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星见雅的挠痒调教,3

小说: 2025-09-08 08:54 5hhhhh 7660 ℃

「有人看中了妳了,星见雅课长。」莎拉一边灵巧地搔刮着雅的腋窝,一边用咏叹般的语气说道,「才华、家世,又有这般美貌…和这么有趣的反应。在这种城市里,太过耀眼,可不是什么好事。妳该好好保护自己的。」

这句话,像最恶毒的诅咒,彻底粉碎了雅的骄傲。原来,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并非因为犯了什么错,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存在,碍了某个大人物的眼,或是…激起了他变态的兴趣。

布林格冷眼旁观,甚至亲自动手,解开了雅的战术靴,将她那双穿着黑色作战袜的脚暴露出来。

莎拉的目标立刻转移。她握住雅小巧的脚踝,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她的脚心上疯狂地抓挠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嘻嘻嘻嘻嘻!不!脚!脚不行!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脚底传来的、那种足以让灵魂都颤抖的痒感,与上半身残留的痒意汇合,将雅彻底推入了崩溃的深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痒和停不下来的、歇斯底里的笑声与泪水。

囚车在平稳地行驶着,车内,是少女濒临崩溃的狂笑与求饶;车外,是新艾利都璀璨而冷漠的夜景。

不知过了多久,当雅笑到几乎要窒息过去的时候,车辆缓缓地停了下来。

莎拉也随之停手。

车厢内瞬间陷入了死寂,只剩下雅那如同破风箱般、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车门被从外部打开,一股庄严而肃杀的气息传了进来。门外,是灯火通明、守卫森严的宏伟建筑。

新艾利都,市长总局。

布林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看了一眼在椅子上不住抽搐、眼神涣散的雅,对莎拉投去一个满意的眼神。

「看来,我们尊贵的雅课长,现在应该更愿意『合作』了。」他冷笑着说,「带下去,市长阁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市长总局的内部,与其庄严的外表一样,冰冷而肃杀。走廊里听不到一丝杂音,只有雅被两名治安局人员押解前行的、略显拖沓的脚步声。她的心,随着每一次脚步的落下,都向更深的深渊沉去。

最终,他们在一扇巨大的、雕刻着新艾利都徽章的双开门前停下。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展现出一个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宫殿的巨大空间。

房间的一整面墙都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新艾利都璀璨的夜景。名贵的艺术品点缀其间,但整个房间的色调却冰冷奢华,透出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权力感。而在这片权力空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把造型极具未来感的银白色金属椅,其上遍布着比囚车上更加精密、更加复杂的束带与卡扣。

一个身穿昂贵西装、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正背对着他们,手持一杯红酒,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他就是这座城市的统治者,埃里克市长。

「市长阁下,目标已带到。」布林格恭敬地汇报。

埃里克缓缓转过身,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学者般的微笑,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审视艺术品般的挑剔与占有欲。「辛苦了,布林格、莎拉。」

莎拉上前一步,递上一个数据平板:「市长阁下,根据途中的『压力测试』,目标全身的敏感点已被完全开发,反应阈值极低,对触觉刺激的生理反馈强度超过了S级标准。这是初步的挠痒数据,请您过目。」

「哦?」埃里克饶有兴致地接过平板,扫了一眼上面起伏剧烈的曲线图,满意地点了点头。「做得很好。让我们的贵客…坐下吧。」

雅被粗暴地按在那把冰冷的椅子上。这把挠痒椅的工艺显然远超之前的一切,束带是带有微弱电流的磁力锁,一旦扣上,便纹丝不动。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看到在椅子的扶手和底座上,收纳着数支折叠起来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机械臂。

「这把椅子,我称之为『乐章』。」埃里克走到她面前,语气象是在介绍自己的得意收藏,「它可以完美复刻、甚至超越任何人类技师的手法,演奏出最动听的『笑声』。莎拉刚才的数据,已经为它谱好了第一段序曲。」

埃里克弯下腰,凝视着雅的眼睛,脸上的笑容不变,话语却残酷无情:「我作为全市影响力最大的人,从不允许有任何天才能盖过我的光芒。妳太耀眼了,雅。而成为我的痒奴,就是妳无法逃避的命运。这是妳的荣幸。」

