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这只狗喝尿吗？”

好奶奶又打开夹我脖子的铁梁，我转过身，男孩已经把他的小鸡鸡掏出来了，我含住，一股小童男特有的微咸的尿尿直灌进我的喉咙。好解渴啊。

天黑了，大家都要回家了，我也再拉着好奶奶往回爬。

39、山花姨来访

吃完饭，小娜阿姨就把我和皮皮牵回狗窝里去关了。我和皮皮老公就在笼子里亲。难得的千年修得同窝眠，而且，我们有了实质的老公老婆关系，自然地感情也越来越深。老公在我眼里也越来越帅。特别是它那么能干，回味起来，就有很幸福的感觉。

我们正亲的时候，小娜阿姨又来了。只牵着我爬回客厅。

进了客厅，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坐在沙发上，还以位客人。我一看，是山花阿姨。我爬上前，一一给他们磕头问安。最后才爬到山花阿姨跟前：“山花阿姨，珠儿给你请安。”

“珠儿，你叫错了。”不会吧，我让山花阿姨调教一个多月，几乎整天呆一起的，怎么会认错啊。“山花现在是你四妈了。”

“郝少奶奶，还不是呢。”山花阿姨否认。

“怎么，当高总的偏房，有委屈吗？”

“不是，少奶奶，是山花自己感觉配不上。不说这了好吗？家太太派奴婢来拜见郝老爷，郝太太。这只蠢笨母狗一定让老爷、太太费心了，家太太感谢老爷、太太。”

“一只狗嘛，哪有多少费心的？高太太和山花姑娘把这狗调教得很好的，让我们玩得很开心，我倒要感谢高太太。”

“我们太太说我调教，空理论多，实际很不到位。后来考虑把家养的这些狗放到外面调教，也许效果会比较好，就放养了几只。我们太太说，放养到郝太太家的珠狗，调教得最好。”

“要把狗教养好，不能只关在家里的。”好爷爷说。“高太太很有见地。”

接着，好爷爷他们就对“母狗的调教谈论了起来。

“家太太了解到你们对珠狗的调教，很佩服。要奴婢好好向你们学习。”

“山花，你从心理学的角度对母狗调教，使珠儿，很有狗性。算是很成功了。把女人调教成一只优秀的母狗，除了把女人打扮成狗的摸样，让她学着做狗的动作，抬腿排尿，只用嘴，不能用前腿吃食等等。经常地把她牵出去裸体溜，让她在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群中，切实体会自己和人有不可逾越的差别，会在灵魂深处认可自己是母狗的身份。也只有暴露在外面才能享受到那种羞辱的快感。”

“郝老爷的水平不是奴婢可及的。”

“尤老师，佩苒。不用和我客气。你在这方面有很深研究，只是，不容于世俗主流。现在，有高总、高太太给你提供舞台，你可以大有作为的。”

“郝老爷，你……对不起，尤佩苒已经死了，现在只有山花，高太太的小侍女。”

“好吧，山花，山花烂漫于桃源深处。不管秦汉，无论魏晋。”

“谢谢郝老爷吉言。”

“记得你的理论研究中还提到：野外活动，虐待是必要的。使母狗明白她与人的本质区分。她是受人的绝对控制、被人完全征服。而最关键的一项是和真正的公狗交尾，只有和真正的公狗交尾才能彻底认可自己的母狗身份。”

“郝老爷，你……对奴婢很了解啊。”

“山花姑娘，我爹地也很有兴趣研究虐恋。不过，爹地是山寨版的。”好爸爸插话。

“哦，奴婢蒙昧，有眼不识老前辈。”

“哎，你们客套来客套去的，烦不烦啊。这有什么可研究的。养一只母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好玩，就扔了，再养一只。”

“妈咪，你这可也是大理论啊。我们不愁没狗玩，只有狗要愁没人玩她。”好爸爸顺着话奉承好奶奶。

“臭小子，你捞妈不稀罕你给我戴高帽。还是甜儿对我实在。我一说要一辆车，让这只狗拉我在小区兜，她立即就给我办了。”

“妈咪，媳妇孝顺你是应该的，比值得提啦。”

“郝太太，时间不早了，奴婢该告辞了。家太太想亲自来府上拜会。”

“那太欢迎了。你家太太也叫甜甜吧，和我媳妇同名。看来也是缘分。我和她只在贵夫人会所见过一面。她是很聪明伶俐的女孩。”

