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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jectNemo-05】姐姐焯我,2

小说: 2025-09-08 08:54 5hhhhh 9720 ℃

她舔了舔姐姐的耳垂。

终于要温柔地对待我了吗?俄亥俄吃力地想着。

“姐姐你的前面被榨干咯~”妹妹低声耳语,“该榨干你的后面啦!”

此刻,一直有些困惑的俄亥俄终于想明白了:

为什么俄勒冈这么持久这么厉害?她好像是练游泳的体育生吧?

早点想起这个,就不和她搅一块了……

俄亥俄绝望的思绪被强而有力的巨龙冲击打断了。俄勒冈在她背后垫起她的屁股,勒住她的脖子不让她趴下去。俄亥俄跪在地上被死死压住,18寸巨炮长驱直入。还是像刚才一样,单调却无比猛烈的冲击。有什么东西慢慢在俄亥俄尚已枯竭的身体里点燃,又酸又疼的肌肉间像是有什么麻酥酥的东西开始流淌,已然打空弹药的萎靡主炮好像也有了反应……

她放空思想——或者说思想被妹妹的巨炮从脑子里打了出去——单凭着流淌的快意,妹妹的冲击而活着,只剩下抽搐的本能动作,发出无意识的呼呼声。

当天色阴沉下去的时候,俄勒冈惊觉,姐姐怎么这么软了?稍一松劲,本来超大一只的俄亥俄就像一团千层面一样滚了下去,倒在了自己和妹妹混做一块的一潭春水里。

俄勒冈愣住了,是不是干得太过了?姐姐在流泪,姐姐在说什么?

她凑到俄亥俄的嘴边。

真好啊,俄亥俄微弱的声音响起,

比我能干这么多,一定能把姐姐造回来吧?

俄勒冈摸着姐姐鼓起的小腹,暗自发誓,一定会让蒙大拿回来的!

光荣上次来到“姐姐”这里还是深秋,如今却是初春了。

阿尔汉格尔斯克造船厂勉强修复了她的创伤——想要修好却是不可能了。又没有资源再重建一遍,又不可能即刻将这英雄的老兵拆解。

所以姐姐她凭着义体与轮椅、拐杖、助听器勉强支持着。

她再次走上台阶,走向姐姐的窗前的时候,听到一阵青涩的演奏。是口琴,熟悉、简单又有点激昂的旋律。她忍不住随着旋律哼唱:

Пускай нам с тобой обоим,

(哪怕灾殃接连着灾殃,)

Беда грозит за бедою.

(也不能叫我们颓唐。)

Но дружба моя с тобою,

(让我们来结成朋友,)

Лишь вместе со мной умрёт.

(我们永远有力量。)

И снег, и ветер,

(听风雪喧嚷,)

И звёзд ночной полёт.

(看流星在飞翔。)

Меня моё сердце,

(我的心向我呼唤,)

В тревожную даль зовёт.

(去动荡的远方。)

窸窣的簧片鸣响停了。“姐姐”正坐在那里,坐在向阳的书桌前,打开的百叶窗在书上、纸上、笔上、收音机上刮出一道道参差不齐的黑线。

光荣俯下身子,看到姐姐正在慌乱地摸索什么。一定是墨水瓶,果然,她小心地将其盖好,然后放到靠墙的位置——下面有一个卡扣。姐姐把它固定在上面,想收拾桌上的纸笔,却不慎把收音机打翻了。

光荣憋着笑,转身从旁边的门里走进去。

姐姐一定是个极讲究仪容和规矩的家伙。明明早就听到了,还是要坚持奏完一段,坚持收拾整齐才肯见她。若是她看得见,一定能轻松做到吧。

她看着姐姐缓慢、笨拙但极有规律地把物品归为原位。如果这个时候打断她,只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情感需要罢了,姐姐可能要花半天时间把这些东西重新归位。

