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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屈辱的深渊

小说:暗流之缚-女特战队的陨落 2025-09-08 08:53 5hhhhh 7060 ℃

第七章: 屈辱的深渊

北辰特别监狱外的空地被改造成一座露天刑场,周围高墙林立,装甲车与无人机群严密监控,直播摄像头无孔不入,将每一帧画面传遍北辰及全球。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恐惧的味道,数百名北辰民众聚集在四周,眼神中透着贪婪的欲望与对南霄的仇恨,欢呼声与辱骂声交织成一片刺耳的喧嚣。

玄雀七人——陈安怡、王甦、徐佳汝、鲁淑晨、赵璇冰、李楠洁和李君筠——被从透明监牢拖出,长时间的折磨已耗尽她们的体力,身体虚弱不堪,遍体鳞伤。她们被押到七个特制的轮奸架上,赤身裸体,双手被合金锁链反绑在架子顶端,双腿被迫分开,脚踝固定在两侧的金属扣环中,绳索深深勒进皮肤,渗出丝丝血迹。木驴游街的创伤让她们的小穴依旧刺痛,催情药的效力使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震动装置被重新安装,嗡鸣声刺耳而残忍,持续摧毁她们的意志。

监狱长站在高台上,手持扩音器,狞笑道:“这七个小妞,玄雀的所谓精锐,漂亮吗?”人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应:“漂亮!”他继续煽动:“想不想上了她们?”民众齐声高喊:“想!”声音如雷,响彻刑场。监狱长挥手,狱卒开始分发号码牌,数百名男人排成长队,秩序井然却带着令人窒息的恶意,眼中闪烁着对权力的满足与对敌人的报复快感。

狱卒宣布“活动”开始,排队的民众在监狱长的指挥下依次上前,轮番对七人施暴。每个轮奸架旁都站着两名狱卒,检查锁链并记录人数,确保流程“顺利”。空气中充满粗重的喘息声、锁链的碰撞声和民众的低笑,七人的身体在架子上微微晃动,像是被风暴席卷的枯叶。

陈安怡被绑在第一个架子上,身体因长时间的折磨而颤抖,催情药让她肌肉痉挛,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第一个男人是个壮硕的北辰工人,脸上带着狞笑,双手粗暴地抓住她的腰,猛力侵入她的身体。陈安怡咬紧牙关,试图压抑痛苦的呻吟,但剧烈的撕裂感让她身体一震,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男人毫不怜悯,动作快速而凶狠,每一次冲击都让她的身体撞向架子,合金锁链勒得更紧,血迹顺着她的手腕流下。第二个男人紧接着上前,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低声咒骂:“南霄的头领?不过是个玩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刻意延长她的痛苦,引来周围民众的哄笑。

王甦在旁边的架子上,嘴唇已被咬破,血迹混着汗水滴落。她试图用意志对抗屈辱,但第一个男人——一个满脸胡茬的退役士兵——抓住她的肩膀,毫不犹豫地侵入她的身体。王甦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锁链在她挣扎时发出尖锐的响声。男人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嘲笑道:“玄雀的骨干?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接连上前的男人变本加厉,有的在她身上留下抓痕,有的故意放慢节奏,让她在催情药的折磨下更痛苦,身体的痉挛无法抑制。

徐佳汝和鲁淑晨并排绑在架子上,像是双生姐妹般承受着相似的命运。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走向徐佳汝,双手在她大腿上掐出青紫的痕迹,猛烈地撞击让她几乎窒息,木驴留下的创伤被重新撕裂,血丝混着汗水流下。徐佳汝紧闭双眼,试图用沉默保留尊严,但催情药让她身体违背意志地颤抖,引来男人的嘲笑:“装什么坚强?还不是一样!”鲁淑晨的遭遇同样残酷,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番上前,有的用手指掐住她的腰,留下深深的瘀痕,有的在她耳边低语羞辱的话语,动作缓慢而刻意,让她的痛苦被无限放大。

赵璇冰和李楠洁的架子靠在一起,两人的眼神偶尔交汇,试图传递一丝支持。赵璇冰的第一个施暴者是个年轻男子,带着报复的快感,抓住她的胸口,用力到几乎撕裂皮肤,猛烈的动作让她的身体撞向架子,锁链勒得她手腕渗血。她咬牙低吼,试图用怒火对抗屈辱,但接连上前的男人让她逐渐无力。一个男人甚至在她身上涂抹刺激性药膏,灼痛感让她身体抽搐,引来围观者的哄笑。李楠洁的遭遇同样惨烈,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番施暴,有的用手掌拍打她的身体,留下红肿的痕迹,有的故意在她耳边发出低俗的笑声,试图彻底摧毁她的意志。

