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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的赔偿(为偿老汉损失,仙子们以身代猪被宰杀售卖,吞吃下肚),1

小说:一些短篇 2025-09-08 08:54 5hhhhh 2680 ℃

“俺的猪,俺的猪啊!”

玉灵山山脚,一位老农看着自己残破的猪圈和流淌满地的猪肉猪血,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他酣睡正香,突然就听到一道爆炸声响起,从梦中惊醒的他跑出来一看,炸的竟然是自家猪圈!

天可怜见,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了养这几头猪,花了多少银钱,费了多少心思,就为了等猪出栏,换上一笔财富,好盖上一间好房安度晚年。

如今,全完了。

他无儿无女,没有任何依靠,身家性命全在这一窝猪身上了。

这叫他还怎么活啊!

老农心如死灰,踉跄着晃了几步,突然发出一声嘶吼,两眼充血,朝着残破的猪圈外墙撞去。

“嘭!”

头上传来的,却不是坚硬的触感。

本应该头破血流的老农被回弹到屁股落地,坐在地上抬起头看去,只见一仙气飘飘的绝美仙子正伫立于圈墙前,怜悯地看着他。

原来刚才柔软的触感,是仙子的小腹……

“老伯,这猪圈是你的吗?”

仙子柔美的声音宛如天籁,令老农顿觉心神受到了抚慰,原本冲动的想法此刻尽皆被抚平。

“回仙子的话,是小人的。”老农恭敬地回答。

仙子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柔声问道:“老伯不必紧张,我那不成器的徒儿与魔教妖人交手,失手打中你的猪圈,是我玉灵门之过,你且与我述说,你圈中原有几头猪,总重又为几何?”

老农不敢隐瞒,也不敢夸大,照实禀报:“老汉圈中原有六头猪,一头种猪,五头母猪,共重约有三千斤。”

“你且回家歇息,我已将你的损失记下,等你明日醒来,仙门的一应赔偿就会送到,绝不会让你平白遭此损失。”

“仙门庇护我等凡人已是大恩,如何敢奢求仙门补偿!”老农战战兢兢,不敢接受。

“你且放宽了心!若是随意践踏凡人,仙门又与那魔门何异?我仙门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赔偿,且莫再说推辞!”

老农还待开口,却见一阵微风拂过,眼前的仙子已没了踪影,只余一阵芳香。

——

入云峰,观云阁。

这是玉灵门门主与长老们商议大事小事的小阁,此时,长老们正排排落座。

“今天召大家来,是为了紫云长老的徒弟叶青蘅失手打坏猪圈,导致安心村李老汉损失六头活猪的事,这件事呢,是我们玉灵门的责任,赔肯定是要赔的,而且必须赔到李老汉满意。”坐在主位的陆璇玑,也就是玉灵门的门主玉衡元君开口道,“赔什么,赔多少,怎么赔,大家可以说说自己的方案。”

“几头猪而已,赔他些银钱就是了。”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满脸不屑。

“我不同意。”一位青年模样的长老举手反对,“首先,那些猪不只是老汉的财产,更是老汉多年心血,如此草草赔些银钱,太不尊重。其次,这样做也没办法给青蘅足够的教训,恐怕下次她仍可能犯错。虽然青蘅是我的女儿,但我不认为娇惯她是什么好事。”

“我同意叶长老的看法。”一位清冷的仙子附和着说道,“依我看,李老汉养猪多年,不只是付出心血,更是倾注了许多感情,冰冷的银钱如何能弥补他的损失?”

老者横了他们一眼,摊手道:“那你们说,怎么赔?”

“诸位,此事因青蘅而起,也应该由青蘅来了结,对于叶长老和雪涯长老的意见,我完全赞同。并且,身为青蘅的师父,我也同样难辞其咎。”一袭紫衣的紫云长老站起身来,“我提议,由我和青蘅代替李老汉被炸死的肉猪,无论李老汉如何对待我们,是羞辱,是宰杀,亦或是买卖、食用,只要是可以发生在母猪身上的事,都可以随便施予,我们不会有任何怨言。”

“何至于此?就算银钱无法弥补李老汉的全部损失,也不需要两位仙子以身代猪,任由羞辱宰杀啊!”此前始终保持沉默的中年长老,一脸痛惜的神色,想要阻止。

“唯有如此,才能……”紫云辩解。

“可也不能这样啊!”中年长老没等她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打断她的话。

主位上,说完开场白就一直端坐的门主陆璇玑突然开口:“紫云的提议非常有建设性,但是,你们俩才几两肉?六头活猪又重几许?如此怎么能说赔偿到位?”

