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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与主人,2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1240 ℃

克恩吞了一口口水。

“骚狗克恩……叩见主人。”

“很好。那就摆出叩见的姿势吧,直到我开门。”对讲机那头挂断了。

克恩愣住了。这里还是门外,难道就让他在小区的人行道上……

他看着弟弟着急的样子,意识到是自己耽误了事情。克恩闭上眼睛,心一横,双腿跪在地上,身体向着门的位置匍匐下去。

“哥哥……”

克恩看不见周围的情况,耳朵却异常灵敏地打探着,他提心吊胆,生怕有人看见了自己的异常行为。在路人的视角下,自己是什么样子?真是太耻辱了……

过了一会,门终于打开了。时间其实不到五分钟,可克恩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周围没有人。你们就在这把衣服脱了吧。”老K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克林将衣服脱光交给他,克恩也不敢不从。两只狼人少年一丝不挂地跪在门前,听候指示。

“保持犬姿,从这里一路爬进调教室。原本在玄关前我才会要求你们这样。这次是作为你们怠慢我的惩罚。”

刚走进调教室,克恩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上次来这里他还是站着的,现在却是用低微的视角仰视这刑与欲的乐园。老K似乎变得更高大,而那些刑架看起来更加寒气逼人,似乎正在等待着自己。奴隶的视角,果然同人的视角有别。

两兄弟并排而跪。克林紧紧抓住哥哥的爪子,克恩能感受到他身上因兴奋而开始发热的迹象。老K坐在椅子上说道:“克恩,这些天,你在学校里的表现很不错,对我的要求展现出了令人满意的顺从。可是我不禁要怀疑这种顺服的忠实性。刚才的你,显然称不上‘顺服’吧?”

“可是……”克恩想要反驳。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可是’!”老K站了起来,皮靴踢在克恩的贞操锁上。虽然锁壳缓冲了部分的冲击。但克恩的蛋囊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震荡,他疼得颤抖几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说出‘暗号’一词,要求的是你们两个人的回答。这点脑筋都转不动么?你做哥哥的时候,只会在弟弟提出要求的时候才照顾他么?显然不是,这是因为你们兄弟之间有着情谊,这培养了你的自觉。而在我这里,你们做奴隶的也要有着侍奉主人的自觉,这不是情谊,而是顺服与忠诚。只有意识到自己的卑微和低贱,才会心悦诚服地自觉展现出骚贱的那一面。”

“克林?”他转向棕狼弟弟。

“是!主人?”

老K冷笑道:“把最重的镣铐给我拿来。”

很快,克恩就被戴上了沉重的爪铐脚镣。他的力气面对厚实的合金无济于事,连挪动也变得十分困难。两个乳头被鳄鱼夹紧紧夹住,虽然疼痛,但克恩硬是没有吭声。一个巨大的口枷被塞进他的嘴里,压住了他的舌头。接着,老K当着克恩的面,将克林的贞操锁解开了。棕狼少年蓄势待发的肉棒在解锁的那一刻立刻挺立起来。

“去吧。你的骚狗哥哥已经张开嘴等着你了。”老K坏笑着瞥了克恩一眼。“看看这只没有经过训练的狗奴,是否可以吞得完自己弟弟的肉棒?”

克林向他走了过来,肉棒已挺立到最硬的程度。克恩虽然比克林高,但奈何沉甸甸的镣铐已将他双手双脚压制在地面,只有头能够抬起的他深刻地体会到了重力的滋味。

“对不起啦,哥哥。这是主人的命令~”

“唔!咳嗯!”一根充满雄性狼人味道的肉棒被塞进克恩的口腔。虽然两人是亲兄弟,但这不代表他们的体味就完全一致。克恩的鼻子里满是弟弟的肉棒上浓烈的骚味,肉棒前端抵住喉咙的感觉更是让他想要呕吐。但此刻,无论是为了弟弟还是为了自己,他只能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将克林的肉棒吞了下去。

