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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创作·性转故事之18】缉毒警花,2

小说:欣梦娜幻想曲(AI创作·性转故事系列)欣梦娜幻想曲(AI创作·性转故事系列) 2025-09-08 08:54 5hhhhh 7830 ℃

偶尔晚上无事,我会坐在先生的膝头替他点烟,听他分析各线走货进度。他从不当我是花瓶,他说我是“他的人”,说我是“最安心的那个点”。

我低头应一声:“雨桐在。”

从来没有人命令我做这些。

我只是发自内心地,愿意为先生做任何他需要的事。

那天晚上,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

我不知道为什么。先生照常在会所二楼的贵宾厅接待几位熟人,我端着红酒陪在他左侧,穿着那件他最喜欢的黑金缎面礼裙。客人谈笑风生,先生一如既往地沉稳内敛,只是眼神偶尔游离。

他的指尖轻敲桌面三下,这是我熟悉的暗号:警觉。

我下意识站起身,侧身为他添酒,眼神扫过窗外夜色。一切正常,但太正常了。门口的保镖没像往常那样换班,耳麦里也传来片刻静默。

就在这一瞬,远处传来第一声枪响,像一记晴天霹雳,撕裂了所有表面的宁静。

“有情况!”大厅里瞬间炸开,陈先生站起身,身边几名亲信立刻掏枪护住他。我也立刻转身挡在他身前,毫不犹豫。

是的,我——苏雨桐,第一个挡在他面前。

我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想自己手无寸铁。那一刻我不是“反应快”,而是出于本能。

我知道他的重要,也知道我是谁。

我不是雇员,不是玩偶,更不是用完即弃的工具。我是他的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那个点。若这一刻有人必须为他挡一枪,那人只能是我。

“别动。”他低声命令。

我没有动,但也没有退下。我只是微微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没有恐惧,只有笃定。

我们迅速被护送至侧楼的密道入口,可是通道被封锁了,外头的枪声越来越近,窗外也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我听见无线电里有人喊:“警方出动!外围全线被封!”

我们被包围了。

陈先生回头看我,第一次露出一丝不安。他低声说:“雨桐,跟着阿青,从后门走。”

我摇头:“我不走。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他说:“他们是冲我来的,不会动你。”

我轻轻一笑:“您错了。他们动你,就是动我。”

他愣住了,短短几秒,我们彼此望着。四周是一片混乱,有人呼喊、逃窜、反击。但在那一刻,我只看见他。

那不是忠心的表演,那是我对世界的信仰。

我不怕死,更怕离开他。

因为离开他,我就不是“苏雨桐”了。

终究,还是特警破门而入。光束扫过,我下意识抬手遮挡。身边的枪声停了,先生冷静地把枪放下,然后看了我一眼。

“别说话。”他说。

我默默点头,站到他右侧,双手缓缓举起。

我不是警察,我不是间谍。

我是陈昊天的人。

即使世界崩塌,我也不会背叛他。

我们被抓的那天夜里,整座会所彻底沦陷。

我和其他人一样,被反铐双手,蒙着头推进了警车。我听见身边熟悉的声音在喊、在挣扎、在哀求。我的指甲死死掐进手心,脑子里却始终回荡着先生最后看我的那一眼。

冷静,深沉,没有慌张。

像在说:“别怕。”

可我怕。

不是怕被捕,而是怕从此再也见不到他。

我被带进一个白色的房间,没有窗,也没有镜子。整个空间仿佛与世隔绝,空旷得像一口井。我被单独关押,没有过堂,没有开庭,也没有审讯笔录。

只是不断有人轮番走进来,看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第四天,有人把我叫去,放下一摞资料和几张照片。

“苏雨桐——或者该说,林浩。”那人语气冷得像铁。

我怔住,低头看照片。

照片上是个陌生男人,穿着警服,眉眼像我,可太硬朗了。他站在队列中,神情凌厉。另一张,是他在某个会议上发言的画面。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那照片,半晌,轻声说:“这不是我。”

那人却冷笑一声:“DNA吻合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八。你就是林浩,三年前被送入我们情报系统,执行代号‘灰蔷薇’的卧底任务。”

我猛地站起,椅子倒在地上,声音高了八度:“你们胡说什么!”

我眼圈一红,泪水顿时涌了上来,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你们这是在羞辱我吗?我一个女孩家,你们凭什么把我和这个男人混为一谈?!”

