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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涛淅沥海蔷薇,欢愉不过春梦中。——鸣潮.坎特蕾拉篇,1

小说: 2025-09-08 08:54 5hhhhh 9630 ℃

天边的黑暗似潮水般涌动,卷积着迷茫的群星,隐蔽于厚重的积云层。朔风自漩涡状的雷云落下,好似那不可言说的秘密,凛冽而又极速。似冰针,刺骨的寒冷,身形悸动,我不禁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尝试不再去联想黎那汐塔的烂事,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眼前这座幽深的古堡。

冰冷,排外,深险。哥特式的窗棂反射着刺骨的寒芒,涌动的晶体与古堡身后的海洋,汇聚成汹涌的暗流,吞噬着每一个好奇的目光,整座建筑,被这片漆黑的海域精雕细琢,成了它最为得意的面具。每一寸的肌肤仿佛都在告诉外来者——生人勿近。

衔在嘴里的口水依然冰凉,艰难的咽下咽喉,那股自内而外的冰冷终于让这混沌的思绪有了一丝清醒,我最终还是记得了我来此的目的,参加家主的下午茶。

翡萨烈家族,黎那汐塔最为古老,也是最令人敬畏的家族,而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人们对他的畏惧,远大于对他的敬重。拉古纳城的风吹草动,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一滴水汇入家主那汪深蓝,立刻被吞噬殆尽。

岂止是外人,就算家族里的成员,亦是如履薄冰,兢兢业业,忠心耿耿,生怕那淡粉的朱唇微落,上任家主临终的叹息,便会自自己口中吐出。

家主的下午茶,每过几年,便会对家族内部的年轻一代开放,高桌之上,杯觥交错,年轻的翡萨烈会向家主致以崇高的敬意,展现自己优良的才华,期待着得到那高深莫测的垂青?

可笑!回来的人好似变得如同那尊古堡般沉寂,寡言,抑或是癫狂,执着,他们全部变成了独特的景观,融入了那翡萨列视以外界的形象——混沌而又桀骜,更何况是那位最毒的家主。

有人说,他们着了魔,有人说,他们被下了毒;众说云云,而我,一位分家的晚辈,即将去验证这些未知。

一切都是谣言,但谣言的存在,便是真理。

“少爷,我就送到这里了。”那故作镇静的声音将我拉回,我的男仆在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用自己充满畏惧的眼神快速的撇了一眼古堡后,驾驶着声骸,快速的离去了。

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提振起自己的信心,走进那精致的庭院,海苹果于风中吟唱出塞壬的歌声,刺针水母在半空披散着美杜莎的长发,就算熟知毒物的翡萨列,也是对其忌惮不已,毒物满蛊,而庭院中的我们,便是那绝望的困兽。

年轻的一代三两相拥,好似暴风雨前龟缩的麻雀,他们的谈论叽叽喳喳,嘈杂而又低沉,生怕惊动这座沉睡的古堡,谈话的题目是拉古纳城,是莫塔里,是修道院,全部在刻意回避着今天的要事,下午茶,而话题却又都不可避免的回到这即将到来的命运。

“我们该怎么办?”

得到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庭院中一款老旧的回声奏者,奏响欢快而轻松的乐曲,为这惶恐的氛围增添了一丝黑色幽默。

沉重的门扉缓缓的打开,吱呀作响,那是这座古堡苏醒的低鸣,惊的那鲜艳的海苹果不再肆意的摇曳,吓得那洋溢的水母也隐蔽于毒物的庇佑下,庭院中的惊弓之鸟,早就闭上了自己聒噪的嘴巴,双膝一软,向着门扉的方向单膝跪地,头脑深深的埋在膝下,生怕那古堡的主人对自己侧目。

庭院安静了,唯有烈风嘶吼,大海长鸣,心跳怦然。

嗒,嗒,嗒。

清脆而缓慢的鞋跟声,自古堡的深处响起,透过其狭长的门廊,穿透了嘈杂的环境,印刻在每一位后辈的脑中。声音逐渐逼近,由近到远,由小而大,最后,停在了那不远处的门前。

芳香,一股仿佛不存在于这世间的芳香于庭院中弥漫开来,甜腻而又厚重,悠远而绵长,撩拨着紧绷的思绪,揉弄着颤抖的感官,昏沉的酸爽自外而内的渗透,再于七窍中流淌自全身,置身幻梦与现实之间,那油然而生的畏惧与恐慌,也被这美妙的气息冲淡,稀释于这座古堡的主人身前。

