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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虎鲸的“快”感代价(上)

小说: 2025-09-08 08:54 5hhhhh 9100 ℃

紧实健壮的双腿紧紧依在身下的车身身侧,飞驰着擦身而过的晚风只得从外侧滑过他几乎完美的身体线条——那是对于每一个夜半飙车党来说,都可望不可及的速度之形。他是一众“城市流氓”之中最安静的一员,也并不代表他想要做不起眼的那个,他相当招摇。身为一名雄性虎鲸,这幅肉躯简直就是为了动能而生,力量,敏捷,流畅华美的曲线……

他的坐骑不似其他车手的那般吵闹、爱好喧嚣,相反,它只会发出类似轮胎充气的气流声。潇泽最满意这点,当他从一众混杂的车流之中脱颖而出,他的对手会知道。

潇泽微微扭过头,视线落在早已被雨水打湿的不成样子的后视镜上。少年早已习惯了钢铁丛林之中迷人眼球的虹彩光芒,现在镜中闪烁的黄白只不过是一桌家常之中较为特殊的几道。

“一个优秀的车手应当把目光放在还未抵达的赛道上。”那帮除了打扮处处都像身处末世的亡命之徒经常这样讲,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被潇泽甩在身后的那群人开始把这句话奉为教条。他是不同意的,因为谁也不能剥夺他欣赏那群被自己尾灯染红的面庞的权利。

“该死的,哪个输不起的设的局……”

“吃屁灰吧傻叉!”他朝着身后的车群竖起一根中指。

虎鲸紧了紧身下的车座,在紧身衣的包裹下,肌肉鼓动的感觉十分明显,他正努力使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八点从高架桥下出发,八点二十结束比赛,却在到达终点后的不久被陌生车群阻截——到现在为止,“霓虹幽灵”已经在城市之中流窜了快五十分钟。而再接下来……

潇泽抬起头,头盔的夜视功能已经趋近于能源不足强制关机的状态,而面前悬着的,是只能去到郊区的单行道。

头盔挨近脖颈的部分微微发烫,潇泽抹了一把面罩上的水痕,这里的路格外难开。

而就在他即将被逼着进入一条几乎没法通车的小巷时,面罩上弹出了一条通话提示,正因电量不足而悠悠的晃动着。

“有话讲有屁放,你爷爷我正忙着对付小人——”“……”

电话那头传出了几声噪音,就像大多不幸剧情的开头。虎鲸感到嗓子有些干燥,他从未这么久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更别说是在高度精神集中的情况下。

“滋、滋滋…小子,你能跑的再快,也跑不过你不计后果欠下的债。”

“你不会想被我抓到的,祝你…能够坚持的更久一点。”

随即是一阵玻璃破碎的嘈杂,通话与面罩的其他功能一并被关闭了,眼前的道路瞬间暗下来。

这声音他认得,是本地都市最大的财阀“盛金”,一头以贪婪闻名的雄性赤龙。据说这变态甚至在身上镶了许多黄金和水晶,从没有人见过他脱下华服的样子。

潇泽感到一阵头晕,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真正招惹到了这位无人不晓的大人物,那只不过是一点他完全不会在乎的钱而已——还是说其实在这座城市公路上的车群里,有一半都是他手底下收债的走狗,摆平一个蝼蚁只不过是顺手的事情。

“…他妈的,老子把钱都花完了,你死都别想看见那箱子钞票回来!”

“什么东西……我操!!”

大概是趁着少年打电话的功夫,身后的车群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辆,而此刻它正猛的从小巷的拐角侧突然冒了出来。等到潇泽看见车灯光亮的时候,已经彻彻底底的晚了。

“咳唔、哈啊!!!呃呃……”虎鲸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只感到一阵夸张的阻力和冲击,整个身体都扑在了摩托的前身上,胸口传来的巨疼一度让他觉得紧身衣被撕裂了,雨水正顺着裂口与肌肤之间的缝隙,和自己的身体亲密接触,感官被刺激和放大,一阵热流涌上身体。

潇泽仰躺在冰凉硌人的地面上,他艰难的想要感知自己的身体,想要翻身爬起来。他听见那些西装革履的人打开了车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厚重的脚步声从地上听无比的清晰。

“操、我的宝贝摩托……狗日的、咳咳…”“起来…起来——他妈的,跑…!”

