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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b75】Trap(中國語注意)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9710 ℃

时钟已过零点,巴士行驶的颠簸如海上的波浪,清冷月光被隔离在房间之外,罪人们以及他们的管理者、甚至猩红凝视都万分珍惜这难得的安眠——按以往的经验来说,这种时刻就该有人不安分了。

“妈的!”

捏扁的金属罐撞上墙壁发出的噪音并没有吵醒罪人们,希斯克利夫瞥了眼滚到球棒旁的空罐,嗤了一声便继续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直到胳膊被压得发麻才坐起身来挠了挠头,从指尖传来的刺痛提醒他这布满伤疤的身体属于他自己,而不是像昨天早晨那样一睁眼就变成了小鸡仔。

在街头摸爬滚打过的希斯克利夫自然是看不上辛克莱的体格,只是互换身体一天就让他烦躁不安,不仅是因为“呆在这弱不禁风的少爷身体里有什么好的”,更是因为视野的变化让他关注到了一些对他来说习以为常却在辛克莱视角下有点过于瞩目的事情。

他是指默尔索的胸围。

虽然今天——昨天——默尔索脸上出现了那么多表情已经足够惊悚,但是希斯克利夫更加惊悚地意识到自己对这春季噩梦的印象有至少50%在回想起默尔索解松的领带和看起来过于惊人的胸围时变成了单纯的春梦。当然他知道那是罗佳……即便如此,又如何呢,从辛克莱的视角只能仰视那对奶子而已。

希斯克利夫没忍住又骂了两声,被他一脚踹倒的球棒和空罐一起发出了更大的噪音。他想自己昨天的视线大概明显到大部分有常识的人都发现了,更别提罗佳用默尔索的脸摆出了一副玩味的表情调侃他像没吃饱的小鸡,而辛克莱顶着他的脸露出了天塌了般的神情,只能说谢天谢地吧,默尔索本人依旧遵行着他的职责守卫在但丁身边,并没有看到他用辛克莱的皮囊做出威胁的动作。

还是睡觉吧,越想越烦闷的希斯克利夫努力把辛克莱视角从自己脑子里踢出去,但是显然那颗在愚人节划过天空的星星还没完全失效,他的房门被猛地打开了,在更多的脏话从他口中蹦出之前,红色的钟表头慌慌张张地摆动着四肢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或许是因为先前一直沉浸在思绪中,希斯克利夫跟着但丁走到车厢才发觉巴士早已停下,卡戎坐在驾驶座上剥着糖纸,维吉里乌斯一如既往地冷着脸站在门口,一副要指派别人去做事的架势。

“看来你今天睡得不错,但丁。”维吉里乌斯用他一贯的沙哑声音说着无关紧要的讥讽,在他尾音落下之后车厢里安静了一瞬间。希斯克利夫不愿听钟表的滴答声和浮士德轻柔得让人犯困的转述,他转身去看窗外被风吹动的叶片,月光和影子落在他身旁。

不等他扭头,浮士德就已经念到了他和身边人的名字:“默尔索,希斯克利夫,管理者希望你们可以下车解决这次的突发情况。”

“哼……还以为可以战·杀了呢。”“呃……她说,以为可以大战一场把敌人全杀了……”

最先回房间的是兴致缺缺的良秀和呵欠打个不停的堂吉诃德,最终,没被叫到名字的罪人们都在但丁的示意下都离开了车厢,最后一个回去的是浮士德,她的目光在希斯克利夫身上扫视了一遍,蓝色的眼睛盯得希斯克利夫发毛。

“请学会诚实,希斯克利夫,晚安。”

莫名其妙。

卡戎打开了车门,但丁还在挥动双臂比划个不停——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话要交待,希斯克利夫一个字都没有听,反正默尔索会把管理者的指令全部记下来的。

默尔索。

希斯克利夫从余光瞄着身旁脊背挺得笔直的男人:哪怕是这样的凌晨紧急出动,他的领带也好好地拉到了领口没有半点松垮,制服马甲上挂着的工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时不时贴近他的胸口。

