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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战士高达SEED FREEDOM恶堕IF线,3

小说: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 2025-09-08 08:53 5hhhhh 8540 ℃

其余四机终于回神,试图支援队长。若再一击,她能不受干扰确认。

(再来一次……)

她旋回、急降、急升,猛烈机动绕至队长机后方。它与部下通讯后才察觉转身,已太迟。

(这次绝不失手。)

再次锁定驾驶舱,扣下扳机前,手却擅自移开操纵杆,偏离瞄准。

[基拉·大和]:「!?」

射击再次落空,击中短剑左腿。膝下爆裂丢失,它摇晃着未被击坠,仍试图调整姿态。

命中的实感让心头微热,但失手的不快与困惑更甚。她轻松躲过短剑的火神炮与导弹反击,继续分析。

(失手了……不,是我让自己失手?)

她搞不懂。必须开枪,可手为何不听使唤?

队长机再度袭来,她却奇异地毫不介意。它速度慢、瞄准差,她甚至暗自嘲笑这种家伙怎当队长。

她将动作最小化,切换披风悬浮器,以自由落体与微量推进器全数避开。

[修拉·塞尔彭坦]:『怎么了,基拉·大和?』

[基拉·大和]:「抱歉,有点……」

修拉疑惑的声音传来,她也混乱地回应。总之先击倒敌人,借口稍后再说。

此时,其余短剑汇合队长,认定她为威胁,不去街战而专攻她一人。

无法击杀、数上劣势,看似绝境,她却感到莫名的兴奋。

(必须守护芬德申。为此,我要击倒敌人!)

“钻石”掠空,五对一的劣势下冲入敌阵,与射击交错,再分开。

如舞蹈般的攻防反复上演。

三回、五回,次数增加,却无击坠的火球升起。

[基拉·大和]:「哈……哈……」

战斗不过三分钟,基拉呼吸渐重,握操纵杆的手比初时用力。

但这并非无法击敌的烦躁,或战斗紧张所致。

(再试一次……)

短剑队加强警戒,密集防守。每机皆手脚受损,无一完好。反观卢德拉毫发无伤,黑铁装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如面对伤兵的盾阵,端起步枪直冲而去。轻松避开对方乱射的光束与导弹雨,穿过微隙一击。虽未击坠,却同时夺走两机各一腿。

战果带来巨大不满与微小成就感。

(失败了……但动作越来越顺。)

如拼图嵌合,缺失的驾驶员自我回归,奥拉发掘的资质正在觉醒。

她稍松开扣扳机的手指,放松心情,边战边调整披风与推进器设置。单次攻防时间缩至初时一半,迅速转入下次攻击。

(还要……更熟练,下次一定击坠。)

驾驶技术精进同时,她的人性也显露新面。

每次命中敌人,胸中涌起微妙的快感。

有趣,且舒爽。

追逐敌人的无助是如此甜美。手臂爆裂、腿部烧断、短剑狼狈飞舞,她几乎沉醉于这淫靡愉悦。

心底擅自渗出的邪念,逐渐让她在战斗中找到欢愉。

不知不觉,嘴角浮现浅笑,战斗中下腹积聚的媚热愈发炽烈。

(怪……怪了……但……)

一切为守护王国。可若仅追逐敌人便如此舒畅,击坠又该多销魂?被快感引导的思维萌生这昏暗渴望。当然,她知人类不应如此,表面否定着。

卢德拉头部的红色锁定光,如今成了她内心滋生的邪恶欲望触手。

(现在只想开枪……只考虑开枪。)

掩饰欲望反增不适。

扰乱和平的杂碎不值一提,她却无法击坠;无法回应奥拉信任的无能让她懊恼。

沉郁的情绪驱动攻击更犀利,敌意熊熊燃烧。

[奥拉·玛哈·海贝尔]:《为何无法击坠,让我(妾)告诉你吧。》

对敌恶感达到顶点时,一道声音在她脑中回响。

世界骤变。闪烁的光束、黑骑士击破MS的爆炸声、紧身驾驶服内汗水积于乳沟的烦躁,皆如隔滤镜般遥远。视野外时间仿佛拉长静止。

[奥拉·玛哈·海贝尔]:《基拉哟。》

(这声音……奥拉大人?对不起,您为我准备了卢德拉,可我……)