终于弄完了,姐姐急促、胡乱地挥着手,好像要把焦躁的情绪从身体上赶出去。最后,她背对着光荣整理了一下领子,这才转过头来“看着”许久不造访的妹妹。

光荣看着她曾是双眼的地方那两片幽深、沟壑纵横的伤疤和断成几节的眉毛——它们正对着自己,好像主人的眼睛未曾消逝,还能投来热情饱满的目光。被注视是一种奇怪的感受,也许是属于智能生物间独有的感应,而一个光感都未曾剩下的盲人现今正带给光荣这种感觉。

她不觉间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问候、如何交谈。她的目光垂下,正看到了桌上的稿纸——准确来说,一叠画着标准大小格子的硬纸板。

“哦,没什么可看的,”姐姐自嘲地笑了,“我大概每天写100个词就不行了。中间起码要休息五六次。明明都没有视力了,‘盯着’东西久了还是会幻痛。还不太行呢。”

她为什么知道我在看那个?

“姐姐……”光荣一开口就说不下去了,她无法抑制自己的哭腔。

她扑上去抱住姐姐。

姐姐很高,光荣是整个港口里最出挑的,却也堪堪和她一般高;姐姐有着坚实的臂膀,迎接一艘重型战列舰的冲击甚至没有发抖一下。

她轻轻抚摸着光荣的头和后背。好像可以容纳下所有的苦难,可以吸纳一切的不幸,可以传递无限的温柔。

光荣本来是前来看姐姐的,想看看她有什么困难和烦恼。可这一下,不知为何让光荣变得软弱了。

她开始囫囵地哭诉着,比如孱弱的船体如何不堪打击,比如锐利的主炮却并不能碾入重巡洋舰的主装甲带,比如作为唯一的主力炮舰如何被可恶的空中小人重点关注,比如作为一个洁癖却每天都浑身沾满声呐标记、总感觉战斗结束了也擦不掉……

“没事的,孩子……这是我们应当付出、必须付出的。”

孩子……孩子?

姐姐还低着头,与她耳鬓相交。

光荣努力吞下哽咽,模模糊糊地问了一句:“最近,还有人来看您吗?”

姐姐好像沉浸在她所带来的悲伤里,一时半刻没有回答。

在擦干眼泪离开之后,光荣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

她为什么瞒着我?

她说没人来过。

但舰队总政委斯大林格勒是去过的。

她为什么要隐瞒呢?

“喵呼?”

是奇怪的声音。哦,是冬泳归来的纳西莫夫。绿毛猫猫穿着紧身泳衣,浑身滴着水,投来傻乎乎的好奇视线;同穿戴整齐、目光犀利的光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傻乎乎的猫猫和灿烂的日光,光荣忽然释然了。是的,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光想着姐姐是不行的。她不愿意说,那就随她的吧。

光荣带着坏笑,举起拳头,狠狠锤在了纳西莫夫伸过来的手上。在猫猫吃痛的时候,便仗着身高臂长,按住猫头狠狠揉搓,直到纳西莫夫从吃痛、吃惊变成舒服地发出呼噜声为之。

猫猫非常开心地同她道别。光荣走到码头边上,雾气已经开始消散,等到正午时应该就没有雾了。一排排桅杆列开、一面面红旗招展,白雾交杂着黑烟,两艘驱逐舰正在驶出锚地准备离港。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告诉自己。

“嘿,姐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愁眉苦脸的!”

但是看到俄勒冈手上一叠纸盒子,俄亥俄还是痛苦地捂住了脸。

不是罐头就是冻货。如果她当初向姐姐学会了做饭多好。

冻货合成牛排配罐头蘑菇酱。冻货肉馅配罐头通心粉。冻货罐头豌豆,冻货罐头玉米,冻货罐头鹰嘴豆,冻货紫甘蓝碎,唯一不是冻货的秋葵配罐头沙拉酱……

“热乎乎的香肠比萨!你看!”

俄勒冈一脸得意地打开最上面的纸盒子。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饼胚是哪里来的呢?意大利香肠是哪里来的呢?”

