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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创作·性转故事之18】缉毒警花,1

小说:欣梦娜幻想曲(AI创作·性转故事系列)欣梦娜幻想曲(AI创作·性转故事系列) 2025-09-08 08:54 5hhhhh 1950 ℃

缉毒警花

欣梦娜

与外界的喧嚣隔绝,这是一处位于城市边缘,毫不起眼的私人会所深处的房间。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只有厚重的窗帘将一切光线与窥探阻挡在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难以名状的混合气味,或许是某种昂贵的熏香,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房间内光线偏暗,只有几盏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除了我,这里只有寥寥数人,都是陈昊天的心腹,他们如雕塑般沉默地分立在房间的阴影中,目光警惕。

陈昊天,这个城市地下王国的实际掌控者,此刻就坐在我对面的一张宽大沙发里。他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正不加掩饰地在我身上逡巡。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个精致的高脚杯,杯中盛着一杯无色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微微反光,那液体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想要靠近。

“喝了它,雨桐。”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目光如炬,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我。

我的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尽管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自若的微笑,但心跳却如擂鼓般激烈。这杯液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清楚,此刻的任何一丝犹豫,都可能让我之前的全部努力付诸东流,甚至招来杀身之祸。作为“苏雨桐”,我必须表现得顺从,甚至带着一丝被他选中的荣幸。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冰凉。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甚至还对他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妩媚动人的笑容,声音也刻意放得柔媚:“能喝下陈先生亲手递过来的酒,是雨桐的福气。”

然后,我仰起头,将那杯液体一饮而尽。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异样余味,迅速在胃里扩散开来。

看到我喝下,陈昊天嘴角那丝玩味的笑容更深了,周围紧绷的气氛也似乎松弛了一些。“很好,”他满意地点点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陈昊天的人了。”

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像一个真正崇拜他、并为能留在他身边而欣喜的女人,内心深处,一种不祥的预感却像藤蔓般悄然滋生,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这杯酒,绝不会这么简单。

_________________

我其实是一个男人。我是林浩,一名缉毒警察。我的世界里,黑白分明,嫉恶如仇是我的本能,将毒贩绳之以法是我的天职。阳光下训练场上的汗水,抓捕时与毒贩殊死搏斗的惊险,战友们信任的眼神,那才是我真实的人生。每一次穿上那身警服,我都感到肩上沉甸甸的责任。我见过太多被毒品毁掉的人生,太多破碎的家庭,这让我对那些制造和贩卖毒品的人渣恨之入骨。

之所以会坐在这里,以“苏雨桐”的身份周旋于虎狼之间,饮下这杯不明不白的液体,一切都源于一项特殊的任务。

“林浩,这次的任务非常艰巨,也非常危险。”局长办公室里,气氛凝重。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信任,也带着一丝担忧,“我们需要一个人,打入陈昊天的核心集团内部,获取他们核心犯罪的直接证据。” 陈昊天,这个盘踞在这座城市上空的毒瘤,他的贩毒网络渗透极深,手段也极为毒辣。多次抓捕行动都因证据不足或关键人物的消失而功亏一篑。卧底,意味着要将自己置身于最危险的境地,与狼共舞,每一步都可能踏在刀尖之上。但如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接受任务!”我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而之所以会选择以女性的身份接近他,则是因为我们掌握了一条至关重要的情报。“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情报组的老刘指着屏幕上陈昊天的照片,表情严肃,“这个人除了心狠手辣、生性多疑之外,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极度好色,尤其是对那些年轻漂亮、又带点特别气质的女人,几乎没什么抵抗力。我们分析,这可能是我们接近他的最佳机会,也是唯一的突破口。”

这个“突破口”的代价,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林浩,组织上决定,采用一项最新的高科技生物转化技术,让你在生理上彻底转变为女性,以便执行这次卧底任务。”局长的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响起。

“什么?!”我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让我变成一个女人?局长,这太荒谬了!我是一名缉毒警察,不是什么变装演员!我拒绝!”我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有些颤抖。我无法想象自己变成一个娘们,这比让我去死还难受。

局长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林浩,我知道这让你很难接受。但这是目前我们能想到的,唯一能让你在短时间内安全接近陈昊天,并获得他信任的办法。这项技术是可逆的,任务完成后,我们会让你恢复原样。你的意识和思维不会有任何改变,你依然是你,林浩。”

“可逆?”我冷笑一声,“我的身体,我的尊严……这怎么弥补?!”

