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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的死亡直播(五):最终章 ,白凌狼影怎么会轻易战死!(下篇),1

小说:兽太小英雄 2025-09-08 08:54 5hhhhh 4390 ℃

2月2日,第九天,黑鳞路某公厕内

  “啊,从左数第一,第二……应该就是这间了。”

  刚刚放学的小白将这间公共厕所内的所有隔间的门都敲了个遍确定这里再没其他旁人后,这才在其中一扇门前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他午休时间偷溜出学校在小巷子里偶然听到的消息,说是今天这里将会有小英雄肉便器免费供大伙使用,虽说当下这种小英雄为了谋生而出卖身体的事情也不算少见,但作为学生的小白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毕竟这种行为哪怕再下贱也多少有着自己的目的,没什么身份,能力,或是资金实力还是很难体验到的。

  谈话的似乎是两个怪人,从他们的对话小白多少也能推测出事情的原委来:无非是哪个小英雄任务失败了,怪人们为了报复他才将他关在公共场所里羞辱,因此哪怕情报是假的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小白又恰好面临巨大的考试压力,于是机缘巧合下他还是顺着偷听到的地址来到了这间厕所里,不过看四周冷清的样子似乎是刚刚布置完还没有多少怪人“使用”过,看来自己的运气是不错呢,当然这是建立在情报无误的前提下。

  想到这小白不禁感到有些忐忑与期待,管他真不真的先看了再说!他舔了舔嘴唇缓缓拉开了隔间的门,首先跳出来的便是一只悬在半空中的白色脚爪,这一抹亮色在这狭窄阴暗的厕所里显得尤为显眼,但从这脚爪抬起的高度来看便足以让小白确信自己没来错地方。紧接着他将门整个拉开,好看看究竟是哪个英雄让自己捡了便宜,只见一头白色的小狼正一丝不挂地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那雪花一样绕着腰间分散的蓝色花纹,以及那副冷冰冰的面相让小白的心头直接浮现出了对方的名字——

  哦,是冷鲜啊。

  啊?怎么是冷鲜啊?

  不止小白,由于冷鲜过于耀眼的成绩,他屡次三番出现在报纸上、新闻里乃至各种营销号自媒体中的身影让不少居民早就习惯了冷鲜的模样,以至于当他出现在这种肮脏下流的场所时小白第一时间还没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对,事实上以冷鲜的体量若没有什么难以应付的怪人或是无法解决的难题一般人本就很难见到他,更何况前不久协会才刚刚公布了冷鲜的死讯,怎么想这家伙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难不成这是协会的什么阴谋?冷鲜这样强大的生命力战死的可能性本就微乎其微,但如果是协会的命令,用假死让他从英雄的使命中解脱出来好彻底投身黄色产业,这样一来一切不合理不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小白一阵头脑风暴瞬间便为自己找到的这个便宜安上了个再合理不过的源头,至于例如厕所里的是冒牌冷鲜等等可能性,以及消息是从怪人口中透露的种种疑点都因为太过无趣而呗小白舍弃掉了,既然如此那就让自己勉强堪此大任,试试这白凌狼影的第一夜吧!

  过去风光无限的小英雄此刻正瘫软在马桶上,浑身上下除了遮着眼睛的黑色眼罩外没有一丝衣物,绳子接在隔间的墙板上捆着冷鲜的膝盖将他的脚爪高高抬起,仿佛在骄傲地炫耀自己的蓝色爪垫似的,还顺带展示了自己胯间疲软的肉茎,两只胳膊被卡在狭窄的隔间之间别扭地架着整个身体,看上去柔弱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哪里有传说中能冰冻一座火山的样子。小白也注意到了眼前这位小英雄似乎安静地有些过头了,这时他才注意到一旁的晾衣架上还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赫然写着“已迷晕”“免费使用”的字样——害怕小英雄能力爆发而发生意外吗,没想到这群怪人想得倒还周到。

  小白若有所思地上前来试探着用手指戳了戳冷鲜的脸颊,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冰凉、柔软,见其没有反应于是他又轻轻掐起一块肉来在指尖捻了捻,而那位不易近人的白凌浪影对这一的亵渎仍然没有顶点反抗,这让小白越发坚信自己是捡了个大便宜,手头的动作也不再畏手畏脚,像一个痴汉似的开始在冷鲜的身体上上下摸索。

