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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名字的故事,第十三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8 08:53 5hhhhh 4320 ℃

第十三章 交易

当阚清澜踩着高跟鞋走进书房时,张永富正在擦拭那柄曾割掉简素言十根脚趾的波斯弯刀。水晶吊灯把她的影子投在羊绒地毯上,修长脖颈上的珍珠项链泛着冷光。

"简素言我见到了,跟着你最多半年她不死也会成为人彘。我想要她,条件你开。”

刀尖在丝绸上顿住。张永富透过金丝眼镜打量这位39岁的美女邻居——OL套装显得她精明性感,左手无名指还戴着婚戒,像某种无声的嘲讽。

"1000万。"他轻描淡写地弹了弹刀刃,"看在邻居分上,这是我之前买她的价格。古武传人,送去地下角斗场,两年就能回本。"

阚清澜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支票:"我只有500万。"她将支票推过桌面,"请看在她救了你我性命的份上,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还是说,张总的命只值1000万?"

张永富突然笑了,刀尖挑起支票一角:"阚女士真是让我难办啊..."他的目光像X光般扫过她的身体,"不如这样——我缺个优秀的继承人。而你的基因…很适合我..."他的刀尖在空中划了个优雅的弧线,"你的相貌、智商、体质、气质、性格,都非常棒。根据拉尼亚凯亚(超级计算机)的测算,你有83%的概率能为我生下完美的继承人。”

刀尖最终停在阚清澜的腹部:"五年。"他的声音突然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当我五年的自然孕奴,为我生个儿子。五年后,你可以自由,简素言送你,我再送你们2000万,今后财富自由。”

书房里的古董座钟突然敲响,惊得窗外乌鸦扑棱棱飞起,在暮色中划出一道破碎的剪影。阚清澜垂眸凝视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指环内侧刻着亡夫的名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你调查我?"她突然轻笑出声,指尖在戒面上轻轻打转,"还偷偷送检我的基因样本?"高跟鞋随着她换腿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永富把玩着翡翠扳指,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从你第二次跟简素言并行聊天。"他忽然俯身,扳指冰凉的触感贴上她修长的脖颈,"像你这样的女性,本该在云端品着红茶挑选珠宝,却对卑贱的死囚母猪这么热衷...有需求好呀,有需求的人我才好拿捏。感谢欲望之神。”

他手指突然用力,扳指微微陷入女人的肌肤:"为了继承人,别说寡妇——就算是要拆散有夫之妇,我也毫不在意。”

阚清澜在窒息中勾起唇角,婚戒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锐利的光斑,正巧映在张永富眼球上。

思考片刻片刻后,她说:

"我需要三个保证。"阚清澜抬头,眼神锐利如刀,"一、今后不准对我和简素言进行不可逆的改造,并且我们绝不分离,待遇也要一模一样;二、每半年让我跟女儿见一面,去找到简素言的女儿,用这500万安顿她,如果素言愿意的话,安排她们见面;三、最多给你生3个孩子,生不出儿子可别怪我。这三条都得写进契约。”

张永富将弯刀轻轻搁在黄花梨案几上,刀尖在桌面留下一道新鲜的划痕。"可以。"他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讨论一笔普通生意,"我会让法务部准备正式的契约。”

他按下办公桌上的呼叫键:"李律师,现在过来一趟。"然后转向阚清澜,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静得近乎冷漠:"你也可以带自己的律师来审阅条款。不过..."他看了眼墙上的古董钟,"建议在明晚12点前敲定,后天我就要去新加坡出差了,夜长梦多。”

片刻后,李律师到来,负责起草契约并打印。很快,便有两份散发着油墨香味的人资委标准契约,稍加修改后出炉。

阚清澜拿走一份回去回去找律师。临出门时她突然转头:“五年后我不需要自由,请将我跟简素言一起送给我的女儿。记住,是两名无限制债务人。”

张永富的钢笔顿住,墨迹在契约上晕开一个黑色的太阳。他缓缓抬起眼皮,镜片后的目光出现了细微的波动。

"无限制债务人?"他摘下眼镜,用丝绢擦拭的动作比平时慢了半拍,"你女儿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大学生吧。"钢笔在条款的补充位置上轻轻画了个圈,"让她继承两名无限制的死囚母猪...真是别出心裁的毕业礼物。"

阚清澜面无表情:"她学的是法律。"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我相信她会是个很称职的人类资源管理师。”

窗外传来简素言爬行的声音,铁链拖地的节奏突然乱了一拍。张永富笑了,从抽屉取出一把崭新的黄金拆信刀:"五年后..."刀尖在契约正本轻轻一点,"你女儿会收到两件礼物——”

"一份债务转让协议。"

"和一把..."