「休想!」雅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愤怒的咆哮,「星见家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会的。」埃里克直起身,轻蔑地笑了,「妳会同意的。只要妳亲口同意,并且表现出足够的『顺从』,妳猜,妳那爱护妳的家族,是会选择与市长全面开战,还是会接受一个既成事实,来保全家族的未来呢?」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雅最后的心理防线。埃里克不只是想折磨她,他想彻底地、从精神上奴役她,让她变成自己去说服家族的工具。

「妳看,妳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埃里克微笑着走向他那张巨大的办公桌,拿起一个控制器。「那么,雅,让我们开始正式的『调音』吧。」

他按下了启动按钮。

「嘶——」

数支收纳在椅子里的机械臂,随着一阵轻微的液压声,缓缓展开。它们的末端并非冰冷的金属,而是由数根极细的、如同毛刷般的硅胶纤维组成的「手指」。

其中两支机械臂,以一种极其精准、毫无偏差的轨迹,稳稳地停在了雅被高举的双臂下方,对准了她的腋窝。

「序曲,第一乐章:唤醒。」埃里克轻声念道。

下一秒,那两支机械臂上的数百根硅胶纤维,同时以超高频率开始震动和旋转!

那是一种雅从未体验过的、极致而恐怖的痒感!它不像手指那样有温度,也不像电动牙刷那样粗暴,而是如同数千只微小的、带电的蚂蚁,同时钻入了她最敏感的腋下嫩肉,疯狂地噬咬、钻探!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完全变调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市长室。

「哈哈哈哈哈哈!不!停下!这…这是什么东西!哈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嘻嘻!」

她的身体疯狂地弹动,磁力束带发出「嗡嗡」的警告声。这不再是人类能做出的挠痒,这是由数据控制的、最精密的、绝对不会疲劳的、旨在彻底摧毁人类意志的科技酷刑。

埃里克市长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手端着红酒,一手握着控制器,脸上带着陶醉的、权力达到顶峰的微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窗外是新艾利都的万家灯火,窗内,则是星见家天才少女,那响彻云霄、永无止境的崩溃笑声。

机械臂的每一次高频颤动,都像一把无形的、淬满了痒药的利刃,深深刺入星见雅的神经。她的身体早已不受控制,除了因极致痒感而剧烈弹动、并发出连串破碎的笑声外,做不出任何反应。

然而,在被无尽痒感淹没的意识深处,雅仍点燃着一缕微弱却坚韧的火光。

『哲…柳…苍角…』

她的心在吶喊着同伴的名字。

『父亲…星见家…』

她在呼唤着自己的后盾。

一幕幕画面在她脑海中闪现:哲在工作室里那令人安心的背影,柳在战斗中坚毅的眼神,苍角那纯粹的关心…他们一定在找我。哲的技术,柳的智慧,他们一定能追查到这里。

『我不能就这样认输…这不是虚拟世界,这是现实。我所承受的每一秒,都是在为他们争取时间…』她对自己说,『忍耐下去,星见雅!把这当成一场最严酷的修行,坚持到他们到来的那一刻!』

这份信念,成了她在痒感地狱中唯一的锚点。她试图将意识从被折磨的身体上抽离,将注意力集中在对同伴的信任上。虽然她的笑声依旧凄厉,但她的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与这份崩溃场景格格不入的、钢铁般的倔强。

埃里克市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丝微小的变化。他像一个挑剔的指挥家,发现了乐章中的一丝不和谐。

「哦?」他微微挑眉,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了不起。在『乐章』的第一乐章下,竟然还能保持一丝神智。看来,我们这位天才的神经系统,比我的预估还要坚韧。是在期待着救援吗?」

他走到控制台前,手指轻轻拂过上面的一排按钮。

「很遗憾,雅。在我的『音乐厅』里,唯一的听众,就是我。」他轻声说道,「既然妳开始适应单一的旋律,那我就为妳加入更丰富的和弦吧。」

他再次按下了按钮。

「嘶——」

另外两支收纳在挠痒椅侧面的机械臂,应声展开。它们的目标,是雅那因爆炸和之前的挣扎而略显凌乱的制服下,那纤细而敏感的腰肢。

「第二乐章:共鸣。」

新的机械臂加入了「演奏」。它们的「指尖」并非高频震动,而是用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模仿着人类手指的动作——指腹画圈轻抚,指尖冷不防地快速搔刮。

腰腋同挠!

如果说刚才的痒感是一把尖刀,那么现在,就是被无数把尖刀与毛刷同时攻击!