  “小英雄的肉体摸起来手感就是不一样,好软……”小白一边情不自禁地喃喃着一边将爪子埋进冷鲜蓬松的毛发中肆意揉捏着,冷鲜平时被锻炼得很结实的肌肉此刻在“药物的麻醉”已经变得酥软,让小白越捏越感到上瘾,像是在打量自己新到手的毛绒玩具似的,一路从冷鲜的脸蛋滑过双乳,又调戏似的绕着可爱的性器划了个圈最终停在那两只脱离了地面的脚爪之上。

  此时小白只要轻轻抬脸便能亲吻到那双饱满可人的肉垫,过去他可没少幻想过这等尤物与自己亲密接触的场面,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这样合理合法地亲吻着白凌浪影的爪垫。这只总是踏冰而行的脚爪此刻也如冰块般凉爽,让小白因为激动而炙热的嘴唇在贴上的瞬间有种在极度饥渴的情况下吮到了一滴清泉的救赎感,自然而然地勾出了他的舌头贴在冷鲜的爪垫上慷慨地分享起自己的唾液。

  当然仅仅是舔自然是不够的,小白几乎没用眼睛便探到了冷鲜未被绳子吊起的另一只脚爪,轻车熟路地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胯下。裤子还没脱下的他清楚此处自己此刻正孕育着怎样疯狂的想法,但他却执意像这样隔靴搔痒,隔着几层布料来让这只柔软的足底踩压着自己下半身的鼓包,而那被“迷晕”的小英雄也十分配合地任由对方调动着自己的小腿,就这么简单地一压一磨便让小白再也忍受不了,直接狼狈地将那只脚爪往自己的裤裆里塞去。当然这样粗暴的方式当然只会迎来无比滑稽的结局,那只角度本就不太合适的脚爪最终也只能卡在小白的裤子里,轻轻地压在里面的龟头上。不过好歹也算是亲密接触上了,润滑又刺激的触感让小白一下便+爽得打了个寒战。

  就是这样……他尽量不去用手施加外力,单靠围腰的松紧绳来束缚着冷鲜无力的脚爪,好幻想着小英雄心甘情愿为自己足交时的场景,只要轻轻地来回晃动,那不断分泌着透明粘液的龟头便能在冷鲜的爪垫上留下一道道淫秽的痕迹从而换来一股股自己双手无法带来的的陌生的快感。可惜这场单方面的幻想也没能持续下去,几个来回过后那裤子便承受不住这样的互动,直接被硬生生拉了下去,而那失去支撑的脚爪也就这样直直地坠了下去摔在了马桶边缘来回晃动着,好在这最后一下的大动作也没让小白失望,那突然坠下的摩擦力几乎带着小白的整个包皮一起滑了下去,冰凉的微风顺势包裹在他滚烫的性器上,与那急速的摩擦互相作用着,让小白险些叫出声来。

  “睡着了都不安省!”小白理所应当地将着突如其来的意外快感归咎于无意识的小英雄身上,他没有抽起自己的裤子也没有再拾起那只耷拉下去的脚爪,就这么赤裸着俯下身去,十分霸道地将小英雄压在自己身下,用鼻子在冷鲜的脸蛋上轻嗅着,而身下早已挺立的性器自然也与冷鲜的肉棒贴在了一起,相比之下小白坚硬的下体显然要雄壮得许多,看来所谓的小英雄也不是什么都强嘛,小白沾沾自喜地扭着自己的下半身永肉棒调戏似的来回挑逗、抽打着冷鲜软烂的嫩茎,任由双方湿润的铃口在彼此的小腹上涂抹着。

  而小白的脑袋也越压越深几乎已经和冷鲜的嘴唇亲在了一起,过去他可没听说过白凌狼影有什么情史,自己这一吻怕是要夺取不少粉丝的美梦吧!当然小白不知道的是,尽管并非自愿,冷鲜的初吻也早就被别人夺了去就是了。