“依我之见,我身为门主,发生此事,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应该以身作则,以身代猪的人选,算我一个,再从女弟子中选取一些,补足亏欠的斤两,如此做,方能弥补我门犯下之错。哦对了,我们这些人虽然能够以身代猪,但却无法与种猪配种诞下猪崽,因此最好每年再选一些女弟子作为补充送过去,嗯,就这些了。”

“门主!”三位男长老瞠目结舌,齐齐看向陆璇玑。

刚刚的青年长老,也就是叶青蘅的父亲摇了摇脑袋:“门主,青蘅犯下大错,以身代偿自是理所应当,我身为父亲,也支持紫云的决定,但门主又是何苦呢?”

“身为门主,自是应当时刻起表率作用,你们都不用说了,我意已决,就这么安排吧!散会!”陆璇玑直接选择了散会离开,让还想说什么的叶长老生生憋了回去。

“雪涯仙子,你怎么不劝劝门主,她平日里,最听从你的意见。”叶长老走到清冷仙子身旁,埋怨她道。

“这是她应该做的,我为什么要劝?”林雪涯起身收拾了一下仪容,“我也赞同门主的方案,我会跟门主一起,为弟子们做个表率。”

“你,你,你们一个个都疯了!”叶长老涨红了脸,气冲冲地离开了观云阁。

——

“老伯,这就是仙门给您的赔偿了,您损失了3000斤活猪,我们也挑选了总重3000斤的女长老和女弟子,来代替这些活猪。”

李老汉清晨醒来,一开门,就发现一群绝美仙子聚在他的茅草屋外,昨晚救下他性命的那位仙子也赫然在列。

“这,这可如何使得!”老农从未听说过有以仙子代活猪之事,眼下的情景,早把他吓傻了。

“必须使得,冰冷的银钱弥补不了您倾注了数年心血和感情的活猪,而且我们犯下的错,也应该对我们有足够的惩罚。”这群仙子为首的正是陆璇玑,她郑重其事地为老农解释,“我是玉灵门的门主陆璇玑,这头‘母猪’是昨晚失手打坏您猪圈的叶青蘅,这边这头是叶青蘅的师父,长老苏紫云,还有这头,也是玉灵门的长老,林雪涯。剩下这些,也都是各脉最优秀的女弟子,加上我们,一共28人,3000斤只多不少,都是脱光衣服称的。”

猪是不穿衣服的,所以她们称重也要脱光衣服称净重。

老汉有些吞吐,他有些心动,但又非常害怕:“可,可是……”

他不知道收下这些“仙子母猪”有什么用,总不能真当猪吧!

“不用可是,我们今后就是您的猪,您在猪身上能做什么,对我们就能做什么,无论是羞辱、宰杀,还是买卖、食用,我们都毫无怨言,只有一点,就是不能把我们活着交给别人。毕竟我们也担心被活着卖给其他人的话,会节外生枝。另外,我们毕竟不是真的母猪,没办法和种猪配种生猪崽,所以每年,仙门还会再送十二头‘母猪’过来,您不用担心消耗。”

陆璇玑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骇人听闻的话。

李老汉听得震撼,脑子里像是打了结,有点转不过弯,迷迷糊糊的:“仙子在说什么,老汉我怎么听不懂?”

陆璇玑复述了一遍。

这下李老汉才勉强消化了其中信息,忙不迭回绝道:“使不得使不得,老汉我不过损失几头猪,值不了几个钱,再者说老汉我这茅草屋虽说漏雨,但也是能住的,就是不赔偿,盖不了新屋子,老汉也不会怪罪仙门的。”

“老伯,您就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昨晚失手打坏您的猪圈,我真是,真是……”叶青蘅冲上前来,拉住老汉的衣角恳求。

“是啊老伯,青蘅的错,我这个当师父的也难辞其咎,您就给我们这个赎罪的机会吧。”紫云也柔声乞求道。

“这……这……好吧。”

仍有些迷糊的李老汉架不住叶青蘅诚恳的乞求,恍惚间心软答应。

“太好了!”二十八头“母猪”齐声欢呼。

晕头晕脑的李老汉跟着她们来到残破的猪圈,看着她们施展仙术清理了碎砖碎肉,看着她们修复猪圈外墙,又看着她们一件一件地褪去自己的仙裳,彻底赤身裸体之后趴在地上哼唧唧地爬进猪圈。

她们的衣物被陆璇玑统一收了起来,然后用仙术送回了玉灵门。

——

“老汉我没有老伴,也没钱去青楼,平日里有了欲望,就会来找母猪解决,母猪也有屄不是?”

