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舅舅带出门

“哦，阿姨，珠狗说错了。珠狗是说可以不可以让我睡到阿姨床前，在床底下也行。”

“凭什么我让你这贱狗进我房里啊。”

“阿姨，那样，母狗可以伺候阿姨啊。”我忽然聪明了。这样回答阿姨，让阿姨心有点动。

“蠢得只能做狗，还会怎么伺候我？”

“母狗可以给阿姨舔脚，可以给阿姨当尿盆，可以给阿姨当手纸，阿姨想叫母狗做什么，母狗都会很听话地做，好好地做。”只要不用自己关在笼里，我是真的是什么也愿意做的。

虽然我得叫她阿姨，实际上她还是小女孩呢。听我这么说，应该是感觉很好玩。就打开笼门，把我牵到她房里。

“我屁眼真有点痒呢，贱母狗先给我舔舔，舒服了就让你在我房里睡。”

我就尽量发挥我的舌头功夫，阿姨很满意的，那晚，我就在阿姨床前的地板上睡了。

第二天早晨，阿姨早早就把我牵到爹地的房门外，叫我跪着等爹地、妈咪。

爹地和妈咪准备送大妈妈回山上休养，就吩咐舅舅、舅妈管教我。

早饭后，舅舅说要带我故地重游。我听不懂。舅舅吩咐阿姨给我“打扮”。就是套狗爪子套，戴狗头套，尾骨上沾个狗尾巴，穿上斑点塑胶衣，项圈上栓几个铃铛。当然的，关键部位全都是露出的。奶头也栓了两个铃铛，把鞭子、板子、口塞放在一个袋子里，放我背上。然后，让我爬到一个大立镜前。我自己一看，太像一只狗了。我说：“阿姨，你给珠狗化得太像一只狗了。”我也不忘奉承她几句：“阿姨真是化妆大师啊。”妈咪把我交给阿姨饲养，我对阿姨要讨好的。

打扮完，又等了一点时间，舅妈才化妆完。舅舅和舅妈就牵我出门了。

我挺高兴的，很久没出门了。

离开家门到车库，还要走一段小区内的路。我就跟在舅妈的后头爬。我项圈上和奶头上的铃当当地响，引得小区里路过的人都扭头看。我听到有人对舅妈说：“你们家这只狗不小啊！怎么爬得不像是狗？”

舅妈说：“这是一只杂种母狗，像狗又像猪。”

上车后，我就趴座位底下。到了，舅妈才喊我爬出来。

这是哪儿啊？地方好熟的。是一处酒家。但是，要进门，让迎宾小姐拦住：“先生，对不起，宠物不能带进店里。我们店附设寄存处，有很多狗笼，要不要我帮您牵那儿寄存？”

“不用，你请你们潘经理下来。”舅妈抢先回答道。

一会儿，有人出来。听那脚步声，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才有的清脆，是个女的。

“嚯，是刘大少啊。熟人了，自己进来啊！怪姐姐没在这恭候吗？还不是你吩咐的，我亲自在厨房督工呢。”

“不是啦。潘姐，是你店里这位小妹不让我把这宠物带进去。”舅舅应道。

“宠物？”这时，“潘姐”用脚勾起我的下颌，我不能不抬起头。“这不是小甜妹妹的母狗女儿吗？”

我也看清她了。她很早就是我店里的服务员——潘美华姨妈。我赶紧叫一声“姨妈，珠儿给姨妈磕头请安。”以前忘了叫她姨妈，让妈妈重重地鞭打好几次。

“刘大少，对不起。这位小妹刚来，不认识你。”姨妈说道：“小楠，快给刘大少赔礼道歉。”

“哦，免了免了。怎么能让这么漂亮的妹妹赔礼啊？”

“不过嘛，刘大少的这宠物曾是我们这儿的老板呢。大姐我还不敢怠慢。”美华姨妈说的什么意思啊？我现在还能和“老板”沾边吗？“小楠，去把全体员工叫来，手上的活都暂时停一停。说要夹道欢迎我们的白前老板。”

