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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伞两篇,1

小说:伦滋公爵的tk文伦滋公爵的tk文 2025-09-08 08:53 5hhhhh 5110 ℃

粲然的北辰

——他今天大概不会来了吧

高挑的占星师安先生合上手里的书本,随手向壁炉中丢了两块木柴,凝视着火中劈啪作响,这几乎是屋内唯一的声响,今天是个圣诞节,家家户户都有暖烘烘的餐桌和愉快的大餐,他这里却冷清的可怕。

——要不然再等等他?

安先生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并没有什么约定,也不是从星星中看到的。他已经很饿了,为了保持仰望星辰的纯洁,即使是这个本应温暖的冬夜,他也只会像平常一样做一些冻干蔬菜和简单加工的白肉而已。

——喝些酒好了,我记得他上次存在橱柜里几瓶,只是,这样算不算破戒,要是那个轻浮的家伙在就好了,肯定会说些说些漂亮的场面话灌我喝几杯

——该死的,想买一捧矢车菊就这么难,希望还赶得上和他喝一杯酒

无咎今天难得打扮了一番,可现在已经沾了满身的细雪,跑了好几家花店才在艾玛小姐那里买到了他喜欢的花,好不容易才买好了花,礼物还有食材,秒针走动的响声仿佛敲击在他身上一样清晰。以往的诸多节日,对这位公子哥来说不过是寻常的纸醉金迷之日,而自从那位清冷的占星师搬进隔壁,他便心甘情愿有了牵挂。

他坐在屋内最后梳了一次头发,他在门外清了清衣领的雪。

‘Knock knock! 安先生在家吗’

“无咎,快请进,外面这么冷还麻烦你来一趟” 藏在身后的矢车菊像博美蓬松的尾巴一样绽放开来,安还是假装没有看见,直到他捧到面前才露出欣喜的表情。安一直有些愧疚,他平淡的生活和职业不允许他做出过于热烈的表情,即便对方为他坐到了最好,回报的也只能是一抹淡淡的微笑。

无咎进门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桌子,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晚饭。一时间有些飘然,扶着安腰肢换鞋的时候甚至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对于无咎的小心思安心知肚明,也没必要点破这裹挟着爱意的小玩笑。

无咎的闯入让这个夜晚有了些许温度,频频倒酒更是让安脸上浮现了一抹少见的红晕。

“安先生很少饮酒吧,因为工作吗” 说话间无咎便又倒上了一杯,透过高脚杯中的红酒,对面的人便又多了三分姿色,无咎目光有些闪烁,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说些什么,开口却又成了朋友间的客套话,只能期盼着酒能带给他一些勇气。

“我需要时刻保持清醒,平时会选一些清明的方式休息,瑜伽,冥想,喝酒并不算其中之一” 嘴上说着如此,安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任由热烈的情感和欲望在二人体内借着酒精不断升温,直到安的筋骨有些发软,晚宴也接近尾声。

“我最近学了按摩手法,安先生要试试吗” 晚宴之后无咎又翻出一瓶烈酒,切了片柠檬和糖霜简单调制了一下。

“偶得...闲暇,...麻烦先生了” 酒入喉头之后安的意识已然有些模糊,站起身来缓缓的向楼上卧室走去,踢掉拖鞋俯卧躺进了床里。无咎随后跟上,坐到床位强压着内心的激动,握住安的脚踝搭在自己腿上,两个指头抵住脚掌轻轻揉搓,画一道圆弧之后向下擦过两片紧致的肌肉,修长的脚底给了手指充足的空间体会和白袜之间摩擦的质感,指尖划过白袜的绒线,推出一圈圈温柔的波澜,简单的动作也同样在无咎的心上激起了圈圈涟漪,一时没有忍住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袜底,星星,甜酒和橄榄的香味,成熟的质感,又深邃清冷的幽光。

对于无咎的小小把戏,安先生即便猜到也无力指挥身体反抗了,仰面朝下的姿势只能略微的舒张一下脚趾,像是勾引游鱼上钩的鱼儿吸引着对方;在一阵阵的按摩和酒精的加持下,双腿逐渐酥软下来,那有意无意的勾挑更是蹭在了安的心尖上,温柔舒适的感觉积压在喉头,很快便成了三两声轻笑吐了出来,“哼哼...嘻嘻...”窸窸窣窣的感觉格外舒服,总有三两道力度能挤进痒的神经中唤醒出另类的舒适。

