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

詹妮弗·怀特

“我叫迈克，我是个酒鬼，”我说。我参加过无数课程和项目，但总是戒不掉酒瘾。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之前我醉酒开车（还是在驾照被吊销的情况下），如果这次再戒不掉，我就得进监狱，蹲好多年。

我丢了工作，妻子和我离婚，这让一切雪上加霜。我总是忍不住拿起酒瓶。但喝酒当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对吧？

我们围着房间自我介绍，每个人都是某种严重成瘾者。有人吸毒，有人酗酒，有人嗜赌。但我们都无力自救，迫切需要帮助。

这个项目据说是最好的，成功率极高，而且免费，前提是你毕业后自愿工作两年，包吃包住还有医疗保障。两年后，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项目里或独立生活。我身无分文，别无选择。总比蹲12到15年的监狱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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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分享，”我们的班级“引导者”凯莉说，“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的问题不容易。”

我们参加过太多类似项目，承认问题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羞耻感了。

“我们这里的项目很特别，成功率非常高。你们会发现它与众不同，有些部分可能难以接受或完成。所以我现在要发个人合同，这是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想退出的人，这是最后的机会，门在那儿。想留下的，请在每页上签字，第20页的X处签名。”

我懒得细读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以前也签过类似“合同”，不过是些花招，想让你更投入。我猜这个项目也没他们吹得那么创新。无所谓，最糟不过再失败一次。我好想喝杯啤酒，真的好累。

没人离开房间。我们都签了字，交上合同。

“很高兴你们都愿意改变，”凯莉说，“现在我们可以开始正事了。”

一个穿制服的男人走进来，锁上了门。我这才注意到窗户上有铁栏。看来这地方更像监狱而不是医院。不过我之前也待过“安全”治疗中心，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治疗项目对男性和女性有不同安排。女性请起身，跟罗杰去你们的教室，开始第四阶段。男性留在这儿，你们从第一阶段开始。”

“为什么女的可以直接跳到第四阶段？”一个男人问。

“你会知道的，时机到了。如果顺利，你很快也会到第四阶段。”

女人们从另一个门离开。

“好了，我们开始。我们的治疗基于一个鲜为人知但重要的现象。很多女性有瘾，比如抽烟或酗酒。但怀孕后，她们会发生变化，胎儿的健康变得比自己的享乐或瘾头更重要，为了孩子，她们会改变行为。”

“这不是给女人的演讲吗？”那个男人又问。

“是也不是。没错，这现象只适用于女性，而你们是男性。但也适用于你们，因为要利用这点，你们得变成女性。”

大家哄笑起来。

“我才不干！你们不能把我变成女人！”那人嚷道。

“抱歉，在某种意义上，你已经是女人了，”凯莉说。

房间安静下来。

“没看第16页第三段第九小节吗？没看？那上面写着你正式更改法定姓名以反映新性别。你签字放弃了男性身份，同意成为女性。现在这已经是官方的，文件会提交给州政府，在法律上你们已经是女人了。”

一片争吵和喊叫声。那个穿制服的大个子又进来了。

“如果我得让罗杰来让你们安静，你们的疗程会被拖延，去医务室的路上可不好受。你们昏迷流血时，我们就可以开始给你注射雌激素。你们自己选。”

我们都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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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带到各自的房间。我的房间有两张床，希望室友别太糟。门上有两个名牌位置，只有一个写着“莫娜”。入住时行李被收走，我在床上找到我的包，但里面的衣服全没了，换成了女装、内衣、胸罩之类。我才不穿这些！

我环顾房间，浴室里有化妆品、吹风机、发胶和其他我不懂的女性用品。房间刷成粉红色，还有花瓶。我讨厌这地方。正当我嫌弃地四处看时，广播响了：“所有人立即到食堂集合，这不是演习。”

我们摇着头走向食堂。这鬼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好，我是蒂娜，”一个穿深蓝色职业套装的漂亮女人站在我们面前，裙子到膝盖，长发飘逸，脸蛋迷人，双腿修长。她立刻吸引了我们的注意。我得承认，我想拥有她。

“欢迎来到治疗中心，我们叫它‘中心’。我知道你们听到这些后很困惑，我来回答你们的问题。但先说几件事。”

“首先，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穿‘男装’。有些人可能已经发现房间里有了新衣橱。在中心，你们必须穿这些衣服。胸罩是强制穿的，即使你们现在胸部平坦。剃腿毛和腋毛也是必须的。建议你们也剃胸毛，不然等毛发自然脱落，你们得花更多时间清理，随你们选。”