一开始非常拒绝的李老汉,经过了几天,逐渐接受了眼前的现实之后,也就放飞了自我。

他记得陆璇玑跟他说过,对母猪能做的事,就能对她们做,所以,看着仙子们白花花的美妙肉体按捺不住欲望的他,编了一个找母猪泄欲的蹩脚理由,想要寻一位仙子,解决他平复不下去的下体。

陆璇玑点了点头,接受了李老汉蹩脚的理由。

猪不会说话,所以如果没有必要,她们也不会开口吐字。

“陆门主,就你吧。”李老汉拍了拍陆璇玑光洁的屁股。

“哼唧哼唧~”陆璇玑撅了撅屁股。

她其实想说,在她成为李老汉的母猪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是玉灵门的门主了,但解释这个显然没什么必要,还是应该继续遵守母猪不会说话的准则。

肏母猪显然不可能像人类男女之间那般做许多前戏,李老汉直接了当,抱住陆璇玑的屁股将长枪捅了进去。

“哼唧~”陆璇玑虽已是和老汉一般的年纪,但她为了玉灵门操碎了心,根本没有谈男女情爱的空闲,因此还是处子,被李老汉突然粗暴地插入,粉嫩的蜜穴自是疼痛非常,更兼处女膜被李老汉一插到底的行为蛮横地捅破,双重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声调变得急促而高昂。

李老汉喘着粗气,感受着陆璇玑紧致蜜穴的包裹,这种久违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深入都伴随着陆璇玑低吟的“哼唧”声,这种勾人心魄的声音仿佛情欲的催化剂,让他更加疯狂,双手沿着她的腰肢向上游走,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温热。

自从十几年前妻子去世,老汉已经很久没有与女人交合,此时再尝女人滋味,而且还是超凡脱俗的绝美处女仙子,十几年的欲望集中在此时倾泻,那种满足,那种酸爽!

“真是头骚逼母猪。”李老汉一边抽插,一边左右手交替扇着陆璇玑的屁股,嘴角开咧着,声音中透着一丝得意。

陆璇玑几时受过这般侮辱?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了偿还仙门的罪过,她只能屈辱地忍受。

羞耻和屈辱加强了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她的蜜穴在李老汉粗暴的抽插下逐渐适应,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润滑了彼此的交合。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节奏,臀部微微上翘,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更深入一些。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下腹一阵紧缩,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哼唧~”即使快感占据了大脑,蜜穴中往外喷洒着淫荡的汁水,她也没有忘记模仿母猪的叫声。

声音中隐含的颤抖昭示着她屈辱的内心,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背上,随着李老汉的动作轻轻晃动。

“嘶~真是太爽了,仙子肏起来真是太爽了。”李老汉忍不住高声呻吟,双手死死扣住陆璇玑的腰肢,用尽全力冲刺了几下,终于在她的体内释放出炽热的欲望。滚烫的液体灌满了她的蜜穴,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与她的淫液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气味。

被李老汉松开的陆璇玑瘫软在地,鼻息有些混乱,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

“我现在只是一头母猪,不是仙子。”

虽然很想这么纠正李老汉,但陆璇玑还是忍住了,不是必要情况,她不能做出母猪会做的以外的事。

“哼唧~哼唧!”陆璇玑不能说话,只能学着母猪嚎叫两声来表示抗议。

——

“好久没吃肉了,今天宰头猪开开荤,吃不完的就卖了。”

一个月来,李老汉每日皆来放纵欲望,早已将猪圈里的仙子母猪几乎品尝了一遍,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今日竟起了宰仙子吃肉的心思。

二十八头“母猪”里,他唯独留下了罪魁祸首叶青蘅没有侵犯,就是为了今日。

他假意在猪圈中挑挑捡捡,实际上早便挑选上了叶青蘅。

“哼唧~”当他伸手去抓叶青蘅时,她却手脚并用,在猪圈里笨拙地跑了起来,让他一下捞了个空。

从仙门出发前,为了让她们更好的代入母猪,陆璇玑为她们做了一些讲解,说过母猪在察觉到危险时,显然是会受惊乱跑求生的。众人都听得认真,将这些知识铭记于心。

所以她也要像受惊一样,在猪圈里乱拱才是。

但人毕竟不像真正的猪一样擅长用四肢跑动,李老汉只是简单跑了几步,就轻松地抓住了叶青蘅的耳朵。

以前抓母猪的时候,都是抓耳朵的。

“哼唧哼唧。”耳朵被拽得生疼,叶青蘅停止了骚动,按照门主所讲,母猪这时候就应该温顺地被拽着走了。

“老王,猪来了。”