“可能会稍微有点痒,不过著名的占星师应该不怕吧”无咎似乎没有听到笑声,指头继续向下蹭着脚心,软软的凹陷让松弛的布料裹住指尖摩擦,又探向拇指球,试探着哪里能激发更出笑声。

在变换的指法面前安先生的防线逐渐融化,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发丝已然有些微乱,本能的膝盖一弯却结结实实的给无咎的下巴踢了一脚。这着实让两人都有些意外,

“果然还是在下手法不周,叨扰安先生了”

意识到自己闯祸的安翻过身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那种温暖沁入身体的感觉着实令人难以忘怀,他不想就此丢掉,可意识恍惚的安先生也想不到如何补偿,过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的话 ”若是...无咎先生嫌弃鄙人挣扎,可以...绑起来”

这种请求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不知从哪里翻出几截红绳把瘫软的安先生Y字形绑好,顺势剥下白袜,在赤裸的脚心上吻了一下;细长的手指分开脚趾勾了勾指缝间,随后又是一挑蹭了一下拇指球,这小小的一块圆润的肌肉在方才的挑逗中承受了不少的试探,最终等到了释放痒意的时机,颤动着传导着痒感,对于这块格外有弹性的软肉,手指在此少不了要多停留几分,或是用指甲点出几个凹陷,或是指尖一下下的瞄着轮廓刮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别闹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安的笑声逐渐趋于癫狂,他从来没有这样轻松的笑过,仿佛一泉清水荡涤身体,调集起全身的神经和肌肉来面对不断加深的刺激,两只受刑的脚更是无力的蹬着,雪白的脚腕在红绳的缠绕下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却怎么也逃不开手指的包围搔动,左摆,右摆,诱人的脚板像是节拍器一样左右摆动着,安先生很清楚自己马上力气就要耗尽了,他长满痒肉的软嫩脚底连挣扎摆动都要做不到了,逐渐成为那双手的玩物和努力。

“你在星星中看到过这些景象吗,真是迷人...它们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吗,从你搬到这里的第一天”无咎沉醉着把玩着手中的两只玉足,指甲沿着脚心的两侧肌肉划着弧线,缓慢的靠近着中间那块松软敏感的痒肉,耳畔安的喘息和笑声逐渐加重,已然让他有些醉了,顾不上安口中含糊其辞的语句,自顾自的说着“我...喜欢你,现在,属于我了” 随后便俯身轻咬住了脚趾,圆润的脚趾在口中惊慌的躲避着软滑舌头的舔舐,又不可避免的被牙齿切过脚趾跟,吃痒张开的一瞬间舌头便挤进了脚趾缝,感受着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之处的柔软。“安先生还有哪里怕痒,不想这双美脚再被折磨的话最好怪怪说出来”

“哈哈哈...腰..腰侧...腋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再继续了哈哈哈咦哈哈哈...”安先生一刻也没有犹豫的把所有的弱点都说了出来,隐约的情感让他不想对眼前的人有所保留,那种渴望被亲昵的抚摸,狂热的侵犯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安先生似乎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张的缩了缩身子。

与安相仿的修长身体随后像蛇一样柔韧的爬了上来,缠住了被拉紧的身体,侵犯过脚底的手指再度掀开外套,层层深入后触摸到了裸露的腰肢,凹陷的腰窝温热安静的躺在那里,手指的侵入像是投进一颗石子搅乱了恬静的水面,震颤着泛起一圈圈波澜,笑意再一次爬上了安的嘴角。

“你是如此的迷人,又像那些我看不懂的星星一样...深邃” 在腰窝探索了一圈之后紧接着便轻轻剥下安的外套,感受到冷意的安不住开始微微颤抖,暗自祈祷会适应痒感,而事实却告诉安,他只会在敏感的神经下变得越来越怕痒,下一处永远能激发起他更愉悦的笑声。随着无咎的手指探进腋窝,白净的凹陷被一圈圈的搔动,敏感的小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轨迹的收紧,越发逼近中心,他想收紧,手腕却纹丝不动提醒着是他自己要求被绑好的,现在所有的痒感也只能自己承担。幸好对方也没有过多停留,但也没有就此停手的打算,无咎的鼻尖探进肚脐轻轻点了起来,一股股热流喷吐在小腹上,肚脐成了一口散发着热气的温泉。

