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妈妈接大任

那一年，2006年，春暖花开季节，爸爸和三妈的婚礼很隆重举行了。

三妈进了高家后，奶奶为了便于对我们几个被爸爸收养的女儿、孙女的管教，不让我们自己集中住在西楼，而是把我们分派到妈妈、二妈、三妈各房。分别由妈妈、二妈、三妈管教，也便于服侍各位妈妈。

妈妈还住东楼，高春雅、高意韵母女俩归妈妈管教。高意绵，因为是我女儿，原来准备安排她和我归三妈这房。但是妈妈和三妈两人沟通后，因为高意绵没进高家以前是妈妈的同学，进高家后，也一直在服侍妈妈，妈妈挺喜欢她的，就归妈妈管教。

二妈搬到西楼。高春敏归二妈管教。高意茹，她是高春敏的女儿，原来准备安排到二妈房下，但是高意茹很崇拜三妈，希望接受三妈管教，经二妈、三妈协商考虑，就把高意茹也交三妈管教。

三妈和奶奶一起住主楼。我——高春珠和高意茹就归三妈管教。

不久，高春雅生下一个男孩。奶奶考虑到妈妈已经生个儿子了，而二妈生的是女儿，就把新生儿写在二妈名下。

爸爸娶了三妈后，高家显得更加兴旺。高流集团的海外业务也很顺。爸爸成了一个几十平方公里的小岛的岛主，再一年左右时间，在那儿特别设计的别墅盖完，我们全都要搬过去。让奶奶最开心的是“人丁兴旺”。奶奶说，她现在有一个儿子、三个媳妇，三个女儿：除奶奶亲生的双胞胎高艳芳、高艳菲外，九婶刘莎灵，也认奶奶为干妈，还改名叫高艳灵。当然，按理说，以后我们不应再叫她九婶了，得叫她姑妈，叫九叔彭力聪为姑父。不过，实际上，我们是两种称呼混着叫。反正都是长我们一辈分，姑妈不在意，姑父更不在意。因此，奶奶也有女婿了。

孙子辈就多了，妈妈生的高天宇，二妈生的高春瑾，春雅生的高天峰，都是货真价实的高家血脉；还有爸爸收养的高春雅，高春珠，高春敏三个女儿，不久后，爸爸又收养两个女儿高春丹和高春环。（细节后面再介绍）

曾孙辈的也有了，高春雅的女儿高意韵，我的女儿高意绵，高春敏的女儿高意茹。高春丹的儿子高庭健和高春环的儿子高庭石。

儿孙绕膝，四代同堂。每一个晚辈都非常孝顺奶奶，奶奶能不开心吗？

姥爷，也就是妈妈的爹地，远游了多半年回来休息，劝说奶奶该清闲了，该享福了，孩子都大了，可以放他们单飞了，没必要还为他们操心。

姥爷的话，打动了奶奶的心。奶奶决定带梅香阿姨和菊香阿姨，和姥爷去旅游散心。

高家的事，外面的，自然是爸爸的份。实际上，最近几年，集团的事，奶奶已经全部让爸爸做主了。里面的，高家亲戚族人及姓高的子孙，由妈妈管理；佣人，日常事务，由三妈管理；账房，就由二妈监督。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奶奶和姥爷走了后，高家的事都按奶奶走之前的安排，很顺畅地进行着。一个月后，妈妈却出了意外。

妈妈和她的同学去骑马，妈妈骑的马在环山小道上忽然受惊，失足跌入道旁几十米深的峡谷中。爸爸动用陆空很多人员，把妈妈搜救出来。妈妈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爸爸又不惜一切代价，请到一切请得到的各大城市大医院的专家来会诊、抢救。总算保住了妈妈的生命。但是，高位瘫痪。没有一位专家敢保证妈妈以后还能自己站立起来行走。说什么；三年五年，几乎没有希望，十年八年，最乐观估计，百分三十的希望吧。

妈妈是个好强的女孩，又是很好玩的女孩。忽然遭遇这样的不幸，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一定是很大的。开头，妈妈一直是一言不发。奶奶、姥爷从旅游途中赶回来，安抚、规劝，妈妈的情绪才有点缓和。有一天，妈妈忽然提出要和爸爸离婚。爸爸当然是不答应的。妈妈就以拒绝接受治疗对抗。不管奶奶、姥爷怎么劝说，妈妈就是不理不睬。