“额……”俄勒冈的笑容凝固了。

自然是冷冻的饼胚,冷冻的奶酪,还有新开的香肠罐头啦。食堂还能有什么新鲜东西。

“哎,算了,谁叫姐姐我不中用,什么都没学会呢?”

俄亥俄勉为其难地拿起其中一片放在准备好的盘子上,又拿走一片。

剩下的都属于大胃王妹妹。

当夜幕降临,俄勒冈从浴室里钻出来时,被冷风吹得一阵激灵,赶忙光溜溜地窜进了卧室。姐姐已经像往常一样把干净衣物排列好了。像往常一样,内裤不是烘干的,是晒干的,有阳光和洗涤剂的香味,还有姐姐手上残留的味道。

“我走啦!”

好像一瞬间,体育生妹妹就穿好衣服冲到了门外。

“不许回来太晚!你知道规矩!”

在阳台熨衣服的姐姐头也不回。什么是规矩?晚上睡觉前15分钟榨10次,做不到就是在外面乱搞别的小妹妹了。

妹妹尴尬的笑声渐渐远去。俄亥俄哀怨地叹了口气,拽了一下号码不够大的抹胸,把耷拉下来的头饰扶正。然后扭头在穿衣镜里浏览了一下自己的侧影。

妹妹送的女仆装好看是好看,就是自己好像变得奇怪了……她想着,顺手把几件衬衫叠好,领撑扶整齐。然后突然想起烘干的碗盘还没收,就回厨房把它们收好。

路过客厅,她今天第十次检查了债务账单。欠款余额-141,265,740,已经快要到一半了。妹妹真棒呢,姐姐应该真的很快就能回来了吧?

俄亥俄感觉有点热。应该去洗一下脸,她想。当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矜持、害羞又有点傻气的笑,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掩了一下。

为什么会想笑?因为想到姐姐要回来了。

为什么会害羞?因为一直傻笑实在是不太体面啊。

为什么会矜持?因为被妹妹要求当一个得体的女仆啊。

为什么会遮掩?半是“女仆”的本能,半是不愿面对吧。

那么风尘浪子俄亥俄去哪了呢?

因为妹妹不喜欢,偷偷逃走了吧。

每次照镜子,光荣都会幻想,幻想姐姐容光焕发时的样子。

但今天她不再想了。她站在姐姐的门前,看着紧闭的百叶窗,看着玻璃里倒映的自己,最后看看手里的照片。

那就是她应有的样子。

刚要敲门,明明闩住的门却自己开了。

姐姐不在书桌前,屋子里所有固定用的、起标识性的物品全都不见了,地上散乱着很多东西,比如弹珠、米粒、碎玻璃;笤帚和簸箕倒在路中间。桌上的格子纸板不见了,多了很多密密麻麻写着字的稿纸,上面满是墨点和涂改的痕迹。

光荣歪着头,艰难地看懂了一些字样。

《论灵能在火炮射击中的应用与发展》,这是什么东西?

她赶忙向屋里走去,听到阳台上的响动,连忙赶去,只见“姐姐”背对着自己,在展开的小餐桌上写着什么。她嘴里哼着什么难听的调子,翘着二郎腿,膝盖一上一下地抖动,带着桌子也在抖。她的右手奋笔疾书,左手却在把玩什么东西——被身子挡住了,光荣看不见。

“嘿,孩子,接着!”

姐姐转过身来,她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那是一颗弹珠,并非停在指间、顺势抛出,而是浮于半空、随意而动。是姐姐用什么不明的能量凭空移物。

但光荣甚至都没有注意到。

姐姐转过身的瞬间,在她的脸上,光荣看到了夕阳下的赤潮、映着焰火的彩池,或者遍布着火烈鸟的盐湖。这样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里跳跃着兴奋的光芒,满是穿越迷雾的欣喜,令人不禁遐想,也许先贤高呼“尤里卡”之时,曾带着同样的神态吧?

