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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意而被哥布林俘虏的魔女伊蕾娜小姐,1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8180 ℃

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脸上,带着一种慵懒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花朵的芬芳和泥土的清新气息,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的鸟鸣声。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将这种清甜的空气吸入肺腑。真好啊。果然还是这样和平、宁静的风景最让人放松了。

这位不输给色彩斑斓的鲜花,美得如花绽放的人是谁呢?

没错,就是我。

据说附近的山里来了些不速之客,吵吵闹闹的,惹得附近的居民不得安生。啊,委托的内容?当然是去把它们赶走或者更干脆一点,消灭掉。对象是那些矮小、绿色、闻起来总是一股奇怪味道的生物——哥布林。

真是的。为什么我这位美丽的魔女,要来处理这种连普通冒险者都能应付的小麻烦呢?

大概是因为委托金还算不错吧。虽然哥布林这种生物,无论数量多少,对一位经验丰富的魔女来说,都构不成什么威胁。不过是群只会瞎嚷嚷,拿着破烂武器的蠢货罢了。

想到要跑去那座据说又脏又潮湿的山洞,我的兴趣瞬间就消减了大半。但既然接下了委托,总归是要去的。

我从披肩下摸出我的扫帚。它通体乌黑,柄部触感光滑,是我旅行时最可靠的伙伴。在它身上轻轻拍了拍,施加上我惯用的飞行魔法。

「那么,出发吧。」

我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情愿,但这丝不情愿很快就被即将到手的报酬冲淡了些许。

我侧身轻巧地跨坐上扫帚,这是我最喜欢的骑乘方式,优雅又舒适,至少比那些正襟危坐的要好看多了。一阵微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黑色的长袍和灰色的长发在风中轻轻摆动。

地面上的房屋、树木迅速缩小,变成一个个微不足道的点。啊啊,这种感觉总是那么美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脚下。那些为区区哥布林烦恼的人们,此刻大概还在地上忙碌吧。

抬头看向远方,委托人指定的那座山脉已经隐约可见。它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山体呈现出不怎么讨喜的深绿色。可以预见,那里的空气一定潮湿,泥土潮湿,连带着居住在其中的生物…也会格外地惹人厌烦。

希望这次的讨伐能够快点结束。我可不想在那种地方浪费太多时间。毕竟,我的时间如此宝贵,应该用在欣赏美景、品尝美味的面包,或者……在旅馆里好好睡上一觉。而不是浪费在一群绿皮小矮子的身上。

我调整了一下扫帚的方向,朝着那座山飞去。越靠近,山的轮廓越发清晰,郁郁葱葱的树木覆盖其上。

视线开始搜索可能存在的洞穴入口,或者任何哥布林活动的迹象。我可不想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找。

「洞穴、洞穴…应该不会藏在山顶这种显眼的地方吧。」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沿着山腰飞行。空气里开始多了一种混杂着泥土、腐叶和…嗯,还有一点点动物气味的潮湿气味。越来越近了。

我的视线扫过一处被藤蔓和灌木遮盖的岩壁。这里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嗯?

一抹异常的色彩。不是岩石的灰色,不是泥土的褐色,也不是植物的绿色。

是一种…更深、更暗的颜色。而且,那里似乎有一个凹陷。

我降低速度,朝着那处凹陷靠近。

果然。

隐藏在茂密的植被下,一个不怎么起眼的洞口出现了。洞口不大,黑黢黢的,像是一个张开的、不怀好意的嘴巴。一股更加浓烈、更加让人皱眉的恶臭,从洞口里弥漫出来。是那种独特的哥布林体味。

就是这里了。哥布林的巢穴。

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小山洞,入口也毫不起眼。符合那群低等生物的风格,藏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我停在洞口前几英尺的空中,悬停在那里。扫帚柄在我的手中传来熟悉的触感。

这个洞穴…里面会藏着多少只哥布林呢?它们的布置又会是怎样的?

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我的工作区域了。虽然环境糟糕,味道又难闻…但工作就是工作。

「那么。」

「既然找到了,就进去看看好了。」

我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要去逛逛街。

我刚踏进洞穴深处几步,脚踝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拉扯感。

“啊啦?”

