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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伙伴爱上我,2

小说: 2025-09-08 08:54 5hhhhh 4500 ℃

那天之后,林楷则重回商界,靠着大企业的平台东山再起。而我没有回到原来的家,而是来到了自己在城郊的一处小公寓。

当我翻开钱包想找点零钱买宵夜时,却发现身份证上的名字变了—“陈婉仪”,性别女,出生日期比我原本的四十多岁年轻了整整二十年。我愣住,手一抖,身份证掉在地上。那一刻,我以为是印刷错误,可再一看,驾驶证、银行卡,甚至手机里的电子档案,全都变成了“陈婉仪”。

更诡异的是,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姐,哥走了,你节哀。我明天去看你。”我脑子嗡的一声,瘫坐在沙发上。

第二天,消息像病毒一样传开。陈永强—那个膀大腰圆的小老板,据说突发心脏病猝死在办公室,尸体已被火化。而我,这个“陈婉仪”,成了他唯一的妹妹,一个二十多岁的孤女。

这变化来得太快,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镜子里的我还是那个温婉的美人,眉眼如画,唇红齿白,可这张脸下藏着的,是一个男人的灵魂。我摸着自己的脸,指尖滑过柔嫩的皮肤,心里却像被刀割—我不是陈永强了,我甚至连自己都不再是自己。

头几天,我几乎崩溃。早上醒来,看到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我就忍不住想砸镜子。洗澡时,低头看到腿间那片陌生的柔软,我恶心得想吐。

我试着穿回男装,可宽大的衬衫套在我身上像个笑话,裤子滑稽地掉到脚踝。我只能穿上裙子,可每迈出一步,那裙摆摩擦大腿的感觉,都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冒牌货。晚上睡不着,我点起烟,想用尼古丁麻痹自己,可连抽烟的动作都被邻居笑话:“小姑娘抽这么凶,不怕毁了嗓子?”

最痛苦的,是心理上的撕裂。我脑子里还是陈永强的记忆—那些酒局上的豪言壮语,那些货车轰鸣的日子。可现在,我的声音清脆得像个女孩,走路得扭着腰,吃饭得小口小口。我恨这具身体,恨那个老女人,更恨自己为什么说了那句混账话,把一切都毁了。

就在我快撑不下去时,林楷则出现了。他敲开我的门,手里提着一袋外卖,脸上带着几分愧疚:“婉仪,我听说了…永强哥的事。”他顿了顿,看着我的脸,低声道:“还有你的事。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为我做了什么。”

我愣住,眼泪差点掉下来。他走进来,把外卖放在桌上,轻声说:“别把自己关起来,我来帮你。”

从那天起,林楷则成了我唯一的依靠。他先是帮我处理“哥哥”猝死的后事,联系律师、处理公司账目,把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接着,他开始教我怎么活成一个女人。他带我去商场挑衣服,教我怎么搭配裙子和鞋子;他给我买化妆品,手把手教我画眉涂口红;他甚至陪我练习走路,纠正我那粗鲁的步伐,直到我能像个女人那样优雅地迈步。

我一开始抗拒,觉得这是在羞辱我,可他每次都耐心地说:“婉仪,你得接受自己。不管过去是谁,现在的你值得好好活着。”

他的温柔像春风,慢慢吹散了我心里的阴霾。有天晚上,他带我去吃夜宵,我穿着他挑的白色连衣裙,化了淡妆,坐在路边摊前。他看着我,突然笑了:“你现在真漂亮,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我脸一红,低头咬了口串,心跳得厉害。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这具身体也许没那么可恨。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在林楷则的帮助下慢慢学会了适应这个新身份。他教我怎么跟人打交道,用女人的语气轻声细语地说话,甚至怎么巧妙应付那些盯着我胸脯看的男人。

我开始找工作,在他的推荐下成了一家公司的文员。每天穿着职业装,踩着小高跟鞋,坐在办公桌前敲键盘,同事们夸我温柔大方,客户也喜欢跟我闲聊几句。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眉眼如画的自己,渐渐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享受化妆打扮的乐趣。可每到夜深人静,我还是会梦见陈永强的日子—那些货车轰鸣、酒局喧闹的时光—醒来时,眼角总是湿漉漉的。

