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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衣香切腹&狂雪,1

小说:旧文 2025-09-08 08:54 5hhhhh 1230 ℃

【蕩姬沙衣香切腹】

(一)

『我體內流敞的是淫賤的血…,』在與我一樣在被子下赤裸身體的侍女小雪的擁抱中我低聲說.

『小姐…不要這樣說…』

小雪的擁抱比方才更緊了些, 軟綿綿的乳房壓到我的背肌上.

我把小雪按在我小腹上的雙手移到我的胸脯上, 她的手很暖和, 掌心觸及我的乳頭時我發出了微弱的呻吟.

這個晚上, 我們已兩次交歡. 從小雪壓抑的叫床聲中我知道她已不止一次高潮. 我卻沒有得到期望中的滿足. 這不能怪她, 這半年來, 我在床笫上達至亢奮的次數越來越少乃至於完全冷感.

也許是時候了…

『小雪, 你願意為我殉死嗎?』

『願意!』小雪的回答是絕對的堅定.

『可是…小姐,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我靜默下來.

小雪是明白我的處境的. 傾城美貌可以是殺身之禍的禍源. 最上和伊達兩大領主同時向父上提出下聘的要求, 處於夾縫求存而勢力弱小的宮本家是絕一敢開罪他們任何一家的. 父上唯一的解決方法就只能是命令我自盡.

這是這亂世中弱者的悲哀, 更是身為武家女子的悲哀.

我隱約聽到小雪在我背後的飲泣聲…

我知道小雪不是為她自己的命運難過…

她是不忍心看到我在這花季年齡就要香消玉殞而哀傷.

如果小雪在這一刻看到我的眼神, 她肯定會大吃一驚.

在我眼眸中沒有驚恐神色, 反之, 它們正發放著熾熱的慾望.

『小雪, 我會要求被准許切腹.』

(二)

那一天發生的事, 我仍歷歷在目.

被稱為東國第一美人的母親穿上了雪白無瑕的白無垢從側殿長廊走到庭園中早已為她準備的草蓆上坐下.

年屇三十五的母親得天獨厚, 看上去有如一雙十年華的少女, 烏髮明眸, 胸脯飽滿…

一個月前, 母親產下一名死嬰, 由於父上過往一年都在外征戰, 母親與人通奸的罪行不言而喻. 母親被判了斬首之刑, 但後來改判了切腹謝罪!

可能這是因為母親也源於武士之家, 而她在年輕時曾與父上並肩作戰, 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女武者的緣故吧.

我當時十六歲, 剛完成了初陣, 因此也被命令列席. 本來, 我是可以用『親女目睹母親切腹不恰當』為理由拒絕的. 可是我沒有這樣做, 而母親也沒有提出反對.

『沙衣香, 看著你母親是如何切腹的!』眼神中竟帶有幾分挑戰意味的母親在無聲中向我傳遞了她的心意.

我極力抑制來自內心深處的激動…

只有母親才會明白我是因為可以看到她切腹過程而感到亢奮!

不是因為我恨母親! 我愛她!

我竟然因可以看到所愛的人在眼前痛苦地死亡而暗中潮吹…

從那一刻開始, 我終於明白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不! 不是人! 而是淪為母親共犯的淫獸!

(三)

母親握成拳頭的雙手縮回衣袖,再從領口伸出,撐開衣襟…

裡面沒有纏上遮胸布…

母親豐滿而堅挺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父上與在場所有家臣武將以及她的女兒目光之下. 那是一雙足令任何女性都引以自豪的乳房: 偌大而呈完美碗型, 在雙乳頂尖處各有紅梅一綻, 嬌艷欲滴. 雖然是不久前生產過嬰兒的身體, 卻仍是如此堅實而富有彈力. 在多年後, 我也擁有同樣的乳房, 甚至連相貌也承傳了母親的美艷, 可當時我仍是發育中的少女, 絕對不能和東國第一美人相提並論. 母親把胸部裸露後沒有馬上採取下一步行動, 只是深深的吸了數口氣, 好像要讓在場所有人最後一次欣賞她那大幅起落的胸脯. 良久, 才把雪白裙褲上端稍為壓低, 露出了腰際與小腹. 接著撿起了放在三寶台上的脇差, 以懷紙纏繞. 母親向父上微微鞠躬致意時眼波掠向我我方向的一刻嘴角勾出了淺笑. 我即時十指緊扣, 卻仍無法掩飾我雙手的微顫.