他将拆信刀插入合同扉页,

"...拆封用的刀。"

走廊的监控灯闪烁着刺目的白光,将简素言佝偻的身影投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她的双臂被高强度合金枷锁死死扣在背后,智能颈枷随着爬行动作发出细微的电子音,残缺的脚掌在移动时于地面留下斑驳的暗红色拖痕。

阚清澜的定制高跟鞋停在转角处,鳄鱼皮手包上的金属扣微微晃动。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优雅从容的女人如今像牲畜般爬行,丝绸裙摆无声地垂落在沾染污渍的地面上。

"夫人何必呢?"简素言艰难地仰起头,汗水混着血水从下巴滴落,"老母猪这副残躯..."颈枷的金属边缘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在锁骨上剐蹭出新的红印,"不值夫人您一根汗毛,更不要说夫人的下半生。"

阚清澜忽然单膝跪地,昂贵的裙装直接接触地面。她伸手握住简素言残缺的手掌——那曾经能教书能打拳的一双手,现在却失去了手指,更是布满了茧子和伤痕,传来的温度冷得像冰。

"昨天绑匪要抓我走,走了估计就死定了…"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对方手背上的伤口,"是你把我救下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执拗,"现在该换我来。"

简素言唉声叹气:“夫人不必的,老母猪是有七成的把握才出手的。何况…他们若得手,恐怕老母猪也会死…”

阚清澜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她的指尖轻轻拽了拽简素言的手铐,金属碰撞声格外清脆。"你知道吗..."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颤抖,"昨天的绑匪令我终于明白了..."

简素言的身子猛地一震。

"我突然想通了。"阚清澜仰起头,"为什么要骗自己呢?"她突然伸手抓住简素言的直杆脚镣,力道大得令指节发白,"我啊..."

"从骨子里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就喜欢被当成母猪一样对待,喜欢被套上这些东西..."她拽了拽了简素言的脚镣,"...最好是一辈子都摘不下来的那种,如果能跟你在一起受虐,岂不是…心想事成?"

简素言布满血丝的眼睛陡然睁大。远处传来巡逻警卫的脚步声,她条件反射地想要爬走,手和脚镣却被握得更紧。

"甩不掉的。"阚清澜突然露出少女般的狡黠笑容,那是她二十年前在大学图书馆里常有的表情,“就像你昨天打坏人时,我也没甩脱你溅在我身上的血…”

简素言浑身一颤,她布满血污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真心的弧度。智能颈枷发出急促的提示音,她不得不继续向前爬行,却在转身时用口型无声地说:

"傻子。"

阚清澜则笑着说:“五年后,让我女儿牵着我俩一起去看极光。”

当警卫的橡胶靴声逼近时,阚清澜已经站起身。她低头拍打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钻石耳钉的反光恰好掩盖了眼角的湿润。走廊尽头,简素言拖着残躯继续爬向黑暗的刑房,然而颈枷下的肩膀似乎不再那么紧绷。

第二天,人资委公证处的电子印章在协议上烙下鲜红的印记,张永富的私人会计师正将300万转入国库系统,进行完税。穿着制服的公证人面无表情地宣读完条款,全息投影将合约内容投射在会议厅的墙面上,冰冷的机械音一字一句地确认着所有权转移。

张永富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露出腕间的百达翡丽。他轻轻叩击戒具展示台,三层钛合金托盘应声展开——最上层是镶嵌有蓝宝石的项圈,还有玫瑰金的手铐与肘铐;中层是合金脚镣,每只重达1.5公斤;底层是2公斤的智能颈枷,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金属光泽。

"根据协议第七条,"他摘下金丝眼镜,用丝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阚女士需在公证完成后,即刻脱光所有衣物,并佩戴约束装置。"他看向站在对面的阚清澜,嘴角带着胜券在握的弧度,"现在,请履行你的承诺。"

会议厅里鸦雀无声,只有公证处的记录仪发出细微的运转声。

阚清澜的手指在裙侧微微收紧,但表情依然平静。她看向公证人,对方只是公事公办地点头:"程序合法,契约已生效,请您配合。”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解开外套的纽扣,接着是真丝衬衫、蕾丝内衣——每件衣物落地时都像在剥除一层社会身份。当最后一条蕾丝内裤滑落时,她白皙的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却不是源于羞耻。

(我早就知道)

(自己天生就该)

(被这样对待)

阳光下,她雪白的躯体如同新铸的银器般泛着冷辉,唯有小腹下方那片修剪精致的三角地带——乌黑卷曲的毛发间正渗出晶莹的湿意,在灯光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泽,以及旺盛的生命力。两片饱满的阴唇则泛着熟透石榴般的暗红色泽。随着呼吸轻轻开合时,隐约可见顶端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如同藏在珊瑚丛中的珍珠母贝,被情潮浸润得发亮。

阚清澜伸手拿起托盘上的项圈。金属触感冰凉,她微微仰头,将项圈环绕在脖颈上。锁扣"咔嗒"合拢的瞬间,内置的微型针头刺入她的皮肤采集血样,这可以随时监控她的生理信息,比如血压血糖血脂心跳,还有激素水平。

(我睫毛轻颤)

(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因为——)

(被当成财物的感觉)

(令指尖发麻)