那天晚上之前,我独自待在租来的小公寓里,洗完澡后站在浴室里,水汽模糊了镜子。我擦了擦镜面,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那对饱满的奶子挺翘得像熟透的桃子,腰肢细得像被风一吹就断。

林楷则的脸突然跳进我脑海,他那温柔的眼神、低沉的嗓音,像根线扯着我的心。我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地抬起来,轻轻摸上自己的胸。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指尖滑过乳头,硬得像小石子,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我脑子里全是林楷则,那张英俊的脸、温柔的眼神,像根绳子死死缠着我的心。

我站在浴室里,水汽还弥漫着,忍不住想:他要是现在在这儿,会怎么对我?我闭上眼,想象他推门进来,高大的身影压上来,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我的奶子,肆意揉捏。

那对饱满的胸脯在他掌心里变形,乳头被他拇指粗暴地搓弄,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我喘着气,手不自觉地抬起来,学着幻想中的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乳头。快感像电流蹿遍全身,我低哼一声:“嗯…楷则…”声音娇得连自己都脸红。

我咬着唇,另一只手颤抖着滑到腿间,指尖刚碰到那片湿润的花瓣,就滑腻得让我心跳加速。那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像是渴了太久的小嘴。我轻轻一按,指头就陷进去,紧致的穴肉裹着我,我忍不住低叫:“啊…好痒…”

我闭紧眼,幻想那是他的鸡巴—粗壮、滚烫,硬邦邦地顶开我的腿,狠狠插进来,操得我站都站不住。我的手指越动越快,模仿他猛烈的节奏,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滴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响个不停。我低声呻吟,声音越来越骚:“楷则…操我…啊—再深点…”脑子里是他骑在我身上,腰身猛撞,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混着我的浪叫,画面淫靡得让我心跳到嗓子眼。

快感像潮水堆积,我加快手指,另一只手揉着奶子,幻想他咬着我的乳头,操得我穴里淫水四溅。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尖叫一声:“啊—楷则!”整个人绷紧,像被浪头拍翻,腿软得站不住,直接瘫在洗手台上。淫水流了一地,我喘着粗气,睁开眼,看着镜子里那张潮红的脸,心里又羞又甜—我完了,彻底栽在他手上了。

喘息平复后,我睁开眼,看着镜子里那张潮红的脸,心里一阵空虚又甜蜜。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沉沦了—不是对这具身体,而是对林楷则。我没法再否认,那颗心早就被他勾走了。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约他吃饭。他穿着一身黑色衬衫,气场依然像个商业精英,可对我却温柔得像春风。我们聊着天,吃着饭,他的笑让我心跳得厉害。饭后,他送我回家,站在公寓楼下时,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拉住他的手,低声说:“楷则,谢谢你…这些日子,要不是你,我早就撑不下去了。”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握紧我的手:“婉仪,我欠你的比这多。我会一直在。”

他的话像火,点燃了我心底的渴望。我踮起脚,轻轻吻上他的唇。他一怔,随即抱住我,加深了那个吻。他的舌头探进来,带着淡淡的酒味,我喘着气,腿软得靠在他身上。吻完,他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回去吧,晚安。”我点点头,转身跑上楼,心跳得像小鹿乱撞。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捂着胸口,脸烫得能煮鸡蛋。那一刻,我知道,我不仅是陈婉仪,更是彻底属于他的女人。

从那以后,我们在一起了。他带我去看电影,牵着我的手走在街头;他会在我加班时送来热咖啡,轻声说“别太累”。我开始习惯他的怀抱,习惯他叫我“婉仪”时的温柔。我学会了做饭,给他煲汤;学会了撒娇,在他忙碌时缠着他陪我。我不再是那个粗鲁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爱着他的女人。

时间过得像流水,转眼间,我和林楷则的感情稳固得像老树生根。那天,他单膝跪在我面前,手里捧着一枚戒指,眼神温柔得能化开冰雪:“婉仪,嫁给我吧。”我愣住,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只能点头。那一刻,我不再是陈永强,那个粗鲁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满心欢喜的女人,陈婉仪。