『沙衣香, 不要失了武家女兒的身份!』父親厲聲喝道.

他誤會了: 我不是因悲愴而失態, 而是我明白母親對我淺笑的含意.

『…沙衣香, 我的女兒…讓母親向你展示如何切腹, 以及在如何在痛楚中昇華成極樂…我知道你在切腹時也會和我一樣感到亢奮, 因為你血管裡流動的是和母親一樣的血液…』

指定的介錯人已站到母親後方, 並描出了長刀.

母親回身向那武士說了幾句, 武士回應了一聲, 就把長刀高高舉起.

母親又吸了一口氣, 用左手指尖按住腹部部靠近左侧髋骨的位置,然後, 雙手握著脇差狠狠插入!

我的心立時狂跳!

眼睛盯著出現在母親腹部左方慢慢向右伸延的血線…

(四)

我的血管內流動著母親家族帶有瘋狂與淫蕩的血液. 數代以來, 母親家族中的女性都以美貌聞名遐邇, 卻也幾乎無一善終. 先祖母因發狂而自焚, 母親的姊妹中一人被夫君處斬, 一人陣亡, 首級被敵方雜兵挑在竹槍之端示眾, 另有一人則因與兄長亂倫而雙雙被處以磔刑.

她們都有一共同點: 在接受死亡的瞬間, 所有人表現的都不是對死亡的恐懼, 而是一種近乎狂熱的欣喜! 這包括母親那個陣亡的妹妹, 她是在毫無必要情形下單騎衝殺入敵陣並挺起酥胸讓竹槍貫體而過的, 簡直是刻意迎向死亡.

暴力死亡已成了母親家族中女性的宿命.

自我懂人事以來, 母親在與我獨處時就向我講述如何正確切腹, 又或一旦在戰場上面對被敵軍斬殺時要如何面對, 甚至要以何種姿勢受死才可以更美, 更不辱母親家門的門風.在我的寢室中她甚至放了一座屏風, 在屏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繪上了一名武家女子切腹的情景, 而母親和我都明白那女子就是我.

當然, 這一切父上都不知情, 正如他無法知道母親的情人是誰. 又或許, 他是知道的, 卻難以啟齒.

也許是母親要脅要把事情抖出來令父上同意把她的斬首之刑改為母親選擇的切腹『謝罪』吧.

(五)

母親的刀刃已推至她平坦腹部的中央, 精緻的肚臍被刀刃割開…

我望向母親的臉, 豆大的汗珠不斷自她的前額滑下. 母親略顯蒼白臉上的肌肉因痛楚而崩緊, 下唇因被牙齒咬著而溢出少許鮮血, 可是母親的手沒有停下來…

刀繼續向右方滑去. 可能因體力已有點不支的關係, 腹部上的血線已不似先前一段筆直. 母親開始喘氣, 臉上卻出現很奇特的表情…

只有我體會到母親是感受到她渴望己久的潮吹…

母女之間心意突然相通, 我武士服下的肌膚已被汗水濕透, 而裙褲兩腿之間已是令人難受的濡濕.

我感到坐立不安, 甚至有即時解衣自慰或切腹的衝動…

這時, 我發現母親臉上浮出了笑容…

她知道我正感受的一切…

母和女在一瞬間靈慾合成一體!

接著, 母親把已拖至右方的刀扭轉成反方向, 刀刃再一次剖向已被割分的肚臍…

我意會到母親是要完成十字切把腹部割開好讓血腸流出來!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母親最期的美態吸引下, 我偷偷地把左手滑進了衣襟撫摸著仍在發育中的乳房…

『殺她!』在母親把自己的腸子掬出來並擲向父上方向時, 身為主君的父上大聲喝出.

介錯人揮刀, 母親的首級與她的頸部分離再滾向前方, 噴出血箭的身體微微向前傾, 卻因膝部早已用腰帶縛好而沒有坍倒.

之後, 母親的首級被撿起用清水去了血污再放在父上面前.

『多美!』我暗中說.

那時, 我已決定將來一定要以切腹完結自己的生命.

(六)

父上原本不批准我切腹.

『以刀割斷大動脈就不成了嗎?』

但我終於爭取到我要的.