知女莫如父，最后，还是通过姥爷和妈妈私聊，妈妈才答应：不离也可以，她治疗结束，进入康复期，姥爷给她找一处僻静道观，妈妈要去那儿疗养，与世隔绝，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她。还要奶奶同意立三妈为爸爸的太太。爸爸是场面上的人，太太的位子不能虚着。

妈妈不是固执的女孩，但是一倔起来，也没人拿她有办法。何况，妈妈还处不稳定期，奶奶也就答应了妈妈。

三妈听到这件事，立即从家里跑到医院来，跪到妈妈病床前，说她不敢接受妈妈的这个意见。妈妈永远是她的姐姐。再说啦，要立，首先也是应该立二妈。

依礼，三妈对妈妈是不必行下跪礼节的。我想，三妈是在表示她的拒绝是很郑重的、发自肺腑的。

“起来，这还没你说话的份。现在我还是太太，我决定了的事，太爷、大爷都答应了，谁还敢反对？小骏，把所有人都给我送走，我要休息了。”

妈妈是故意板着脸对三妈这么说，目的就是让三妈接受管理高家内务的重任。

三妈满眼含泪，对妈妈磕了一个头，说“雪莹姐，甜甜永远是你的小妹。你永远是咱们老公的首席太太。”就退出病房，我也跟三妈回了家。

不久后，举行了立三妈为爸爸的太太（以后，我对她的称呼是妈妈），仪式很庄重的。奶奶也把高家的所有家事完全交给妈妈，叫灵姑妈搬进高家，协助妈妈。

02、妈妈很本事

妈妈还不到十七周岁，但是，很有管理的本事。真的如那天伯母说的，妈妈是命该管人的，也是善于管人的。她对下人的分工做了安排，责任，奖惩，也都规定得很明确，很细致。高家上下人等几十人的情况、琐琐碎碎很多事情，都在妈妈脑袋瓜里。训起话来，讲半天不用草稿的。我在旁边听了都稀里糊涂的。我很佩服妈妈。就是春敏妹妹也很佩服。她没让爸爸收养前，还是航空公司办公室主任，也曾经管理过一大摊的事。她说，我们和小妈妈比，不佩服不行。

佣人的事，我们也就听听，反正轮不到我们做女儿的多嘴多舌。妈妈对我们的训话，我就一点也不敢大意了。

因为雪莹妈妈（后来，妈妈规定我们对她的称呼是大妈妈，下人对她的称呼是大太太）出了意外事故，归她房里的春雅母女就交给二妈管，我女儿意绵跟我，还有意茹，归妈妈管。

妈妈对我们三个人的规定：

我们每天早上六点就得起来。养成懒散的坏习惯，也必然不会服侍好她。

夜里，三个人轮流安排服侍她，就睡她床前。没轮到服侍的，早上六点，准时在她房门外跪候，她什么时候起床，我们就什么时候进去服侍。

要经常保持卫生整洁。妈妈不喜欢养几只肮脏剌遢的狗儿。

我们在家里的着装就是妈妈给我们买的童裙。以后还会给我们买更多各式各样的童装。底裤不用穿。妈妈说，她才17岁，我们是她女儿，孙女，就应该是小女婴的打扮才合适。小女婴嘛，不用穿裤子的。过段时间，就让我们穿开档裤。

妈妈还有另外要求，我们在家就是膝行、爬行。小女婴就是这样的。

最让我害怕的是，妈妈说，她的话不会说第二遍。不认真听，没记住她的教导，违反她的规定，鞭子、板子、棍子，她准备着呢。我是挨过妈妈很多次教训的，知道妈妈叫下人打我们，都是很认真的，是要我们从中吸收深刻教训。

我的记性又很不好，以后挨妈妈打是免不了的，我就只是想怎么才能少挨点打。

我们对各位长辈，对爸爸、妈妈、二妈的家人、朋友，对不同等级的各个下人，应该怎么称呼，应该有什么礼节，平时要怎么服侍她，很多很多事情，妈妈也都有规定。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对我们还是满怀母爱。她说，我们是她的女儿、孙女，不管现在实际是多大年龄，在她眼里不过是些小女孩。小孩嘛，就是贪玩，妈妈也允许我们玩玩。她会买些玩具让我们玩，每天下午，没有什么事，也会让我们到别墅里的小花园里去玩玩。如果我们乖了，她出门也会带我们跟着去。