眼看着面前的皮鞋步步逼近,忽然,他感到全身上下奇迹般的充满了力气,他常在人前引以为傲的肌肉愣生生的将他从地面上支撑起来,随后少年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简单的念头:跑!少年奋力跃起,被黑色的紧身布料包裹着的身体重重的落在面前车辆的引擎盖上,身侧幽蓝的反光带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曲线。他顺势滑了下去,翻身下车,又一次四肢着地,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巷子的深处跑去。“哈哈、哈…一群走狗,你们最好跑快点——”

小巷的尽头是一条连人都难以通过的窄缝,虎鲸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粗糙的墙壁不为所动的挨上了他的身体,潇泽感到自己的胸与臀部都被挤压的变了形,扯的肌肉生疼。薄薄的紧身衣并不能拦住钻心刺骨的冰凉。他咬咬牙,看着狭缝之后的另一条巷子,尽头处还零星的闪烁着几盏年久失修的路灯。“嘶、啊…有一个算一个,连带着那个傻逼财阀一起、呃,我要把你们所有人的脑袋都拧下来挂在后备箱上、操疼疼疼——给我的宝贝摩托陪葬…!”

头盔的加热换气功能已经停转有段时间了,为了不被闷死在里面,潇泽只好把头盔揽在右侧的腋下。粗糙的墙壁时有尖锐的凸起磨蹭过他的胸臀,仍然从头顶不断流淌而下的雨水没有了头盔的遮挡,顺着脖颈与衣物的缝隙流了进去。分明只有自己一个人,少年却有一种肉体被侵犯的感觉,于是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变的发烫。即便虎鲸黑色的皮肤看不出端倪。

“那小子钻进去了,你们几个把外套脱了进去,其他人……”“妈的算你们有种。”

那人的声音离自己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潇泽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被卡在两栋建筑之间,他不敢,也没有办法回头,只能不顾肉体上的疼痛与不适,拼了命的朝外挤。

“这混小子——怎么钻进去的,给老子出来!”

虎鲸喘着粗气,胸腔的压迫感让他恨不得把两侧的墙壁一脚蹬开个大缝。就在他还在努力逃跑的时候,突然间,一阵瘙痒感从侧腰传来,这让他猝不及防的卸了力。浓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潇泽背对着那人试图抓住自己伸进来的手臂,大吼了一声:“识相的都离你爹远点!”

虽然表面上似乎毫不畏惧,可他十分清楚,如果再慢一点,就要被两帮人永远的堵在这个狭小的裂缝中。到那时就不止是摩托车和羞耻心的问题了。

想到这,他狠下心,猛的一次发力,撕裂的疼痛从身体前后传来,伴随着肢体脱力,他又跌在了地上。虎鲸在地上挣扎着,手脚并用的跑出了巷子。

“妈的衣服破了…不行、这在哪儿?”

抬起头一看,这儿似乎是一片废弃的篮球场,边上的公路甚至连个公交车站也没有,只有一座孤单狭小的派出所伫立在路边。而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身后已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并且听起来像是一大群人。潇泽眉头一紧,拔腿就向着路边的警局跑去。少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穿着这身衣服进局子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哈…哈……开门!快开门、外面有群黑帮要杀人灭口!”“别他妈见死不救、人呢?!”

湿漉的躯体紧紧扒在警局的门上,雨水顺着玻璃向下划,拖拽出几道水痕。

磅!磅!!磅!!!

潇泽用力的敲打着门板,一边探着头朝里望。警局的灯都还亮着,可偌大的办公室里却没有半个人的身影。审讯室的门开着,柜台处却空无一人。

“开门!救——”“喂,小屁孩!”