我双手握拳,胸口起伏剧烈,浑身战栗。

“我从来没当过什么警察,更不是什么卧底!你们根本不尊重我,把我当成什么?!”

我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泪水划过脸颊,带着羞耻、愤怒和一种被强行剥夺自我的恐惧。

他们没有再争辩,只是交换了个眼神,把那摞资料收了起来。

之后的日子里,我被转入一处特殊的看护机构。没有人再提那个名字,没有人再叫我“林浩”,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地称呼我“雨桐”。

但我知道,他们在监视我,在等我“恢复原状”。

可我没有恢复。我没有什么“原状”。

我每天照镜子,看见的始终是那张熟悉的脸:细致的眉眼,柔和的唇形,清透的肤色。我化妆、换衣、喝咖啡、坐在窗边望着风吹起窗帘。我的一切,都与那个“林浩”毫无关系。

他们说那是“过去”。

可我知道,那不是过去,是一场彻底的误认。

真正的我,从来都是苏雨桐。

陈先生……他从没把我当作谁的替代。他一直看得最清楚。

可最终,他们还是带来了那张纸。

“判决已经执行,今晨五点。”

我接过那纸,轻轻颤抖着展开。

黑字印在白纸上,如同一刀刀刻在我胸口。

我没有哭,只是坐在原地很久很久。

直到太阳升起,光照进来,我才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裙角,像往常一样整理发丝。

只是那天,我的妆,迟迟没有画上。

我坐着,望着窗外,眼神平静得像水面。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失去了我所拥有的全部。

他不在了,而我还在。

可我的存在,从那一刻起,也一起死了一部分。

之后,警方又找了我很多次。

他们不断重复地告诉我,我曾是林浩,一名缉毒警察,自愿执行代号“灰蔷薇”的特殊任务。为此,接受了生理层面的转化,以女性身份深入犯罪组织内部。

他们一遍遍拿出档案、照片、声音记录、甚至DNA比对结果,企图让我“重新连接过去的自己”。

我听着,没有否认,也没有特别反抗。

我承认,这些信息逻辑上无法反驳。我也能理解,林浩确实存在,并且为国家做过贡献。

可在我的意识里,那一切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那些画面像是我梦里偶尔路过的一段街景,站在窗外看,知道它真实,却始终觉得与我无关。

那天,工作人员走进来,对我说:“你父母来了。”

我把书轻轻合上,理了理粉白色的绣花群,平静地站起身,走向会客室。

推门而入,父母正坐在那里。母亲一如既往地端庄,父亲的眉间多了些我记忆里没有的深纹。他们看到我时,神情一顿,好像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我先开口,语气温柔自然:“爸,妈。”

母亲的眼眶立即红了,哽咽着站起身:“你……你还记得我们?”

我点了点头,眼神坦然:“当然记得。你们怎么会不是我最亲的人?”

父亲缓缓开口,语调小心:“警方告诉我们……你原来是个男孩,是林浩,是……我们的儿子。”

我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摇头:“那不是我。”

他们怔住。

我走过去,在他们对面坐下,整了整裙角,才继续道:

“我不知道你们听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记得的——我一直是个女孩。小时候,你们叫我‘小桐桐’,给我扎小辫子,教我唱儿歌,送我穿带蝴蝶结的小皮鞋。妈妈,你还记得吗?我最喜欢那条紫色的纱裙,夏天每周都要穿好几次。”

母亲睁大了眼,眼泪瞬间滑落,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仿佛被什么震住了。

我转向父亲:“爸爸,你以前总说‘我家闺女最乖’,带我去挑发夹的时候,还说‘这个颜色最配我们家小姑娘的肤色’。这些事情我都记得,一点都没忘。”

父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有人跟你们说,我是因为执行任务被‘改造’成这样,”我微笑着摇头,“可我想告诉你们——我从来没有变过。”

“我不是谁变来的,也不是误以为自己是女生。我就是。我一直是你们的女儿。”

母亲掩面哭出声来。

我握住她的手:“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可能很荒谬。但我的记忆没错,我的身体也没错。我活得很清楚,也很安心。”

父亲看着我,沉默了许久,终究缓缓点头,低声道:“你现在……看起来很好。”

我认真地回应:“我不是‘现在’才这样。我一直是这样。”