“餐点在早上8点、中午和晚上6点提供。你们得严格控制饮食。禁止吸烟和喝酒！早6点和晚8点有健身课，建议你们都参加。你们都需要减肥，改善身材。”

“最后，你们可能猜到了，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绝。在中心，你们100%的时间用于培训，没有任何干扰。有问题吗？”

我很烦躁。不能喝酒？

“我不想变成女人，”一个男人挑衅地说。

“我理解。你可以自愿接受……或者我们带你去极端治疗病房，彻底改变你的想法。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会重塑你的意识，抹掉原来的你，植入女性人格。如果你想试试，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那人盯着地板不说话。

“如果我逃跑呢？”另一个问。

“这里是安全设施，你逃不了。如果我们发现你计划或尝试逃跑，你会被送去极端治疗病房，再也不会有这种念头。或者我们给你注射药物，穿着裙子把你扔到当地警局。你们来这儿是监狱前的最后机会。想穿着裙子进监狱吗？”

大家低声抱怨。我们知道自己被困住了。

“为什么我要用女人的名字？”有人问。

“因为你要成为怀孕的女人，所以需要合适的名字。如果一个孕妇叫‘杰克’，合适吗？”

大家笑了。

“为什么房间有两张床？”有人问。

“几天后，会有个真正的女人搬进来当你的‘姐姐’，指导你适应新生活。她会一直陪着你，带你体验女性的乐趣。当然，禁止发生性关系。你的姐姐受过严格训练。如果你敢对她动手，惩罚会很严厉……”

我可不敢违背规则！但和美女同住，很难不动心，尤其如果她长得像蒂娜这样。

“你们累了。回房间洗澡，别忘了剃腿毛，穿上睡裙小睡一会儿。课程表今晚会从门缝塞进去。明天你们将开启女性之路。祝好！”

我按指示回房，洗澡，剃毛，穿上粉蓝色丝质睡裙（感觉像个傻子），然后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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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我吓了一大跳，接连好几下。

首先，我睁开眼，翻了个身，视线被……头发挡住了。长头发，在我的头上！我的头发不知怎么回事，至少到肩膀，甚至更长。我伸手想摘下假发，却发现这是我自己的真头发！

放下手臂时，侧面碰到了奇怪的东西。在我胸口。我有……胸部。还很大！它们是真的。我约会过不少女孩，知道真胸和假胸的区别。这些是真的。不可思议！我一定在做梦！但不是，这是真的。

我慌张地起床，跑到镜子前。我有长头发（有点乱），还有一对大胸。是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怎么可能？是我的脸，我的身体，但胸前多了两团女性肉体，凸在前面。不可思议！我得拨开长发才能看清它们。它们怎么成了我的一部分？

门响了，一个陌生女人走进来。她有长黑发，漂亮的脸蛋，约一米七五，身材很好，胸比我的还大。她是个大美女，拎着手提包，拖着带轮子的行李。

“嗨，莫娜，我是莎拉，”她伸出手。我现在的样子让我好尴尬，差点哭了。

“我是你的姐姐，”她说，“别担心你的样子，我干过很多次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边说边检查下身，确认其他“装备”还在。还在。

“男人真肤浅，”她开始说，“中心刚开时，我们让男人穿裙子之类，但他们总纠结于无关紧要的事。秃头或短发的女人还是女人，平胸的女人还是女人。但被女性化的男人只有在有了胸部或长发后才真正意识到。所以第一步，我们给你这些特征，让你更快接受新性别。”

“但怎么可能？我昨晚才睡下，醒来就……”我说。

“你睡了三晚，亲爱的。他们对你用了种技术。中心为一家女子医院做乳腺癌研究，发现了某些女性乳房突然不受控制生长的原因。我们学会了控制这过程，应用于任何人，让乳房自然生长组织。你不是长了肿瘤，而是正常的乳腺组织。只要用对激素，创造对条件，砰！你的胸就长出来了。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帮女性治疗癌症，免去手术。”

“但为什么我昏迷了，我还是不……”

“快速长胸需要耗费你全部的能量，所以你被镇静了。头发生长是我们发现的有趣副作用。你昏迷时，我们还开始了潜意识重塑。你的意识恢复后，会发现它被微妙调整了。加上雌激素的作用，也会微妙改变你的大脑。几个月内你不会察觉，但你已经有了新身体形象的良好开端。现在去洗澡，穿上胸罩，我们来打扮你！”她笑着说。

我震惊得没完全消化她的话，机械地洗澡，剃了腿毛和腋毛。我洗新胸部时，惊讶于它们的触感和某些部位的敏感度，乳头被揉时尤其明显。我下面硬了，不得不“自我释放”。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胸部让我性兴奋。我被自己的胸部撩到了！