  于是小白饥渴难耐的舌头终于撬开了冷鲜的嘴巴,略显生涩地绕过对方的牙关触碰到了对方湿润的舌尖,虽然与“昏迷”的小英雄深吻少了些互动性,但对方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的征服感还是让小白沉溺其中 ,“吸溜…吸溜……”的声音在紧紧贴合的两张嘴唇中不断翻涌,冷鲜的嘴巴都因为小白舌头的搅动而轻微颤动,在眼罩的装饰下甚至像是已经苏醒过来正配合着小白的动作似的,然而没有意识的他根本吞咽不下由对方的口中吐出的源源不断的口水,只能任由这些唾液从自己的嘴角溢出。而正在深吻着的小白也不只满足于嘴唇上的侵犯,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越压越低,几乎快要骑在了小英雄的身上,原本还只是在小腹上蹭来蹭去的肉棒也自然地移到了冷鲜的股间。

  “也不知道直接插进去会不会直接痛醒,既然是小英雄应该多少能耐玩一点吧?不对,小英雄的身体也可能会更敏感一些……”在肉棒即将破开冷鲜禁闭的后穴时小白突然担心起来 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当下实力最强的小英雄要是突然醒来自己恐怕要万劫不复了,残存的理性警告着他不能把自己的生命安全寄托在陌生怪人口中的“安眠药”上,于是就差临门一脚的性器最终还是没能插进去,甚至就连本还在深吻着的嘴巴都僵硬地离开了冷鲜的双唇。

  “现在离开应该还来得及……”小白心里打着退堂鼓,越想越觉着诡异,明明应该是十分燥热的环节为什么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点温度呢,难不成对方已经醒了?小白心里想着眼睛不由得又瞟向了一旁靠着马桶水箱的冷鲜那微微张着嘴巴留着口水的糜烂模样让他一时间又有些舍不得放弃眼前的这口美食,不对,如果已经醒了自己恐怕在骑在冷鲜身上之前就已经被冻成冰棍了 ,既然没醒,那自己稍微玩一下下应该也可以吧?

  在自我说服下他又一次凑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要收敛许多,小白没再敢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这种隐私部位来侵犯对方同样敏感的嘴唇和舌头,转而用手指轻轻撬开了冷鲜的牙口,按压在他小英雄软烂的舌头上,绵软湿润的触感带给小白十分新奇的体验,他小心翼翼地将舌头拉出了冷鲜的口腔,像在恶作剧似的一点点拉着它舔向冷鲜自己的鼻子,然而就在小白不经意间用手背蹭到冷鲜鼻头的那一瞬间,他骤然明白过来自己先前感到的那种怪异究竟来源何处——

  眼前这位小英雄分明已经没有了呼吸!起初小白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他将那条被自己拉出来的舌头扒拉开小心翼翼地凑到冷鲜的鼻子底下试探不到一点鼻息时,他才真的惊叹道:“我她妈的居然在害怕一具尸体?”

  既然这样那一旁“已迷晕”的字牌一定就是障眼法了,包括这张眼罩……小白想着将那眼罩一把撤下,果不其然那松垮的眼眶中只有两颗浑浊的瞳孔倒影着小白黯淡的身形,甚至上下两只眼皮还被人用胶带恶趣味地贴着好让这具尸体能永远睁着眼睛,仿佛游戏里埋藏的菜单似的,毕竟一般人也不会摘下眼罩来一探究竟。

  “看来那场葬礼是真的……”小白若有所思地喃喃道,这样那冷鲜被怪人击败又迷晕了绑在这里的猜想也不攻自破了,如此也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小英雄协会的阴谋!

  一瞬间小白便再一次脑补出了事情的“真相”,众所周知向来洁身自好的白凌狼影因为时刻占着所谓最强小英雄的位分与热度又不肯听从上级从事黄色甚至只是擦边的相关活动,一直与协会有些矛盾,因此而被协会秘密暗杀,装模作样地搞个葬礼,最后再报复性地把尸体扒光了扔到这里好狠狠侮辱一下他的贞操,如此一来这发生的一切倒也说得过去。

  “也就是说,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小白捏着冷鲜的脸蛋来回扳动着打量,他可从来没见过白凌狼影摆出过这样的表情,耷拉的舌头,微张的嘴巴,失焦的两眼,以及高跷的两腿间大张的性器与后穴,在绳子与胶带等外力的拉扯下,冷鲜瘫软无力任人摆布的臣服姿态也变得妩媚诱人,将小白的性欲又一一次一步步勾引了出来,尽管这还是他第一次玩弄一具尸体,但毕竟能玩到实力这样强劲的小英雄的机会可不常见,权当是在使用一款不会反抗的性爱玩具也不算是难事,况且往好处想,最起码也不用担心冷鲜突然醒过来了不是?