银铃般的轻笑,为这场会面打开了舒适的局面,

“诸卿大可不必如此拘谨,今日的会谈,只是希望与诸卿交流一二,还请诸卿抬起头来。”

雍容而又优雅,好似深海底部的水母,随着声调浪潮的高低,于听觉的海洋中尽情的展现着自己柔美的腔调,却又有那不可抗拒的魔力,促使我抬头望向了声音的主人,似深海般神秘的,翡萨列家主——坎特蕾拉。

洁白似英白拉多之鬃毛,光滑挺立的丝巾被紫罗兰织成的绸带,挽在那精致的头上,于脑侧漾出一朵清冷的姹紫。海洋自冠冕倾泻而下,于那玉雕的面容边,凝固成如梦似幻的紫色海岸;在那华贵的娇躯边,随风飘逸出浅蓝的浪花。

发丝之下,蛾眉微挑,黛雅的金粉似星辰般点缀着晴朗夜空般的眼影,簇拥着那对如丝的丹凤,丹凤眼中,五分深沉,三分妩媚,一分玩味,半分怜爱,还有半分.....危险。青蓝的眼眸吸收着所有向其投向的目光,似那渐变的海底,掩盖了藏匿于深处的秘密,而那中间的瞳孔,却似那撒向海底的阳光,明亮而锐利,洞穿着每一个注视她的灵魂。

玉指葱葱,戴着蓝宝石戒指的修长手指,微微遮掩着盈盈笑意的樱桃小口,唯有那轻不可闻的笑声,透过那丝丝的缝隙,传到到每一个听众耳中。贝壳一般的袖口,似花萼一般,托举着那双素手,向下延申着洁白袖套直至削肩,于那本就冰肌玉肤的皮肤上,染出若有若无的巴洛克,从胸口汇聚成象征翡萨烈无尽权威的蓝宝石。

两片轻薄似珍珠贝的胸罩,轻轻的托住那两大团雪白的酥肉,那是属于成熟女性的象征,深壑而没有遮掩的乳沟,尽情的将那磅礴的春光挥洒在每一位青春期少年的心头上,也不禁让我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嫣红。

那春光于腰间极速的收束,凝聚成紫色的漩涡,包裹着纤细的蛮腰,向下旋转出白色的裙摆,双腿婷婷,既如少女般纤长骨干,又在大腿之处如贵妇之质感,半裸的白丝呈阶梯状,包裹住其纤细的小腿,于那袜口处的玉肌上,研磨出阵阵红晕。芊芊细足,娇羞的藏在水晶高跟,隐藏着自己完美的玉趾。

美眸流转,目光一扫而过,将所有年轻一代的神色装入那深不见底的池中,美人微微一笑

“茶品与雅座已在府中备好,还请诸卿依次落座。”

微微欠身,将那古堡的门廊让与众人,莲足悄移,踏着清脆的高跟声,消失在了宅邸的阴暗处。

“好.......好美。”就算身为翡萨烈家族的成员,这位深居简出的家主亦是不为大多数人所见,那些恐怖的传闻,怎么想,都与这位天生丽质的美人万般不符合,人群中的嘈杂再一次的响起。

“家主真的是所有凶杀的幕后黑手嘛?不可能吧?”

“说不定是一个蛇蝎美人呢,你要知道,越是美艳的生物,毒性可是越强。”

“先不管了,家主大人定不会对我等痛下毒手,毕竟我们也是翡萨列。”

“先参加下午茶要紧,毕竟违背她的命令..........”

“快进去吧,快进去!!!!”

我也被这或是惶恐,或是疑虑的人群裹挟着,好似成群的沙丁鱼,没入了未知的黑暗。

铜铸的英白拉多,盘旋于阶梯之上,双翼舒展,马蹄奋起,鱼尾盘桓,遨游于深海般的殿堂,座下高桌林立,烛光葳蕤,未知的饮品在精致的瓷器中散发着蒸腾的热气,在深蓝的背景下映射出诡异的光芒。

这场宴会的主角——坎特雷拉,身居主席,玉姿半依于天鹅绒的座椅之上,左腿翘于右腿之上,鞋跟微沓,露出流线型靓丽的足弓和圆润的足跟,小臂半撑,素手轻轻的托住那精雕玉琢的容颜,美目流芬,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打趣的舔舐着每一位入座的成员。

突然,目光向左微移,紧紧的缠绕住了我望向她的目光,美人莞尔,嘴角略微向上抬起,雀舌微露,沿着粉唇的边缘快速的划过,她眼中海底的深青,正不断的将我吞噬,心中的恐惧与青少年的娇羞,促使我目光下移,却正巧,与她那硕大的玉乳和那深壑的乳沟撞了个满怀,年少的幻想,悸动的欲望,沸腾的血液飞速上涌,双腮红的好似那庭院中的海苹果,裤中的凶物亦有抬头之势,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在这么下去会..........