母亲握紧我的手,哽咽着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们孩子。”

我轻声说:“谢谢你们还愿意来看我。”

我知道,他们也在经历一种颠覆。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他们面前,毫无迟疑地说出我的真相。

警方安排了心理评估团队。那是一组经验极其丰富的专家,包括国家级心理创伤干预中心的主任、性别心理领域的教授,以及长期处理特案的意识研究人员。

他们没有催促我承认什么,只是与我一对一地交谈,提问、倾听、记录我的反应、我的语言、我的自我认知和时间感知。

这套评估持续了近两个星期。

结果最终汇总在一份厚厚的分析报告中,送交警方与家属一同审阅。

报告给出的结论明确又严谨:

> “本案对象展现出稳定、连续、无创伤性裂痕的性别自我认同,其女性身份从记忆结构到语言表达、情感投射再到未来规划中均为核心常量,未发现强制催眠或人格分裂迹象。”

>

> “可确认其心理状态为一名健康女性个体,认知稳定,情绪平衡,社会功能完整。”

在小组会议上,主评专家对我父母直言道:

“你们的孩子没有疯,在心理学上是个完全正常的女性,思维完整,逻辑清楚,回忆和现实高度一致,没有创伤断层,也没有任何被动强迫的心理投射。”

“如果强行引导她回到所谓‘原本的男性身份’,只会造成强烈的认知排斥,甚至诱发严重的精神崩溃。”

“我们必须面对一个事实:她现在就是一个女性。而且,她从内在上,一直就是。”

警方听取了意见,没有提出异议。他们在档案中将我身份标注为“女性”,放弃了原计划中的“身份恢复干预”。

随后,他们开始与我父母进行长期沟通。

我不在场。但护士私下告诉我,有几天我母亲在会后独自坐在花园长椅上,不停地看天发呆;而父亲在签署最后那份身份确认文书时,手足足停顿了三分钟,最终只留下一句话:“我们不能再伤害她一次。”

第三次家属见面时,气氛与第一次已经全然不同。

我一走进房间,母亲就站起身,对我轻轻张开手臂:“来,让妈妈抱一下。”

我走过去,靠在她怀里,听见她轻轻说:“桐桐……我们都明白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父亲站在一旁,语气温和许多:“以后有什么需要,跟家里说。我们会配合警方给你安排后面的生活。”

我轻声应着,整个人平静、从容,像是在一件终于回到原位的事物中呼吸。

那一刻,我知道,他们终于不再在我是谁的问题上挣扎了。

而我,也终于无需再解释自己。

我就是苏雨桐。

我是一位女性。

我有完整的过去,清晰的现在,还有属于我自己的未来。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接受警方安排的禁毒教育。在禁毒教育中心里,档案显示,我是一个受过贩毒集团陷害的特殊女性。

课程极其密集,讲师几乎不留喘息空隙地,将一个个真实案例砸向我们:年轻人染毒致幻自残的监控录像、母亲带着孩子贩毒的录音截取、尸检照片里被掏空的内脏、案发现场留有粉末与血迹的针头……每一张图、每一句话、每一个声音,像锋利的刀子,一点点割开我记忆里曾为“忠诚”包裹的那层膜。

我曾替他遮风挡雨,曾为他挡过枪,曾将那句“雨桐在”说得温柔坚定。可现在,我才明白——那些笑容背后,是多少人失去生命、多少家庭被摧毁的哀嚎。我开始恨,恨他每一次说“生意”,其实指的是把毒品压进别人的肺里;恨他眼神里的宠爱,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件工具;更恨自己——曾那样信服地、忠诚地跟随一个刽子手。

我曾以为我不怕死,现在我才知道,那不过是我不怕“为他死”。可如今,我怕了,我怕再有人像我那样,被洗成一副微笑着走进火坑的模样。

有一节课上,播放的是一次真实抓捕行动,嫌疑人被击毙时身上穿着的黑色衬衫,和那晚陈昊天穿的一模一样。我几乎是在那一瞬间眼前发黑,捂住嘴冲出了教室,在卫生间里干呕不止。

我终于知道自己曾在怎样的深渊里游走。我坐在厕所隔间里,低声哭着,一遍遍在心里说:“我恨他,我真的恨他。”

康复中心的日子枯燥而平静,直到那个叫陆野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最初,我并不喜欢他。

