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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做成全家桶的晓歌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2010 ℃

晓歌的指尖划过博士的锁骨,黑色丝袜包裹的膝盖陷进沙发里。

办公室的灯光被调至最暗,只剩下终端屏幕的蓝光映在她潮红的脸上。她的腰肢轻轻摆动,蕾丝内裤早已被浸透,在真皮座椅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博士......"

她的声音带着甜腻的颤抖,耳羽因兴奋而微微张开。博士的手掌扣住她的腰,突然向下一按——

她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晓歌能清晰地感受到博士的肉棒在她体内搅动的触感。

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宫口,像在刻意拓开通往子宫的路径。她的翅膀不受控制地展开,羽毛扫落了桌上的文件,在飘散的纸张中剧烈颤抖。

"啊、博士......太深......"

她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博士突然掐住她的腰肢,以近乎暴戾的角度向上顶入——晓歌的瞳孔骤然收缩,宫口被强行撑开的钝痛让她脚趾蜷缩。

黏稠的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座椅扶手上积成一小滩。

当第一股精液注入时,晓歌的耳羽完全炸开。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宫壁,像熔化的蜜蜡灌入模具。她的腹部传来诡异的饱胀感,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博士的射精尚未结束,第二波、第三波接踵而至——

"装不下......要溢出来了......"

晓歌的哀求带着哭腔,却主动抬高臀部让肉棒插得更深。她的子宫像贪婪的容器般收缩,将每一滴精液都锁在深处。

终端屏幕突然亮起,凯尔希的通讯请求在黑暗中闪烁。

晓歌在通话接通的瞬间绷紧了身体。

"博士,关于明天......"

凯尔希冷冽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

"你那边为什么有奇怪的动静?"

博士的手指突然掐住晓歌的乳尖,她死死咬住自己的翅膀才咽下呻吟。精液正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渗出,在座椅上形成一小片白浊的湖泊。

"只是......在整理文件。"

博士的声音平稳得可怕,

"明天会准时参加会议。"

通话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时,晓歌的子宫突然痉挛,将最后几滴精液也吞了进去。

事后清理时,晓歌跪在浴室瓷砖上。

浓稠的精液从她腿间缓缓流出,在排水口形成细小的漩涡。她的指尖探入尚未闭合的宫口,挖出一团半凝固的白浊。

"这么多......"

她着迷地看着指尖的液体,突然将它们抹在自己的舌面上。咸腥的味道在口腔扩散,与此同时——

她的腹部传来细微的蠕动感。

深夜的宿舍里,晓歌正在拆解枕头。

羽绒被她堆成环形的窝,中央凹陷处正好能容纳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当巡逻的巡林者经过门口时,他看到干员正用翅膀包裹着自己,手指深深陷在小腹的软肉里。

"十一颗......"

晓歌的梦呓飘散在月光中,她的睡衣下摆沾着可疑的湿痕。

晓歌蜷缩在医疗部的角落里,翅膀神经质地抖动着。她的制服裙被自己撕开一道裂口,露出里面湿透的吊带袜。十一颗卵在子宫里相互挤压,把腹部撑出肉眼可见的凸起。

"体温39.2℃,激素水平异常升高。"华法琳的检测仪发出滴滴声,"典型的发情期症状。"

晓歌的指甲深深掐进大腿,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她的耳羽完全炸开,瞳孔缩成细线。当博士推门而入时,她几乎是爬着扑到对方脚边——

"求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里面......好痒......"

华法琳识趣地退出房间,顺手锁上了门。晓歌被按在诊疗台上,冰冷的金属台面刺激着她滚烫的肌肤。博士的手指探入她湿透的甬道,故意碾过敏感的内壁。

"已经扩张到能看见卵的形状了。"博士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手指在宫口打转,"要全部弄破吗?"

晓歌的翅膀剧烈颤抖,羽毛扫落了架上的药剂瓶。玻璃碎裂的声音中,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应答:"随、随您喜欢......"

当粗硬的性器捅进来时,第一颗卵立刻发出脆响。半凝固的蛋黄从宫颈口喷涌而出,和精液混合成黏稠的浆液。晓歌的腰肢反弓成惊人的弧度,被卵黄浸湿的羽毛在台面上扫出扇形痕迹。

"要、要破了......全部......"她的哭喊带着诡异的欢愉。博士掐着她的髋骨猛力冲撞,接二连三的破裂声从她体内传出。淡黄色的卵液顺着大腿流到地面,在瓷砖上形成小小的湖泊。

当第七颗卵碎裂时,晓歌突然剧烈痉挛。她的子宫像捕食的章鱼般绞紧,主动挤压着剩余的卵。博士的龟头刮过破碎的卵膜,带出丝丝缕缕的胚胎组织。

这些残渣沾在晓歌颤抖的小腹上,被她自己的手指抹开。"哈啊......博士的......"她痴迷地舔舐指尖的混合物,"和我的卵......融合了......"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膨胀的腹部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

事后,晓歌跪在淋浴间里。混合着卵黄和精液的浊流从腿间涌出,在排水口形成漩涡。她的指尖探入尚未闭合的宫口,挖出最后一点残渣。

"全部......都流出来了......"她的声音带着空虚的颤抖。博士站在门口,正在整理袖口:"明天还有任务,记得准时到。"

晓歌望着镜中的自己——腹部还残留着被撑大的红痕,翅膀羽毛凌乱不堪。但她的嘴角却扬起满足的微笑:"是,博士......"