辛克莱视角下那胸部的冲击力突然就再次跃进了希斯克利夫的脑海并且驻扎其中——他大概是被但丁推下车的,虽然骂骂咧咧但显然并没有回神。

“管理者不知道我们将面临什么,请不要分心。”熟悉的冷静语调唤回了希斯克利夫的思绪,他拎起球棒跟上默尔索的脚步。根据但丁所说,这是个突然出现的迷宫,古怪之处在于它没有任何凭依,且那泛着诡异雾气的门距离巴士并不远,默尔索利落地总结了已知情报以及他们二人需要带回什么,并以“根据浮士德的推算只需我们两人便可解决”作为结尾。

“还跟我说晚安,嘁,连觉都睡不了。”

“你频繁发出噪音的行为影响了我们的睡眠,不排除管理者出于教训的目的选择了你。”

希斯克利夫还想反驳,但是默尔索已经推开了那扇轻飘飘的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四周的环境便发生了变化——比起说是迷宫入口更像是一间独立的房间,宽敞,洁净,空白到让人无措。

这种地方能找到什么。希斯克利夫不耐烦地咂咂嘴,几步跨下台阶用他最习惯的方式挥起球棒四处敲打,然而这只是徒劳,墙面上没留下任何凹陷和污渍,除了让他撒了一通火之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当他终于放下球棒回到这房间唯一的一扇门门口、与默尔索并肩站立时,他突然意识到默尔索正用一种似乎可以称为“疑惑”的眼神盯着他。

“怎么了,你也不想被困在这吧,那个钟头还说什么没?”希斯克利夫准备坐下休息片刻。

“你似乎对我的胸部感兴趣。”

默尔索的一句话让希斯克利夫兔子一样蹦了起来。

经历了从否认到咬牙切齿地质疑再到磕磕绊绊的一通追问之后,希斯克利夫才知道默尔索能在房间墙壁上看到文字:“色欲迷宫”,一听就明白的名字,“不满足欲望就出不去的房间”,哈?像什么恶趣味的诅咒,“希斯克利夫很在意从辛克莱视角看到的景象,特指默尔索的胸部”——希斯克利夫深吸一口气,无稽之谈。

——无论从哪个层面说都不是无稽之谈。

要坦白自己的欲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苦恼了好一阵子之后,希斯克利夫靠着门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试图用粗劣的理由糊弄过去:“我就是单纯的想操你。”

“我们上次进行性行为在28小时前,考虑到因特殊原因经历了身体互换,我可以理解你的性冲动。但是这并不能解释为何你会突然对我的胸部产生兴趣,经过管理者评价你拥有正常的认知,应该了解男性乳房不具备产乳功能。”默尔索虽是这样说着但已经开始逐件脱去身上的衣物,“由于你的欲望与此迷宫相关联,你应坦诚与我共享信息。”

想乳交。

希斯克利夫的脑子乱哄哄的,他已经尽力把辛克莱的成分赶了出去,剩下的只有回忆中默尔索弯腰时胸口衣物被勒紧的线条和隐约能从衣扣缝隙中看见的乳沟,而当他抬眼见到正在解开衣扣的默尔索,他确确实实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慢慢顶起布料:带有某种目的去看习以为常的动作时,每一个步骤都格外的色情。

“喂,默尔索。”希斯克利夫艰难地把视线从已经完全脱去上衣的默尔索身上挪开,从牙关里挤出这个名字,他努力克制着、不愿像急不可耐的毛头小子一样狼狈地勃起,“给我乳交,就这个要求。”

“了解了。”默尔索简短地回答。

希斯克利夫盯着空白的天花板出神,他感受到默尔索的手按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是裤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而来的是他半勃的阴茎被湿热所包裹——默尔索在给他口交。