腋下传来的是尖锐的、钻心刺骨的、让人想要高声尖叫的痒;而腰间传来的,却是宽泛的、绵密的、让她浑身发软、只想蜷缩成一团的痒。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感,从两个不同的部位,同时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神经风暴!

「呀啊啊啊哈哈哈——不!不要!两边…两边一起…啊哈哈哈哈呵呵呵!」

雅的信念,在这叠加的、呈几何级数增长的痒感面前,被瞬间冲刷得支离破碎。

她的大脑彻底宕机了,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同伴的样貌、家族的荣耀,所有的一切都被彻底淹没。她的身体被两种矛盾的本能撕扯着,上半身想向下缩紧手臂保护腋下,下半身却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试图躲避那无孔不入的搔弄。

她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完全沦为了这台冰冷机器的提线木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从她口中爆发出的、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绝望、更加歇斯底里的笑声。

「这…哈哈…这怎么…可能…忍耐…哈哈哈哈呵呵呵…」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残存的本能让她发出了最无助的哀求:

「救命…!谁来…救命啊…!」

听着这声发自灵魂深处的、纯粹的求救,埃里克市长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要的,就是这个。

他要的,就是将这位星见家的天才,这位新艾利都最耀眼的新星,彻底折断羽翼,让她在自己谱写的「乐章」中,哭喊着、大笑着,沉沦为只懂乞求的、卑微的囚徒。

刺耳的、高频率的机械音戛然而止。

市长室内,那首名为「共鸣」的疯狂乐章,终于迎来了一个短暂的休止符。星见雅的身体无力地瘫在挠痒椅上,肌肉因过度的痉挛而酸痛不已,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汗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额前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

埃里克市长好整以暇地走到她面前,用一尘不染的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她脸上的泪痕。这个动作非但没有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让雅感到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恶心。

「看到了吗,雅?」埃里克的声音温和得像一位循循善诱的导师,「反抗只会带来更复杂的『乐章』,只会让妳自己更痛苦。而屈服,是如此简单。只要妳点头,承认妳的新使命,承认妳属于我,这一切都可以立刻停止。」

他凑近她,语气中带着一丝魔鬼般的诱惑:「妳甚至不必说话,只要妳流露出一丝一毫的顺从,我就能让妳得到渴望的安宁。」

雅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她的视线穿过泪水的朦胧,对上了埃里克那双含笑的眼睛。她的嘴唇干裂,声音沙哑得几乎无法辨识,但吐出的字句,却依旧是那份属于星见家的、不容折辱的骄傲。

「你…休想…」

「真是…令人遗憾的回答。」埃里克直起身,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但眼底的温度却降至冰点。「看来,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理解我们之间的差距。那么…就让『乐章』进入最高潮的第三章吧。」

他转身按下控制器。

「终章:潮汐。」

这一次,是位于座椅底部的第三对机械臂启动了。它们灵巧地升起,精准地锁定了雅那双早已被剥去战靴、赤裸在空气中的双脚。

埃里克再次启动了机器。

六支机械臂,三个部位,同时发动了攻击!

腋下的高频钻心之痒,腰间的绵密揉捏之痒,以及…脚底那足以让灵魂出窍的、最尖锐的狂暴之痒!

如果说之前的攻击是风暴,那此刻,雅感觉自己被扔进了由三股不同方向的超级飓风交汇而成的、宇宙大爆炸般的混沌奇点!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声调,化作了纯粹的、代表着生命体承受极限的噪音。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绪都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最纯粹、最本能的概念——痒!痒!痒!到处都好痒!

她的身体在磁力束带下疯狂地扭动、弹跳,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笑声、哭声、尖叫声、求饶声混合在一起,从她口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却又因为换不过气而变得支离破碎。

「哈哈嘻嘻嘻…救…救命…呵呵呵…不!脚!啊啊啊…腰!腋下!哈哈哈哈…杀了我!求你!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这幅极致崩溃的景象,埃里克似乎还觉得不够。这场由他主导的「音乐会」,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他这个「指挥家」的亲身参与。

他缓步走到雅的面前,无视了她剧烈的挣扎。他伸出自己那双保养得宜、光滑而有力的手,目标并非任何一处被机械臂占据的敏感带。

他的手,伸向了雅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饱满的胸口。

雅的制服早已敞开,内衣将她傲人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埃里克的手,带着一种亵渎神明般的恶意,轻轻地落了上去。

这一下,雅的笑声,诡异地停止了。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映出埃里克那张带着微笑的脸。

这和之前所有的感觉都不同。机械臂的折磨是纯粹的生理酷刑,而埃里克亲手的触碰,则是一种带着强烈侵犯性与人格侮辱的、直击灵魂的亵渎!