他是警队派来的联络警员,负责我的日常管理和心理观察。那天,他穿着一身简单的便服,站在康复中心的门口等我。个子很高,身板挺直,五官硬朗,但眉眼间总带着一丝不苟的严肃,看起来有些呆板。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说:“我是你的联络警员,陆野。”声音低沉干净,却透着一股生硬。

我抬眼看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可心里却暗自腹诽:这人一点都不懂风情,连个笑容都吝啬,真是无趣。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陆野的工作作风严谨到近乎刻板,不允许我迟到、不允许我随意外出,甚至连我的日常作息都要记录在案。他每天都会带着一张笔记本,问我一些例行问题:“今天的情绪怎么样?”“有没有做过噩梦?”“对未来的规划是什么?”他的语气总是平淡得像在念文件,而我也总是敷衍地回答:“还好。”“没有。”“没想过。”

他从不多说一句话,也从不试图与我建立更深的联系。我觉得他是个冷漠的工作机器,而他大概也觉得我只是个需要监管的任务对象。

可渐渐地,我发现他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

有一次,我在禁毒教育课上看到了一段缉毒警察牺牲的纪录片,画面里,那些年轻的生命倒在枪林弹雨中,鲜血染红了地面。我看得心里发紧,忍不住跑出教室,站在走廊尽头偷偷抹眼泪。陆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他站在我身后,沉默了很久,然后递过来一张纸巾。

“别太难过。”他说,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笨拙的安慰,“他们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你呢?”我忽然问他,“如果有一天你也像他们一样,你会后悔吗?”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不会。”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选择。”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他的严肃和木讷背后,藏着一种让我无法忽视的东西——一种对职责的坚定,对信念的执着。

从那以后,我开始慢慢注意他。

陆野是个很有规律的人,他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康复中心,带我去上课、参加活动,偶尔还会陪我散步。他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很有分量。他会提醒我按时吃饭,会在我情绪低落时默默陪着我,会在我遇到问题时耐心地帮我解答。他的关心总是那么细致,却又不动声色,让人不知不觉就习惯了他的存在。

有一次,我不小心扭伤了脚,他二话不说就蹲下来,伸手托住我的脚踝,低声问:“疼吗?”

我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莫名一阵酸涩。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其实比谁都温柔。

后来,我开始主动找他聊天,问他关于警队的事情,关于缉毒的故事。他总是耐心地回答,有时还会讲一些他经历过的惊险抓捕行动。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可我能听出他对这份职业的热爱和骄傲。

“你们缉毒警察,真的很了不起。”有一次,我忍不住感慨。

他却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可你们也付出了很多啊。”我低声说,“甚至可能会失去生命。”

他看着我,眼神很坚定:“如果我们不去做,就会有更多人失去生命。”

他的这句话深深地触动了我。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我不想再做一个被保护的对象,我想成为一个有意义的人,想像他一样,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

我们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有一天,我在康复中心的花园里散步,陆野忽然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饮。我接过来,抬头看他,笑着问:“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他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低声说:“你最近情绪不太好,我想……你可能需要点温暖。”

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个男人,总是用最笨拙的方式表达他的关心,却让我觉得无比珍贵。

后来,我们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那天晚上,我因为一场噩梦惊醒,忍不住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陆野听到动静,敲了敲门,走进来坐在我旁边。

“怎么了?”他问。

“做了个梦。”我低声说,“梦见以前的事了。”

他没有追问,只是静静地陪着我。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雨桐,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现在的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真的吗?”我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真的。”他点点头,眼神温柔得让我心动,“你比你想象的更坚强。”

那一刻,我忽然鼓起勇气问他:“陆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愣了一下,耳根微微泛红,低声说:“因为……我喜欢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紧接着,我笑了,眼角带着一丝泪光:“你这个笨蛋,怎么现在才说?”