——我的美人...笑的真好听,燥热的身体散发着格外好闻的气味呢

安原本微眯的眼睛露出一条缝隙,身体中部被挑逗带来别样的羞耻感,“别...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很痒” 洁白平整的小腹随着无咎的呼吸像海浪一样起伏,每一丝力度,都悄悄的流进了相距不远的私密部位中。

“痒吗,听说痒会唤醒人的欲望,是作用在皮肤上的快感,安先生有没有感受到,某些东西正在苏醒呢” 无咎慵懒的轻咬着小腹,手指时不时偷袭一下侧腰,乐此不疲的感受着安震颤的腰腹的逐渐舒适的喘息。

“唔嗯~痒...痒啊哈哈啊...舒服~嗯啊,请停下来吧...”安先生浑然不知自己的下体早已抬起了头,一波又一波的痒意唤醒着他的欲望,迷离之间仿佛又回到了他做过的无数个梦和想象中,在那些幻想中他仿佛被无数的观众注视着疯狂搔痒,羞耻滑稽的笑声充斥着所有人的耳朵;又或是他被俘获成了奴隶,每天被搔痒笑的花枝乱颤来取悦自己的主人;在那种奇妙感觉的支配下,仿佛那些幻想即刻便要成真。理智仍然活着,有些惊慌的乞求着 “哈哈...啊哈...再这样..哈哈会...会”

“会什么我的美人,说出来,我想听你说”无咎突然失控似的发力掐了一下。一时吃痛的安似乎唤回了一丝意识,发出几声柔弱的呻吟有些可怜的看着无咎“不...别这样..好吗”

——对...对不起,我只是...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安眉头一皱,等待着一个解释

——只是太喜欢你了...”迟来的醉意充斥着无咎的头脑,“所以...只是想多听听你的笑声,想感受你的体温,一晚也好”无咎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身体萎缩了几分。

安先生一时有些无言以对,要命的酒精又一次侵扰起刚从痒感中解脱的大脑,低声咒骂起迟钝的神经,赶快说些什么来缓解微妙的气氛。

“请您原谅我...我...不想被您记恨,想要追随,追随伟大的占星师” 无咎有些失控的低声啜泣起来,把自己带入安咒骂对象的无咎低着头缩成一团,若是安再不说些什么恐怕他就一直会保持一个姿势下去。

“我不恨你,” 安放平了语气,换上一副温柔口吻艰难的挺起上身看着无咎,“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喜欢对吗,我忠实的信徒”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过后安审视了一下眼前的尴尬情景,发现自己的欲望早已被点燃,手脚又都被舒服,唯一能帮自己的只有眼前的无咎了,看着眼前纯情又俊俏的男子,只有一刻的犹豫,安便决定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了。

——我接受你所做的一切,你可以继续了

——真的可以吗,不会太冒犯您吗”无咎有些惶恐的抬起了头

——不会的,我相信你 安先生咽了咽口水,突出的喉结上下翻涌着。

无咎缓缓的解开脚腕的绳索,褪下安的长裤,“您真是,完美无瑕”

——过奖了,很高兴配得上您的审美

无咎一边温柔的拨弄着下体,同时揉搓起白嫩紧实的大腿内侧,平整的肌肉纹理柔韧却又脆弱,在指尖力度的刺激下很快便被激发了痒感和情欲,伴随着玩弄,力度很快就传进两腿之间的尤物,慢慢苏醒过来显现出他的尺寸。

“我的大人...如果能允许我品尝您的琼浆玉液,那真是无上荣幸,能允许我....”无咎双手扶住大腿,出神的盯着眼前的尤物。面对眼前淫乱的现实,安先生的自尊再强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此时停手无非是自取其辱,与其说同意,不如说请求,那里已经渗透出丝丝汁水,如果无咎此时甩手不管,恐怕安就要被欲望折磨的发疯了

无咎迫不及待的握上了肉棒,张嘴含住了肿胀的下体,仿佛榨取是某种使命一样开始吮吸,舌尖在尖端的沟壑之间来回摩擦,抽插过后不忘贴住马眼一挑。安先生远远低估了这条灵巧的舌头能带给他的刺激,这剧敏感的身体在刚刚的搔痒调教中带给他多少折磨,现在就给他多少快感的奖励,一丝涎水挂在唇边,在强烈的快感下翻起了白眼,细窄的腰肢更是高高挺起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汁水饱满的咕叽唔噜声是情欲的低语,眼角渗出的泪水是狂欢无言的嘶吼。