洗完澡，我擦干身体，穿上衣服。笨拙地试了几次才扣好胸罩，还发现钩错了扣！女人怎么做到的？

胸罩的肩带承托着新胸部的重量，我感觉怪怪的，永远适应不了。我又想哭了。我穿上裙子和衬衫，盯着自己。如果不看脸，活脱脱是个女人。不！

“莫娜，怎么样了？”莎拉问。

“快好了，”我说。她推门进来。

“看看你！真漂亮！来，我们给你化妆，然后去吃早餐。”

她帮我梳头，化妆。我震惊于变化。头发从一团乱麻变得漂亮饱满，脸上化了妆后完全不同，眼线、睫毛膏和眼影让我的眼睛看起来太不一样了。

“你很快会学会这些，”她拉着我的手去食堂，我穿上高跟鞋，摇摇晃晃地适应新姿势。

我得承认我饿坏了，小心翼翼地跟她走，差点摔倒几次，幸好她扶住我。平时，牵着像莎拉这样的美女，我心跳会加速。但现在有了胸部，我对她完全没了那种冲动。

到了食堂，已经有几个男人到了，还有更多在来。他们和我一样，长了胸部和长发，第一次化妆穿裙子。得承认，有些人看起来真不错，我甚至有点嫉妒，特别是那些胸比我大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为什么我要嫉妒？他们肯定和我一样讨厌这变化。但看着一个至少有DD罩杯的家伙，再看看自己的C罩杯，我感觉有点不足。

看着陪同我们的“姐姐”们，个个美艳动人，我也突然觉得自己不够好。她们太漂亮了！她们的脸、身材、走路的样子。

我们吃饭，聊了聊。回房间刷牙时，我问了莎拉一个问题。

“你说他们在我昏迷时改了我的意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他们做了什么？”

“男女的思维完全不同，”她说，“你还是男人时，根本察觉不到变化。如果能像女人一样思考，你就能感觉到变化。这是情感层面的，你现在完全无法理解。”

“明白了，”我用漱口水，注意到口红沾在杯子上，得补妆了。

“女人的大脑连接方式也和男人不同。你的脑子里会逐渐长出这些连接，但过程很慢，你不会察觉。某天，当所有连接就位，就像电脑升级软件后重启。”

“但我不想失去我的意识！”

“你不会失去任何东西，我们只是升级软件。一切都还在，别担心，亲爱的。”

我还是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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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从早到晚排得满满的。我们上课、锻炼，学习走路、说话、穿衣、化妆、搭配衣服，还有无数细节，我就不赘述了。

莎拉一直陪着我，帮我、鼓励我。我根据其他男人的进度衡量自己。有些人进步快，有些慢。有一个叫苏珊的越来越糟。

有一天，苏珊拒绝做老师要求的练习。

“苏珊，我再问一次，请展示你的走姿。”

“不！”苏珊明显很生气。

老师按下桌上一个按钮，几秒钟内三个保安冲进来。她指向苏珊。

“违反第三级规定，”她说。

保安把踢打尖叫的苏珊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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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们再次看到苏珊，她变了很多。我们在同一间教室，她竟然主动要求做事，还很健谈。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做了一件让我震惊的事。

一个保安进来检查课堂情况，他们时不时会这样以示存在。他一进门，苏珊就跟他调情。

“嘿，帅哥，今晚来找我吧？我在215房。”

“这是违规的，”他说。

“违规不是更有趣吗？”苏珊几乎扑到他身上。

他转身走了。

“他今晚会来找我，”她在我耳边低语，“他想要我！”

发生了什么？他们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像个饥渴的女人。我们面面相觑。到那天结束，所有人都知道苏珊的事。我们发誓绝不越界，免得被那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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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问莎拉：“他们说要给我们用雌激素，什么时候开始？”

“怎么？”她问，“你想用？”

“不知道，就是好奇。”

她看起来有点受伤。

“我说错什么了吗？对不起，”我说。

她笑了。

“我在测试你。你开始有同理心了，这是女性特质。男人不在乎伤不伤人，你却在乎。你进步得很好，已经到第三阶段，我可以告诉你个小秘密。”

“什么？”我低声问，我爱八卦。

“你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在用了，”她说。

“但他们说长胸部时才给我第一次雌激素。”

“某种意义上是的。你知道现在有避孕贴片，代替药丸吧？”

“知道，”我说，我看过广告。

“我们用同样的技术在你的衣服上。你的胸罩肩带、长袜、衬衫袖口，洗完后都含有可吸收的剂量。你穿得越多，吸收的激素越多。现在你知道了，可以开始吃药丸了。药丸更便宜，你不会反对吧？”

