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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公主的穿刺活烤成人礼 第五章:银桩上的舞步

小说:万户屠常 2025-09-08 08:53 5hhhhh 1290 ℃

第五章:银桩上的舞步

穿刺杆的尖端抵上她最娇嫩的部位时,莱茵斯蒂娜的呼吸骤然停滞。钢柱的冰凉触感与肌肤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她的指尖死死攥住穿刺杆上半截,蕾丝手套的纹理在金属表面留下细密的汗渍。

"呜..."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呜咽,长睫毛剧烈颤抖着,在脸颊上投下不安的阴影。穿刺杆尖头正抵在她微微张开的阴唇间,锋利的尖端恰好卡在入口处,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刺破那层薄薄的屏障。

她试着微微下沉身体,可臀部刚移动半寸就僵住了。钢尖传来的压迫感太过鲜明,让她本能地绷紧了大腿肌肉。丝袜的蕾丝花边深深勒进她颤抖的腿肉,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圈细密的红痕。

"殿下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呢~"台下不知是谁轻笑了一声,扇子后传来暧昧的私语。

莱茵斯蒂娜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却倔强地扬起下巴:"闭...闭嘴!本公主只是...只是在调整角度!"她的声音带着熟悉的骄纵,可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颤。

钢柱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她湿润的入口处滑动,冰凉的金属表面沾满了透明的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她浑身发抖,阴道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体内爬行。

"哈啊...!"她的腰肢突然猛地后仰,钻石冠冕随着这个剧烈的动作歪斜地挂在她的金发上。就在刚才,钢尖不小心蹭过了她最敏感的那粒小珍珠,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让她差点直接坐下去。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腿间涌出,顺着钢柱缓缓流下,在穿刺杆底座积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她的指尖死死掐着金属横杆,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手套下泛白。

"再...再等一下..."她小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钢尖依然危险地抵在她的入口处,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刺入。这个认知让她的腹部微微抽搐,却又莫名地涌出更多热流。

她的膝盖开始发软,高跟鞋的细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滑,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个突如其来的失衡让她本能地往下坐了几分,钢尖立刻陷入柔软的唇瓣,撑开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

"啊!等...!"她的惊叫脱口而出,手指慌乱地想要撑住身体,却只是徒劳地在金属杆上抓挠。钢尖已经刺入最外层的嫩肉,那种被缓慢撑开的触感让她腰线浮现波浪状的悸动。

奇妙的是,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相反,一种诡异的饱胀感伴随着细微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开来。她的阴道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是想要排斥异物,又像是贪婪地吮吸。

"呜...好...好奇怪..."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钢柱只进入了不到一寸,却已经让她浑身发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表面的每一道纹路,冰冷的触感与体内的高热形成鲜明对比。

台下传来几声轻笑,几位年轻的子爵甚至故意举杯致意。这个认知让莱茵斯蒂娜羞耻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可她依然倔强地维持着那个危险的姿势——臀部悬在半空,钢柱浅浅地埋入她的体内,只要再往下一点就会彻底刺破那层薄膜。

"殿下,再磨蹭下去,来不及烤熟的哦~"一位戴着祖母绿项链的夫人用扇子掩着嘴轻笑,语气中带着促狭的调侃。

莱茵斯蒂娜的指尖猛地收紧,蕾丝手套在金属杆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闭...闭嘴!"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颤抖,"本公主...本公主只是在..."

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就在她分神反驳的瞬间,身体不自觉地又下沉了几分。钢尖突然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阻力点,那种微妙的紧绷感让她瞬间僵住了。

处女膜。

这个认知让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现在只要再往下一点,她作为公主最后的纯洁象征就会被彻底刺穿。

穿刺杆尖头抵在那层薄膜上的触感太过鲜明,莱茵斯蒂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她的指尖死死攥着杆身,指节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刺破蕾丝手套。

"呜...等..."她的声音细若蚊吟,长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穿刺杆尖头依然危险地卡在那临界点上,只要一个轻微的颤动就会彻底突破。

就在这时,她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一波强烈的高潮毫无预兆地席卷而来。阴道壁剧烈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内部抓挠,挤压着那根冰冷的异物。

"啊...!不...不要...!"她的惊叫带着哭腔,臀部不自觉地又下沉了几分。伴随着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啵"的轻响,尖头终于刺破了那层薄膜,缓慢而坚定地没入她的体内。

撕裂的痛感只持续了一瞬,很快就被汹涌的快感淹没。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脚尖踮起,高跟鞋的细跟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又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顺着杆身流下,在地面上积成一小片水洼。