一个被巧妙隐藏在地面的绳套一下子收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身体就猛地被拉离地面,头朝下地悬空吊了起来。魔杖也随之从手中滑落,“咚”地一声掉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这种感觉可真不好。倒吊着看东西,一切都变得扭曲,连我那美丽的长发都胡乱地垂了下来。而且,这绳子勒得真紧,虽然还不至于让我受伤,但带来的不适感可是实打实的。

真是的,居然还知道在这种地方设陷阱?虽然只是个粗糙的绳套,但对于只会依靠蛮力的哥布林来说,也算是…出乎意料的…愚蠢的小聪明?我撇了撇嘴。不过,如果它们觉得这种程度的陷阱就能困住一位魔女,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我垂下的手腕微微一动,一串简短的咒语在心里快速掠过。对于这种缠绕束缚的陷阱,最简单的应对方式就是…

“分解。”

没有魔杖,但我的魔力依然足够充沛。一股无形的魔力波动瞬间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精准地笼罩住缠绕在我脚踝上的绳索。

下一秒,那看似结实的麻绳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刀刃瞬间切割成了无数细小的纤维,然后化为一团灰尘飘散开来。

“噗通。”

我失去了支撑,身体垂直落下,幸运的是地面离得不远,我轻巧地落在了地上。膝盖微屈,卸去冲击力,然后站直身体,拍了拍沾上灰尘的长袍。

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空气中还弥漫着细微的灰尘,光线昏暗的洞穴里显得有些朦胧。我弯腰捡起我的魔杖,重新握在手里。

“嗯…看来是时候让这些小家伙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我自言自语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洞穴深处传来。伴随着声音的,是一股更加浓烈、更加让人皱眉的恶臭。

借着洞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我看见几个矮小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朝着这边靠近。它们绿色的皮肤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扎眼,手里拿着的是些粗糙的木棒或者生锈的刀子。那些扭曲的面孔上,还带着某种…似乎是看到猎物落网后的得意?

“「咿呀——!」「叽里!」”

它们发出刺耳的叫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看到我已经站在地上,身上的绳子不翼而飞,脸上的得意瞬间变成了惊疑,继而又化为某种更加原始的、贪婪而凶恶的嚎叫。

肮脏。吵闹。而且,非常弱小。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对于这样的对手,连让我认真对待的兴趣都没有。

我抬起手,魔杖开始汇聚微弱的魔力光芒。

魔杖的魔力光芒微不可见,不需要任何夸张的动作,甚至连像样的咒语都不必念。我仅仅是轻轻挥了挥手中的魔杖。

「去吧。」

无形的魔力化作十几道锋利的风刃,以远超哥布林反应的速度,精准地割断了它们的脖颈、四肢,或者干脆将它们拦腰斩断。

那些刺耳的嚎叫戛然而止。

那些绿色的、矮小的身躯伴随着喷溅的腥臭液体,噗通噗通地倒在了地上。

真是的,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明明是我落入了它们设下的陷阱,居然就这样轻易地被解决了。让我有点成就感都没有。

我拍了拍手,仿佛刚掸掉身上的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更加浓烈的血腥味和那种令人作呕的体味,这股味道在我美丽的鼻腔里打转,真是让人一刻都不想多待。

“看起来这里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呢。”

我小声咕哝着,没有去清理地上的尸体——反正它们也只会化为泥土。只是提起魔杖,握得更紧了些。

洞穴深处的光线更加昏暗了。只能勉强看清前方崎岖不平的地面和湿漉漉的石壁。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冷。

好吧,为了委托金,就稍微深入一些,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好了。希望不要再遇到什么更蠢的陷阱,或者更恶心的东西。

我迈步朝着洞穴更深处走去。每一步都小心地避开地上的障碍物,以及那些倒在地上的、再也不会动弹的绿色身体。

身影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在我走后,地上的十几具尸体中,有几个原本倒得最“彻底”的身影,像是石块一样静止了几秒,然后,其中的三个,开始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动了起来。