美华姨妈说的“夹道欢迎”，原来是叫所有员工排着队，岔开腿，形成一条小道，让我沿着这条“小道”，从每个人的胯下，爬过去。

“白老板，请吧。你看所有新老员工都在夹道欢迎你呢。”美华姨妈催道。

爬吧，反正我也不过是一只母狗。谁叫我做什么，我只有乖乖地听话照做。我爬过去，从脚上穿的鞋，分辨得出是男是女。男员工比我当老板时多了很多。员工也比我当时多很多，七八十个肯定有。看来，我离开后，“酒香茶韵”规模更大，生意也更兴旺了啊。

好容易从这几十个男男女女员工的胯下爬过，都到了一个包厢门口了。这包厢，我以前不对外开放的，是我接待客人专用的。当时，刚认了爸爸，我就是在这儿请爸爸的。那是，妈妈还是我手下员工。给我们上菜收拾碗筷。现在她是我妈妈了，管教我的妈妈。

到那儿，我还在犹豫着我该进去不进去，阿姨一脚就把我踢到包厢里。“贱货，呆啦，傻啦？”舅舅和舅妈也进了这包厢，估计是舅舅要在这儿喝酒吃饭吧，可能还请谁吧。

“刘大少，这母狗以前是这儿的老板，很多老员工都挺惦记着她的，我可以带她去见见那些老员工吗？”

“哎呀，潘姐，咱们还用客气啊。我带她来不久是让大家玩的吗？你就把这母狗牵去玩玩啦。”

听到舅舅的这句话，我有了很久没有的羞涩。在爸爸、妈妈，后来在爹地、妈咪跟前，不管怎么样，我不感觉多羞。在我眼里，他们就比我高贵，能让他们羞辱，我还感觉得意呢。现在，要以母狗的摸样，出现在我以前的员工面前，我就感觉太羞愧了。以前，我虽然不怎么管店里的事，但是，如有到店里，穿着很有品位的，仰首挺胸的，多少有点老板派头吧。员工见了，也很敬重地称我老板。现在，我几乎是赤身裸体的母狗装扮，要在地上爬着去见他们。

有什么办法啊？潘美华，以前是我店里洗碗扫地的服务员，现在是经理了，我得叫她姨妈。她的话，我要是不听，那我的屁股肯定又得挨鞭子了。

舅舅答应姨妈的要求，姨妈就叫一个小女孩来，叫她牵着我到店里各处去会会老员工。

32、故地又重游

那女孩，叫小莉，先是牵着我到厨房。厨师基本上是以前的员工，都是男的。也都认识我。我一个个地给他们磕头，叫他们叔叔。

有个厨师，是胡师傅——也就是甜甜妈妈的爸爸，现在算是我外公了——的徒弟，说了：“哦，白老板啊，听说你做了小甜妹妹的女儿，咱们胡师傅是你外公了，怎么又当起狗来啊。”

“叔叔，妈妈说我没什么用，是个贱货，就把我当母狗女儿养的。现在我不是白老板，是叫珠儿，高春珠。”

“你做母狗还相当合适啊，很有狗样。”

“叔叔，你过奖啦，妈妈说我还有很多地方连狗都不如呢。要我好好努力，才能做一只好狗。”

厨房里的师傅们听了我的回答都哈哈大笑。有个师傅在炒菜，掉出一块肉，另一个师傅就把那块肉踢到我跟前：“母狗，这肉就赏你了。”

好肥的哦，是炒回锅肉吧。我不喜欢吃的。但是，现在，是师傅叫我吃的，我也不敢不吃。还没怎么熟，我嚼得好久，没怎么嚼烂，硬是咽下去，然后给那师傅磕头感谢。

接着，小莉阿姨（不管她多小啊，我都得叫阿姨。男的就叫叔叔）牵我到清洁间，那儿都是女员工。洗菜、洗碗都在那儿。

我很自觉地，一个个地爬到她们跟前，给她们磕头，叫阿姨，问安。这儿的老员工只有两个，年纪比较大，也没超过30。其余的两个都是我不认识的，年纪都不上20的小女孩。

说实在的，这些女孩长得都不怎么样。脸盘很平很阔，身材也基本上是横着扩张。不适宜接待客人的，就只能在这清洁间干活。但是，她们再怎么样，我还得对她们恭恭敬敬的。毕竟她们还是人，我却是一只母狗啊。

现在，她们都比较闲。各种菜都洗好送进厨房了。时间还早，客人都还没到齐呢，也就没什么碗筷需要洗的。

有个阿姨，是老员工了，我记不得她的名，好像员工都叫她“冬瓜”，估计是绰号。她问我：“母狗，你衣服都没得穿的，怎么背上却背个袋子？”