少年只觉身体一僵,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他怔怔的转过身,这才发现这群“西装佬”已经在门口围成了一堵黑色的高墙。为首的打手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伸手就先掐住了潇泽的脖子,高大的身躯在他的身上投下一片充满危险的阴影。

“让大家都省点功夫,你乖乖和我们走,我可以让你路上舒服点——你怎么说?”

“呃哈、咳咳额……”潇泽感觉自己脖颈处的软骨快要被这只散发着香烟味的大手捏断了,本能驱使他健壮的双臂死死扒住那人的手,此刻竟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能在逐渐攀升的恐惧中迎接窒息的到来,如果灯光再亮些,那么现在的面庞一定涨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红肿。

“我呃…呃呃啊、松开……”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被憋死的时候,少年感到自己的身后吹来一阵暖风,随后是一声浑厚有力的咆哮,那声音显然来自一位年近中年的雄性。

脖颈处的手劲一松,潇泽几乎是立马跪着趴在了警局门前的石阶上。

“干什么的?!现在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后退!所有人后退!”

虎鲸捂着自己被狠掐过后的喉咙咳嗽不止,嗓子像是被针扎过一样。正要起身,却感到有一条壮实的手臂拖在了自己的腋下,绕过胸部,将自己从地上抱了起来。

潇泽的后背被什么柔软而又温暖的物体贴上了,他有些神情恍惚的抬起头,只看见方才还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这群人,此刻正一步步的向后退去,仿佛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而在视野的左上角,是一条死死攥着手枪的,高举着的手臂。

“哈、终于……”

有那么一瞬间,虎鲸想要闭上眼睛,但身上潮湿的触感提醒着他,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打手离开了,那人收起枪,用自己坚实的双臂抬起潇泽趋近虚弱的躯体,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门,温暖的环境更加催生着少年的睡意,直到他被问及自己的姓名。

“小子,刚刚门外那群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还有,你的姓名,家庭住址——别那么看着我,告诉叔叔好送你回去。”

“…啊、啊?喔,我叫……”潇泽的目光急切的在办公室里乱瞟,试图从周围事物的名称里拼凑出一个假名字。他看清了面前人的样貌——这人甚至连警服都没有穿整齐,一头及肩的长发就这么肆意的搭在衣服上,仔细看除了几缕银色的挑染之外,甚至还有些微微卷起。

他倚靠在桌后的躺椅上,捋着嘴边那两条细长的灰色龙须,口中叼着一只烟斗。潇泽看不出那东西的做工如何,只知道这味道让他的脑子里头一阵翻江倒海。

“……算了,小爷叫潇泽,潇洒的潇,福泽的泽。事先说好,老子可没干什么亏心事儿,纯是那帮人找——”“只有百分百干了亏心事的人才这么说。”

灰龙警官深深的叹了一声,灰白的烟雾自口中逸散而出,熏的少年不自觉用手开始驱赶这恼人的气味。“操…你这烟瘾够大的,怎么穿着警服也一股道上人的臭味……”

“小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身打扮倒确实挺像回事。”“‘霓虹幽灵’……”

灰龙从座位上站起身,踱步至潇泽的身前,低头看着他这幅披着毛巾发抖的可怜样。被雨水浸透的黑色紧身衣还没来得及晾干,此刻正软软的扒在他肌肉发达的身躯上,皱缩出了好几道皱纹,甚至还能看见皱纹里裹着的几个发白的小气泡。

“…哥们给起的绰号、他们都觉得挺拉风的。”

潇泽不安的裹了裹身上的毛巾,他感到自己的两块胸肌前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磨蹭,而这个想法一经想起,薄布遮盖下的某种躁动也随之产生,他不得不把毛巾从肩头扯下来一截。

“我听说过你。哦…这是我的证件,联邦警员乾明。乾警官、乾先生、乾明——怎么喊都行。”

“我去给你倒杯热的,你把身上再擦擦,身材不错,但我猜你不喜欢玩湿身。”