它们挣扎着从同类的尸体堆中爬出,身上的伤口并不致命——风刃虽然精准,但我没兴趣对付一群杂兵,自然没有使出全力。恰好伤到了让它们暂时失去行动力,又勉强能躲过一劫的位置。

这三只哥布林动作鬼祟,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充满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那个远去的身影——我——的原始而卑劣的愤怒和恐惧。

它们无声地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后弓起身子,像三只偷猎的野兽一样,悄悄地跟上了我离开的方向。它们的脚步极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身体蹭过石壁时会发出一些细微的、令人忽略的摩擦声。

洞穴深处的黑暗像是能吞噬一切。

我一步一步向前走着。洞穴的地面开始变得潮湿泥泞,偶尔还能听到水滴从上方落下的声音。石壁上渗出的水珠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

我手里握着魔杖,脚步不紧不慢。四周除了我的呼吸声和踩在泥土上的细微声响,似乎没有别的声音。

或许任务很快就能完成了?希望如此。

我边走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石壁越来越光滑,隐约能看见人工开凿的痕迹,看来这里不仅仅是天然形成的洞穴。那些哥布林,似乎在这里居住了很长时间。

鼻腔里始终是那股挥之不去的恶臭。我不由得轻轻皱了皱眉。

我停下脚步,眼睛微微眯起,耳朵捕捉着周围最细微的声音。除了远处依稀可闻的水滴声,还有一种极轻微的…不是刚才那种刺耳的嚎叫。更像是某种…幼小的生物发出的声音?

带着这份疑惑,我继续向前走去。穿过狭窄的通道,来到一个略显开阔的石室

这里的空气更加浑浊,恶臭也更加浓烈。然而,在石室的一角,借着不知道从哪里透进来的一丝光线,我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群…

矮小的、绿色的、只有普通人类婴儿大小的生物。它们挤在一起,身上只有一些破烂的布片裹着。有些在地上蠕动,发出细弱的“咿咿呀呀”声,有些则只是缩成一团,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

哥布林幼崽。

它们显然还没长出那些成年哥布林令人作呕的獠牙和凶相。看上去…

只是幼崽。

我站在原地,魔杖被我无意识地握紧了几分。我的到来显然惊动了它们,几双大大的、无神的眼睛转了过来,带着本能的恐惧和茫然。

它们没有攻击力,没有威胁。

只是…需要被“清理”的对象。委托上是这么说的,要清除所有“不速之客”。

任务要求很明确,这是哥布林的巢穴,这些都是哥布林。完成委托最彻底的方式,就是…一个不留。

杀掉它们,就像刚才对付那些成年哥布林一样,不过是挥挥手的事情。简单。高效。然后就可以拿到报酬,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

我望着那群挤在一起的幼小身影,它们甚至还不会走路,只能在地上发出无助的呜咽。它们什么都没做错。它们的出生地是这里,它们的族群在这里,它们只是…存在着。

要我挥手,像剪断绳子一样轻易地斩断这些微弱的生命吗?

这不像我。

至少,不像那个标榜自己是无所不能、美丽善良(存疑)的旅行魔女伊蕾娜。

我的目光从它们身上移开,扫过石室冰冷的地面和潮湿的墙壁。

微微侧过头,视线望向洞穴之外的方向,仿佛想从那扇看不见的出口,逃离这个让人犹豫不决的困境。

那群小家伙还在地上呜咽着。

嗯。算了。

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它们的命运自有这个世界的规则来决定,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旅人。不加干涉,也不必背负额外的负担。至于委托…嘛,大不了就告诉委托人,大部分哥布林已经清理完毕,只剩下了些无法构成威胁的幼崽?总会有办法解释的。我的口才一向不错。

我闭上眼睛,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洞穴里那混合着血腥和潮湿的恶臭实在让人不想多闻。手中握着扫帚,我微微转动身体,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我刚刚迈开脚步,眼皮还没完全睁开的那一刻——

身后!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猛地袭来!伴随着粗哑的“咿呀!”叫声,一股充满腥臭的重量狠狠地撞击了我的后背!