"哈啊...哈..."她的喘息变得破碎,胸口剧烈起伏。尖头已经进入了大半,那种被缓慢撑开的饱胀感让她既痛苦又愉悦。

她试着微微抬起臀部,想要缓解那种可怕的压迫感,可这个动作却让钢柱在她体内摩擦起来,带来一阵更强烈的快感。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渴望更深的接触。

"呜...好...好满..."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天真的困惑,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穿刺杆已经顶到了子宫颈,那种微妙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新的刺激。子宫内壁突然被杆身的凸起棱线碾过,那种精准的压迫像被烙铁烫在最脆弱的软肉上,冰冷的金属与她体内的高热形成鲜明对比。她的阴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不断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异物。

"啊...!"她的腰肢突然猛地一颤,又一股爱液喷涌而出,溅在最近的宾客礼服上。那位年轻的子爵惊讶地挑眉,却没有擦拭的意思,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液体在自己袖口慢慢晕开。

这个认知让莱茵斯蒂娜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可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穿刺杆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引发新的高潮,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只剩下水晶吊灯刺眼的光芒。

钢尖抵在子宫颈口的触感让莱茵斯蒂娜浑身绷紧。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既不像疼痛也不像快感,而是一种令她毛骨悚然的、来自身体最深处的警告。她的指尖死死掐着大腿内侧,蕾丝手套的纹理在肌肤上留下细密的红痕。

"呜...进...进不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臀部微微抬起又落下,像只被困的蝴蝶徒劳地扑扇翅膀。穿刺杆尖头在她的动作下被浅浅抽插,却始终无法突破那最后的屏障。每一次尝试都让她浑身发抖,阴道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收缩挤压着冰冷的金属。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她模糊的视线中晕染开来,化作一片朦胧的光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像朵倔强的小花紧紧闭合,拒绝着异物的入侵。这个认知让她既羞耻又莫名安心——至少她的身体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殿下的身体真是固执呢~"台下传来带着笑意的调侃,扇子后藏着无数灼热的视线。

莱茵斯蒂娜的耳尖红得滴血,却倔强地咬住下唇:"闭...闭嘴!本公主只是...只是在调整..."她的辩解被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叫打断。因为就在她分神的瞬间,身体不自觉地又下沉了几分,穿刺杆尖头突然顶开了子宫颈最细的颈口。

"啊——!"她的腰肢猛地后仰,钻石冠冕随着剧烈的动作滑落到一边。那种被强行撑开的触感太过鲜明,既不像疼痛也不像快感,而是一种令她毛骨悚然的饱胀感。她的子宫像只受惊的蚌壳般剧烈收缩,却反而将钢尖吞得更深。

"哈啊...停...停下..."她的哀求细若蚊吟,指尖死死攥住穿刺杆。穿刺杆锋利的尖头已经进入了子宫颈的前半段,冰冷的金属与她体内的高热形成鲜明对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道纹路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崩溃的刺激。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开始背叛她。随着穿刺杆的深入,一种诡异的快感从子宫深处蔓延开来,像滴入清水的墨汁般迅速扩散。她的阴道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异物,仿佛在渴求更深的侵犯。

"呜...不要...不要这样..."她小声啜泣着,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这种矛盾的快感比纯粹的疼痛更令她恐惧——她的身体正在享受这场残酷的仪式。

钢尖继续缓慢而坚定地前进,越来越粗的杆身慢慢深入,子宫颈的肌肉被一点点撑开。那种被强行扩张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小腹不自觉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脏在移位,子宫被挤压成一个怪异的形状,紧紧包裹着入侵的金属。

"啊...!要...要破了...!"她的惊叫带着几分天真的恐惧。就在钢尖即将突破最后防线时,她的身体突然剧烈搐动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可怕的高潮。

混合着血丝的爱液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粉色的弧线。她的指尖死死掐着穿刺杆,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金属表面刮出细小的痕迹。子宫颈在这剧烈的收缩中终于放弃了抵抗,伴随着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啵"的轻响,钢尖彻底刺入了子宫。

"哈啊...!"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瞳孔微微扩散。那种被贯穿的触感太过鲜明,冰冷的金属直接接触到了她最娇嫩的内壁。她的子宫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剧烈抽搐,试图排斥异物却又无力反抗。更可怕的是,高潮后的敏感让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新的刺激。穿刺杆表面精心打磨的纹路刮蹭着子宫颈,那种诡异的快感让她既想逃离又渴望更多。