正如母親當年一樣, 我知道是誰和母親通奸, 而父上只有一個兒子!

如果秘密被揭露, 父上將無可避免要把兄長處以極刑. 如此, 宮本家就會斷嗣.

另外, 我答應了父上一個他無法拒絕的交換條件…

在切腹的前夕, 我身穿白色襦袢走進了父上的寢室…

我承繼了母親的狂亂, 淫蕩, 也承繼了她東國第一美人的美貌…

我不知道父親壓在我身上時, 在他的眼中我究竟是他的女兒還是他下令切腹的側室…

父親的陽具插入我身體時我竟然不覺羞恥: 我叫床了. 在那一刻, 我彷彿感到與母親已合成一體.

父親在我體內發洩, 接著又把精液灑噴在我胸脯上…

我在想: 如果我不是翌日就要切腹, 我體內的精液是我的兄弟姊妹…

之後, 我回到自己的寢室, 和小雪再造愛. 因為明天就要接受死亡, 我們的性愛都比平時更狂熱. 小雪放浪地吻我的頸、唇、乳房; 而我則在她左方乳暈上留下我的齒痕…

造愛後,我們就在那隱藏秘密的屏風前一起自瀆…

(七)

旭日東升.

今天是赴死的好日子.

在我的要求下, 我穿上了全副的女武者胴甲受刑.

身穿白衣的小雪緊隨在後. 她已決定在我完成切腹後追腹.由於身份低微,介錯人是斷不會有的了. 如果她在切腹後己再無力以刀貫喉, 她會很長時間痛苦才得到解決.

『對不起, 小雪...』我心中泛起了歉意...

觀刑的只有父上和十餘名家臣.

拾步進入庭園, 我看到了當年母親切腹的那櫻花樹下舖上了草蓆.

旁邊放了一只木箱.

我切腹後, 首級將被裝進了箱子再被送到最上及伊達兩家謝罪.

我上前, 跪到草蓆之上. 我把直刀遞給了替我介錯的武士.

『就勞煩你了.』我說.

小雪替我解下了胴甲以及陣羽織和印有宮本家家紋的小袖, 她把它們整齊地放在一旁. 然後用一根窄身腰帶把我的膝和小腿縛好, 以免我在切腹中又或被介錯人斬下首級後身體無法保持端坐姿勢, 然後, 她就坐到我右方較後的位置, 準備在我死後以短刃自盡. 我先理順身上僅餘的白色內衣的摺痕 再把一柄吉光無銘從刀鞘拔出放在我前方.

我注視刀刃一會兒, 接著雙手握拳俐落地把雪白襦袢褪至半腰. 和母親一樣, 我沒有纏上裹胸布.

在場的人都屏氣凝神望向我的酥乳.

我微微一笑.

我知道我絕不遜當年母親的美艷.

『諸位, 這是宮本沙衣香的切腹, 請觀賞.』

撿起短刀前, 我最後一次以右手輕撫自己的乳房.

我注意到父親臉上複雜的表情…

用手把裙褲上方末端稍為推低露出了腹部…

然後把刀刃用懷紙捲好, 以指頭探出適合插入點後以雙手握刀果斷深插下去!

刀身刺入腹部超過半尺,臟腑已被刺到穿,刀尖幾乎觸到了脊骨。我穩穩地握住脇差,開始把腹部向右邊切剖開。

不是想像中那麼痛…

刀向右滑行…

皮膚和肌肉隨著刀刃的挪動綻裂,薄薄淺黃油脂

之下是紫紅色的腹肌…

這時,那劇烈的痛楚才襲向全身….

『嗯……』雖然狠咬下唇,我仍是無法完全不發出示弱哀號,

就在咬緊牙根中, 脇差割開了我那精緻的肚臍…

腸子被割斷時帶來的劇痛幾乎令我崩潰…

『不! 不可放棄…母上, 沙衣香絕不會輸給你的…方才停頓下來的刀刃再一次繼續把平坦腹部切開…

『啊…』我終於體會到快感…

劇痛夾雜著一種令人忘我的釋放, 靈魂彷彿飄離身體, 自腹部傳來的痛楚與襲向全身的興奮渾成一體; 我發覺自己上身在微顫著, 袒露的乳房上的兩朵蓓蕾更抖出嫣紅的乳花…

『母上…看啊…我是你的女兒啊…』我視點開始模糊, 是淚? 抑是已近彌留?