他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用指腹,轻轻地、带着戏谑的意味,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画着圈,时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地、如同蜻蜓点水般,划过她内衣的边缘。

这轻柔的触感,与周身三处传来的、狂暴的机械之痒,形成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对比。

雅没有再笑,也没有再哭。她只是睁着空洞的双眼,身体在六支机械臂的作用下依旧疯狂地痉挛着,但她的精神,似乎在埃里克亲手触碰上来的那一刻,彻底地…死去了。

那是一种比生理崩溃更深层次的、来自精神核心的碎裂。

看着她那失去所有光芒、如同人偶般空洞的眼神,埃里克市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完全满足的笑容。

他要的,从来不只是她的屈服。

他要的,是她这份发自灵魂深处的、彻底的、永恒的「死亡」。

星见雅的精神,在那一刻迎来了死亡。

埃里克市长欣赏着她那双失去所有光彩的、空洞的眼眸,就像欣赏着钻石在被打磨前最完美的原始状态。他知道,他已经敲碎了那块名为「星见雅」的、坚硬的璞玉。现在,他要将其彻底地、随心所欲地,塑造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真美啊…」他发出由衷的赞叹,手指依旧在她饱满的胸口上轻柔地画着圈,感受着那具因机械折磨而剧烈痉挛的身体,与自己手下那份充满羞辱的、亲密的触感所形成的鲜明对比。「这份崩溃前的宁静,是任何艺术品都无法比拟的。但是,雅,静止的艺术是死的,而妳,将成为我手中最为鲜活的『藏品』。」

他收回了手,脸上浮现出指挥家在奏响最终乐章前,那种狂热而庄严的表情。

「那么,就让所有的『乐器』一同奏响,为妳的『新生』,献上最华丽的礼赞吧!」

他按下了控制器上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红色的按钮。

「最终乐章:神罚!」

「嘶——嘶——」

最后四支隐藏在挠痒椅头枕与大腿两侧的机械臂,也应声展开。它们迅速锁定了雅最后的、尚未被侵犯的敏感带——脖颈两侧的痒痒肉,以及大腿内侧最深处的嫩肉。

十支机械臂,五个部位,同时达到了最大功率的运转!

埃里克自己的双手,也再次覆上了她的胸口,不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用十根手指,如同弹奏钢琴般,快速而轻巧地、全面地覆盖了那片柔软的区域。

这一刻,降临在星见雅身上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死角的、绝对的「神罚」。

腋下是刺骨的电钻;腰间是残酷的利爪;脚底是毁灭灵魂的风暴;脖颈是被羽毛搔刮的窒息感;大腿是让人浑身发软的酸麻浪潮;而胸口,则是来自「神」亲自施予的、带着无上恶意的羞辱。

「呀……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雅的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甚至连单纯的尖叫和哭喊都做不到。她的声带,只能本能地、持续不断地将吸入肺中的每一丝空气,都转化为最高亢、最尖锐、最疯狂的笑声。

她已经回应不了任何调教了。

埃里克在她耳边低语,她听不见。埃里克调整机械臂的角度,她感受不到区别。她的世界已经坍缩成了一个点,一个由无尽的、狂暴的、永不休止的痒感所构成的奇点。

她的身体在束缚下,以一种近乎癫狂的频率剧烈地颤抖、弹动。那已经不是挣扎,而是一种纯粹的、不受大脑控制的神经反射。她的双眼大睁着,却没有任何焦距,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顺着太阳穴滑入发丝之中。

她的笑声,是这间富丽堂皇的市长室里,唯一的声音。那声音里没有任何喜悦或快乐,只有纯粹的、被剥离了一切杂质的、生理性的崩溃。那是神经被烧断的声音,是灵魂被彻底格式化的声音。

埃里克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露出了极致的、陶醉的笑容。他要的就是这个。他要的不是一个会求饶、会哭喊的俘虏,而是一个彻底被他所掌控的、只会对他的刺激产生最完美生理反应的「乐器」。

他,成功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也或许只是一瞬间。埃里克终于感到了满足。他优雅地收回自己的双手,随后按下了总开关。