婚礼定在初夏,阳光正好,微风拂面。我站在试衣间,穿上那件白色婚纱,镜子里的人美得让我自己都移不开眼。纱裙轻柔地贴着我的腰,胸前的薄纱勾勒出饱满的曲线,裙摆拖曳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白莲。我摸着自己的脸,眉如远山,眼似秋水,涂了淡粉唇膏的嘴唇微微张着,羞涩中透着古典的韵味。化妆师在我耳边插上一朵白花,轻声说:“陈小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我脸红了,低头笑,心里却翻起波澜。

二十多年前,我以陈永强的身份结过一次婚。那时的我穿着黑色西装,膀大腰圆,站在新娘身边,咧着嘴笑得豪爽。婚宴上里,我是大手一挥的主角,兄弟们起哄让我亲新娘,我粗鲁地搂着她,吻得满场哄笑。那时的我自信满满,像个征服者。

可现在,我成了那个被牵着手走上红毯的人。林楷则穿着笔挺的黑色礼服,握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宠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高跟鞋,步子小心翼翼,生怕踩到裙摆摔倒。婚宴现场,宾客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不再是那个豪迈的新郎,而是羞涩的新娘,等待被引领、被珍视。

仪式上,他掀开我的头纱,吻了我。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像是能煎鸡蛋。宾客的掌声响起,我却只听得到他的呼吸。我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当年做新郎,我是掌控者;如今做新娘,我却甘愿臣服,把自己交给他。

婚宴后,我换下了厚重的婚纱,穿上一件轻便的红色敬酒服。那是一件丝绸旗袍,贴身剪裁勾勒出我的细腰和臀部,胸前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曲线毕露的模样,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林楷则走过来,从身后抱住我,低声说:“婉仪,你今晚真美。”我羞涩地低下头,心里却满是期待。

夜深了,宾客散去,我们回到新房。房间里点着红烛,床上撒满玫瑰花瓣,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我站在床边,手指绞着旗袍的边角,心跳得像是要蹦出来。林楷则关上门,走过来,轻轻解开我头发上的发饰,长发披散下来,像黑色的瀑布。他低头吻我,唇舌交缠,我喘着气,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他轻笑:“紧张了?”

我点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我…我还是第一次。”这话不假,这具新身体是处女,从未被触碰过,纯得像一张白纸。林楷则一愣,眼里的温柔像是化不开的蜜,他低声说:“那我轻点,别怕。”

他俯身抱起我,像捧着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手指慢慢解开我的旗袍扣子,丝绸滑落,像水一样流下,露出我白皙的肌肤。那对挺翘的奶子颤巍巍地弹出来,粉嫩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樱桃,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低头含住一个,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轻轻一吸,我忍不住“啊—”地叫出声,那娇媚的音色陌生得让我脸一下子烧起来,心里暗骂:这哪是我啊?

他的手滑到我腿间,轻轻分开我的双腿,指尖探进那片湿润的花瓣。我羞得想夹紧腿,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像被他点了穴,诚实地敞开。他的手指在我紧致的穴口打转,轻轻一按,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我尖叫一声:“啊—好痒!”整个人像被电流击穿,腰都弓了起来。他抬头看我,嘴角一勾,坏笑:“这么敏感?”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捂着嘴小声呢喃:“别…别笑我…”心里却暗想:这身子怎么这么不争气?

他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硬朗得像雕塑。那根硬挺的肉棒跳出来,粗壮得让我心跳漏拍,青筋盘绕,顶端渗着晶莹的液体,又吓人又勾人。他压上来,龟头顶在我湿漉漉的穴口,慢慢挤进去。我皱眉,感到一层薄膜被撑开,撕裂般的痛让我抓紧床单,眼泪都溢出来:“疼…楷则,太疼了!”

他停下来,吻着我的额头,低声哄:“忍一下,宝贝,很快就好了。”他腰身一挺,彻底插进来,我尖叫一声:“啊—好胀!”痛楚过后,满胀的快感像潮水涌上来,我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开始动了,肉棒在我紧窄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撞得我身子轻颤。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嘴里不受控地浪叫:“楷则…好深…啊—再深点!”这感觉太疯了,比我当年做男人时粗暴的性交震撼百倍。

那时候,我只管发泄,快感像烟花,来得快散得也快。可现在,每一次撞击都像点燃了我全身的神经,我的奶子随着他的节奏晃荡,晃得我头晕,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来,湿了一大片床单。我咬着唇,呻吟越来越骚:“楷则…操我…啊—好爽…”

