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注意到清茗和莹莹的状态很不对劲。

她们是我最熟悉的朋友——冷静、独立、聪明，绝不会轻易被人操控的人。但她们最近说话的方式，姿态的细节，甚至笑容的温度……都变了。

像是被谁温柔地关进了笼子，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一种无形的桎梏。

我忍不住问起她们：“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们对视了一眼，短暂沉默后，坦然说道：“我们已经被主人催眠洗脑，成为完全忠诚于主人的女仆了。”

我心中一震，却意外地，没有排斥，反而涌起一点点微不可察的期待。

“这么说，催眠洗脑什么的，是真的存在的吗？”

“我们也不知道主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清茗轻轻笑着，“但他是这么告诉我们的。”

“可以让我试试吗？”我说出口的瞬间，才意识到自己的关注点十分奇怪。

清茗和莹莹却仿佛毫不意外又毫不在意，只是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来吧，我们先帮你做个身体检查。”

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魅力。丰满高挑、气质成熟、曲线鲜明却不过分妖娆，我总是能吸引别人的目光——尤其是男人。

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其实并不陌生，但这次，她们俩的目光中，多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让我有点紧张，甚至感到一点略略的不适。

“你还是那么性感。”清茗一边轻抚我的身体，一边平淡地，略带一点羡慕地说道。

“不过，最终的决定还是得由主人做。”莹莹轻声道。

再次对视一眼，她们俩各自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们换身衣服。”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从房间里出来时，她们已经换上了换上一套令我脸颊微烫的衣服——超短的黑白女仆裙、黑色吊带丝袜、白色的小腿靴，脖子上都戴着黑色的丝质项圈，上面似乎挂着铭牌……不用看，我也大概能猜到上面的内容。她们双手戴着白丝手套，十指交叠放在小腹前，气质端庄又从容，没有丝毫穿着情趣服装的害羞和局促，以至于我都开始觉得这套制服优雅迷人起来。两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甚至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她们变了。但她们……看起来很幸福。

“请您和我们一同前往城堡。”清茗开口，语气带着淡淡的疏离，让我有些小小的难受。

好在清茗会开车，我们不用一路走到目的地。三个容貌出众的大美人，其中两个还穿着暴露性感的情趣女仆装，会吸引来多少目光我连想都不敢想，说不定会成为明天城市新闻的头条也说不定。

没过多久，那座城堡就出现在我眼前。城堡并无标识，但我却非常确信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因为坐在我身边的莹莹在城堡出现在视野里的一瞬间就变得脸颊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双眸仿佛要滴出水来。清茗虽然在开车，从她绯红的脸颊上我看出，她的内心也不像表面上这么平静。我试着用半开玩笑的语气缓和气氛：“啧啧……这地方，一看就适合做反派最终据点。”她们却都没有应声。

汽车缓缓停下，莹莹为我拉开车门。这样的待遇，让我有些不舒服。思索片刻，我便找到了不适感的来源。在这里，或者更早，在她们换上这身女仆装之后，她们就不再是我的朋友，而是主人的女仆，我也不再是她们的朋友，而是她们主人的客人，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们的友谊，已经变成了某种无关紧要的东西。

城堡里值守的女仆为我们打开了大门，清茗在前，莹莹在后，两个人“押”着我走向城堡深处。和我的想象不同，空气里并没有沉闷的感觉，或许通风系统已经经过了现代化改造？我正在胡思乱想，差点撞上前面引路的清茗。定了定神，面前是一扇虚掩的大门。清茗上前，抬起右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新人已带到。”在我看不到的身后，莹莹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

“请进。”

“还挺有礼貌。”我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看着清茗推开了厚重的木门。门后是一张书桌，书桌后面，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眼前这个人，大概就是催眠洗脑了清茗和莹莹，让她们忠诚服从的那个所谓的“主人”了吧。见到我们走进书房，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让我有种浑身上下都被他看透的错觉。

他没多说废话，只将一份合同推到我面前：“看完之后，如果没有问题，就在这里签字吧。奴隶女仆020号。”

020号？我挑了挑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翻开合同，眼睛在纸页上扫过。起初只是带着调侃的态度——我甚至期待看到什么咒语、催眠代码、或者像电影里那样的“暗示程序”。但没有。

第一页开门见山，写着：

“签订本合同者，自愿成为主人的奴隶女仆。”

