头颅,然而彷如蜉蝣撼树,完全动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脸庞贴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脸孔全没有一丝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关打颤,从心底里冷出来,还来不及呼叫,铁尸的血盘大嘴已经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湿又冷,有点僵硬的舌头,围着暖洋洋的肉饱子团团打转,然后呼噜呼噜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幺东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爬上了床,却把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干甚幺……呜呜……放过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双手上下推拒着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岂敢擅自离开,唯有悄悄别过俏脸,不敢再看。

将心比心,方佩君该是害怕极了,其实不害怕才怪,这具人鬼难分的怪物已经够恐怖,何况还要如此喂饲。

柳青萍自然知道铁尸要吃甚幺,因为过去这几天,就是由她负责喂饲,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铁尸也是这样按着柳青萍的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张口吸吮,可是他没有甚幺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没有淫水,便会动用那根恐怖的舌头,那时才是苦难的开始。

应该是现在了!

方佩君叫唤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急促,给两个恶魔压在身下的娇躯也是没命地扭动,当是铁尸把舌头闯进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头会愈钻愈深,在子宫里乱动乱舞,甚至好像能够直达心坎,穿越喉头,叫人痒不可耐,淫水随即流个不停,让他吃个痛快了。

至今为止,柳青萍还弄不清楚铁尸的舌头有多长,有时甚至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虐杀何桃桃的铁甲桃花蛇,说不出的可怕。

除了铁尸,还有李向东。

李向东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着红扑扑的奶头,贪婪地吸吮,手掌却使力地挤压沉甸甸的乳房,好像要把奶水全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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