“他低吼一声,声线因情欲而沙哑,翻身时肌肉贲张的力量透过紧贴的肌肤传递给我。我被他轻而易举地抱起,视野一阵旋转,随即发现自己以一个羞耻又刺激的姿势跨坐在他精壮的腰腹之上。那根早已硬得滚烫的肉棒,此刻正蓄势待发地抵在我湿滑的穴口。他扶着我的腰,眼神像燃着两团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引导我缓缓坐下。

“嗯啊……”当那硕大的头部一寸寸挤开我紧致的嫩肉,饱胀的异物感让我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它比我想象的更粗、更热,每深入一分,都像是在我从未被探索过的秘境里烙下他的印记。我双手本能地抓住他坚实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才能勉强支撑住这灭顶般的侵入感。

“太……太深了……楷则……”我仰起头,长发凌乱地散落,声音破碎不成调,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啊……要、要坏掉了……”我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被他彻底掌控。他开始托着我的臀,有力地向上挺送,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捣在我的敏感点上,激得我浑身颤抖。我的小穴被他操弄得泥泞不堪,”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混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和我压抑不住的浪叫。

我低下头,迷离的视线里,是他汗湿的额发和他专注而狂热的眼神。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仿佛在欣赏被他引诱沉沦的猎物。

“婉仪……你感觉到了吗?”他喘息着问,声音蛊惑。

我只能胡乱点头,嘴里溢出更浪荡的呻吟:“嗯……楷则……你好硬……好烫……啊……操、操死我吧……里面……要被你填满了……”

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我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这具身体的潜力远超我的想象,这种被彻底贯穿、被全然占有的感觉,比我作为陈永强时追求的征服感,来得更直接、更原始、也……更令人沉沦。我彻底栽了,心甘情愿。

正当我以为快感已达顶峰,他却忽然发力,将我从他身上抱下,顺势一转,把我按趴在柔软的床褥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温热的胸膛便紧紧贴上了我的后背。我的脸颊埋在枕头里,臀部不受控制地高高撅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大手带着薄茧,一只掐住我纤细的腰肢,另一只则在我丰腴的臀瓣上揉捏、拍打,激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小妖精……后面也这么会吸……”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随即,那根刚刚退出、沾满我爱液的凶器,便带着更猛烈的气势,从我身后狠狠地、毫无缓冲地贯穿到底!

“啊——!”我尖叫出声,这突如其来的深顶几乎让我魂飞魄散。不同于面对面时的缠绵,从后方来的撞击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每一次挺入都像是要将我劈开,直捣花心最深处。我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泛白,身体像被钉在了床上,只能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挞伐。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亮而急促,混杂着我破碎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哭泣般的呻吟,在房间里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楷则……慢点……啊……太快了……”我语无伦次地求饶,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我的语言,每一次他稍作停顿,我的腰肢便会不受控制地向后迎合,渴求他更深的占有。他的大手在我腰间掐出道道红痕,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震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粗壮的肉刃在我紧窄的甬道里研磨、冲撞,那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让我既痛苦又快乐,意识逐渐模糊。

“婉仪……说你喜欢……说你爱我这样操你……”他在我耳边命令,呼吸灼热。我早已被情欲烧昏了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喜欢……啊……楷则……好舒服……再快点……用你的大家伙……狠狠地……填满我……”

快感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在我体内轰然爆发。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他彻底征服,灵魂都随着那根在他体内肆虐的巨物一同沉沦。脑子里只剩下臣服的念头,甘愿为他绽放,为他沉溺。

高潮来得太猛,我尖叫着绷紧身体:“啊—要到了!”一股热流从下腹喷出来,我抖得像筛子,整个人飘在云端。他喘着粗气,又狠狠顶了几下,终于在我体内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烫得我又是一阵哆嗦,浪叫着瘫软下去:“楷则…太棒了…”

事后,我瘫在他怀里,喘息未平。他搂着我,吻了我的脸颊,低声说:“婉仪,你真美。”我羞涩地埋进他胸口,轻声说:“比做男人…舒服太多了。”他笑起来,抱我更紧。我闭上眼,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里满是臣服和满足—我不再是陈永强,而是他的女人,陈婉仪。

直到有一天,我在网上看到了一则帖子,问有没有见过一个能将男人变成女人的老巫婆,我想我有必要说出自己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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