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可这并没有让我安心，我隐隐察觉到，或许还有更刺激的事情等着我。

　　这个认知让我心跳加速——说不上来是期待还是恐慌。

　　或许，二者皆有。

　　我浑身赤裸端坐在办公椅上，下体贞操锁因为长时间佩戴已经染上些温度，时针走向“五”，两位大妈还没有要离开的意味。

　　纵使内心再急，我也只能按捺住，心不在焉地被迫“加班”。

　　又是十五分钟过去，我心情十分焦躁——这个点，公司马上就要落闸熄灯了。

　　可我的衣服还没到手里！

　　“你们......”

　　我刚开口，张涵和路敏就出声打断：

　　“哟，原来已经下班了啊。”

　　两个人装模作样，“伊总坐一天了，也该活动活动了。”

　　她们站起来，扯着珍珠链条把我身上的玩具取下，扔过来一条丝袜。

　　“瞧瞧我们对你多好，快换上吧。”

　　她们不知道在我后穴里塞了什么，像是硅胶按摩棒，可触感又有所不同。

　　她们见我愣着，脚下毫不留情，狠狠踹向我的屁股。

　　我被她们两个鲁莽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听从她们的命令穿上丝袜。

　　这是......要做什么？

　　刚刚拉扯中我已经从办公椅上坐到了地上，这倒是方便她们给我戴上项圈。

　　皮质的，很紧，手持链条很长，正中央镶嵌着铃铛，她们又拿出一个皮质头套。

　　是仿真狗头的形状。

　　我心下一紧——不会是要牵着我出去，像遛狗一样溜我吧？

　　眼前忽然一暗，现在只能通过头套眼睛部位的两个小孔视物。

　　尽管这样，视线还是模糊不清。

　　更何况，就算已经下班，也不代表公司没人。而且，一旦熄灯锁门，就出不去了。

　　“伊总在想什么？”

　　“你放心，我们有钥匙。不会让你像流浪狗一样，趴在地板上睡的。”

　　此刻的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他们为什么会有钥匙这个问题。

　　我被牵着，踉跄着爬行。

　　我很少用这个姿势爬行太长时间，被禁锢在头套中，目光所及的东西都变得陌生又新奇。

　　好在地面称得上平整，我的膝盖倒是没怎么受伤。

　　两位大妈步调缓慢，边走边聊，像是真的在散步一样。

　　而我，是被她们遗忘的一条宠物狗。

　　很奇特的感觉，我轻轻皱眉，被丝袜包裹的下体却已经泥泞不堪。

　　我试图抬头去看她们两个，可竭尽全力才只能看到她们的大腿。

　　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只手落在我的头上，轻轻揉了两下。

　　像是小狗被主人抚摸。

　　皮肤裸露在空气中，视线被遮挡，只能蹒跚跟在张涵和路敏脚后。

　　地面冰凉，不知到走了多久，我的膝盖已经微微泛疼。

　　路敏忽然按下一个开关，后穴里的东西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

　　我这下确定了，是按摩棒，可好像又隔着什么东西，只是勾起我的情欲，却不能得到满足。

　　“小狗狗，要下楼梯了。”

　　张涵的声音难得温柔，我却如遭雷劈——

　　下、下楼梯？

　　四肢着地？

　　这对我来讲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也是个极大的挑战。

　　左腿膝盖嗑在台阶上，楼梯间也很暗，她们两个以正常的速度行走，根本不会说放慢速度等我。

　　我左手放在下一届台阶上，身体不可避免地下倾。

　　又试探着将另一只手放上去，右腿拖动着下去，好不容易下了一阶刚还没来得及维持身体平衡，脖子上的链条就被拽动。

　　我一个趔趄，慌忙抱住一旁的扶手，这才堪堪没狼狈倒地。

　　我突然有些急躁，抬头看过去，张涵接过路敏手中的链条，仰头喝水。

　　我突然感觉嘴唇喉咙也十分干燥，不自觉地舔唇。

　　可这个头套......看来只能是奢望了。

　　如此往复下楼梯，下体不可避免被摩擦，或轻或重，身体上也有了些许淤青，这完全取决于两位大妈的行走速度和动作粗鲁程度。

　　许是下体仅被一层丝袜包裹，细微的摩擦带来阵阵异样的感觉。

　　情欲被挑动，却始终到不了高潮，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把我折磨疯掉。

　　连带着后穴的按摩棒都像是隔靴搔痒。

　　掺杂在其中的，还有膀胱肿大的难耐。

　　我这才恍然惊觉，今天上班以来，我只尿过一次。

　　还是好几个小时之前。

　　而后期间，也断断续续喝了几杯水。

　　我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个事情。

　　我尝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在爬行上，可排泄这种事情，是一旦起了念头就很难消散，且愈演愈烈。