李君筠,七人中最虚弱的一个,早已因之前的折磨濒临崩溃。第一个男人上前时,她几乎失去意识,但剧烈的疼痛让她被强行唤醒。男人抓住她的腿,粗暴地侵入,动作毫不留情,血迹顺着她的腿流下,混着催情药引发的液体,滴落在地面。接连上前的男人变本加厉,有的在她身上留下咬痕,有的用手指掐住她的喉咙,迫使她发出微弱的呻吟,引来人群的狂热欢呼。李君筠的眼神逐渐空洞,身体在锁链中微微晃动,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数百人的轮番侵犯持续了数小时,每个男人都在狱卒的注视下完成他们的“任务”,然后退下换下一个。七人的身体被彻底摧残,血迹、汗水和药液混杂,滴落在架子下的地面,形成一滩滩刺眼的污迹。催情药迫使她们的身体违背意志地反应,进一步加深了屈辱感。民众的欢呼声从未停歇,有人高喊:“南霄的间谍就该这样!”有人甚至用手机拍摄,上传到北辰的网络平台,引来更多的观众。

韩烈站在刑场外围,监督整个过程,目光冰冷如刀。副队长张猛和何雪站在他身旁,检查锁链和摄像头,确保一切“顺利”。何雪冷笑道:“玄雀的意志?在北辰的铁网下,不过是笑话。”张猛狞笑,亲自收紧李君筠的锁链,引来她的一声闷哼:“这些女人已经完了,摄像机会让她们的耻辱永存。”

韩烈点头,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继续直播,保持压力。南霄的沉默是我们的胜利,玄雀的崩溃是我们的勋章。”他转身离开,留下七人在屈辱的深渊中挣扎。

侵犯结束后,七人被拖回透明监牢,重新绑回金属柱子。合金锁链比之前更严厉,勒进皮肤,血迹顺着柱子流下。震动装置和催情药被重新启动,嗡鸣声在监牢内回荡,七人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陈安怡低着头,汗水混着血迹滴落,试图用意志对抗痛苦,但身体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她咬牙低吼:“撑住……别让他们得逞……”

王甦嘴唇破裂,血迹干涸,低吼:“我们不怕死……但这羞辱……”她的声音被震动装置的嗡鸣淹没。徐佳汝和鲁淑晨紧闭双眼,意识模糊,试图用沉默保留尊严。赵璇冰和李楠洁咬紧牙关,汗水浸湿全身,眼中怒火逐渐被绝望取代。李君筠昏厥多次,被狱卒用冷水泼醒,虚弱地呢喃:“我……撑不住了……”

监牢外的摄像头继续直播,狱卒定期检查锁链,增加催情药剂量,确保七人无法逃脱这无尽的折磨。透明监牢如同一座永不关闭的羞辱舞台,七人的意志在无期徒刑的煎熬中摇摇欲坠。

七名玄雀队员在透明监狱的折磨中早已被摧残得身心俱疲,信念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几天后的清晨,北辰的狱卒们将她们从冰冷的牢房中拖出,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们被押至监狱外的一片空地,空地上早已搭建好七个特制的金属架子,每个架子都由粗重的铁链和坚韧的牛筋绳构成,设计得冷酷而精准,确保受刑者无法动弹。

狱卒们动作粗暴,将陈安怡、徐佳汝、李楠洁、赵璇冰、王甦、李君筠和鲁淑晨一一绑上架子。她们的双手被高高吊起,腕部被绳索紧紧缠绕,勒得血液几乎无法流通,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架子底部的铁环上,身体被迫拉伸成一条直线,肌肉紧绷,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绳索深深嵌入她们的皮肤,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她们的骨头勒断。

人群早已聚集,密密麻麻地围成一圈,眼中闪烁着兴奋、愤怒与报复的快感。这些北辰民众中,有的是因玄雀的爆破行动失去家园的受害者,有的是被直播激起情绪的看客,还有的纯粹是为了满足扭曲的欲望而来。他们的叫嚣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咒骂与嘲笑,如同一群嗜血的野兽围观猎物。

监狱长站在高台上,身着黑色制服,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他高举双手,示意人群安静,随即用低沉而煽动的声音喊道:“这些南霄的间谍,炸毁我们的家园,杀害我们的同胞!她们以为自己是特战精英,却不过是一群自不量力的蠢货!今天,北辰的怒火将让她们付出代价!”人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有人挥舞拳头,有人高喊“抽死她们”。