所有的机械臂,在同一时刻,瞬间停止,并收回了椅内。

市长室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这份寂静,比之前的任何喧嚣,都更加恐怖。

星见雅的身体,因为惯性还在微微抽搐着。她的笑声停了,但喉咙里还在不受控制地发出「咯…咯…」的、类似打嗝的声音。她的眼神依旧空洞,像一尊被玩坏了的、美丽的陶瓷人偶。

她彻底地、不可逆转地,被玩坏了。

埃里克走上前,轻轻抬起她那没有任何反应的下巴,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现在,」他用一种宣告的、充满占有欲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调音…结束了。」

就在埃里克市长欣赏着自己最完美的「杰作」时,他办公室那扇由特殊合金打造的、据说能抵御小型导弹攻击的巨大双开门,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轰——!!」

门被一股无可抵挡的暴力从外部直接破开,扭曲的金属门板向内翻飞,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烟雾和警报声中,数道矫健的身影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月城柳。她的脸上再没有一丝温和,取而代之的是冰霜般的杀意。她的身后,是数名身穿黑色精锐作战服、胸前佩戴着醒目的星见家家徽的武装人员。而在柳的通讯器中,正传来哲那沉稳而迅速的声音:「…已绕过市长总局的所有物理和数据屏障,目标就在妳们正前方!」

埃里克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凝固了。但他毕竟是新艾利都的统治者,惊讶只持续了一瞬。他从容地按下了控制器上的一个按钮。

只听一阵刺耳的电流声,那把名为「乐章」的、集科技与酷刑于大成的挠痒椅,内部发出数声闷响,随即冒出阵阵黑烟,所有机械臂都无力地垂下,核心数据与运作记录在瞬间被彻底销毁。

在星见家的人冲进来的短短几秒内,他已经完成了证据的湮灭。他甚至优雅地走上前,解开了雅身上的磁力束带,并将她那如同人偶般瘫软的身体,抱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还为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

当柳和星见家的护卫队将他包围时,埃里克市长正一脸「关切」地站在沙发旁,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令人费解的镇定。

「柳课长,还有星见家的各位,」他摊开双手,语气轻松地说道,「是什么风把妳们吹来了?我正和雅课长进行一场关于新艾利都未来安保的友好交流,妳们这样闯进来,未免太失礼了。」

柳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沙发上。

当她看到雅的样子时,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攫住,狠狠地捏碎。

雅就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色制服式衬衫皱得不成样子,黑色的连身裤紧贴着她无力伸展的双腿。她的双眼睁着,却没有任何神采,空洞地、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雅!雅!妳醒醒!」柳冲过去,半跪在沙发旁,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

但雅就像一个精美的、却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一动不动。无论柳如何呼唤,她那双漂亮的赤红色眼眸,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她回应不了任何人了。

「埃里克!」一名领头的、面容刚毅的星见家护卫队长上前一步,手中的武器直指市长,「你因涉嫌非法拘禁和恶意伤害星见家继承人,我现在以星见家内部条例,正式将你逮捕!」

「逮捕我?凭什么?」埃里克嗤笑一声,「我可是新艾利都的市长。我说了,我们只是在友好交流,或许是雅课长最近工作太累,有些精神恍惚罢了。」

柳看着雅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看着埃里克那张伪善的脸,她知道,现在和这个老狐狸争论没有任何意义。雅的状态,才是最重要的。

她站起身,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对护卫队长下达了简洁的命令。

「这里的情况,我会向家主亲自汇报。现在,把他带走,严加看管。」

「是!」

星见家的护卫队效率极高,他们无视了埃里克市长的抗议和警告,用特制的枷锁将他制住,强行带离了这个奢华的「行刑室」。

办公室内,终于只剩下柳和昏迷不醒的雅。柳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盖在雅的身上,遮住她凌乱的衣衫。她拿出通讯器,接通了那个一直在幕后提供指引的男人。

「哲…」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我们找到她了。但是…她的情况很不好。」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哲低沉而坚定的声音:「把她交给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柳点了点头。是的,解开这个死结的,只有当初系上它的人,以及…那个比任何人都更懂「束缚」与「解开」的人。

「把他带离后,我会立刻把雅送到你的『Random Play』。」柳看着自己那如同睡美人般了无生气的同伴,轻声说道,「哲…拜托你了。」

「Random Play」的卧室里,光线被调得很暗,只留下一盏温暖的落地灯。空气中瀰漫着哲身上那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星见雅坐在床沿,身上披着哲宽大的外套。她已经换洗过,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与空洞,却不是一场热水澡能洗去的。