妈妈说完，摸一摸、拍一拍跪在她脚跟前的三人，问：“奶奶我说了这么多了，你们听了，有什么想法？”

“妈妈，珠儿会听妈妈的话，做很乖的女儿。就是珠儿脑子很蠢笨，妈妈的话有的怕记不住。”

“奶奶，茹儿理解奶奶的教导，是爷爷、奶奶收养了我们，我们才有现在这么舒服的生活。我们就要像是奶奶养的小狗狗。我们应该要尊重长辈，要崇拜奶奶。所以，我们要用心，真心地服从奶奶管教。用心地想怎么让奶奶满意。”

“奶奶，绵儿是很没用的，能让奶奶把绵儿像狗儿一样养着，好感激奶奶的。绵儿是发自内心感激奶奶。奶奶要我们做的，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茹儿妹妹说得对嘛，只要用心，奶奶说的话很容易记住。”

“还是我这两个小孙女聪明。对奶奶的教训就应该用心体会。瞧你，珠儿，长这么大了，还很蠢。好啦，下去好好想想奶奶给你们说的话。我尿一尿，要休息一会儿了，教育你们也真够累的。”

“妈，珠儿是妈的尿壶，尿给珠儿吧。”

“奶奶，绵儿要，尿给绵儿。”

“奶奶，赏给茹儿，好吗？”

“你们都要当奶奶的尿壶吗？”

“是的。”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应道。

“今天奶奶没那么多尿，以后吧，谁比较乖，奶奶就多赏给谁。今天先给绵儿。”

我女儿绵儿听了很高兴，钻进妈的裙里，接受妈妈的赏赐。我和茹儿跪在旁边，看得好羡慕。不过，我们都知道，我们以后的机会还有的是。

过了好久，绵儿才从妈妈的裙底里钻出来，估计她喝完她奶奶的尿后，还给她奶奶舔噬干净才出来的。出来后，她还对妈妈磕头说“谢谢奶奶”，绵儿还是很懂事啊。

“你们真的都喜欢喝奶奶的尿吗？”

“是的，奶奶。”“是的，妈妈”

“为什么喜欢呢？”

“因为我是妈的尿壶啊，就是给妈妈撒尿用的。”这次我抢着回答。

“奶奶是很高贵的，而我们都很低贱。茹儿想，喝了奶奶的尿，能沾点奶奶的贵气嘛。多光荣啊。”

“还是茹儿比较聪明。以后，奶奶就多赏点尿给茹儿小贱狗喝。”

茹儿听了好得意，赶紧磕头说谢谢奶奶。我又是很羞愧，怎么老是不能让妈妈满意啊。

妈妈刚17岁。我都36岁了，而作为她孙女的茹儿20岁，绵儿19岁。我们在她面前都很恭敬的跪着，全部的心思就是想怎么做才能让她喜欢我们。她是我们的长辈嘛。

3、服侍小妈妈

现在，妈妈要管理一个大家庭。很多事情都要妈妈做决定，虽然有姑妈协助妈妈，但是，姑妈刚进高家，对人、对事都还不太熟悉，而且，她也很守分寸，比较大点的事，她都要请示妈妈，自己不敢擅自做主。妈妈经常说：“阿灵，该怎么做，你尽管做去。出什么问题，没你的事，有我给你担着。”但是，姑妈都半开玩笑的回答：“大嫂，你是统帅。艳灵是大嫂麾下小兵。艳灵可不敢犯上哦。那是死罪的。”

妈妈还是很本事。每天少说也有十几个人来请示十几件大大小小的事。妈妈都能很干脆利落的就处理了。很有《红楼梦》里凤姐的风度。

夜幕降临，妈妈才能有难得的清闲。这时，茹儿、绵儿和我就一起很小心地伺候妈妈。

茹儿就是比较灵，她说“奶奶又忙又累的，情绪会比较低落。我们得提个神伺候。不然，屁股会让奶奶打到开花。”

茶花姐姐给妈妈泡一壶茶后，就在边上坐着，随时等着妈妈使唤。而妈妈边喝茶，边听听音乐，有时是看看书，或者和茶花姐姐聊天。我们三个丫头就跪在妈妈跟前。一个给妈妈垫脚，另两个给妈妈舔脚。