深吸一口宅邸内冰冷的气息,强行的稳住了心神,我坐进了我的座位,尽量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饮品——那杯朦胧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饮品。

随着清脆的拍手声,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每个人的目光全部望向那台阶上的主席,这场下午茶的主角。

“感谢诸卿的莅临。翡萨列第三十六任家主,向诸卿致以诚挚的问候。”

美人单手放在胸前,向台下的众人行以标准的拉古纳见面礼。台下众人亦起身相迎,报以至高的回礼,一时间桌椅声音不断。

“我等翡萨列的子孙,秉承英白拉多之意志,海洋之信念,于拉古纳践行自己的职责。”美人的声音清亮而明晰,言行举止无不展示着一位合格家主的风范。

“而我等以毒物自居,亦是无奈之举,毕竟,总有一些规则,需要我等以血泪践行。”美人话锋一转,眼中的犀利被无限的放大,好似一柄锋利的剑,狠狠的扫过每一个参会的晚辈,却又好似并未针对我们。

那也只是一瞬,却足以令人胆寒,在扫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成员后,美人的目光逐渐柔和,那柄剑,融化成为了那青色海洋的一部分。

“诸位皆是年轻的一代,亦是我族未来的一代,繁荣与昌盛,继承与发展,皆在诸位之臂膀上。”美人的声调愈高,声音也变得激昂,她又一次的回到了那个合格的家主。

“愿诸位茁壮成长,此杯拉古纳的日出,敬英白拉多。”坎特蕾拉举起了桌子上的饮品,转向了那阶梯之上马鱼交融的英白拉多。我与诸位也举起了酒杯,面向了这尊被无数次朝拜过的神像,一时之间,推杯换盏之声不绝于耳,我迟疑片刻,抛开毒药之名,亦将杯中的饮品灌入喉中。

饮品出人意料的好喝,酸涩似碧水海岸边新鲜的青柑,清甜似花季少女手中红润的苹果,味觉好似温柔的小手,轻轻的挤压着唾液腺,催促着身体的主人,分泌口水将其送入喉舌。

饮品入喉,那不合时宜的瘙痒感陡然出现,仿若水母的触手,死死的缠绕着喉中的每一寸神经,并疯狂的向上攀爬。

这个饮品有问题!

肺部鼓动着自己的肺泡,疯狂而徒劳的吸收着周围的空气,企图吹走那攀上神经的水母,耳膜似乎被涨破,听觉被无情的剥夺,只剩下单调的轰鸣声驱赶着其他的音色,黑暗如潮水般涌上视野,吞噬着周遭的一切,冰冷海水封印着四肢,手脚陷入泥泞,无力的在桌下摆动。拼命的抬起头,望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当我用余光瞥向美人,战栗的感觉再度袭来。

美人依旧望向那座圣像,仅仅是那一瞬的侧目,美眸中那汪青色的海水,暗流涌动,涌现出无数的艰辛与痛苦,还有........怨恨,瞳孔中迸射的光芒,似乎要将这神圣的圣像切碎,肢解。

翩然转身,蓝紫的发丝再度抹去了眼中的戾气,在望向我的目光中,那青色的眼眸中,加入了一抹柔和的淡粉,几分妩媚,更多的危险。

“睡吧。”

失重般的下坠,气泡在耳边似风般呼啸,温暖的海水融化了日光,似熨斗般仔细的料理着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水流似盐晶般咸涩,却似丝绸般温柔,托起身体时如母亲的羊水,欢笑着,嬉戏着向着深渊堕落,而那深黑之中,金黄而突兀的鱼眼猛然张开,好似撕裂海洋的巨口。

戏谑的欢迎我的到来,我猛然呛了一口海水,惊慌失措的醒来。

眼睛猛然张开,气管如劫后余生般贪婪着吞噬着周围的空气,却意外的,将那浓厚的,危险的芳香吸入了自己的味蕾。

“你醒了❤️。”