“这是命令,林浩。”局长的声音不容置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巨大的牺牲。但想想那些被毒品残害的生命,想想我们牺牲的战友。为了最终的胜利,我们别无选择。”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激烈地抗议,据理力争,但最终,那身警服赋予我的职业素养,以及内心深处对正义的执着,还是压倒了个人的屈辱和不情愿。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接受安排。”

几天后,我被带入了一个充满未来感的秘密实验室,这里就是所谓的“变身室”。冰冷的金属仪器闪烁着幽蓝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一切都让我感到不安和抗拒。

“林浩同志,请躺到转化平台上去。整个过程大约需要三十分钟,我们会实时监测你的生理数据,确保安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面无表情地指示道。

我深吸一口气,像走向刑场一样,躺在了那个冰冷的平台上,四肢被束缚固定,周围充斥着蓝光仪器与低沉的机械声。在那之前,工作人员已命令我脱去全部衣物,身体被彻底暴露在冷光下,连一丝遮蔽都不被允许。这是程序要求的“净化阶段”,据称可以最大限度避免转化过程中的异物干扰。我别无选择,只能在众目注视中接受这份赤裸的屈辱。

“生物转化程序启动。”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在变身室中回荡,刺耳而无情。

起初只是轻微的麻痒,如电流般流遍全身。但很快,这感觉升级为剧烈的刺痛,仿佛无数细小刀锋在体内游走切割。我咬紧牙关,努力维持呼吸节奏,却感到骨骼似在呻吟,肌肉绷紧扭曲,痛感从骨髓深处向全身扩散。

“细胞结构开始重组……”电子音继续播报。

一股炽热暖流从脊椎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肌肉组织像被熔化重塑般重组,肩膀收窄,骨节咔咔作响,手掌变得纤细,指节细腻,指甲缓缓延长,泛起淡粉色光泽。皮肤传来阵阵细刺,随之变得光滑细致,敏感得能察觉空气流动,陌生触感让我几乎窒息。

“胸部组织重塑中……”

胸前传来一阵胀热,肌肉组织在某种内在牵引下迅速变化。皮肤开始被向外撑起,伴随着一种持续拉伸的刺痛。原本扁平的胸膛逐渐鼓胀,如同水面下的气泡不断膨胀,并在数分钟内凝聚成两团柔软而饱满的曲线。皮肤表层变得紧致而光滑,乳晕随之成形,颜色由淡转深,乳头轮廓立起,在冷气流中敏感得微微颤抖。压迫感清晰地传来,仿佛整个胸部都具备了新的重量与质感。

“生殖系统重组启动……”

下体一阵冰冷感袭来,睾丸逐渐收缩、上提,仿佛有无形之力牵引其向体内缓缓隐没。表面皮肤被拉平,原有的褶皱一点点消失。接着,阴茎开始出现形变,首先是海绵体失去弹性,随后组织开始塌陷、吸收,直至完全退化为一片柔软而光滑的区域。随后,原处表皮向内凹陷,逐渐形成一条细长缝隙,内部组织在自动牵引下翻转形成内腔,构造完整的女性外阴。与此同时,下腹深处传来阵阵钝痛,一组全新的器官仿佛在骨盆中开辟空间。卵巢、输卵管、子宫等结构逐一生成,彼此连通嵌合,最终形成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统。整个过程伴随着断续的抽搐与隐隐的绞痛,深沉却稳定。

骨盆开始扩张,带来酸胀与轻微的裂压感,臀部随之变得丰盈圆润,重心发生微妙变化。

“声带结构调整中……”