[奥拉·玛哈·海贝尔]:《无妨。我早知你或会如此。》

非通讯机的声音,奥拉直接在她脑海低语。她未对这异象生疑。

她的声音驱散不满与烦躁,取而代之是对自己才华复苏却连短剑都无法击倒的羞耻。她全力致歉,辜负期待、暴露丑态的痛苦让她无地自容。

但奥拉未责备。以熟悉的温柔与谆谆教诲,她的声音如甜腻指尖抚慰基拉低落的心。

[奥拉·玛哈·海贝尔]:《那是你的枷锁。过去的伤痕阻碍你重返战涡。》

(怎会!那我为何在此……)

仿佛从身后拥抱的低语在她耳边回荡。因这温柔,她无法回应期待的绝望与苦楚更重。

她不知,这枷锁实是漫长战斗后为护心选的抉择,已从记忆抹去。故而,她只觉这快感妨碍她守护奥拉与国家。

(如何打破这枷锁……)

[奥拉·玛哈·海贝尔]:《我(妾)能为你打破。但这与你过去的意志相悖。》

她的声音无比正直,基拉不愿怀疑恩人,心已倾向认同。

片刻后,奥拉的声音从温柔转为妖媚诱惑。

[奥拉·玛哈·海贝尔]:《你愿与过去诀别,为我(妾)而战吗……?》

心跳剧烈。本能察觉这是重大抉择。

她几乎脱口而出赞同,身体欲动,却被沉重迷雾拖住。

(这到底是……!?)

[奥拉·玛哈·海贝尔]:《如何,基拉?你想怎样?愿为我(妾)效力吗……?》

这次是她年幼外貌相符的怯弱声调。似不在意拒绝,却又透着不愿被拒的关怀,触及基拉心底。

同时,这一年的记忆如闪电般回放。她卧床不起时,奥拉挤出公务空隙探望;英格丽特带她游览伊修塔利亚;与黑骑士成员嬉笑工作;以及被救起的海岸之日。

(我……我在这儿是因为……)

除与她们的记忆外,基拉·大和还有何依托?

过去的自己除才华外,可曾帮过她?

从未有感,如今却在关键时碍事。

(……对。重要的只有奥拉大人和这个国家。守护它们不需要碍事的枷锁。

即使是过去的我,也别碍事……!)

少女的柔弱激起保护欲,空虚的内心被少许记忆填满,倾向现在而非过去。

对烦人重压的困惑被对奥拉与王国的感情压倒,她强行张开口。

(……我要战斗。我想为奥拉大人而战。)

[奥拉·玛哈·海贝尔]:《那就握住我的(妾)手。你助我,我亦助你。》

奥拉的幻影浮现,纤弱小手向她伸来。那熟悉的声音满载信任,她无暇质疑为何她如此笃定。

她欲伸手相握,迷雾却再次缠住她的掌心。

(……!——别碍事!)

怒火胜过以往,她粗暴地将迷雾摔向地面。迷雾散尽,仿佛从未存在。

随之,重压与间歇的违和感尽消。她原以为自己已能战斗,此刻却更觉清爽解放。

她坚定握住幻影的手,再无阻碍。

[奥拉·玛哈·海贝尔]:《你的选择让我(妾)很欣慰。》

奥拉另一手包住基拉的手,贴上自己额头。如圣女赐福的姿态注入温暖。

现实随之回归。

(……!我昏过去了……不是吗?)