  “嘿嘿,白凌狼影大人,既然您已经死了,那就就别怪我动作太粗暴喽。”小白嘿嘿一笑,又一次将下体顶在了冷鲜的后庭,似乎是为了报复自己先前被吓得畏手畏脚的狼狈,这回他几乎没怎么瞄准便气汹汹地将性器往冷鲜的后穴里挤去,毫无疑问,不论是活着还是死去,这位冰系小英雄的体内永远是这般冰凉,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撑开冷鲜的后穴,那已然松垮的肠道也十分配合地适应着小白性器的形状,“哼,生前再洁身自好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一个大张后穴的骚狗!可惜看不到你跪在脚下汪汪叫的模样了。”小白扔下冷鲜的脑袋,鼓足了劲像打桩机一般将下体往冷鲜的菊穴里顶去,突如其来的巨大推力让冷鲜无力上仰的脑袋都像在赞同似的上下晃动着,小白抬起手来一把将先前还没有舔够的脚爪抓了下来,放到嘴边肆意亲吻舔舐着,眼下这曾制裁果无数怪人的足底如今也只是这位普普通通的学生口下的玩物罢了,而小白的另一只手则直接粗暴地塞进了冷鲜的嘴中,一个劲地往其嗓子眼里扣去,倘若冷鲜还活着哪怕只是睡着了也一定会因为这粗鲁的行为而发出一阵阵干呕,而对于一具尸体来讲不论这种宛若无知的孩童不知轻重的亵玩多么难受,冷鲜也都感觉不到了,只能任由小白伸出尖锐的爪子在冷鲜的喉咙中不段深入,用肉垫一点点感受着冷鲜舌头上粗糙的舌苔,以及四周肉壁湿润粘腻狭窄又柔软的包裹感。

  “想必生前的白凌狼影从来没被这样欺负过吧!”小白用力地顶了顶自己的下体像是在提醒这位小英雄自己在对他说话似的,他将沾满了口水的手指从冷鲜的嘴巴里抽出又涂抹在对方的嘴唇上,随后又抬起冷鲜另一只耷拉在马桶边缘的脚爪将这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准备完成最后的猛攻,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动作中,带着粘腻肠液的下体从冷鲜的菊穴中换换抽出一部分又被以极大的速度撞了回去,“咕叽咕叽”的声响又一次从冷鲜的下半身中穿出,冰凉润滑的触感不断撩拨着小白被刺激得万分敏感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发出轻哼来,紧接着便又是一个抽插来回,脸蛋与小腹狠狠地撞在尸体对臀间,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啪”混杂着水声的动静,抗在肩头的两只脚爪也跟着来回轮流拍打在小白的背上,仿佛在敦促小白更用力些似的,再往后小白几乎快要将冷鲜的身子整个抬起了,尖锐的爪子深深恰进尸体的皮肉拉着整个身体上上下下地乱晃,若不是后穴绵密的啪啪声,这副将软烂的脑袋晃得上下翻飞的场景倒像是一位道心破碎的粉丝在质问他心爱的偶像一般,“白凌狼影的第一次就由我来收下喽!”小白兴奋地宣示着这早已被他人夺取的主权,最后一次用力一顶,将积攒已久的快感与蓄势待发的精液一齐射进尸体的后穴中,走一阵阵地抽动过后,小白喘着粗气将尚未疲软还挂着浓白“口水“的下体从冷鲜的菊穴里换换抽出,“运动”过程中渗出的汗水已经浸湿了两兽的毛发,小白微笑着擦了擦额头脱离了这具仍然冰凉的尸体,那只失去支撑的脚爪也由此再一次滑了下去又被小白重新拾起,而身下那只意犹未尽尚有余力的贪婪肉虫也迅速捕捉到了这份美味又一次抬起了脑袋,毫不犹豫地挤进了爆满肉垫环抱而成的温床之上,小白的双眼都被这份柔软与水润服侍得眯了起来,“也不知道冷鲜会不会怕痒呢?”小白嘴里嘟囔着手下摩擦的动作都快了一分,望着自己手中冷鲜的爪趾不断被自己的性器挤得彼此分开又被自己重新拢在一起的可爱模样,小白不由得幻想起来:如果冷鲜还活着这时候一定是一脸嫌弃的表情吧,然后又会因为脚底的瘙痒而把脸憋得通红,直到最后憋不住了再爆发出他这辈子都不曾露出过的大笑,那场景想想都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去蹂躏一番。