喉部传来灼热炙痛,仿佛被烈焰灼烧。我本能地发声,却只听见一串轻柔细腻的女声回响耳边,陌生得令人恍惚。

“骨骼结构优化完成,软组织重塑中……”

面部骨骼开始变化,颧骨被轻轻抬高,下颌线条逐渐收紧内收,脸型从方正转为柔和的椭圆形。原本突出的下巴被修饰得圆润饱满,额头线条光滑细致。嘴唇由薄变厚,轮廓清晰柔和,带有自然上翘的弧度。鼻梁缩窄抬高,鼻尖微翘,整个鼻部显得玲珑精致。眼眶轻微扩大,眉骨变得平缓,整体比例向女性美感趋近。与此同时,皮肤在面部紧致重构,变得细腻柔润,仿佛擦过轻纱。

头皮处传来阵阵酥麻感,头发如泉水般迅速生长,从耳后蔓延至肩头,最终滑过肩胛,披散至背。发丝如缎,黑亮顺滑,垂落时摩擦皮肤带来柔和凉意,让人几乎误以为那是风的触碰。

“身形曲线调整中……”

腰部收紧,带来酸痛感,臀部与大腿线条变得饱满而流畅,腿部细长修直,肌肉线条柔化,躯体轮廓逐步成型,步伐的平衡感开始改变,仿佛身体在主动迎合新形态。

终于,电子音宣布:“生物转化程序完成。生理体征稳定,已达到预设女性形态标准。”

束缚解除,我从操作台上缓缓起身,浑身汗湿,身体仍在微微颤抖,陌生与适应感交织。工作人员为我递来一件胸罩,内裤和一套新的制服——一套合身的女警礼服,浅灰色的衬衣,修身短裙,配套黑色丝袜与女式皮鞋。衣物柔软而精致,我费力地穿上它们。在穿胸罩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羞耻。穿好后,我的衬衣贴合胸部曲线,领口扣上后刚好包裹住肌肤最柔软的地方,裙摆刚及大腿中部,包裹着新形成的臀部线条。

“林浩同志,不,现在应该叫你苏雨桐小姐了。请到镜子前确认一下。”

我踉跄前行,走到镜前,抬眼望去,一张陌生却无比精致的女性面孔映入眼帘:白皙的肤色,柔顺的长发,清澈的双眸与微翘的唇角。制服下,曲线分明的身体清晰可见。我举起手,镜中的纤纤玉指也同步抬起。

我低声开口:“这……是我?”柔媚的声音从唇间滑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颤动。

我抬起手,镜子里那个“女人”也抬起手。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那种细腻柔滑的触感是如此真实,却又如此陌生。我张了张嘴,发出的依旧是那把让我感到羞耻的女性声音。

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再次席卷而来。我,林浩,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个缉毒警察,竟然真的变成了一个……一个大美女。

我低声开口:“这……是我?”柔媚的声音从唇间滑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颤动。

一切都已经发生,既定的现实无法更改。我深吸一口气,站直身躯,准备迎接新的身份。

我还特地参加了为期八周的女性行为培训。这并非我主动要求,而是警方任务部门强制为我安排的项目,目标明确:我要成为一名足以引起大毒枭注意、具备色诱能力的“完美女性”。

培训内容全面细致,由警队内部的一组资深女警和心理专家共同负责。她们中有的曾参与海外卧底任务,有的则是仪态训练出身,对目标要求极为严苛。

第一天报到,女教官一眼扫过我穿着制服的姿态,便冷冷开口:“站姿松垮,眼神发直,这种状态要是走进陈昊天的地盘,五秒就会被识破。现在开始脱掉外套,从最基础的体态开始。”

训练从晨七点持续到晚八点,每天都有详细课程安排:早上练习站姿、步态与微笑,中午进行语音语调训练,下午则是行为模拟与场景扮演。晚饭后,还需进行录像回放复盘,逐帧分析我每一个姿势和表情。