短剑皆小破或中破,卢德拉却毫无损伤。她以为对话许久,实则仅一瞬。

正怀疑是梦,奥拉的声音再次直入脑海。

[奥拉·玛哈·海贝尔]:《瞄准吧。没事的,你有我(妾)在。》

握操纵杆的手感受到她的温暖。卢德拉举起步枪,激光锁定一架短剑。

迟疑的手指欲偏离,奥拉的手稳住它。

无碍的光束精准击穿队长机胸膛。

(命中了……命中了!哈、哈哈……)

火球爆散,击坠的成就感与甜蜜麻痹舔遍全身。汗湿的驾驶服下,肌肤敏感,丰满胸尖的乳头因兴奋硬挺。

布料摩擦乳头的快感与战栗愉悦,足以改写人生般诱人。

(刚……刚才我……怎么了。可……真舒服。)

[奥拉·玛哈·海贝尔]:《呵呵。好个享受模样。》

内心被一语戳中,她背脊一凉。击敌与从中取乐是两码事。

虽有成就感,感官快感却不应存。

但对她撒谎更不可原谅,她决定坦诚。

(……对不起,奥拉大人。)

[奥拉·玛哈·海贝尔]:《为何道歉?》

(因为我对击敌感到高兴……)

[奥拉·玛哈·海贝尔]:《呵呵。不对哦,基拉。你并非乐于杀戮。》

温柔的声音再次引导内心。

独自无法实现的愿望因奥拉相助,她毫无疑虑,其言如天启般响彻耳畔。

[奥拉·玛哈·海贝尔]:《是你找到使命,尽忠的喜悦显现罢了。》

(我的使命?)

[奥拉·玛哈·海贝尔]:《击倒我的(妾)敌,守护我的(妾)国,协助我(妾)……这便是你的使命,你诞生的意义。》

救她命、教她生存、赐她守护之力的奥拉陛下。助她是基拉本意。

无需逻辑,她的话沉重且正直地震撼内心。

(为奥拉大人而战……这就是我的使命。)

说出这话,她对奥拉的情感喷涌而出,连细胞都在肯定她。

接受战斗的心迎来奥拉得意的笑声。

[奥拉·玛哈·海贝尔]:《对我的(妾)忠诚让你感受到喜悦,绝非享受杀人。

可引以为傲。你的才华与愉悦皆正途。》

击敌的快感不变,但甜毒与奥拉的情感将基拉的心染黑。

[奥拉·玛哈·海贝尔]:《当然,杀戮非善事。但你手刃何人?无辜善民吗?》

[基拉·大和]:《不……是蓝波斯菊。想毁奥拉大人的国和我珍视之物的人。》

[奥拉·玛哈·海贝尔]:《正是。欲刻血之悲叹的罪人,不必为之动心。

尽情击敌吧,沉浸于使命的愉悦无妨。》

被巨大爱意包裹的幸福感如奥拉掌心包容她的一切。

这喜悦、凌虐弱敌的快感、击坠的优越,皆为奥拉。

浓稠的黑情与淫乐之暗融入基拉,与她合为一体。

(奥拉大人的敌即我敌。乐于击倒他们也是正当的。)

尽忠奥拉即幸福。这扭曲的使命与忠诚在她内心扎根,源于她自身。

[奥拉·玛哈·海贝尔]:《来吧,基拉。向我(妾)展现你的力量……用尽一切屠戮自然人吧。》

[基拉·大和]:「是!!」

脑海中似有东西炸裂。

思维清明,专注执行她的命令。击倒恶敌的快感与幸福,以及启示她使命的奥拉的深厚思慕,将精度推至极致。

一切为奥拉大人。为侵她的国者带来惨死。

卢德拉感应主人意志,独眼闪耀,冲向失队长而混乱的短剑队。

(看得到。)

奇异的熟悉感。短剑慌乱举起步枪与导弹舱的动作异常迟缓。

(真奇怪,为何对这种对手费力?)

她穿梭于阵型未整的短剑间,旋转一圈。

仅此足矣。

一机被穿行前射出的光束洞穿驾驶舱。

两机被逆手挥动的重斩刀与旋转披风一分为二。

最后一机被高速膝击砸中胴部,膝甲碾碎软装甲,金属凹陷声混杂液体袋爆裂音。她毫不犹豫甩腿,机体被推力撕成两段。

穿梭刹那,四团火球在卢德拉身后炸开,赤红照亮天空。

[基拉·大和]:「~~~!!哈哈……!」

[奥拉·玛哈·海贝尔]:《哦,一口气四台。虽是杂鱼,却不负我的(妾)期待。》

赞美伴随多重甜麻舔遍肌肤。她在驾驶舱承受爆压,轻微高潮。

较击杀一机,这快感无与伦比。这是使命之悦。奥拉的喜悦让全身皮肤欢呼。

(这就是我的使命与存在意义。多么……多么幸福。过去的我定不知这快乐。)