妈妈忙了一天，累了，也懒得动，加上喝茶利尿。妈妈要尿尿，我们就有福了，都赏给我们。

说真的，妈妈的尿很好喝的，绵儿说：“奶奶的尿是圣水。对我们来说，就是最神圣的。”

茹儿说：“奶奶多高贵，而我们多卑微啊。我就很崇拜奶奶。有了崇拜，就能品味到奶奶的尿才是我最美味的饮料。”

妈妈的尿，微微的咸，微微的辣，还有淡淡的香，又有温温的口感。我是感觉很可口。爸爸的圣水就辣很多、咸很多，也有点呛鼻。这应该是和妈妈的饮食习惯有关系。妈妈和我一样，不爱吃鱼肉荤腥的。正餐，以青菜为主；点心，大多数是水果。平时，又经常喜欢品茶。不像一般女孩，喜欢那些广告满天飞，说得花里胡梢的饮料。所以，妈妈才有那么美味的圣水赏给我们啊。

妈妈不熬夜。如果爸爸不来“骚扰”妈妈，九点多，妈妈就准备睡觉了。

浴盆放好温水，撒上白天从花园里采来的，再加清洗过的各式花瓣，添加2公升牛奶，一小瓶精油。妈妈躺在浴盆里，我们三个丫头给妈妈“舌搓”。

妈妈的身子很干净的。舌搓，也搓不出什么。妈妈的意思是我们的唾液对养护皮肤有好处。

妈妈的皮肤特别好。那是天生的，妈妈出生于深山茶乡嘛。那儿水土好，妈妈自然就比一般女孩，特别是城里女孩要水灵很多。妈妈还是位花季少女啊。白晰中微微透着粉红，细腻、柔软，还很精实。给妈妈“舌搓”，闻到妈妈的体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享受。

妈妈泡完澡，擦干身子，衣服也不穿的就上了床。那夜没轮到伺候妈妈的就回到给我们三个人住的房间。轮到伺候的就留下。

轮到我服侍妈妈的夜晚，都是我最幸福的夜晚。

一般我就躺在妈妈床前睡。这时，妈妈都会给我的脖子上套个项圈，项圈还带根小链子，拴到妈妈的床头。半夜，如果妈妈要我服侍，只要拉一拉链子，我就会醒过来，很快地爬起来，让妈妈使唤。有时是给妈妈接夜尿，也有时是给妈妈递开水。

能为妈妈做点事，多幸福啊。感觉到我还是有点用处的，还不会让爸爸、妈妈白养。妈妈为管教我花了很多心思，服侍好妈妈，也算是对妈妈天大恩情的报答，没有让妈妈白费心思。我服侍了妈妈，妈妈常对我说一声“乖”，那是我最开心的啦。

让我感到幸福的是妈妈临睡前，经常会和我聊聊天，对我一对一的教育，让我慢慢明白一些道理。也在我们母女俩私下的说悄悄话中，我更佩服妈妈。别看妈妈年纪不大，学历不高，妈妈知道的可不少呢，也很有能力的。

有一个夜里，妈妈上床早些。

“珠儿，过来，今晚时间还早，咱娘儿俩说说话。”

“是，妈。”我爬到床前，准备边给妈妈舔脚，边听妈妈说话。妈不让我舔，她说刚洗完澡，浑身很清爽的，嫌我口水脏兮兮的，叫我给她捏捏脚丫子。

“珠儿，妈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给我老实回答。”

“妈，珠儿不敢不老实的。”

“你叫奶奶、爸爸，还有，叫我妈妈，很兴奋吧？”

“是的，珠儿很兴奋。”

“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摇了摇头。妈继续问：“妈把你当尿壶，把你当手纸，你也很兴奋，很乐意的吧。为什么呢？”

“因为妈看得起珠儿啊，珠儿就好高兴的。珠儿还能伺候妈妈，就不是一点用也没有啦。”

“尿尿、便便都很臭的，珠儿你还很喜欢接受吧？”

“是妈赏的，珠儿只有感到激动。珠儿没感到臭，现在越来越喜欢的。”

“尿尿、便便怎么会不臭。对妈说假话，该打。账给你记着，再不老实，一块算帐。”