在李老汉的拖拽下,叶青蘅温顺地爬在地上离开猪圈,早有屠夫等在院子里,一旁还有几个精壮小伙。阳光刺眼,照得院中的杀猪台泛着冷光,屠夫打磨着刀具,刀尖上闪烁着点点寒芒。

现在就是门主讲的屠宰场景了吧,母猪这时候应该干什么来着?

挣扎,对,应该使劲挣扎,好几个汉子才能按的住那种。

“哼唧!”叶青蘅回忆起门主的教诲,猛然挣脱李老汉的手,四肢乱蹬,作出求生欲驱使下慌乱逃跑的样子。

“按住她!”李老汉赶忙指使几名精壮小伙,几位小伙狞笑着一拥而上,死死扣住叶青蘅的四肢,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任由她疯狂地扭动腰肢,也不放松丝毫。

“哼唧~哼唧!”叶青蘅学着母猪的样子,奋力挣扎嘶吼,但在数名精壮汉子的压制下,无法有丝毫动弹。

她只要一道仙法,就能把他们全都震开,但她不会如此做。

她要老老实实地尽好母猪的本分。

“把她抬上来!”王屠夫指着院子里布置好的杀猪台上,指挥着这些汉子。

“我们这儿杀猪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杀母猪的时候,母猪肉太老,一般都要嫩化肉质。”李老汉大声说着,“嫩化呢,就是与母猪交合,在母猪高潮的瞬间宰杀,如此母猪肉就会比直接宰杀要嫩上许多。”

“真会编。”正在磨刀的王屠夫轻唾一口,小声嘀咕道,语气中带着不屑。他杀猪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规矩。

尽管王屠夫只是压低了声音吐槽,但修仙者的耳力远超普通人,叶青蘅耳朵一动,捕捉到了王屠夫的话语。

要阻止李老汉吗……

按照门主的嘱咐,李老汉是不可以做不应该在母猪身上做的事的,但是……门主、师父、师叔,还有其他师姐妹们都被李老汉侵犯过了,只有她一直被刻意忽略……

就算阻止,也只是阻止李老汉侵犯自己,被宰杀仍然是她作为母猪的本分,所以,阻止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就当自己是真正的母猪,真正的母猪是不该听见更不该听懂那屠夫说的是什么的。

叶青蘅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动用仙法,而是继续像头母猪一样胡乱挣扎着。

李老汉指挥着众汉子,将叶青蘅平躺着放在杀猪台上,头部和四肢悬空,被汉子们分别死死压制着。

老汉露出贪婪淫邪的目光,也不经过任何前戏润滑,直挺挺地将肉棒刺入叶青蘅的处女地。

这就是男女欢爱么……好痛。

“哼唧哼唧~”叶青蘅本就在模仿母猪临死前的挣扎,此时下体刺痛之下,更是不安地扭动起来。

处子鲜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李老汉完全不顾惜叶青蘅的痛苦,蛮横地在这片无人探索过的幽密花园横冲直撞。叶青蘅的腰肢在杀猪台上不断拱起又落下,带起一阵低沉的木板吱吱声。

“爽不?”屠夫老王已将杀猪刀磨得噌亮,饶有兴致地走过来看着李老汉肏弄叶青蘅。

“废话,你觉得呢?”李老汉不屑地暼了他一眼,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

“那肯定爽死了啊。”光是看着,王屠夫的呼吸就已经变得极为粗重,“这可是仙子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还是处女嫩屄,不管怎么想都是爽翻天了。”

我不是仙子,我只是一头母猪!

叶青蘅很想驳斥他,但也只是想想。

“哼唧~~”随着李老汉的大力抽插,叶青蘅也逐渐适应了节奏,破瓜的疼痛缓缓褪去,转而袭来的是一波波她二十多年修行生涯中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原来这才是男女欢爱的感觉吗……糟糕,我好像要尿了!