  小白砸吧砸吧嘴又看向冷鲜淌着口水的痴傻表情,手底下的动作还未停止脑子里又开始打起了算盘,这么说来还真有点好奇冷鲜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于是小白又抽出一条胳膊来俯身去勾起冷鲜的嘴角,结果那夸张的弧度却只让那具尸体的表情显得僵硬又诡异,没办法小白也只好就此放弃专心摆弄起身下的脚爪。

  经由这段小插曲,小白在刚刚射精后留下的一阵胀痛已经缓解了不少,剩下一丁点的不适也在充血中逐渐麻痹,甚至为这冰爽的足交体验还多添了一份触感,仿佛自己那还滴答着淫水和精液的龟头都变得敏感了不少,他控制着脚爪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按压,渐渐的他甚至开始羡慕那些能在战斗中被冷鲜踩在脚下的怪人了,再往后随着快感再一次直冲脑门,小白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两手只是机械性又越发疯狂地用尸体的脚爪触碰自己肉棒的每一处地方,此时的他已经不在乎什么姿势能获得更多的快感,什么动作能带来更美妙的幻想了,满脑子在肉垫的刺激下只剩下了一种欲望——那就是用精液玷污这双再不能踏上地面惩恶扬善的脚爪!

  最终小白一声怒吼,又是一股股的浊液从不断抽动着的肉棒中喷涌而出,肆无忌惮地倾泻在了这只脚爪上,白色的浓精在冷鲜的足趾与肉垫间缓慢的流淌着,自然到仿佛天生就在上面似的,一些精液甚至还射在了冷鲜的身体上,配着先前留在后穴里正不断外泄的浓精,让这只留在厕所里的肉便器更符合身份了一些,小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与那些怪人们一样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侵犯白凌浪影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别说有多气派了!小白心里想着,突然又开始觉着仅仅是精液似乎还没发宣誓自己先来一步拿到的主权,于是他随手拿起不知是谁留在附近的记号笔像那些在名胜古迹上留下自己名号的素质堪忧的旅客似的,在冷鲜最显眼的位置上写下了好些羞辱性的词语:

  “骚狗,肉便器……这些够么?”刚刚发泄完的小白大脑一时有些宕机,“哦对,还有这个——尿壶,嘿嘿,既然在厕所了就要履行马桶的责任嘛。”

  小白嘿嘿一笑,将自己已然疲软的下体对准了冷鲜半张着的嘴巴,微微用力便将充斥着自己信息味道的尿液淋向了小英雄的脑袋。这么远的距离想要“精准命中”本来就很困难,更别提现在他刚刚才结束了一场恶战,花洒似的尿液尽管瞄准了小英雄的嘴巴但落在其他地方的还是大多数,而已经死去的白凌浪影自然只能默默忍受着来自一位普通中学生的侮辱,任凭这些温热的尿液从自己的脑袋上流下,汇往口腔中流入自己的喉咙,溢出的或压根没流进去的便继续滑过自己冰冷的肉体,甚至自己已然浑浊的瞳孔都未能幸免,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数腥臭的体液将自己淹没……

  “呼……不愧是小英雄,真他妈的骚。”一头身强体壮的熊兽人闷哼一声,将自己肥硕的肉棒从冷鲜的嘴巴里抽出直接顶在小英雄的脸上,推着那些被自己怼得堆积起来的嫩肉挑衅似的挑逗着,一旁正在扳着冷鲜的脚爪摩擦着自己性器的同伴听后冷笑一声朝冷鲜吐了口唾沫道:“什么小英雄,我看就是某条骚狗假扮的吧!”