“妈，只一点点臭啊，是珠儿习惯了吧。”妈真是神了，我的感受她都知道。她哪里是问啊，只是在“核实”。

“珠儿，你以前也是一个富家女，后来也算是个小老板，管了二十几号员工，那时，我也算是你雇佣的一个员工呢。你长得也不赖。虽有30老几的岁数，跟人说只有三十，不会没人相信的。羡慕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不过，你更喜欢做你爸女儿的生活吧。”

“是的，妈。现在我能过得无忧无虑的，特别感谢爸爸呢。要是没爸爸收养，珠儿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麻烦呢。”

“而我呢，只是一个从深山里来的村妞。以前我，还有我爸，还是你手下的员工。现在我却是你的妈了，你要孝顺我，伺候我，讨好我。我有点不高兴了，想打你、骂你，你还得乖乖让我打，让我骂。打完、骂完，你还要磕头感谢我对你的教训。你不但没有怨言，还很喜欢、很期待吧。”

“是啊，妈，你怎么这么了解珠儿啊。珠儿就是像妈说的那样。”

“那你知道这都是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小爸爸，喜欢小妈妈。感觉到现在的生活比以前有意思多了。不用费心思，没有烦恼，很有安全感。至于为什么，我真的说不清楚。

“珠儿，妈告诉你吧。妈很早就看出你有受虐倾向，也有受虐潜质。不过，你很不开窍。也是老天对你不错，垂怜你，让你碰上你爸，又让你爸娶了我。以后妈慢慢开发你的这潜质吧。茹儿也有受虐潜质，但是，她比你聪明，她还有受虐意识。你多跟她学吧。你们都只能从接受虐待才能得到生活的意义。”

“好的，妈，珠儿会听妈的话。”

“来吧，妈再赏你一泡尿，就要睡了。”

接了妈赏我的尿后，我除一盏地灯外，把所有其它的灯关了，躺在床前，想着妈刚和我说的话，有点明白，也没明白多少，很快也就睡着了。

4、妈妈新侍女

现在妈妈真的是很忙。一个上午，就不知道有多少下人来请示、汇报，有的还来了不只一回。好在妈妈处理事情很干练。

有一天，我和茹儿伺候妈妈。昨夜是绵儿值夜的，妈妈让她休息。妈妈靠沙发上看书。妈妈很喜欢读书啊。进高家后，妈妈就专门装修了一间书房。我和茹儿跪着给妈妈舔脚。没一会儿，就陆陆续续有人来请示汇报了。

我很佩服妈妈，小小脑袋里能把全家的那么多杂乱纷繁的事都装进去。应对下人，很自如。

可能是快到中午了吧，现在我都不计时间的，反正，我的时间也都是妈妈掌握，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就听妈妈的。妈妈比较轻松了一阵。姑妈说，这些下人，有的是担不起组头的责任，什么时候都要有妈妈放话才会安心。还有几个是很刁、可恶的，故意要来为难妈妈这位小主人、新主人。

妈妈说：“阿灵，让她们蹦哒一阵吧。只要咱们姑嫂一心，愚钝也好，刁钻也好，不过小菜一碟。”

“灵儿相信大嫂，玩得过嫂子的人还没出世呢。灵儿就陪大嫂看她们表演更充分些。”

这时，茶花姐姐进来对妈妈说：“酒韵茶香的潘美华求见。”妈妈说，快请，踢开我们站起来，走出大厅。我也跪爬着跟在妈妈身后。

酒韵茶香本来是我开的店。爸爸收养了我后，这个店就由爸爸安排人管理了。我还是这个店的老板时，潘美华和我现在的妈妈都是店里的小女工。

潘美华还带个女孩来的。“美华姨妈，珠儿给姨妈请安。”

“哦，白老板啊，哦，不，现在叫高春珠啦，让你妈教得比较懂规矩了啊。”

潘美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白老板”这个我几乎忘了的称呼，又说到懂规矩，让我想起上次忘了称呼她姨妈，我被妈妈当她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地挨了几十下板子。真羞人啊。

“小甜啊，派头不小了啊，见你还得等通报。”姨妈抱怨着。

“一家有一家规矩。就是我爸妈来也要通报的。有规矩总比没规矩好。”

“得得得，你现在是少奶奶了，谁叫我今天是来求你的啊。”