莱茵斯蒂娜的臀部悬停在半空,穿刺杆尖端抵在子宫穹窿最柔软处微微颤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表面传来的压迫感——只要再往下沉一点点,那层薄薄的屏障就会被彻底刺穿。这种微妙的触感让她既恐惧又莫名地着迷——只要再下沉一寸,她就会彻底从高贵的公主变成宴会上的一块肉。

"呜...等..."她的指尖死死扣住穴口外的穿刺杆杆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钢尖在子宫顶端危险地游移,那种似痛非痛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她试着微微抬起臀部,让穿刺杆退出些许,可这个动作反而让敏感的肉壁与金属表面产生更剧烈的摩擦。"啊...!"她的腰肢猛地后仰,钻石冠冕随着这个动作滑落到一边。穿刺杆纹路刮蹭过子宫内壁的触感太过鲜明,像有无数细小的钩子在轻轻拉扯她最娇嫩的部位。

又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杆身缓缓流下,在地面形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高跟鞋的细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滑,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个意外的失衡让她身体猛地一沉——

"不...!"她的惊叫脱口而出。穿刺杆尖头突然刺入子宫穹窿最柔软处,却没有完全穿透。那种被顶到极致的饱胀感让她眼前发黑,小腹不自觉地抽搐起来。她的手指慌乱地想要撑住身体,却只是徒劳地在金属杆上抓挠。

奇妙的是,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相反,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被压迫的那一点爆发开来,像滴入水中的墨汁般迅速扩散。她的子子宫如被触碰的含羞草般骤然蜷缩,却又在下一秒完全舒展,贪婪地吮吸着那冰冷的异物。

"哈啊...停...停下..."她的哀求细若蚊吟,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臀部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又落下,让穿刺杆在体内浅浅抽插。每一次移动都让锋利的尖头在子宫穹窿上危险地磨蹭,带来一阵阵令她崩溃的快感。

她的阴道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穿刺杆表面的纹路刮蹭过敏感肉壁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每一次摩擦都引发新的战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脏在移位,子宫被挤压成怪异的形状,紧紧包裹着入侵的金属。

"呜...要...要坏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不断从眼角滚落。又一波高潮席卷而来,她的指尖死死掐着大腿内侧,修剪整齐的指甲隔着蕾丝手套陷入肌肤。混合着血丝的爱液呈弧线喷射而出,溅在最近的宾客礼服上,在深色面料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最令她羞耻的是,即便在这种时候,她依然无法下定决心完成最后的穿刺。每一次抬起臀部都带着几分不舍,仿佛在留恋这种诡异的快感。钢尖在子宫顶端危险地游移,却始终没有刺破那最后的屏障。

"看来殿下的花径比冠冕上的钻石更懂得迎接贵客呢~"那位常穿墨绿礼服的伯爵夫人用扇骨轻点唇瓣,精心保养的指甲在烛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她的目光顺着杆身上蜿蜒的血丝游移,最终停在公主剧烈起伏的小腹上。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可她的臀部依然在不自觉地微微摆动,让穿刺杆在体内浅浅抽插。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只剩下水晶吊灯刺眼的光芒。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新的刺激,让她既想逃离又渴望更多。钢尖在子宫穹窿上危险地磨蹭,却始终没有刺破那最后的屏障——她的骄傲与恐惧,快感与痛苦,在这一刻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父...父王..."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求助。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钻石冠冕歪斜地挂在她的额前,几缕金发被汗水黏在通红的脸颊上。

国王终于看不下去,缓步走上台。

这时一只戴着蕾丝手套的温暖手掌突然抚上她汗湿的脸颊。莱茵斯蒂娜涣散的视线里浮现出母后含泪的微笑。

"我的小玫瑰..."王后的指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像羽毛般轻柔,"你忘了介绍最珍贵的部分呢。"

穿刺杆在莱茵斯蒂娜的子宫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金属表面沾满了粉色的淫水。这个亲昵的称呼让她想起小时候发烧时,母后也是这样用手帕轻抚她的额头。

"子...子宫..."她哽咽着蹭了蹭母亲的手掌,像个委屈的孩子,"会...会像最上等的鹅肝酱...外皮烤得微焦..."穿刺杆突然刮过某处敏感点,让她的话尾变成了甜腻的喘息,"但...但里面会保持奶油般的丝滑..."

王后的手套突然被她的泪水浸湿了一小块。

"还...还有膀胱..."她突然急促地补充,感受到穿刺杆压迫下的尿意,"里...里面的液体..."一股淡黄色的细流不受控制地顺着杆身流下,"会...会像清甜的雪莉酒...带着淡淡的咸味..."