温柔而魅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那如兰丝般的气息透过发丝,抚摸着头顶。

猛然抬头,眼前的一幕,着实令人心跳怦然的同时,骤停自半空。

那足以摄人心魄的花容月貌,而如今,却与我只隔毫厘。直视我灵魂,美艳而又捉摸不透的双眼,饶有兴趣的,品味着我惊慌失措的神色,雀舌划过粉唇,好似观察着餐盘内活物的食客,珠圆玉润,玉乳敞开,阵阵带有女儿香的气息,侵犯着我的鼻息,挤占着我的视线,侵蚀着我残存的理性,婀娜的美臀,连带着两条亭亭玉立的美腿,交叉而优雅的坐在我正对面的高桌之上,那翘立的水晶高跟,紧紧的包裹住纤长的玉足,停放在不过我下巴的几公分开外,玉趾微动,在那洁白的丝袜上,展露着自己纤细的骨干。

毒素仍未完全退散,拼尽全力的移动着自己的余光,之间大堂之中,桌椅皆散,宾客寥落,仅有那如同深海一般的空旷,那尊英白拉多的塑像,一张长桌,一副椅子,那位饶有兴致的恐怖的家主大人,以及如同鱼肉般的我。

“家......家主大人。”

声音自喉咙中被挤压出去,看来这边的毒素已然稀释,想要移动手脚,单膝跪地,向家主行礼,可手脚却灌铅般的沉重,略微移动,便痛入骨髓,毒素化作无形的锁链,将我牢牢的锁在了椅子之上,最终,放弃了挣扎。

“抱歉,家主大人,恕我失礼..........”

“你似乎专注于这种象征性的礼仪。”

清亮的声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我的致歉。

“人们往往在台面上奋力的表演,展现着自己光彩的一面,却从来不知,那些细微的举动,才是真实的自我。”

纤纤素手,托住了她优美的下颌,葱葱玉指上,紫晶而润滑的指甲映照着我陡然慌张的面容,那青蓝的眼眸,亦多了一丝恶意的恶趣味。

“家主大人,请.......请问其他人呢?”

慌乱的动物总是喜欢抱团取暖,人也不例外,想起我那些同行的成员,而如今却只剩我一人,我不禁希望得知他们的下场,也期盼着能够支开这一恐怖的话题。

“他们自然安然无恙。”家主大人用一句话轻轻的将其带过“那么你不妨猜一猜,为什么只有你留了下来❤️?”

她的嘴角又多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我.............”

“告诉我,从进入到我的宅邸的那一刻,你一直在看什么。”

她的每一句话是如此的清晰,不容我有任何侥幸的余地,只是再无海水般的温柔,美眸之中,青蓝的海洋停止了荡漾,只有那凝滞着我目光的双眼,以及那刺穿灵魂的瞳孔。

这句话的休止符在厅堂上奏响,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海般的死寂。

我自然知道我那不安分的眼睛一直在干什么,意淫了数次的大脑,和那差点昂扬的肉棒,无不外露着我的欲望,可眼前的尤物,却是那令人谈虎色变的翡萨列家家主,又是那毒性最大的一代——坎特雷拉,若真是将心中所想表达出来,那翡萨列的生死簿上,将多出来一个名字,而自己,也将成为那恐怖传言的一部分,成为那艳丽之下的有一个亡魂。不行,必须要将这件事搪塞过去,现在所作的事情,是求生!但是,该怎么办啊..............

轻轻的一声叹气,美人率先打破了这段死寂。

“看来有些时候,行动比语言更具有信服力。”

啪嗒,物体落地的清脆的声音,纤长的手指钩住水晶高跟的鞋跟,高跟鞋悄然落下,芊芊美足。卸下了自己华美的面具。

那是,一支纤细的美足,被洁白的踩脚袜半包裹着,似那花开半时的莲荷,五根玉笋,自其足上含苞初放,二趾突出,那是希腊女神的赐福,美人的象征,却又好似春雨滋润,害羞的半弯起素雅的蛮腰,向我,展现着那四段勾勒着黄金比例的沟壑,淡蓝的趾甲,镶嵌在玉趾之上,与这宛如深海的大厅交相辉映。