完全没想到。

我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扑倒,身体狠狠地摔在了冰凉潮湿的地面上。视野瞬间变得混乱,头上的魔女帽也因为冲击力而歪斜滑落。握在右手的魔杖,“砰”地一声,从我手中脱落,远远地滚开,没入黑暗之中。

“唔…”

后背传来钝痛,地面的湿冷迅速透过薄薄的衣袍渗了进来,很不舒服。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感到颈间一凉!

一把带着铁锈和血腥味的冰冷金属,贴在了我的脖子上。生锈的短刀,刀刃磕着我的皮肤,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触感。

是那几只“死而复生”的家伙吗?

一个扭曲的、充满报复性的绿色面孔挤到我眼前,嘴角咧开一个丑陋的笑容,露出尖利的牙齿。它手里握着那把刀,眼睛里闪烁着卑劣而狡猾的光芒。

「叽…别、动!」

它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像石头在刮擦。另一个哥布林手里拿着一捆草绳,也快步靠近,准备朝我伸过来。我能感觉到还有一个家伙压在我身上,沉重而肮脏。

我被按倒在地上,头朝下,视线被自己散落的长发和洞穴地面的泥泞遮挡了一部分。魔力…虽然可以立刻使用魔法,但是脖子上的刀刃…这个距离,万一对方是个愣头青,即使魔法再快,也可能来不及完全阻止。

真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被一群连我都不想正眼看的生物,这样压制住。扫帚不在身边,这是一个失算。虽然不完全依赖魔杖或扫帚也能施法,但在如此近的距离被这样威胁…需要非常小心,一个不慎,就可能让脖子遭殃。

迅速判断。

身上这个家伙的力量并不算大,可以尝试挣脱或者将其掀开。脖子上的刀是最大的威胁,需要优先解决。那个拿绳子的,只要脖子上的刀刃离开了,处理起来易如反掌。

如何让这把烦人的刀刃离开我的脖子呢?硬碰硬不是最好的选择,风险太高了。

示弱?引诱?还是寻找一个瞬间的空隙?

我微微屏住呼吸,感受着压在身上的重量和颈间的冰冷。

耳朵捕捉着哥布林们粗重的喘息和偶尔发出的低语。

这种愚蠢的得意,也许可以利用一下?

我的脑海里快速地闪过几种脱困的方案。都需要在瞬间完成,不能给它们任何反应的机会。

这是一个小小的失误。为了这笔麻烦的委托,真是付出了不必要的代价。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全地从这些令人作呕的家伙手里脱身。

我不再挣扎了。身体像是突然卸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伏在冰冷湿润的地面上。

手腕也放得松松的。

眼神,也尽量做出了那种,彷佛认命了,带着一点点惊恐和无助的样子。这对我来说简直是高难度演技,但为了能从这些家伙手里安全脱身…也只能忍耐了。

果然。

我的“配合”让它们更加得意起来。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重量又放松了一些,发出了几声粗哑、令人作呕的笑声。脖子上的刀刃虽然还在,但压力小了很多,只是轻轻地贴着。

「「捉…住、了!」」

拿绳子的那个哥布林叫喊着,带着一种狩猎成功的粗蛮喜悦。它迫不及待地用那捆粗糙的麻绳,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将我的双手粗鲁地反剪到背后,然后开始用力捆绑。

麻绳很硬,磨蹭着我的皮肤,带来一种不适的刺痒感。那家伙的手也脏得厉害,抓着我的手腕让我觉得好像被什么黏腻的东西缠上了。

「「绑好…!」」

绑绳子的哥布林咧开嘴,露出了几颗残缺的牙齿。它的动作虽然粗暴,却意外地快。三两下就把我的双手死死地固定在了背后。

这下子,即使想在短时间内靠魔力震断绳子,也需要更强的爆发力,而且,双手动不了…太不方便了。

我依然维持着“任人宰割”的姿态,只是心里开始飞快地计算着脱困所需的魔力量和最佳时机。这屈辱感,真是超出预期了。

紧接着,另一个让我更加不快的事情发生了。

我感觉一只冰冷粗糙的手,抓住了我的右脚踝。

「「鞋…子…」」

哥布林发出了贪婪的声音。它们开始笨拙地扯我的靴子。

那双镶嵌了魔导石的黑色长靴,陪伴了我一路旅行。现在却被这样野蛮地对待。

“嘶啦。”