叶青蘅突然感觉到一股憋不住的“尿意”,子宫和阴道猛然收缩,那股暖流似乎马上就要冲破束缚离体而出。她的哼唧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汉子们强行分开。

“就是现在,老王,宰了这母猪!”李老汉感受到包裹他肉棒的那层肉壁开始高频痉挛,知道这是叶青蘅高潮的前兆,急切的语气中带着病态扭曲的兴奋。

屠夫老王听到指令,兴奋地搓了搓手,狞笑着将手中弯月状的杀猪刀高高举起,猛然挥落!

我就要……被宰了么……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最终的代价了么……下面怎么……更想尿了……

“哼唧哼唧哼唧哼唧!”即使在生命即将逝去的前一刻,她也仍用尽全力表演着母猪被宰杀时的嚎叫。濒死的恐惧与赎罪的欣慰交织,在叶青蘅的心底荡开一道波纹,使得本就离高潮只差一线的下体,爆发出真正的绝命高潮。

而从高处挥落的杀猪刀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恰在此时落在她的脖颈,刻意撤去仙术保护的洁白玉颈和普通人同样脆弱,在高速挥舞的杀猪刀下应声断裂,修仙者那充满生命力的鲜血从断口处喷洒而出,甚至如箭矢般直直射在李老汉茅草屋的草墙上,浸染出大片血红的稻草。叶青蘅的头颅滚落在地,美丽的脸上同时凝固着痛苦与渴望,双眼迷离地看着前方,不知生命的最后还在想些什么。

四名负责按住她的汉子,此时感觉到一股透过双臂传来的巨大劲力,仿佛真的是母猪被砍头死亡后最后的一扑腾,竟真的把他们齐齐掀翻在地!

李老汉死死地抱住叶青蘅无头尸体的屁股,感受着她最后的绝命高潮,肉壁的收缩仿佛要将他的肉棒挤压出来,高速而庞大的水流也冲刷着他的龟头,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滚烫的子孙狠狠注入叶青蘅仍在剧烈痉挛的无头躯体内。

欲望已经倾泻的李老汉大口喘着粗气,被叶青蘅蜜穴里高速射出的淫荡水流冲击,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肏,真的爽啊,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爽过!”李老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顾不上调整呼吸,“我真是太天才了,想到这样的交配方式,我敢打赌,没有比这更爽的了!”

“哼,你是爽够了,哥几个可忙坏了。”王屠夫捡起叶青蘅掉在地上的头颅,抚摸着她曼妙的无头艳尸,语气中尽是嫉妒。

“这不尸体还在这儿吗,你们几个,想用随便用啊,死人又不会反抗。”李老汉大手一挥,装出十分慷慨的模样。

“你什么都不用干,就能肏活的,还能把活的肏成死的,哥几个忙死忙活,就只能肏死的,也忒不公平了。”一名负责按住叶青蘅的汉子抱怨道,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杀猪台上的无头裸尸,喷发着炙热的欲望。

“唉,不是我不让你们肏活的,是没办法啊,仙门的规矩,我一无依无靠的老头儿,拿母猪泄欲很正常,可用母猪卖淫就说不过去了吧?”李老汉忙为自己辩解,“老王,先说好的,我要留下仙子的头和奶子跟蜜穴,剩下的都卖给你们,五十两银子,童叟无欺。至于你们怎么分,跟我无关。”

“五十两银子,谁家母猪能卖五十两银子?”虽然早就商量好了价格,但王屠夫还是忍不住抱怨

“这是母猪吗?这是仙子,是仙子!别说是买走仙子尸身,你就是拿五十两银子白送给仙子,仙子都不会正眼瞧你一下!”李老汉骂骂咧咧。

“话是这么说,但你就不怕我找仙门举报你?”王屠夫脱下裤子准备奸尸,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李老汉聊着。

“举报我?不可能,把我举报了你以后上哪买仙子艳尸?再说了,就算你举报成功,仙门也就是把我银子没收了,我还是能自己宰自己吃,你呢?你有啥好处?”李老汉不屑笑道。

屠夫老王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只好默不作声地继续奸尸。

半晌过去,王屠夫和四名小伙都在叶青蘅的无头艳尸身上发泄了兽欲。

“这仙子就是仙子,死了肏起来也比别人爽。”

这是几名汉子实践过后的统一结论。

“留给你的,没错吧。”屠夫老王仔细割下叶青蘅的两只奶子和还在流淌白浊精液的嫩屄放在杀猪台上,放下五十两白银,扛着剩下的躯体准备离开。

看到银子,李老汉笑了起来:“没错没错,下次继续合作。”