“阿姨，我是母狗，母狗也不是人，都不穿衣服的。背上的袋子里是放鞭子、板子的。”

“你都做狗了，放那东西干嘛啊？”

“哦，阿姨，我很愚蠢，经常犯错。妈妈说，我犯了错，就要挨打，就叫我背上鞭子和板子。珠儿有了错，谁就都可以很方便地随时用那鞭子、板子教训我。”

“你还真够贱的。”

“阿姨，珠儿不贱。”

我话还没说完，冬瓜阿姨就大声喝道：“我说你贱，你就贱。还敢顶嘴。母狗，你自己说，该不该教训。”

“我连连对冬瓜阿姨磕头，说对不起，珠儿错了，该教训，求阿姨教训，珠儿不应该顶嘴。

“这可是你自己讨教训的。”冬瓜阿姨得意地笑着，从我背上的袋子里抽出板子。“各位小妹，你们谁来教训这只母狗啊？”

“冬瓜姐，还是你来吧。谁也没你力气大。你教训吧。”

“好，那我不客气了。”

“哦，一下，谢谢阿姨教训。”“哎哟，两下，珠儿错了。”

她们听到我一边挨打还一边数数，都笑得特别开心。“你贱不贱！”冬瓜阿姨一边打我一边问道。

“三下，珠儿很贱。”

打了十下，阿姨原谅我了。我也哭得鼻涕都流出来。冬瓜阿姨就拿一块可能是擦桌子的抹布给我擦擦脸。我赶紧谢谢阿姨。阿姨拍拍我脑袋说：“你这母狗就是要教训，才懂事。”

最后，小莉阿姨牵着我到总台。在那儿，我一抬头就看到洪蓓蕾——我以前的助理，也是我亲爸的朋友洪叔的女儿。

“小洪。”我脱口而出。以前我就是这么称呼她的，私下她是叫我白姐，公开场合就叫我白总、白经理。

“你叫我什么？”

我楞了一下，知道又犯错了。现在不是以前了哦。“阿姨，珠儿错了。”

“刚挨打，又犯错。难怪就只能做母狗。”小莉阿姨说完，就给柜台的那几位，讲我刚刚挨冬瓜阿姨打屁股的事。

“什么？那冬瓜也可以打她？那我们更得好好教训她了。”柜台里的一位阿姨说道。

也是啊，在总台的这几位阿姨，在这店里可是最金贵的。连洗碗工都可以教训我，她们不教训我，那不就太掉价了？

她们真不愧是白领、小精灵，打我还要许多花样。首先叫我跪在蓓蕾面前，双手递上板子，求她教训我。她同意教训我了，我就趴在一张椅子上，等她来打我屁股。她们一人一板子轮流着打，好像打了三轮，看到我的屁股又红又肿的，才饶了我。

客人渐渐多了，员工也开始忙了起来。小莉阿姨就把我牵回舅舅那儿。这趟故地重游，让我以前雇佣的员工认可了我现在当母狗的身份。也让我认识到，他们不再是我雇佣的员工了，是我的叔叔阿姨。后来，妈咪还有妈妈都说：让我这只母狗到外面去，对培养我的狗性很有帮助的。

33、到公园亮相

到舅舅的那包厢，除了舅舅和舅妈，还有两对，不是夫妻，也至少是恋人。很亲密的。和舅舅差不多年纪，就20岁出头吧。

他们看到我跟在小莉阿姨的屁股后面爬进去，反应很平淡的。估计舅舅已经把我母狗的身份，事先告诉他的朋友了，他们也就不感到奇怪。舅舅叫我去跟他们打招呼。

有一位男孩在我给他磕头后，抬起身子叫他叔叔时，他端详了我一会儿，惊讶地问道：“你不就是住在潇湘小区的白美珠阿姨吗？”

“是，珠儿以前是住那儿的。珠儿现在不姓白了。我爸爸收养我，我跟他姓高了，叫高春珠。”

“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摇摇头：“珠儿不认识叔叔，只是好像有点面熟。”

原来，这位小叔叔也是住在潇湘小区。他家在后座的8号楼，是有独立围墙的小楼房；我住在前座的17号楼，是普通的商品房。他妈妈和我关系还很不错的，我们见了就以姐妹相称。小叔叔当时还是个男孩，我没太注意，也就没多少印象。