或许过去不想让她杀敌。她忽而想到。

若无奥拉,这才能仅用于杀戮。阻挠的迷雾不过是旧常理的残渣。

如今不同。她渴望再战,欲将这力量尽献奥拉。她的肯定让她无惧。

[基拉·大和]:「剩余敌人我也将歼灭。所有威胁奥拉大人的——」

[奥拉·玛哈·海贝尔]:《不,到此为止即可。》

[基拉·大和]:「咦?」

笑声传来,突如其来的睡意袭来。

卢德拉驾驶舱的感知远去,五感逐渐关闭。

意识淡去,击敌的愉悦与奥拉赞美带来的极乐却反复回荡于脑中。

[奥拉·玛哈·海贝尔]:《你的力量果然最适合为我(妾)所用。你该明白了吧?》

(奥拉、大人……)

她仿佛被暗色巨掌包裹。虽未知其真身,却温暖安心。

未存记忆中的母爱是否如此?

无需道理,她感到无条件的安宁。

[奥拉·玛哈·海贝尔]:《睡吧,基拉。你的心已刻下痕迹。即便记忆复苏,也不会视我(妾)为敌。呵呵……哈哈!!》

#### 幕间

——宇宙要塞阿尔忒弥斯 MS格纳库——

这是位于实验室区域之外、芬德申宇宙军MS整齐排列的格纳库。除了黑骑士军团的“希瓦”和“卢德拉”,还有被改造成无人机的“基恩”和“丁”挤满其间。为了即将与旧人类展开的圣战,维护工作一丝不苟地持续进行着。

然而,在这片格纳库中,有一处格外引人注目的区域,人员被紧急召集,作业以迅猛的节奏推进。

中央,一尊被黑骑士军团标志性黑色装甲包裹的巨人屹立,四肢尚未安装,仅靠固定臂悬浮。它头部带有与“希瓦”相似的羽饰状天线,目前仅剩头颅与躯干。周围漂浮着手脚、武器及其他部件,大群维护兵正忙着组装。熟悉的大型光束炮和折叠式实弹炮也被固定臂吊在空中,维护兵们攀附其上,忙碌地调整输出功率和优化女性科技装甲,动作一刻不停。

[不明身份者A]:『VPS干扰太强了。果然与PLANT的技术混用有难度。』

[不明身份者B]:『驾驶舱周边,尤其是火控系统,可以用“自由”的部件改装,应该没问题。』

[奥拉·玛哈·海贝尔]:「呵呵,这边进展也很顺利哦。」

奥拉站在横跨区域的空中通道上,正面俯瞰这架神秘机体的驾驶舱,注视着眼前景象。

这台机体是为完成洗脑、觉醒为“调和者”的基拉量身打造的专用机,是作为全新黑骑士军团成员服侍她的骑士之一。

为何如此费心?因为从她过去的机体配置和适性来看,普通的“卢德拉”对全新的基拉来说略显不足。

(盛大的亮相至关重要啊。“卡尔拉”、“希瓦”、“卢德拉”,还有这台机体。这将是引领新人类道路的完美象征。)

看到开发负责人递来的机体完成预想图,她的嘴角不由得淫靡地上扬。为了保护身为女王的她,这些英勇骑士将挺身而出,对抗曾埋葬旧友的仇敌奥布,光是想想就让她兴奋得下体隐隐湿润。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您叫我吗,母亲大人?」

[奥拉·玛哈·海贝尔]:「嗯?哦,你来了啊。」

身着制服的英格丽特倚靠栏杆,缓缓漂浮过来。奥拉斜眼确认她的身影后,再次将视线投向眼前的机体。

被吊运过来的英格丽特也抬头望向这尚未完整赋予四肢的巨人。奥拉已将搬运与作业详情全盘告知奥尔菲,但对她仅透露了皮毛。她带着好奇的神情打量着这台与“希瓦”相似却气质迥异的机体。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这机体……是奥尔菲之前设计的那台吗?」