汗水自前額流敞到臉上再滴到乳房上…

『不成! 還未做完所有要做的…』

意志終於戰勝「馬上放棄會減少痛苦」的誘惑; 我持刀的雙手重新注滿力量把刀向右方推過去…

一個又一個影像飛閃而過: 早已戰死的部下, 曾經共枕的情人, 母親…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女人…是母親家族的亡魂吧...

脫離了心的操控的雙手無意識的繼續引領脇差延長在腹部的血線…我已無法記起是在何時把刀刃逆行再推至腹部中央及之後垂直把腹部上下割開…

當我恢復意識時, 腹部己呈現出稍不規則的十字紋…

在迷惘中, 多次預習的動作已俐落完成…

近乎完美的十字切…

子宮已被割開…

『啊…』

痛!

卻同時是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就像是造愛…

我手中緊握的刀就像是屬於我自己的陽具…

『啊…啊…啊…』我放棄了矜持, 發出那夾雜凄慘與極樂而帶有淫蕩意味的呻吟…

下體一股狂潮如洪水般急瀉…

極樂的潮吹!

我知道我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媚態…

我終於明白母親在最後一刻所感受的一切!

竟是如此美妙!

…母親, 我做到了…

我把手探入腹中掬出了血腸….

我成為第二個把血腸擲向父親的女人…

『斬了她!』父親怒吼.

我以染滿鮮血的右手盈握一邊乳房…

『母上, 我來了…』

(完)

狂雪

(一)

“我体内流的是淫贱的血……”

怀中的公主低声说道。

是啊,当然是这样。你的血管里流淌着和你母亲一样的血。我更用力地抱紧了她,掌心传来她小腹处肌肤凉润的感觉。她的身体这么凉,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紧张。

我觉得应该是兴奋吧。

“小姐,不要这样说……”我用一个侍女应有的语气安慰她。她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虽然与我同年,小姐的乳房却比我更加饱满成熟。或许是她的肉体比我经过更多男人滋润的缘故?她的乳头硬硬地硌着我的手心,我微微用力揉动,她便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舒服吧?很舒服吧?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享用过我的肉体之后,即便你有再多的男人,最终都要回到我的被窝里来。

真正能满足女人的,只有女人。

“小雪。”公主叫着我的名字:“你愿意为我殉死吗?”

“愿意。”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愚蠢的爱人啊,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你就要永远属于我了啊。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可是……小姐,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当然没有办法了,毕竟把你逼入这个绝境的人,是我嘛。一想到再也无人能将她从我身边夺走,我不禁喜极而泣。

我能感到怀中滑软的肉体逐渐燥热起来。当然了,在这个时代里,“死”是最能刺激人狂欲的。仅仅是想着她就要因我的布局而死去这件事,刚才的两次交欢中我就都达到了绝顶。没有什么能比亲手将自己的爱人拖入死境之中更令人兴奋了。

这就是所谓的“死狂”吧。如果小姐在这一刻看到我的眼神,她肯定会大吃一惊。

我泪流满面,脸上却笑的如同一只扑到鹌鹑的狐狸。

“小雪,我会要求被准许切腹。”

当然了,你当然会要求切腹。这才是你。

不就是切腹吗,我虽然不是武士,但是我也会和你一样切腹的。

然后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二)

身为一个出身农人家的侍女,要怎么才能将高贵的公主据为己有呢?

这件事有多难,就有多简单。

第一次见到她时,我们两个人都年方十四。她还是娇生惯养的公主,我已经在半年前被她的兄长从父亲身边带走,带进这座城里。

故事的开始是在一个初冬的午后,天上飘着小雪。我在草屋门前用刺骨的冷水搓洗一盆衣物,一名武士骑着马经过。他下马向我讨一杯水喝。我端来热水,他啜饮而尽,交还杯子时,指尖触到我手指。他认真看了我一眼,就把我横抱进屋子里,按在火塘边的地板上,要了我。先前在后院劳作、闻声赶来的父母只敢在旁边跪着饮泣,他办完事,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丢给父亲,简单地告诉他们,他会带走我。