“第一次就成功?很有当肉便器的潜力嘛。尝完弟弟的肉棒,再尝尝主人的吧。”被克林的肉棒抽插过后,克恩还没来得及歇息,口腔就被再次填满。老K的肉棒比克林的更粗更长,克恩被呛得满眼是泪,仍然吞不下去。老K一只爪子强行摁住克恩的后脑勺,另一只虎爪弹拨凌虐着狼少年不算敏感的乳头,在他的挣扎和呜咽声中将整根肉棒强行塞了进去。

“忍住,骚狗。全部吃下去……”老K的粗大肉棒插在克恩的喉咙里,停留了好一会。直到克恩的胸腔开始剧烈起伏,身体颤抖,才将肉棒拔出。

“哥哥!你没事吧?”克林望着克恩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但克恩还在关切的背后看到了羡慕的情感。他硬得流水的肉棒也证明了这一点。

“我没事……”克恩喘着粗气,老K的那根东西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

“或许是上次时间不足的关系。我还没有触碰到你真正的潜能。”老K并不关心两兄弟的交谈。他从身后拿出一张表格,那是对克恩的开发记录。“看来,比起克林这孩子,你更适合朝着便器的方向调教。他活泼好动,可以当宠物奴隶培养;而你耐受力强,相信被长时间固定在一个地方,接受频繁和粗暴的使用也不会轻易玩坏。可惜反应不够骚,应该考虑把气味和味觉迷恋的训练提上日程……”

老K把两兄弟牵到一根木桩旁,背对背锁在一起。

“休息一会,我们继续训练吧。”

可能是为了同时兼顾两只奴隶,这次老K调教的比平时要久,而两兄弟的精力也逐渐消耗光了。等他们回到家,早就过了晚饭点。父母数落了他们一顿,还是帮两个孩子热好了饭。但克恩和克林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进了房间。

原来,两人的屁股都被老K打得红肿。克恩帮着弟弟多接了几条鞭子,屁股上的鞭痕更是密集,连碰一下都会疼。更别提安坐在凳子上吃晚饭了。

克恩一见到柔软的床铺,立刻趴倒上去,像泄了气的皮球:“天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周末你出去‘疯玩’,最后回来的时候都跟虚脱了一样……”

克林见哥哥倒下,趁势扑在了他身上。“连你这么精力旺盛的也累成这样……主人还真是在咱身上用尽了全力。”他捧住哥哥的脸,与他接吻,身后的尾巴快乐地摇动起来。“不过主人主要调教的还是你。今天他用到的有些束缚架和体位,我都还没尝试过。还有我没见过的道具,比如乳夹上和蛋囊上吊着的那些小砝码……”

“我是被玩狠了,可到最后被主人允许射精的还是只有你。”克恩伸出手来,抚摸着克林的头发。“我只好帮你担着惩罚,延长禁欲控制期咯。”

“呜呜~哥哥最好了!”克林疯狂地蹭舔克恩的脸。克恩虽然被调教得脱力了,心里却无比高兴。自从他认下老K做主人以后,弟弟和他的关系就更上了一层。此前克林关闭着的内心世界,也在两人有了共主后对他完全敞开。亲密无间的兄弟情谊,以及身为哥哥对弟弟无微不至的照顾与保护,这正是他所期望的。他愿意陪伴着亲爱的克林经历这些风风雨雨,只要见到克林乐在其中,他自然也能感到幸福和满足。

“做奴隶,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有弟弟在,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保护他,得到快乐,这就是我的追求。”克恩心想。

老K给两兄弟发来了新消息,布置了今晚的任务。

“骚狗和贱狗回到家了吗?互相叼着对方的袜子合个影给主人看看。”

克恩和克林互相叼住对方的袜子,亲密地贴在一起,笑着对准镜头。

“茄子!”

蝉鸣透过林间的缝隙此起彼伏地开始响起,炎热的夏日,在虫鸣的交响乐中,从覆满翠绿叶片的枝头迎来了开场。学生们期盼已久的暑假,也在他们的默数声中悠悠到来。

在老K的调教室里,两只狼少年跪趴在地,静听着老K给他们讲解圈养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圈养训练为期一个月。在此期间,除了给父母报平安的时间外,你们都必须专注于狗奴的身份,与外界完全隔离。你们的食物和水,都由我安排提供,如果表现不好,我会断水断粮,或者更换食谱作为惩罚。除了主动服侍外,一切行事都必须听命于我,不得有半点违抗……相信这一个月内,你们能在我的管教下充分体会到犬化的快乐,并成为两只优秀的狗奴。还有一点,多像真正的犬一样交流,少说话,不要把自己当作有完整权利的兽人。明白了吗?明白了就汪两声。”