医疗室的白炽灯刺得晓歌睁不开眼。

她被束缚带固定在手术台上,手腕和脚踝都被金属扣锁死。博士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戴上橡胶手套,手术刀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银光。

"博士......?"晓歌的声音带着困惑,翅膀不安地拍打着台面,"不是说......只是例行检查吗......?"

博士没有回答,只是用酒精棉擦拭着她的右臂内侧,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您的手......好冷......"

话音未落,锋利的刀刃已经划开她的皮肤。

晓歌的尖叫声被呼吸面罩闷住,变成模糊的呜咽。

她能清晰地听见肌腱被切断的"咯吱"声,看见自己的鲜血顺着手术台边缘滴落。博士的动作精准而优雅,像是在处理一块上等的禽肉。

"肌肉纹理很漂亮。"

博士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做成炸鸡翅应该会很嫩。"

晓歌的瞳孔剧烈收缩,泪水浸湿了手术台的无菌*。但当她看见博士眼中闪过的满意神色时,疼痛突然变得可以忍受。

"只、只要博士喜欢......"

她颤抖着挤出微笑,

"我......我很荣幸......"

厨房里飘出诱人的香味。

晓歌的断臂被裹上面粉和蛋液,在滚油中发出"滋滋"的声响。博士站在灶台前,用筷子翻动着逐渐变得金黄的手臂。

"要尝尝吗?"

他夹起一块炸至酥脆的翅根,

"你自己的肉。"

晓歌用仅剩的左臂接过,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裂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质。

"好......好吃吗?"她怯生生地问。

博士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面包糠,然后吻上了她沾满油光的嘴唇。

深夜,晓歌躺在宿舍的床上,断臂处缠着厚厚的绷带。

她的腹部再次隆起,新一批的卵在子宫里蠕动。当博士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时,黏稠的卵液立刻涌了出来。

"明天要做酸辣鸡爪。"

博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需要你的脚。"

晓歌的翅膀轻轻颤抖,但她的双腿却主动分开。

"好的......博士......"

她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甜蜜,

"请......尽情使用我......"

窗外,其他黎博利干员的影子一闪而过。

清晨的医疗室比往常更冷。

晓歌被绑在手术台上,双腿已经被消毒液擦得发亮。博士站在一旁,手持骨锯,刀刃在晨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会有点疼。"

他语气平淡,像是在提醒她天气转凉,

"忍着点。"

骨锯启动的嗡鸣声盖过了她的喘息。

晓歌死死咬住嘴里的软木塞,眼泪无声地滑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固定,接着是肌肉被撕裂、骨骼被锯断的钝痛。鲜血顺着手术台的导流槽滴进下方的金属盆里,发出"滴答"的轻响。

当最后一块肌腱被切断时,她的双腿彻底失去了知觉。

厨房里,晓歌的双脚被泡在冰水里,漂净血水后,又浸入混合了柠檬汁、辣椒和香料的腌料中。

博士系着围裙,手法娴熟地用刀背拍碎她的脚骨,让肉质更加松软入味。晓歌坐在轮椅上,残肢的断面还缠着渗血的绷带,却痴迷地望着博士的背影。

"博士......"

她轻声唤道,声音虚弱但甜蜜,

"我的脚......好吃吗?"

油锅沸腾,她的脚尖被滑入滚油,瞬间爆出诱人的香气。博士用长筷翻动着逐渐变得金黄的"鸡爪",随口答道:"待会儿你自己尝尝。"

夜晚的宿舍里,晓歌像一具残破的人偶般躺在床上。

她的双臂和双腿都已消失,只剩下躯干和翅膀,连翻身都做不到。博士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名陌生的黎博利干员——羽毛光鲜,双腿修长,正用轻蔑的眼神打量着床上的晓歌。

"前辈就是这副模样啊?"

桑葚嗤笑着,手指故意划过博士的胸口,

"真是......可怜呢。"

晓歌的瞳孔收缩,但她的嘴角却扬起微笑:"博士喜欢......就好......"

博士没有看她,只是搂着桑葚的腰离开了房间。

锁门的声音响起后,晓歌的泪水才终于浸湿了枕头。

一周后,屠宰场的货车停在了罗德岛。

晓歌被装在铁笼里,像待宰的禽类一样被抬上车。她的翅膀已经被剪去飞羽,脖子上套着刻有编号的金属环。博士站在车旁,正在和屠宰场老板核对交易金额。

"肉质绝对上乘。"

博士拍了拍笼子,

"做成全家桶会很受欢迎。"

晓歌努力仰起头,用最后的力气露出微笑:"博士......再见......"

货车门关闭的瞬间,她听见博士的手机响起——

"今天是肯德基疯狂星期四,谁请我吃?"

三个月后,博士坐在快餐店里,面前摆着一盒金黄酥脆的炸鸡。

他咬了一口翅根,突然皱眉:"这味道......"

太熟悉了。

肉质鲜嫩多汁,带着淡淡的甜味——是晓歌的味道。

博士的视线落在餐厅角落,桑葚正跪在那里,脖子上拴着锁链,浑身都是鞭痕。

"还是她比较好吃。"

博士喃喃自语,

"可惜......卖便宜了。"

桑葚的肩膀颤抖了一下,但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与晓歌如出一辙的微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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