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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科蕾塔人设相关,2

小说: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 2025-09-08 08:53 5hhhhh 5100 ℃

[chapter:一些细节:

0-6岁时期 · “无号层”的日常]

科蕾塔 · 三岁时的某一夜

那晚矿井停电了。风扇停摆,连备用灯都只剩断断续续的电弧闪动。

“无号层”比平时还冷,像一条没尽头的铁蛇肚子。

科蕾塔抱着一个被剪成兔子形状的旧滤网,在妈妈怀里瑟瑟发抖。

“妈妈,今天为什么那个穿蓝衣服的姐姐骂你是‘杂种的下脚货’?”

她妈妈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背,嗓音沙哑地说:“别记那种词……乖。”

可小科蕾塔的脑子太好用了。她早就记下了那些字,也明白——她妈妈是“奴工”,而她是“连奴工都不是”的东西。

她想了想,然后小声问:“那我是不是也不能算‘人’?”

妈妈抱紧了她,久久没说话。

那是她最后一次被人真正抱住。两个月后,她妈妈在运输井事故里死了。没人通报,也没人处理尸体,只是被草草“当作废弃物处置”。

五岁,她开始学会贴贴——不是因为温柔,而是为了“生存”

住在无号层的孩子,有些比她大一点的会凶她,会抢她的半截营养棒。

有一次,她拿着自己修的风扇残骸当“礼物”去讨好一个少年,只是想换点保温胶。结果被骂“疯子”还被推了一跤,脑袋磕在管道上流了血。

但她第二天又去了,笑嘻嘻地举着一块改好的调速器说:“今天我装上过热保护啦,给你,风扇可以开整夜不会烧。”

那少年皱着眉看她半天,最终只嘟哝了句:“神经病……”

可他没再打她,还丢了个保温贴给她。

从那天起,她就知道了——

“只要我一直笑,只要我贴上去,也许就不会再被推开。”

哪怕她不是人,只要还能让别人稍微喜欢一点点她的东西,她就不算“被彻底丢掉”。

六岁 · 她的“笑脸战术”正式上线

进入泰坦实验室后,她本以为“这里会好一点”,因为那些人说要“给你更好的学习环境”。

可实际上,她第一次进“行为监测室”时,就被当众剥光衣服,并告知——

“以后这就是你的常态,身体要给蜂机读取行为数据。”

她吓得直发抖。可她太聪明了,她立刻察觉:

如果表现出顺从、主动、可爱、服从——她就不会被骂得太凶。

于是她学会在实验员跟前故作轻松,嘴角上扬,用甜甜的音调说:

“今天要测试什么呀?我会很乖的哦~”

实验员们常常笑她“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边笑边拿她当玩物看。

她自己知道——那不是“喜欢”,只是“便利的附属感”。

可她仍然会主动贴过去,哪怕对方对她冷漠、嘲讽、凶恶,

她也会靠过去,努力撒娇,只为了——哪怕只有一次,也能被稍微温柔一点地对待。

她对“人”的依恋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严重。

即使她知道这些人不会真心爱她、不会保护她、甚至连名字都不肯给她——她还是想要靠近,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是被碰一下肩膀,感受一点来自人的温度。

她住在实验室里没有床铺,每天要工作十六个小时。

她的身体被设为常年监测模式,不能穿衣服,不能遮掩——随时要接受扫描、数据采样、行为记录。

她的生活就是金属、玻璃、冷光和数据。

可在这些冷冰冰的东西中,只有蜂机是唯一不会骂她、不会打她的存在。

虽然有时它们会撞她、逼她跌倒,但那是实验指令的问题,不是蜂机的意志。

只要她把代码写好,把行为模式训练清晰,蜂机就会照做——不会说谎,不会羞辱她,也不会突然背叛。

她偷偷在蜂机外壳上画贴纸。

小狗、小熊、小爱心。

她小声对它们说:

“你们是我的孩子……我会让你们变得更强……然后保护我,好不好呀……”

小科蕾塔·泰坦实验所的日常( 9 岁)

她坐在信息采样台边,抱着一块还发烫的蜂机控制模块,一边往上面贴着一张皱巴巴的小贴纸。

是她自己画的,用旧布片蘸了营养膏,画了一只笑脸小狗。

门开了。

“喂,实验 6号,又在浪费胶水?”

走进来的是技术三组的中级助理,叫希拉·塔芙,年纪不大,是“项目里最年轻的女主管”,二十来岁,嘴硬脾气冲、上头有人,一向拿她当消遣。

科蕾塔立刻抬头,露出招牌式的、甜到发腻的笑:“是……是调剂一下小朋友情绪啦?不然数据不准的~?”

“你还知道自己是人类啊?”希拉咂嘴,走近她,把她脑后的连接线拔了一截,拎起来在手里甩。

“你以为你做个小蜂群就了不起了?你这种小杂种要不是我们养着,早死在矿井了。”

“……嗯,我知道的。”她笑容没变,眼神却低了下去,“……但我做的蜂群是不是比三组那套好用一点?昨天上线干扰频率他们卡了七次,我那边……”

“你还敢比?!”