“汪汪!明白!”克恩和克林齐声喊道。

从克恩的第一次调教到暑假之前,两人又在老K手下历经了多次训练。现在,克林已经被调教成了一只带着性瘾的服务犬。他的贞操锁在此期间又换了几次,现在已经被换成老K所说的最后一步——金属平板锁了。克恩的锁也换小了几号,但没有到达克林那样程度。老K认为现在这样就已经是最佳状态,他是这样说的:

“既然是肉便器,不仅内要能容得下,外观也要美丽。你原来的性器太大了,现在锁小到这个程度正合适,和谐又美观。”

经过一段禁锢在笼子里,喉咙被插着大号假屌的炮机抽插的艰辛训练,克恩现在已经能吞下比老K的肉棒还要粗大的性器了。在后穴开发的进程上,克恩也不输克林,甚至比克林还要优秀,曾接受了克林和主人同时插入的双龙。只不过,比起克林的主动,克恩在面对肉棒侵入时的反应更加迟滞和被动,这也让他吃了不少惩罚和追加训练,被迫在老K的调教室里留下了“大满贯”的记录。克恩不敏感的乳头在老K打上两个乳环后,也能在被拉扯和玩弄时刺激他骚叫起来。

“现在,几乎所有快感你们都已经体验过了。我相信你们一定已经知道自己最喜欢哪些。”这天,老K又在调教室里召集了两兄弟。经过近半个月的圈养和训练,两兄弟都以最标准的犬姿跪好,一副随时听候主人命令的样子。克恩身上用油性笔标记了尺度,这是他前后两穴目前能吞下的最大长度的记录;克林轻轻摇着尾巴,两腿间不断滴着淫水,看起来非常期待接下来的训练内容。

“但是,我要向你们介绍一种全新的快感。”老K拿出一根细长的硅胶棒,在两人眼前晃晃。“哪怕是负锁,都能享受到它带来的乐趣。”

老K将两人面对面放置在一只三角木马上。两只狼少年的爪子都被紧紧反铐在身后,腿也被折叠起来,分别扣锁在木马的两个斜面。两兄弟的后穴被安装在木马上的假阳具填满,贞操锁则被挂上铁链,相互牵引拉扯,这使得他们不能乱动,只能保持在原地。

他们并不知道老K接下来要做什么。两人眼睛都被蒙上,嘴中也被塞上口球。周遭安静得只能听见假阳具在两人后穴里嗡嗡震荡的声音。

“接下来,我要对你们进行‘尿道特训’。”

克恩的马眼处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他感觉到某种经润滑的金属细棒正在撑开马眼和尿道,带给他扩张的疼痛和尿道摩擦的莫名快感。他听见正对面的克林正在不断呜呜淫喘,两兄弟的尿道似乎都在遭受同样器具的折磨。

“悦耳的悲鸣。我还想听更多。”老K一边赞叹着,一边用金属细棒不断抽插着两只少年的尿道。他们无法挣扎,只能此起彼伏地骚叫和呜咽。

“扩得差不多了。该给你们体验一下,只有两只奴隶才能同时玩的尿道玩具~”

一根末端形状不规则的硅胶细棒插入了克恩的尿道。比起直来直往的金属尿道棒,富有弹性的硅胶棒正蜿蜒着朝克恩的深处挺入。尿道被侵犯的奇异感令克恩不断颤抖。硅胶棒似乎在某处遇到了阻碍。老K稍稍一用力,克恩便叫出了他从未发出过的浪叫声。“这是到膀胱口了。”他摁下硅胶棒上的开关,硅胶棒的末端在他的膀胱口震动起来。一向迟钝的克恩立刻破了防,晃动挣扎着淫叫起来。

没过一会,他对面的克林也微微娇喘起来。

“忘了说了。这东西有固定长度,一方被捅到膀胱口时,另一方却还不至于到。但只要被捅到的一方用点力气,就能将硅胶棒微微推出,将另一端送进对方的膀胱口~”老K发出怪笑。“总有一个人要受苦。就看你们的抉择了。”