靴子被用力地从我的脚上拽了下来。湿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我的脚掌。还没完,它们又开始拽我的白色花边短袜。

袜子被脱掉了,右脚彻底暴露在洞穴冰冷湿滑的地面上。

那种赤裸裸的触感,混合着地面的泥土和污水,让我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紧接着,更让人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那只袜子,竟然被…一把塞进了我的嘴里!

粗糙、带着一股不太愉悦的味道的布料,硬生生地堵住了我的口腔。

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想要吟唱咒语…变得困难。

那种粗糙的触感,让我的喉咙忍不住想干呕。我拼命忍住,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但这在哥布林看来,大概是我害怕的表现吧。

「「嘿…嘿嘿…」」

它们发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声,仿佛征服了我这位“高傲”的魔女让它们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最后,我感觉到一个粗糙的布条,蒙在了我的眼睛上。

「「看不…见!」」

最后的一丝光线被剥夺了。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双手被缚。嘴巴被堵。眼睛被蒙。赤着一只脚,身体趴在冰冷的地上。魔杖在远处,够不到。

这是我,美丽的灰之魔女伊蕾娜,有史以来最狼狈的时刻。

身上压着的重量不见了。

一股新的不适感随即传来。一个带着金属和皮革混合味道的环状物,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项圈。

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似乎是锁上了。然后,我感到有什么东西被扣在了项圈上…是链条?

果然。就像对待某种俘获的动物一样。

屈辱感又深了一层。被捆绑、堵嘴、蒙眼…现在,再加上一个象征完全控制的项圈和链条。

「「站…起!」」

一个粗哑的声音在我附近响起,紧接着,脖子上的链条被猛地向上一拉。

身体被强迫着离开了地面。双手在背后无法支撑,嘴里塞着东西平衡感全无,眼前一片黑暗。我踉跄了一下,膝盖几乎撞上地面,但那股拉扯的力量没有停。

「「快!」」

链条又被用力拽了一下。我的身体被迫笔直站了起来,但这站姿既不优雅,也不稳当。右脚踩在湿滑的地面上,感觉尤其别扭。

我顺着链条传来的拉力,开始笨拙地向前迈步。

我走得很慢。因为双手在背后被绑着,身体无法做出维持平衡的动作,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嘴里的袜子让我只能用鼻子呼吸,吸入的全是这个令人作呕的洞穴特有的恶臭。蒙住眼睛的布条让我无法看见前方的路,只能依靠感觉——脚下的地面是平坦还是倾斜?周围的声音有没有变化?空气是变得更冷还是更暖?

听力此刻被放大了。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特别是右脚在水洼或泥泞中发出的“咕叽”声),我能听到那三只哥布林发出的细碎声响。

它们似乎都很得意。走在我前面的那个,时不时会拉一拉链条,仿佛在牵着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左边那个脚步很轻,但偶尔会蹭到我的手臂。后面的那个,我可以听到它粗重的喘息声紧跟在我身后,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满意的“哼哼”声。

它们的站位很分散。一个在前负责拉扯和指引,两个在左右或前后进行监视和压制。这是标准的…押送队形?