“什么事，咱们姐妹就不用说求了。”

“这位是我老乡。”这时，她们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潘美华姨妈指了她身边那女孩对妈妈说：“她是我们村的第一个女大学生。想当年，她考上大学，可风光呢，今年毕业了，却没人要。给我个面子吧，能不能请高总在公司给她安排个位置。算姐求你了。”

“美华姐，很对不起，家门里的事，现在我说了还能算数；出了高家大门的事，小妹无能为力。”

“这就奇了怪了，你不是高傲雄的老婆吗？现在还是正而八经的大老婆呢。你说话不算数，还有谁算数？”

“只有傲雄一个人说的算数。太爷定的规矩，我们女人，谁都不许干涉集团的事务，插手不行，插嘴也不行。”妈妈说完，一阵静寂。

“大嫂，”姑妈插话：“你现在事多，身边的侍女也还缺呢。就不知道这位小妹，女大学生呢，愿意不愿意来高府当我嫂子的侍女？”

“愿意愿意，只要太太收留，我不用再向家里伸手，自己能尽快还学贷，做什么我都愿意。”那女孩听到姑妈的话，有看到希望的喜悦，还有点要哭出来的可怜样。

“让你一个大学生来随侍我一个连高中也没上过，年纪还比你小的人，是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太太肯要是我天大的福了。”

“你知道进高家，是有很多规矩的吗？”

“我会遵守规矩的。”

“那好吧，先试2个月，月薪3000。2个月后，我觉得可用，你也愿意留，就转正。月薪5000起。但是，你在高家必须依高家的例改名。”

“是。”那女孩听了妈的话，特别是妈开出的薪资，比外面的明显高一大截，很开心的。赶紧站起来，跪到妈跟前，“一切听凭太太做主。”

“我有个侍女叫茶花了，以后你就叫菜花吧。”

“谢谢太太赐名。”

“你起来吧。哦，你欠多少贷款？”

“太太，菜花欠的贷款两万两千。可以在毕业后两年内还清。”

“不必，现在我就让你还清。当成我给你的见面礼吧。你不能带任何牵累进高家。”

妈的大气，把菜花激动得连连磕头说谢谢太太。妈叫茶花带菜花去账房取钱，然后带菜花熟悉环境，给菜花讲讲高家的其他具体规矩。

她们走了后，美华姨妈高兴得搂着妈妈说：“小甜妹，太感谢你了，你太给我面子了。”

“我们是姐妹，不用说谢不谢。姐能体谅妹妹也有做不到的地方就行。”

“嫂子，我不过是说一说，你也不问她学的什么，多了解了解，就要了她？”

“那些不重要。我看她的脸相，很有灵气。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才情不错。还很朴实，没受太多污染。有主见又谦和，我喜欢用这样的人。你们做奴才的，最重要的是对主人的忠诚。”

5、妈妈有威仪

妈妈对菜花姐姐很赏识的。平时，我伺候妈妈，听菜花姐姐和妈妈说话，她们都在对家里的每个佣人做分析。妈妈对她的意见都很赞同。经常夸菜花姐姐对人的观察很细致深入。

菜花说，妈妈在高家里面是统帅，统帅不用为琐细小事分神，那是“将军”该管、小兵该做的。妈妈只要监督检查就行。

是啊，妈妈是头脑，我们这些是手脚。而我呢，可能连手脚还不是呢，只是给妈妈舔身子的小狗。

菜花说，像妈妈这样的帅才，绝对是很难得的。菜花说妈妈虽然年纪小，但是头脑灵活，眼光锐利，仪容高贵，说万里挑一丝毫不过分。带领小兵的将才，不愁没有；小兵小卒，那更是用扫帚一扫，能装好多奋箕呢。关键是忠诚。现在妈妈手下就有些人不好用。

妈妈接手管理高家的事务，就把下人分了几个组。有园林组、膳食组、清洁组、保安组、杂役组。每组有个小管事，总管家还是奶奶时候用的那个夏管家。妈妈说了，自己能解决的自己解决，不能解决的请示小管家；小管家不能解决的请示总管家。她们都没办法的事再请示妈妈。

但是每天小管家，甚至是一般佣人都拿很多小事直接要来请示妈妈。妈妈问她们怎么没有先请示各级管事，她们几乎都说：夏管家要我们尊重太太，她们自己不敢作主。

妈妈把夏管家叫来，问她：“你什么事情都拿不出主意，要你什么用？”