“当然不会，”我说。其实我问她是因为我好奇，甚至有点想试试看会有什么效果。我已经走得太远，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可能是因为习惯了胸部、长发、裙子和化妆，但我内心开始触及自己的情感！它们一直都在，但我之前无法感知。现在它们近在咫尺，我想探索，也许激素能帮我自我发现。

“很好，今天开始给你药丸，纯雌激素和避孕药。它们还能让你的胸再大点。你想要的，对吧？我看到你怎么看其他女孩了。”

确实如此。从第一天起，我就嫉妒那些比我“丰满”的女人。这是我的另一个动力。我笑着点头。

“你有没有发现皮肤变软了？那是激素的效果。”

“我以为是晚霜的功劳，里面也含……”

“对！又一个让你吸收的途径。你有没有发现身材有曲线了？还不明显，但我敢说你很快得重新量尺寸了。”

确实如此。我腰围瘦了（因为饮食和锻炼），但臀部和大腿没瘦，反而感觉更宽了。细腰让我有了梦寐以求的“沙漏”身材。我想要！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内心变了多少。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进你房间吗？你想要我，对吧？”莎拉说。

“当然！”我说。

“你想跟我上床。头几周，如果不是因为胸部让你慌乱，你早就扑上来了。”

我点点头。

“现在呢？”

“你像我姐姐，我朋友。”

“你也不怎么勃起了，对吧？”

确实，我不怎么有性冲动了。

“做女孩是什么感觉？真正的女孩？”我抬头问她。

“很美妙。你很快会自己体会到。”

“但怎么可能？我下面还有那没用的东西，不像男人该有的功能，也不像你的……”

“耐心点，亲爱的。”

“不能直接切掉吗？”

“耐心。你会得到更好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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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全身心投入课程，即使在仅有的自由时间也努力练习。我想感受莎拉的感受，不知在追寻什么，但我坚持不懈。

与此同时，我有时想狂欢。希望他们能给我们点香槟或红酒。我好久没喝酒了，真的很想喝。对，就是喝酒让我惹上麻烦，但这次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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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就像平常一样，事情发生了。我在舞蹈课上，穿着紧身衣和白色紧身裤，练习复杂的舞步。突然感觉腿上有湿意，像尿了一点。但低头一看，是暗红色。我赶紧请假跑去医务室。

“护士，快来！我不知怎么弄伤了！”我慌张地说。衣服上全是血，怎么洗得干净？肯定会留污渍。真倒霉！

护士让我在淋浴间脱光。脱下内裤一看，里面竟然有一套男性生殖器！它们在这儿干嘛？我低头看自己下身。

我是个女人！真的！那东西全没了！自然脱落了。新鲜美妙的开口还在流血。我不只是摆脱了无用的男性器官，我还在来例假！这意味着我有真正的女性生殖器官。卵巢、子宫、输卵管、阴唇、阴蒂……生物课上学的名词涌上心头。我有了这些！是我！

我洗干净，护士给了我一根卫生棉条，我塞进去。她给我新衣服，我骄傲地穿上。第一次以真正女人的身份穿衣！得庆祝！我让她呼叫莎拉，问能不能喝杯红酒庆祝。护士瞪着我。

“你是酒鬼，莫娜，你不能喝酒。”

“一杯庆祝有什么害处？”

“这就是你的开始，对吧？先是一杯，然后两杯、四杯，整瓶，再到烈酒。”

她说得对，这就是我的老路。

“对不起，我太兴奋了……”我说。

“没关系，”莎拉说，“你快到能治好酒瘾的地步了。你可以庆祝的是去购物！我们出去，给你穿耳洞，在外面真店里买新衣服和鞋子。走吧！”

我兴奋极了！能出去一会儿了！在商场的时间飞逝。我买了新胸罩、一条连衣裙、两条裙子、一件酷衬衫、一个包、三双鞋和一堆饰品。我还买了莎拉用的那款香水。我渴望地看着一家店的酒篮，莎拉锐利的眼神无声地责骂了我。

四个小时（和我的现金额度）用完时，我好难过，我们得回去了。不过回去前我们偷吃了冰淇淋！我们舔着冰淇淋，偷看帅哥，用眼神“脱”他们的衣服，真是个淘气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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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例假后十天，莎拉让我去蒂娜的办公室。

“莫娜，你完成了第三阶段，准备进入第四阶段，我们项目的最后阶段。”

“是什么？”我好奇还能对我做什么。我现在完全是女人了，还有什么？

“为了治你的酒瘾，我们会用第一天提到的技术。”