她被那容光焕发的脸镇住了,直到那颗弹珠打在额头上为止。一道红印浮现,本能轻松反应过来接下这小东西的战舰超人,愣是一根指头也没有动。

她的眼里布满水雾,她的嘴唇狠狠咬紧,她的眉头拧做一团,她的拳头紧紧攥起——

为什么,为什么那漂亮的眼睛是幻觉呢……

姐姐的脸上依旧遍布疤痕,哪有什么漂亮的眼睛,哪有什么雀跃的眼神。

姐姐变得手足无措。她慢慢走过来,摸摸光荣的脸,没得到任何反应。

“嘿,”她的手指在光荣眼前舞动,“我能看见你啦!你看,我真的不用靠听和摸来生活,还能正常写字了,甚至还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同志——你不为我高兴吗?”

被凝视的感觉又出现了。那不是错觉,是心灵、意志和智能活动生成的一种新的感知,姐姐的灵视正凝望她的意识之外那层外壳。她真的“看见”了。

然而光荣却委屈得不想说话。为什么每次见到她都在哭呢?

“姐姐,”她闭上眼,沉重的压力几乎让她说不出话,“姐姐,我想……”

她凭着在其他姑娘们那里积攒的经验,摸索着捧住了姐姐的下颌。她的脸凑过去,凑近前去,一直到额头和鼻尖触及那些伤痕为止。她衔住姐姐,透入姐姐,舔舐姐姐近半是合金材质的口腔,抚摸着姐姐藏起来的胸部。

纽扣绽开,绷带断裂,姐姐那比她大得多的一对雪兔跳将出来;真神奇,它们去年明明只剩一只了呢,居然又长出来了吗?

“姐姐”还是没有拒绝,她的手小心翼翼地举着,生怕阻挠了光荣的动作。

腰带也滑落了,接着是裤子,内裤的系带松开,光荣将它捏作一团扔出去。紧接着,踩掉“姐姐”的鞋子,把自己的大衣披过去,托着腋窝将下半身光溜溜的姐姐抬将起来,前行两步扣在了栏杆上。

“姐姐”不敢再“看”她了。躲躲闪闪,噤声不语,害羞脸红。光荣又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那张照片,真没想到,看似开朗豪气的你会是这样的……

弱受?

为什么不拒绝我呢?光荣赌气般地掀起裙子。今天她是真空出阵,锃亮的406mm主炮涨得老大,对“姐姐”虎视眈眈。

它从虎视眈眈到全面进攻只用了一秒钟。“姐姐”的里面好紧,她想,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

“姐姐”捂住了嘴巴。明明没有人的,她不敢叫,甚至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她就那样被动地被顶在栏杆上,被光荣弄得上下浮动,抖成一团。

坚挺可靠的光荣小姐不知为什么,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当她的主炮在又热又黏的核心区里爆发时,“姐姐”呜的一声哀鸣,一踮脚夹起了双腿,惨遭大破的表情和一夹一夹的核心区无不说明她在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被光荣击溃了。

挺起腰展开齐射的光荣在炮弹发射之后腰眼一虚,猛地弓下身来——她也许从来就没有这么猛烈地爆发过。看着“姐姐”膨胀到临界点的457mm巨炮,她伸手握住,瞟了一眼“姐姐”的脸——仍旧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呢。

于是她赌气地低下头,含住那膨大且滚烫的东西。当她展开咽门,将这巨物送入喉中深处,它便立刻惊慌失措了。大股大股灼热的AP弹喷涌而出,光荣连咳嗽都做不到,只能是吊住它发抖,脸涨得通红。

终于它软倒了,抽离出去,眼冒金星的光荣蹲在地上咳嗽。

“姐姐”的手果然抚摸了过来。她的声音沙哑,“如果不舒服的话,孩子……”

光荣猛地抬起头,把捧起的双手伸上去举过头顶。上面泛着一滩她吐出来的白色的AP弹。

“为什么不拒绝我?”