“记得你还有个儿子，叫白如云，对吗？很娘的，和我们玩不到一起。”

“是的，不过她现在是女孩了。”

叔叔阿姨听了一头雾水。舅舅给他们解释我儿子做了变性手术，也让高家收养为孙女了。

一位小阿姨，我估计是这位小叔叔的女朋友说道：“她就是白如云的妈妈啊？”

“你也认识白如云？”

“他和我是初中同学啊，还能不认识？”

“没追过你吧？”

“切！他要追我才好呢。他长得可比我们班里所有的女孩都还漂亮。”

“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男人的本钱了，再漂亮有什么用，没办法让你爽。”

“去你的，不正经。也是的，男人漂亮啊，帅啊，没用的。是男人就得有本事。”

真的是缘分啊。舅舅带我出来，碰到的小叔叔曾是我邻居；小阿姨是我女儿的同学。

小叔叔跟舅舅说，要带我回家，让他妈妈看看她的老相识。

舅舅说这得问一下他姐姐，也就是我妈咪。舅舅当场就给妈咪打电话。妈咪说可以，反正这两天，她在山上陪着大妈妈。大妈妈正处康复的关键期，妈咪和爹地得留在山上照顾大妈妈。妈咪特别吩咐舅舅说，要严厉对我管教，不能把我宠坏；犯了错该打就要狠狠打，让我有个深刻的教训。

吃完饭，舅舅就把我交给小叔叔，还特别强调了妈咪交代的话。

小叔叔带我上了他的车，没有直接回家，先带我到附近的一个公园里。叔叔找个地方，和阿姨坐下。我自然的，就爬到他们跟前跪着。

“珠儿，我带你回你以前住过的小区，高兴吗？”

如果说实话，我谈不上高兴，主要就是怕啊，很多熟人，太羞了。但是，我还只能回答：“高兴。”

“那好。先给你定几条规矩。你妈咪也要我对你严加管教的，没规矩不行。”

“是，珠儿听叔叔的。”

“在我饲养你的时间里，你得叫我爸爸。哦，你有爸爸、有爹地了，为了区分吧，我姓郝，你就叫我好爸爸，叫她好妈妈。”好爸爸指了指小阿姨说。

我很早就没爸了，现在，连好爸爸，有了三个爸爸。“是，好爸爸、好妈妈。”

“乖。那么，很自然的，我的爸妈，你就该叫好爷爷、好奶奶。知道吗？”

“珠儿知道。”

“我还一个妹妹，你该叫什么？”

“珠儿就叫她好姑妈。”

“对，狗狗不是很笨啊。”

“谢谢好爸爸夸奖。”

“行啦，老公，和这母狗有什么啰嗦的啊。牵回去，打几次，自然会乖的。好狗都是打出来的。”好妈妈不耐烦了。好妈妈急着和好爸爸亲热啊。小两口啊，就在公园的椅子上，亲了起来。我低着头，趴在那儿，不敢影响他们亲密。

忽然，有谁在踢我的光屁股。“我说是人嘛，狗哪有光溜溜的，连根狗毛也没有的啊？”

“不是人，是狗。人哪有戴项圈，栓狗链？你们瞧，还带铃铛呢！是人，哪会那么乖地跪在叔叔阿姨脚下，整一个狗样？”

几个小孩在对我是人是狗争论起来，把好爸爸好妈妈惊醒。

“我们也别争了，问叔叔吧。”一个男孩说：“叔叔，她是人还是狗啊？

“哦，你们在争论啊。她既是女人也是母狗。是女人形的母狗。”好妈妈代好爸爸回答。

“阿姨说的真好笑哦，又是人，又是狗，杂种啊？”

“嗯，对，弟弟好聪明。她就是杂种。”

“怪不得啊，我们有的看她像人，有的说她是狗。原来是杂种。”

那几个小孩也都很高兴，他们争论的，谁都没输。

“阿姨，你这只杂种狗可以借我们玩玩吗？”

“那当然可以。我们养母狗，就是让人玩的。牵去玩吧，别走远。”