忽然,放在一旁的电话铃声大作。

“你们先玩着,我出去接个电话。”老K的声音越来越远,调教室里只剩下面对面的两只狼人少年。

膀胱与后穴同时震动的感觉令克恩再无法忍受。他使了点劲将尿道棒推向克林。很快,克林就感受到了同样的共振。他呜呜咽咽着浪叫,没过多久又将尿道棒挤回克恩的膀胱。两人就这样玩着尿道拔河赛,忍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

等老K回来时,精疲力尽的两人已经合力将尿道棒推了出去。但随之而来的还有过度刺激后不受控制而流出的,满地的尿液与精液。

“那么,你们谁该为这一团糟而负责呢?”老K叉起腰来。

最后承担所有惩罚的仍旧是克恩。他被吊上刑架,脚爪下踩着时不时就会用针和刷子刺激肉垫的挠痒机器。老K用自己积攒的脏袜子吸干了地上的尿液与精液,又加入了点自己的存货,再将这堆五味杂陈的东西塞进克恩的嘴里,又用绷带在他口鼻处固定了几圈,就这样让他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当老K再次来到调教室时,克恩已经在他临时组装的惩罚机上晕厥过去。可怜的小蓝狼大腿上全是尿渍和水渍。

“也许这是个气味训练的好方法,还能活用于下次。不过,现在应该让他休息休息了。”老K自言自语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老K的亲手调教之下,两兄弟逐渐习惯于佩戴镣铐与项圈的,全天候的狗奴圈养生活。除了在表现和行为上符合老K制定的狗奴标准,两兄弟还和老K培养出了主奴之间的默契。对主人,两人更少用语言进行交流,而更多用叫声进行回答和反馈。拥有共同的主人,每天都在一起接受他的训练,让两兄弟间的感情越来越亲密。白天,他们一起在主人的鞭子下颤抖;晚上,他们挤在同一个笼子里相拥而眠,互相为对方舔舐主人留下的伤口,交流着白天被调教的快乐。克恩的性快感纯粹是主人开发的结果,但培养出身为奴隶的快乐,则是在主人的带领和弟弟的引导下逐渐领悟的。对现在的他来说,受罚虽仍然使肉体痛苦,但也代表着主人对他的高要求,以及成为更优秀的奴隶的期望。代替弟弟受罚时,只要看到克林委屈和心疼的表情,想起克林享受调教时的快乐,这些就足够慰藉克恩所受的痛苦。

在痛苦与快乐的交织间,一个月很快就要过去了。这天,老K正在客厅里刷着手机。克林半趴在沙发上摇着尾巴,蹭着他的腿。老K伸出爪子,抚摸克林的头。克恩跪在老K两腿之间,吞吐、侍奉着主人的肉棒。

老K放下手机,高兴地对两人说:“小家伙们,还记得上次在调教室里突然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么?他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这几天会来家里做客。你们一定要好好表现,像服侍我一样对待客人,不要丢了我的脸,让我失望。”

“汪!”两只小狼齐声应答。

不过多时,玄关处的门被敲响。老K走去开门,两兄弟跟随在他身后,一起爬过去。

“记得初次面对客人要展现的礼仪么?”老K转头问。

两兄弟犬蹲在原地,抬起戴着爪铐的双爪,吐着舌头摇起尾巴。

“真乖。”老K笑着打开门。

来者是一只敦实的棕熊兽人。他西装革履,满脸横肉,走起路来连大地都微微颤动。

“大寺!”

“老K!好久不见了!”两人拥抱在一起,互相寒暄了几句。

这时,大寺注意到了老K身后的两只小狼。

“他们就是你最近一直念叨着的奴隶兄弟?”