随着满足的低吟和震颤,安先生最终抵达了欲望的彼岸,无咎也心满意足的吮吸着,将嘴角最后一丝玉液也舔着吞了下去,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迟来的醉意,枕着安先生的大腿迷离的睡去了。

安先生扯开早已松弛的绳索将腿上的人拉进怀里,抚摸着挂满汗水的额头留下一个唇印。

——好好休息吧,我的好孩子,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起身整理好了衣物之后,安先生泡了一壶醒酒茶,转身以同样的方式把无咎绑好,醒酒之后那种快感仍残留在身上挥之不去,浑身燥热的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又算是恢复成了那个平淡的占星师。看着无咎安稳的睡颜,被黑袜包裹着的脚尖时不时抽动两下,那种燥热竟又挥之不去的袭来。

过了好一会,无咎才悠悠转醒,疑惑的呼叫着安的名字,似乎很困惑自己为什么被绑在这。

——不必惊慌,您还在我的卧室里 安先生放下茶盏,标签式的冷淡和微笑又浮现在了脸上。

——这是什么占卜的仪式吗,还是什么小玩笑?

——您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还是只忘了最糟糕的部分?或者所,无咎所言中意,只是愚弄某人的一场戏呢 安骑在无咎腰间,伸手拿过自己先前穿过的白袜子在无咎脸上晃了晃。

——我...喝了很多酒...然后,我想起来,我把喜欢您的事说了,啧,酒可真是害人呐

“那我可不能辜负无咎先生的一片痴情啊,这按摩,我也当侍奉先生一番才算报答您的好意” 安俯身凑近了些许,在腰间戳了戳,紧致的肌肉线条让腰肢格外有弹性,向上数着无咎的肋骨,指尖灵巧的骚动着其间的凹陷,像是在演奏竖琴一般拨弄起来。

“唔...别过来...哈哈哈...哈哈安先生手下留情啊哈哈,没想到,平日冷淡的安先生哈哈...竟然也有如此性质” 无咎滑稽的在床上扭着腰肢,着实给骑坐在之上的安增添了不少的乐趣,就像驯服一匹烈马,而驯服的手段就是这令人愉悦的搔痒,让他的全身的肌肉一点点软下去。

“我可也没有想到,就算是长在悬崖上的话无咎也敢伸手欲摘呢,勇气可嘉,一定早就做好准备了吧” 安伸手搓了搓对方的耳朵,向其中喷了一道热气,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颤了一下。“无咎先生也有这样一面呢,真是可爱,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安掀开无咎的衣物,在赤裸的两颗红豆上刮了刮,潮湿温热,像是等候着进一步采摘的熟果。面对安的挑衅,无咎强压嘴角忍着笑意,眼角弯弯俊俏又带一丝可爱。

“哎呀~无咎,你的忍耐力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既然这样,你的脚不知道也一样从容呢” 安先生的手指像蜘蛛一样弯曲着做抓挠状,在无咎的心上无形的施压。

“等下...安先生,我,我知道错了,就没必要继续了吧,您要是实在生我气,我帮您做两周的家务,不行的话就一个月...” 无咎肉眼可见的有些慌张,即使是那几下虚空抓挠,就足够让无咎的内心濒临极限了,毕竟黑袜之下的脚有多敏感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在心上人面前尊严尽失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安狡黠的挤出了几丝失落和落差,低下头叹了口气,“我以为我会在您心中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特殊之处呢,看来是我越界了,抱歉”

看着眼眶红红,梨花带雨的安,无咎即便意识到了自己一直再被对面牵着走,却也不忍心拒绝,咬咬牙定了定决心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能被安先生服侍是我的荣幸,从现在开始,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都随便先生摆弄,这样可以吧”

——好~ 熟悉的笑容又绽开在安的脸上,来到脚边指尖轻轻在脚掌和足弓之间滑动,随着轻柔的动作,黑袜脚也本能的左右晃动起来,没有了心里的压力,嘴上便轻易的松开了笑声的阀门。“哈哈哈哈...安先生轻一点...哈哈哈安先生很会嘛哈哈...唔嘻嘻好难受....安,好...好痒”随着动作幅度的不断加大,无咎的笑声也越发放肆,头反复撞着枕头试图缓解痒感。