这条通道似乎比刚才走过的更宽敞一些。回声很轻微,表示这不是个巨大的洞穴,也许是人工开凿的。地面依然湿滑,但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泥泞了,更像是被打湿的石头地面。

空气好像变得稍微干燥了一点点。

它们带我去哪儿?委托上可没提到这个哥布林巢穴里还有…别的东西。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快。被关在这种肮脏的地方,简直是对我的又一个侮辱。而且,一旦被关起来,想脱身就更麻烦了。需要尽快寻找机会。

我努力地记住路线。左转,右转,下坡,上坡…虽然眼睛看不到,但身体的倾斜和转弯时耳朵听到的回声变化,都能提供一些信息。

脖子上的项圈并不算重,但那种被牵引和控制的感觉,让人极为不适。我任由它们拉着我走,身体做出一副顺从的样子,但大脑却在高速运转。

不过,它们现在距离我还有一点空隙。也许等到了目的地…

我感觉脚下的地面不再向前延伸,而是变得开阔了一些。空气也再次改变,变得更加冰冷凝滞。

然后,牵引的力度停下了。

「「到…了!」」

哥布林们带着胜利的腔调喊道。

周围的哥布林似乎停在了原地。我能听到它们兴奋地交谈声,但具体说了什么听不清。

鼻子能闻到一股更加浓烈的霉味和…血腥气?

前面似乎有冰冷的金属?或者木头腐朽的味道。

我的胳膊、大腿,甚至是背部,被几只粗糙的手同时抓住。抬了起来。

身体失去了脚下的支撑,短暂地悬空,然后被调整了方向。耳边能听到哥布林们吃力的哼唧声。

「「坐…这儿!」」一个声音粗哑地命令道。

紧接着,“砰”地一声,我被放了下来。身体下方的触感,是坚硬而带着尖锐边缘的。那条硬邦邦的棱边正好压在了我的下半身,带来一阵…不怎么美妙的刺痛和压迫感。

坐在这样东西上,感觉我的身体都被迫分成了两半。很不舒服。而且…坐的位置也很尴尬。

这是…

我心里立刻浮现出一种道具的形象。三角木马。没想到哥布林巢穴里居然会有这种东西,它们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或者自己打造的?

在我还没完全适应身上的痛感时,我的双腿又被抓住了。它们开始用力地弯曲我的膝盖。

我的小腿被强迫地向后折叠,紧贴着我的大腿后侧。这个姿势非常别扭,肌肉被拉紧,关节也承受着不自然的压力。

接着,粗糙的绳子又一次出现了。它们将我的小腿和大腿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让弯曲的腿彻底无法伸直。

「「绑…好!」」

哥布林们绑得很用力,仿佛要把我的腿勒进肉里一样。疼痛感混合着麻痒和血液不畅的感觉,从我的双腿传来。

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就以一种弯曲的姿势,牢牢地绑在了那条尖锐的棱边上。

而我的脚底…大概是直对着上方?

脚底朝天。

我蒙着眼睛,看不到自己的姿势,但身体的感受却清晰地告诉我,现在正以一种多么奇怪、多么无助的姿态被固定在这里。那种暴露感,即使在黑暗中也如此强烈。

身上的长袍因为这个姿势被拉扯变形,不知道有没有好好遮住身体。双手在背后被绑住,也无法调整姿势或者遮挡。

我坐在坚硬的棱边上,身体因为疼痛和麻木而微微颤抖。嘴里的袜子简直要了我的命,每一次呼吸都觉得喉咙里满是异味和纤维。眼睛前的布条让我处于完全的黑暗中。

全身的束缚,再加上三角木马带来的物理折磨和姿势上的羞辱,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这已经远远超过了“麻烦”的范畴。

冰冷的空气,湿漉漉的地面,还有压迫着身体的木马棱边。哥布林们的脚步声远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物品一样,固定在这里。

时间在黑暗和不适中似乎变得非常缓慢。我试着微调身体的姿势,想让疼痛稍微缓解,但这束缚太牢固了,任何微小的动作都只会让绳子勒得更紧

就在我暗自思索着,如何在这种几乎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运用魔法,或者等待下一个机会的时候,远去的脚步声又出现了。而且,这次听起来不止三只哥布林。它们的声音更杂乱,带着一种…兴奋?或者期待?

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下了,变得更加清晰。我可以听到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它们之间粗俗的对话声。它们围拢过来,肮脏的气味比之前更浓烈了。

然后,我感觉到一只粗糙的手,抓住了我身上的长袍。

“吱啦——!”