乾明又看了看面前的虎鲸,不着痕迹的笑了笑,他从没想过海兽也会因为浑身湿透而感到冷。说罢,他踏着那双厚重的皮鞋走出了办公室。拐过几个弯,饮水机就在边上,但他却没有立刻从那堆纸杯上拆下来一个,而是径直伸出手,接起了墙壁上的电话。

“……喂?让你们老板接电话,就说乾明有好事找他。”“嗯、麻烦你了。”“……”

虎鲸双手捧着刚倒好的热水,迫不及待的想喝上一口暖暖身子,却猝不及防的被烫了一下,险些丢掉手中的纸杯。他抬眼看着乾明在办公室里徘徊,踱步,时不时抽一口烟,警服衣摆带起的体味冲的自己心神不宁。他皱皱眉,心想就这么坐在这里也不是事,不如找个机会……

“喂,我说,乾警官。你要是没有事情做的话,可以去把我的车找回来?”

乾明闻言停住脚步,目光落在虎鲸那几乎看不清面相的脸上,重又上下打量起来。他的目光让少年感到有些不舒服,而这让后者的坐姿都开始变的有些拘谨起来。

“…你做什么?”潇泽不安的问,以为自己被抓着了什么把柄。乾明咬着烟嘴,最后吞吐了一次,随后将烟斗拿下放在一边。他挥挥手,示意潇泽往边上腾出一个空位,自然的坐在了他的身边,伸出左臂毫无顾忌的搂住他的肩膀。成年雄性独有的身体气味扑面而来,裹挟着一丝汗湿的气息,烟草与皮革的味道,亲密的举动惊的潇泽不自觉挺直了腰板。

“……乾、乾警官?”“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嗯?”

乾明的脑袋凑的很近,龙人长长的吻部几乎要贴上他的侧颈,一呼一吸都喷吐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尤其是在前不久才被粗暴对待过的情况下。从不远处嗅到的烟臭味,在这样的距离下居然变的甚至有些“清香”?少年试着挪远一点,却被乾明一把搂了回来,这让他像是靠在了对方宽厚的怀抱里。乾明亲昵的用尾巴从后面搂住虎鲸的腰,粗糙的龙鳞似有似无的剐蹭着薄薄衣料下的软肉,这种刺激让潇泽好几回忍不住想要瑟缩起来。

“小子,现在有个案子需要你配合。啊啊、先别急着要跑,你们飙车的事儿我管不着,就是吧……”话到一半,乾明突然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办公桌,另一只没能碰到潇泽的手开始捋起嘴边的龙须来。

“嘁…得了、你们吃公家饭的都是那一套,不就是问话吗?早点结束我好回去找车。”

潇泽把脸撇过去,望着门外的方向,他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内心连感慨破事连连的心力都没有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而他也清楚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见他这么“上道”,灰龙这才笑着松开怀抱,伸出爪子去拍了拍他脑袋上顶着的黑色大鳍表示赞许。

“像你这样明显才成年没多久,又懂事的小屁孩确实不多。”

“来吧,看在你是个痛快人的份上,我尽量温柔点。”乾明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一边打开办公室的门,对着已经缓过劲来的潇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遵命、长官——”

潇泽丢下那条毛巾,紧紧跟在乾明的身后。不清楚是否是因为劳累过度,他总觉得乾明的话里有话。十几步的功夫,两人来到了审讯室。房间不大,直接的说大概只能站下十个人,与另一间小房间之间由一块玻璃板隔开,而对面那两把有靠背的木头椅子是警官坐的地方。

潇泽被乾明用双手抓着肩膀,边走边推的被摁在了一把特质的铁椅上,那冰凉的触感甚至比淌着雨水的小巷的地面还要来的直接,他猛的一激灵,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嘶…你妈的……”

“很冷吗?没事没事,稍微坐一会就不冷了~”

“也别怪我们用铁椅子,座位要是太舒服,有些犟种指不定能耗到什么时候去。”

咔哒、咔哒!四下金属嵌合的震响,潇泽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和这把铁椅一起颤抖,在他脆弱的神经上弹出几段波浪。“嘶……我说,你不会还要再给我戴个手铐吧?”