足掌纤细,却又不失肉感,足背骨干,却又不失柔美,在那足心处悄然的收束,勾画着优雅的足弓,令人的双眼不禁为之折服,而那最为娇嫩的足心,却深深的藏入了踩脚袜构成的面纱,与这丝织的海洋融为一体,唯有那圆润的足跟,透露出阵阵粉红,丝缕幽暗的女儿香,萦绕在鼻尖,昭示着它并非不存在于世上。

“X卿,你的眼睛都发直了呢。”

美人的一语轻笑,将我那出神的目光再次搅碎,可我那不断闪避的目光和涨红的脸颊,却再次暴露了慌乱的内心,更何况............我的目光停留在了胯下,毛制的西裤早已不堪重负,在欲望的催情剂下,早早的涨成了一顶帐篷。

“哎呀,看来有的东西比它的主人更加的真诚呢。”

一抹难以察觉的红晕,攀上了美人的鬓角,那张精致的面容上的笑意,也浓郁了一分。

“家.......家主大人,请宽恕我.............唔嗯!”

美人的莲足,轻轻的划过大腿内侧,在上面,荡起一阵阵瘙痒的电流。

“刚才的声音,我很满意,但你那修饰性的话语嘛。”美人的目光在满足的同时闪过一丝不耐烦“实在是影响了这份韵味。”

“那就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了。”

青蓝色的美眸逐渐的聚焦,兴奋的浪涛在光芒里翻涌,又在那深处透露出属于捕食者的征服欲。

“你是个处男,对吧。”

心脏,喷涌着热浪,冲红了我的整个面部,羞耻与性欲在大脑里快乐的怒吼,那喧嚣而狂放的不知所措,甚至让我忘记了眼前之人,是翡萨列至高无上的家主,是拉古纳最为忌惮的存在,也是那最为美艳,也最为恶毒的毒药。

“家.....家.....家主......大......大人,您..........您您您。”

“话都说不明白了,竟然还是这么的矜持,哎.......”

美人失望的摇头,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随即,那凝视着我双眼的美眸之中,粉红愈加浓郁。

“不过这样,才更有意思嘛❤️。”

修长的玉趾,轻轻的钩住了西裤的腰围,不容我有任何的声音,快速的向下一扯,释放了里面的肉棒。

下体与外界的空气突然接触,不禁突然打了个寒战,但那情欲的热血却从未冷却,顺着青筋,沿着阴茎的茎体,直达冠状沟下的系带,马眼一开一合,和美人的目光重合,渴望着她的爱怜。

“你好啊,小家伙。”

一阵触电的快感,自龟头,传达到全身的细胞,美人的大拇趾,轻轻的摩挲着龟头,好似在抚摸小孩的脑袋,足趾下的沟壑,轻轻的盖住了边缘的冠状沟,随着整支莲足的移动,将水泄的快感流淌到大脑的神经,随着足掌的下移,那纤细的前掌,缓慢的,上下的推动着阴茎,将可怜的龟头,一次次的送入足趾的爱抚。

红细胞不断的升温,汹涌的涌入海绵体,仿佛要隔着皮层感受着美人的恩典,很快,一根完全勃起的肉棒于下体一柱擎天,尽情的享受着玉足的沐浴,被压抑在喉中的喘息声,也透过严丝合缝的嘴角流出。

美人浅笑,收回了她的莲足。

霎时间,所有的快感突然消失,唯有那孤零零的肉棒,空然的指向天空,还有一个怅然的青年,失魂般望向近在咫尺的玉足,一滴忍耐汁,自马眼中悄然滑落。

“真是遗憾呢,不坦诚的家伙可不值得同情呢❤️。”

美人故作怜惜的感慨一句,随机,那质询的眼神再度攀上了我的目光,只是这次的语色,更加的妩媚。

“说吧,小家伙,在进入到大厅的那一刻,你在看什么?”

那下体传导的情欲戛然而止,在心上留下了大片的失落,随之而来的,便是汹涌的欲望,欲望滔滔,冲破了对坎特雷拉的恐惧,美人那纵容的神色,也洞穿了那坚守的伦理。

“我在..…..…..我在注视着您的酮体。”

“为什么呢?”

美人轻轻一笑,质询的神色仍未散去。

“因为您..…..….您”

“我怎么了❤️?”

“您实在是..…..…太..…..…太性感了。”

“那现在,面对这样的我,你期望着什么?”

“请您...........继续..........做.........做下去。”

声音愈发的微弱,头也慢慢的低下,倒是脸上滚烫的血红,流淌到了耳根。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暂时构筑起理性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语言的荒谬,一位区区的晚生,对着这个国度最为古老的家族的一家之主,说出了这样僭越的词汇,这简直..…..…唔!