男警们偶尔会在训练室外围观看评,有人小声议论:“那家伙原来是林浩?怎么这动作比咱们女同事还细腻……”但我已经无暇顾及旁人的眼光,只能一遍遍重复那看似简单的动作:高跟鞋在训练道上前后往复,膝盖贴合,臀胯摆动,肩背挺拔,头部略偏。哪怕只是转身幅度不够柔和,女教官也会毫不留情地当场喊停。

化妆课上,一位年轻女警将整套粉底与修容工具摊在我面前,说道:“今天你要学的是夜宴妆,强调轮廓和唇色,要足够‘艳’,但不能俗气,能诱惑,但不能显得主动。明白吗?”我点点头,手却因紧张而抖得连睫毛膏都拿不稳。

“你这眼线太硬了,眼神像在审讯人,不是在引诱。”教官皱眉,将镜子推过来让我自己看,“再重画一次,从新手开始。”

考核每两周一次,包括视频诱导模拟、男警假扮买家或毒贩进行情境对话、甚至面对镜子连续30分钟维持微笑与眼神交流的训练。第三轮考核时,一位男警试图用下流话语激怒我,而我只是微微一笑,用柔软而上扬的语调回答:“哎呀,您说话真会逗人开心。”

当晚,教官第一次在评语中写下:“声调控制合格,眼神柔和,具备初级诱导反应能力。”那一刻我知道,我正在完成转变。

最后一周,全警队安排了一次隐秘行动模拟,我以“苏雨桐”的身份参加宴会,与其他卧底假扮的情报员混在毒枭客户之中。会后,分局长在会议室点名表扬我:“她是全场最稳定、最不露破绽的诱饵。甚至让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差点忘了她原来的身份。”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属于林浩的习惯与姿态已被彻底清洗。镜中的我,已经可以毫无破绽地扮演一位真正的女人。

任务临近,组织向我郑重告别。那天,所有参与项目的主管和训练官员依次与我握手,有人低声叮嘱:“千万别忘了,我们会一直监视你,必要时接应。”我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向他们敬了个礼。

几日后,我乘坐秘密航班前往边境城市,在某处安全屋里接受最后装扮。我必须以最能吸引陈昊天的形象出现——这不是化妆,而是一场精准计算的心理战。

那天晚上,我穿上一袭红黑拼接的斜肩礼服,高开叉设计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裙摆随步伐若隐若现地晃动着新形成的腿部曲线。礼服紧贴腰身,衬得胸部饱满挺翘,领口则巧妙地露出锁骨和一抹乳沟,既不过分,也绝不保守。教官们为我挑选了一款银白色高跟鞋,七厘米的跟让我站得笔直,臀部微微后翘,步伐自带节奏与弹性。

妆容上,我画了一个略带冷艳的派对妆:黑灰色眼影晕染出深邃眼眶,眼尾微挑,红唇丰润,带着欲言又止的诱惑。腮红斜扫至颧骨下缘,塑造出精致立体的五官轮廓。耳环是长坠型水晶,随着我的每一个回眸微微晃动。

发型被挽成一个偏侧高髻,几缕鬓发散落在耳侧与颈后,增添一丝慵懒与妩媚。配合那套装扮,我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沉稳而危险的艳客,神秘、诱人、让人移不开眼。

当天深夜,我由联络人引见,出现在陈昊天名下的一间私人会所中。空气中弥漫着雪茄、香水与酒精混杂的味道,厅中坐满了笑语盈盈的女子与神情警惕的保镖。当我踏入大理石地板中央,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

我保持着训练中练就的微笑,抬眼扫视全场,仿佛毫不在意,却刚好对上坐在最深处皮椅上的那个男人——陈昊天。他皱眉盯了我三秒,还未开口,他身边一名光头保镖便低声咕哝:“这女人来得太突兀,查她。”

另一名鹰眼男子迅速上前,挡在我前方,打量我全身,“哪家送来的?身份有凭证吗?”语气里透着明显的不信任。我淡定地从手包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身份卡与邀请函,轻轻递出,眼神微垂,不卑不亢。“我是‘枫宴’推出来的新一位小姐,贵会所指定推荐人。”