对于贫苦的父亲而言,这说不定是一件好事吧。如果我能成为宫本家少主(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谁)的侧室(正室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家里也会得到一大笔财富。假若我能生下子嗣,讨得欢心,父亲或许还能被提拔为武士……

然而他根本不爱我,强暴我这件事情对于他而言,就如同夏天走在路上口渴了,随手从瓜田里摘一个瓜解渴一样。证据就是之后的六年里,他又见过我无数次,却再也没有碰过我一下。

我被他横放在马鞍上带回城里,鲜血顺着大腿一直流。我没有哭,也没有去想过自己的未来。

十三岁的我只是反复在脑海中回味着他在我体内抽插的感觉。

剧痛无比,却带着令人难以言喻的愉悦。

我的爱人,你的身体里流淌着淫贱的血,我又何尝不是呢。

(三)

我没有成为他的侧室,也没有被安排任何工作。事实上他一共只跟我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还疼吗?”

我忍着双腿间撕裂般的痛楚摇摇头。

第二句话是:“饿不饿?”

我点点头。

他把我带进厨房,告诉那里的人,从今以后,我就在这里吃饭了。

不得不说,这位少主大人还是个挺温柔的家伙。

虽然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厨房里的人给我找了个房间,三叠半大的房间里连我在内住着六个人,晚上睡觉时甚至不能翻身。但比起之前在家里的日子,这里已经是天堂。没有补丁的干净衣服,没有虱虫的温暖被褥,可以吃到饱的美味饭菜,说话细声细语的温柔的前辈们,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来到城里后,我第一次感到不满足,是在半年后。

我看到了沙衣香小姐。

当时的所有细节我都已经忘记,我只记得我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内心所受到的冲击。

真美啊,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美的人。

说起来很奇怪,当时我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是要杀了她。

扑上去,将她推倒在地上,扼住她的喉咙,指尖陷进柔软的肌肤里,用舌尖叼出她的眼球,用手指撕开她的肚子,用牙齿咀嚼她的血肉和内脏,用嘴唇吸吮她的脑汁和骨髓,将她的头发、指甲、肌肤上的汗垢、肠脏里的粪便全部吞下,将血迹和泪痕都舔舐得干干净净……

让她彻彻底底的和我融为一体,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饱足。

第二个想法才是“我要她”。

(四)

只要下定了决心,这件事其实并不难。

只要不过于接近评定间和仓库,我这样一个十四岁的少女,穿着女仆的衣服,拿着一把扫帚或者一块抹布,几乎可以自由出入城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我开始有意地接近她。我那天真又愚蠢的爱人,我的公主沙衣香小姐。

先让她熟悉我的存在,然后让她有求于我。

我帮她在满是细刺的花丛里扑捉甲虫,爬上大树摘取柿子。她那时已经开始练习武艺,我拿着包着软布的竹剑做她的对手,被她用沉重的木刀打得全身青紫。

我给她讲我在乡下时见到的一切有趣事情,她给我讲竹取公主和浦岛太郎的故事。我为她唱起北陆乡间的童谣,她为我诵念小野小町的俳句与白居易的诗歌。

又过了一年之后,她就离不开我了。

这愚蠢的公主,直到这时,才想起来问我的名字。

她问我的时候,我闭上眼睛,想起失去处女的那个午后,想起那双有力但其实并不粗暴的手,想起身体被撕裂、被贯通的剧痛,想起那难以言喻的愉悦,想起横躺在马背上,凉凉的血流下大腿时的感觉,想起铅灰色天空中飘落的小雪。

“回小姐的话,我的名字是小雪。”我面上略带微笑,声音无喜无悲。

后来我才知道她为何要问我的名字。

第二天是她十五岁的生日,在及笄之后,她就要有专属于自己的侍女了。

主公问她想要谁时,她说出了我告诉她的那个名字。

“我要小雪。”

据说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谁是小雪?”