快感再次冲破了理性的堤坝,美人的玉足,再次攀上了粉嫩的龟头,轻轻的抹去马眼上的那滴忍耐汁,脚掌踩住龟头,好似抚摸乖孩子的脑袋一般,抚摸着龟头,尽情的在我的触觉中,展露着自己细嫩吹弹的肌肤。

纤细的葱指,优雅的勾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部抬起,刚刚抬头,便与那靠着极近的容颜撞了个满怀,美人笑嫣如花,好似看向自己孩子一般,慈爱而又温柔,粉唇倾吐,兰丝携带着迷人的香氛,缠绕着我的脸庞。

“成实的好孩子❤️,值得嘉奖呢。”

说罢,手指在我胸前轻轻一点,身体便好似坠入深海般,瘫倒在椅子之上。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又是啪嗒一声,另一只高跟鞋,也落到了地面,两支美足,翩翩的落在了那迫不及待的肉棒两侧,仿若两位仙子的垂怜。

演绎开场了。

双脚,轻轻的拢住粉嫩的龟头,温凉的触感,以及隐藏在足肉之下的骨干,传导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纤纤玉趾沿着冠状沟的边缘,抚摸着敏感的肉瓣,好似海葵的储蓄,抚过自己的花心,一张白皙的温柔的陷阱,自龟头周围展开。

大脚趾,扣住大部分的龟头,将整个棒身,固定在用脚掌和脚趾做成的快感深渊,纤细的脚趾攀过冠状沟,抚摸着颤抖的龟头,将那敏感的冠状沟,献祭给趾肚下的沟壑,在扣住龟头之上的脚趾,轻微的摩挲着铃口。整片足掌,上下泵动着,,足肉产生的摩擦力,连带着包裹着阴茎的包皮,上上下下,这片足肉将数以万计的快感炮弹,精准的灌进敏感的神经。

青涩的龟头,在颤抖中,将透明的汁液,尽情的涂抹在那足肉之上。随着美足的动作,逐渐的融入了这片淫靡的海洋,于足趾之间,挂起丝状的晶体,又再次被美足,搓进上下飞舞的足肉之中,发出咕吱的声响。

大脑早已放弃了思考,所剩无几的矜持,已然消散殆尽,瘫在椅子上的,不过是一个衣着凌乱,眼神迷离,涎液随着喘息声汩汩流出的青年罢了。而那坐在桌上的美妇,娇媚的眼眸之下,暗流涌动。

突然,那龟头之上潮水般的快感戛然而止,低头望去,围绕着龟头的两只莲足,仅有一根脚趾,围绕着马眼打着圈,将零星而彻骨的快感,刻入龟头深处。

“能形容一下,我的脚的感受嘛❤️?”

美人那蓝紫色的瞳孔又一次浮现了一丝玩味,很显然,她并不想让我一直这样,舒舒服服的享受下去,她也需要一些回馈,一些精神上的食粮,而很明显,这份食粮,是我的矜持。

我迫切的渴望着那份快感,好似那初尝糖果的孩子,更何况,那令人抓狂的快感依旧在马眼附近不断的蚕食着理智。双眼紧闭,尝试着去遮掩那挑逗的目光,话语轻轻的自嘴边说出:

“您的脚.......真的........唔!很舒服。”

“详细一点❤️。”

清冷的声音,机械般的发出了命令,即是双眼紧闭,我也好似想象到美人那失望却洞穿灵魂的神色,她并不满意。

“您的脚趾........唔!非常......非常的.......纤细。”

美人用肉感的足掌,将棒身轻轻的踩到另一只脚的脚背上,慢慢的揉搓起来,白皙的脚背,好似洁净的沙滩,柔嫩与质感并存,踩脚袜背部的丝质,抵住了冠状沟,将摩挲而丝滑的触觉,化为淫靡的多巴胺,不断的侵袭着脑回路。

“而且,上面的皮肤........嗯!皮肤......很......很啊!滑,滑嫩.......唔!”

一阵急剧的压迫感自棒身两侧袭来,疼痛感伴随着巨大的快感随之而来,而后,便是那拥挤的感觉,那奇妙的触感不禁让我睁开了双眼。

只见两只纤长的脚趾,挟持着颤抖的肉棒,将红润的龟头,暴力的塞入另一只足底的踩脚袜中,可怜的龟头,疯狂的倾吐着自身的忍耐汁,将白色的踩脚袜与白皙的足底,染成微微的淡粉,终于,龟头在汁液的润滑下,滑入了足底与踩脚袜的交界处.