　　甚至我爬行的速度都不得到不减慢——因为大幅度的动作会让排泄的欲望更加强烈。

　　两位大妈显然是发现了不对劲，她们似乎沉浸在这个羞耻的角色扮演中：

　　“小狗怎么这么慢？”

　　路敏眯着眼打量眼前带着皮质头套，蜷缩在地上的裸体女人，小狗小腹加紧，明显是不正常的状态。

　　“看来还是要给小狗一点助兴的东西啊。”

　　话落，后穴的按摩棒像是开到了最高档，震动的频率不断加快。

　　而我的体温也不断攀升。

　　后穴温度升高，硅胶好像慢慢融化。

　　我有些惊愕地瞪大眼睛——融、融化？

　　我很快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按摩棒强势昭示它的存在感。

　　“啊啊啊啊~”

　　我的身体跟着按摩棒蠕动的节奏晃动，淫水流到腿根，风一吹，又黏黏糊糊贴在腿上。

　　她们又加快了步伐。

　　这可苦了我了。

　　我本就对爬行下楼梯不是很熟练，她们又加快了速度，我还要克服情欲给身体带来的酸软感。

　　“好笨的小狗，你说是吧，伊总？”

　　突如其来得到发问让我不知所措，小狗、伊总，这都是我目前的身份，我应该以哪种身份回应呢？

　　“我，呃......”

　　“咦，怎么还有人说话？这里不就我们两个人吗？”

　　这下倒是清楚了，我只好忍着羞耻“汪汪”叫了两声。

　　“哈哈哈，倒是忘了，这里还有我们的笨小狗，伊总呢！”

　　所以，“伊总”是我扮演的这条小狗的名字？

　　好奇怪。

　　我这样想着，心里却无比清楚，这是她们两个故意的。

　　下楼梯时阴蒂撞在台阶上，又麻又疼，体液从花穴中流出，黏在丝袜上。

　　不可避免的，尿意也渐渐攀升。

　　之前好不容易忍下的排泄感，此刻快要喷涌而出。

　　我停了下来，大腿抖动，这样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

　　“乖小狗，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是啊，出了楼梯，你就可以撒尿了。”

　　撒尿？在外面？

　　我不要！

　　我磨蹭着不再走，双手死死抱住一旁的细柱子。

　　两个人想拖动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们两个面色不虞，张涵手中链条收紧，我脖子受到大力拉扯，十分难受，有种窒息的感觉。

　　路敏眼睛转了转，在张涵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张涵冷笑一声，手掌骤然松开，项圈回弹，打在脆弱的脖颈上，很疼，但又伴着爽。

　　我舔舔唇，还在回味时，身后震动更加剧烈。

　　我本以为刚刚已经开到了最大档，可现在事实告诉我，并不是如此。

　　花心被狠狠搅动，我身体完全趴在地面上，身体颤抖，淫水一股股流出。

　　正在我即将攀向高潮时，玩具震动停止了。

　　这反而令我更加难受。

　　“求、求求你们……”

　　“伊总说什么？”

　　“不要停下，唔~呃—”

　　忽然，张涵将我推到在地，对准我的下体开始用水冲。

　　“好哇，我们就来帮帮伊总。”

　　“不过，什么方式，我们说了算。”

　　“啊啊啊啊~不要——”

　　阴蒂本就敏感，水流冲击着花蒂，酥麻爽感蔓延全身，可同时也刺激到了尿孔，两者混杂，让我根本分不清是快要泄出来还是......要尿出来。

　　我不停求饶，要是再这样下去，真的可能在这个狭窄的楼道里高潮。

　　硅胶全部融化，按摩棒完全贴合我的后穴，这是不同于之前隔着那一层硅胶的快感。

　　还要继续泼水吗？

　　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那么多水？！

　　戴着头套的我自然不知道，张涵不知道何时搬来一大桶水。

　　张涵和路敏二人觉得用水瓶太慢了，“伊总可真是能忍啊，下面的小嘴都湿透了，上面的嘴还是那么硬。”

　　她们在胡说什么？！

　　“唔呜呜~”我小声呜咽着求饶，两个人拎起水桶，将剩下的水全都泼在我身上。

　　从胸口到小腹、从大腿根部到脚踝，无一幸免。

　　“瞧瞧伊总湿漉漉的，真是只落水狗。”

　　她们趁着我还在愣神，一个使劲，拖动锁链。

　　为了减少磕碰，我只好紧跟她们。

　　她们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我站立弓起腰才不至于被勒死。

　　好在她们现在似乎并不想计较这个，这样半弯着腰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栅栏、野草、小树，我皱眉思索，终于想起来——这是公司办公楼后方还没有开发的地盘。