没头没尾的提问,“姐姐”困惑得很,“你——”

光荣站起身来,红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这和自己一样有着浓密丝滑的白发、曾和自己一样有着明亮灼人的红色眼眸,和自己一样有着修长的身材,和自己一样有着纤弱的肩膀和大大的胸部的“姐姐”。

她亲吻“姐姐”,依然不被拒绝,酸涩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弥漫。一道银丝拉出,光荣盯着“姐姐”的“眼睛”,又一次泛出了泪花。

她不敢直视“姐姐”。她把头埋进对方胸口,含糊不清地开口,好似自己也怕听见自己说了什么。

“克里姆林,我的母亲,妈妈,”她哽咽着,“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呢?”

克里姆林只是温和地搂住自己的孩子,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西方那个叫腓特烈大帝的婆娘是如何同孩子们搅在一起的。

自己的孩子这下算得什么?根本不算什么好吧。只要她舒服,什么都好。

“我的孩子,”她的声音轻同耳语,“无论你想要什么,妈妈都不会拒绝的呀。”

只是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孩子经常和研发局的俄亥俄搞在一起,俄亥俄明明知晓她的动向,这孩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呢?

骗她是姐姐,真就信了。可是,再笨的孩子,终究是自己的……

当蒙大拿踏着五月的阳光按响门铃,惊讶地发现,藏钥匙的地方都不见了。门口变得整整齐齐。也没有一个懒散的声音喊她自己开门。

噔噔蹬蹬,小碎步跑的声音由远而近。

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身影带着微笑出现,然后楞在了门口。

蒙大拿也愣住了。

女仆俄亥俄的手在门把手上冻住了似的,半天才抽回身前。她的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光,不知是惊讶还是喜悦多些?嘴巴扭动着、颤抖着,并起的大拇指揉来揉去。她倏然向姐姐鞠了一躬,按惯例伸手引她进屋。

蒙大拿走进屋里。这间研发局的宿舍原本又脏又乱,弥漫着不明的气味,现在却清新又明亮。窗帘开着,卧房的窗户开着透气,被褥整齐,原本躺着打飞机用的垫子和斐济杯、倒模什么的都不见了。过去的照片陈列在最明显的位置,有一些还被装裱起来挂在墙上。熨斗、衣架、吸尘器这种东西都出现在屋子里了,一套换洗的女仆装架在墙角的阴凉里,明显比俄亥俄身上这件要短——并非连衣裙,大概只能遮住屁股,一定会露出腰和臂膀,头饰带两个……猫耳?插件尾巴?

蒙大拿又看看照片里那咬着棒棒糖歪着嘴笑、把肩膀架在她身上的俄亥俄,再看看低着头的俄亥俄本尊。这一眼倒发现了三个不同的补丁落在衣服上。围裙底下那个皱巴巴的,头饰上那个缝得太紧了,袖口下那个线口又密又齐还做了渐变色遮盖。

都是她自己学会的么?她怎么变了这么多?

唉,是了,她低着头在那哭呢。怎么了这是?怎么连声都不发了呢?

蒙大拿只能慢慢抬起妹妹的下巴,看看她紧咬的嘴唇和涕泗横流的脸。没有办法,只能用老办法了。

姐姐祭出自己宏伟的胸怀,紧紧将妹妹的头按在沟壑里,抚摸着她的背发出哄小孩的“喔喔”声。没有蹭奶,没有索吻,没有求欢,俄亥俄只是抱上来,紧紧贴着重生的姐姐,好像怕她消失一样。

“姐姐,对不起……”

接下来尽是什么“我没有用,没办法出击”“我真没用,照顾不好妹妹”“我真窝囊,根本没想着解决”“我真废物,就知道摆烂打飞机”之类的屁话。蒙大拿无奈地听着;自己的妹妹,再没用,难道扔了不成?姐姐多努力一下就好了嘛。

正哭诉间,刚才去买配件和信号旗的俄勒冈撞了进来。

“姐姐!”她眼里全是金发碧眼温柔伟岸的蒙大拿,“姐姐我回来啦!”