屠夫一伙人走了之后,李老汉也忙了起来,先是用奶子和嫩屄煮了一锅好汤,然后把头颅内容物掏空,又用黏土将眼睛、耳朵和鼻孔封住,做成尿壶,也不用怕腐烂,反正坏掉了随时可以弄个新的。

“好汤!”李老汉品尝起这锅仙子鲍鱼奶汤,无比满足地发出赞叹。

修仙者被灵力日夜洗涤的肉身,确实当的上是人间绝味。

——

李老汉自从得了这群“仙子母猪”,日子过得越发滋润。五十两银子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足够他在安心村盖间新屋,添些新衣新粮,生活不再拮据。那锅仙子鲍鱼奶汤的滋味,更让他回味无穷,每每想起便觉口舌生津。

这一日,他正晒着太阳,哼着小曲,琢磨今晚再去猪圈挑头“母猪”乐呵乐呵。忽然,院门被敲得咚咚响,急促中透着不耐。

“谁啊?”李老汉懒洋洋起身,打开院门,只见一身锦袍、腰缠玉带的胖财主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财主满脸堆笑,笑容里却透着精明,眼睛滴溜溜打量着院子和猪圈。

“老汉,我是城里米行的东家,鄙姓张。”胖财主拱手,贴近老汉的耳朵,“王屠夫上次卖的仙子肉,我尝过了,当真是人间绝味,今日前来,是想跟老汉你谈笔生意。”

李老汉眼睛一瞪:“甚么仙子肉,我这里只有‘母猪’,没有仙子!”

“哈哈,我懂我懂。王屠夫都交代过的,我们从他那买的,也是‘母猪肉’哩!”张员外摆摆手,“我不要零碎肉,要整头‘母猪’,完整的,不缺任何物件,价钱好说。你开个数,多少银子都成!”

李老汉眼珠一转,盘算开了。整头“母猪”可不是小数目。叶青蘅的尸身卖了五十两,其实算是贱卖,也是因为他急缺钱财,现在他虽然仍不富余,但也没有燃眉之急,张员外口气财大气粗,不宰白不宰。

“张员外,这事儿……不好办啊。”李老汉皱眉,叹气道,“我这猪圈的‘母猪’,个个金贵,整头卖,我心疼不说,仙门那边怕不好交代。”

“仙门?”张员外嗤笑,掏出一锭金元宝塞进李老汉手里,“莫拿仙门吓唬我。我可听说了,仙门定下的规矩,这些‘母猪’随便你处置,只要不活着卖给别人。整头‘母猪’,活杀现宰,价钱你开!这金子,先当定金!”

李老汉掂掂金元宝,眼睛一亮,少说值百两银子!他堆起笑脸,点头哈腰:“员外爽快!既然员外有诚意,我也不推辞。明天一早,带人来,我挑头最好的‘母猪’,保准员外满意!”

“一言为定!”张员外拍拍李老汉肩膀,带着家丁扬长而去。

次日清晨,薄雾未散,安心村的空气中带着一丝潮湿的泥土气息。张员外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和一辆宽大的马车,准时出现在李老汉的院门前。马车车板上铺着厚实的麻布,隐约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显然是为运送“货物”特意准备。随行的屠夫满脸横肉,手提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刀锋在晨光下泛着森冷的青光,刀柄已被他摩挲得油光发亮。

李老汉早早候在院里,脸上堆着笑容,搓着手迎上前:“张员外,您来得正好!来,‘母猪’我挑好了,顶好的货色!”他热情地引着张员外一行人往猪圈走去,步伐轻快,像是怕慢了一步这笔买卖就飞了。院子里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日林雪涯血迹的腥味,混杂着猪圈里草料和泥土的气息,勾得张员外鼻翼微微翕动,眼中闪过一抹贪婪。

猪圈里,二十七头“母猪”安静地趴着,低声哼唧,赤裸的胴体在晨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像是精心打磨的白玉。叶青蘅被宰杀的事,在她们之间没有掀起任何涟漪,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命运。陆璇玑、苏紫云、林雪涯等仙子赤身裸体,皮肤光洁如绸,曲线柔美,宛如牲畜般毫无防备。张员外亲自前来“购猪”,就是为一睹这猪圈的奇景,此刻果真目不转睛,肥厚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掩不住的垂涎。他心中暗叹,这乡下老汉的福气,简直让人嫉妒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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