一阵刺耳的撕裂声。

长袍。我心爱的长袍。它就这样被暴力地撕扯着,离开了我的身体。布料破裂的声音,以及衣物滑落、摩擦着地面和木马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身体暴露了。

冰冷、潮湿的空气瞬间侵袭了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颤栗。那种一丝不挂地坐在三角木马上的感觉…即使眼睛看不见,也带来了强烈的羞耻感。

然而,它们没有停下。

紧接着被撕扯掉的,是里面的衬衣和裙子。一层又一层的布料,被它们粗鲁地剥离。

“嘶啦——!”

又是布料破裂的声音。粗糙的手在我身体上游走,仅仅是为了撕掉碍事的衣服。那种触碰,带着恶意和令人作呕的轻视。

然后…是最后的东西。

我能感觉到它们抓住了我的…内衣和内裤。

「「里…面…也…」」

哥布林发出了低低的、猥琐的叫声。

“嗤——!”

又是一阵撕裂的声音。束缚在身体最私密的衣物也被扯了下来。

现在,全身的衣物,一件不剩。只剩下…

我的左脚,依然穿着靴子和袜子。

为什么留下这个?是为了某种,恶趣味吗?穿着一只靴子,光着一只脚,全身赤裸地坐在这种地方…

极致的屈辱感,像一道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身体。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仿佛能感受到那些看不见的、充满恶意的目光。

我的嘴被堵着,无法发出声音。蒙着眼睛,无法看见它们的表情,也无法寻找机会反击。双手和双腿都被死死地绑着,完全动弹不得。

哥布林们发出了更加肆无忌惮、更加让人作呕的笑声。它们在我身边走动,我甚至能感觉到有谁的粗糙手指,在我光裸的皮肤附近游荡。

这简直是…无法忍受。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这种被剥光、被羞辱的感觉,更加让人愤怒。我全身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绷紧,身体因为屈辱而微微发烫。

但是,我依然没有轻举妄动。嘴里的袜子提醒我,不能冲动。眼前的黑暗让我无法判断具体情况。

不过,这种状态…也许…也并非完全没有机会。

下一步,会是什么?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屈辱,将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

然后,一只粗糙的手,碰到了我的胸部。

它们开始…抚摸我的身体。

是我的胸部。那只粗糙的手,开始在我的胸部上揉捏起来。我还没完全发育的胸部,在哥布林爪子下被随意地搓揉、按压。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猛地席卷了我。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蒙眼的布条下,我只能感受到这种来自外部的、充满恶意的侵犯。

「「软…的…!」」

一个哥布林发出刺耳的叫声,像是在为同伴“点赞”。它们的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一会儿揉捏着我胸部的软肉,一会儿又用脏兮兮的手指,恶意地拨弄、拉扯我的乳头。

冰冷的触感。揉捏的力度很不规则,带着一种粗暴的玩弄意味。被拨弄乳头时,会感到一阵尖锐的麻痛,然后是一股异样的电流窜过身体。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太…恶心了!

身体在三角木马上被迫拱起,随着它们的动作不自觉地颤抖。蒙着眼睛的布条遮挡了一切,却无法遮挡这种被玷污的感受。

就在我的注意力集中在胸前的不适时,另一边的赤裸右脚,又传来了新的感觉。

是某种…带着刷毛的东西。

「「痒…痒?」」

哥布林发出更加猥琐的笑声。刷子。它们竟然拿了刷子,沾了水,开始刷我的脚底。

毛刷带着水,在我的脚底板上细密地移动,从脚跟到脚掌,再到脚趾。冰凉的水加上刷毛的刺痒感,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和…异样刺激。

脚底,特别是脚趾缝,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被刷毛这样来回刺激,身体不自主地缩了一下。然而,双腿被死死绑在三角木马上,我根本无法将脚缩回去。

我只能任由那只粗糙的刷子,带着冰冷的水,在我的脚底、脚趾缝、脚掌心,一下一下地,像刷洗什么肮脏的物品一样,仔细地刷洗着。

「「干净…?」」

哥布林还在笑着,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粗俗和恶心。它们似乎觉得这样玩弄一个被束缚的魔女,是很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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