[奥拉·玛哈·海贝尔]:「全新打造一台的时间不够。基础结构、框架和运用理念都取自那台。不过,我(妾)打算为基拉加入不少特别调整。」

若完全从零设计,绝赶不上近日的起事。

因此,这台机体利用了奥尔菲早先为黑骑士系列构想却因缺乏适性者而废弃的设计图。框架与装甲选用各黑骑士的备用部件,主框架则采用“希瓦”的配置。

奥拉递过资料,英格丽特凭借她的分析力大致理解了情况,随即目光停留在悬浮的武器群上。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那些武器……不是孔帕斯的‘自由’上的吗?

听说修拉他们的袭击让它除了驾驶舱外全毁了……」

[奥拉·玛哈·海贝尔]:「我命令贾甘纳特从PLANT运来备用件。他听说孔帕斯的物资用不上,乐颠颠地照办了。」

PLANT国防委员长哈利·贾甘纳特。

他是与奥拉暗中合作的PLANT要员,憎恨自然人的扎拉派,与孔帕斯关系恶劣。她早料到他会轻易交出物资,果不其然。经他之手,再加上以孔帕斯总裁拉克丝·克莱茵之名行事,她高效获取了最尖端的武器。

虽是计划外的手段,但能同时拥有基拉和拉克丝,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似乎接受了解释的英格丽特再次将视线从武器移回那无手无脚的巨人。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这台机体叫什么?」

[奥拉·玛哈·海贝尔]:「暂且叫它‘ge.A泽亚’吧。汎用性强的卢德拉、近战擅长的希瓦、电子战与压制战卓越的卡尔拉……这台机体与它们截然不同,将赋予那家伙全新的羽翼。有了它,黑骑士军团将无敌!」

她已确认基拉放弃不杀时的强大。她想象着这位优异战士驾驶此机蹂躏自己敌人的淫靡画面,下腹又一阵湿热难耐。

她舔了舔嘴唇,将目光转向被召来的英格丽特。

[奥拉·玛哈·海贝尔]:「为此,也得让你出力哦。」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遵命。我该做什么?」

[奥拉·玛哈·海贝尔]:「没什么,太复杂的事不用。只是那孩子……艾拉……你只需像女人一样好好疼爱她就行。」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艾拉?」

英格丽特不明所以,满脸困惑。

奥拉看着女儿这副表情,像是恶作剧得逞般心情大好,静静地露出淫靡的窃笑。

### 翻译结果

#### 基拉陨落 奥拉的末女

——宇宙要塞阿尔忒弥斯 实验室区域——

「……唔」

基拉迷迷糊糊地摇晃着沉重的脑袋,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一边撑起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娇躯,一边环顾四周。她躺在一张带有绿色半透明罩子的球形床上,罩子已经升起,起身时毫无阻碍。身上各处连着管子和电缆,连接着测量仪器,另一端延伸到房间外。

房间四面是白得刺眼的无机质墙壁,散发着浓烈的封闭空间氛围,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基拉·大和]:「这里到底是……还有,我是……」

她慌张地四下张望,但这里显然不是她记忆中的任何地方。

她努力搜刮脑海中残存的记忆。记得在艾露多亚战斗时,黑骑士军团突然反戈相向,陷入了交战状态。修拉凭借超群的技巧和高性能机体碾压了她,“希瓦”射出的无数针刺穿了她的座机“上升自由”,导致机体彻底损毁。随后被击破的她眼睁睁看着“希瓦”伸出手来……记忆到此中断。

她隐约记得被强烈的热量和光芒吞噬,但细节模糊。更别提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完全摸不着头脑。

(医院……不是吧。这里像是宇宙……咦……?)