鹰眼男子狐疑地翻看文件,正准备说话,陈昊天的目光忽然变得专注。他半抬手,打断保镖动作,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间比任何人都久。

“叫什么名字?”他问。

“苏雨桐。”我扬起笑意,声音柔媚。

他沉吟片刻,唇角缓缓扬起,像是打定了某种主意,“留下她。”他懒洋洋地说,“其他人都出去。”

保镖仍有些不甘,低声提醒:“龙哥,要不要先让人查查——”

“我说,出去。”陈昊天的语气不容置疑。

一阵沉默后,大部分人依言离开,只留下陈昊天的几位心腹随侍在侧,面色警惕,神情严峻。他们站在厅室四角,表面恭顺,实则暗中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仿佛随时准备将我拿下。

我知道,我的第一步,已经成功。

陈昊天挥了挥手,示意我靠近。我走上前去,步伐控制在既不急促也不拖沓的节奏中,维持着训练时反复雕刻出的优雅姿态。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杯中无色液体泛着一丝淡淡的香气。

“喝了它,雨桐。”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不知道这杯酒里究竟掺了什么。或许只是普通的欢迎酒,或许是某种试探,甚至可能是毒药。但在这个位置上,任何犹豫都可能暴露我的身份,前功尽弃。我控制住自己不去看杯中的液体,伸出手轻轻接过酒杯,微微一笑,仿佛那只是场社交游戏。

“能喝下陈先生亲手递来的酒,是雨桐的福气。”我声音柔婉,从容不迫,像一位真正享受这一刻宠幸的女人。

我仰起头,一饮而尽,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液体清凉顺喉而下,略带一点异香。我什么也没说,只轻轻垂下眼睫,用余光观察他的表情,同时感受到自己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很好。”陈昊天点头,唇角微扬,显得颇为满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陈昊天的人了。”

我欠身一笑,轻轻应了声:“是。”声音依旧甜美柔软,像一丝酒意后的微醺倦意,完美无破绽。

“你知道你刚才喝下的是什么吗?”陈昊天轻轻晃着高脚杯,语气随意,像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我垂着眼帘,笑得恰到好处:“不知道,但雨桐相信陈先生。”

他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这是我们自己开发的‘忠诚忘忆水’。专门对付那些假扮女人混进来的警察——像你这种美得不太真实的。”

我轻笑,眼神柔顺,“那我现在是不是……更真实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满意地点点头。

可就在他笑的那一瞬,我的心沉入冰冷深渊。忠诚忘忆水……我听过这个传言,知道它的效力,也知道它代表什么。我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汗水却不能出现在额头,情绪不能浮现于表,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眼神,仍然要温婉、从容,像极了一个受宠若惊的女人。

可我知道,它开始生效了。

胃部传来一阵说不清的麻意,像有什么东西在血管中缓缓爬行。我尽力维持呼吸平稳,嘴角甚至依旧带着浅笑,姿态放松——但我知道,我的意识正在被一点点吞没。

我试着回忆自己的警号,记忆却像起雾的窗户,一碰就碎。

“我是……林……浩……我……”

名字模糊了。

我努力拉住那个身穿制服、冲锋陷阵的自己,那个在阳光下挥汗训练的男人,那些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每一次任务中的激烈搏斗、枪口对准毒贩时毫不迟疑的坚定——

可画面越来越淡,越来越远,最后像电视突然断讯,一切黑屏。

我脑海中涌现出新的记忆:

——我穿着轻纱吊带,在酒会中端着香槟穿梭,低声细语地应酬每一位男性的眼神。

——我站在镜前比试耳环,笑着对化妆师说:“这个唇色会不会太艳?”