咔哒!这么半开玩笑似的说着,乾明还真从衣服里掏了一副手铐出来,只是——并没有拷在他的手腕上,而是将少年不自觉并起的双腿拷在了一起。

这种四肢全部受缚的感觉让他打心底里感到难受,他挺直了腰板,对着眼前的男人喊着“喂……不就是走个形式吗?你还要怎么样,把老子的尾巴也绑在椅背上吗?”

“哦…好主意,不如让我们先学学待人礼貌怎么样?嗯?”灰龙仍然蹲在审讯椅的下面,在手铐完成绑定的那一刻之后,他的语气变的陌生起来。铁质的桌板挡住了潇泽观察对方的间隙,任凭他怎样伸长脖子都只是白白浪费自己的力气。他感到自己的其中一只脚踝被握住了。

“你他妈吃错药了?在下面干什、操!别动诶嘿嘿…操、别搔脚心啊哈哈哈哈哈~!”

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虎鲸最难以启齿的弱点让他本能的倒吸一口凉气,随后是一阵伴随着欢笑的求饶。“放、放开老子啊哈哈哈哈哈!别动老子、停下嘿嘿嘿…!”分明是下半身在经受酷刑,潇泽的上身却在发了疯似的挣扎着。双臂在镣铐的微小缝隙间上下窜动,撞的手腕生疼,但即便如此,嘴上也还是在紧咬不放……

潇泽一边蜷缩着脚趾,从侧面颤抖着探出身子向下看去,就好像这样会让脚心不那么痒一样。

他看到乾明蹲在地上,埋首于自己不停扭动的双脚之间。灰白色的龙爪像是两只灵活调皮的小生物,紧紧依附在虎鲸洁白胶质的脚底,五根指头反复爬搔起来。

虽然骑摩托严格来讲并没有多少运动量,但将紧身衣作为自己“战服”的潇泽还是对自己的肉体勤加塑造,脚底的白斑与脚背的黑色皮肤形成一条明显的边界线,常年接触不到空气的白斑已然因为茧的存在而开始微微发黄,让人想要用刷子好好清洁一番。

乾明仰起脸,与那副流出了眼泪的愤怒面庞对视上,满意的露出一个微笑。

“你看,椅子是不是已经热起来了?明明是海兽,脚底却表现的那么敏感……你真是特别特别怕痒啊,是不是,嗯?”分明是在身下说出的话,在潇泽听来却像是耳边低语般刺耳,让人脸红心跳……“呃、呵……哈哈、老子、老子要杀了你…噗嘿嘿~?!”

乾明只是默默的腾出一只手,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后将其放在地上。白花花的光自下而上照亮了雄性虎鲸凹凸有致的肉躯,块状结实的肌肉间的沟壑被光线描绘出来——同时,灰龙也能够细细观赏被抓挠到泛红的胶白脚心。“啧啧啧,手感真好…我相信你身上的腱子肉一定比这里还要好摸……”乾明停下手,不乏玩味的打量着眼前这头气喘吁吁的青年雄性,缓缓绕到了他的身后,潇泽感到一阵湿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后颈,这种感觉让他难耐的缩起了脖子。前者弯下腰,微微卷曲的灰色长发轻轻垂在他的肩膀上,瘙痒感又一次让他开始打颤。

“你妈的…你在往哪儿摸?老子又不是娘们…唔哈~?!怎么……”

“不会吧……?你自己都没发现过自己在这里还有两个弱点?是吗~?”