监狱长挥手,狱卒们搬来一箱皮鞭,分发给前排的民众。这些鞭子有长有短,有的嵌着金属尖刺,有的涂着刺激性油脂,专门用来加剧痛苦。拿到鞭子的人迫不及待地挥舞试手,鞭子在空中划出尖锐的呼啸声。陈安怡咬紧牙关,试图用仅剩的意志对抗即将到来的折磨,但她知道,这不过是徒劳。

鞭打开始了。第一鞭落在王甦身上,皮鞭狠狠抽在她裸露的背部,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她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绳索却死死限制着她的动作,让她无法躲避。紧接着,第二鞭落在她的腹部,鞭梢精准地击中她的敏感部位,痛得她几乎窒息。围观的人群发出狂热的欢呼,有人喊道:“再用力!让她叫出来!”

徐佳汝和鲁淑晨的遭遇同样惨烈。徐佳汝的鞭打者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他似乎对她的挣扎格外兴奋,每一鞭都瞄准她的胸部和大腿内侧,力道之大几乎要撕裂她的皮肤。鲁淑晨的鞭子则带着金属尖刺,每一次抽打都带起细小的血珠,她的嘴唇被咬破,血丝顺着嘴角流下,却依然紧闭双眼,拒绝发出任何声音。

李楠洁和赵璇冰的鞭打者是一对年轻男子,他们似乎在比赛谁能让受刑者更痛苦。赵璇冰的肩膀被抽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滴落在地,她的身体因剧痛而颤抖,绳索却将她牢牢固定,让她连缩成一团的本能都无法实现。李楠洁的鞭打者则用涂着刺激油脂的鞭子,油脂渗入伤口,带来灼烧般的剧痛,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引来人群更大的哄笑。

李君筠和陈安怡作为最后被鞭打的两人,承受的却是最重的羞辱。陈安怡作为玄雀的领袖,成了民众泄愤的重点对象。一名壮汉手持长鞭,站在她面前,狞笑着说:“你不是很能耐吗?带人炸我们房子,杀我们百姓,现在怎么不嚣张了?”他挥鞭狠狠抽向她的小腹,鞭梢精准击中她的下体,陈安怡痛得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人群中有人开始录像,有人用无人机近距离拍摄,将她的痛苦放大到直播屏幕上。

李君筠的鞭打者是个满脸戾气的女人,她似乎对李君筠的英气格外嫉恨,鞭子专门朝她的脸颊和胸部招呼,每一鞭都带着刻骨的恶意。李君筠的脸上很快出现一道道红痕,她咬紧牙关,试图用愤怒对抗羞辱,但身体的剧痛让她逐渐失去抵抗的力气。

鞭打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七人的身体早已体无完肤,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鲜血与汗水混杂,滴落在地,形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红色。人群的兴奋却丝毫未减,有人开始提议更残忍的玩法,有人甚至拿来盐水,泼在她们的伤口上,引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监狱长冷眼旁观,偶尔点头,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

陈安怡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转为麻木,她看着围观者的狂热面孔,感受着绳索的束缚和鞭子的撕裂,内心只剩一片死寂。她知道,这场折磨远未结束,北辰的报复将无休无止。其他六人同样陷入了绝望,王甦的身体因药物和鞭打的双重折磨而虚弱不堪,徐佳汝和鲁淑晨的意志在盐水的刺激下几近崩溃,李楠洁和赵璇冰低垂着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李君筠的脸上血痕交错,却依然紧咬牙关,试图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监狱长终于挥手,示意暂停。他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血迹,嘲笑道:“玄雀?不过是一群被绑起来的野鸡罢了。北辰的怒火,你们慢慢享受吧。”人群再次爆发出欢呼,有人开始叫嚣着下一轮的“节目”。

七人被吊在架子上,身体在寒风中颤抖,鲜血顺着绳索滴落,宛如被献祭的祭品。她们的痛苦被直播到北辰的每一个角落,观看人数不断攀升,评论区充斥着对她们的辱骂和嘲讽。而远在南霄的指挥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力回天。

七名玄雀队员被拖回透明囚室,身体已被鞭打得体无完肤,伤口渗着血,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和青紫。她们的双手双脚仍被牛筋绳紧紧捆绑,固定在囚室中央的金属柱上,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疼痛和羞辱吞噬最后的意志。透明的玻璃墙将她们暴露在无数双眼睛之下,摄像头无死角地捕捉着她们的每一丝痛苦,直播屏幕上的观看人数持续飙升,评论区充斥着北辰民众的嘲笑和恶毒的咒骂。

北辰的“点子王”们并未满足于此,他们聚集在监狱外,兴奋地讨论着如何让这场羞辱更加极致。一名自称“创意大师”的民众提出:“光鞭打太单调了!她们的伤口还没好好‘享受’呢,给她们的囚室里装上喷头,喷点盐水,让她们好好尝尝滋味!”人群爆发出一阵狂热的欢呼,监狱长听后狞笑点头:“好主意!就让她们知道,北辰人民的怒火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的!”