啪——

她脸上挨了一巴掌,脖子都被打偏了。细小的蜂机模块掉在地上,“叮”的一声裂成两半。

贴纸也被打掉了,沾上了灰。

科蕾塔没躲。她只是把脸轻轻贴到桌面上,凉凉的铁皮让她有点晕,却也冷静。

然后她抬起头,小心地看了希拉一眼,声音轻得像要哭:

“……你打我之后……能不能让我靠一下你的胳膊?……就一会儿,好不好……”

“……哈?”

希拉眉毛抬起来,一脸“你有病吧”的眼神。

“……你今天手臂上没有穿长袖,体温……好像,比昨天高一点……”

希拉沉默了三秒。

然后——她咬着后槽牙,一把揪住了科蕾塔的头发,把她扯到墙边:“……你这毛病不改,是不是要我给你输一管冷却液?”

“唔……呜……不不不……我乖,我不说了……”她乖乖地跪下来,抱着自己裸露的小小身体,低下头,一点反抗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

她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她没哭。她只是缓慢地、非常非常小心地把那张脏掉的贴纸从地上捡起来,抚平,重新贴回裂掉的蜂机壳上。

她对着贴纸上那张画得歪歪斜斜的小狗脸,低声笑了笑。

“……你看,我今天又靠近她了一点点……已经比昨天好了哦……”

九岁半 · “真好啊,这套设计”

凌晨三点半,B3实验区。

风管里呼啸着风声,灯光闪烁着青蓝色的低频脉冲,像心跳濒临停止前的信号。

科蕾塔趴在信息处理站前,腿蜷在座椅下,脊背微驼,后颈插着两根细长的监控针。她没有穿衣服,手指冻得发红,但还在敲键。

今天的任务是:逆向分析一套来自热亚苏维埃的蜂型无人机模组——某次战场回收的残骸。

她敲了三十多页代码文档,试了两套解析方法,都失败了。

她已经连续工作十五个小时了。

桌面屏幕上,复杂的数据曲线密密麻麻、像金属荆棘似的跳动着。屏幕角落的倒计时冰冷无情地显示着:

「距离逆向模型提交还有:7小时30分」

科蕾塔知道,如果她做不完这些逆向设计分析,她又会被罚——断食、挨打、甚至……电击。

但这一刻,她盯着屏幕上的那些运算结构,眼神却缓缓亮了起来。

她把脸凑近一点,冰冷的蓝色光影映在她有点苍白的小脸上,眼睛却亮晶晶的。

她伸出冻得发红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轻轻触碰了一下屏幕上的数据曲线,像怕打扰它们一样,语气里带着隐约的羡慕和赞叹,小声自言自语着:

“……真漂亮啊,这套反馈控制算法……”

“逻辑通路的处理方式这么优雅……连参数的波动都有一种像跳舞的节奏呢……”

她停顿了一会儿,目光忽然低落下来,语气也轻了一些:

“……肯定是个特别厉害的人写的吧……”

“这个人……一定是是喜欢它,才会设计得这么优雅吧……”

“……好羡慕哦……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出这种设计呢?”

她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眼睛里浮现出一种久违的光——

不是“完成任务”的光。

不是“逃避惩罚”的光。

而是——

那种真正的、羡慕的、发自内心的、毫无嫉妒的称赞。

她慢慢低下头,在自己偷偷夹在记录本后的小布本上写下一行字:

「今天看见一个特别聪明的‘非命令型协同逻辑’,好厉害。

它不是我做的,但……我真的好喜欢。

我以后也想写出这样的东西。想让我的孩子们也跳得这么好看。」

她在那行字旁边画了一个圈起来的心形。不是对谁的爱,而是她对技术本身的敬意。

那一刻她没有想“我会不会做不出来”、“会不会被打”、“是不是又要饿一顿”。

她只是在想:

“好想看看设计这个的人是什么样子啊……”

她笑了笑。甜甜的,真心的。

……

但她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浮士德·梅菲斯特,热苏联盟科研考察队书记兼机械师,那个她暗自视作“技术上遥不可及的大人”、那个她真心佩服、偷偷羡慕的工程师,