从床铺的反作用力,她察觉自己身处地球之外的无重力环境。

突然,她的目光被床上的手和闯入视野的胸部吸引。

[基拉·大和]:「咦!?」

原本瘦削平坦的胸膛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饱满柔软的女性胸脯,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轻轻托起,低重力下也能感受到那份不容置疑的重量,告诉她这绝不是梦。她忍不住反复揉捏了几下,那对丰满依旧没有消失的迹象。目测大小,竟与拉克丝不相上下。

然而,她从未有过女性的身体。更让她震惊的是,晃动的头发颜色从棕色变成了金色,连声音都变得比以往更高,带着几分女性的娇媚。

(金发……这也不是假发套上去的吧)

触感与手感都无疑是真发。发梢向内卷曲,长度延伸,前额两侧各有一缕垂至胸前,后发长及腰际,丝滑如瀑的艳丽金发微微拂过略显丰腴的臀部,用手指轻梳也毫无阻滞,细腻得惊人。散落在床上的金发宛如麦穗在风中摇曳,散发着自然的美感。

若这不是长在她身上,她或许会沉迷于这头迷人的金发,但现在,这一切只是徒增混乱。

(总之得离开这里。待在这儿什么也解决不了)

最合理的猜测是被某个组织俘虏,成了人体实验的对象。可奇怪的是,她并未被束缚。

她迅速拿起摆在仪器上的住院服穿上。衣服轻飘飘的,连内衣都没有,下身凉飕飕的,只能尽力忽略。

房间角落的门装有生物认证锁,她凑近墙上的装置一瞧,锁竟然轻易解开,屏幕亮起鲜明的『OPEN』字样,反而让她不安更甚。

她小心翼翼地迈出门外,走廊空无一人,左右分开的通道中只有一边亮着灯,仿佛在引诱她前行。

(……感觉应该往这边走。)

灯光指引着她,似乎暗示前方有她该去的地方,或者必须前往的目的地。这份直觉决定了她的方向。

她抓着运作中的无重力移动把手,摇摇晃晃地在这陌生设施中前进。整洁得过分的通道毫无生气,寂静而神秘,宛如神殿般令人敬畏。

敌友未明,最好别被人发现,这倒正合她意。然而,孤身一人在这未知之地,她也不免感到一丝心虚。不知不觉中,她一只手紧抓住衣领,像个小女孩般瑟缩,让她暗自厌恶。

(我明明是男的……可……)

不知为何,这具女性的身体竟没给她带来太多违和感。无重力下飘荡的长发她会自然按住,衣摆翻飞时她也会轻柔地整理,这些动作仿佛与生俱来,甚至像操纵MS时那样熟练。

(身体变化就算靠手术,这份自然感也解释不通。况且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正想到这里,前方通道拐角传来另一组移动把手的运作声。

她想得太多,疏忽了警戒。察觉时,前后只有空荡荡的通道,清洁得连藏身之处都没有。

无重力下放开把手她也手忙脚乱,最终还是带着惯性撞上了拐角出现的人影。

[基拉·大和]:「啊!」

[不明身份者]:「呀!?」

冲击意外地轻微,随之而来的是胸前传来“噗哟”一声柔软物体相撞的淫靡触感。对方的蓝色长发扫过她的脸,而她那头金发也“唰”地披散在对方身上。

她慌忙按住头发抽身,脱口而出道歉。

[基拉·大和]:「对不起!……英格、丽特小姐?」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呼,差点就危险了呢。」

同样在空中整理散乱长发的人,正是芬德申王国宰相秘书官英格丽特。她身着记忆中黑骑士军团的制服,一手还拿着一件叠得整齐的制服布料。

(为什么她会……这里是芬德申的据点吗?)

击毁“自由”的黑骑士军团是她最后的记忆,而英格丽特极可能是敌人。王城时,她是唯一正常接待孔帕斯一行的人,让基拉放松了警惕,但此刻身体因紧张而僵硬。

(得逃……可往哪儿逃?制服她……)

未经基础训练的基拉,连对付女性都未必能行,更别提她还是亲卫队成员。可贸然逃跑若被背后偷袭就毫无意义。

她只能小心观察对方的举动,却意外发现英格丽特毫无惊讶之色,反而自然地开口交谈。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你醒了啊。我还以为还要一阵子,就去拿了换洗衣服。

怎么了?」

[基拉·大和]:「怎么……」

她们明明是敌对关系。从英格丽特的语气看,这里几乎确定是敌方阵地。她从囚禁处逃出,按理说对方该震惊才对。

可英格丽特的表情只残留初撞时的惊讶,完全没有面对逃敌的敌意或戒备。

更奇怪的是,基拉听到她的问话,竟感到一丝莫名的怀念。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以前好像也有过……)