狱卒们迅速行动,在每个透明囚室的天花板上安装了七个高压喷头,喷头的管道连接到装满浓盐水的容器。七人被绑在柱子上,双手反绑,双腿分开固定,身体完全暴露,毫无躲避的可能。陈安怡低垂着头,试图用仅剩的意志对抗即将到来的折磨,但她知道,这不过是徒劳。

喷头启动的瞬间,高压盐水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精准地喷向七人布满鞭痕的身体。盐水渗入她们的伤口,带来钻心刺骨的剧痛,仿佛千万根针同时刺入皮肤。陈安怡咬紧牙关,试图压抑痛苦,但喉咙里还是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徐佳汝的身体猛地一震,盐水泼在她的胸口和腹部,伤口被刺激得鲜血再度渗出,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鲁淑晨的伤口被金属尖刺鞭子划得更深,盐水如刀割般让她全身颤抖,嘴唇被咬破,血丝混着盐水流下。

王甦的情况最为惨烈,之前的催情药和鞭打已让她虚弱不堪,盐水的刺激让她几乎昏厥,身体不自觉地痉挛,绳索却死死限制着她的动作,勒得她的腕部和踝部渗出细小的血珠。李楠洁和赵璇冰试图闭上眼睛逃避现实,但盐水无情地冲刷着她们的伤口,灼烧感让她俩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李君筠的脸上鞭痕尤为明显,盐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刺激着破损的皮肤,她紧咬牙关,试图保留最后一点尊严,但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的痛苦。

盐水喷射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囚室内的地面已被血水和盐水浸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咸味。北辰民众隔着玻璃墙看得哈哈大笑,有人用手机录下七人的惨状,上传到网络,引来更多人的围观和嘲讽。评论区里充斥着“活该!”“再喷久一点!”的叫嚣,甚至有人提议往盐水里加入辣椒水或酸液,让折磨更上一层楼。

终于,喷头停下,囚室里只剩七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低低的呻吟。她们的身体瘫软在绳索的束缚中,伤口被盐水侵蚀得红肿不堪,鲜血和盐水混杂,顺着皮肤淌下,滴落在地。陈安怡的眼神空洞,早已没有了昔日的锐气;王甦半睁着眼睛,意识模糊,几乎分不清现实与噩梦;徐佳汝和鲁淑晨低垂着头,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李楠洁、赵璇冰和李君筠的脸上满是疲惫与绝望,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

监狱长走进囚室区,环视七人,嘲笑道:“玄雀?不过是一群被绑起来的破布娃娃!北辰的怒火,你们慢慢受着吧!”他转头看向围观的民众,高声喊道:“满意吗?还想看点什么?”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有人喊道:“再来一轮!把她们折腾到求饶为止!”另一些人开始讨论新的“创意”,从电击到冰水浸泡,各种残忍的想法层出不穷。

七人被绑在柱子上,奄奄一息,绝望地等待着下一轮折磨。她们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心中的希望被无尽的羞辱和痛苦彻底碾碎。透明囚室的灯光刺眼,摄像头冷漠地转动,将她们的每一丝痛苦传送到北辰的每一个角落。而远在南霄的指挥部,面对直播画面,只能沉默以对,昔日的精锐特战队,如今只剩一具具被羞辱的躯壳。

七名玄雀队员被绑在透明囚室的金属柱子上,身体因盐水喷射和鞭打的折磨而伤痕累累,鲜血与盐水混杂,顺着皮肤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们的双手反绑,双腿分开固定,绳索深深勒进皮肤,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带来刺骨的疼痛。透明的玻璃墙外,北辰民众的嘲笑声和叫嚣声不绝于耳,摄像头冷漠地转动,将她们的痛苦直播到全国,评论区充斥着恶毒的咒骂和变态的“创意”。

北辰军部会议室,气氛轻松而充满自豪。韩烈坐在长桌一侧,接受军方高层和同僚的赞扬。此次行动彻底摧毁玄雀特战队,歼灭俘虏南霄105人,北辰的舆论和国际声望达到顶峰。长官拍着韩烈的肩膀,笑道:“韩烈,你的指挥堪称教科书级别!一举歼灭玄雀,俘虏百余人,北辰的脸面全靠你争回来了!”