小孩挺高兴的，把我牵到草地上，和他们带来的一只小狗一起跑，他们在后面喊。我跑不过那只小狗，小孩就拿鞭子、板子，有的就拿一根树枝打我光屁股，撵着我跑快点。

我再怎么努力也还是跑不过那小狗。“你怎么大的一只狗，还跑不过我们家的小狗，真的是连狗也不如。”是一位小女孩骂我。听她说的意思，她应该是那小狗的主人。

“珊珊，这老狗肯定是一只懒狗。你骑这只老狗跑，让她锻炼锻炼。”一个男孩出了主意。

“对，我家小狗太小，不能骑。我就骑这只老狗。”

听到那女孩要骑我，我一点也没犹豫，就爬到她屁股后面，从她胯下钻进去。她一屁股就坐到我背上。

我让春玲阿姨骑过的，这小女孩比春玲轻多了。我驮起她就在草地上爬来爬去，把那女孩乐得合不胧嘴。“骑狗很好玩耶。”

骑了好一会儿，我听到有个男人喊道：“珊珊，你骑的是谁啊，怎么能这样没礼貌。”

“爸爸，我是骑一只老母狗耶。人还要和狗讲礼貌吗？”哦，对珊珊说话地是她爸爸啊。

“她明明是个女人，你骑了人家还骂她是母狗？”

“爸爸，她真的是母狗。那位阿姨说了，她是狗杂种。”

“这位大哥，你闺女说的没错。这是我们养的狗杂种。你闺女多可爱啊，她想玩，肯骑我们家的这只赖皮狗，还应该算是这赖皮狗杂种的福呢。”好妈妈说道。听他们那么说，我更相信我确实不是个女人，而是一只母狗。

让我伤心的是我还很多地方连狗也不如。那位小女孩就对好妈妈说了：“阿姨，你家这只狗，还跑不过我的那只小狗儿，真差劲。”

“是啊，她就比不上小妹妹家的狗。这么没用，你们就教训她一顿。”

“阿姨，怎么教训啊？”旁边一个小男孩问。

“哦，这儿有鞭子，也有竹板。看你们喜欢使那样，每人都狠狠打她几下，就是给她教训。连小狗都跑不过，是不是该打啊？”

“对啊，阿姨英明，我先。”“阿姨好伟大，我先。”孩子们都很兴奋，都想抢先。

“每个小朋友都有份，排个队，一个一个来。”

“阿姨，打哪儿啊？”

“打屁股。我们是人，屁股用来坐的。她是狗，长个白白胖胖的屁股就是让人打的，不然还什么用啊？”

就这样，我趴在公园的草地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让一群大约十来个小孩轮流打屁股。有的用板子，有的用鞭子。有的打四五下，有的打了十来下。我至少给孩子们打了一百多，可能接近两百下屁股。好在孩子力气都不大。不然，屁股肯定要开花的。

34、拜见好奶奶

好爸爸好妈妈带我回他家。好爸爸把车停到车库里后，就牵着我往他家走去。好妈妈挽着好爸爸的手臂，我在他们后面爬着。

好妈妈先进的屋里，说道：“妈咪，阿坚带个老相识来，要让妈咪来个惊喜。”

“得了，你们还会给我什么惊喜啊。不给我惹麻烦就谢天谢地。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好爸爸踢了踢我的屁股，放开链子。我明白好爸爸意思，好妈妈叫妈咪的那女人，一定就是好爸爸的妈妈。我赶紧爬进屋里，对那女人，实际上，我们以前很熟的，我都叫她洪妹。现在，当然不能那么叫了。我跪在她跟前，很认真的磕了三个头：“珠儿给好奶奶磕头请安。“

“这是人、是狗啊？你们两个小孽障演的哪一出啊？”好奶奶很诧异地问道。

“珠儿，抬起你的狗头。”好爸爸又踢了踢我的屁股说。怎么好爸爸那么喜欢踢我屁股呢？爸爸喜欢抚摸我的屁股，妈妈喜欢打我屁股。叔叔们也喜欢我的屁股，还给我评了个最佳屁股。

我抬起头，看着好奶奶。“这……这不是白姐，白美珠吗？”

“好奶奶，珠儿现在不姓白，姓高。叫高春珠。”

“怎么一回事？”

好爸爸就把我的情况给好奶奶讲了，不是很详细，也讲的很清楚、很明白。

“亲爱的，以前你和她姐啊，妹啊的称呼，我就说她是个贱种，别那么套近乎，你还不信。”站好奶奶后面的一个男人说道。听他说的话，我猜，他是好爸爸的爸爸。果然是，好爸爸又踢了踢我的屁股，叫我去拜见好爷爷。