　　“伊总，我们接下来就在这里散步吧。听说小狗狗都很喜欢这样的地方呢。”

　　它们或许喜欢，可我又不是真的小狗，怎么可能喜欢！

　　既然是未开发的地方，地面自然不会平整。

　　泥土、石子，甚至还有动物的排泄物！

　　我又被迫跪下来，离得近了，即使隔着头套我似乎也能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

　　灰尘伴着臭味！

　　我几乎忍不住要干呕，可她们才不在乎我是否舒服呢。

　　牵着我开始在这片草地上“散步”。

　　膝盖硬生生从石子上磨过，不用低头，我也知道破皮了。

　　张涵和路敏并不会过多关注我，渐渐地，我似乎真的完全融入到这个角色当中。

　　或许是一条无毛狗？还是一只萨摩耶？

　　身上唯一的遮挡除了皮质头套就是丝袜，主人甚至不用管小狗，小狗就可以自顾自玩得很开心。

　　她们牵着我绕了大半个场地，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握爬行的技巧。

　　四肢着地、手掌撑地、膝盖弯曲，慢慢地，我爬行的速度已经比两位大妈走路要快，在她们面前停下，歪着头看她们，像一条调皮的小狗。

　　爬行时按摩棒震动频率由快到慢，又由慢变快，下体已经湿了好几次，被风吹干，又贴在大腿根部。

　　阴毛一缕一缕的，淫荡又色情。

　　张涵和路敏又让我站起来，我不明所以，是玩弄时间结束了吗？

　　不知为何，我还生出了一些不舍。

　　“伊总爬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吧？”

　　“不......嗯嗯是。”

　　我下意识地反驳，目光触及到路敏调侃好笑又带着点鄙夷的目光，连忙改口。

　　她好像在说：“瞧，你就是这么一个下贱的东西。”

　　“既然伊总累了，那就和我们一起走会儿吧。”

　　我有些犹豫，比起跪姿，浑身赤裸地站在两个衣冠完整的人面前显然更让人羞耻。

　　哦——我还塞着一个按摩棒。

　　这无异于时刻提醒我，和这两位大妈身份对调的怪诞。

　　“不，不了。”

　　我小声回答，可张涵已经牵着锁链让我低下头，路敏快速退下我的头套。

　　眼前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起来，我眼神往下瞟，大妈们黑色的裤子和我几近透明的丝袜形成强烈反差。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我深吸一口气，跟上去。

　　站起来之后视野更加宽广，可一丝不挂跟在两个大妈身后的认知也越来越清晰。

　　按摩棒震动时的“嗡嗡”声都在嘲笑我，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十分不自在。

　　“我们走吧......”

　　“还没散步，怎么能走呢？”

　　我从一开始的羞耻不适应已经渐渐变得麻木。

　　她们两个牵着我脖子上的锁链，站立之后她们的要求更加苛刻。

　　必须和她们速度一致。

　　走的慢了，张涵就会狠狠收紧锁链，拉得我一个踉跄；走得快了，也会受到惩罚。

　　“走啊，伊总怎么不走了？”

　　我微微扭头看着站在原地的两人，欲哭无泪。

　　刚刚走得快了一点，她们两个就停在原地。

　　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走还是不走？

　　我们三个又呆了几分钟，最后，我试探着往前又走了几步，再回头时看到了两位大妈满意的神情。

　　我放下心来——看来她们真的只是想让我走而已。

　　可渐渐地，我感到不对劲。

　　身后没有脚步声传来，脖子上的锁链越来越近，到最后，已经有些勒了。

　　张涵和路敏还站在原地，冷眼看着我。

　　糟了！

　　“咦，伊总怎么停下来了？”

　　“我，我跟你们一起。”

　　“别啊，伊总怎么可以屈尊降贵和我们这些小职员一起走呢？”

　　我站着不动，她们就往后退了些。

　　“啊——呃——”

　　我脖子一痛，弓起身体试图缓解疼痛。

　　链条还在收紧，“啊，不要，求求，求求你们了。”

　　我眼中泛起泪花，两位大妈可算是良心发现，她们朝我这方向过来，我总算可以缓口气。

　　可她们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心头一紧。

　　项圈上锁链很长，路敏将它从我下体穿过，又拷在项圈上。

　　“伊总，走两步试试。”

　　我刚迈出去步子，下体就传来阵痛。

　　两位大妈这次倒是很好说话，又将链条调整了几次。

　　到最后，走动间疼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有的只是金属摩擦时的快感。

　　“看起来伊总很满意啊。”张涵将手深入我下体，尽管隔着丝袜，她手上也沾上了我流出的体液。

　　她将手伸到我眼前，我不由红了脸。

　　“那么，伊总就穿着这个跟我们回家吧。”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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