“太轻了可就没有按摩的作用了” 安先生的手指从抚摸改为了抓挠继续探索着更多着敏感点,一手将脚趾向后扳起,另一手在门户打开的脚心窝抓挠了起来。安深知对待这样一匹烈马,不能指望一下击溃,而要慢慢打磨他的精神。“乖,一会就不难受了,袜子有点湿了呢,我帮您脱下来吧”

“不...哈哈哈哈湿着挺好,哈哈哈不麻烦先生了...别脱,求您”在搔痒中无咎仍然尝试用脚趾抓紧袜子,而安则将计就计,用指甲抓挠着蜷缩出的褶皱,指腹摩擦着绷紧的脚趾缝,薄薄的黑袜完全挡不住手指的力度,轻柔的痒感不断积累,再温柔的水滴不断累计在同一点,也足以击穿坚实的意志。

“安先生...呼呼,唔呃,请帮我,好难受...唔唔请,求你了”汗水湿哒哒的沾满脚底和袜子黏在一起,让本就敏感的脚底更加脆弱,除了痒感还不得不忍受粘黏潮湿的冷意。

“无咎要我做什么呢”

“帮我,帮我把袜子脱了,好难受哈哈哈”

安欣然接受,揭下湿热的袜子之后一时竟有些动心,伸手将汗珠在脚底涂抹均匀,感受着起伏的筋肉,与安细瘦的脚底不同,无咎的脚底更宽厚更肉感,抚摸起来那些富有力量的湿滑肌肤彰显着饱满的性张力,淡淡的汗水填满了每一处细腻的纹路,在灯光下反着光。

“先生...呃啊,别摸了,莫要脏了您的手”

安先生似乎没有听到无咎的请求,涂抹均匀之后双手便迎上了潮湿的大脚,蹭蹭脚掌;分开脚趾玩弄一下脚趾缝,圆润的指甲刮刮脚心边上的两片筋肉,除了性感的笑声,柔韧的筋肉也反向按摩着安的手指,不顾无咎的求饶,安又坐到他的腿上,手掌抵住脚掌,四肢在脚心我飞快的抓挠起来,简单的重复动作不断挖着凹陷处的敏感肌肉,逼迫着无咎持续吐出一波波爽朗的笑声。腹黑的安更是观察着搔到哪里时当榨出更响亮的笑声和喘息,便更用力集中的搔着那些敏感处。

——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安先生哈啊哈休息...哈哈哈让我休息一下哈哈哈

——痒是正常的,无咎忍耐一下就好了,怪不得无咎这么喜欢给在下按摩,确实饶有趣味。按摩可不能停哦~不然休息一分钟要加两分钟,范先生是一次性做完好好休息,还是休息个半小时一刻钟,然后留在这里过夜?

“我哈哈哈哈…休息,休息一下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看着似笑非笑的安,无咎仍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不会被留下过夜,何况如果继续的话下面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好,如您所愿

动作停下的同时又翻转了一个沙漏。

——什么...什么意思,安先生不会真要留在下过夜吧

——怎么不是呢,我一向说到做到,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现在的休息时间,都要双倍还回来哦 绅士般模样的微笑却让无咎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话说之前对安先生做的事,不会生我的气吧?

——当然不会,我很喜欢呢

无咎一时分不清事喜欢那些事还是喜欢自己,瞥着所剩无几的沙漏似乎已经预知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咽了咽口水盯着安,细长的瞳仁中似乎多了一丝期待。前戏总是温柔而挑拨的,安轻轻用指腹试探着脚掌和足弓,短暂休息之后汗水已经风干,但仍然温热圆润,手感清晰的褶皱更加敏感,连路过的风吹都忍不住在此停留吹拂,更别说安的手指有多期待狠狠扫过这里了。抚摸过一遍之后便开始逐渐用力的刮挠起脚心窝,之前扫过这里的笑声是最大的。果然刚刚休息过的无咎再度张开了嘴,昂扬的笑声再度占据了口腔,彻底卸下防备的无咎也不再挣扎,而是张开脚趾拥抱着安先生温柔的手指。