“哼，就你行。以前，她又白又水灵的，多富态的一个女人啊。怎么变这样？”

“空有一副好皮囊，本质还是下贱相。再好看，充其量也只能做一只不让人讨厌的母狗吧。”

“算了，咱们吃饭吧，不管她了。”

好奶奶说完，就叫来一个女佣，把我牵走。还特别吩咐她要把我栓牢了，说：“这不是咱家的狗，丢了，就对不起高家。”

小女佣把我牵到后楼前的一个天井里，天井的一角有个狗窝，里面躺着一只很大的狗。女佣牵我到那儿，把我赶进窝里，链子挂在狗窝顶棚的一个环里，还加了一把锁。她就走了。

我又孤零零一个人了。哦，我又错了。要是让妈妈知道，我的屁股又得挨打。我已经不是人了，是一只母狗。那也就不是孤零零的，窝里还一只狗。它看到我，就爬了过来，往我身上嗅。我虽然是一只母狗，也要礼貌的，也往它身上嗅。它也戴个项圈，项圈上也挂了几个铃铛，和我很一样。不过，它没被链子拴住。

看来那只狗对我很友好的，还伸长舌头舔我的脸，我也回舔它。

我和那只狗亲了一会儿，它走开了。我才开始注意我的新环境：这狗窝很不小啊，比我以前住的笼子大很多。地上还铺了泡沫塑料，又柔软又暖和。角落有个大盘子。那只狗不和我亲，原来是去吃了。这时，我也才发觉我自己很久没吃什么了，有点饿了。也爬过去，看有什么吃的。

嚯，是专门从宠物店买来的狗粮啊。比我以前只吃剩菜剩饭好多了。

那只狗看我爬过去，对我很友好的，往旁边靠靠，让个地方，我也能靠前吃。毕竟我和它有缘啊，千年修得同窝眠嘛。

狗粮挺好吃的，很清香。听说还很营养呢。吃的时候，那狗还好几次回头看看我。好多情的狗狗啊。我也看看它。天啊，它是公狗，那本钱很不简单的，就是爸爸也比不上。特别长，红红的。龟头前还有很晶莹的水滴。实际上，不是水滴，是它分泌的精华。

它会不会爱上我啊。我确实是很喜欢它的。同时天涯沦落狗，如今同住一个窝嘛。

吃完了，它还舔舔我的嘴。可能是我嘴边沾到狗粮，不好看了。我也舔舔它。

亲热了好一会儿，我们就挨着睡着了。今天，我是有点累啊。这只公狗的块头不小，毛却还很柔软的，我贴着它，很舒服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现在，时间对我没什么意义。发觉有人在拽栓我的链子。我睁开眼一看，是那小女孩。

“这么懒，吃了睡、睡了吃，怪不得只能做狗。快爬出来，老爷、太太叫你呢。”

不知道几点了，反正天全黑了。我爬出狗窝，让小女孩牵着。爬到大厅。

好爷爷、好奶奶坐沙发上，在看电视，吃水果呢。爬进厅，我赶紧爬到好爷爷、好奶奶跟前，磕头，说“珠儿给好爷、好奶奶叩头。”

“确实是贱货。”好奶奶很不屑地说道。“狗东西，这几天在我家，你可得给我留心点，表现不好，本奶奶绝对轻饶不了你。”

“是，好奶奶。珠儿会努力表现好。”

“哦，对了。狗窝里的皮皮，你可得好好伺候它。这几天，你就把它当你老公吧。”

“嗯。”

“怎么？还委屈你啊？它可是我们家花几千块钱买来的，比你贵气多了。你能当它小老婆，还算你造化呢。”

“是，谢谢好奶奶。”

“你滚吧。本奶奶明天带你见见老邻居。”

小女孩又把我牵回狗窝。在我往回爬的时候，听到好爷爷说：“亲爱的，你还很有女王气质啊。”

“什么女王不女王啊。看那个贱样，我就恨不得抽死她。当年我怎么瞎了眼，还和这贱货称姐啊妹啊的？”

“有这种贱货反衬，老婆你的气质就更显出不同凡响。”

“老公，咱们家也找机会养几只这样的狗玩玩。省得你们都忙去了，我在家无聊。”