自从那一天开始,从法律上,我属于了你;从事实上,你属于了我。

(五)

武家女子及笄的当天晚上,父亲要送给她一把短刀,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就是用来自尽。

母亲则会将武门女子最重要的职责——传宗接代——的方式,也就是男女交合的方法,教给女儿,还要将武门女子如何体面的自尽的方式教授给她。

十五岁的少女,学到了什么新鲜的知识,总会忍不住和别人分享的。深夜回到自己房间后,她叫来我。

我这时已经不用再和其它五个人挤在厨房旁边那个三叠半大的房间里,沙衣香姬的房间里用屏风隔出一块小小的空间,那就是我的寝室。那块屏风是沙衣香的母亲送给她的,我第一次睡在它后面时,注意到屏风的角落绘着一位女子切腹的情景。那幅画很小,虽然看不清画中女子的面容,但我知道那就是沙衣香小姐自己。

那一刻起我知道,我有了一个强大的对手,一个几乎不可战胜的情敌。

“小雪。”沙衣香小姐拉着我的手:“你知道,武门的女子是如何自尽的吗?”

让我猜一猜,你那个号称东国第一美人的妈妈,都教给了你什么吧。我故意抬起手掌,在自己的喉咙上比划了一下。

果然,你笑了。笑容美的让人心惊肉跳。

“我来教你。”你说着双腿并拢,屁股坐在脚跟上,端正好姿势,解开腰带,有条不紊地捆住自己的膝盖。

我入迷地看着你,你沉浸在表演中,完全没注意我那仿佛要把你一口吞下去的眼神。我的脑海中全都是你,你的脑海中全是你的母亲。你学着那位夫人的动作和语气,拉开衣襟,露出瓷白温润的肌肤。蓓蕾般的乳房鼓胀着,粉红色的乳头像是熟透的樱桃,精致的肚脐点缀在平滑柔软的腹部中间,如同一粒珍珠。你抓起一把折扇当作短刀,用扇柄抵在自己的左侧腹上。

只是演示一下而已,你却那么用力,好像想真的把扇柄插进身体一样。

“……就像这样,深深的插进肚子里,然后再这样……”

你一边说,一边用扇柄在自己的肚子上划着,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擦痕。

“……就这样,以肚脐为中心,把肚子十字形切开,然后抓出肠子,朝敌人的大将丢过去!”你面色潮红,喘着粗气,姬发式的流海被汗水粘在额头上。我感到口干舌燥,一股热量从下腹部升起,缓缓扩散到全身。

想必当时我的脸上一定满是媚态吧。你忽然注意到我的神色,露出一个湿润的笑容。

“小雪。”你轻轻叫出我的名字。

然后扯开捆着双膝的腰带,接着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板上。

就跟三年前,你的兄长把我扑倒在地板上时一样。你吻我,柔软的舌头顶开我的嘴唇和牙齿,灵活的手指从和服裙摆的缝隙里伸进我的双腿之间。

“接下来我来教你男女交合的事情。”你抬起头,一丝亮晶晶的涎水连在你我的嘴角之间。你媚眼如丝,在我耳边吐出芬芳的香气,然后不由分说地用舌头和手指要了我。我躺在地板上,侧过头去,看着屏风角落上正在切腹的你,泪水从耳畔滑落。

你这时还不爱我,你爱的是你的母亲,我只是她的替代品。

我不想做替代品。

(六)

我当然不能怀揣一把短刀,偷偷接近你的母亲,然后一刀杀死她。

先不说我这样做之后就会永远失去你,那个虽然年过三旬但依然风姿绝美的女人,年轻时也是名震一国的女武者,我这种完全不懂武艺的人,即便是偷袭也毫无胜算。

但我有我的武器。

在一座城中,地位越卑微的人,就掌握着越多的秘密。在身居高位的人眼中,地位低下者并不是人,只是能听懂人类语言的器具。而这就是我最大的优势。

只要稍微用心一点,就能知道任何我想知道的秘密。很快,我就得知,沙衣香公主的母亲怀孕了。

而主公在外征战已经一年。当年的东国第一美女似乎并不慌乱,她经验丰富地命人延医开出堕胎的方剂,打算偷偷解决掉腹中的麻烦。

而我要做的,就是煎药时,偷偷减少三分之一的药量。

胎儿并没有如期在腹中被杀死。主公凯旋的第四天,她小产了,生下一个面目清晰,手足俱全的死婴。主公也许还在爱着她,即便勃然大怒,依然在一个月之后才下达了死刑的命令。

你的母亲被命令切腹,而你因为已经完成了初阵,被获准以武士的身份观看。

我的身份卑微,没能亲眼目睹东国第一美人切腹自杀的情形,只是负责装殓了那具被斩下首级的尸体。

即便是腹部被十字形切开,头颅被砍下的冰冷尸体,也能让人感受到蕴含其中的魅力。这样的女人切腹时会是怎样的绝景呢?我独自一人做着这项工作:用冷水冲洗血迹,用温水擦净下窍泄出的污物。听说她切腹后,抓出自己的肠子掷向了主公。我知道她是在做给你看的。