接着是颈枷。她双手捧起沉重的方形枷,低头将它扣在项圈之上。颈枷的智能锁自动闭合,重量立刻压在她的锁骨上,迫使她微微低头。

"呼吸。"张永富命令道。

她试着调整呼吸节奏,颈枷的压力感应器亮起绿灯——表示她适应了这个姿势。

(这才2公斤,而素言已经加到10公斤了…)

现在,她必须跪下才能给自己戴上脚镣。膝盖触地的瞬间,颈枷的重量让她身体前倾,但她很快便稳住自己,伸手去拿托盘上的镣环。

阚清澜的脚堪称完美——36码的纤足,脚背白皙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足弓曲线优雅如新月。左脚涂着暗夜般的黑指甲油,右脚却是艳丽的猩红,像堕落与纯洁在她身上撕扯的隐喻。

她颤抖着将脚镣套上脚踝。金属环自动收缩,冰冷的触感让她脚趾微微蜷缩。黑与红的指甲在玫瑰金脚镣的映衬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脚镣的重量)

(让我的每一步)

(都会发出声响)

(像被圈养的狗)

(铃铛永跟随)

接下来阚清澜拿起那副雕刻着荆棘纹的肘铐,金属触感微凉。她将双肘向后靠近,利用身体的柔韧性将铐环贴上大臂,环自动感应贴合,发出「咔嗒」的轻响并上锁。玫瑰金的金属光泽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是给天鹅的翅膀套上华丽的枷锁。

(像一件艺术品)

(宛如,被精心束缚的)

(堕落天使)

最后是配套的玫瑰金手铐。她反手将腕部贴近铐环,智能锁立刻自动收紧至完美贴合的程度。腕铐与肘铐之间的链条开始缩短,迫使她必须保持手背紧贴腰窝的姿势。

「测试一下。」张永富突然拽了下连接镣铐的细链。

她闷哼一声,玫瑰金在腕骨上勒出淡粉色的痕迹。

「跪。」

她缓缓屈膝,镣铐叮当作响。当额头触地时,颈间的蓝宝石折射出一道妖异的光,正好落在匆匆被押进来的简素言眼里——阚清澜裸着身体,浑身戒具叮当作响,却用跪姿转向她,被铐住的双手在背后勉强比了个"V"字。

那笑容明媚得简直可恨!

公证处的全息投影闪烁着猩红的「无限制债务人确认」字样,公证人冰冷地宣读:「根据《人资委债务法》第74条,自愿放弃一切权利的无限制债务人,须在公证处监督下接受永久性所有权标记。标记过程禁止使用麻醉剂,以确保债务人的完全清醒与自愿。」

阚清澜跪在刑台中央,学着简素言的样子用颈枷、膝盖、脚掌支撑身体。她浑身赤裸,玫瑰金的手铐肘铐将其双臂牢牢锁在背后,脚镣的链条短而沉重,使她双腿只能微微分开。

张永富手持烧红的烙铁,金属尖端雕刻着倒置的鸢尾花——花瓣扭曲如泣血之泪。他缓缓走近,烙铁的高温让空气微微扭曲。

「最后确认,阚清澜,你是否自愿成为无限制债务人?」 公证人问道。

她努力仰起小脸,颈枷的金属边缘勒进肌肤,声音却异常清晰和坚定:“是的,我自愿。”

烙铁落下,精准地印在她的左臀上方。

「滋——」

皮肉焦糊的气味瞬间弥漫,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脚镣哗啦作响,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但她没有尖叫,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颤抖的呜咽,眼眶泛红,却死死盯着前方,仿佛在享受这份痛楚。

当烙铁抬起时,倒置的鸢尾花已深深烙进她的肌肤。鲜血顺着大腿滑落,在脚镣边缘凝结成暗红的珠。

「标记完成。」 公证人机械地宣布,「债务人阚清澜,编号D-7743,已录入全球资产数据库。」

张永富伸手抚过她汗湿的鬓角,指尖沾上她的泪水,低笑:“现在,你在法律上是我的了。”

阚清澜喘息着,唇角却勾起一抹近乎幸福的笑。

烙印的余痛仍在肌肤上灼烧,阚清澜缓缓转头,颈枷的金属边缘擦过渗血的伤口。她的视线穿过刑室里弥漫的焦烟,与简素言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

被铁链倒吊的女人满身伤痕,却在四目相对的刹那,微不可察地翘起了嘴角。

(不)

(张永富错了)

(大错特错!)

阚清澜垂下睫毛,任由冷汗混着血水滑落。她用背后的手轻轻抚摸新烙的鸢尾花印记,指尖沾上自己的血,在玫瑰金脚镣上画了道扭曲的符号——那是她们之间约定的暗号。

“”疼吗?我的小孕奴?”张永富用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捏住她的下巴。

她仰头露出驯顺的微笑,舌尖舔过对方指节上沾到的血渍:“谢谢主人的恩赐。”(基本的态度还是要装的)

却在余光里看见——

简素言被铐住的脚踝微动,铁链发出「叮」的轻响。倒吊的姿势让她染血的白发垂落,发丝间隙里,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我们才是)

(彼此最深的烙印)

(比火更烫)

(比铁更硬)

(比法律更)

(不可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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