我摇摇头。

“我说过，女人怀孕后会变得无私，胎儿比自己更重要。所以我们让你怀孕，你就治好了。”

“我？怀孕？”我震惊地说。

“当然。你现在能生育了。你是女人，拥有所有正常的性器官。你长胸部时昏迷，我们植入了干细胞。加上时间和激素……你的女性解剖结构自己长出来了！你现在是女孩，该怀孕了。收拾东西，你要搬到女病房。”

“女病房？”

“就是接纳真正女性的地方。男性需要额外训练才能上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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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进五楼的房间。衣橱里全是性感衣服，我迫不及待想试穿！我穿上一套迷你裙装，一个陌生女人敲门进来。

“你好，我是贝琪，负责这区域。跟我来，你的轮班现在开始。”

轮班？干嘛？

她带我乘电梯到地下室，穿过几条走廊到一间房。还好，我的腿肚子疼得要命，还不习惯穿六英寸高跟鞋走远路。

她打开门，我们进去。房间靠蜡烛照明，墙壁是红色，挂着大窗帘，没有阳光。一边是沙发，另一边是大床，铺着缎面床单，蓬松的枕头，还有华丽的床幔。

“这是紧急按钮。如果客户太粗暴，按它，救援马上到。这是秘密浴室门，供你在客户间隙清理。尽量半小时内搞定一个，这样一天能接待更多。别担心，我们严格筛选客户，他们没疾病。”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走了，留下我一人。我觉得自己要当妓女了！不！我不想这样。我试了进来的门，锁了。另一扇门也锁了。

片刻后，贝琪带着一个男人回来。

“这是莫娜，你会喜欢她的。轻点，今天是她第一天。”

“嗨，我是‘约翰’，”他说。真幽默。

我正要抗议，门关上，约翰拉住我的手，某种东西控制了我。我确实好奇探索新的女性性征，但没准备好和男人上床。可他一碰我，某种开关被打开了。

仿佛几秒钟后，我们脱光了，走向床。我触碰了他从未想过会碰的部位。我已经湿了！作为男人时，我得花半小时让女友准备好，但我的新身体瞬间回应，我完全被激发了！我需要它，我想要它。没多久，我仰躺着，双腿分开，眼球翻白，呻吟尖叫。

“是的！是的！再来！是的！哦哦哦！！！”

“莫娜，呻吟女王，”他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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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得很快，很快就成了接待量最高的女人，赚最多钱，我很骄傲。但在另一方面我慢了。我算着日子等下一次例假，但它没来！

几周变几个月，还是没来。难道？这么快？我去检查，果然，我要当妈妈了！我肚子里有个小女孩在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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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一切都变了。护士给我香槟庆祝，但你猜怎么着？蒂娜说得对。我不想做任何可能伤害宝宝的事。我完全不想喝酒！我治好了！事实上，我再也没喝过酒。

自从小莎拉出生（以我的“姐姐”命名），我一直清醒，过着充实的生活。有一天，莎拉会长成像她妈妈一样漂亮的女孩。我们在一起好幸福！我的生活现在井井有条，一切都好。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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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enter

by Jennifer White

"My name is Mike, and I'm an alcoholic" I said. I had been through so many classes, so many programs, but I kept falling back into my drinking. This was the last chance I really had. After my blackout while I was driving (on a suspended license no less), if I didn't get clean this time, I was going to jail. For a long time.

I had lost my job, my wife had divorced me, and that just made things worse. I kept turning to the bottle. But of course, that didn't really solve anything, did it?

We went around the room, each person a hard-core addict of one type or another. For some it was drugs. For some, alcohol. For some, gambling. But in all cases, we were beyond our capabilities to get over our problems, and needed serious help.

This program was supposed to be the best one by far. It had an incredibly high success rate, but it was free if you agreed to volunteer to work for two years after you graduated. You would get free room and board, as well as health care. After the two years, you could stay on with their program, or go out on your own. I was broke, and had little choice otherwise. Anything was better than going to jail for 12-1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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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you everyone for sharing" said Kelly, our class 'facilitator'. "It is a hard thing to admit that you have a problem, especially in front of a group".

We had all done so many programs that it wasn't even shameful anymore for me to admit my problem.

"We have an exciting program for you here, which you will find very interesting. We have an alternative approach with a very high success rate. This will be very different for all of you, and you will find some things hard to do or to accept. So I am handing out personal contracts. These are legally binding documents. Anyone who wants out, this is your last chance. There is the door. If you want to stay in the program, then initial each page, and sign on page twenty by all of the 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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