哲没有说话,只是端来一杯温热的牛奶,静静地坐在她身旁。

良久的沉默后,雅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很平,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

「我…可能指控不了他了。」

哲的眉头微动,但没有打断她。

「『千面』那次,只是留下了阴影…」雅的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自己,眼神飘向虚空,「但埃里克…他不一样。他把那个『烙印』,变成了他自己的形状。只要在他身边,甚至…只要一想到他那张脸,我的身体…就不会受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绝望的颤抖。「在审判庭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果他只是微笑着看着我,我的身体就会背叛我…我会…我会像在他的办公室里那样…笑出来…」

那将不是一场审判,而是她屈辱的公开处刑。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在指控时,会对着被告人发笑的证人。

哲静静地听完了这一切。他终于明白埃里克最后那场疯狂调教的目的。那不是单纯的施虐,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最恶毒的「条件反射」植入。他把雅,变成了一件只会对他产生特定反应的「完成品」。

「我理解了。」哲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他以一个调教大师的、最专业的视角分析着,「埃里克用极端的感官刺激,将他自己的存在,与妳神经系统的崩溃反应,强行绑定在了一起。他成了妳那个『挠痒烙印』唯一的、至高无上的触发器。」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雅:「妳说的对,在这种状态下,妳无法指控他。」

雅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亮也黯淡了下去。

「但是,」哲的话锋一转,「任何条件反射,都可以被更强的、新的条件反射所覆盖。眼下只有一个方法…」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个近乎残酷的提议。

「…就是将那个烙印,从埃里克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

雅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

「我需要用一个全新的、更深刻的、更强烈的刺激,去覆盖掉埃里克留下的旧印记。」哲的眼神无比认真,不带一丝一毫的玩笑或欲望,只有纯粹的、解决问题的专注。「我需要让妳的身体,妳的神经,妳的灵魂都记住,能触发妳这个反应的,不是他,而是我。但这个刺激必须与信任和安全相关联,而不是恐惧和屈辱。我们需要重写妳的规则。」

他停顿了一下,问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所以,雅…妳愿意接受我的挠痒吗?」

雅的嘴唇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再次经历那种地狱般的折磨?只是想一想,她的身体就开始本能地抗拒。但这次,提出这个要求的,是哲。是那个在她最绝望时,给予她唯一安宁的男人。

她的恐惧,不再是痒,而是另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

「如果…如果我又被玩坏了…」她哽咽着,问出了心中最深的恐惧,「你会…抛弃我吗?」

「不会的。」

哲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冰冷的手,那份温暖与力量,透过掌心传递过来。

「我会陪妳到最后。无论妳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妳身旁。」

这句誓言,比任何保证都更有力。雅看着他坚定的双眼,心中的天平,开始剧烈地摇摆。

良久,她象是下定了决心,反手握紧了哲的手。她站起身,拉着他,走出了卧室,来到了那个挂着各种绳索与工具的工作室一角。

在那里,静静地摆放着一把黑色的、由金属与皮革构成的椅子。它的设计充满了力量感与功能性,上面有着远超常规的、为力量强大的「虚狩」们量身定做的特制束缚带。

这是哲的「作品」之一。

雅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那把椅子,对哲说:

「用这个…用这个特制的、綑绑『虚狩』的挠痒椅吧。」

如果非要再次走入地狱,她选择在最信任的人的引导下,走进一座为她这样的「怪物」所准备的、最坚固的牢笼。

工作室的灯光被哲调得极为柔和,只堪堪勾勒出器物的轮廓,营造出一种私密而宁静的氛围。这里没有市长办公室的冰冷与权力压迫,只有属于哲的、令人安心的秩序感。

在雅的默许下,哲为她褪去了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衫。此刻的她,身上只剩下贴身的黑色内衣裤,以及那双从脚踝延伸至大腿的黑色连裤袜。肌肤大面积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这份近乎赤裸的姿态,不再是屈辱的象征,而是一种全然的、不设防的信任交付。

她走向那把为「虚狩」而设的黑色挠痒椅,决然地坐了上去。

哲的动作很轻,很慢。他拿起那些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束带,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的态度,将它们一一固定在雅的手腕、脚踝和腰间。每扣上一处,他都会停下来,用眼神询问她的感受。

「这样…可以吗?」

雅只是轻轻点头。她知道,这些束缚不再是为了禁锢与折磨,而是为了在她即将到来的失控中,保护她不伤害到自己。这是必要的「手术台」。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