“是的。他们都是我近期最得意的作品,堪称完美。”老K做了个呼唤的手势,两兄弟听话地爬到他的身边。他抚摸着克林的头。“小的叫克林,是我的贱犬和小宠。他既主动,服侍的技术也好,很讨人喜欢。”

接着,他指向克恩。“这只做哥哥的叫克恩,比弟弟晚了快半年才认主。但他学习和接受的都很快,现在也是一只合格的骚狗了,还是我的私人精池和小便池。”

克恩的脸微红。起初,他很抗拒老K的便器化训练要求,但老K给他开了条件:要么接受,要么由克林代替他接受训练。克恩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前者。此后,三人在圈养训练中产生的所有精液,除了老K内射在两兄弟身体里的,都由克恩负责吞咽下去,再用舌头清理干净。为了强迫克恩接受自己的尿液,老K在他的乳环和蛋囊连上了电极,每当他展现抗拒时,来自电击器的凶猛电流就会给蓝狼少年上宝贵的一课。即使克恩耐痛,直达神经的电流惩罚也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嚎叫。在反复多次的训练与电击下,恐惧与顺服的心理帮助他战胜了内心的抵抗,他第一次主动张开嘴,任主人恩赐的圣水灌满口腔……

“还是未成年的亲兄弟。老K,我知道你喜欢玩未成年,但是这么极品的两只,还是太难得了。啧啧啧……你有福气。”克林殷勤地帮大寺脱下鞋,熊兽人理所应当地接受着弟弟的服务,一边提拉玩弄着哥哥的乳环。克恩轻哼几声,尾巴微微摇动。

“通过不断的引导,严厉的训练,我帮他们找到了青春期性欲勃发的最佳解法。接下来,只要通过最终考核,他们就能成为我最忠诚的私奴了。”老K踩住克林的头,让他只能趴下嗅闻熊兽人的脚爪。

“老K,你又打算收私奴了?这些年在你手底下调教过的奴隶不少。换做是我,早就让他们开张做生意,用身体替我把钱赚回来了。”今天老K迟迟没有牵着两兄弟进调教室,而是同大寺坐在客厅里聊天。大寺褪下裤子,露出微硬的粗壮熊根,命令克恩用口舌为自己服务。克林见到老K使的眼色,也不敢怠慢,爬过去脱下了主人的裤子,叼住他的肉棒开始舔弄。

“我知道你家里人给你留下了很大的家业,让你可以放肆挥霍,但我还是很好奇,你怎么养得起这么多奴隶的?”大寺的语气有些好奇。

老K沉默了一会,长叹出气。“可能我和你理念不同吧。你经营的地下娼馆生意的确红火,但里面的那些奴隶都被你束缚住了自由——掺和在这种生意里面,主奴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在其中越陷越深。”

“但人性何其复杂……我非常乐意见到这些孩子们在我的调教下露出充满欲望的那一面,但我始终认为他们不应只有这一面。犬奴之所以不为犬,正是他在释放了兽性的同时,又能保留人性。兽性使奴隶听得懂鞭子的声音,使他们害怕主人;但人性才能使得奴隶听得懂主人对他们的关心,从而培养主与奴之间的爱。没有人性,就没有爱的存在。对我而言,那样的调教就失去了魅力。”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老K用爪子轻抚着克林的头。那一双虎爪曾拿过鞭子,拿过绳索与铁链,拿过不计其数的折磨过兄弟俩许多日夜的刑具,但它现在只是在爱抚,摩挲克林顺滑的毛发,滑过克林微颤的狼耳。

克恩一直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克林和主人那边,他发现,在说这段话时,老K看着克林的眼神里充满了真心的喜爱。毕竟是对着自己的弟弟说的,克恩产生了小小的嫉妒,但他很快打消了这种念头,而将主人的话转化成安全感。他说的的确是真,在这段受圈养的日子里,他们的肉体虽遭到百般调训折磨,但老K始终在严厉主人的角色之外保留了对两只低贱犬奴该有的感情关照。克恩和克林的兄弟情谊,也在共为奴隶的日子里一路升温。这是他未曾有过的美好体验。怀着对主人的感恩,对弟弟的依赖,这段日子已经深深烙印在他心头,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调教未成年奴隶,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们长大了,眼界开阔了,思维多样了,有的人就不得不离开我了。但我不后悔。虽然他们走了,但我们彼此之间早就深刻记住了对方的一切。”老K的声音很动情。克恩看见克林正趴伏在老K两腿之间,不住地颤抖抽泣。克林已经是14岁的初中生了,虽然懵懂,但也明白主人话里浅显易懂的道理。“所有的项圈我都保留着……当他们想逃避成为大人的现实了,想回来了,调教室的大门永远对他们敞开。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做当初那个放荡不羁的孩子,再次服侍他们一生唯一的主人。”他捧起克林颤抖的额头,在上面轻轻一吻。克恩默默地观察着一切,竟有些入神,被飞来的熊掌猛地拍醒。