  在小白离开后不久,这里藏着小英雄的消息便迅速传播了出去,于是每天都有像这样各式各样的家伙闻讯前来体验,不论是欲求不满的普通民众,还是积怨已久前来报复的各种怪人,甚至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过来放松的在编小英雄,在踏入这间厕所后全都只剩下了一个身份——嗷嗷待哺的贪婪食客。

  “嘁,冷鲜也不过如此嘛,不知道怎么混得上这么高的位置的。”美其名曰前来调查的小英雄也确实前来“大调查”了,嘴里嘲讽着手上提起裤子离开了现场。

  小白在临走前还贴心地将眼罩帮冷鲜戴了回去,当然这样蹩脚的把戏自然骗不过那些经验老练的“猎手”,只不过大家都十分默契地共同掩盖着这一真相,要么像小白一样将眼罩扯下后肆无忌惮地亵玩一番再为其戴上,要么假装一无所知的模样将身下的工作继续进行下去,只是通常情况下动作往往会变得更加粗暴一些。于是在几番人来人往过后,冷鲜这具原本被打理得还算是干净的尸体已然变得凌乱狼狈,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难闻的骚臭暂且不谈,那白净的毛发也已经被各式各样的体液浇灌了个遍,无数用来侮辱的字样接着小白的笔记在冷鲜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各种难看花哨的图案层出不穷,就连冷鲜的表情都在这些客人的摆弄下来回一次与一次不一样,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奇怪偏执的客人参与其中,事情也逐渐向着难以挽回的方向发展起来——

  “呸,什么白凌浪影,之前揍我时那么神奇,现在还不是跟死狗一样!”前来报复的怪人将先前在复仇大会上没有发泄完的愤怒尽数宣泄在这具软烂的尸体之上,在拳打脚踢抽插小便过后还不满足,甚至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对着不会再反抗的小英雄身体划了起来。

  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噗呲噗呲”的声音也加入了这场淫乱的交响乐中……

  “呃……这下该怎么办?”一段时间后,两只数码怪人前来回收冷鲜的尸体准备去找那个神秘人复命的时候,眼前厕所里不堪入目的场景令他们整个呆在了原地,

  “啧,只能先把这里收拾一下换个位置交差了。省的还没拿到钱协会先找上门来。”数码智者嫌弃地踹了踹地上的脑袋低声说道。

  “……那位神秘人也没说一定要完整的尸体吧?”

 2月5日 ,第十二天,黑鳞路

  一具尸体在英雄冢里突然消失一事,英雄协会不可能不知道。但这种事情传出去未免也太丢人了,因此自始至终协会都只派了几个人在私下里秘密调查此事。当然从一开始便负责冷鲜失踪一案的跃光便是其中之一,在自诩为“亲身经历者”的小英雄雅轩的带领下,他们一行人来到了这间厕所里,然而当门被打开时里面却只剩下了一片狼藉,在混杂着血腥与骚臭的难闻气味中竟没有那具尸体的踪影,带路的雅轩一下跌坐在地上,慌乱地解释道:“不……不可能,我之前还见到他在这来着,当时我还……”后半句关于自己如何羞辱冷鲜的细节被他强行咽了回去。不过队伍显然没有因此而慌乱,几乎没有任何意外的,跃光在这个时候站到了队伍的前面:“不要惊慌兄弟们!我刚刚接到情报,冷鲜的尸体在对街的那条巷子里!”

  这条消息当然是狼柒在与那两个数码怪人接头之后告诉他的,尽管跃光也不清楚为什么尸体最终会出现在这样偏僻的角落,但最终还是带着队伍赶了过去。与刚刚的厕所一样,还没有踏入巷口便能闻到一股异味从巷子深处飘来,每进一步这股味道便更浓一分,直到深巷尽头跃光才终于明白尸体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只见靠着墙的垃圾桶里赫然有一具没了四肢和脑袋的躯干趴在桶的边缘,血淋淋的断面上白花花的骨头清晰可见,周边白色的毛发都被染成了血色,然而这具肉体身上比起血污更显眼的还是那满身的精污与腥臭,杂乱无章的丑陋字样和图案爬满了他的身体,尤其是那高高撅起来的屁股更是重灾区,就连现场这些“经验”丰富的小英雄们都很少有见过这么多侮辱性的词语出现在一块肉体上的,白色黏着的精液从那大开的后穴中往外翻涌着,参杂在“骚狗”“肉便器”以及正字和箭头之中,使得这块光秃秃的躯干更像是一块被玩坏后随意丢去的性玩具,让人很难将它与过去风光一时无人敢冒犯到白凌狼影结合在一起,而那颗漂亮的肉棒也未能幸免,本应作为最该好好保护的部位如今也只能被乖乖涂鸦,死死地蹭在肮脏冰凉的垃圾桶的边缘,在昔日同僚的面前不断滴落着粘腻的液体。