“不知道什么时候合适？”

“那就后天吧。甜儿，后天，你也得在家陪着。”

“是，太君有命。小媳岂敢不遵。”

“哈哈，你这鬼精灵。代我送送山花姑娘。”

40、再见谭爷爷

郝家把妈妈要来访，看得很隆重。好爷爷和好爸爸要办大事，准备工作就由好奶奶、好妈妈和小娜承担起来。她们要一起出门采购接待妈妈的食物，就又把我寄存到谭爷爷那儿。

当小娜阿姨把我牵到谭爷爷宿舍的时候，我看到还一个女人和小孩在。原来是因为放假了，谭爷爷的老婆就带他们的儿子来和谭爷爷团聚。

小娜一走，谭爷爷的老婆就问谭爷爷：“这女人是咋的啦。”

谭爷爷把情况跟他老婆一讲，他老婆很不屑地说：“还有这么下贱的女人啊。进一趟城，真是开眼界了。”

这时，我也忽然机灵起来，赶紧跪在那女人面前，磕了一个头，叫一声“谭奶奶。”

“抬起头，让我看看你什么狗样。”谭奶奶命令我。

我抬起头，奶奶好年轻啊，肯定不上三十岁。后来，我才知道，奶奶就刚三十。是山区水土、空气、食物好，奶奶就显得比一般城里女人水灵很多，也年轻很多。

“这女人有四十多了吧，做母狗？还得叫我奶奶？”奶奶“呸”的一声：“我还以为城里女人多金贵呢？贱货。”

“奶奶，珠儿是母狗，不是女人。”

“哼，你配当女人吗？当母狗也是抬举你了。”

“是，珠儿不配。”

“行了，珠儿，我儿子，你该叫什么啊？还不快去打招呼。”谭爷爷岔开话题。

哦，还一个小男孩，估计就10岁左右，我就转过身，爬到他跟前，也磕了一个头，叫一声“叔叔。”

“这狗东西，辈分还分得很清啊。”

“娘，她怎么给我磕头，叫我叔叔啊？”

“她是贱货。叫你叔叔没什么的，还可以叫你爸爸呢。”

“是吗？”小男孩一下子骑上我，“贱货，臭女人，叫我爸爸。”

屁大的孩子就要当爸爸啊？我还算了解男人吧。男人，即使还是小男孩，都想当爸爸的。今天，我归谭爷爷管的，他是爷爷的儿子，叫就叫吧：“爸爸。”

“好玩。娘，我可以骑着这只狗出去玩玩吗？不知道会不会比咱家那只狗好玩。”

“她怎么能和咱家的狗比啊。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别把这只狗弄丢了就行。这母狗不是咱家的。丢了赔不起。”

“不会丢的，不是有条链子吗？我拽紧这条栓狗链子就丢不了。这狗比咱家那只黑鼻好看呢。白白的。”

看来今天我是没办法得到谭爷爷的爱爱了，只能让这小不点的“爸爸”玩。

谭爷爷上班去了。谭奶奶去买菜。爸爸就骑着我在小区里转。

白天，小区里主要是一些小孩。驮着一个小孩爬，很轻松的。我是母狗啊，小小爸爸好像把我当马，骑着我，就一直是拿着那条九尾鞭，抽打我屁股，喊着“驾、驾。”

有小孩看到爸爸骑着我在小区里遛弯。小孩都很容易混熟的，就问：“这是你妈妈吧，她可真疼你啊，让你当马骑。”

“再疼你也不能对自己的妈妈这样啊。”

“你们真是眼瞎了啊，瞧她那贱样，配当妈妈吗？我是她爸爸，她是我的母狗女儿！”

“瞎说，你才多大就当爸爸。”

“不信，你们自己问她。”爸爸说。

“喂，他真的是你爸爸？”一个小男孩问我。

“是的，他是我爸爸，我是母狗，是他的母狗女儿。”

“你多大了啊，叫他爸爸？”

“因为他爸爸是我爷爷，他就是我爸爸。”

“什么乱七八糟的。”

“别管那些啦，好玩就好。”

“是啊，你能把狗也借我们骑骑吗？”

“没问题，就饶这花坛，每个人骑着让她爬三圈。”