她穿着和蒙大拿一样的裤袜和高跟鞋,笨拙地跑着,扑通一声撞在俄亥俄身上。

令蒙大拿皱起眉头的是,俄亥俄被扑倒以后就坐在地上默默地抱着膝盖继续哭。

她不动声色地推开俄勒冈,拉着她,又扶起俄亥俄。看着低头垂手甚至有几分羞涩的俄亥俄,她绝望地摇摇头。

那个色痞浪子妹妹大抵终究是没了。

俄勒冈似乎没有发现俄亥俄在哭,她拍着姐姐的肩膀,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嘿俄亥俄!我做到了!你看,姐姐回来了!你快看啊!”

蒙大拿搂住两个妹妹,对俄勒冈摇了摇头,然后轻声问俄亥俄:

“既然你不想出击,以后就来照顾我们好吗?”

然后她就为自己摆出这么低的姿态后悔了——为什么俄亥俄在颤抖?明明是在憋笑!

俄亥俄憋着笑,走到一旁,提裙屈膝行礼:

“承蒙不弃,”她的声音在颤抖着,“作为女仆味斐济杯我是最棒的!”

然后蚌埠住了。她弯下腰哈哈大笑,带着没心没肺的俄勒冈也哈哈大笑,久别重逢的感伤气氛一下子就没有了,好像刚才的伤痛和哭诉全是假的。

眼泪都没干呢。

蒙大拿捂着脸,没眼看这一大一小两只鹅。没心没肺的色痞!可惜都是妹妹,没法批发核心区直接扬了。

大概还要被她们批发核心区罢……色痞姐姐的脑袋里,也全是和妹妹如胶似漆的画面了呢。

尾声:注定的坏孩子

楼梯上传来咯噔咯噔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抬什么东西。

屋内的人急忙迎出来。是蒙大拿抬着一架婴儿车吭哧吭哧地上楼。

克里姆林惊讶地看着车里沉睡的孩子;谁知道这皱不拉几的婴儿长大以后,会变成怎样雄伟的战舰呢?

蒙大拿不好意思地朝她笑笑,顺手扶了一下肩带。

她穿着普通的碎花布连衣裙,戴着平平无奇的草帽,胸前挂着一副很旧的墨镜——上面的漆都斑驳了,镜片也没有那么亮,也许是她的指挥官在上一次战争中留给她的。

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母亲带着她新生的孩子出门。

克里姆林像个水兵一样穿着海魂衫和蓝色短裤,打着赤脚。抛开被高高撑起来变作露脐装的上衣外,她看起来就像着港口里某个老船员家里初长成的孩子。

如果她不把那厚厚的风镜摘下来的话。

蒙大拿把婴儿车停在门边,上前一把拽掉了那苍蝇头一般的护目镜。于是看到了那些骇人的疤痕。

“为什么不告诉我?”

“拜托,女士,写信要好久才能到。倒是你,怎么那么长时间不回我呢?”

蒙大拿沉默了。那时她战沉了,怎么可能去看一位异国笔友跨洋寄来的信?好像因为账单太多没收拾,那信已经被弄丢了。

她只好紧紧抱住克里姆林,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安慰她。可是温柔的环抱并不缺她这一个,也不是什么温柔的怀抱安慰了克里姆林,这个看起来弱受的家伙是自己走出来的。

我又能有什么用呢……除了迟来的问候……

“唉,别这样,”克里姆林摸了摸拿拿酱的脑袋,好像读懂了她的心声。“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都还活着,这就很好了。”

活着……

蒙大拿忽然放开克里姆林,急匆匆地把婴儿车推进屋里。随手把帽子一挂,她转身把跟进来的克里姆林按在墙上。

车里孩子发出几声咕哝,不知道是梦呓还是快要醒了。

这是“缅因”?是的,我曾发誓要代她的母亲养育这孩子,培养她长大……

可是克里姆林看到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却开始缺乏信心了。要怎么教她呢?怎么让她传承海军的精神呢?她的母亲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要怎么一直瞒着她?