在她第一次逆向她的模块的三个月后,就死在了一次异常调查中,尸体被就地焚毁,享年22岁。

她不再有机会知道,那个在敌方研究所里,一边被监控、被电击、一边看着她的结构图而笑出声的小女孩,

会在未来把她的协同模型、她的控制逻辑、她的设计语言全部记在心里,拿来教会一群蜂机如何跳舞。

而那个小女孩,也再也等不到一句回应。

插章 · 10岁 · 空调坏了

凌晨一点五十七分,6号行为监测室。

这一间房间,专门用于记录“科蕾塔·阿兹玛与微型蜂群AI的行为联动数据”。

她每天除了工作,几乎都会在这里度过。

这里的夜晚往往无人看守,门是封闭的,联络终端由AI系统自动锁死,房间全靠远程控制。

这晚,空调坏了。内部温度跌到了接近冰点。

然而,监控系统“正常运转”,蜂群待机指令也“照常有效”。

研究员们都已经下班了,夜间只留下自动AI监测系统运行。

没人发现。

科蕾塔跪坐房间中央,全身赤裸,皮肤被冻得苍白,嘴唇失去血色,微微地发着抖。

她早就感觉到空气越来越冷,仿佛寒冰在一点点渗透进房间每个角落。腿脚贴着冰冷的钢化玻璃地面,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到温度,只剩下像针扎一样的隐隐疼痛。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试图叫喊求救——因为她知道根本没用。

房间被完全封闭,她出不去,也没有人会在这个点注意到她的状况。

而监控系统依旧冷漠地亮着红灯,

监控装置不会关心室温,也不会注意她快要冻僵的身体。

它只会严格执行被写死的规则:

“非指令性肢体动作——违规;遮挡身体——违规;蜷缩姿势——违规。”

科蕾塔已经挨了两次电击了。

刚才,她实在太冷了,本能地把腿抱了起来,蜷缩成一个小小的团。

但电击警告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脊椎,让她猛然挺直身体,痛到指尖发麻,呼吸都停了一秒。

科蕾塔只得强忍着寒冷,小心翼翼地把姿势调整回来——背挺直,手臂微微张开,像一台待拆解的机械一样。

她的皮肤开始发青,牙齿不停地打颤,手指僵硬得几乎无法动弹。

一分钟后,她实在熬不住了,再次忍不住慢慢地、极其小心地蜷缩了一下,抱住自己的膝盖,想用身体的温度稍微缓解一下刺骨的疼痛。

结果监控警告声再次无情响起:

「警告:编号实验体违规姿势,电击矫正启动。」

细细的电流瞬间从地板和她的背部导电装置穿过身体,她猛地颤抖了一下,小声呻吟着,立刻又迅速坐直身体,任由寒冷再次侵蚀她。

冷到受不了,就蜷缩一会儿,用手摩擦身体取点暖;电到受不了,就再坐直身体,恢复姿势。

她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动作,艰难地在“冻晕”和“电晕”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她的脑子很清楚,没有人会在半夜来看她,也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她的呜咽或求救。

监控设备根本没有语音识别,也不会在意她有多痛苦、多冷、多需要帮助。

她连求饶的对象都没有。

于是她只能咬紧牙关,一秒又一秒地熬着。

眼前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渐渐遥远,她逐渐支撑不住了。

她终于还是缓缓地倒在冰凉的玻璃地板上,颤抖着,任由监控装置无情地记录着她的违规姿势。

……

清晨五点三十五分。

一个因为低级测试加班的年轻研究员路过行为监测室外时,听到房间监控器的警报声一直响着。

“大清早又出什么破事……”

他走近看了一眼,发现科蕾塔像个被丢弃的玩具似的,蜷缩在地板上,身体僵硬发青,嘴唇苍白,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关我月薪三千泰坦币什么事,靠……早死晚死别死我手里。”

研究员一边嘟哝,一边立即打开通讯频道:“控制室,这里6号监测室出了状况……对,是那个小孩,空调坏了,她冻晕了,看样子没死,但情况不太好。我该怎么办?”

通讯频道那头机械地回复:“先带去急救恢复室恢复体温。快点,半小时后还有B组的路径测试。”

研究员叹了口气,皱起眉头,把通讯器关掉:

“……麻烦死了。”

但他还是粗暴地打开门,扯了条毯子迅速裹住她,拖拽着把她弄到了恢复室。

毯子裹住科蕾塔身体时,她下意识地紧紧靠向对方,拼命地汲取一点点温暖。

研究员被她这个动作弄得有点烦躁,用力把她甩到恢复室的加热台上,按下开关。

高热的加温模式启动,她渐渐恢复知觉时,全身的皮肤像被火烧一样疼。

几分钟后,她的体温终于逐渐恢复,意识慢慢清晰了一些。她还没彻底缓过劲,就听到门口传来主管冷冰冰的声音:

“你休息够了吧?再给你五分钟,B组的路径优化测试,赶紧过去。”

科蕾塔立刻颤抖着点头,从加热台上挣扎着坐起来,头脑还晕乎乎的。

她小声问:“呜……我可以……穿件衣服吗?”

“你觉得呢?”主管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科蕾塔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五分钟后,她一如既往地光着身子、光着脚、踩着冰凉的地板,脸色苍白却乖巧地笑着出现在B组的测试室前。

“……我准备好了,今天一定会表现得很好的,”她轻声说着,嗓子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没有人理她。

她只是又一次乖乖地笑着,走进了测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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