“太爷在的时候，我都是等太爷拿主意的。”

“那你做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

“哦，夏大奶奶，你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啊？那不成了我们高家供养的奶奶了？茶花，你也算是高家的老家人了，至少比我早进的高家。以前的情况是像夏管家说的吗？”

“不是的，太太。茶花记得，当时，我们这些小奴婢做什么，怎么做，都是夏管家安排的。我们哪里能随便见太爷的啊。就是处罚我们奴婢，不超过十鞭的，夏管家也不用请示太爷，她就可以开罚鞭打了。我们这些奴婢谁没让夏大管家打过啊？”

“刘春玲，夏管家和茶花，谁说的是事实？”

“茶花说的没错。不是什么大事，太爷不管的。奴婢就让夏管家打过三次，有一次打完还要奴婢晾着光屁股跪在她房门前反省。”

妈妈再问了几个佣人，她们说的基本上也是这样。有个小管事还说：“夏管家跟我说，太太才多大啊，一个乡下女孩。不就是大爷宠了，就要来管我们。她叫我们不管什么事都来问太太，看太太有多大本事。”

“很好，现在是本太太在。本太太观察多日了，还看不出夏秋妮就是存心和本太太作对？奴才们听着，本太太没别的本事，惩处邪恶，还是行的。刘春玲，给我狠狠抽夏秋妮二十鞭、抽完让她跪楼前反省、革除管家职。菜花，你暂时代理管家职。”

妈妈说完，家人全都跪下求饶，说她们错了，不该听夏秋妮的。夏秋妮还不服，说“太太，我是太爷的人，你没资格处罚我的，也没权利革我的职。”

“是吗？你一直都‘我我我’的，算什么规矩。刘春玲，加十鞭，抽她三十鞭。太爷旅游去了，只好先委屈夏总管家。刘春玲，按本太太说的做。你若对我的话打折扣，本太太也绝不轻饶你。”

“是，奴婢绝不敢不遵太太的命令。奴婢会不惜贱力，忠诚地替太太好好教训夏管家。”

“去吧，她不是管家了。”

夏秋妮还准备耍赖，但是，刘春玲很有蛮力，我挨她打过，领教过她对妈妈的忠诚。她一把抓起夏秋妮胳膊，扭到后面，一脚把她踢翻在地。叫一个小佣人去拿来鞭子，叫一个小佣人扒下她的裤子。

夏秋妮开始还嘴硬，说要告诉奶奶去，接着就嚎啕大哭起来，喊着：“太太饶命，秋妮错了，秋妮不敢了，老奴知罪了。”

夏秋妮哭尽管她哭，妈妈带着我们进到后厅。妈妈没说什么，大家也都不敢出声，自觉地依各人本份做该做的事。妈妈靠在软藤躺椅上，茶花泡茶、菜花削水果、茹儿趴着让妈妈放脚，我和绵儿母女给妈妈舔脚和按脚捏脚。姑妈站在妈妈身后，给妈妈捏肩膀。

“菜花，你过来。”菜花听了，立即走到妈妈跟前，跪下。妈妈接着说：“先按我安排，让这些小奴才守着本份做事。耍奸耍滑耍赖的，你按家规教训，确实力所不能胜任的，你就考虑考虑，过一阶段，你们这些奴才们，我都要适当调换差事。谅你不敢对我有二心，只要对高家忠诚，你放手去做，有点差错我给你担着。”

“奴婢感念太太收留的大恩大德，此生只为太太驱使，对太太绝对不敢有丝毫不忠。”

“以后你就担起管家职，不必再在我跟前伺候。每日下午，给我个汇报。”

“是，太太，奴婢会尽心。”

“阿灵，你准备再招一些女佣。让老九帮你一起物色。他们男人看女人，有我们女人不及的地方。我观察一些时日，要淘汰一批去马场当马奴的，需要补充新人。大爷很快又有收养的女儿来，生子育女也是必然的。使唤的人得备着。大太太虽然最近不会回来，但是我们对她丝毫不能怠慢，她是咱们高家的正主。待她安顿好，每日得轮流派几个人去请安问候。我看现在人手还是很紧。”

小说相关章节：小妈妈管教我（作者：怡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