他也笑了,笑容笨拙却真诚。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低声说:“雨桐,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那天起,我们正式确立了关系。

陆野依旧是那个严谨认真的警察,而我也开始慢慢融入他的生活。我们会一起去散步,一起看电影,有时候他还会带我去警队的训练场,让我感受缉毒警察的日常。他的同事们都很喜欢我,说我温柔又懂事,而我也从他们身上,看到了缉毒警察的伟大和不易。

有一次,他带我去参加一场缉毒宣传活动。我站在台下,看着他站在聚光灯下,向台下的观众讲述缉毒警察的故事。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力量。我忽然觉得,他是那么耀眼,那么值得我去爱。

那天晚上,我对他说:“陆野,我也想加入你们,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里满是赞许:“雨桐,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点点头,眼神坚定,“我想用我的经历,告诉更多人毒品的危害。我想成为像你一样,为这个世界带来改变的人。”

从那以后,我开始积极参与禁毒宣传活动,向更多人讲述我的故事,告诉他们毒品的可怕,告诉他们缉毒警察的伟大。我不再是那个迷茫无助的苏雨桐,而是一个有目标、有信念的人。

陆野也一直陪在我身边,用他的温柔和坚定,支持着我的每一个选择。

我们的生活虽然简单,却充满了爱和希望。每一天,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关心和陪伴,而我也用我的努力,回馈着他的信任。

我们会一起做饭,一起看书,有时候还会一起去郊外散步。他总是那么细心,会记得我喜欢的菜,记得我怕冷,记得我喜欢看日落的地方。而我也会为他准备早餐,为他整理警服,为他在深夜的电话中送上温暖的问候。

我们的爱情,像一盏灯,照亮了我曾经黑暗的世界,也让我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他在,我就不再害怕。

因为他是我的光,而我,也想成为他的骄傲。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一起迎来一个没有毒品的世界。

康复中心的最后一天,阳光明亮得有些刺眼。我站在房间里,整理着自己的行李箱,手指划过每一件东西,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这里曾经是我最想离开的地方,可真到了要走的时候,却又觉得有些沉重。

临走前,我决定先去和警方的工作人员告别。他们是我在这里最熟悉的一群人,也是对我帮助最多的人。

活动室里,陆野站在窗边,低头看着手机。他还是那副一板一眼的模样,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便服,肩膀宽阔,背影挺直。我走过去,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是我时,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今天就要走了?”他问,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

“嗯。”我点点头,笑了一下,“来和你告个别。”

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外面的世界,不比这里安稳。记得照顾好自己。”

我忍不住笑了:“你怎么总是这么严肃,像个老头子一样。”

“习惯了。”他耸了耸肩,嘴角微微扬起了一点点弧度。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这个木讷的男人,陪伴了我那么久,从最初的冷漠疏离,到后来的细心守护,他用他笨拙却真诚的方式,让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陆野,我……”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却先开了口:“雨桐,出去以后,有什么事就联系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在。”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

离开活动室时,我看到了刘姐,她正站在走廊尽头,双手抱胸,像平时那样板着脸。我走过去,站定在她面前,冲她敬了个礼:“刘姐,谢谢你。”

她挑了挑眉,语气还是那么冷淡:“谢什么?我可没对你客气过。”

“可我知道,你一直在帮我。”我笑着说。

她盯着我看了两秒,忽然叹了口气,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行了,别煽情了。出去以后,好好做人,别让我失望。”

“不会的。”我点点头,眼眶却有点发热。

最后,我走到康复中心的大门口,那里站着几位熟悉的警员。这段时间,我才得知,原来他们是曾经在任务中保护我的人,也是一直在幕后默默为我付出的人。

“雨桐,祝你好运。”其中一个年长的警员对我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舍。

“谢谢。”我看着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

他们摆了摆手,有人笑着说:“我们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出去以后,别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就行。”

“不会的。”我站直身子,笑着答应。

离开康复中心时,我的父母已经在门外等我了。他们站在车旁,母亲看到我时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来,拉住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桐桐,终于接你回家了。”

“妈。”我轻轻唤了一声,心里涌起一阵酸涩。

父亲接过我的行李,语气有些生硬:“走吧,回家吃饭。”

我点点头,跟着他们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我回头看了一眼康复中心的大门,那里站着陆野,他没有挥手,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离开。我知道,他不会说再见,但他会一直在那里。

车上,母亲絮絮叨叨地问我康复中心的生活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好养着,而父亲则专注开车,偶尔插一句话。

“妈,爸,其实……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们。”我忽然开口。

“什么事?”母亲转过头看我,眼里带着一丝好奇。

“我……谈恋爱了。”我低声说,脸微微有些发热。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问:“真的?是谁啊?”

“就是……陆野。他是我的联络警员。”我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点不好意思。

父亲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哼了一声:“那小子看上去还算靠谱。”

母亲倒是高兴得不得了:“桐桐,这可是大事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陆野……他对你好吗?”