韩烈谦虚地摆手,语气沉稳:“长官过奖了。这次胜利离不开军方的精准部署和民众的全力支持。无人机群、装甲部队和火炮营的配合天衣无缝,情报部门也功不可没。”他顿了顿,补充道:“何雪和张猛的表现也非常出色,尤其是何雪,冷静果断,未来可期。”

会议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一名参谋开玩笑说:“韩烈,你的情报可把我们吓得不轻!说是一个连的精锐士兵,还可能有援军,我以为是南霄正规军团级建制,准备硬拼呢!结果紧急调了两个团的兵力,严阵以待,怕他们狗急跳墙袭击平民。谁知道一轮炮击加上两个班的突袭就全解决了!火炮营和两个班打完,其他弟兄们都觉得自己白跑一趟,哈哈!”

另一名军官接口道:“我当时还捏了把汗,怕敌人反扑,特意向长官请示增援,结果白忙活一场!南霄那点人,哪经得起咱们的火力?玄雀所谓的精锐,哼,也就是些花架子!”众人哄笑,气氛热烈,韩烈也露出难得的笑容,举杯道:“这次胜利,是北辰的团结之力!敬北辰!”

会议室外,北辰民众依然沉浸在胜利的狂热中。网络平台上,关于玄雀七人被羞辱的视频虽已转为内部流传,但民众的讨论热度不减。有人感叹:“韩烈真是北辰的英雄!南霄的间谍在他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北辰的宣传机器继续运转,将韩烈的行动塑造成传奇,军方也在筹划为他授勋。

与北辰的欢庆形成鲜明对比,南霄军部的气氛压抑而沉重。会议室内,高层围绕玄雀行动的失败展开激烈复盘,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陈安怡和玄雀的失利被摆上桌面,情报部门、作战参谋和高层将领逐一分析她们的错误,语气中满是失望与无奈。

一名情报官翻开厚厚的报告,冷冷道:“陈安怡的行动简直是自取灭亡。她们之前的任务,刺杀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人物,目标毫无安保措施,靠偷袭和突然性得手,闹出不少动静,还真以为自己是精锐了。这次潜入北辰腹地,情报准备不足,目标选择鲁莽,行动计划漏洞百出!遇到北辰正规军,哼,连普通民警的水平都不如!”

作战参谋补充道:“玄雀的战术完全不过关。陈安怡自以为可以偷袭北辰的军事设施,结果连北辰的无人机侦察网都没躲过。北辰一轮炮击加上两个班的突袭,就把她们全连端了!损失105人,她们七人被活捉,这不是精锐,是笑话!”他顿了顿,语气更重:“更别提她们的纪律性,潜入时毫无掩护,暴露行踪,简直是送上门给北辰打。”

一名高层将领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们之前对玄雀太纵容了,以为她们能制造混乱牵制北辰,结果呢?北辰根本没把她们当回事。看看她们的对手,韩烈的部队,配合精准,火力凶猛,连增援都准备好了两个团!我们呢?连个像样的撤退计划都没给玄雀提供。陈安怡她们一被俘,南霄就只能冷处理,赔偿了事。现在连她们的家人都被流放,彻底成了弃子。”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有人低声道:“陈安怡她们……确实太自信了。以前的成功让她们低估了北辰,以为还能像对付小目标那样得手。谁知道北辰早有准备,韩烈的指挥滴水不漏,直接把她们打得全军覆没。”另一人苦笑道:“现在想想,北辰的宣传把她们羞辱得体无完肤,我们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南霄的情报部门开始清查玄雀的行动记录,试图找出更多漏洞,以避免未来类似失败。但高层已经达成共识:玄雀的覆灭不仅是战术失误,更是南霄战略层面的失策。陈安怡和她的队员们被彻底放弃,成了北辰手里的“战利品”。

北辰的“点子王”们继续通过内部网络提出新的折磨方式,盐水喷洒的酷刑只是开始。狱卒定期检查锁链,增加催情药剂量,或更换更高频率的震动装置,确保七人的痛苦永无止境。透明监牢的摄像头继续记录她们的惨状,供北辰高权限用户观看,七人的屈辱成为北辰胜利的永恒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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