操。

默尔索很少给希斯克利夫口交,大多数原因是他们的性爱总是一个人单方面的急不可耐,默尔索每次自己扩张的过程都足够让希斯克利夫在撸一发之后依然硬得难受,于是在扩张完成之后便是火急火燎的插入。在这样的前提下,眼下这一时刻默尔索的行为显然让希斯克利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看着默尔索半跪在他身前含弄着他的阴茎,龟头被唾液渍得发亮,冒出的前液被舌尖迅速卷入口腔。这幅景象足够驱使希斯克利夫按住默尔索的后脑勺,他的手指伸进默尔索的发丝,把五号罪人一丝不苟的发型揉得翘起来几撮。

默尔索显然没预料到希斯克利夫会突然用力向下按,阴茎瞬间顶到了喉口,强烈的刺激让他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皱起,但是他喉咙的痉挛收缩使得希斯克利夫很是舒服,低低的喘息之后精液便灌入了他的口腔,他吞咽有些苦涩的液体,平静地注视着因阴茎再次充血勃起而面红耳赤的希斯克利夫。

“你这家伙自说自话地做什么啊?不是你说要赶紧解决我的欲望从迷宫出去的吗!”门并没有打开,希斯克利夫用质问掩饰自己慌张和烦躁背后的期待,说到底他之前也没怎么碰过默尔索的胸部——毕竟他是个做爱时急不可耐的家伙,要不是经历了这一次灵魂互换,他估计也不会太关注这点。

“乳交无法在阴茎未完全勃起时进行,参考过去的经验,手带来的刺激并没有口腔显著,因此我选择了口交,这只是前置准备。”默尔索的回答里带上了一些小的停顿,他的喘息因方才的深喉而并未回归平稳。

鬼使神差的,希斯克利夫将手掌贴上了默尔索起伏着的胸口,从指腹传来的触感并非完全的柔软,而是更加有弹性却又似乎要让他的手指陷进去一般,他不禁咽了口唾沫,默尔索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命令、安静或者说是乖巧得像是被驯服的狗……这无端的联想让他的心跳加速,催促着他去做些平时不曾做过的行为。

“平常我操你的时候你会自己玩前面吗?”希斯克利夫问到,他的手指绕着默尔索的乳晕打转,掐了一下在凌晨的冷空气中挺立的乳头,默尔索发出轻喘,不解但坦诚地回答:“不触碰阴茎达到干性高潮依然有些困难。”

“我不是说这个。”希斯克利夫莫名的有些烦躁,他一想到自己之前忽略了这么久就懊恼得很,“我是说你这对奶子。”

“并不会。刺激前列腺以及阴茎足够——”默尔索的回答因希斯克利夫突然掐住他的乳头而变成一声呻吟,这反应让希斯克利夫很是满意,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且用指甲刮弄乳头的那道缝隙,直到默尔索的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

以后该多做点扩张之外的前戏。希斯克利夫想到,他的阴茎再一次硬得发痛,是时候让默尔索满足他的欲望了,于是他握着柱身、贴近默尔索的乳沟。

想来也知道,擅长分析的默尔索哪怕完全没有乳交的经验也能将其做得完美:他很快便领悟了希斯克利夫的用意,双手将乳肉向内挤压,直到胸部的沟壑足以让乳肉包裹对方的阴茎,在此基础上再次低头用舌尖舔弄马眼并且通过晃动模拟抽插。乳交的感觉让希斯克利夫觉得新奇,便要求默尔索不再用舌头而是单纯的依靠乳房来让他射精,默尔索依然沉默着应允了。

“哈……就这一次,我算是谢谢那个弱鸡。”希斯克利夫呼出一口气,他贴着门放松下身体,看着默尔索用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的纸巾擦拭射在脸上的精液,另一部分乳白色正沿着他的乳沟向下流动,“从他那个矮子视角看才真是壮观。”

“我会如实转述。”

“什么——喂,不准告诉他们。”

但是两人很快便发现一个事实:这个房间唯一的一扇门依然没有打开。

“墙壁上的文字已经消失了。你的欲望已经满足。”默尔索穿好了衣服,四处环视着,试探性地推了推门、

“那确实。”希斯克利夫耸了耸肩膀,朝默尔索抛出个戏谑笑容,“现在轮到我看到墙壁上的字了,怎么样?想被操到高潮的家伙?”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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