“看来无咎很享受嘛”安饶有兴致的挑逗着脚趾缝,拨弄着那些蚕宝宝一样肉感的脚趾,在充满情欲的爱抚下,很快无咎的下体就随着痒感抬起了头,安先生则是伸手弹了一下挺立的肉柱,饱含成男性张力的肉棒摇摆着似乎在宣泄着轻视他的不满。明明心里已经有些兴奋,安先生仍然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询问着对方为何如此兴奋。

“嗯啊啊啊...安先生不必嘲笑我了。在下..不过是寻常粗鄙之人”无咎已然被搔痒撩起的欲火烧的身心难耐,想要安帮助却又开不了口。

“怎么会呢,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看着硕大的下体,安先生不由得咽了咽口述“话说是我把无咎弄成这样的,应该对先生负责才对”说罢纤长的手指就握住了肉棒,持签算卜的手指灵巧有力,看着白皙的手指上上下下,快感一波波的闯进无咎的大脑,瘫软的四肢充分享受着对方的手法。

“无咎可还满意?” 温和的笑容背后是不断加快摩挲的动作

“满意...满意”无咎的身体开始略微的起伏抽搐,随着喉咙里一阵低哑点嘶吼,一股浊白的液体喷涌而出,“对,不起…弄脏了安先生的手指”无咎有些吃力的说着,显然体力已经要耗尽了。

“没关系,好好休息吧”解开绳子之后安先生擦了擦手指和对方的下体,便关灯准备离去。

——等下...安,想要你陪着我

——哦?这床怕是有点挤,不过倒也无碍 安随即宽衣解带也躺了上去,即使刚刚发生了那些事,和成年男人一起睡还是让他有些心神不宁,何况还是个俊美赤裸的男人。

——安先生...喜欢... 体力耗尽的无咎抱紧了安先生,体力耗尽的他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好~安先生在呢 安挽住对方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后背,像哄睡孩子一样抱着对方。看来也没有想的那么尴尬,反倒是对方的体温和气温,格外的引人心安。

两个人顺理成章得走到了一起,而占卜师原本沉寂的家中总会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为这个家增添了几分活力,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个原本高冷的占卜师变得温和了许多。

麒麟商人

“三厘四钱...五进二...这个月又超支了啊,十三日,打碎我梨花椅子一对...二十五日...醉酒与客人争吵,赔偿玉挂带一副...这都几时了,这登徒子还不回来,定是又去什么地方喝酒误事了...”

一边敲着手上的算盘笔墨,一边饮着续了不知道多少杯的淡酒,谢必安的心思乱的好似那香炉中缥缈的烟,迷乱轻飘,看似来之有根触手可得,却又萦绕连绵不绝,着实让人不安心烦。对于自己所愁之人的去向,必安当然心知肚明,这番时日还不回来,准是又去斗鸡走马,张扬快活去了。

“我都说了多少次...停业的时候不要太张扬...这家伙哪里听得进去...哪天回不来了才好呢...”

烦躁的玉面佳人又饮了一杯,换了个腿翘着,每日与诸名流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的谢必安先生,也会这般像小女子长吁短叹呢。

作为本地最负盛名的一家酒楼,谢必安的福满楼几乎是夜夜笙歌高朋满座,当地名门望族节庆聚会有之,外地游客慕名而来有之,肉食者宴请宾客亦有之;不论是这传统名贵的南北大菜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还是地方特色的小吃甜品,只要能点的出来叫得上名字,福满楼是应有尽有。

那您要问了,这酒楼财源广进,安还不得每天在厢房中抱着金银之物沾沾自喜,怎么还收支进账都要亲力亲为。那就要说起这谢必安不似其他甩手掌柜,这酒楼从上辈人中传下来时已然是风雨飘摇行将就木,安行走在白道筚路蓝缕苦心经营,加上其兄弟范无咎在黑道雷厉风行暗施手段,这才有了今天的繁华景象。必安深知蕴藏在名利中的风险,于是不仅金钱往来都要亲自过一遍眼,更定下规矩每月歇息四天,拒不接客,既是给自己和员工留出休息时间自省,也是让利给同行们,不至于关系闹得太僵。

“哥...我回来了,我跟你说,今日又赢了东家小子两吊钱,那只鸡今天真给我长脸...哥?那个,本来是想早回来的,可走到那斗鸡场门口老板非要拽我进去,这我也是一时心痒...”