她似乎曾这样面对英格丽特,没有敌意,像朋友般交谈……

(我和她才刚见过,哪来的朋友之说。)

那这份感觉是什么?未知地点、陌生身体、遭遇敌人还觉得怀念,信息太多,她的大脑跟不上。

英格丽特却毫不在意,动作利落地收拢头发,拉住她的手再次抓住把手。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总之先去母亲大人那儿吧。你这身打扮她也会喜欢的。」

[基拉·大和]:「不,那个……我……母亲大人?」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这边走。」

手臂被她用力拉扯,基拉不得不顺着把手跟在她身后飘行。

(认错人了?现在不闹腾或许更安全。)

冷静下来后,她决定先顺着英格丽特走。强硬对抗不如潜入,至少接近MS格纳库前这样更稳妥。

不久,走廊上开始零星出现人影。自然都是穿芬德申制服的人,基拉一身住院服难免显眼。

但只要注意到英格丽特牵着她,那些人仅敬礼后便移开视线。看来宰相秘书官的她拥有绝对信任。基拉试着回礼,其他军人也没责怪。

(从拉克丝那儿拿到‘自由’时也做过类似的事吧。)

无意间重演了很久前的强夺戏码,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穿过几道门,离相遇处已颇远才停下。其他房间的门冷硬如金属,唯有此处装饰华丽,一眼便知与众不同。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到了。

——母亲大人,我进来了。」

被带入的房间结构酷似芬德申的觐见厅。

蓝色地毯铺满地面,天花板上吊着闪耀的吊灯,两侧墙壁点缀着电灯和观叶植物。

正中央深处摆放着一张华丽的宝座,上面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少女,身着薄粉色睡衣。比记忆中随意得多,但无疑是芬德申女王奥拉·玛哈·海贝尔。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母亲大人,让您久等了。」

[奥拉·玛哈·海贝尔]:「嗯,辛苦了。你先在一旁待命。」

[英格丽特·特拉多尔]:「是。」

简短对话后,英格丽特退到墙边。基拉与少女——奥拉女王——形成了面对面的局面。

她稳坐宝座,带着浅笑凝视基拉,散发着女王的威严,让人隐隐感到压迫,只能站在她面前。

(奥拉女王……是她命令黑骑士袭击我的?‘母亲大人’又是什么意思……)

基拉与她并无深交,仅在王城觐见厅和夜宴上远远见过。当时她那超乎少女的沉稳与聪慧令人印象深刻。

但从现状看,她似乎是此次事件的幕后主使。可面对理应是俘虏的基拉,她毫无惧色或不安,显得异常冷静。

(我还以为实权在塔奥阁下手里。可这么小的孩子真会策划什么吗?)

结合夜宴上感受到的敌意,奥尔菲操控拉克丝和女王的可能性更大。但若如此,英格丽特为何仍尊她为女王,这点又解释不通。

基拉努力摆出无表情的样子凝视奥拉,对方却露出无比骄傲的笑容。

[奥拉·玛哈·海贝尔]:「艾拉,长久以来的任务辛苦你了。没有你的努力,此次计划绝不会成功。你真的干得太棒了。」

她理所当然地称基拉为“艾拉”。这是这具女性身体的名字吗?可这个名字她毫无印象……本该如此。

[基拉·大和]:「艾拉……?」

(……不对?我好像知道这个名字……)

初次听闻的名字,却让耳朵和身体产生曾听过的错觉,仿佛过去也被奥拉这样称呼过。

她忍不住反问,女王却有趣地歪着嘴角笑了。

[奥拉·玛哈·海贝尔]:「为何一脸被吓傻了的表情。这不是你的名字吗?还是你还觉得自己是基拉·大和?」

[基拉·大和]:「!?」

她轻描淡写的话语带来沉重冲击。她说基拉只是“觉得自己”是基拉·大和?

她立刻摆出戒备姿态,狠狠瞪向她质问。

[基拉·大和]:「你……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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