“别走神了,继续口!”大寺对老K的话无动于衷:“我和你走的不是一条路,但我完全尊重你的想法。自己培养的奴隶,自己说了算嘛。这次你把我叫来,不就是为了让我陪你见证两只小家伙的最终考核么?”

“是啊。”老K看了看表。“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发了。”

“出发?”克林疑惑地看着主人。

“出发,去后山。”老K坏笑道。

所谓后山,是这座城市的一处山野公园的后半部分。由于山的一侧面向城市,而另一侧则是郊区,因此有市民们常去的前山和人迹稀少的后山之分。克恩和克林的小学离后山不算太远,因此,他们小时候曾多次在这里玩耍。但要两兄弟想破头也想不到,他们的最终考验竟然是在这里进行。

一辆黑车稳稳当当停在后山的上山道前。大寺和老K从车里出来,打开了黑车的后备箱。

克恩和克林背靠着背,爪并爪脚并脚地被捆在一起。两人身上戴满了各种道具,眼睛被蒙了起来。在震动肛塞的刺激下,两只狼少年彼此颤抖着嗯啊啊地叫着。老K拿开眼罩,解开他们的束缚,换上便于跪爬行走的镣铐,将两只奴隶牵了下来。

夏日傍晚的气息,交织在斑驳的树影和辉煌的夕阳之间。望着眼前的上山道,克恩心里涌起了很多与克林在此处玩耍的童年回忆。两只小狼已经各自装好了一背包鼓鼓囊囊的玩具和零食,约定好一起爬上山顶再分享。

爬行拖出的锁链声,将回忆的幻景无情击碎,克林拖着镣铐,被主人牵到克恩身旁。他的眼瞳里,既有担心被人发现的害怕,也有期待着未知乐趣的兴奋。克恩此时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复杂:后山虽是人迹寥寥的地方,但不能说不会有任何行人。一旦不明所以的行人发现了他们两只未成年的狼少年这样赤裸地被牵着爬行,简直太羞耻了……

老K似乎发觉了两兄弟的担心,笑道:“正因这项考验艰难,但又有着重要的意义,它才能成为最终考验。你们从被训练服从我开始,历经了各种开发,又通过这段圈养时光获得了断绝社会联系,全身心作为犬奴无时无刻服侍主人的体验,掌握了做奴隶的要领。现在,是时候证明自己能够与一切作为兽人的道德感和责任感切割,在公开的场合,也能专注地做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了。”

他将牵绳递给大寺:“你想牵哪一只?”

大寺思索片刻。“那我牵着骚狗哥哥,你牵着贱狗弟弟。”

兄弟俩虽然被老K在家中和庭院里牵遛过多次,但这回是他们头一次在外面赤身裸体着,被要求以标准的犬姿爬行。老K和大寺在前面悠然地漫谈,仿佛这只不过是一次平常的散步;兄弟俩则跟在他们脚后亦步亦趋。克恩的乳环被拴上砝码,每爬一步便会拉扯摇摆,身后的肛塞还在有频率地震动,让他的步履愈发艰难。克林的乳夹上多了两颗小铃铛,每走一步便会晃出清脆的摇铃声。肛塞一定也持续刺激着他,因为克恩看到他不断流出淫水的平板锁已经在他身后滴出一条水渍的长线了。克林并不看着克恩,目光始终跟随在主人身上,表情羞耻又兴奋。比起沉浸在两人过去美好记忆中的克恩,被快感俘获的克林似乎更能活在当下。