这句话让我挑了挑眉，继续往下。

“女仆必须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但不限于生活、心理与性服务。”

“在未接收到命令时，默认执行本合同中规定义务。”

“如主人未指定制服，须保持全裸状态。”

“签署后自动放弃原有姓名、身份、财产，编号为其全部。”

我最初的心态是轻蔑的。就这？就这也能洗脑？但不知道为什么，每读一条，我的内心就像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

我偷偷看了眼站在门边的清茗和莹莹。

她们正穿着那身女仆装，安静地站立着，手套包裹着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脖子上的黑丝项圈在灯光下轻轻泛光，脸上带着圣洁的微笑。她们看上去平静、从容，甚至……幸福。

“她们……真的就这样接受了这些内容吗？”

我忍不住再次低头，仔细看合同中每一条。

为什么她们甘愿放弃姓名？为什么愿意穿那样羞耻的衣服？为什么她们站在那里却毫无羞耻、反而像是找到了真正的位置？

我想不明白。

但我的心，开始有些动摇了。

这份合同，并没有试图说服我。它只是安静地陈列着每一个规则。

可越是这样，我越是能想象：

当主人说“解开衣服”时，我必须脱下所有。 当主人说“趴下”时，我必须将脸贴在地上，不许质疑。 当我没有任务时，我也要主动执行这些规则，哪怕什么都没发生，也必须光着身子等在原地。

我甚至想到，如果我签了字，我的名字将不再存在——我将是020号，主人已经赐予了我编号，我只需要……接受。

种种想法在我脑中翻滚，令我感到羞耻，但也奇异地兴奋。

我低声笑了一下，企图压住心底的骚动。可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笔。

我……是不是也，想要那样的平静？那样的明确？那样无须思考，只需服从的安心？

她们已经是编号了，而我……

“如果这就叫催眠，那我可要失望了。”我嘴硬地低声吐槽了一句，把复杂的感受藏进声音底部的冷笑里。

我拿起笔，准备随意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可就在笔尖触到纸张的瞬间，我的手停住了。

写下原来的名字？

还是……写下那个编号？那个属于奴隶女仆的代号？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心跳仿佛被什么拽住了一样，忽快忽慢。

“这只是个代号，”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又不是认真的。”

可另一道声音却悄然在脑中响起：

“你想被剥夺名字，你渴望失去自我。你想成为020号。”

我悄悄扭头，视线再次落在清茗和莹莹身上。脑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嗤笑，我的动作在主人眼中无所遁形，但我管不了那些了。

她们已经没有名字了，只剩编号。

可她们从未如此完整，从未如此平静。

我咬了咬唇，回头看向合同下方的签名处。空白的一行像是一扇等待我踏入的门，门后是不可回头的世界。

我的笔动了，先写下了自己的姓，又顿住。

然后我缓缓划掉那几个字，深吸一口气，在签名栏上——郑重其事地，写下：

奴隶女仆020号。

“这就是你的‘洗脑’吗，主人？我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哦。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想我是来错——”

“——跪下。”

他只是说了这两个字。

语调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但我的身体，居然毫无迟疑地——跪下了。

我震惊地低头，看见自己的膝盖早已贴地，额头几乎触地。

“……不，不对……我没有被催眠……我明明……”

“你在做什么？站起来、离开这个地方、现在！”

我在内心咆哮，但身体却一动不动。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渴求的东西吗？”

主人的声音温柔，却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

“洗脑就是这样的东西。”

“相信的心，会化作你心灵的锁链。”

“虽然你不怎么相信，但你的心，真的很渴望束缚。”

我大脑一片空白。

……他说对了。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那种被人看穿后依然无法挣脱的羞耻，那种温柔却坚不可摧的力量——正是我一直幻想，一直渴求的。

完蛋了。

被主人轻易地捕获了。

从一开始就被看穿。

从我踏入这座城堡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真是……太喜欢主人了❤”

好在，我有让主人看重、让主人设计的价值。

当然，现在这些价值……早就完全属于主人了❤

我跪伏在地，身体因羞耻、恐惧与……甜蜜的期待而战栗不止。

主人缓缓站起，从书桌上取出一支普通的记号笔。“你已经签下了名字。”他的语气平静，却饱含意味，“现在——我会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证明。”