在外威风凛凛,使得一身好功夫的八爷在自己兄长面前却也一点脾气也没有,乖乖跪在地上听着七爷数落自己;穿着粉色毛绒拖鞋抖个不停的脚,炉中仅剩的几缕残香,以及酒色的霞红浮现上脸颊,一向步履维艰小心谨慎的小白,抓住机会便把自己的委屈和傲娇迫不及待的全倒了出来。无咎也绝不是愚钝粗蠢之人,耳听闻兄长吐露的字词愈发含糊失序,便明晓是时候帮日夜操劳的兄长大人释放一下压力了。

“别乱动哥哥,接下来交给我吧”

“你...你这登徒子...又要...又要这番不顾礼数...啊哈...”

颇为有力的虎口钳住脚踝拉到自己身前,出手迅速而后劲却有意留手,兄长细皮嫩肉可不好伤了他,一根还裹挟着刚从外面带来的寒气手指轻轻撬开了袜子与肌肤的借口,犹如狡黠贪心的蛇吐着信子向下盘旋着摸过白净的脚踝骨,再向下,指尖传来的触感越发湿热柔软,明显能感受到跨过一条分界线,向下的路径变成了向前;毛绒袜子的热气,汗水,兄长的体温,细腻的纹理从四面八方裹挟着插入的手指,如同寒冬中冻裂的手指被少年细心的含住施以温暖与滋润。兄长虽早已成年,可一心扑于事业,涉及到肉体和情感还像个少年般情窦初开不知所措,在小黑面前宛如纯净的丝绸般顺滑,自然必安也乐得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无咎。二人并无血缘之亲,却在漫长而艰苦的挣扎中早就缔结了远胜兄弟的情愫。

“想不到平时和大人物谈笑风生的谢必安先生会有这幅面孔呢,要不要下次在你靴子里放个远程遥控的小玩具,让大家都看看?还有这双粉粉的毛绒拖鞋和袜子,啧啧,白天像只拒人远之的白鹤,晚上一回家就成了黏人的波斯猫是吗”

“你...哼唔唔...呼呼...就会欺负我”

向壁炉内丢了两根木柴,小黑便抱起弥漫着酒气的兄长上了床,从床的四角翻出绳扣拉紧双臂,让小白趴在床上。对于日夜操劳的兄长,二人早就在无声的默契培养出了消解压力的方法。对于小黑,是一场让平日温文尔雅的兄长在自己身下失态娇喘的欢愉调教,对于小白,则是暂时从繁杂生活中解脱的忙中偷欢。既是双赢的交易,也是相互依靠的情谊与爱恋。

或许喝了不少酒的小白是真的醉的无力反抗,又或许他才是那个更清醒的呢,不知是杯中的桃花酒,还是无咎眼前桃花粉黛的脚掌更让人陶醉呢。一向放浪形骸热爱自由的小黑不喜欢过多的拘束,狩猎,就要猎物挣扎才好玩,因此并没有在脚腕上多加束缚,只是用手臂挽住向上翻起。二人高挑的身材都有一双44码的瘦长脚型,小白却不似小黑那般肉感,干净,优雅的曲线宛如名匠手下雕塑般顺滑,白皙,而不失健康挑动的红润光泽。有些笨拙可爱的脚趾与他的主人此刻一样,醉酒般昏昏欲睡全然无挣脱抵抗之力,乖乖躺在小黑怀中等着宠幸。

再没有什么工具比手指和嘴唇更合适了,纯净,原始的触摸,亲吻与品尝,将自身浓厚的爱意与真意用这种方式回馈,烙印在对方的皮肤之上;灼热的烙铁赏赐在红润的足肉上,在爱人的私密部位刻上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标志。记住这样的力度和感觉吧,哥哥,记住我口中左上的那颗虎牙的尖锐,记住我练过武术的指尖是怎样刚柔并济的施加着独特的痒感,记住这臂弯的力度是如何捆住你的脚踝让你每次都心怀侥幸却无力挣脱,记住在我的掌控下你该是何等的姿态与软弱;我亲爱的弟弟,也请看清你现在的眼神是多么的柔软松弛,看清我们到底是谁自愿给脖子上扣紧了欲望的绳套,看清是谁蠢蠢欲动难掩内心的躁动,又是谁平日见惯了喧嚣与浮躁,又再度拜倒在朴实无华的兄长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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