母后突然俯身在她汗湿的额角落下一个吻,耳坠擦过她发烫的脸颊。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莱茵斯蒂娜浑身发抖,被穿刺的子宫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

"勇敢的小玫瑰..."王后轻声呢喃着退开,指尖最后抚过她锁骨上珍珠项链的勒痕。

父王的手掌随即按上她瑟缩的肩膀,声音依然温和:"我的小夜莺,该结束了。"

莱茵斯蒂娜茫然地抬头,泪水让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她看见父亲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但转瞬即逝。她感受到父亲手掌的温度,和那句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命令:"深呼吸,然后坐下去。"

她的指尖死死攥住杆身,指节泛白。钢尖已经在子宫内蓄势待发,只要再往下一点就会刺破那层柔软的屏障。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抖,可父亲的手掌已经微微施力——

"呜...!"她的惊叫被一声闷响打断。尖头刺破子宫壁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席卷全身。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但下一秒,更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脊椎反弓如濒死的天鹅,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中呈现出雕塑般的线条,脚尖踮起,高跟鞋的细跟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一股混合着血丝的爱液喷涌而出,

"啊...!父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死死攥住父亲的手腕。穿刺杆已经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冰冷的金属与滚烫的内脏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能清晰地看到杆身的轮廓。

"然后..."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水晶吊灯的光芒在眼前晕染成一片朦胧的光晕。她用力眨了眨眼,长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随之坠落,在脸颊上划出一道闪亮的痕迹。"要...要扭动腰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带着几分羞耻的颤抖。

她的上身微微倾斜,腰肢开始以一种既优雅又羞耻的韵律轻轻摆动。这个动作让穿刺杆在体内缓慢旋转,钢尖避开了主要的肠道,沿着她先前描述的轨迹继续深入。"左...左边一点..."她小声呢喃着,指尖在小腹右侧轻轻按压,引导着穿刺杆避开肝脏的位置。每说一个字,她的脸颊就红一分,声音也越来越颤抖,像是被自己的淫荡举动羞得无地自容。

"哈啊...好...好奇怪..."她的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像是在跳一支淫靡的舞蹈。纤细的腰肢画着优美的弧线,让穿刺杆在体内搅动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她的阴道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冰冷的金属,仿佛在渴求更深的侵犯。每一次旋转都让钢尖刮蹭到新的敏感点,让她浑身发抖,却又忍不住继续这羞耻的舞动。

"呜...不要看..."她羞耻地别过脸去,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继续着那淫荡的扭动。她的臀部画着完美的圆形轨迹,让穿刺杆在她体内搅出令人脸红的水声。这个动作既是为了调整穿刺杆的角度,又像是在主动迎合这场残酷的侵犯。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脚尖踮起,让所有人都能看清那根金属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的。

"再...再往右..."她的手指画出一个优雅的弧线,最后停在胸骨下方。穿刺杆随着她的指引,绕开了大部分的胃部,从边缘缓缓刺入。这个动作让她的乳尖剧烈颤动,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她本能地想要用手遮住胸前,可又怕失去平衡,只能任由那两点樱红在众人面前挺立,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轻轻颤抖。

杆身缓缓穿过内脏,冰冷的金属刮蹭着柔软的内壁。那种诡异的饱胀感让她既痛苦又愉悦,意识开始逐渐模糊。她的指尖死死掐着父亲的手腕,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华贵的礼服袖口留下细小的皱褶。她的腰肢继续着那羞耻的扭动,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确保穿刺杆避开所有致命的内脏。

"呜...好...好舒服..."这个羞耻的坦白让她自己都吃了一惊,可快感已经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的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像是在主动迎合穿刺杆的侵犯。混合着血丝的液体从交合处迸溅,在穿刺杆上挂成晶莹的珠串。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极度的快感中不断痉挛。

"啊...!父王...!我...我控制不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身体却继续着那淫荡的舞动。穿刺杆每深入一寸,都带来新的刺激,让她既想逃离又渴望更多。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让所有人都能看清那根金属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的。她的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像是在跳一支淫靡的舞蹈,确保穿刺杆沿着正确的轨迹前进。

国王的手掌依然稳稳地按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轻柔却残酷:"再坚持一下,我的小夜莺。"

莱茵斯蒂娜茫然地点头,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在极度的快感中不断痉挛。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穿刺杆终于快要抵达她的喉咙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在食道中移动的触感,那种诡异的饱胀感让她既痛苦又奇妙地满足。