35、重逢老邻居

第二天一早，那小女孩，后来我知道她叫小娜，就把我叫起来。把我牵到一间卧室外，叫我跪下，不能出声音，等好爷爷、好奶奶起床，给他们请早安，伺候他们。

好爷爷醒了后，按了一下铃，小娜阿姨就踢了我两下屁股。我跟着小娜阿姨后头，爬进好爷爷的卧室。我就伺候他排便。我还伺候得不错，好爷爷表扬了我。说我贱是贱，伺候起人来还是很认真的。接着就伺候好奶奶。好奶奶也称赞我很有狗样。

伺候完，好爷爷好奶奶就先吃早餐了。听说好爸爸、好妈妈都睡到很迟的。好爷爷要去上班，就不等他们了。

爷爷奶奶吃饭时，我就趴饭桌底下。我想给好奶奶舔脚。主动点嘛，讨好奶奶喜欢啊。没想到，好奶奶很不高兴，狠狠地踢得我四脚朝天。“你那么脏的狗嘴，要舔奶奶的脚，也得先去洗洗嘴。卫生间有洁尔阴，好好洗干净了再赏你舔脚。”

“亲爱的，洁儿阴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有用洁儿阴洗嘴的？”

“老公，这是女人的事，你就别操闲心啦。”

“她不就是一只母狗，还女人？”

“我抬举她嘛。”

是啊，好奶奶叫我用女人洗阴道的洁儿阴洗嘴，是抬举我了。我的嘴和好奶奶，和别的女人的蜜穴比，还差远呢。她们的蜜穴，接受的是男人的爱爱，而我的嘴，要伺候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排泄。

吃完饭，好爷爷上班去了。好奶奶把我牵到卧室，让我趴着，她坐在我背上，对着梳妆镜化妆。

好奶奶很注意仪容的，化妆用了很多时间。我被好奶奶坐在屁股底下，压得我的腰很酸，但是，我一点也不敢动。我就默默念道：“能让奶奶坐在我背上，让我下贱的身子接触到奶奶高贵的屁股，那是我的福啊。”这样念道，我也就坚持住了。

好奶奶化妆完，显得好高贵。细细的眉线，脸蛋很秀气；淡淡的口红，性感又贵气。

好奶奶叫小娜阿姨把那只和我住一个窝的狗也牵了来。哦，对了，那只狗现在是我老公呢。小娜阿姨就把我们栓一起牵着，跟好奶奶到小区散步。

这个小区我住了十几年，比较熟悉的，很多熟人，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不知道老熟人看到我现在的样，会怎么说。不过，自从爸爸收养我，我离开这个小区也有三年了。我以前在这儿也没有很要好的朋友，都只是泛泛之交，也许，邻居都不记得我了。

嗨，不想那么多了啊，反正，现在的我不过是一只只能听饲养我的主人话的母狗。什么事也由不得我的。再说啦，妈妈，还有山花阿姨教训过我好几次的：狗都是不要脸的。还想着面子，那就连狗也不如了。

对，我是母狗，我是不要脸的。想到这儿，我也就放松了，让小娜阿姨牵着，跟在她屁股后面爬吧。

好奶奶边走边扭腰摆臀的，是在做健身运动吧。实际上，好奶奶还很年轻，比我还小两三岁，可能刚四十。但是，她有个好老公，儿子也很能干，就做全职太太了。家务也有佣人做。她就只保养身子，聊天消遣。

路上很多人和好奶奶打招呼。行色匆匆的，估计是上班族。

好奶奶活动了一会儿，就到一个小亭里的椅子上坐着休息。

“小娜，把狗牵来让我垫脚。”

我赶紧爬到奶奶跟前，让好奶奶垫脚。能让好奶奶垫脚，我心里很得意的：我不是一点用也没有啊，我还能让好奶奶垫脚呢，就是还有点用嘛；好奶奶那么高贵的脚踩在我背上，我也就不是太低贱的啦。要知道，还有多少狗没机会让好奶奶踩啊。

亭子里的人有三四个了吧，我低着头爬，没注意。奶奶坐着休息就和她们聊天。

“郝太太，你又从哪儿买了一条狗？这只狗好像很有特色的。”

“不是买的，是一位朋友借的，我儿子借来让我玩玩。”

小说相关章节：小妈妈管教我（作者：怡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