两人佩戴的电击器同时刺激了一下他们的贞操锁。“加快脚步。我们马上就到目的地了。”老K说。

他所说的“目的地”,是在后山半山腰间的一处公共厕所。太阳就要西沉,这个时间点,厕所里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两兄弟被安排在厕所靠窗的墙处并排跪着。克恩的双手被麻绳反捆在背后,胸前两颗穿着铁环的乳头被迫挺起。口枷强行撑开了克恩的嘴,老K和大寺在哥哥身上写下了“骚狗哥哥”“肉便器”“尿壶“等字样。克林的两只爪子被套上狗爪套,和爪铐一起被连接在项圈上。这让他只能保持两只狗爪一直抬起的姿势。

“贱狗,看我们为你准备了什么~”老K掏出了一双脏兮兮的白袜。克恩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老K命令他从几天前就一直穿着的袜子。这几天,他接受了激烈的挠痒训练,这双袜子也因此被他脚爪的汗水浸透,变得有些肮脏。老K将脏袜揉成团,塞进克林的嘴里,又给他戴上口球防止他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哥哥的脚爪味刺激着克林,令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疯狂地摇尾巴。克林的身上也被马克笔标记了诸如“贱狗弟弟”“脚垫”“宠物奴隶”之类的词语。

当两兄弟的脚镣被连在一起,铐在身后的水管上时,克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老K要做什么。他眼睁睁看着两人的项圈也连接了一起。老K满意地站了起来,端详自己的作品。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大寺不怀好意地又拿着一个电击器出来。两根硅胶尿道棒被插入了两只狼少年的马眼,连接在同一台电击器上。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兄弟。”大寺摁下了电击键,酥酥麻麻的电流立刻通进克恩和克林的尿道,刺激着两人呜咽挣扎。

老K将早就准备好的牌子挂在旁边的厕所门上。

“主人离开一会

请随意使用。”

老K重新给两兄弟戴上眼罩,黑暗又重回到他们的视线。

“太阳下山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去吃饭吧。”传来老K的声音。

“是哦。那,两只小家伙玩的开心。我们两小时,或是三小时后见~”大寺说。

他们离开了公厕,留下被禁锢的两只奴隶在原地颤抖。

克恩仔细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公厕里空无一人,静得只能听见克林颤巍巍的呼吸声和轻喘声,闻到公厕的尿骚味和克林发情时特有的荷尔蒙味道。克恩原以为自己在如此警觉的状态下不会发情,但他显然低估了电击尿道棒和震动肛塞的对自己已开发的身体的催情能力。很快,两只狼少年就在彼此散发的荷尔蒙味道中意乱情迷了。

公厕外进来了一个人。他踏步进入公厕,脚步顿时迟疑,接着似乎是意识到气氛不对而快速离开了。克林的羞耻心隐隐作祟,但他意识到羞耻并没有降低自己的性欲,反而不断助长了欲望。他开始想象着谁会第一个对两只被放置在厕所里的少年犬奴感兴趣,想着想着,淫水就从尿道棒的缝隙中滴落。

克恩透过锁链的颤抖和愈加频繁的淫喘,推断出克林正在自己给自己制造兴奋。多可爱的弟弟……他关注着弟弟羞耻时的可爱反应,不曾想,一根肉棒突如其来地插进他无法闭合的口腔。

“男孩子……原来也能这么舒服。”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主人也真是心大,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锁在公厕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者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克恩的喉咙。克恩挣扎抵抗,但无济于事。这家伙的肉棒和老K有的一拼,克恩吞咽得很吃力。他摁着克恩的头大幅度地进出,完全将他的喉咙当做了飞机杯使用,很快就将热乎乎的精液射了出来。

“操……真爽。”他用运动鞋踩了几下的一旁克林的平板锁。克林扭动着呜咽。随后,他转身准备离开。在走到公厕门口的时候,脚步声忽然停住了。

“这么好的机会,不叫点其他人来,可惜了。”他关上了公厕的门,掏出手机开始发信息。

“后山公园公厕有两个小骚货。速来。”

很快,公厕里陆陆续续来了八九个人。空气中的气味混杂,但克恩闻出了明显的烟酒味和强烈的荷尔蒙气味。这些家伙应该都是无所事事的社会青年。

“‘炮哥’,我们怎处置他们?”一个操着重方言味道的家伙提问。

“你瞎呀?没看到写‘请随意使用’么?把这两个骚逼玩坏了,也有人救他们的。你们随意就好。”一个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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