  “喂,跃光,这真的是冷鲜吗?”尽管那隐藏在血污与精液之下的花纹足以证明这具躯干的身份,但如此惨烈的场面还是很难让人接受,跃光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去一脚踹开垃圾桶旁边的黑色袋子,只听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一颗脑袋带着几块碎肉从袋子里头滚了出来,被跃光用脚停住又踢回了垃圾桶旁。

  “喏,你们找的冷鲜就在这。”

  在众目睽睽下,这颗脑袋不断滚动起来,最后刚好停在两只同样从黑袋里滚出来的断脚旁,被那果冻似的爪垫稳稳接住,而脑袋的面容也因此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那颗熟悉的脸蛋同样也变得凌乱不堪,原先用来沾着眼皮栋胶带已经不知所踪,两只软趴趴的眼皮此刻终于又耷拉了下来,半遮不遮地盖住了半只眼睛,浑浊的,黯淡的,呆滞的两只瞳孔让这副被各种奇怪的体液玷污了的表情显得尤为疲惫,就连舌头都没能呆在它原本的位置,被强行从半张的嘴巴里拉了出来正耷拉在嘴角,甚至舌尖还舔着肮脏的地面。当然这颗脑袋以及一旁的两只断脚上也不乏那些肮脏的文字与精液,粘腻的白浊仿佛已经成了这具身体的一部分,这些残缺的身体部位上每一处都有它们的痕迹。

  果然是冷鲜!在看到正脸后现场一片哗然,这些身经百战的英雄们不仅仅是在为冷鲜在死后都不得平静的事实而感到唏嘘,更是在吃惊于跃光这家伙竟然会嚣张到这个地步,直接毫不掩饰地将前辈的脑袋当球来踢,甚至就连“守门员”都是冷鲜自己的两只脚爪。而跃光显然不在意这些,他提起那装着冷鲜尸块的袋子将其余的部位全部抖落出来,两条带着手掌的胳膊,被切除了脚爪的大腿,以及其余各种各样已经认不出来的肉块像下雨似的尽数落在了冷鲜的断颅上。

  “怎么样各位,这下能确认冷鲜确实死透了吧。”跃光啐了口唾沫特意侧了侧身子,甚至还假装不经意地将一旁的脚爪往冷鲜的舌头边踢了两脚,此刻围观的英雄们自然没一个敢吭声的,当下拿跃光的态度来看,恐怕就算冷鲜真的是他害死的恐怕也没人敢出言反对了,于是冷鲜的死亡通知彻底在协会里下达,毕竟现在冷鲜就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法拼成,协会里那些忌惮冷鲜顽强生命力的家伙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怀疑下去呢?

  也因此,这些布满了精污的尸体理所应当地被跃光以个人名义带了回去——回到了崇怯的家中。

黑鳞路160号,崇怯的家中

  虽然过程有些出乎意料,但好在最终结果没出什么叉子,冷鲜的尸体成功在英雄冢里转了一圈重新回到了这里。

  崇怯,枫晚,狼柒与跃光四只兽又重新聚在一起,正共同庆祝着行动的胜利。

  “冷鲜复活行动大成功!”枫晚带头举杯高呼着,虽然这场所谓的“复活行动”还差最后一步——那要复活的主角此刻还四分五裂地躺在桌子上呢。

  在跃光将“冷鲜们”带回来之后,他们便已经将这些肉块中尚且能分辨的部位清洗过一遍了,除去四肢和脑袋外还算是完整的躯干几乎沾满了整个桌子,像一大块火鸡似的占据着整个“宴会”的正中心,而那颗脑袋则被摆在了身体的肚子,微微吐着舌头的嘴巴恰好亲吻着眼前自己疲软的性器,两只断足依旧被安置在脑袋的两侧死死地夹着冷鲜的脸颊,仿佛舌头是被自己的脚爪挤出来的一般,最后两条胳膊则被整齐地摆放在身体下方,搞得像是在搞什么奇怪的仪式似的,让这场庆功宴的氛围都变得有些诡异。

  “哈,我会怀念这么听话的你的,冷鲜。”跃光举起酒杯在冷鲜的脑壳上轻轻碰了一下,随后又将酒杯抬起来对准了门口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折拾,要是你也像冷鲜这么听话就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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