“嗯,他对我很好。”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母亲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问了很多问题,而我一一回答,心里却觉得无比踏实。

那一天,我离开了康复中心,告别了过去,也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开始。而陆野,和我的父母,都是我新生活里最重要的部分。

离开康复中心后,我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陆野依旧是那个严肃认真的警察,但在我面前,他却展现出另一面——温柔而细腻。他会在忙完工作后赶到我住的地方,带我去吃夜宵;会在我情绪低落时抽空陪我散步;甚至会在出任务前发来一条信息:“雨桐,我很快回来,等我。”

我们的感情就像一条缓缓流动的小溪,没有轰轰烈烈的波澜,却让人感到无比踏实和安心。每一天,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关心,而我也用自己的方式回应着他的爱。

有一次,他带我去见他的同事们。那是一个周末的聚会,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气氛轻松又热闹。他的同事们对我很好奇,开玩笑问陆野:“小陆,这就是你一直挂在嘴边的‘雨桐’吧?”

陆野脸上带着些许窘迫,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她。”

那天结束后,我和陆野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忽然停下脚步,握住我的手,低声说:“雨桐,我们结婚吧。”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满是认真和坚定,像是在向我承诺什么。

“好啊。”我笑着回答。

从那以后,我们开始为婚礼做准备。他工作忙,大部分事情都是我在操持,但他每次休息的时候都会陪我去挑选婚纱、试戒指。他总是那么认真,连婚礼上的每一个小细节都不放过,仿佛生怕哪里出了差错。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了我的禁毒宣传义工工作。

最初,我只是简单地参加一些社区活动,向居民们讲解毒品的危害。但后来,我渐渐意识到,仅仅靠这样的方式,影响是有限的,我想做更多的事,帮助更多的人。

于是,我加入了一支禁毒宣传的义工团队。我们会定期走进校园,给孩子们讲解毒品的危害。每次站在教室里,看着那些天真无邪的面孔,我都会感到一种责任重大。我会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他们,毒品是如何毁掉一个人的生活,又是如何让一个家庭支离破碎。

“毒品不是酷炫的东西,它只会让你失去原本属于你的快乐和自由。”我对孩子们说,“希望你们永远不要靠近它。”

有一次,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在活动后悄悄找到我,红着眼睛问:“姐姐,我哥哥吸毒了,我们全家都很难过。我该怎么办?”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楚。我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告诉你的家人,不要放弃他。去找专业的机构求助,给他机会,也给他时间。”

除了进校园,我们团队还会制作一些短视频,发布在社交平台上。视频的内容有时是我讲述自己的经历,有时是团队成员模拟毒品对身体和心理的伤害。虽然起初关注的人不多,但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留言,说我们的内容让他们更加了解毒品的危害。

“谢谢你们的努力,让我知道毒品有多可怕。”有个网友留言说。

每次看到这样的留言,我都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除此之外,我还会定期去戒毒所,和那些正在努力戒毒的人面对面交流。戒毒所的气氛总是有些压抑,那些人眼里大多带着迷茫和痛苦。但每次,我都会尽力用自己的故事去鼓励他们。

“我也曾经像你们一样,但我挺过来了。”我对他们说,“只要你们不放弃自己,就一定能重新开始。”

有一次,一个中年男人在活动结束后找到我,眼里带着泪光:“谢谢你,姑娘。你让我觉得,我还有希望。”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了意义。

工作之余,我和陆野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他总是会在我忙碌了一天后,带着一杯热饮出现在我的面前,低声说:“辛苦了,雨桐。”

“有你在,就不辛苦。”我笑着回答。

我们的婚礼定在一个初夏的下午,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幔洒在现场,微风轻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婚礼现场布置得温馨浪漫,花拱门下是洁白的玫瑰和满天星,长长的红毯铺向前方,尽头是陆野站立的地方。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那儿,眼神专注地望着我,嘴角带着一抹微笑。

父亲挽着我的手,缓缓走在红毯上。我穿着洁白的婚纱,裙摆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母亲站在台下,眼眶微微泛红,目光中满是欣慰和祝福。我能感受到父亲的手轻轻颤抖,他虽然嘴上没说,但我知道,他为我感到骄傲,也不舍得将我交给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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