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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遗憾与坦然

小说:全包少女的羞耻作战日常 2025-09-08 08:54 5hhhhh 7710 ℃

蓉城师范图书馆的暖气嗡嗡作响,驱散了初冬的寒意。夏梅穿梭在高耸的书架间,指尖掠过书脊,偶尔停下抽出一本翻看。她的目光忽然被一本暗红色封皮的书吸引——《紧身衣与恋物癖》。

心跳陡然加速。

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自习区零星坐着几个埋头苦读的学生,没人注意这个角落。夏梅深吸一口气,将书抽出来,快步走向最里侧的单人沙发座。

翻开书页,映入眼帘的是满版插图:乳胶、莱卡、天鹅绒等等材质的紧身衣,包裹着不同体型的模特,有些只露出眼睛,有些连面部都被完全覆盖。她的手指微微发颤,翻到某一页时突然僵住——

那是一套肉色全包紧身衣的写真。

模特从头到脚被严密包裹,材质在摄影棚的灯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泽,连手指和脚趾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夏梅的呼吸不受控地急促起来,仿佛看到了镜中的自己。那张图片里的身体线条、关节处的褶皱,甚至脖颈处微微凹陷的弧度……都与她变身时的形态分毫不差。

书页上的文字解释,“全包式紧身衣恋物癖,源于对完全包裹感的心理需求。这种材质提供的压力与束缚感,能唤起使用者对安全感、力量感或情欲的复杂联想……”

夏梅的耳根烧得发烫,却无法移开视线。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

她读到一段案例:某位受访者描述自己第一次穿上全包紧身衣时,“像被子宫重新包裹,羞耻又安心”。夏梅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仿佛能透过纸张触碰到那层虚构的肌肤。

同时书中强调,只要不侵犯他人,这类偏好并无对错之分。“欲望的形态如同指纹,千人千面。” 这样的结论让她如释重负,却又隐隐失落——

这些紧身衣终究只是普通衣物。没有超能力,没有变身机制,更不会因高潮而强化体能。

“我的秘密,还是独一无二的啊。”

继续往后翻阅,本来夏梅以为这本书只是讨论紧身衣的心理与社会现象,可书的后半部分内容却越来越露骨,那些她从未接触过的词汇和图片冲击着她的认知——窒息、真空床、束缚、全包紧身衣与情欲的结合……

“这……这也太……”

她的耳根烧得发烫,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尤其是那张照片——一个全身被肉色紧身衣包裹的女人,头上罩着半透明的塑料袋,双腿间赫然连接着一个av里面出现的按摩棒……

——嗡!

夏梅的大脑瞬间空白,猛地合上书页,力道大得甚至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不就是她解除变身时的样子吗?!

那种被完全包裹的窒息感,紧身衣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甚至高潮时近乎缺氧的眩晕……

“不……不一样!我才没有用那些东西!”

她慌乱地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可越是抗拒,那些画面反而越清晰。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可为什么心底深处,竟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这个念头让她更加羞耻,连忙站起身,想要赶紧把书还回去,逃离这个让她心神不宁的角落。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

“阿,阿梅?”

一个低沉熟悉的男声从书架另一侧传来。

夏梅浑身一僵,缓缓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

连云义。

她的前男友,那个曾经和她并肩走在校园林荫道上的男生,那个分手半个月后就找到新欢的男生,此刻就站在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手里拿着一本《西方哲学史》,目光却落在她手中的书上。

——《紧身衣与恋物癖》

烫金的标题在图书馆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空气仿佛凝固了。

夏梅的指尖微微发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将书塞回书架,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然后低下头,快步绕开连云义,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摊开的笔记本上,字迹工整的公式和定理此刻却像天书般难以理解。她的指尖捏着钢笔,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就算分手了,好歹也是曾经的男朋友啊!

他看到了吗?会怎么想她?

他会觉得她是个……变态吗?

窗外的寒风呼啸,可夏梅却觉得浑身燥热。她强迫自己盯着课本,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那张照片,连云义的眼神,以及……

——解除变身时,那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连云义的目光落在书架上书脊烫金的标题上——《紧身衣与恋物癖》。

夏梅?看这种书?

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记忆中的夏梅总是温婉得体,连约会时都鲜少有逾矩的举动。她像一本装帧精美的书,封面优雅,内容却始终隔着一层朦胧的薄纱,让人看不真切。

而现在,这本突兀出现的书,却像一把钥匙,突然撬开了他对她认知的某道缝隙。

——她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书架间的灯光昏黄,连云义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西方哲学史》,思绪却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他们分手已经两个多月了。

理由很普通——性格不合,学业繁忙,未来规划不同……表面上看,一切都合情合理。但连云义心里清楚,真正让他选择结束的,是那种始终无法真正靠近她的无力感。

夏梅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她从不发脾气,从不过界,甚至连笑起来都有一丝克制的疏离。

可现在……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那本暗红色封面的书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或许他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合上手中的书,连云义径直朝她的座位走去。脚步声在静谧的图书馆里格外清晰,他看到夏梅的肩膀明显绷紧了,却固执地没有回头。

连云义在夏梅对面坐下时,夏梅的指尖下意识掐紧了笔杆,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阿梅,好巧啊。”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温和,仿佛他们还是从前那对令人羡慕的校园情侣。

巧个屁!