好爸爸倒挺慷慨的，我就受罪了。一人三圈，这儿估计有十个人，我要爬三十圈啊！

没办法，作为狗，还有可取的就是服从和忠诚。爸爸都答应那些小朋友了，我就乖乖地驮着他们爬吧。

这些小孩都不重，还有几个小女孩，就更轻了。而且，在轮流驮他们的间隙，有的孩子还会尿尿让我解渴。喝尿时候也正好稍微歇歇。

这时，来了三个大女孩，至少是高中生，反正女人该有的都有了。“小弟弟，你很棒啊，有这么一只大母狗玩。”

“我当然很棒啊。”

“一看就知道你很男子汉。”这些大女孩是在给爸爸灌迷魂汤吧。

我没猜错。奉承了爸爸几句后，就跟爸爸借母狗骑。爸爸高兴的：“姐姐爱怎么骑就怎么骑吧。母狗就是让人骑的。”

这几个女孩分量就不小，驮着她们爬，我有点吃力。还好，她们对骑我的兴趣也不大。她们的个子都比较高，骑我的时候，腿要曲着，不会很舒服的。个高的女人，就得像好奶奶那样，坐狗拉的车，才能真正享受。

大女孩，主意也多。她们带个排球，就建议和爸爸，还有几个小孩玩球：叫我对着他们跪着，他们用球砸我。砸到头的得五分，砸到身子得两分。一人砸五个球，看谁得分高。

爸爸很高兴的，就答应和她们这么玩。

我这就真遭罪了。我跪的离他们不远，每次，几乎都是砸到我的头。球弹出很远的，我还要爬过去，把球叼了来，给下一位，让她砸我。砸得我都有点头晕了。还好，谭奶奶来叫爸爸回家吃饭，爸爸就骑着我回家。

谭爷爷的宿舍只有一张椅子，爷爷坐椅子，我就当椅子让奶奶和爸爸坐着吃饭。爸爸很好动。一会儿坐，一会儿站。要坐下，就重重地一蹲，压得我很痛。奶奶的屁股真大，比我这个“最佳屁股”还大。真把我当椅子啊，坐在我背上，还翘着二郎腿。重量都加在我身上。他们母子两真的是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还是强忍着，硬撑着。好容易有机会给奶奶、爸爸当椅子啊，要让他们坐好坐舒服的。

他们吃完，和往常一样，就把剩下的饭菜参合一起倒到一个破的碟子里让我吃。等我吃完时，已经看不到爸爸了。小男孩啊，估计跑出去玩了。奶奶就要把我牵到门外锁住，爷爷说：“不用啦，让她呆房里。”

“他爹，你不想了吗？”

“她在，咱想干啥就干啥。她不过是一只狗。”爷爷说：“牵进来吧，你碰得巧，等等有你享受的。”

爷爷奶奶要做男女的大事啊。爷爷一下子就把奶奶剥光，把奶奶羞的。爷爷就恨狠地踢我屁股说：“去给你奶奶好好舔。”

奶奶还不好意思呢，腿夹住。爷爷就把奶奶的腿掰开，我赶紧把嘴凑上去，舔奶奶。奶奶至少一天没洗下面了，味道有点重。我嘛，现在不过是一只狗，还计较什么啊？凭我的功夫，没多久，奶奶就哼哼的，下身也放松了。还流了很多淫水。不用说的，我都咽进肚里。

接着，爷爷就踢开我，用那曾经爱过我的金箍棒，全力地爱着奶奶。

爷爷和奶奶做完后，我很主动地就为爷爷奶奶做清洁的善后事。这时，奶奶第一次夸我说：“这只狗还挺乖的啊。也很会服侍。”

听到奶奶夸，我心里很高兴的，我还是一只有用的母狗啊。我伺候得更认真了。把舌头伸长长的，探进奶奶阴道里，在里面转、吸。

“太爽了。”

“我说了，老婆子，很享受吧。”

“嗯。没想到我这么个农村的文盲，还能让城里的女人这么伺候。”

“她是什么女人啊，一只母狗而已。”

“也是啊，就是个贱货。比做鸡的还贱。”

我真的比做鸡的还贱吗？想想也是。做鸡的，不给钱还不伺候人呢。给钱，不想伺候。也可以拒绝。而我，轮谁管的，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不说是拒绝啦，做得慢点，不认真点，都不行的。做的稍微让主人不满意，我随身带的鞭子、板子，立即就落到我屁股上了。

更别说谭奶奶了，虽然她说她是文盲，但是，这时，她就是我的主人，是奶奶。我对她，只有绝对服从。跟我的低贱比，她就高贵到我永远也够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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