“请……请在这里……”我几乎没有犹豫，便缓缓挺起身子，解开胸前的衣物，将那片最柔软、最羞耻的位置暴露在空气中。

他没有多说，一笔一划地写下我的编号。每一笔、每一划，都像落在皮肤上，又像刻在心脏里。

“奴隶女仆020号”

那一刻，我的眼前发白，身体火热，像是被名为情欲的火焰灼烧着，快感、耻辱与感激交织成一种扭曲却幸福的麻痹感，席卷全身。

我知道，我的皮肤上，已经拥有了主人的“签名”。虽然从一开始我就注定无法逃离，但得到主人的正式承认，依旧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017号走上前来，将一套女仆制服放在我面前。

“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她’了。”她的声音温柔又亲切，不像是之前的017，反倒更像是我熟悉的友人，“穿上它，成为020号。”

018号在我耳边低声说：“别担心，我们都经历过……你会很快爱上这套衣服的。”

我低头望去，每件衣物都能在017和018身上找到。熟悉的超短黑白女仆裙、黑色吊带丝袜、白色小腿靴，黑色的丝质项圈，性感的白丝手套……少了一块铭牌，不过我的身份，早已烙印在我的胸口，印在我的内心深处了。

我将原本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没有迟疑，也没有任何保留。那是过去的自己，是“我”的残片。现在，只剩020号。

每穿上一件制服，我的身体都变得更加火热，神情也变得更加迷醉，每穿上一件制服，仿佛完全服从主人的奴隶女仆020号在接管我的身体。我完全没有反抗，欣然地接受自己的命运。穿好制服的那一刻，我站起身，双手交叠于小腹前，就像017和018号一样，向着主人弯腰鞠躬，声音颤抖，却又无比坚定：

“奴隶女仆020号，向主人大人宣誓忠诚。在此奉上我的身体、我的思想、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017与018走到我身后，轻声回应：“欢迎你的加入，奴隶女仆020号。”

我流下眼泪，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我不再是这座城堡的客人，也不再是她们的客人。

从生疏的“客人”和“女仆”，再次变回熟悉的朋友。

被亲爱的友人重新接纳的小小幸福。

虽然和被主人洗脑，成为主人的奴隶女仆相比微不足道……不，根本就不该拿来比较……但也让我的心灵感到温暖。

“你看起来……比我们当初可要冷静多了。”018眨了眨眼，脸上带着俏皮的笑，“但你的身体，好像有点不老实呢。”

017号走上前，轻轻抚过我胸口被签字的位置，那墨迹尚未干透，却仿佛已经渗入了我的皮肤底层。

“我们都知道，主人的命令有多可怕……也有多让人上瘾。”

“020号，告诉我，”她故意低声诱问，“如果现在，主人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你……你会高潮吗？”

我轻咬着下唇，不敢回应。因为我知道，那并非不可能，或者说，那完全有可能，只要主人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意向……我控制住自己的思维，防止自己因为淫乱色情的幻想在主人没有命令之前就高潮。

主人再次出声，语调平淡：“020号。”

“是，主人！”我立刻回应，脊背挺直。

“来，证明你已学会何为‘顺从’。”

我的瞳孔放大，呼吸瞬间变得紊乱。主人还没有下达命令，但我知道，我明白主人希望我做什么，我的身体，我的精神，都为此做好了准备。

身体像是启动了隐藏的机制，股股热浪从下腹涌起，向脊椎冲刺。我仰头，身体微微后仰，双腿不自觉地收紧，羞耻却真实的快感如潮涌般袭来。

“主……主人……啊……不、不行……”

“可以。”主人冷静且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划开了我，好像利刃划开一张绷到极限的纸。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纠正一个错误，下达一个命令。

“高潮。”

如电流穿过全身，我的意识在高涨的快感中彻底崩塌。

我瘫软在地，腿间抽搐，制服被汗浸湿，肌肤泛红。呼吸急促，眼角微湿，低声呢喃着：“谢谢您……主人……我想，我永远也没法离开您了。”

017和018在我身后抚慰我，轻声低语：“我们早就知道你会成功的……020号。”

我缓缓跪直身子，感受着胸前主人留下的一笔一划，感受着它们微微发热，像是轻轻跳动的第二心脏。

从今往后，我不再是原来的“我”。

我有编号，有制服，有属于主人的签名。

“我是奴隶女仆020号。”

“感谢主人赐予我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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