霎时,从未体会过的柔嫩自龟头,直抵神经,那是美人从未露出的脚心,柔嫩似婴儿初诞的肌肤,润滑而又软弹,脚心对面,润滑的丝袜,将初来乍到的龟头,紧紧的贴合在那足穴的正中央,感受着最为纯粹的,堕落的快感。

美人浅笑,将另一只脚的足掌,轻轻的贴合上踩脚袜底,那凸现出来的龟头的轮廓,好似摇篮的母亲一般,轻柔的,慢慢的,上下揉搓着早被忍耐汁浸润的肉棒,将快感的摇篮曲,螺旋直下的,刻入灵魂的深处。

“脚心..........啊.......啊......脚心!.....家......家主.......大人!”

快感终究还是摧毁了语言,无序的音节自喘息的呻吟中蹦跳开来,彰显着这具身体的主人丧失的理智。睾丸蠢蠢欲动,紧致的快感发疯似的攀登上了输精管,一股紧致的尿意自身体的深处迸发。

“家主.......家主.........大人...........我要.........我要...........”

“你要怎么了呢?小家伙,快点说出来啊,快点说出来啊!”

婉转的声调明显上升了一个弧度,余光撇去,美人蓝紫的眼睛,在阴暗的厅堂中,闪烁着诡异而又闪亮的光芒,一对酥手紧紧的贴合着粉面,却难以遮掩其指间浮动的潮红,雀舌自红唇中吐出,沿着边缘不停的将玉液浸润着嘴侧,品味着我失态下的羞耻与轻浮。

“我要..........要出来了.........嗯!”

喘息的声音愈发强烈,纵使心中的畏惧不减少,我那渴求的目光,却依旧攀上了她那猎人般的双眼。毕竟眼前的美人,正紧紧的篡着我肉棒的缰绳。

臻首侧摆,蓝紫色中的癫狂逐渐被压制下去,回归了如海面般的平静,竟在那羞耻与情欲的顶峰中,让我看到了一丝母性的温柔,慈爱的语言从她的秀口吐出:

“可以哦❤️,你的第一次,我允许了。”

玉足增加了搓动的幅度,肉欲的快感侵蚀着整根肉棒,来自生命的涌动自根部喷涌直上,随之而来的,还有我那含糊不清的呻吟:

“家.........家........家主.........主........主人,主人啊啊啊啊!!!!”

白浊自脚心盛放,好似巨浪的白沫,疯狂的卷积着踩脚袜与足底构成的桎梏,大部分的精液,冲破了踩脚袜底那细腻的丝网,毫无阻拦的将另一侧挑逗龟头的玉趾,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与味道,剩余的精液,则顺着袜底与足掌的交界处汩汩流出,于那本就白皙的足底,增添了不少流动的白色,于海底般的亮色中,闪烁着剔透的色泽。

肉棒,借助着精液的润滑,自甘美的足穴中缓缓的划出,红润的龟头,马眼处哭泣着白色而稀薄的液体,缓缓的藏匿于包皮之下,躲避着那挥之不去的快感。

脚趾轻轻的惗起隐藏在趾缝间的白浊,五趾微微的张开,白亮的精液于俏丽的脚趾上挂起一条条晶莹的丝线,好似一串串细长的珍珠链,缠绕在五位自海中走出的丽人,涟漪微动,在空气中伸展着自己曼妙的腰姿。

与高潮的余韵中,一束清冷的目光,穿透趾间的晶莹,直击迷离的双眼。

“X卿,你刚才,似乎很僭越呢。”

威严而淡漠,仿佛一柄锋利的刀刃,扎开了高潮后暧昧的余韵,一泼冷水,淋漓了交合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大脑回过神来,她依旧是那位高不可攀的家主大人。

理智连同恐惧快速的击碎了膨胀的欲望,在这股浪潮的驱使下,被毒药影响而不受控制的手脚,艰难的挣扎开来,甩开了仿佛镶在身体里的木椅,双膝好似冰面的人偶,不自觉的抖动,战栗,不顾那仍旧裸露在外的下体,和凌乱的外衣,于仓促之中尽力的单膝跪地,好似一台零件生锈的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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