神游天外的克里姆林被拿拿酱的唇舌拉回了现实。不远万里漂洋过海来见她的异国金发大胸妹正在吸她的脸,从脖子一直吸舐上来的。她喘得像太阳底下的小狗一样,闭着眼,眼珠子乱颤,从脸到耳朵都涨红了。

“孩子快醒了……”蒙大拿低声叹气,用耳语一般的音量自顾自地诉说,“我也快要走了,可我……我想要你啊。”

克里姆林没有回绝,蒙大拿得寸进尺,甩了鞋子踩在克里姆林的脚上,左腿一勾、脚尖一绷,双手向下一扽,一团白色的东西便从股间坠落到右脚面上。克里姆林还能感受到它的余温。

掀起裙子,里面16寸口径的野兽虎视眈眈地向上望着。它在怕弄脏我的衣服吗?克里姆林一只手就把海魂衫从头顶扯了下来,另一只手还能腾出空来在蒙大拿胸前一捏。

拿拿酱迫不及待地将这白毛羞涩(?)美少女的短裤褪下,稍稍一握虎踞其下的18寸巨炮,就径直将它向自己最敏感的核心区塞进去。很久没有这样急匆匆地吃快餐了呢!在办公室里和鸭滑还有她的妹妹们做这个,她们总是害怕被眼尖的航空母舰侦察到,从而脸红、羞涩不敢出声,但最终一定是忍不住呢。

克里姆林却不知为何比她们熟练的多。婴儿车里的孩子开始翻身,她们二人都是噤住声。克里姆林靠着墙搂着拿拿酱的脖子,略略挺腰,让拿拿酱可以踩着她的脚上下耸动。脚尖踮起,脚跟又放下,一重一轻,一出一入,脚背发热的时候主炮也被热热地黏糊糊地夹住。她看着拿拿酱快要丢了却不敢喊出来的样子,轻轻笑着,坦然自若。拿拿酱仿佛看见了她嘲弄的眼神,加大了压榨的力气。她们的喘气声不可控制地变得粗重了,婴儿车里的孩子开始舔舐嘴唇。忽然,蒙大拿重重一哼,腿一软向下跌去。克里姆林用力搂住她,控制着发颤的全身不要撞到什么发出声音。有什么要出去了,她胀得难受,想叫但又不能,索性一口啃住拿拿酱的脖子,正在登仙的拿拿酱估计也感觉不到吧。

孩子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拿拿酱羞恼地推开克里姆林,从她的脚上下去。稍稍一叉开腿,一团黏糊糊的东西就滴落下来。啪嗒,啪嗒!二人惊得愣了一下,可孩子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克里姆林松了口气,坏笑着向前挺腰,露出自己严重漏水的核心区,向下指了指。可蒙大拿知道这孩子肯定马上就要开始哭了,她来不及再装填一轮。顾不得自己的齐射全部打在了自己的裙摆内衬上晕湿一大片,顾不得自己的后面还黏黏糊糊,顾不得腿还有点僵硬蹲不下去,拿拿酱匆匆吸吮一下右手的两根手指,匆匆地朝着克里姆林里面探了进去。

她的动作很急促,甚至有点粗鲁——不过克里姆林似乎正吃这一套。她弯着腰,双手抱胸,两个膝盖绷得死紧。不两下,蒙大拿便从她的反应中推断出了最敏感的位置,开始了集中攻击。克里姆林开始捂住嘴;当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响彻房间,克里姆林的潮水也喷涌而出,浇湿了落在脚边的短裤和拿拿酱的脸。

场面诡异极了:裙子前面鼓着诡异大包从内到外湿了一片、内裤还挂在脚上的拿拿酱带着一身的石楠花香,试图去哄孩子;而本该接手照料这孩子的克里姆林却心虚地捂着胸口,蹑手蹑脚地去卧房里换衣服。

有一瞬间,克里姆林悲哀地想:从小就在一群大人CCB的环境长大的孩子,会长成什么好东西吗?

该死的腓特烈大帝,她自己草我,她跟我的孩子草我,难道未来缅因这她孩子的孩子也要来草我吗?

呜呜呜,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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