乾明将脸靠在虎鲸头顶的鱼鳍上,亲昵的对着耳孔低语。他的龙爪缓缓扯开了紧身衣的领口,如同两条蟒蛇聪明的找到了入口。先是用食指轻轻揉捏,抚摸,将虎鲸胸腹部白斑上的黑点轻柔的安抚了个遍,指尖围着乳晕慢慢的打转。“哈…呼嗯啊……你、你还挺会摸的…”

胸前一阵酥痒,上一刻还在破口大骂的潇泽,现在只是脸上挂着红晕,瘫软在审讯椅上,任凭有多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在我们那里,这种地方就称之为‘罩门’。”

“妈的…别趴老子耳边说话,你嘴里一股烟味……唔?!”

身下的雄性惊呼,原来是乾明的拇指也贴了上来,将他胸前的两颗蜜豆用指腹夹在中间,等到手里的“开关”变硬了一些之后,开始毫不留情的搓揉起来。乳管内弥补的神经传达的快感让其身体的主人控制不住的仰起脑袋,娇嗔从青筋暴起的脖颈内传出,就连喘息都变了调。

“你妈的,别这么玩老子…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哈啊…别动了……”

“嗯~?不是说了吗?教小孩子讲礼貌啊——脾气还是这么犟啊…再听见一次脏话,我就要升级一下了喔?”灰龙毫不掩饰自己的玩味,弯下腰趴在了虎鲸的肩膀上。他稍稍侧过头,长长的吻部抚上对方的侧颈,但他没有用舌头去刺激那里敏感的皮肤,而是缓缓喷吐出一阵温热的鼻息。“呃、操…起开起开,弄的老子难受死了……”“啊~你说脏话了!”

这么说着,乾明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只是变的轻了一些。正当潇泽疑惑对方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的后腰突然感到一阵刺痒。“!!!什么东西!啊、操!疼…你用的什么……别碰那,我不说了,我……”他想回过头去看,却被乾明粗壮的手臂挡了个完全。“是啊…是什么呢?”乾明笑着将自己的龙尾抵在身下雄性的穴口,恶意的用尾部末端的毛发一下下的戳弄。潇泽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却因为被迫害的部位而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仰着脑袋靠在乾明的肩头,用止不住颤抖的声音妄图与他“和谈”。

“老子…老子求你了,行不行?再也不说脏话了…”

“看看你的样子、我也很想亲自宠幸你…但抱歉了小子,这件事还轮不到我来干。”

“上面有大人物相中你了。”

此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伴随着龙尾猛的插入,尾末的毛发像是一把毛刷暴力的刺激着肉壁,略微粗糙的鳞片拨弄着后穴中的嫩肉,反复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尾尖若有似无的戳弄起他最深处的花心。虎鲸早已大汗淋漓,只能伏趴在桌面上,看着自己的汗水流淌。

潇泽从未想象过龙族的尾部居然这样灵活有力,他咬紧牙,皱着眉不肯再多喘息一声,可他的唾液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滴落在紧身衣的领口,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什么…呃、哈…你个吃公家饭的和财阀是一伙的?!”“操你的…快抽出去……呜呃。”

身处恐慌之中的身体,原本应该很难产生性欲,可让潇泽不愿承认,却也不得不面对的是,他双腿之间的,深藏在泄殖腔中的肉柱在乾明对肉体的玩弄与亵渎中,此刻竟微微挺立起来。

潇泽紧绷着身体,连同嗓中难以抑制的呻吟也憋了回去。他保持着趴伏的姿势,试图用身体遮挡桌板与身体间的视野。但他这幅怪异的姿态显然逃不过警官的法眼。

“嗯~?怎么了,抽筋了?”“……呃。”少年很想说些什么,可身体中后穴的刺激仍然存在,不住的攻击他此刻堪称脆弱的神经,他只得咬着嘴唇,对抗着不断涌起又褪去的快感。

那感觉简直要贯穿他的身体与意识。“我听说海兽有不少的种族拥有……”

他感到一只宽大的手顺着自己的腹部往下摸索,指尖直直的抵在那处比起后穴更加隐秘的穴口。“生殖腔~?或者泄殖腔……就和我们一样。”