——我在训练室中含笑行走,教官在我身后点评:“雨桐的回眸,已经很有杀伤力了。”

这些记忆如此真实,甚至连香水的味道、丝袜摩擦大腿的触感、耳垂挂坠的微凉都一丝不落。

不,不对,这不是我……我不是她……我只是……只是伪装……

我不能表现出任何挣扎,我甚至要配合地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羞涩笑容,用一种带着一丝酒意的声线轻声道:“陈先生,这酒……有点让人头晕呢。”

他笑了,“第一次都会这样,慢慢就适应了。”

我垂眼点头,手指抚过酒杯边缘,那动作优雅得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这是谁的手。指节细长,指甲涂着透明的光泽,像个真正懂得取悦男人的女人。

我脑海深处还在挣扎:“我得撑住,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只要不表现出破绽……”

可我已经想不起自己原来的声音。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曾用男人的声音大喊过“卧倒!”、“放下武器!”吗?

那些场景逐渐被另一段人生取代:

——我喜欢穿高跟鞋,走路时重心会自然后移。

——我知道什么颜色的口红更适合夜晚场合。

——我学过如何让笑容看起来既亲切又略带挑逗,能让男人心跳加快又不敢轻举妄动。

“我一直都是苏雨桐。”

这个念头浮起时,我甚至没感到恐惧。

我只是下意识地捋了捋耳边的发丝,轻轻抿了口酒,声音轻柔却稳如其人:“雨桐……会一直忠于陈先生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微笑如常。

昊天挥挥手,转头吩咐身边的一人:“把她带下去,进行初步导入。”

我维持着端庄温顺的笑容,站起身时甚至微微行了个礼:“雨桐听命。”

我被带进一间安静的套房,没有任何拘禁设备,反而布置得温暖柔和,像是专属女伴的休息区。屋内有香薰灯、全身镜、化妆台,墙角放着一排高跟鞋和晚礼服。

我坐下,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对这一切不感到陌生。

没等我多想,一名中年女人走进来,穿着黑色西装,眉眼凌厉,像是某种“教导主任”。

她走近一步,声音低下来:“从现在起,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你记忆的一部分。你不需要怀疑,也不需要判断——你只要听,从心里接受,它们会成为你的一部分。”

我的心跳加快了一瞬,但脸上的微笑依旧温柔。

她看了我两秒,满意地点头,然后开始了。

“你是苏雨桐,从小在‘枫宴’培养出来的核心接待员。你擅长应酬、引导、谈判——最重要的是,你懂得让男人在你面前失去判断力。”

“……我……是苏雨桐。”我下意识低语。

“你从来都不是外人。你生来就是我们的人。陈先生信任你,他选中了你,是因为你既美丽,又忠诚。你必须时刻记住:你属于陈先生。你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满意。”

“为了让他满意……”我喃喃重复。

“你知道怎么吸引人——不是靠出卖自己,而是靠精准拿捏他们的心理。你知道什么时候要开口,什么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

我脑中开始浮现一些画面:我坐在灯光下,穿着低胸礼裙,轻轻抚着香槟杯,身边男人笑得意乱情迷。

“你不需要讲道理。你只要让他们觉得你是礼物,是他们得不到却离不开的东西。”

“我就是礼物……”我轻声说着,嗓音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种连我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甜腻。

她继续道:“有时候,任务需要你接近一些特定人物——也许是毒贩,也许是警察。你不害怕接近他们。你知道如何控制局势。你可以让他们爱上你,然后为你交出一切。”

“我……不会害怕。我可以控制。”

“你聪明、柔软、警觉。你从来不会逾矩,但也从不懦弱。你知道陈先生在什么时候需要你,就像你知道自己应该穿什么颜色的口红一样清楚。”

我轻轻扬起嘴角,像是回忆起什么温柔的片段:“我知道。”

她目光一凝,缓缓道出最后一条:

“如果陈先生需要你满足他的任何要求——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个人的——你从来不会拒绝。你会说‘是’,带着笑容,说‘是’。”

我轻轻点头,声音低到近乎耳语,却没有一丝迟疑:“我会说‘是’。”

一阵沉默。

然后,她冷静地合上手中记录板,看着我:

“很好。药效定型完成。你接下来会有一整晚的自然睡眠。明天醒来,你就是完整的你自己了——苏雨桐,陈先生的人。”

我点头,脸上依旧是那抹从容得体的微笑。

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照入,空气中带着香薰味与阳台风的微凉。我下意识地伸个懒腰,发丝拂过脖颈,我轻轻抚了抚肩上的睡痕,然后坐起身。

镜子里映出一张精致的面孔,眼角还带着未褪的慵懒。我没急着下床,而是默默望着镜中那位女人。

我知道我从小在“枫宴”长大,懂规矩、知分寸,先生第一次看到我时,说我“眼神干净,不贪不燥”,我还记得那天我穿着湖蓝色的开叉长裙,那一刻,命运就已经注定。

我爱穿高跟鞋,因为它让我的腰线更挺;我懂男人的心理,因为那是我被训练的专业;我热爱工作,热爱“家”——这个家就是陈先生的帝国。

至于过去?我当然有过去。小时候也调皮过,也哭过,也梦过当明星、画画、去海边……

但我从没当过什么“警察”。那只是做梦时混进来的碎片,像早晨醒来后你还记得一个不合理的情节,但不会当真。

我的手搭在化妆台上,指甲泛着柔光。我微微一笑,对着镜子,练习今天的第一句:

“先生,雨桐今天看起来……够不够让你满意?”

我知道他会满意的。

因为我是他的人。

我是苏雨桐,一名忠诚、聪明、美丽、只属于陈昊天的女人。

而我却始终知道,陈先生把我留在身边,并不是因为一张脸,而是因为我有用。

后来,我陪他一起去谈过一笔跨境交易,对方是东线那边的新起买家,年轻、冲动、自负。陈先生不急着下场,只是让我单独陪他喝茶。

我穿了一袭藏蓝色长裙,领口收得干净,却自然贴身,轻描淡写地勾勒出线条。我记得我笑得不多,但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听他说话,又像在审视他。

他本来试图试探我身份,问我:“苏小姐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轻轻抿了口茶,笑着说:“以前也就是陪人喝喝茶,说说话。其实和现在差不多。”

他笑了,笑得得意又放松。就在那一刻,他把谈判价格往上松了一步。

回到车上,陈先生侧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啊……就是个谈判利器。”

我只是笑笑,没说话。对我来说,这不是魅力,这是武器运用的节奏。

还有一次,是警方内部疑似有卧底接近我们。先生将对方约来面谈,我坐在旁边陪酒。那男警察年纪不大,西装笔挺,眼神干净。

我坐得离他不远,偶尔用指尖轻触杯缘,让酒液晃动出柔和的涟漪。我问他:“你看起来不像生意人。”又笑着斜过头,“是不是从什么正经地方出来的?”

他显得有些慌,眼神不再坚定,话也开始绕圈。先生在那一瞬间眼神微闪,轻轻点了下指。我明白了。

三天后,那男警察的身份被查实,是卧底。我们干净利落地将他处理掉,事后先生看我一眼,轻声道:“雨桐,辛苦你了。”

我只是轻轻摇头,回道:“是我应该的。”

我不是刽子手,我不喜欢暴力。但我知道什么叫职责,知道什么叫位置。

而有时,我也会被安排单独“安抚”重要买家——不是做什么,而是“让他们觉得被重视”。

比如一个中东买家脾气暴躁,对我们某次供货延迟大发雷霆,连夜赶来质问。是我穿着暗红丝绒小礼服,挽着盘发,在酒店顶楼的阳台上与他喝了一夜的酒。

我没和他说任何“赔偿”“解释”,我只聊香水、烟草、海湾的沙丘和我童年时最喜欢的一支圆珠笔。

第二天早上他签了订单,追加一倍金额。临走时他说:“你是东方最厉害的毒药。”

我笑着送他下楼,回到房间卸妆时,手指还在微微发抖。但我从不抱怨,因为我知道:我做的是“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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