这个粗鄙的念头猛地蹦出,连夏梅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会在心里爆粗口了? 是那几次变身带来的潜移默化,还是紧身衣包裹下释放出的另一面自我?

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夏梅抬起眼,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柔得像初春的溪水,却透着冰凉的疏离:

“连云义,我们两个月前就和平分手了。”

她特意重读了“和平”二字,指尖轻轻点着桌面。

“别再叫我‘阿梅’了。”

窗外的阳光斜斜切过她的侧脸,将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像一道小小的屏障。

连云义明显怔住了。他记忆中的夏梅从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温柔的表象下,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觉得嗓子发干:

“我只是……”

“而且,” 夏梅打断他,目光掠过他腕上那条崭新的情侣手链,“你这样称呼我,你的那个小女朋友知道了,不好吧?”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讥诮。

连云义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从未想过夏梅会用这种态度对他——曾经的她连争执时都会先道歉,现在却像只收起软垫的猫,每一根毛都竖成了刺。更奇怪的是,他心底竟涌上一阵莫名的失落。

明明是他先提的分手。

明明他已经有了新欢。

可此刻,看着对面女孩冷淡的眼神,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或许从未真正认识过夏梅。

图书馆的灯光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暖黄,看着夏梅温柔又冷漠的模样,连云义的思绪飘回了大二下学期那个阳光炽烈的午后。

——全班同学的起哄声中,夏梅低着头,耳根红得像滴血的玉,轻轻点了点头。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赢得了全世界最清纯温柔的姑娘。

可现在回想起来,夏梅当时或许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和围观的压力推着走。她甚至没有主动牵过他的手。

在一起的两个多月里,他们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图书馆并肩自习时偶尔的肩膀相碰。夏梅总是礼貌而克制,连云义曾以为这是她的矜持,如今才惊觉——

或许她从未真正喜欢过他。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直到夏梅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你这样跟我坐在一起,被人看到不太好吧?”

她的语气依旧轻柔,却像一把薄刃,精准地划开了某种微妙的氛围。

连云义回过神,目光落在夏梅脸上——她依然清丽如初,眉眼间却多了几分他从未见过的疏离与锐气。

她变了。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话题:

“上次运动会,我看到你100米拿了第一。”

夏梅的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钢笔在笔记本上洇出一滴小小的墨渍。

“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

连云义苦笑了一下:

“我记得你以前跑50米都会喘半天,这才过了两个月……”

他的目光探究地扫过她的手臂——那里隐约有了紧实的线条,不再是记忆中纤细柔弱的样子。

夏梅的喉咙微微发紧。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真相?

难道要说自己因为频繁变身、通过羞耻的方式解除变身而增强了体能?难道要向他描述紧身衣包裹下的战栗,或高潮时的失控?

——荒唐!

她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像叹息:

“人都是会变的。”

连云义怔了怔,随即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是啊,你说的是。”

人都是会变得,而他们,终究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暮色渐沉,图书馆的灯光在两人之间投下朦胧的暖黄。连云义望着眼前的夏梅——她依然清秀如初,眉眼间却多了几分他从未见过的疏离与锋芒。

她确实变了。

不再是那个温顺得近乎透明的女孩。她的眼神不再躲闪,语气不再犹豫,甚至连坐姿都透着一股他不熟悉的从容。

——但要说她会迷恋紧身衣?

连云义暗自摇头。太荒谬了。那个连穿短裙都会不自在的夏梅,怎么可能有那种近乎狂野的癖好?

他更愿意相信,是分手后的情绪波动让她有了些变化。

“你们社团活动你还去吗?”

他状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紧锁着她的表情。

夏梅的指尖在书页上微微一顿。

——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记忆闪回几天前的画面:她和孙正并肩走在林荫道上,讨论着社团的策划案。孙正的笑容爽朗,偶尔会引来路过的同学暧昧的目光。

难道连云义看到了?

一丝荒谬感涌上心头。当初是他提的分手,现在又在意这些?

“跟你有关系吗?”夏梅轻笑一声,声音轻柔却带着刀刃般的锋利,“当初是你说的分手。”

连云义喉结滚动,像是被这句话刺痛。

“对不——”

“连云义,”夏梅打断他,目光平静得近乎冷漠,“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挺好的。”

她的语气很淡,却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他彻底隔绝在外。

窗外的最后一线天光消失,图书馆的顶灯骤然亮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修长而疏离。

连云义望着她,突然意识到——

他或许永远失去了了解她的资格。

看着夏梅温柔又冷漠的模样,连云义苦笑,轻轻开口:“阿梅,你心里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接受我吧。”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夏梅记忆的封口。

夏梅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书页,纸张在她掌心皱出细密的纹路。她愣在那里,耳边嗡鸣,仿佛又回到了两个月前那个阴沉的傍晚——连云义站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眉宇间满是疲惫,他说:

“你做事总是这么正正经经,连谈恋爱都这样……我在你那里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

那时的风还带着夏日的温热,却吹得她眼眶发涩。

——难道她错了吗?