穿刺杆尖端抵住咽喉的瞬间,莱茵斯蒂娜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头颅在穿刺杆逼迫下不断后仰,颈线绷紧到几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血管在金属压迫下的微弱搏动。穿刺杆冰冷的金属表面紧贴着喉管最娇嫩的内壁,那种异物入侵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咳...!"她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一下,舌尖抵住从口腔探出的钢尖,尝到了混合着血丝的咸腥味。她的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掐住般痉挛,食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却只能徒劳地挤压着那根贯穿身体的金属。

国王的手掌依然稳稳按在她的肩膀上,确保她的头颅保持完美的仰角。这个姿势让她的口腔、咽喉、食道与阴道形成一条笔直的通道,穿刺杆沿着这条精心设计的路线贯穿她每一寸娇嫩的内部。

"呜...!"她的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钻石冠冕随着剧烈的颤抖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钢尖划伤软腭的瞬间,一股温热的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在雪白的颈项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线。她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探出口腔的金属尖端,这个本能的动作却让台下响起一片暧昧的抽气声。

穿刺杆继续缓慢推进,她的咽喉被撑开到极限,淡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清晰可见。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混合着血丝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她的双手死死攥住穿刺杆中段,蕾丝手套早已被汗水浸透,在金属表面留下深色的水渍。

"哈...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让穿刺杆在食道内微微颤动。这种诡异的触感让她既痛苦又莫名兴奋,子宫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挤压着体内那根冰冷的异物。

突然,她的腰肢猛地一颤——穿刺杆表面精心打磨的螺旋纹路刮蹭过子宫内壁某处敏感点,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丝袜的蕾丝花边深深勒进颤抖的大腿肌肉。

"啊...!要...要去了...!"她的惊叫被穿刺杆堵在喉咙里,变成一串含糊的呜咽。混合着血丝的爱液呈喷射状从交合处迸发,在空中划出粉色的弧线,最后洒落在周围宾客的礼服上。她的瞳孔微微扩散,眼前只剩下水晶吊灯刺眼的光芒。

就在高潮的余韵中,穿刺杆完成了最后的贯穿。锋利的尖端从她微张的唇间完全探出,沾满唾液和血丝,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搐动。

这个姿势残酷而美丽——她的头颅高高仰起,露出天鹅般的颈线;穿刺杆沿着咽喉的曲线笔直延伸,最终从她娇嫩的唇间探出;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在冷空气中硬挺如樱桃;纤细的腰肢下,穿刺杆底座深深埋入她仍然抽搐的阴道,混合着爱液与血丝的液体顺着杆身缓缓流下。

"完...完成了..."她虚弱地呢喃着,声音因为穿刺杆的阻碍而变得含糊不清。泪水不断从眼角滚落,在脸颊上留下闪亮的痕迹。她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阴道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那根金属。

国王终于松开了按在她肩头的手掌,满意地审视着女儿被完全贯穿的身体。穿刺杆的底座稳稳固定在地面上,另一端从她微张的唇间探出,整个装置将她牢牢钉在这个羞耻的姿势里。

莱茵斯蒂娜的意识开始模糊,但某种诡异的满足感却从被贯穿的子宫深处蔓延开来。她的指尖无力地垂落在身侧,修剪整齐的指甲上还沾着挣扎时留下的血痕。钻石冠冕歪斜地挂在她的额前,几缕金发被汗水黏在通红的脸颊上。

就在这时,一阵更剧烈的痉挛突然席卷她的全身。穿刺杆随着她的颤抖在体内微微颤动,金属表面刮蹭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条被钉住的鱼般徒劳挣扎,却只是让那根金属在她体内搅动出更令人脸红的水声。

"呜...!"她的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涌出。这次不是爱液,而是淡黄色的尿液——她的膀胱在持续压迫下终于失守。液体顺着穿刺杆流下,在地面汇成一小片水洼,倒映着她此刻狼狈又诱人的姿态。

这个意外的失禁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可穿刺杆的存在却让她连低头都做不到。她只能维持着那个高高仰头的姿势,任由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浸透早已湿透的丝袜。

"看来殿下的身体比想象中更敏感呢~"台下传来带着笑意的调侃,扇子后藏着无数灼热的视线。

莱茵斯蒂娜想要反驳,可穿刺杆堵住了她的话语。

国王轻轻拍了拍女儿汗湿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做得很好,我的小夜莺。"

她的成人礼,终于要迎来最后的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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