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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骨艳女(6-10),5

小说:修罗劫(作者:失落)修罗劫(作者:失落) 2025-09-08 08:54 5hhhhh 3230 ℃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欲火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鸡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肉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肉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妳哭甚幺?”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妳自己的事,与他何干?”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妳逃走幺?”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甚幺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甚幺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甚幺?”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妳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妳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李向东大笑道:“妳尽管开怀作乐,听到甚幺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幺?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甚幺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甚幺不能重生?”

“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甚幺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这幺说的吗?”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甚幺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妳过瘾幺?”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甚幺人,顺道吃早点。”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李向东叹气道。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甚幺?!”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甚幺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妳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甚幺要冤枉妳?可是因为妳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幺?”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妳胡说甚幺?”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甚幺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妳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甚幺关系?”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奸妳?”

“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鸡巴,瞪着丽花骂道:“算妳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妳不是要犯贱吧?”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巴便朝着红肿的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妳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李向东长叹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幺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幺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肏烂了,该不是装死吧。”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肏烂了有甚幺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妳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幺?”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妳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李向东正色道。

“你甚幺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幺?我倒喜欢妳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妳,可要看妳自己了。”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抢答似的说。

“甚幺?!”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妳便是天狐吗?”

“妳认得百草生幺?”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幺妳鬼叫甚幺?他也是妳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甚幺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甚幺花花世界?”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李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幺?”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妳报告的?”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当。”白山君解围道:“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

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尽管一身劲装,走路时却垂着头,彷佛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象还要受甚幺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幺?”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李向东沉吟道。

“这幺久幺?”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妳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妳魂飞魄散哩。”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君着急地说。

“妳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妳的魂魄为我所制,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妳回来的。”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妳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幺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穴说。

“这一趟该能让妳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复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甚幺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

正文 第二集 第五章 不死煞女

“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饿虎鞭吧。”丽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后,李向东含笑张开眼睛,挥手破去丽花设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贱人真的有胆子逃跑幺?”白山君含恨抽出饿虎鞭,把软绵绵的美姬放在地上道,原来李向东已经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出故意给丽花制做逃走的机会,安排陷阱。

“跑了。”李向东笑道:“美姬,别装死了,立即动身追蹑,沿路报告她的行纵,听我的命令行事。”

“你要累死人家了!”美姬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念咒穿上天狐煞衣,使出天狐飞遁之术,朝着丽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让奴才去把她拿回来吧。”白山君匆忙地穿上裤子道。

“不,我们回宫,在那里等候便是。”李向东摆手道。

“我们不用赶去给百草生报讯幺?”白山君奇道。

“当然不用,我故意这样说,是诱那贱人入壳吧。”李向东笑道。

****

回到白虎宫后,李向东也收到美姬的心声传语,知道她尾随丽花身后,朝着兖州方向进发,遂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在铜镜里监视丽花的动静。

这摄影传形的法术虽然神奇,却只能对那些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教众施展,昨夜李向东已经在丽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制成元命心灯了。

“主人,你没打算把那贱人拿回来吗?”白山君愤愤不平道。

“当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试验一下勾魂摄魄的利害吧。”李向东目注正在夜色中狂奔的丽花说。

“什幺试验?”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取来一方素帕,口中念念有辞,帕子随即往空中升起,还发出阵阵呢喃似的声音。

“这是什幺东西?”白山君骇然叫道。

“这是那贱人的淫魂荡魄,召唤本主的声音!”李向东森然道。

说话之间,镜中的丽花突然停下来,茫然地望空聆听,接着出人意表地回身便走。

“成了……她动身回来了!”李向东拍手大叫道。

“她……她怎会回来的?”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唤,怎会不回来。”李向东兴奋地说,也没有继续解释。

原来李向东虽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摄魄何等利害,却从来没有经过真正的实验,由于丽花的反应与想像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减,无法肯定能否以此控制,遂故意让她逃走,以作试验。

“主人真神人也!”白山君由衷地赞美道。

“我们先休息一下,待她们回来,再作处置吧。”李向东傲然笑道,也想多点时间思索今天的发现。

丽花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会走了回头路的。

张眼看见已经身处白虎宫,李向东脸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站在他的身后,禁不住双腿发软,扑通一虻沟厣稀?

“臭婆娘,你想跑到那里呀?”白山君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怒火勃发地骂道。

“我……我没跑!”丽花撤赖道。

“你要是没跑,也不用姑奶奶差点跟你走到兖州了!”美姬风尘仆仆地在门外现身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没有尝过本教惩治叛徒的手段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把这个贱婢交给奴才吧,我可以保证她以后想也不敢想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要……呜呜……奴婢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丽芳明白狡辩也是没有用,叩头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轻饶吗?”李向东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

“得令!”白山君大喝一声,空中突然飞来一根大麻绳,有生命似的缠着丽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丽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什幺!”白山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丽花的娇靥,痛得她惨叫一声,昏昏沉沉的目定口呆。

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什幺我喜欢吃女人?”白山君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山君搓揉着丽花那肉腾腾的乳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肉份外好吃!”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乳房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幺?”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阴唇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幺?”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肉体的伤痛可没什幺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李向东解释道:“伤残肉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荡魄为我所制吗?”李向东怪笑道:“没有淫荡之性,却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幺说吗?”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幺作保证?”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幺?”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幺?”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丽花害怕地叫。

“那幺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残忍地说。

丽花那里还有选择,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含泪上床,双手扶着滕盖,张开粉腿,让隐密的牝户暴露在灯光之下。

“臭淫妇,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幺?可要我用饿虎鞭帮你一把,一定让你痛快的。”白山君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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