只有她这样的母亲,才能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用粗线缝好伤口,为尸体穿上衣物之前,我用这具无头的艳尸自渎了。我把它想象成是你,我是它的替代品,它是你的替代品,多么有趣。

当天晚上,你很晚才回来,我知道你去了哪里,你的身上有精液的臭味,不止来自一人。但你完全没有满足,又激烈地要了我。

你母亲死了。除了我,再也不会有男人能满足你了。

你把手指伸进我温暖的阴道时,知道几个小时前你母亲冰冷的手指也曾经插进这里吗?我将手指插入你紧窄的肛门时,你知道几个小时前它们也揉捏过你母亲的乳房吗?

我猜,你如果知道的话,也许会更加兴奋吧。

(七)

之后我度过了三年最幸福的时光。直到最上家求婚的使者到来,我意识到,我又要失去你了。

我能略施小计就令你的母亲自杀,但我无论用任何方法,也无法改变最上家的想法。

我甚至准备先杀死你,然后再自杀。是的,我真的想要杀死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就宁可将它毁灭掉。

可我又下不了手。不是因为我爱你——我当然爱你——而是我不想让你用这种方式死去。

我知道你渴望怎么死,我也想让你那么死。我的身份低微,除了献出我的肉体之外,能为你做的事情不多。这个愿望,我要想办法帮你实现。

但是,要怎么做呢?

就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上天将伊达家那个蠢笨的少主送到了这里。

他本来只是前来就两家结盟一事交涉的,但是只要他来到这座城里,事情就好办了。

我开始想方设法制造你与他相遇的机会,以你现在的美貌,和我刻意制造出的暧昧气氛,这家伙很快对你爱的无法自拔。

他虽然蠢笨,但年轻,英俊,强壮。非常顺利,他也成了你的裙下之臣。

交涉结束,他回去了。我愚蠢的爱人啊,对你来说,他只是你无数情人中的一个而已。但是,他是伊达家的少主啊。

然后,伊达家求婚的使者就来了。主公大人顿时陷入了两难之境。

无论是伊达还是最上,都不是宫本家能够开罪的对象。

死吧,我的爱人,死去吧。然后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你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切腹的前夜,你和别的男人享受了鱼水之欢。从你的表情上,我看得出,你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你和你的父亲乱伦了。你当然会这么做,因为你是你母亲的女儿。

理所当然,主公大人也满足不了他那欲壑难填的疯狂的女儿。能满足她的只有我。

这一次,是我主动要了你。我将你按在屏风边,粗暴地扒光你,凶狠地吻着你的脖子,嘴唇和乳房。

我想起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情形……

和那时一样,此刻的我依然想要扼住你的喉咙,指尖陷进柔软的肌肤里,用舌尖叼出你的眼球,用手指撕开你的肚子,用牙齿咀嚼你的血肉和内脏,用嘴唇吸吮你的脑汁和骨髓,将你的头发、指甲、肌肤上的汗垢、肠脏里的粪便全部吞下,将血迹和泪痕都舔舐得干干净净……

你浑然不知,在绝顶的高潮中,你在我左侧的乳房上狠狠地咬下去,留下一圈鲜红的齿痕。

好吧,谁吃了谁都一样。

然后,我们看着屏风上那个切腹的你,三个人一起自渎起来。

是的,三个人,我能感到你母亲就在我们的旁边,和我们一起抚摸着自己的肉体,发出令主公大人眉头紧皱,咬牙切齿的放浪呐喊。

(八)

旭日东升。

今天是赴死的好日子。

在你的要求下,你穿上了惯常的那副铠甲。而我身着白衣紧随其后。我会在你之后也切腹自杀,因为身份低微,介错人是不会有的。

“对不起,小雪……”你小声说。也许你没说出来,只是心里这么想了一下而已。

没关系。

观刑的只有主公和十几名家臣,你走进庭院,在你母亲当年切腹的那颗樱花树下,已经铺好了草席。旁边是准备装你首级的木箱,里面铺着厚厚一层石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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