夏梅的胸口发闷,像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她明明那么认真地对待这段感情——每一次约会前,她都会反复检查衣着是否得体;每一次聊天,她都斟酌措辞,生怕说错半个字;甚至连云义送她的每一份礼物,她都小心翼翼地收藏,连包装纸都舍不得弄皱。

她以为这就是爱。

可原来在他眼里,这份“认真”竟成了疏离的证明?

夏梅的思绪翻涌:

是不是她太执着于“完美女友”的人设,反而忘了恋爱本该有的温度?

她想起自己每次和连云义并肩走路时,总是下意识保持半臂距离;想起他试图牵她手时,她条件反射般的僵硬;想起他半开玩笑说她“像块捂不热的玉”时,自己只是低头笑笑,却从未解释——

她不是不在意,只是太怕暴露自己的不完美。

怕他看到自己慌乱的心跳,怕他察觉她手心沁出的薄汗,怕他知道……她其实是个连恋爱都会手足无措的笨拙之人。

而现在,连云义的话像一面镜子,逼她直视那个被自己刻意忽略的真相:

或许真正的爱,从来不需要完美无缺的表演。

窗外的树影婆娑,将斑驳的光投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夏梅突然意识到——

曾经她拼命筑起的高墙,隔开的不仅是连云义,还有那个完美却不够真实的自己。

连云义自嘲的笑声打断了夏梅的思绪,他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拖出轻微的声响,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

“看到你最近的状态,挺好的……祝你幸福。”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却让夏梅的心脏微微揪紧。她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修长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最终消失在图书馆层层叠叠的书架之间。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那是她曾经熟悉的味道。

——就这样,彻底,结束了。

夏梅坐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的边缘,思绪翻涌。

她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个在恋爱中小心翼翼、生怕暴露一丝不完美的女孩。她总以为“爱”就是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却忘了真正的亲密,或许恰恰是允许对方看见自己的脆弱与笨拙。

而现在呢?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自己的手腕,那里曾经戴过连云义送的手链,如今却空空如也。

——但她的心,却比从前更充实了。

自从那双手套出现,自从她开始接受变身后的自己——那个被紧身衣包裹、被头套遮蔽、被羞耻与快感交织的自己——她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接纳真实的夏梅。

不再害怕失控,不再恐惧暴露,不再用完美的外壳把自己层层包裹。

遗憾吗?

当然。

那段青涩的感情,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真心,终究成了青春里的一页旧篇章。

但夏梅知道,他们都已经走上了不同的路。

——而她,终于可以坦然向前。

窗外的暮色彻底沉了下来,图书馆的灯光温柔地笼罩着她。夏梅轻轻合上面前的书,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未来会怎样?

她不知道。

但她已经准备好,去遇见更真实的自己。

从寒冷的室外回到宿舍,一下子暖和起来,暖黄的灯光铺洒在床上,让夏梅的心也温暖起来。她刚放下书包,手指轻轻抚过床单的褶皱,耳边就传来苏芸疑惑的声音:

“咦?梅梅,你怎么戴着口罩?感冒了?”

夏梅一怔,指尖下意识地触碰自己的脸颊——

口罩。

她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从进宿舍到现在,竟然一直戴着它。

——她完全忘了可以摘下来。

这个口罩是她特意挑选的,材质柔软,贴合度比普通医用口罩更好,戴久了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被包裹的安全感。可就在刚才,她恍惚间竟以为自己戴的是……

那个头套。

那个与紧身衣一体、无法单独摘下的、只属于她隐秘世界的头套。

苏芸歪着头看她,眼神里带着关切:“最近流感挺厉害的,你要不要喝点热水?”

林文君和顾晓雯也抬起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脸上。

夏梅的耳根微微发热。

她当然不能告诉她们,自己刚才完全沉浸在了另一种“包裹感”里。

“没事,就是……防灰尘。”她干笑两声,终于抬手摘下了口罩。

冰凉的空气瞬间贴上她的脸颊,让她清醒了几分。

——真是的,怎么会混淆现实和变身时的感觉?

她摇摇头,把口罩折好塞进口袋,转身去整理书桌。可指尖触碰到抽屉把手时,她又忍不住顿了顿——

那双手套就躺在里面。

那个能让她彻底“包裹”自己的秘密,就在咫尺之遥。

室友们的谈笑声在身后响起,夏梅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抽屉。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而她,会继续在这平凡与隐秘的交织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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