潇泽猛的仰起头,两眼饱含怒意的瞪向这头将他从困兽之斗中救出,却又马上将他送入另一件牢笼中的伪君子。看着那在白炽灯光下模糊不清的灰龙的面庞,心中被愤怒,恐惧与不安填满。或许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委屈正在油然而生。

乾明笑了,灰龙的面部出现一条彰显着得意与玩味的弧线,仿佛下一刻就能张开嘴把眼前的猎物吞吃下肚。他动动食指,再次恶意的在雄性虎鲸胯下的肉缝上搔刮了几下,随后不紧不慢的摘下自己洁白的手套。

“其实金先生很不喜欢让自己的货被别人经手过,但我也同样不想弄脏自己的手套。”

“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在他的面前不会表现得太诱人,不然要是细究起来,被发现了……”

“你在说什么…‘金先生’?**的!你也是盛金的走狗?!”

“嘘嘘嘘——听我说完。”

乾明收起笑脸,他再次俯下身,像是一条毒蛇。他伸手捂住虎鲸正破口大骂的嘴,凑到他的耳孔边,轻声说着:“听我说完…如果被发现了身上的痕迹……你就会被他丢到臭水沟里,任由肮脏的下水道老鼠玩弄,成为他们廉价低贱的泄欲工具……”

恶魔低语般的声音一掠而过,却在青年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回荡。

“哈啊…操你妈的……你怎么敢把我当成你讨好上司的商品?!”

“啊啊啊~注意了——”

虎鲸肉缝中的肉根被狠狠的箍住,引得他几乎是夸张的倒吸了一口气。他那向来应以为傲的尺寸,此刻却成了要了命的枷锁。“呜呃呃呃…!!”“注意言辞……”

潇泽几乎是发疯一般的抖动他浑身的肌肉,剧烈的疼痛快要刺破他的神经。就在他大吼出声的前一刻,乾明松开了他的爪指——他并没有完全松开,而是转而用雄性的巨大手掌温柔的握住他的欲望。“啊…哈呃……哈啊,给老子…松手!”“呜呃?!!”

他能感受到龙爪的拇指正搭在欲望的顶端,不知是龙鳞或是厚老茧,几乎与刚刚的痛觉同样让他发疯。潇泽几乎要分不清快感与痛觉,他只觉得他们都在一齐涌上来,不分彼此。

“哈啊啊,哈啊——!”“想好好放松一下吗,嗯?”

龙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虎鲸几乎就快要交代这暴风骤雨般的刺激下——

乾明低下头,拿起手机,用屏幕的亮光打量着后者早已湿透不成样子的下身。前列腺液逃跑般的向外流窜,将他的爪子和那根顶端相对尖锐的肉棍,都裹上了一层晶莹的膜。

“说出来啊~想不想释放出来?”“我说!老子说就是了!哈啊…!帮、帮我——”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说出这样的话,但虎鲸别无选择……当这句话从他的喉咙中挤兑而出时,他意外的发现,那是一种即将哭出来的声调。

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如此做后终于即将获得满足时,乾明彻底松开了爪子。

“……呃哈?你…”他疑惑的转过头,脸上满是愤怒,不解与…委屈。

他看见乾明用将沾着淫液的龙爪伸进嘴里仔细舔舐了一顿,随后露出一个餮足,又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站起身,转身要走出审讯室。“这就是你要在社会上学的第一课——不过介于下一位‘老师’就要来了……我也不能太贪恋。”“总之…谢谢款待~”

“你…!你到底为什么……呃、啊啊!回来!现在!”“回来帮我!帮我……”

潇泽艰难的转过头,却甚至无法完全看见乾明离去的身影。他大声怒吼,却连自己所乞求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全须全尾的说出口。羞耻心和欲望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直到眼前的黑暗娓娓道来。“怎么……呃啊……”

半响后,警局响起了另一人的脚步声——脚步沉重,混杂了金银玉石首饰碰撞的脆响。

——to be continue,by泽尔伊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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